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彦涵竹简“车祭”简的旅游色彩_居延汉简论文

居延汉简“车祭”简所见出行占色,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所见论文,汉简论文,车祭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居延汉简中有若干汉代《日书》残篇,已有学者进行了深入的研究①。然而由于简文残泐,个别简牍的含义尚未明确。简E.P.T40:38(以下简称“车祭”简)即是一例。本文尝试以文献资料为依据,发掘该简蕴含的历史文化信息,以就教于方家。

简文如下:

车祭者占牛马毛物黄白青駠以取妇嫁女祠祀远行入官迁徙初疾

E.P.T40:38②

该简“以……”的句式在《日书》中较为常见。如睡虎地秦简《日书》甲种:

结日,作事,不成。以祭,閵(吝)……以寄人,寄人必夺主室。

二正贰③

可见,“车祭”简也当是“以……”加“预测结果”的句式,只不过后文残断。何双全将该简归入“占”类《日书》④。魏德胜认为该简“与择日宜忌有关,但由于残缺较多,语义已不易明了”⑤。李振宏认为,此简“通过对马牛毛物颜色进行占卜,以预断吉凶”⑥。以上说法大体不误,但尚有剩义可述。

古代占卜和祭祀活动对颜色的重视是超乎今人想象的。汪涛指出,“商代的占卜和祭祀活动中,某一种颜色常常出现在某种特定的占卜和祭祀场合”⑦。郭静云认为,先秦时代“表示颜色的字汇皆与祭祀信仰有关,尤其这些字汇均出现在选择牺牲的卜辞里,显然具有特定、神秘的象征意义”。“颜色对于殷人而言,不仅是视觉感的表达,同时也显示出祭礼中神秘的象征系统。”⑧这种对颜色格外重视的态度,一直延续到秦汉时代。秦汉卜者对颜色的占卜,很少引起学者的注意。颜色占卜大体可以分为两类:

一是根据事物的颜色预测事态的发展。星占学家对星色有细致的观测,认为天上星色变化是地上人事变更的征兆,如《史记·天官书》载:“五星色白圜,为丧旱;赤圜,则中不平,为兵;青圜,为忧水;黑圜,为疾,多死;黄圜,则吉。赤角犯我城,黄角地之争,白角哭泣之声,青角有兵忧,黑角则水。意,行穷兵之所终。五星同色,天下偃兵,百姓宁昌。春风秋雨,冬寒夏暑,动摇常以此。”⑨与以星色变化预测吉凶相类似,云气虹霓的颜色变化也会昭示事态的进展。《周礼·春官·保章氏》载:“以五云之物辨吉凶。”郑玄注:“物,色也。视日旁云气之色降下也。知水旱所下之国。”又引郑司农曰:“以二至二分观云色,青为虫,白为丧,赤为兵荒,黑为水,黄为丰。”⑩五色云气各有兆示,体现了古人对云气变化的格外重视。

二是猜占事物的颜色。《后汉书·方术传上·杨由》载,杨由少习《易》,并七政、元气、风云占候。“有风吹削哺,太守以问由。由对曰:‘方当有荐木实者,其色黄赤。’顷之,五官掾献橘数包。”(11)杨由是熟悉占卜的术士。他“方当有荐木实者,其色黄赤”的预言是通过对“风吹削哺”的占卜而得出的。在这一占卜中,就涉及对事物颜色的推断。“其色黄赤”的“木实”,正是五官掾所献之橘。至于其具体占卜方法,可惜史书中并未提及。(12)

“车祭”简所反映的,正是根据事物的颜色预测事态发展的实例。现对简文内容作更细化的讨论。

(一)车祭

关于秦汉时期的行道禁忌和行道祭祀,学者多有研究(13),但对出行工具的祭祀则鲜有论及。在行道祭祀活动中,“軷祭”与“车祭”的关系最为密切。“軷”,《说文》:“出将有事于道,必先告其神,立坛四通,树茅以依神为軷。既祭軷,轹于牲而行为范軷。”(14)《周礼·夏官·大驭》说:

大驭掌驭玉路以祀。及犯軷,王自左驭,驭下祝,登受辔,犯軷,遂驱之。及祭,酌仆,仆左执辔,右祭两轵,祭軓,乃饮。

郑注:“行山曰軷。犯之者,封土为山象,以菩刍棘柏为神主。既祭之,以车轹之而去。喻无险难也。”贾公彦疏:“‘及祭,酌仆’者,即上文将犯軷之时,当祭左右毂朱及轼前,乃犯軷而去。‘酌仆’者,使人酌酒与仆,仆即大驭也。大驭则左执辔,右手祭两轵,并祭轨之轼前三处讫,乃饮。‘饮’者,若祭未饮福酒。乃始轹軷而去。”(15)可见,“軷祭”是祭祀行神的仪式。除了碾压象征性的土山和神主外,还需要驭者用酒祭车之两轵和车轼。这一行为正是对车辆的祭祀。然而这里的“祭两轵,祭軓”从属于“軷祭”,是整个行道祭祀仪式的一部分。

(二)占牛马毛物

牛马为秦汉时期牵引车辆的主要畜力,故占牛马毛物以预测出行吉凶当在情理之中。周家台秦简《日书》“二十八宿占”有“占物”的说法,与“占牛马毛物”相关,值得注意(16)。以角宿简文为例:

角:斗乘角,门有客,所言者急事也。狱讼,不吉;约结,成;逐盗、追亡人,得;占病者,已;占行者,未发;占来者,未至;占[市旅]者,不吉;占物,黄白;战(斗),不合。

187—188

“物”,整理者引《周礼·春官·保章氏》:“以五云之物辨吉凶”,郑注:“物,色也。”(17)将“物”解释为颜色。“物”作为颜色的含义,在文献中还有其他例证。《国语·楚语下》:“毛以示物,血以告杀”,韦昭注:“物,色也。”(18)可见,物与牲畜毛色有关。《周礼·春官·小宗伯》:“毛六牲,辨其名物”,贾公彦疏:“物,色也。”(19)《鸡人》:“鸡人掌共鸡牲,辨其物。”郑注:“物谓毛色也。”(20)正如孙诒让所说:“凡物各有形色,故天之云色,地之土色,牲之毛色,通谓之物。”(21)朱骏声又指出:“疑物字本训牛色,转注为凡色,凡有形者皆有色。”(22)“车祭”简中的“毛物”释为“毛色”当无疑议(23)。

“占牛马毛物”的方式值得注意。前引周家台《日书》“二十八宿占”前绘有一早期式盘模型图。该图列有十天干、十二地支、二十八宿、二十八时分、五行四方等内容(24)。式占是秦汉时期常见的占卜方式(25),周家台《日书》“二十八宿占”就是式占的解释条文。“占物”自然也是利用式盘进行的。“占牛马毛物”与“占物”一样,都是对颜色的占卜,可能也采用了式占的方式。

(三)黄白青駠

“黄白青駠”与“牛马毛物”有关,是占卜的结果。秦汉时期牛马的毛色可以称为“黄白青駠”,其例不胜枚举。敦煌汉简有“赵候骑黄骓牡□□马言小史”(2249A)(26)。《三国志·魏书·武帝纪》裴松之注引袁暐《献帝春秋》有“乘黄马走者”(27)。居延新简《侯粟君所责寇恩事》简册中提到“黄牛”(E.P.F22:8)。《史记·匈奴列传》:“匈奴骑,其西方尽白马,东方尽青駹马,北方尽乌骊马,南方尽骍马。”(28)居延简有“马一匹駠牡齿九高六尺”(506·3),“駠”当为“駵”的异体,也可作“骝”。《说文》:“赤马黑毛尾也。”(29)《急就篇》卷三:“骍騩骓驳骊駵驴”,颜师古注:“赤马黑髦曰駵。”(30)《史记·秦本纪》造父为周缪王驾车,其马有“骅駵”,《集解》引郭璞曰:“色如华而赤……駵,马赤也。”(31)可见所谓“駠”的毛色未必全赤,大体为赤色即可。周家台秦简有“骊牛子母”(327),有学者认为是黑色母牛(32)。敦煌汉简有“驴一匹骓”(536)(33)。“骊”、“骓”本是形容马的毛色,也可以用来指代牛、驴的毛色。因而推之,“駠”,应也可以指代牛的毛色。

长沙子弹库帛书残片有按照五行配色的内容,其中有“乘某色车”的说法(34)。《史记·封禅书》说武帝“作画云气车,及各以胜日驾车辟恶鬼”。《索隐》引乐产云:“谓画青车以甲乙,画赤车丙丁,画玄车壬癸,画白车庚辛,画黄车戊己。将有水事则乘黄车,故下云‘驾车辟恶鬼’是也。”(35)乘车择色与“占牛马毛物”均与出行的颜色选择有关,其目的都是除恶辟邪。

以牛马颜色占卜的习俗,在后代仍有遗存。宋仁宗景祐元年颁布的《土牛经》中,规定了迎春礼俗中土牛的颜色。迎春的土牛按照当年立春日的干支和纳音,来决定土牛涂饰的颜色(36)。后人又以土牛的颜色占卜一年稼穑吉凶。如明正德《建昌府志》卷三“新春”条载:“观土牛,以牛首红白等色占水火等灾,以勾芒鞋帽占寒燠晴雨。”(37)占卜结果的决定因素之一,便是土牛首的颜色。这一民俗直至清代仍然流行(38)。“车祭”简“占牛马毛物”的目的则是确定出行使用牛马的毛色(39)。甘肃地方也有与此类似的出行礼俗。“远行时最好使用纯红色牛马,忌用白色马匹。或者白马额头有红色毛、黑色毛,亦可。红马如果额头带白或肩胛背部带白,是为冲喜,不用。出门人受条件所限无法选择时,便在白马、黑马头上系上红丝绸,或在马尾上系上彩色布条,用以辟邪防煞。”(40)这一习俗也强调了出行对动物皮毛颜色的重视,并增添了以红色或彩色布条厌胜辟邪的内容。至于“车祭”简中使用“黄白青駠”色的牛马是吉是凶,因简文残断,不好判断。

(四)以取妇、嫁女、祠祀、远行、入官、迁徙,初疾

居延汉简有:

……祠祀远行入官迁徙

E.P.T43:175(41)

其内容与“车祭”简部分条目相同。《论衡·辨祟》说:“世俗信祸祟,以为人之疾病死亡,及更患被罪,戮辱欢笑,皆有所犯。起功、移徙、祭祀、丧葬、行作、入官、嫁娶,不择吉日,不避岁月,触鬼逢神,忌时相害。”(42)其中,“移徙、祭祀、入官、嫁娶”与本简“取妇、嫁女、祠祀、远行、入官、迁徙”的说法相似。它们也是《日书》中常见的内容。关于它们和出行用车的关系,需要略作阐述。

“远行”、“迁徙”都是较长距离的出行活动,与出行用车的关系自不待言。“取妇、嫁女”需要使用车辆。《潜夫论·浮侈》:“富贵嫁娶,车耕各十,骑奴侍僮,夹毂节引。”(43)《后汉书·列女传·皇甫规妻》说董卓为娶皇甫规妻,“娉以軿辎百乘”(44)。《古诗为焦仲卿妻作》说太守为其子准备婚礼,有“婀娜随风转,金车玉作轮。踯躅青骢马,流苏金镂鞍”(45)。“祠祀”与“车祭”的关系不易明了。睡虎地《日书》乙种有“行祠”(一四四)、“行行祠”(一四六)等标题,其内容都与出行祭祀有关。“车祭”简中的祠祀,应专指和出行有关的祠祀活动。“入官”的“官”有官府、官舍的意思。《汉书·贾谊传》:“所学之官”,颜师古注:“官谓官舍。”(46)吴小强就将“入官”释为“进入官府”(47)。可见,“入官”也是一种出行活动,可能会用到车辆。至于“初疾”则令人费解。因简文残断,只能存疑。

“车祭”简告诉我们汉代人如何按照占卜结果对出行活动的风险加以预判和规避。“车祭”和“占牛马毛物”是某种祭祀、占卜仪式,占卜结果是“黄白青駠”。汉代人通过对“牛马毛物”的占卜,来预判“取妇、嫁女、祠祀、远行、入官、迁徙”等活动的吉凶,并使用相应毛色的牛马作为牵引动力以规避风险。这种祭祀、占卜活动其实是一种出行择吉术。

注释:

①参见陈槃《汉晋遗简识小七种》,台北,“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75年;陈梦家:《汉简年历表叙》,《汉简缀述》,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第229—274页;胡文辉:《居延新简中的〈日书〉残文》,《文物》1995年第4期;何双全:《汉简〈日书〉丛释》,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西北师范大学历史系编:《简牍学研究》第2辑,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45—51页;刘昭瑞:《居延新出汉简所见方术考释》,《文史》第43辑;魏德胜:《居延新简、敦煌汉简中的“日书”残简》,《中国文化研究》2000年第1期;罗帅:《河陇秦汉日书初探》,简帛网,http://www.bsm.org.cn/show_article.php?id=392,2006年8月2日。

②本文所引居延汉简均出自谢桂华、李均明、朱国炤《居延汉简释文合校》,北京,文物出版社,1987年;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甘肃省博物馆、文化部古文献研究室、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编:《居延新简:甲渠候官与第四燧》,北京,文物出版社,1990年。以下不再注出。

③本文所引睡虎地秦简均出自睡虎地秦墓竹简整理小组编《睡虎地秦墓竹简》,北京,文物出版社,1990年。以下不再注出。

④何双全:《汉简〈日书〉丛释》,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西北师范大学历史系编:《简牍学研究》第2辑,第48页。

⑤魏德胜:《居延新简、敦煌汉简中的“日书”残简》。

⑥李振宏:《居延汉简与汉代社会》,北京,中华书局,2003年,第128页。

⑦[英]汪涛:《甲骨文中的颜色词及其分类》,陈胜长主编:《第二届国际中国古文字学研讨会论文集续编:香港中文大学三十周年校庆》,香港,香港中文大学中国语言及文学系,1995年,第173页。

⑧郭静云:《“幽玄之谜”:商周时期表达青色的字汇及其意义》,《历史研究》2010年第2期。

⑨《史记》卷二七《天官书》,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1322页。

⑩郑玄注,贾公彦疏:《周礼注疏》卷二六《保章氏》,北京,中华书局影印十三经注疏本,1980年,第819页。

(11)《后汉书》卷八二上《方术传上·杨由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2716页。

(12)关于颜色占卜的进一步讨论,参见曾磊《秦汉人色彩观念中的神秘象征》第5章《五色占卜》,北京师范大学历史学院2011年博士学位论文。

(13)参见王子今《睡虎地秦简〈日书〉所见行归宜忌》,《江汉考古》1994年第2期;王子今:《睡虎地秦简〈日书〉秦楚行忌比较》,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论丛》编委会编:《秦文化论丛》第2辑,西安,西北大学出版社,1993年,第317—325页;贺润坤:《云梦秦简〈日书〉“行”及有关秦人社会活动考》,《江汉考古》1996年第1期;刘乐贤:《睡虎地秦简〈日书〉中的“往亡”与“归忌”》,李学勤主编:《简帛研究》第2辑,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年,第118—125页;[日]工藤元男著,[日]广濑熏雄、曹峰译:《睡虎地秦简所见秦代国家与社会》,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第188—237页,第239—242页,第280—284页;刘增贵:《秦简〈日书〉中的出行礼俗与信仰》,《“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72本第3分,2001年,第503—541页。李立:《论祖饯诗三题》,《学术研究》2001年第11期;戴燕:《祖饯诗的由来》,《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报》2003年第4期;邹浚智:《秦汉以前行道信仰及其相关仪俗试探》,《台湾科技大学人文社会学报》2008年第4期。

(14)许慎著,段玉裁注:《说文解字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第727页。

(15)郑玄注,贾公彦疏:《周礼注疏》卷三二《大驭》,第857页。

(16)参见曾磊《荆州周家台〈日书〉“占物”臆解》,《四川文物》2013年第2期。

(17)郑玄注,贾公彦疏:《周礼注疏》卷二六《保章氏》,第819页;湖北省荆州市周梁玉桥遗址博物馆:《关沮秦汉墓简牍》,北京,中华书局,2001年,第111页。

(18)徐元诰撰,王树民、沈长云点校:《国语集解》,北京,中华书局,2002年,第517页。

(19)郑玄注,贾公彦疏:《周礼注疏》卷一九《小宗伯》,第766页。

(20)郑玄注,贾公彦疏:《周礼注疏》卷一九《鸡人》,第773页。

(21)孙诒让撰,王文锦、陈玉霞点校:《周礼正义》卷五一《春官·保章氏》,第8册,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第2124页。

(22)朱骏声编著:《说文通训定声》,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第632页。

(23)陆平也认为“毛物”即“毛色”。参见陆平《散见汉日书零简辑证》,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2009年硕士学位论文。后发表于简帛网,http://www.bsm.org.cn/show_article.php?id=1353,2010年12月17日。还有学者对“物色”一词的含义作了考述,参见王灿龙《词汇化二例——兼谈词汇化和语法化的关系》,《当代语言文学》2005年第3期;黄芬香:《说“物色”——兼论合成词的两可结构方式》,《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5期;真大成:《动词“物色”的来源和发展初探》,《汉语史研究中心简报》2008年第3期。

(24)湖北省荆州市周梁玉桥遗址博物馆:《关沮秦汉墓简牍》,第110页。关于此图的研究,参见彭锦华、刘国胜《沙市周家台秦墓出土线描图初探》,李学勤、谢桂华主编:《简帛研究二○○一》,上册,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第241—250页。

(25)关于式占的研究,参见严敦杰《关于西汉初期的式盘和占盘》,《考古》1978年第5期;严敦杰:《式盘综述》,《考古学报》1985年第4期;李勇:《对中国古代恒星分野和分野式盘研究》,《自然科学史研究》1992年第1期;李零:《式与中国古代的宇宙模式》,《中国方术考》(修订本),北京,东方出版社,2001年,第89—176页;王育武:《汉代式术与堪舆》,《华中建筑》2007年第7期;孙基然:《西汉汝阴侯墓所出太一九宫式盘相关问题的研究》,《考古》2009年第6期。

(26)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编:《敦煌汉简》,北京,中华书局,1991年,第307页。

(27)《三国志》卷一《魏书·武帝纪》,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12页。

(28)《史记》卷一一○《匈奴列传》,第2894页。

(29)许慎著,段玉裁注:《说文解字注》,第461页。

(30)史游撰,颜师古注,王应麟补注,钱保塘补音:《急就篇》,丛书集成初编本,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245页。

(31)《史记》卷五《秦本纪》,第175—176页。

(32)王贵元:《周家台秦墓简牍释读补正》,《考古》2009年第2期。

(33)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编:《敦煌汉简》,第240页。

(34)李零:《读几种出土发现的选择类古书》,《中国方术续考》,北京,东方出版社,2001年,第323页。

(35)《史记》卷二八《封禅书》,第1388页。

(36)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一五,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第2704页。

(37)《建昌府志》,《天一阁藏明代方志选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本,1964年。

(38)参见夏日新《长江流域立春日的劝耕习俗》,《江汉论坛》2001年第12期。

(39)此点已由陆平指出,参见陆平《散见汉日书零简辑证》。

(40)武文主编:《中国民俗大系·甘肃民俗》,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142页。

(41)原释文作:“……祠社所行人□迁徙”。此据谢桂华《西北汉简所见祠社稷考补》(卜宪群、杨振红主编:《简帛研究二○○四》,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258—271页)一文改定。此简与简E.P.T43:174、197材质相同,笔迹相似,当属同类。上述两简都涉及“客在门,所为来者言”,与前引周家台《日书》“二十八宿占”中“门有客,所言者某事”可能有关。

(42)王充著,黄晖校释:《论衡校释(附刘盼遂集解)》卷二二《订鬼》,第3册,北京,中华书局,1990年,第1008页。

(43)王符著,汪继培笺,彭铎校正:《潜夫论笺校正》卷六《相列》,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130页。

(44)《后汉书》卷八四《列女传·皇甫规妻》,第2798页。

(45)徐陵编,吴兆宜注,程琰删补,穆克宏点校:《玉台新咏》卷一,上册,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50页。

(46)《汉书》卷四八《贾谊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2248—2249页。

(47)吴小强:《秦简日书集释》,长沙,岳麓书社,2000年,第1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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