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刍档案学学科体系,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学科论文,体系论文,档案学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一、问题的提出
1、广泛的研究为档案学学科体系的反刍提供了可能。所谓反刍,原指反刍动物把粗粗咀嚼后咽下去的食物再反回到嘴里细细咀嚼,然后再咽下去。此处特指对已有材料的精加工。目前对档案学学科体系的研究基础,已经具备了反刍的条件。经过几十年的努力,在档案学学科体系研究方面已经呈现了百花齐放之势。既有从宏观上构想档案学学科体系的研究,又有从微观上具体改进、充实原有学科或是开辟新学科领域的研究。仅对档案科学中子学科的分类意见就有几十种之多。研究成果的形式也已经上升为专著和工具书。如《档案管理学概要》(档案出版社1987年出版),将“档案学”专设一章,论述了档案学是一门独立的学科、档案学的任务、档案学与相关学科的关系、档案学的形成和发展,并首次在教材中列出了档案学的结构体系;1994年,陈永生教授又“尝试设计了一个简单的档案学结构体系模式”,并标列了“两大部类、四个属类和十四个分支学科构成的一个合乎逻辑的、多层次的、相互联系的和谐整体。”[①]就工具书而言,已经出版的《当代中国的档案事业》、《大百科全书·档案学分册》(以下简称《全书》)和《档案学词典》(以下简称《词典》)三部工具书也都对档案学学科体系作了论述。面对如此丰富多彩的档案学学科体系研究成果,我们完全可能进行一番反刍,以其求得更大更深刻的发展。
2、自身的不足,提出了反刍档案学学科体系的必要。既然对档案学学科体系的研究已经取得了诸多的成果,那么按说对档案学学科体系的确定只要在已有基础上进行提炼选择就可以了,又为何提出反刍呢?其必要性主要体现在档案学学科体系设计中自身的不足。纵观现有对档案学学科体系的研究成果,都存在一些具体问题。分析起来主要问题是人们在研究构想档案学学科体系之初,其指导思想不够明确,最终造成学科设置随意性强、学科分类不够科学、结构体系过于庞大,以致事实上不可能在现有基础上来确定档案学的学科体系,而只能对其进行一番艰辛的反刍,从而再来一次飞跃,然后才能确定档案学的学科体系。
二、现有档案学学科体系设想之不足
1、指导思想不够明确。一是混淆了档案学学科体系与档案专业课程的关系,将有些不属于档案学学科体系之中,但又列入档案专业教育课程的学科拉入了档案学的学科体系。如文书学和科技文件材料学,在以上提到的三部工具书中都把这二门课拉入了档案学学科体系。在吴宝康教授标列的35门分支学科中,除文书学和科技文件材料学外,更是把“现代通讯技术运用”和“最新技术应用与研究”都列为与“档案保护技术”并列的学科。[②]其实,档案学学科体系中的分支学科和档案专业教育中所学的专业课是既有密切联系又有区别的二个概念。例如文书学,无论从其研究内容还是知识体系都不属于档案科学,只是因其与档案工作关系相当密切,才在档案专业教育中将其作为一门必修课。而象“现代通讯技术应用”等则相去更远。我们看一门学科是否属于档案学学科体系,并不是看它与档案学的关系如何,而是看其研究对象是不是档案、档案工作和档案事业的现象及其本质规律。就象历史学、图书馆学等与档案学都有非常密切的关系,有时,那些科学的研究成果甚至可以直接用来为发展档案学服务,但就其本质而言却仍然不属于档案学范畴。同时,不管文书学和科技文件材料学与档案学的关系密切到何等程度,就其本质而言也仍然不是档案学的一员。
二是在学科设置上偏重于实践需要,并不注意理论构成,随意性较大。理论来源于实践,但并非任何实践都必须上升为理论,即使是需要上升为理论的部份,也不是都要成为一门分支学科的。而现在对档案学科目的设想却呈现出一味考虑实践的需要,认为随着档案工作在范围上的扩大和在内涵上的深入,每遇到一个比较复杂的方面就要构成一门分支学科。如随着档案学自身研究的深入,术语成了必不可少的研究对象,于是就提出了“档案术语学”。随着档案学研究方法的多元和研究范围的拓展,便提出了“比较档案学”等等。说实在的,类似的这个学那个学,恐怕都难以真正形成学。即便拼凑出一部专著的话(因为一门学科最终总是要以专著的形式来体现的),恐怕除了共性之外也就就没有多少个性了。其实,在档案工作乃至整个档案事业发展过程中,有不少领域虽有不少学问,但其并不一定,有些根本就不可能构成一门独立的分支学科。在实际中也只需要在某一相关学科中作必要的延伸,使其学问成为从属于该学科的一个部份。
2、学科分类不科学。一是分类标准各异。现在对档案学分支学科的分类意见有数十种之多。除比较早提出的二分法、三分法、四分法、五分法、并列法等等以外,自九十年代以来,又有多种分类意见见诸刊物。如有的认为“整个自然科学分为基础科学、技术科学和应用科学三个门类。参照这个体系分类和结构模式”,可以将档案学体系构成划分为四个方面:即“档案学基础”、“档案管理方法学”(包括信息方法研究、科学管理方法研究和策划方法研究)、“档案应用学”、“档案发展史”。[③]有的从档案学需要研究的问题入手,将档案学体系构想为五论20门分支学科:即“联系论”(含档案社会学、档案经济学、档案文化学、档案法学、档案行政管理学、档案人材学)、“本体论”(含档案学概论、档案事业发展史、档案哲学)、“管理论”(含文书档案管理学、科技档案管理学、专门档案管理学、档案保护技术学)、“形成论”(文书学、科技文件材料学、专门文件材料学)、“利用论”(含档案编纂学、档案利用学、档案效益学、档案情报学)。[④]有的则将档案学理论体系解析为档案学原理体系、档案学学科体系、档案学学体体系三部份。在档案学学科中分解为普通档案学和专门档案学。在普通档案学下开列了档案学概论、中国档案事业史、档案收集学、档案咨询学、档案经济学、档案人材教育学等24门专业课。在专门档案学中开列了文书档案管理学、军事档案管理学、病历档案管理学等9门专业课。在档案学学体体系中开列了档案学和相关学科,包括理论基础学科、工具学科、方法学科、交叉学科、同族学科等。[⑤]
二是归类不够统一。分类不够科学不仅反映在由于采取不同的分类方法而产生诸多不同的分类结果上,还反映在同一种分类方法下归类的不统一上。如《全书》和《词典》同属工具书,对档案学科分类又同持两分法,但在其归类中也有不统一之处。如“档案史料学”在《全书》中列入“理论档案学”,而在《词典》中则列入“应用档案学”,并解释为“史料学的一门分支”。而吴宝康教授则将其列入应用档案学中的档案文献学之下。[⑥]在“应用档案学”中,《词典》又比《全书》少列了“档案统计学”、“档案目录学”,多列了“档案修复技术”。
其实,在档案学学科体系内先将各分支学科进行分类是否有必要值得研究。因为档案学中的各分支学科,一般来说均应是并列地从属于档案学的一个组成部份。况且整个体系不可能,也不应该是非常庞大的(这个问题在下面具体论述)。所以在档案学下直接标列各个分支学科也未尝不可。况且在实际上对其进行一级分类也确实很难做到科学。就拿有代表性的二分法来说,从“理论档案学”和“应用档案学”二个类名来看,前者是专门研究基础理论的,而后者是专门研究应用技术的。但我们只要仔细分析一下其所属的分支学科,便不难看出在绝大部份分支学科中,其实都有对基础理论研究和对应用技术研究这二个方面,而很难想象一门课只研究其中的一个方面。尤其是现在列入应用档案学的分支学科中,几乎每门课都有基础理论研究的成份。如对其研究对象的定义、工作性质、以及发展史等等。看来一定要将其分为二大类也确实是很难做到的。那么三分法是否能解决呢?分析起来显然也是难以截然分清的。到于五分法、六分法那就更是已经失去其实行的必要性了。
3、结构体系过于庞大。从现有的结构来看,档案科学的分支学科数量都超过12门以上。如有的在标列出12门分支学科后,还指出:“此外,还有一些分支学科正在建设和发展,档案学的结构体系有待合理调整和进一步完善。”[⑦]陈永生教授将档案学分支学科标列为14门。《全书》标列为16门。《词典》标列为18门。吴宝康教授则标列为六个层次35门分支学科(还只计算到第五个层次,有的只计算到第四个层次)。“据统计,目前国内提出的档案学分支学科已达45个。”[⑧]如此庞大的档案学学科体系首先是不必要。作为一门科学,在其学科体系上总有一定的量。这个量我们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确定,主要是这门科学的研究对象。由于每门科学都有其相对专一的研究对象和具体的研究范围,所以不能将与这一研究对象有关联的知识统统纳入本科学的学科体系中来;其次是从教育角度来分析,一般某一专门科学的分支学科只能在十门左右,因为现在的各级专业教育都以15门课左右设置的,所以除去外语、哲学、大学语文(古代汉语)、逻辑等等公共课以外,不可能容纳如此庞大的学科体系。那么是否矛盾呢?我以为是并不矛盾的。这就是说我们在构建档案学分支学科时,不能抓到篮里就是菜,满眼的学。而要通过比较、选择、归纳,使得建立的分支学科是十分必要的,有血有肉的,而不是干瘪无物的。
其次,建立如此庞大的学科体系也是不可能的。构成一门独立的学科必须具备三个条件:一是社会实践的需要。这是一个动态的概念,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社会实践需要。就档案学范畴而言,现在与以往相比在社会实践方面具有最明显的发展就是档案法制建设、档案的利用和档案现代化管理等三个方面。只有当这种社会实践的需要发展到一定的程度,具有坚实的实践基础,才会出现建立新学科的必须;二是要有自己特定的研究对象。就档案学总体而言是研究档案、档案工作和档案事业的现象及其本质规律的。那么从属于档案学下的每一个分支学科必须是以档案、档案工作、档案事业的某一个方面的现象及其本质规律作为研究对象的。所以,一门分支学科的诞生还受到其研究的领域是否复杂、丰富到具备建立一门分支学科的限制;三是要形成自身的知识体系。一门分支学科不是叫出来的,而是在必要性和可能性同时具备的条件下研究出来的。具体是以其充满个性、丰富充实的知识体系向人们宣告其自立于档案学学科之林的。所以,在档案、档案工作和档案事业中的某些领域根本不可能成为构成一个分支学科的研究对象,由此而研究形成的知识体系只能作为某一相关学科的延伸,作为从属于某一学科的组成部份。不少分支学科叫了多年而无法构成一个完整的知识体系的实际也从另一个角度对此作了注解。
三、档案学学科体系的设置原则
1、整体性原则。因为现在是对丰富多采的档案学学科体系研究成果的反刍,所以有条件谈整体性原则。而事实上,整体性原则也必须是构建档案学学科体系所首要遵循的原则。吴宝康教授曾讲过,“现在已经进入了一个新阶段,我们要对档案学的学科体系来一个设想,然后再去建设档案学,改变过去那一种一门一门地研究,再合到一起凑成一个体系的做法。这是把档案学作为一门科学进行研究所必需解决的一个重大问题。”[⑨]这段话是很有道理的,我们现在是踏着几十年研究的基础再向上攀登一步。所以应首先从更高一个层次的宏观角度来研究档案学的体系问题,然后再具体研究分支学科,这样更有利于我国档案学的发展。整体性原则要求整个档案学的学科体系既共同扛起档案科学这面大旗,又确实能够各自构成体系,并具有鲜明的理论特色,成为一门具有自身研究对象和充实完整的知识结构的档案学分支学科,从而使档案学体系成为一个有机联系、相互作用的整体。
2、合理性原则。一是学科自身的合理性。首先是指导思想要合理。即要本着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坚持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为指导。从中国档案学的发展历史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下档案、档案工作和档案事业发展的特点出发,研究具有中国特色的档案学分支学科;其次是学科的设立角度要合理。即研究的对象是客观存在的,而不是主观臆想的,研究对象的研究内容是丰富的、复杂的,而不是简单的;再次是研究的方法要合理。即学科的产生来自于水到渠成,而不是硬性拼凑的。研究的途径是由实践到理论,再由理论经检验后构成分支学科的理论体系。
二是档案科学整体的合理性。首先是学科之间的分工合理。要避免因分工不合理而出现的在内容上的大量交叉。这个问题在目前的分支学科中就比较突出,尤其是《档案管理学》与多门分支学科出现的重复。如其“档案整理工作”与“档案分类学”、“档案统计工作”与“档案统计学”、“档案利用工作”与“档案利用学”、“档案编研工作”与“档案编研学”、“专门档案管理”与“专门档案管理学”等等;在《档案保护技术学》与《科技档案管理学》、《科技档案管理学》与《档案编研学》等都有交叉。这种在分支学科之间内容大量交叉现象的存在,严重地影响了档案科学的整体合理性和理论水准;其次是学科设置上的合理性。即什么应该设,什么不应该设,要有个统筹规划,使设置出来的分支学科既精炼又丰富。现在的设置就不尽合理。如设了档案学史和档案事业史,为何不设档案史?从客观实际分析,档案史显然要比档案事业和档案学史来得悠久。又如设了档案目录学,为何不设档案分类学?档案分类的研究比起档案目录来显然要复杂得多、丰富得多。而象列了“企业档案管理”就应有“机关、事业档案管理”,列了“科技档案管理”就还应有“专门档案管理”等就更不用说了。
最后是在数量上也要合理。这在前文已经谈到,就不再赘述。
3、层次性原则。一门科学由浅入深是其自身发展规律。从接受专业理论教育角度来看,也有个由浅入深的问题。现在档案专业教育中已有从中专到研究生,甚至已有极少量的博士生的众多层次。面对如此的档案学专业教育,档案学学科体系中各分支学科也应在二个方面体现出层次性:一是在学科分工中体现出层次性,即有些分支学科适用于中级档案专业教育,而有些则适用于档案专业高级教育;二是在一门学科中知识结构的层次性,即同一分支学科在不同层次的档案专业教育中具有不同的教学内容。比如,数学有从加减乘除到混合运算、方程式、微积分。地理有从自然地理到经济地理,从中国地理到世界地理。档案学分支学科的知识体系也要有明显的层次性,不能从本科到中专、甚至到业务培训的教科书都大同小异。这里似乎讲的是与档案学分支学科的层次性无关的档案专业教材的层次性问题。其实,只有在设置档案学分支学科的同时就统盘考虑到这一问题,才能使之建立的分支学科在其自身定位和知识体系方面比较科学。
4、动态性原则。动态性原则在整个档案学科体系中有相对的一面。档案学作为一门科学在其整个发展过程中必须呈现出明显的阶段性。即它在发展过程中的动态是相对的,我们不能设想在档案学发展过程中,随时随地会冒出一门什么学来。在目前提出的有些这个学那个学中,不少的学实际是随着工作的深入而出现的某种实践需要。如会计档案工作一旦提上日程,便需要对一些技术业务作出规范和统一,但它并不一定就会建立一门会计档案管理学。同时,什么人事档案学、档案经济学等等也不可能随着工作实践的展开而就构成相对应的一门分支学科。
动态性原则在某一具体的学科内又具有绝对性的一面。随着实践的发展,研究领域可能会在一个并不很长的时间里向前迈进一步,或是深入、或是扩大。那么就需要及时将这方面的实践上升为理论,并吸纳到相关的学科中去,作为某学科的一个新内容。
四、档案学学科体系的构想
通过以上分析,笔者以为在构建档案学学科体系时必须打破原有的思维方式。首先要根据当前我国档案、档案工作和档案事业发展的现状及其发展规律,预测确定出需要设置的分支学科,再运用一种新的方式对原有的和新设计的分支学科进行重新组合,构成一个比较合理的档案学学科体系。根据这一指导思想,笔者对档案学学科体系构想为在档案学统领下的9门分支学科,具体学科名称和内容分工为:
1、档案学概论。主要研究四个方面内容:一是档案。包括档案的定义、档案的性质、档案的作用等;二是档案工作。包括档案工作的概念、由来、性质、业务环节等;三是档案事业。包括档案事业的概念、含义、组织体系等;四是档案术语。
2、档案法规学。主要研究五个方面的内容:一是档案法规概述。包括档案法规概念、结构体系、其在我国法制建设中的地位和对档案事业发展的保障作用、外国档案法规介绍等;国家档案法律与法规。包括国家档案法律与法规的地位、体系、主要内容等;三是地方性档案法律与政府规章;四是专门档案管理规范;五是档案执法及监督检查。
3、档案事业史。一是中国档案事业史。包括我国档案、档案工作、档案事业的发展史。依照我国历史朝代划分,每个朝代按实际标列出档案、档案工作、档案事业三个板块;二是外国档案事业史。包括外国档案、档案工作和档案事业的发展史。按照世界历史的划分方法,每个阶段列出具有代表性国家的档案、档案工作和档案事业发展史,或列出档案、档案工作和档案事业中某方面有代表性的国家。
4、档案保管学。主要研究四个方面的内容:一是档案的收集。包括档案收集工作的意义、收集途径、收集制度、收集内容等;二是档案的保管。包括保管工作的意义、要求、保管的物质条件,档案保管中的保护手段、措施等;三是档案的鉴定。包括鉴定的意义、基本方法和鉴定制度等;四是档案的统计。包括统计的基本方式、统计的基本单位、统计数据的分析研究及作用等。
5、档案分类学。分档案馆和档案室的分类二大部份。主要研究文书档案、科技档案、专业档案等的分类方法。在档案馆的分类整理部份,包括不同层次和不同类型档案馆的分类规则和整理方法。在档案室的分类整理部份,包括不同行业和不同规模的企事业单位档案的分类规则和整理方法。
6、档案利用学。包括四个方面的内容:一是利用工作概述。包括档案提供利用的方式、范围等;二是一次档案文献的利用。包括档案原件作用的特点、利用方式、利用手续、利用制度、开放档案的利用等;三是二次档案文献的利用。包括二次文献的概念、特性、种类、档案编辑加工的形式和具体技术要求等;四是三次文献的利用。包括三次文献的概念、特性、种类、档案研究成果的种类和具体技术要求等。
7、档案工作现代化。主要研究四个方面的内容:一是缩微技术;二是复制技术;三是计算机辅助档案管理;四是声像档案的制作技术和管理。
8、档案馆学。主要研究四个方面的内容:一是档案馆概述。包括档案馆的概念、性质、任务、种类等;二是档案馆库建设。包括建筑标准、结构安排等;三是档案馆的组织管理。包括人员组织、业务组织等;四是档案馆藏研究。包括馆藏的来源、馆藏结构等。
9、研究档案学。主要研究四个方面的内容:一是档案学的学科属性。包括档案学的性质、档案学的研究对象与任务、档案学与相关学科的关系等;二是档案学的科学体系。包括档案学的知识体系、档案学的分支学科及其分工、分支学科之间的关系等;三是档案学的研究方法。包括理论联系实际、定性定量分析、科研项目、比较研究等;四是档案学的研究成果形式。包括著作、论文、学术评论等。
以上体系构成在二个方面作了调整,从而也克服了二个方面的问题。一是对有些科目进行了合理的归并,克服了档案学分支学科小、散、乱的问题。如将对档案业务环节的研究科目档案收集学、档案鉴定学、档案统计学、档案保护技术学等归入档案保管学;将著录、标引、检索、档案编研学、档案效益学、档案社会学、档案经济学等都归入档案利用学。这样就把分支学科建立在一个更高的层次上,使得一门具体的分支学科的知识体系更加丰满。
二是对有些科目改变了以往的横向切块,构成某一门类小而全体系的方式,用纵向分段构成某一领域综合性的知识体系取代。如档案保管学、档案分类学、档案利用学等都是从整个档案工作中切出一段,而在这一段的学科中则包括了各种档案的内容。这样就克服了以往那种某一门类自成体系而形成内容大量重复的问题。如档案管理学、科技档案管理学以及其它一些××档案管理学都是一个小而全的独立体系。这样在整个档案学体系中就出现了大量的交叉,内容也相对重复。并使学科的设置无穷无尽,随时都会蹦出一个发育不够丰满的××档案管理学来。而现在任何档案种类的增加,都可以将其个性内容分解到相关的分支学科中去。达到了分支学科建设中在动态上相对与绝对的统一。
以上是笔者通过对现有档案学学科体系研究成果的学习之后,提出的一孔之见。虽无标新立异之目的,却有指导思想之新颖。抛此引玉之砖,意在引起我国档案学理论界的重视,在目前基础上抓紧组织课题攻关,以尽快确定我国档案学学科体系结构,并有步骤地建立和完善之。
注释:
[①]陈永生《档案学论衡》第50页,中国档案出版社1994年出版。
[②][⑥][⑨]吴宝康《论档案学与档案事业》第586—587页,585页,南京大学出版社1988年出版。
[③]刘胜初“我对档案学研究的一点认识”《湖南档案》1992年第5期。
[④]马定保“档案学体系几何图形研究构想”《档案》1991年第6期。
[⑤]李宗春“档案学理论体系新论”《湖北档案》1992年第4期。
[⑦]《档案管理学概要》第32页,档案出版社1987年出版。
[⑧]芮国强“谈档案学分支学科”,《浙江档案》1993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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