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人民行动党治党能力透视
●贾金云
1954年成立的新加坡人民行动党（下称行动党）于1959年开始执政，2015年在该国国会大选中又一次以压倒性多数赢得了胜利。截至2019年，行动党已建党65年、执政60年，至今依然赢得绝大多数新加坡人民的拥护。行动党长期执政，学界从多方面分析过原因，本文从治党能力建设角度进行探讨。
一、强化全党的危机意识
新加坡是一个城市国家，曾经一穷二白。该国独立后，在李光耀领导的行动党带领下，通过短短几十年的努力，由第三世界国家发展成为第一世界发达国家，人均GDP 位居美国之后名列第二。
作为CDM的各参与方，项目业主、咨询机构、第三方审核机构、金融机构等主体，应及时关注国内碳交易市场建立的相关政策和进展，夯实自身基础，尽早布局国内市场，为将来扮演好各自角色做好充分准备。
由于建国时间短、国土面积小，作为行动党创始人的李光耀时刻告诫全党要有危机意识。1992年11月，李光耀在人民行动党干部大会上谈到经济政策时说：“如果我们和现在一样，一成不变，在20年内，其他新兴工业体将有两支翅膀展翅高飞，其中一支是国内经济，另一支是国外经济。他们在天空中遨游，而我们只能在地上转来转去。泰国、马来西亚及印尼最终将追上，并超越我们。”随着建国时间的增长、经济的发展以及人口代际的更替，李光耀对人民行动党能否长久执政表示忧虑，对可能出现的两党制甚至多党制表达了担忧。在谈到新加坡政治时，他说，“行动党过去几十年来得以持续在大选中大获全胜或近乎横扫所有国会议席，正因为年长一辈选民占了大多数。……但渐渐地潮势逼近巅峰，要以让选民足以感受得到的方式超越巅峰，变得越来越困难。大多数年长的新加坡人还是愿意继续支持行动党，毕竟对早年的新加坡他们仍然记忆犹新，也能体会到即使有了成熟完善的经济体制，良好治国还是很重要，甚至更为重要。但年轻人可不这么想，他们以为今日的成就是稳固牢靠的”。李光耀担忧的不仅仅是两党或者几党轮流执政的问题，他更加担心的是，没有了行动党执政的新加坡能否存在、是不是会亡国。“100年以后，新加坡还会存在吗？……现在，在李显龙和他的团队领导下，这个国家在未来10年到15年内继续繁荣兴盛。……我敢肯定的是，新加坡一旦选出一个愚蠢的政府，我们就全完了。国家将会沉沦，化为乌有。”正是这种危机意识，使行动党不断强化执政地位、壮大自己，保持长期执政的领先优势。
与此同时，行动党注重建设由精英人才组成的一流团队，使党的队伍永葆生机活力。行动党一直坚持的一个重要理念就是吸纳精英人才加入团队。李光耀认为，新加坡人少，精英人才更少，需要把最优秀的人才吸纳进行动党，担任部长、议员等，这样才能使新加坡得到更好的发展。什么样的人才是行动党看重的议员候选人？人民行动党黄根成说，“主要是4个C：Capability（能力）、Character（品格）、Commitment（献身精神）、以及Compassion（同情心）”。对于行动党的领导核心层，既看重学业或职业上的成就，又注重正直和诚实的品格，还需有综合协调能力。李光耀认为“拥有亮眼学历或良好家世背景，还不足够；即使是新加坡领导层中‘属精英中的精英’的成员，也必须接受实战考验。……杜进才拥有博士学位，他对研究很在行。不过他具有‘直升机思维’能力吗？由于他欠缺平衡，并在遇到危机时，往往仓促行事，因此即使他是党的创始人，我不得不把他从副总理职位上撤换下来”。为吸引人才，人民行动党所领导的新加坡政府实行高薪揽才，确保吸引最优秀的人才进入队伍。“这不只是为了养廉，而且是为了吸引最优秀的人才从政。1994年发布的《部长与高级公务员薪金标准白皮书》，就是在李光耀的倡议下，以私营企业为参照并与市场价挂钩来制定薪金。”为了确保把最优秀的人才选出来，行动党采取严格的选拔程序。“要成为行动党议员候选人，必须经历茶叙、面试、数位人民行动党高官组成委员会的对话会、专门选拔小组组织的对话、心理测试以及与党和国家最高领导人组成的第二选拔小组的见面会等多项程序。”此外，为了保证这支团队永续发展、始终具有活力，行动党注重团队人员的自我更新、新旧更替等。这不仅包括高层领袖的退位让贤，新加坡行动党已实现两次领袖顺利交班，经历了李光耀、吴作栋、李显龙时期，还包括基层议员的变换更新。对于退下来的议员，行动党成员之间都能和睦相处。
这些基层组织了解选民的诉求，传达解释行动党执政的理念、政策、政绩，为选民提供便民服务和各种救济，帮助解决群众的困难，为行动党在大选前举办群众演说活动提供平台等。尽管名义上基层组织属于政府，有些政策和项目是政府作出的决定，但行动党是执政党，基层组织的顾问由所在选区的人民行动党议员担任，行动党政府通过政策引导、资金划拨、负责人委派等方式掌控着基层组织的动向和发展。实际上，基层组织已成为行动党与人民沟通的纽带、桥梁。选举中行动党之所以能够获胜，“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行动党用嵌入的方式，通过各种基层组织和人民联系在一起，获得了多数人民的支持”。
二、重视基层组织建设
新加坡政府的组织形式采用的是英国议会共和制，只有在国会大会中得票多的政党才能上台执政。人民行动党为了获得群众的支持、确保在选举中获胜，需要建立与群众的长期联系。在执政的过程中，根据选区划分需要，新加坡人民行动党主导了该国的基层组织建设，这些基层组织包括居民委员会、公民咨询委员会等。“其中，公民咨询委员会是选区中最高的基层组织，是全区性的；居民委员会则是小区组织，每个小区一般代表10-20 座政府组屋；联络所管理委员会/俱乐部管理委员会则是管理各民众联络所/民众俱乐部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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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塑造廉洁高效的执政形象
行动党开始执政时就以廉政形象亮相，并一直保持。1959年在自治政府选举时行动党高举扫把，打着“扫除贪污”的旗号参选，赢得了选举胜利。在就职仪式上，行动党人全部穿着白色的衣服，宣誓建立廉洁政府。几十年来，行动党视廉洁为生命，由其组成的政府成立了贪污调查局，并且规定无论是谁涉及贪污，都要被调查，从不徇私情。在谈到惩治腐败时，李光耀说：“除非身为领袖者够坚强，能铁面无私，坚决对付一切违法乱纪的人，否则要做到事如所愿，可没那么容易。我们必须全力支持贪污调查局的官员执行任务，无私无畏。”
新加坡既无自然资源优势，也无人力资源优势，20世纪50年代，新加坡与其他东南亚国家一样腐败盛行。为了提高国家的竞争力、使国家得到快速发展，行动党用廉洁高效的政府形象吸引了投资者入驻，弥补国家先天条件的不足，使新加坡发展成为发达国家。
李光耀言行一致，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1986年，时任国家发展部长的郑章远因涉嫌接受80万元的贿赂而被调查。他要求见李光耀，被李以回复“必须等调查结果出来后再见他”而拒绝，郑章远留下遗书后自杀。行政党组成的政府真正做到了对贪污零容忍，包括对李光耀的涉嫌调查也不例外。1995年，李光耀父子各买了一套房子，有人谣传他们有可能利用影响占了便宜。时任总理吴作栋下令对李氏父子购房过程进行调查，调查结果显示，李光耀父子的购房符合程序，属于正常的折扣。为了消除影响，李氏父子还是决定把100万元的折扣优惠钱捐作慈善事业。正是这种廉洁的执政党形象，为行动党赢得了群众的支持。
抽样调查结果显示，参加城阳区乡村旅游的旅游者的目的是多样化、复合型的。其中看风景，呼吸新鲜空气；释放都市紧张的生活压力；购买新鲜的农产品；品尝当地特色；了解民俗，体验特色活动的旅游者占到一半以上，而去了解农业生产知识、休闲度假等方面的目的较少。本文认为这其实也是城阳区乡村旅游的发展方向所在，要更多的发展农业体验旅游、休闲度假旅游。
行动党坚持因时而变的治党风格，为其树立了高效的形象。为了保持长期执政的地位，行动党根据时代的变化和群众需求的调整，适时更新策略，以更好符合群众的要求。比如，行动党根据选民结构的变化，将议员的候选对象扩大到女性、少数族群以及青年代表身上。社会上反映部长薪金过高，行动党适当调低了部长的薪金。针对群众反映移民问题，行动党政府调整移民政策，控制了移民数量。针对年轻人认为行动党单调古板的反映，行动党及时作出回应，在2004年庆祝行动党成立50 周年的宴会和2012年新加坡国庆庆典上，行动党的党员一改过去适逢大型活动必须全部穿上白衣白裤的形象，换成便装以便拉近与群众的距离，增加了行动党的亲和力。正是由于对群众的诉求能够及时洞察，并立即作出相应的反应，才使得行动党的脉搏跳动始终与群众的频率保持一致。
（作者系襄阳市襄城区科技局党组书记、局长）
责任编辑/周吟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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