“旅游+”背景下南京研学旅游产品开发研究
吴 瑶，马婧文
（金陵科技学院，江苏南京 211169）
摘要： “旅游+”战略是旅游业发展模式的创新，也为丰富旅游产品、提升旅游产品质量指明了方向。文章以南京为例，分析南京研学旅游产品的发展现状与存在问题，提出“旅游+”发展背景下南京研学旅游产品的开发对策，以期为提高南京研学旅游产品质量及游客体验等提供决策参考。
关键词： 旅游+；研学旅游；产业融合；南京
1 研究背景
2013年国务院办公厅《国民旅游休闲纲要》［1］明确提出“逐步推行中小学生研学旅行”，标志我国开始将研学旅游作为推进素质教育的重要内容。此后，研学旅游在国内迅速发展，成为学生课外实践的重要方式。境内研学旅游人次自2014年的140万增长至2017年的340万，出境研学旅游则由35万增长至85万。2016年，文化和旅游部（原国家旅游局）公布了首批“中国研学旅游目的地”和“全国研学旅游示范基地”［1］，更加明确了研学旅游目的地的标准，各地区也掀起了大力发展研学旅游的热潮。但是，研学旅游实践发展过快，旅游产品质量参差不齐，活动体验内容大同小异，且同质化现象严重，使得整个研学旅游市场缺乏持续的吸引力，发展后劲严重不足。
李小军，是齐鲁石化公司胜利炼油厂的一名基层骨干，也是中国石化的“最美青工”。去年初，他完成了石油化工管理干部学院举办的“催化裂化专家培训班”所有课程的学习，不但6项考核综合排名第一，荣获“优秀学员”，而且完成了近300页的大作业《装置标定计算与技术分析》，又以第一名的成绩获得“班级优秀大作业”。
译者的主体性贯穿于翻译活动的全过程，这不仅体现在译者对原著的理解、诠释和文字翻译方面，还体现在翻译的目的、对文本的加工及翻译策略的选取等方面。本文对译者主体性的探讨，仅限于译者对翻译方法的选择及其翻译风格的体现。
同时，在旅游大产业自身的发展中，为了应对我国旅游业快速发展及其凸显的各类问题，旅游产业转型升级迫在眉睫，2015年，“旅游+”战略首次提出，其目的正是希望突破传统旅游业的各项要素，多元创新，将旅游功能渗透到各个产业领域，促进旅游与其他产业有机融合发展。“旅游+”战略是旅游业发展模式的创新，也为丰富旅游产品、提升旅游产品质量指明了方向。通过发展研学旅游可以从根本上促进人文精神以及文化交流，提升南京的整体文化形象［2］。近些年来逐渐发展的研学旅游，将旅游产业和文化产业进行有效结合，从而带动南京整个城市的文化竞争实力和整体水平。其次，还可以借助研学旅游，对传统的旅游产业进行必然的转型，促进整个城市、地域的旅游产业发展，同时能够借助研学旅游，不断对南京整体经济水平进行提升，从而在旅游的过程中带动其他产业的整体水平提升。
鉴于此，为了促进“旅游+”背景下研学旅游产品的持续发展，本文以南京市研学旅游为例，分析南京研学旅游发展现状，总结当前研学旅游产品的问题，并提出“旅游+”战略背景下南京研学旅游产品开发对策，以期为提高南京研学旅游产品质量及游客体验等提供决策参考。
2 南京研学旅游产品现状及问题
2.1 产品现状
2.2.4 研学企业、导师严重匮乏
南京大量具有历史文化和教育意义的景点、景区以及著名高校已经和南京的一些研学机构达成合作，形成多样化的研学旅游产品，主要包括：（1）“南京名校游”，如参观南京的著名高校，体验大学的人文底蕴与浓厚的学术氛围、大学生课堂自由自主的学习风尚等。（2）“爱国主义教育游”，如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3）“人文历史研学游”，如南京科举制博物馆借助了科举历史文化以及南京本身丰富的旅游资源条件，形成科举研学旅游产品。（4）“工业科普或科学探索游”，如南京的众多工业旅游区、科技馆等。（5）“航天航空主题游”，如南京航空航天大学科技之旅等。
2.2 产品存在的问题
2.2.1 研学旅游产品模式单一，缺乏地方特色
2.2.3 产品教育性不强，难以同普通旅游产品区分
广西民族音乐博物馆展厅共分为三个单元，第一单元“古器之声”，展出历史悠久的青铜音乐与大鼓音乐；第二单元“八桂音韵”，集中展示广西民间歌曲、乐器及器乐、戏曲音乐、曲艺音乐、舞蹈音乐、祭祀音乐等六大类音乐资料；第三单元“东南亚音乐文化”，主要展出与广西有着地缘关系的东南亚各国传统乐器。
2.2.2 研学旅游产品内容重游轻学，缺乏高层次产品
父母送孩子参与研学有两个主要目的：一是为“增加见闻和阅历”或“拥有不同的学习经历”；二是为了“增长见识”。为了让孩子尽早“有见识”，使得研学旅行的低龄化特征显著。当下南京研学旅游产品的内容除了学生参观爱国教育基地和南京各大高校外，还会在线路中加入与学生互动部分，如南京航空航天大学中的航模展示、学生手工制作扑翼机和机器人等。但是，整体内容偏低龄化，仅能满足小学生和部分中学生简单的体验需求，整个过程偏重“游”“玩”，“学”的成分过少，研学旅游的教育价值发挥有限［3］。同时，能够满足初高中学生高层次的文化需求和精神需求的研学产品严重缺乏，导致研学的效果与发展初衷不能达到统一，名不副实。
当下南京研学旅游市场发展迅速，但是研学旅游产品的质量跟不上迅猛增长的需求量，绝大多数的旅行社在研学旅游部分更关注的是团量，在接待不同地区、不同年龄段的研学团队时，统一打包，模式单一，研学线路大多是爱国教育基地与高校体验相组合。爱国教育基地主要为中山陵、紫金山天文台、南京博物院和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高校主要为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南京理工大学、南京大学和东南大学九龙湖校区。根据市场调查，南京研学旅游市场上其他旅行社的研学线路都与之相似，未能深度挖掘南京自身悠久的历史文化，并形成独具地方特色的文化研学旅游产品。
研学旅游作为国家推进素质教育的一个重要环节，是深化教育课程改革的重要途径，因此在进行产品设计的过程中应首先突出“教育”的作用，合理运用当地文化教育资源，塑造高层次的文化旅游。南京研学旅游虽广泛运用当地文化教育资源，积极将高校、博物馆以及部分历史文化景区结合到产品设计中，但在对“教育”意义的发挥上浮于表面，在讲解与操作过程中缺乏针对性，关于“学”还是“游”难以明确区分，重玩轻学问题突出，产品的教育性、参与性以及体验性也未得到充分体现，特别是大多数研学旅游产品形式更类似于一种远途的“春游”，研学旅游的学习价值与教育意义并不显著。
人类发展生态学理论是由美国著名人类学家和生态心理学家尤·布朗芬布伦纳提出的。该理论认为，发展是人与环境的复合函数，即D=f（PE）。其中，D指Development（发展），P指People（人），E则指Environment（环境）。人的发展就是在层层叠叠、互相联系的生态系统中发生的。这些环境系统直接或间接地以各种方式和途径影响着人的发展。他将生态环境分成了宏观系统、外在系统、中介系统和微观系统①。
研学旅游是2013年国务院推出相关文件后才在我国高速发展起来的，发展尚不足十年，因此，对于南京而言，研学旅游市场仍处在起步的阶段，整个研学旅游产业链的衔接还有待完善。虽然研学旅游起步晚，但发展速度相当快，尤其在具有深厚历史人文底蕴的南京［3］。南京所在的江苏省是我国的教学资源大省，是一个具有极高的发展研学旅游市场的潜在资源型城市，而南京中国科举博物馆的建成，更是促进了对研学旅游的进一步发展，也更加推进南京的整体文化品质，同时更是促进了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的交融。
当下南京研学旅游市场中的研学导师以大学生为主，虽然大学生对于研学旅游这种新形式适应力更强，但是大学生对于研学旅游所能投入的时间有限，很少能够经历系统的培训，更多的是以兼职的形式加入到研学旅游中来，这必然影响研学旅游产品的质量。研学旅游产品需要有经过专业培训的、有资质的研学导师来实施。优秀的研学旅行导师是保证研学旅行质量的重要因素。一名合格的研学旅行导师除了应掌握扎实的教育、教学知识以外，也应具备相关的导游技巧。旅行途中多种教育活动的开展、相关细节的落实、与景区的沟通与协调等都需要研学旅行导师的统筹与规划。
由于研学旅游是一种教育性和公益性相结合的旅游实践活动，不以利润收益为发展目标，导致加入研学旅游队伍的企业并不是很多，这就使得部分景区有意愿与学校进行合作发展研学旅游，但由于研学企业较少，且缺乏相应部门的协调，开发的研学旅游产品并不能完全满足学校教学实际的需要。目前，在南京做研学相关业务的旅行社中，研学线路和客源较丰富的只有汇景研学旅行社，且客源主要来自安徽、山东及江苏苏北地区的小学生。此外，在整个研学旅行过程中，研学导师是整个旅行的引导者，是整个研学旅游产品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但由于研学旅游发展时间较短，研学导师专业人才的培养没有跟上市场发展的需求。
政府部门作为宏观的调动者，可考虑建立专门的“南京市研学旅游网站”，积极开展网络营销、微博和微信及微视频营销，加强对研学旅游的宣传力度，加大对宣传的资金投入，将宣传的线路尽可能详细、细致地展现，在视觉上、内容上、经历上和学员反馈上做好全方位的包装与呈现。可以联合校园网、教育机构或在市区繁华、学校相对集中的区域设立“研学旅游问询及产品咨询中心”，以提高研学旅游产品的曝光率。与此同时,还需要配套相应的资金扶持、税收减免、免费培训交流等优惠政策鼓励研学旅游机构提供高质量的研学旅行产品，并对消费者实行包价优惠等政策鼓励受众参与研学旅行。此外，还应颁布针对旅行社进行研学旅游的优惠政策，鼓励南京市旅行社积极创新研学旅游产品，使研学旅游得到各大旅行社的重视。
3 “旅游+”战略背景下南京研学旅游产品开发对策
3.1 政府部门实行相关政策，推进研学旅游产业发展
综上所述，在游戏精神视野下，小学语文课堂教学需要进行变革。通过确立培养“游戏人”的教学目标、教学内容的变革、教学方式的变革、教学评价的变革以及构建“游戏场”式的小学语文课堂教学环境，提升小学语文教学的趣味性，促进学生的更好发展。
3.2 研学旅游内容应注重与学生在校理论学习的联系，融合学校课程体系
国务院在2013年提出“逐步推行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设想，要求“各中小学要结合当地实际，把研学旅行纳入学校教育教学计划，与综合实践活动课程统筹考虑，促进研学旅行和学校课程的有机融合。”［4］将研学旅游当作校本课程去开发，能有效地避免研学旅游盲目安排，重心不明确的尴尬处境。同时，这样也对研学旅游产品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产品需要在充分运用地域特色、文化资源的基础上，结合学生的知识水平、身心发展状况等因素确定研学旅游开展的内容。南京市不少学校已经在校本课程中增加“跟着教材去旅行”等研学内容，让学生能够按照学校课程的进度开展研学活动，以弥补学校课堂中无法完成的教学任务。
3.3 研学旅游应注重导师的专业化培训，加强人才储备
研学旅行除了要“游”之外，更重要的是“学”，这就要求教师有广阔的、专业化的知识作为基础。而当下我国教师很多都困守于课程标准、课本狭隘的天地中，缺少广阔的视野和多方面的知识储备，所以促进研学旅行专业化，培养研学人才是重点。一方面，学校应以开展相应的培训班座谈会等方式加大对研学导师的培训力度，并让教师在具体的实践过程中积累经验。另一方面，国家应出台相关政策，提供资金支持，加大高等院校对研学旅行导师的培养力度，发展相关学科，培养专业的研学导师人才，切实保证研学旅行的专业性；文、理专业则要形成专业互补，理科专业要培养学生的人文情怀，文科专业也应适当开展自然科学课程，为培养综合性的研学人才打下基础。除此之外，应重点推进师范院校和高职院校的合作进程，使师范生和旅游专业的学生进行相互交流、优势互补，为其成为一名合格的研学旅行导师打下基础。
3.4 研学旅游凸显南京地方特色，开发“旅游+文化”研学旅游产品
南京市作为我国四大古都之一，本身在研学资源上占有优势，明孝陵、中山陵、夫子庙、雨花台等都是文明全国的文化景点。此外，南京各大高校也是研学市场的宠儿。在这样得天独厚的优势下，应将南京市的地方性特色充分展现，实现南京市研学旅游的产品特色化。让学生通过研学来体验南京的历史文化魅力，使得研学旅游产品凸显南京地方特色，融合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比如长江路文化旅游街区涵盖了总统府、人民大会堂、梅园新村、江宁织造博物馆、钟岚里民国建筑群、江苏省美术馆、南京文化艺术中心等一系列的文物古迹和现代文化景点，可以发掘六朝、明朝、清代、民国、现代5个时空的历史文化价值。研学产品的开发可以充分利用这一系列的资源，打造不同主题的研学旅游产品。如“金陵王气”主题线路（包括明城墙、明孝陵、大报恩寺遗址公园、六朝博物馆）、“民国情怀”主题线路（包括总统府、中山陵、美龄宫、中山码头、颐和路公馆区）、“天下文枢”主题线路（包括夫子庙、中国科举博物馆、南京博物院）等。另外，可以将南京金箔、金陵刻金、南京云锦等非物质文化遗产融入研学产品中，让游客在研学旅游的过程中，能够深刻地感知到南京市的地方特色和人文底蕴，提升南京整体的文化竞争软实力。
由于初次手术造成的解剖结构混乱、瘢痕黏连、甲状旁腺移位、肿瘤浸润等原因，复发甲状腺癌再次手术造成甲状旁腺损伤的发生率明显增高，甲状腺旁腺的永久性损伤率为5%[15-16]。我们的经验是再次手术时手术入路尽量选择首次手术未解剖的部位，解剖结构相对清晰，黏连不多。经甲状腺外侧入路或胸锁乳突肌内侧入路，向外推开颈鞘，此处容易暴露甲状腺外侧被膜、甲状旁腺及血管，仔细辨认甲状旁腺后再行甲状腺全切及中央区淋巴结清扫，从而避免损伤甲状旁腺及其血供。本组病例中复发性甲状腺癌再次手术者21例，出现永久性甲状腺功能减退者1例，发生率约5%，与报道相似。
3.5 展现南京乡村文化风采，开发“旅游+农业”研学旅游产品
乡村旅游是南京近年来发展的新型旅游模式，依托自然生态、特色农业、古镇村寨等优势打造远离城市喧嚣的旅游新产品。一般是以农庄、农场、农家乐、民俗村的形式存在。中国近年来城市化进程加速后，许多在新世纪出生的孩子对于乡村的环境具有新奇感，在研学旅游中让他们接近大自然，让他们亲眼看见、亲身感受农业生产的过程，这有助于弥补他们常年身处繁华城市所产生的农耕文化的缺失。目前南京乡村旅游的主要代表景区为浦口区不老村旅游区、江宁区石塘人家、黄龙岘金陵茶文化村、高淳区慢享大山乡村旅游区等。在研学旅游产品的设计中，开发者可以单独开辟以体验农业生活为主题的线路，也可以将临近的乡村旅游景点融入于整个线路的设计中，或者仅加入与农业体验相关的项目，给孩子们一个充分亲近自然、体会自然，进而爱护自然的机会。
3.6 挖掘南京科技创新资源，开发“旅游+工业”研学旅游产品
工业旅游近年来作为一种全新业态被广为提倡，将其融入研学产品的设计中能够提高学生对科技发展及创新的理解与认知，拓宽学生创新思路，营造创新氛围。旅游与工业结合的研学产品基于传统工业的生产场景、公艺、设施，辅之以解说、导览、DIY服务，让学生在过程中获得有别于传统旅游的体验，具有典型的知识性、科技性、趣味性、教育性和纪念性等。目前在已有的“旅游+工业”产品中，比较典型的是南京的可口可乐工厂，其贴近小朋友的生活，通过让同学们参观、体验可口可乐生产的过程，体会科技的力量。此外，南京的工业旅游基地还有下关电厂遗址公园、宝船厂遗址公园、晨光1865创意产业园和冶山国家矿山公园等，未来应将这些景点融入研学旅游产品的线路设计中，将进一步拓展研学旅游产品的维度，提升南京市研学旅游的市场竞争力。
3.7 体现南京优越生态环境，开发“旅游+生态”研学旅游产品
南京市生态旅游区种类繁多，自然及人工自然资源丰富，可以选择体验感好、互动性强、有教育价值的一些生态景点、景区等，立足于这些优势资源，打响南京生态旅游研学的品牌，给中小学生带来良好的研学体验感。比如南京市生态旅游资源正在规划中的两区三带格局中以老山国家森林公园为依托的“一山三泉”生态旅游区（汤山温泉、珍珠泉、湖泊泉），发展已经成熟的钟山风景区、江心洲，新兴乡村田园综合体巴布洛生态谷等都是高价值、高美誉度的优势生态资源,由于其自身的影响力，更容易开拓研学市场，学生可通过参加类似研学活动来了解自然的巧夺天工和课堂知识的运用。而像方山国家地质公园可以通过建设探险博物馆来激发学生的兴趣，对于高年级的学生设置的项目可以展示现场演示火山喷发现象，学生通过观察地形图模拟逃生等。而对于低年级层次的学生可以设置一些画板供他们创作，配合一些浅显易懂的答题游戏来进行。同时南京市政府可以成立生态旅游社区，在每个生态旅游社区都建设专门的生态课堂，可以让学生定期参与课堂活动，了解当地的环境资源特征，思考和理解生态系统问题，做到真正的游与学结合。
参考文献
［1］王晓燕.研学旅行的基本内涵和核心要义——《关于推进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意见》读解［J］.中小学德育，2017（9）：15-16.
［2］黄晓虹.分析南京研学旅游的发展策略［J］.旅游纵览，2017（8）：18.
［3］于书娟，王媛，毋慧君.我国研学旅行问题的成因及对策［J］.教学与管理，2017（19）：11-13.
［4］杨永双，邵瑞劲.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发展思路与运行机制研究——以重庆市为例［J］.现代中小学教育，2018（3）：86-91.
Research on the development of research tourism products in Nanjing based on the strategy of“Tourism+”
Wu Yao,Ma Jingwen
（Jinling Institute of Technology,Nanjing 211169,China）
Abstract: The strategy of“tourism+”is an innovation of tourism development mode,and it also points out the direction for enriching tourism products and improving the quality of tourism products.Taking Nanjing as an example,this paper analyses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existing problems of research tourism products in Nanjing,and puts forward the development countermeasures of research tourism products in Nanjing under the background of“tourism+”development,with a view to providing decision-making reference for improving the quality of research tourism products and tourists’experience in Nanjing.
Key words: Tourism+;education tourism;industry convergence;Nanjing
中图分类号： F592.1
文献标志码： A
基金项目： 2018年江苏省大学生实践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重点项目资助；项目名称：基于“旅游+”战略的南京市研学旅游产品开发及形象提升研究；项目编号：201813573002Z。
作者简介： 吴瑶（1997—），女，江苏苏州人，本科生；研究方向：研学旅游。
（责任编辑 王永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