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中世纪第一、第二节奏的音韵价值_中古汉语论文

论中古一、二等韵的音值,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音值论文,中古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一 引言

      

      到了中古的隋唐时期,一、二等字的韵母也是不同的,根据韵书、韵图的记载,一等韵可以和端组声母相拼而二等韵不能①,二等韵可以和知、庄组声母相拼而一等韵不能。另外,一、二等韵发展到今天的结果往往不同,由此也可以看出二者的差别。这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第一,一、二等韵不少字的今读虽然已经混而为一,但是还有许多字的今读并不相同。以北京话为例,一、二等字今读相同者如:褒(豪)=包(肴);官(桓)=关(删);楠(覃)=喃(咸);帮(唐)=邦(江);朋(登)=彭(庚)。今读不同者如:该(咍)≠阶(皆)街(佳);瑰(灰)≠乖(皆);哥(歌)≠嘉(麻);科(戈)≠瓜(麻);芒(唐)≠萌(耕)。这种现象在汉语其他方言中的表现更为突出。此外,一等“模、东、冬”三韵的韵腹在今不少方言中读高元音,二等韵的韵腹今读都是低元音或次低、中、次高元音,读高元音者极少,属于个别现象。以下是部分一、二等韵在今方言中的读音对比例表:

      

      第二,在等呼方面,一等韵在现代方言中的变化比较简单,二等韵的变化比较复杂,尤其开口韵。根据丁声树、李荣《古今字音对照手册》(以下简称《手册》)所收开口一、二等字的今音来看③,一等字基本上只有开、合两种读法④;二等字则有开、齐、合、撮4种读法。《手册》共收开口一等字1 118个,其中今读开口者共928个,约占开口字总数的83%;今读合口者共190个,约占开口字总数的17%。此将今读合口的字列示如下⑤:

      

      u:醭卜撲仆濮僕瀑曝木沐獨讀牘犢瀆櫝秃禄碌琭鹿漉(盝)麓簏轆鏃族簇蔟速穀轂谷哭斛槲縠觳屋[屋]母姆拇畝牡[厚]戊[候]幕[铎]

      uen:吞[痕]

      

      关于《手册》所收开口二等字在今音中的不同读法详见下文“三、中古二等韵有介音说质疑”一节。

      

      本文认为以上两种观点都难以成立。

      二、前、后低元音在中古对立说质疑

      无论是主张中古二等韵没有介音的学者,还是主张二等韵有介音的学者,都是将二等韵和一等韵的主要元音拟作前、后低元音,以便使二者区别开来,这种拟音的前提是认为前、后低元音在中古属于两个对立的音位。本文认为这种对立实际上可能是不存在的,下面我们从两方面进行讨论。

      (一)前、后低元音在汉语史中不构成对立的音位

      

      首先,在现代汉语中,无论北京话,还是其他汉语方言,前、后低元音都没有构成对立,属于同一音位,无区别意义的作用。北京话例略,其他方言请看以下抽样调查表。下页表中仅列韵腹为低、次低元音的开口呼韵母。

      

      

      其次,在古汉语其他几个时期,前、后低元音也都没有构成对立,属于同一音位。请看前人给先秦、汉代等时期有关韵部的拟音。

      下页表3中凡涉及韵腹为低元音的拟音,除《史稿》的先秦拟音外,各家要么均拟作a,要么均拟作α,没有a、α并存的现象。《史稿》虽将先秦“鱼、铎、阳”三部的韵腹拟成了α,将“宵、药(沃)、歌、月(曷)、元(寒)、叶(盍)、谈”等部的韵腹拟成了a,不过王力在《诗经韵读》《同源字典》《汉语语音史》等著作中均作了修正,即将歌部改为ai,将鱼、铎、阳三部的韵腹改为a,宵、药二部的韵腹改为o。显然修正后的拟音是合理的(13)。

      

      

      再其次,在中古时期的域外译音中,同样未见有前、后低元音构成对立的现象。请看下页表4、表5(14)。

      高本汉在《中国音韵学研究·方言字汇》前有一个说明,指出《字汇》里用的是宽式音标,其中a代表a、A、α[12]544,这说明a、A、α属于同一音位,否则,高氏决不会如此记音的,例如决不会用k同时去代表k、k‘。

      既然现代汉语方言的事实说明前、后低元音不构成对立,汉语隋唐以前、隋唐以后各时期的拟音以及中古域外译音也都说明前、后低元音不构成对立,那么让前、后低元音在隋唐时期构成对立的拟音自然就值得怀疑,它既得不到现代汉语方言事实的支持,也缺乏古代汉语的历史依据。

      

      

      (二)让前、后低元音对立不符合汉语元音三角形的音位系统

      世界上有些语言的元音构成了三角形的系统,例如现代希腊语、捷克语、波兰语、俄语、日语、祖鲁语(非洲)等语言的元音就属于这种系统(15):

      

      还有些语言的元音则构成了四角形的系统,例如英语的元音即属于这种系统:

      

      徐通锵先生指出:“现在的汉语方言,大体上都是一种三角形的构型。”[13]20本文的观察结果也证明了这一点(16)。关于先秦、两汉、魏晋南北朝、宋、元、明清等时代的汉语元音,根据前人的研究也都属于三角形的系统。例如:

      上古的元音

      

      

      关于元音系统的构型,除了求证于汉语其他时期的材料外,还可以从汉语亲属语藏缅语那里得到证明,因为同族语的基本特点是相同的。根据本文的观察,藏缅语群的元音也属于三角形系统,例如(25):

      

      以上事实说明,汉语的元音系统同其他语言一样是相当稳定的,不会轻易发生改变(27)。同时也再次说明让前、后低元音对立为两个音位的中古拟音不可信。如果认可这种拟音,那中古元音就成了四角形系统,这不仅与汉语其他时期的元音系统不符,也与汉语亲属语的元音系统不符。很难设想,汉语元音自先秦到魏晋南北朝时期都属于三角形系统,到隋唐时突然变成了四角形系统,从宋代开始又突然变成了三角形系统。

      由于前、后低元音在汉语中从来就不对立,所以勉强将前、后低元音全部用上的拟音虽然在表面上解决了一、二等韵的区别问题,但却不免会出现顾此失彼的问题。请看以下几组比较:

      第一组拟音(28)

      

      

      三、中古二等韵有介音说质疑

      主张二等韵有介音的学者,无论将介音拟作e,还是

,都忽视了这样一个基本事实:在现代方言中,开、合呼是二等韵的主流读法,亦即二等韵今读开、合呼的字数远多于今读齐、撮呼的字数,关于这一问题笔者在《从中古到现代方言开口二等韵在韵头方面的变化初探》《古二等韵在现代方言四呼中的分布》二文中均有探讨(31),下面再以北京话和广州话为例,看看二等韵在这两种方言中的变化情况:

      (一)二等韵在北京话中的读音

      北京话的读音材料取自《古今字音对照手册》,凡一字两读者按两字计算,《手册》所收二等字总计为788个。

      1.开口二等韵在北京话中的读音

      《手册》共收中古开口二等字675个。其中今音读开口者最多,共398字,约占开口总数的59%;读齐齿者也较多,共228字,约占开口总数的34%;读合口者较少,共37字,约占开口总数的5%;读撮口者最少,共12字,约占开口总数的2%。

      (1)今音读开口者

      

      

      (2)今音读齐齿者

      

      (3)今音读合口者

      开口二等韵今读合口的字主要来自“江”韵和入声“觉”韵,少数来自“肴、删、谏、陷”韵,声母大多数属知系音,个别字属帮组音。

      

      (4)今音读撮口者

      开口二等韵今读撮口的字均来自“觉”韵,声母属系音。

      

      2.合口二等韵在北京话中的读音

      《手册》共收中古合口二等字113个,今音绝大多数读合口,共110字,约占合口总数的97%。另外三字均读开口,约占合口总数的3%。读齐、撮呼者未见。具体情况如下:

      (1)今音读合口者

      

      (2)今音读开口者

      

      以上材料表明,在北京话中,中古开口二等字大多数都保持着开口读法,是主流,读齐齿者只是少数,读合、撮者更少;合口二等字则几乎全部保持着合口读法。下面将统计数字列成表格以便比较:

      

      (二)二等韵在广州话中的读音

      广州话的读音材料取自《汉语方音字汇》。凡广州话收入《字汇》的二等字,本文做了穷尽统计,其中的标音为国际音标,例字用繁体。

      1.开口二等韵的读音

      在广州话中,无论逢非见系声母还是见系声母,开口二等字均读开口,韵腹普遍是低元音或次低元音,例外很少。此以“肴、江、庚”三韵为例:

      

      2.合口二等韵的读音

      在广州话中,合口二等韵的大多数字仍读合口,少数字读开口,韵腹均为低元音或次低元音,读齐、撮者未见。

      (1)合口二等字今仍读合口者

      

      主张二等韵在中古有介音,固然有利于解释二等韵部分字在今音中变为齐齿呼或撮口呼的现象,却不利于解释多数二等字在今音中仍保持开、合口读法的事实,尤其不利于解释二等字在粤方言中全读开、合口的事实。如果认可这种说法,就必须得出这样的结论:在现代方言中,凡读开口或合口的二等字,其介音e或

在中古以后的某个时期全部都失落了,在粤语中,所有二等字的介音都失落了,这显然难以令人置信。

      

      1.在先秦、两汉、宋代、元明时期的古汉语和现代汉语中,前、后低元音都没有构成对立的音位,元音系统属于三角形类型。据此推论,中古隋唐时期也不应例外,隋唐时期的域外译音可作为旁证。

      2.在汉语亲属语中,前、后低元音都没有构成对立的音位,元音系统属于三角形类型。据此推论,汉语也不应例外。

      3.在韵尾相同的条件下,受韵尾发音部位的影响,前、后低元音韵腹同时并存的韵母在汉语中是不存在的,除非不承认韵尾对韵腹的影响作用。

      4.在现代汉语方言中,中古开、合二等韵的多数字都分别读开、合呼,读齐齿者只是一少部分,读撮口者更少,有的方言甚至所有二等字都分别读开、合呼。据此推论,二等韵在中古不会有一个舌位较高的介音,否则,不好解释多数二等字甚或所有二等字的介音何以会全部脱落的问题。

      

      6.在现代方言中,凡开口二等韵变为齐齿呼者,其声母多属见系。其实,开口二等韵逢见系声母也会变为合、撮呼(34),合口二等韵逢见系声母也会变为开、齐、撮呼,这说明见系声母对韵母的适应性较强,而其自身的稳定性较差(35)。二等韵的稳定性本身较差,再遇上稳定性较差的见系声母,故易发生变异。

      

      

      本文以为这些结论都有重新审视的必要,因为得出这些结论的前提原本可能就不存在。在高本汉之前,一些西方学者如沙昂克、伯希和与马伯乐等人都认为中古一、二等韵的元音没有区别都是a,是高本汉第一个假定一等韵的韵腹是一个深a,二等韵的韵腹是一个浅a,这个假定得到了多数学者的认同。高氏假定的最重要的证据是一等“歌”韵与二等“麻”韵在今汉语方言中的读音有差别,例如:[12]460-461

      

      表中例字“歌多”、“家纱”分别属于“歌”、“麻”二韵。高氏证明说:“日译汉音,高丽译音跟安南译音指示的很清楚,古代汉语一等跟二等的元音一样是a。现在我们可以看见,在现代方言里,一等字最常读的是o,二等字普通读a。别的语言的经验告诉我们深α最容易变成o。这两等在古代汉语既然严格的分成不同的韵,所以我们完全有理由定一等为深α,二等为浅a。”[2][46]我们认为高氏的这一说法不能成立,理由有二:

      首先,拿“歌”、“麻”二韵作比较的做法不足为训。高氏其所以拿“歌”、“麻”二韵作比较,是认为此二韵属于同一摄。他说:“关于这一点(指拟中古一等韵韵腹为α,二等韵韵腹为a。本文注),山摄固然只给我们不很稳当的立足点。只有广州话跟客家话有这种分别的痕迹。不过一考查另外一摄,就是主要元音也是a的果摄,我们就可以找到确定的证据了。”[12]460本文认为高氏的这一证据同样也不很稳当,因为他所说的“果摄”不是《四声等子》十六摄中的果摄,而是《切韵指掌图》十三摄中的果摄,前者并不含“麻”韵。我们知道,摄是对音值相近韵部的归纳,所谓“等”是对同一韵图内或同一摄内各韵的分类,各等的元音差别是对同一韵图或同一摄而言的,如果离开了特定的韵图或摄,即使同属一个等,音值也不一定相同,例如同属一等的“东一”、“唐”、“登”三韵,韵腹就各不相同。在早期韵图《韵镜》和《七音略》中,“歌”、“麻”二韵均未被安排在同一图,这意味着反映《切韵》音系的韵图视“歌”、“麻”二韵的音差较大。在成书约在13世纪初的《四声等子》中,首次归《广韵》206韵为16摄,其中“歌”、“麻”分属于“果”(歌戈)、“假”(麻)二摄。在成书同样约在13世纪初的《切韵指掌图》中,206韵被归为13摄,其中“歌”、“戈”、“麻”三韵被合为一摄,这说明该书改革力度较大,更多地反映了当时的实际语音,同时也说明直到13世纪“歌、麻”二韵的读音才变得比较接近(37)。成书于14世纪的《经史正音切韵指南》继承了《指掌图》的做法。从早期韵图《韵镜》《七音略》来看,“歌”、“麻”二韵没有被列在同一韵图,从最早归摄的韵图《四声等子》来看,“歌”、“麻”二韵没有被归为同一摄。这就是说,高氏用以考察《切韵》一、二等韵腹的果摄,在《切韵》时代其实不是一个摄,而是“果”、“麻”两个摄。既然是两个摄,自然就不能作为同摄的一、二等韵进行比较。否则,你拿“歌”、“麻”作一、二等韵的比较,我拿“东”、“江”或“唐”、“耕”作一、二等韵的比较,结果势必不同。高氏著《中国音韵学研究》时没有见到《韵镜》本书(38),可能也没有见到《四声等子》,如果见到,也许就不会有如上的比较。

      其次,“在现代方言里,一等字最常读的是o,二等字普通读a”的结论是以偏概全。此说最多只适合于“歌”、“麻”二韵,对其他一、二等韵并不适合。根据本文的观察,一等韵今方言最常读的音并非只有o;二等韵今方言普通读的音也并非只有a。我们同样以北京话和广州话的读音为例:

      (一)中古一、二等韵在北京话中的读音(39)

      1.一等韵的读音

      (1)开口一等韵(“泰、咍、豪、歌、侯、痕、寒、覃、谈、唐、登、东_”12韵及入声“没、曷、合、盍、铎、德”6韵)的今读有:a、o、e、ai、ei、ao、ou、an、en、eng(开口)、u、uo、uen、ong、ueng(合口)

      (2)合口一等韵(“模、泰、灰、

、魂、桓、唐、登、冬”9韵及入声“没、末、沃、铎、德”5韵)的今读有:u、uo、uai、uei、uan、uen、uang、ong(合口)、a、o、e、ai、ei、ou、an、en、eng(开口)、i(齐齿)、ün(撮口)

      2.二等韵的读音

      

      

      (二)中古一、二等韵在广州话中的读音(41)

      1.一等韵的读音

      (1)开口一等韵的读音

      

      (2)合口一等韵的读音

      

      2.二等韵的读音

      (1)开口二等韵的读音

      

      (2)合口二等韵的读音

      

      

      “歌”韵在上古的特殊性被清人认识到了,在中古同样比较特殊,但似乎尚未被发现。应该看到中古歌韵结构及其变化的特殊性,从而反思其中古拟音的准确性,而不宜根据别的语言的经验用“歌”韵的变化结果去推定歌韵及其他一等韵的中古韵腹是α,并进而以此为依据类推二等韵的中古韵腹是a。

      ①“打”字的韵母为“梗开二”,声母为端母,属于个别现象。

      ②此表据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语言学教研室《汉语方音字汇》(简称《字汇》)制定,文字改革出版社1989年第2版。其中记音为国际音标,中古拟音取自王力《汉语史稿》,中华书局1980年新1版,第63—65页。上面所谓多数、少数方言是就《字汇》所收的方言点而言的。

      ③凡收入《手册》的中古一、二等字,本文做了穷尽式统计,包括“补遗”部分。

      ④其中合口一等韵有个别字读齐齿和撮口,分别是“坯”[灰]和“巽噀遜”[慁]。

      ⑤取自《手册》的例字一律用繁体,韵母标音用汉语拼音字母。中古“东”韵本文据《韵镜》《七音略》的记载视为开口。下同。

      ⑥中古韵目外加[

       ]号表示,手册本于《广韵》《集韵》中没有音韵地位的字加[

       ]号,于取自《集韵》的字左上角加*号,本文均略去。其余标注形式包括字号及括号,一律保留原书的形式,下同。

      ⑦在李荣的拟音中,咍、覃二韵的韵腹为

,相当于国际音标A,见李荣《切韵音系》,科学出版社1956年新1版,第14页、第150页。

      ⑧高本汉原本拟开口二等韵有i介音,后在马伯乐建议下取消了,见《中国音韵学研究》,商务印书馆1994年缩印第1版,第477页、第478页。

      ⑨见雅洪托夫《上古汉语中的复辅音》一文,《国外语言学》1983年第4期,收入《古汉语复声母论文集》,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98页。

      ⑩上古二等韵的r介音是李方桂(《上古音研究》,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第15、22页)、包拟古(Proto-Chinese and Sino-Tibetan《原始汉语与汉藏语》,中华书局1995年版,第88页、第89页、第100页、第168页)等人提出来的,即将雅洪托夫所拟二等介音1改作r。白一平(1980)、郑张尚芳(1983)认同此说,并将这种说法扩展到重纽三B类,见郑张《上古音系》,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第78页。

      (11)分别见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商务印书馆1994年缩印第1版,第56页注㈡、第460页、第461页、第500页。

      (12)表中“济南、西安、太原、武汉、成都、合肥、扬州、苏州、温州、长沙、双峰、南昌、梅县、广州、阳江、厦门、潮州、建瓯、福州”等19个方言的材料取自《汉语方音字汇》,文字改革出版社1989年第2版,其余点的材料取自单篇论文或著作。取自《字汇》者,其音值或与近年的调查结果有所不同,特此说明。

      (13)郑张在上世纪60年代曾致函王力先生,指出他所拟a、a只在鱼、歌二部有对立,建议改歌为ai,改鱼为a,合为一个音位,王先生采纳了其建议。见郑张《上古音系》,上海教育出版社1985年版,第57页。

      (14)表4、表5据《中国音韵学研究·方言字汇》制,商务印书馆1994年版。

      (15)见徐通锵《历史语言学》,商务印书馆1996年版,第19页。以下两图取自《历史语言学》第19—20页,图中音标的位置与舌位图似不尽相符。

      

      (17)郑张上古六元音说始见于其《上古韵母系统和四等、介音、声调的发源问题》一文,《温州师范学院学报》1987年第4期。

      (18)见董同龢《汉语音韵学》,中华书局2001年版,第116页。

      (19)周法高及下文张琨的上古元音系统引自《丁帮新语言学论文集》,商务印书馆1998年版,第46页。

      (20)例如史存直先生即提出过批评,他说:“试看王力先生所拟的上古音,竟至没有任何语言都常用的‘i’‘u’两元音,这就不能不令人怀疑。”见史存直《汉语语音史纲要》,商务印书馆1981年版,第88页。

      (21)见蒲立本《上古汉语中的复辅音》,叶蜚声、陈重业、杨剑桥译,《国外语言学》1983年第4期。

      (22)见包拟古《原始汉语与汉藏语》,中华书局1995年版,第59页。

      (23)见沙加尔《上古汉语词根》,龚群虎译,上海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第56页、第68页。

      (24)见斯塔罗斯金《古代汉语音系的构拟》,林海鹰、王冲译,上海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291页。

      (25)例中只列纯单元音韵母,顺序有所调整。

      (26)“

”及下文独龙语的“y”只出现于汉语借词。

      (27)徐通锵指出:“了解这种元音系统的构型在语言史的研究中有参考价值。比方说,在一个三角形的元音系统中的u变成了y或从系统中消失,从而破坏了三角构型,那么元音系统的三角构型的类型要求会设法产生一个u,以重新构成一个三角形。例如意大利的某些方言由于民间拉丁语的/u/前化为/y/,三角构形缺了一个角,后来/o/高化为/u/、/

/高化为/o/,从而重新构成一个三角形的元音系统。”见《历史语言学》,商务印书馆1996年版,第20页。

      

      (29)本组拟音取自陆志韦《古音说略》,见《陆志韦语言学著作集》(一),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59-60页。陆氏对高氏拟音改动较大。

      (30)本组拟音取自邵荣芬《切韵研究》,中华书局2008年校订本,第156-157页。邵氏的拟音接近于陆氏。李新魁寒开一、删开二的拟音同于高氏,其余几组的拟音均同于邵氏,见李新魁《汉语音韵学》,北京出版社1986年版,第177页。

      (31)分别见《中国语言学》第5辑,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71页;《方言》2013年第2期。

      (32)广州话韵头u发音短促,带有辅音性,故《字汇》将广州话零声母之后的u记作w,如wa。本文将wa这类韵母也视为合口呼。如果将w视为声母,则wa这类韵母就成开口呼了。无论合口、开口,都属于洪音。

      

      (34)参见笔者《古二等韵在现代方言四呼中的变化》一文,《方言》2013年第2期。

      (35)参见笔者《汉语声母的稳定性》一文,《方言》2007年第4期。

      (36)见台湾《史语所集刊》1985年版,第56本第1分。

      (37)其实所谓接近只能说是当时部分方言的现象,因为不少方言直到今天也并不接近。

      (38)见《中国音韵学研究》“译者提纲”一节的介绍,商务印书馆1994年缩印第1版,第17页。

      (39)读音取自《古今字音对照手册》,音标为汉语拼音字母。

      (40)入声韵腹的今音未计,下同。

      (41)读音取自《汉语方言字汇》,包括白读,音标为国际音标。

      (42)广州话中有一个与o读音较近的

,来源于一等韵的现象较多,不过来源于二等韵的现象也不少。

      (43)未包括因颚化出现的i韵腹,如“行、杏、幸”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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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中世纪第一、第二节奏的音韵价值_中古汉语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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