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析哈尼语四音格词构词方式论文

简析哈尼语四音格词构词方式

卢 芬

（云南民族大学，昆明 650500）

摘 要： 哈尼语四音格词按照音节重叠和结构关系，可以分为ABBC、ABAC、ABAB、ABCB、AABB、ABCD、CBBC、ABBB、ABCA、ABCC、AABC、AAAB等十二种类型。从构词的角度看，哈尼语四音格词的可以构成为联绵式、复合式、重叠式、非重叠式和配音式等类型，其中重叠式是哈尼语四音格词构词的最主要的形式。

关键词： 哈尼语；四音格词；构词方式

一 哈尼语四音格词研究概况

汉藏语诸语言普遍有着丰富的四音格词，成为汉藏语不同于其他语系的一个重要特征，汉藏语对四音格词的研究始于20世纪50年代，现已取得了较为丰富的成果。其中汉语四音格词的研究成果较为显著，汉语以外的其他三个语族中，藏缅语族的景颇语、彝语和拉祜语四音格词研究已经比较深入。但有些语言至今尚未做过专门的研究，其中包括哈尼语。

哈尼语属于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彝语支，哈尼语也拥有比较丰富的四音格词，广泛运用于日常交际和文学作品中，先哲也提到过哈尼语四音格词，但都只是简单的的描写，缺乏具体描写和深入研究。如在戴庆厦、段贶乐编著的《哈尼语概论》（以下简称《概论》）中提到：“重叠双音节词的后一音节或者前一音节后，再加一个其他音节构成四音格联绵词。格式主要有ABBC、ABAC、ABAB、ABCB、AABB等5种，其中ABBC、ABAC两种为最多。”在戴庆厦、段贶乐编著的《概论》中又提到四音格构词法，主要有ABAC、ABCD两种格式；在《概论》又认为，“口语词四音格格式主要有两种方式：一种是ABAB；另一种是AABB”；^[1]戴庆厦、傅爱兰合撰的《哈尼语重叠式》中提到ABCB只出现在四音格词中；^[2]孙艳的《汉藏语四音格词研究》中简单指出哈尼语四音格词仅有ABAC、ABCB两种形式。^[3]

二 哈尼语四音格词的界定

戴庆厦、李泽然学者都提到了哈尼语四音格词这个概念，并对哈尼语四音格词进行了初步的分析；孙艳编著的《汉藏语四音格词研究》中也是对彝语支四音格词进行了初步的介绍和宏观的描写。

刘劲荣在《拉祜语四音格词研究》中，对拉祜语四音格词概念作了界定，并研究认为，“拉祜语四音格词内容丰富，构词形式多样，包括词和词组，甚至有的以短语的形式出现，本文统称之为‘拉祜语四音格词’，即‘四音’表现其具有的外在形式，‘格’表现其内部结构的整体性，‘词’表现其语义功能特征。即拉祜语四音格词是一种由四个音节按一定的结构规则组合起来的特殊词汇单位，具有相对固定的特殊语音形式。”^[4]哈尼语和拉祜语同属于彝语支，我们认为，对拉祜语四音格词的界定，同样适用于哈尼语四音格词。

可叶晓晓还是犹豫着，她隐隐约约感觉到这是人生转折的一件大事。如果她真的在所有媒体面前脱了，那么也就意味着她的衣服再也穿不回来了。到底该怎么做？好像没有一个万全之策，要么成名，一脱成名，要么放弃这个大好机会？放弃恐怕是不可能的，她如饥似渴地等待了这么久，煎熬了这么久，等待的就是一把火把她烧透，烧到通红，甚至是红得发紫。那才是她希望的。可是，这事情如何才能两全齐美呢？

哈尼语四音格词应指由四个音节按照一定的结构规则组合起来的，形式相对固定，在句中的作用相当于词或词组的一种语言单位。我们以这一界定原则为依据，通过访问本村不同性别和年龄的村民来收集大量的语料和查阅文献资料发现，以上未能将哈尼语四音格词的语音结构类型归纳完全，现加以归纳，如ABBC型、ABAC型、ABAB型、ABCB型、AABB型、ABCD型、CBBC型、ABBB型、ABCA型、ABCC型、AABC型和AAAB型等十二种。

三 哈尼语四音格词构词方式

根据哈尼语四音格词构词的角度，哈尼语四音格词可以区分为联绵式、复合式、重叠式、非重叠式和配音式等类型。我们根据每种类型内部构词方式的不同分述如下：

（一）联绵式

四个音节构成一个整体，组成一个单纯的句式，在ABCD、ABBC、ABAB、ABCC、ABCB、ABAC等几种四音格词类型中都存在联绵式四音格词，这类单纯式的四音格词占有一定比例。如：

bɣ³¹ʥa³¹la³¹ɣɔ³³蜘蛛

ʥa³¹ɡa³³ʥa⁵⁵ɡa³³急急忙忙

ki³¹tsi³³ki⁵⁵tsi⁵⁵蚂蚱

xa⁵⁵be⁵⁵xa⁵⁵ɣa³³大大咧咧

（二）复合式

复合式是哈尼语四音格的主要组成部分，由两个双音节词或词组并列构成，其词义基本上是两个并列成分的意义总和，一般由两个偏正词组、补充词组、并列词组、动宾词组、主谓词组构成。如：

khɯ⁵⁵ʨo³³la³¹ʨo³³残疾

do³¹ʦa³¹do³¹ȵi³³流言蜚语

模块划分原则是指导模块划分的一个重要依据,研究者们通过各种系统总结,构建了模块划分原则的三维示意图[6-10](见图5),能够比较完整地考虑模块划分中的各种影响因素,明确细分了可能牵涉关联的各种情况,具有一定的通用性和良好的指导作用.

军工科研单位没有将固定资产投资项目执行情况纳入科研部门年度考核中，没有将项目执行效果纳入科研人员和管理人员绩效考评中。同时项目组织架构不完善，任务分工不清晰，产出成果不具体，任务完成时间不明确，导致缺少考核和评价的依据。由于评价体系不健全，导致项目往往不受重视，人员积极性不高，影响项目完成质量。

话脏 话坏

死△ 傲大

la³¹the³¹la³¹dzɔ⁵⁵单双手

1.2.2 免疫组化检测 切片常规脱蜡，水化，将切片浸于0.01 mol/L枸橼酸缓冲液(pH6.0)中95 ℃高压热修复，3%H2O2孵育10 min；滴加正常山羊血清封闭，室温孵育；滴加兔单克隆抗PLAGL2抗体(一抗，购自英国abcam公司，浓度1∶800)，4 ℃冰箱中过夜孵育；滴加DAKO ChemMate EnVision试剂(二抗，购自美国DAKO公司，浓度1∶800)，37 ℃恒温箱中孵育30 min；DAB显色，苏木精复染，梯度乙醇脱水，二甲苯透明，中性树胶封片，镜检。

ma³³mo³¹ma³³ȵi⁵⁵亲妈后妈

亲妈 后妈

a⁵⁵mo⁵⁵ja⁵⁵ɡo⁵⁵蚊子

苍蝇 蚊子

si³¹xu³¹ma⁵⁵dɛ³³瓜类

黄瓜 南瓜

xa³¹ȵi³¹phø⁵⁵ȵu⁵⁵哈尼族汉族

哈尼族汉族

2.由两个偏正词组联合构成。如：

ɡa⁵⁵bi⁵⁵ɡa⁵⁵ɣo³¹路平路弯

路平 路弯

对于中国共产党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开展的此次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对自身所产生的实际效果与影响，大部分国外媒体认为，其总体上达到了预期目标，效果令人满意。

ȵiu³¹za³¹za³¹the³¹独小牛

牛小 子独

lo⁵⁵ɣu³¹lo⁵⁵li³³深山河谷

河弯 河谷

②槽段开挖完毕，检查槽位、槽深、槽壁垂直度，合格后方可清槽换浆，槽壁垂直度偏差小于0.4%，清槽后保证槽底沉渣厚度不大于10 cm。

现在

抬上 抬下

phɔ³¹thɔ³¹phɔ³¹tshɔ⁵⁵梳子篦子

梳子 篦子

xa⁵⁵tsha³¹tsha³¹bje³³烂泥

人瘦 人病

3.两个补充词组联合构成，如：

实验教学仪器设备的维修是设备管理的重要工作，随着设备的使用，难免会出现设备损坏的情况，这就需要我们对实验设备进行维修和保养，做好仪器设备的维修能够提高设备的使用年限，也能够保证实验教学的顺利开展。实验设备的维修应有维修记录表，每次维修详细记录，方便今后查阅。

the³¹si⁵⁵the³¹pa³³急急忙忙

急死 急坏

phø³¹si⁵⁵phø³¹lo³³自高自大

ȵɔ³¹ɔ⁵⁵ȵɔ³¹xa³³刚刚

zu³¹xø⁵⁵zu³¹mu³³蹂躏

揉碎 揉乱

ba³¹ta³³ba³¹xa³³抬上抬下

单手 双手

金融体系与金融制度本身的顺周期性是与生俱来的现象。在金融市场出现的顺周期振荡中，国家必然进行逆周期性的金融监管与调节，国家的金融监管政策能抑制金融风险的泛滥。国家在金融监管过程中，由于制度与政策的不当，也可能带来新的顺周期性风险的发生（见图1）。这种由于国家金融体制内部和外部政策等原因对金融市场监管带来的顺周期性风险，必须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

4.由两个动宾词组联合构成。如：

khɯ⁵⁵to³³khɯ⁵⁵bɔ³¹绑腿

脚包 △包

khɔ⁵⁵xɔ³¹khɔ⁵⁵ʥo⁵⁵菜地

地挖（挖坑）地在

mo³¹ɣa³³mo³¹ʨi³³马鞍

马驮 △驮

5.由两个主谓词组联合构成。如：

ȵiu³¹tshe³¹ȵiu³¹ka³³犁具

船舶领域受多种因素的影响[14]，在对船舶领域进行研究时，可将同种类型(如船长相同、航速相同等)的船舶归为一类作为目标船，选取该特定类型的船舶作为样本进行研究，为简化模型和便于计算，将船舶看作质点，以船舶中心位置代替船舶位置。某块水域内在某段时间内某种特定类型的船舶航行轨迹为

牛锄 △耙

1.由两个词联合构成。如：

脚断 手△

广元是四川烤烟的重要产区之一，为探明烤烟新品系09011在广元烟区的适宜移栽期，通过设置不同移栽期进行田间试验，研究不同移栽期对烤烟农艺性状、经济性状及烟叶化学成分含量的影响，结果表明，4月25日移栽的烟株生长发育较好，产量产值较高，化学成分协调性较好。09011在广元的最适移栽期为4月25日左右。

ɔ³¹pu³³mi⁵⁵pa³³天翻地覆

天翻 地换

khɯ⁵⁵to³³la³¹to³³老弱病残

脚包 手△

其中，k∈[0,3]，i∈[1,Q]，Q=NSmax。因此，Q=2π/θ。另外，参数为两个在[0,1]之间的随机变量。当排除了以上4种充电失败情况发生的概率后，可推得基于波束成形的一对一无线充电成功的概率为：

（三）重叠式

1.ABBC型双音节词重叠后一音节，加上修饰语素或助词作为另一个音节构成四音格词。

（1）带a的双音节名词重叠后一音节与别的修饰语语素或被修饰语素结合构成四音格词，此类四音格词十分丰富。“因为哈尼语的前缀很丰富（如a-、xa-），词根往往处于后一音节，所以后一音节重叠的频率很高，这也就是ABBC型十分发达的原因”。^[5]例如：

a³¹xa³³xa³³ku³³鸡棚

鸡 △棚

a³¹khɯ⁵⁵khɯ⁵⁵ɣa³¹脚掌

脚 △掌

a³¹phe⁵⁵phe⁵⁵bo⁵⁵梨树

表Q207（农村供水工程）中在有“设计供水规模”和“设计供水人口”两项数据，在单元格中利用简单计算可以求出每人每天平均供水量，再按该值排序，该值一般应在30～300之间，如果超过此数值，初步判定需要复核。同样表Q304也存在类似关系，也可以按相同方法判定。

梨 △树

（2）xa-是属于名词性的构词词缀，由xa-构成名词可通过叠加词根的方式继续构成新的复合词。如：

xa³¹pha³¹pha³¹du³³石蚌

青蛙 △

2016年的“一号文件”还提出要进行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发端于2015年11月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尽管2016年的“一号文件”着墨不多，但已开始启动。此外，文件特别指出，农村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在于“坚持农民主体地位、增进农民福祉”，这充分体现了新时代“三农”工作的基本立场和根本要求。

tsho⁵⁵ɡo³³tsho⁵⁵na⁵⁵体弱多病

土 △烂

（3）由双音节词重叠词根或是双音节词重叠最后一个音节后加the³¹或者ʣɔ⁵⁵构成四音格词。其中，表示“单”的量词“个（只、头、条等）”用the³¹；表示“双”意义的量词用ʣɔ⁵⁵，可与所有动物名词组合。^[5]206

a⁵⁵kha³³kha³³the³¹一只螃蟹

螃蟹 △ 只

a³¹ɣa³¹ɣa³¹dzɔ⁵⁵两头猪

猪 △双

（4）由双音节形容词加形容词性后缀ne³³组成的复合式双音节形容词，重叠后一音节表示强调，增强形容程度，其中BB为形容性的衬音音节，再加ne³³当C。^[6]76例如：

ɡo³³ɕe³¹ɕe³¹ne³³瘦瘦的

瘦 △

sɿ⁵⁵ȵe³³ȵe³³ne³³黄黄的

黄 △

ʥi⁵⁵xɣ³³xɣ³³ne³³真实的

真 △

ȵi⁵⁵kɣ³³kɣ³³ne³³小小的

小 △

（5）AB是名词，重叠第二个音节，再加ma³³或za³¹当C，表示形容程度更加深化、生动。ma³³的本义是“母亲”，还有“阴性、雌性”等意思；za³¹的本义为子女，还表示“子、小、下辈男、阳性”等意思，不分阴阳。^[6]如：

ɣa³¹pha³¹pha³¹ma³³大公猪

公猪 △ 大

ɣa³¹pha³¹pha³¹za³¹小公猪

公猪 △小

a³¹khɯ³¹khɯ³¹ma³³大狗

狗 △大

a³¹khɯ³¹khɯ³¹za³¹小狗

狗 △ 小

（6）双音节词重叠第二音节，再加名量词构成。

①加集体量词的，如：

ɣo³³ø³¹ø³¹ɡɔ³¹稻草堆

稻草 △ 堆

khɣ³¹se⁵⁵se⁵⁵bɔ³¹虱子窝

虱子 △ 窝

lu³¹bɔ⁵⁵bɔ⁵⁵ɡɔ³¹坟堆

坟 △ 堆

②加个体量词的，如：

ʥa³³ɣa³¹ɣa³¹si³¹草籽

草 △粒

a³¹ɡa³³ɡa³³si³¹鸡皮疙瘩

冷 △粒

mja³³bi⁵⁵bi⁵⁵dza³³泪珠

眼泪 △滴

（7）双音节词重叠第二个音节，再加形容词语素构成。如：

xɔ⁵⁵ɡɔ³¹ɡɔ³¹ʨhe³³山峰

山 △尖

a⁵⁵si³¹si³¹ku³³干果

果子 △干

（8）用词根当B，重叠词根，再加附音节A、C。如：

jo³³xɯ3¹xɯ³¹li³³大型

（前缀）大（配）

nɔ⁵⁵xɔ³³xɔ³³li³³最后

后面△（配）

xu³¹the⁵⁵the⁵⁵li³³最先

前 面 △（配）

（9）双音节词重叠后一音节与别的修饰语素或者被修饰语素组合而成的四音格词。如：

a³¹la³¹la³¹xo³³手心 dɔ³¹lø⁵⁵lø⁵⁵pu³¹斛斗

ʥa³¹le⁵⁵le⁵⁵ɣɣ³³旋风 se³¹nɔ³³nɔ³³bɔ³¹袜子

a⁵⁵dzi⁵⁵dzi⁵⁵xɔ³³鸟毛 a³¹la³¹la³¹ɣa³¹手掌^[1]54[5]57

2.ABAC型由双音节名词、动词或形容词重叠第一音节为第三音节，第四音节加上其他的词构成。此外，ABAC型四音格中词中有一些助词结构，构成“×pha³³×ne³³”的语型。

（1）并列式

ABAC型四音格词语中，AB部分和AC部分呈并列关系。其结构有单纯词并列、附加式合成词并列、偏正格、动宾格、主谓格和补充格等。

①单纯词并列。如：

bɔ⁵⁵phu³¹bɔ⁵⁵ze⁵⁵绿蚂蚱

蚂 蚱

xa³¹zɿ³¹xa³¹la³¹虎豹

老虎 豹子

je³¹xa³¹ye³¹ʨhu⁵⁵樱桃

苦樱桃甜樱桃

②附加式合成词并列。如：

a³¹da³³a³¹ma³³父母

父 母

a³¹khɯ³¹a³¹mi⁵⁵猫狗

狗 猫

jo³³thɔ⁵⁵jo³³mi⁵⁵遍地

遍 地

a³¹khɯ⁵⁵a³¹la³¹手脚

脚 手

a³³phø⁵⁵xa³³ma³³公母鸡

公鸡 母鸡

a³¹ɡɯ³³a³¹ȵa³³（山脉）上下

（山脉）下（山脉）上

③偏正格偏正的部分分为“定语+名词性中心语”结构和“状语+谓语性中心语”两种结构。如：

1）“定语+名词性中心语”的结构。如：

jø⁵⁵phø³³jø⁵⁵mo⁵⁵那个

那边 那个

da³³dzɔ³³da³³tie³¹台阶

梯子 台阶

do³¹tse³¹do³¹ɡa³³冷言冷语

话冷 话寒

tsho⁵⁵ɡo³³tsho⁵⁵na⁵⁵病人

人痛 人病

2）“状语+谓语性中心语”的结构。如：

ma³¹nø³¹ma³¹ɡa³¹不知不觉

不想 不知

ma³¹dza³¹ma³¹do⁵⁵不吃不喝

不吃 不喝

ma³¹ŋɯ⁵⁵ma³¹da³³根本不是

不是 不对

④主谓格并列，谓语可以是动词和形容词。如：

nɯ³³zi⁵⁵nɯ³³xa³¹震怒

心气 心寒

ŋa⁵⁵ɔ⁵⁵ŋa⁵⁵dza³¹自力更生

我做 我吃

si³¹phu⁵⁵si³¹ka³¹长满（果实类）

果丛 果粘

ȵiu³¹tshe³¹ȵiu³¹ka³³犁具

牛锄 △耙

⑤补充格并列。如：

ʨa³¹pje³³ʨa³¹lie³³煮烂

煮稀 煮烂

ba³¹da³³ba³¹xa³³上下货物

抬上 抬下

kɔ³³pu³³kɔ³³xa³³翻散

翻翻 △翻

⑥动宾格并列。如：

xɔ³¹dza³¹xɔ³¹dɔ⁵⁵家庭

饭吃 饭喝

khɯ⁵⁵to³³khɯ⁵⁵bɔ³¹绑腿

脚包 △包

⑦并列格并列。如：

khɔ³¹tsɿ³¹khɔ³¹xa³³喉接气管

喉结 气管

ɡa⁵⁵bi⁵⁵ɡa⁵⁵ɣo³³平路弯路

平路 弯路

ɡa⁵⁵ma³³ɡa⁵⁵za³¹大路小路

大路 小路

ma³³mo³¹ma³³ȵi⁵⁵亲妈后妈

亲妈 后妈

（2）偏正式

在ABAC型里，偏正式四音格词都是AB部分为修饰成分，AC部分为被修饰成分。如：

nɯ³³si³³nɯ³³dzi³³豆芽

黄豆 豆芽

phe⁵⁵xɔ³¹phe⁵⁵ni⁵⁵红衣服

衣服 红衣

（3）“×pha³³×ne³³”的语型：

mja³¹pha³³mja³¹ne³³多多的

多 △

the³¹pha³³the³¹ne³³窄窄的

窄 △

mɯ³¹pha³³mɯ³¹ne³³好好的

好 △

tsɣ³³pha³³tsɣ³³ne³³快快的

快 △

3.ABAB式由双音节词重叠构成,表示意义加深。

按重叠成分的词性看，可以分为量词重叠、名词重叠和形容词重叠。

（1）量词的重叠，如：

ʨhi³¹mo⁵⁵ʨhi³¹mo⁵⁵（me⁵⁵）一个个地

ȵi³¹khɔ⁵⁵ȵi³¹khɔ⁵⁵（me⁵⁵）两条两条地

（2）由名词重叠构成，四音格词的后一音节有变调的现象，如：

mi³¹zi³¹mi⁵⁵zi⁵⁵萤火虫

萤火虫萤火虫

（3）由形容词重叠构成，有些词也出现变调的现象，如：

lo³³je³³lo³³je³³慢慢地

慢慢 慢慢

ʥa³¹ɡa³¹ʥa⁵⁵ɡa³³慌慌张张地

慌张 慌张

4.ABCB型由双音节名词、动词或形容词重叠第二音节为第四音节，第三音节配以和第一音节有关的词构成。

ABCB型四音格词，其内部结构和ABAC型的较为接近，除联绵式外，复合式由词或词组组成，以并列式四音格词为主。有助词结构构成不同的语型、并列式和偏正式等形式。

（1）并列式

ABCB型里的并列式也是由两个并列的词或词组构成，也有单纯词+单纯词、附加式合成词+附加式合成词、偏正格、主谓格、宾动格、补充格和并列格等。

①单纯词+单纯词，如：

a³¹bø³³dza⁵⁵bø³¹一种野草

（草的名称）△

ɣo³¹je⁵⁵tshe⁵⁵je⁵⁵茴香

茴香 △

②附加式合成词+附加式合成词，如：

a³¹ȵi⁵⁵jo³³ȵi⁵⁵幺儿

弟弟 最小

jo³³lɔ³³pa³³lɔ³³成熟稳重

稳 重

③偏正格偏正的部分分为“定语+名词性中心语”结构和“状语+谓语性中心语”两种结构。如：

1）“定语+名词性中心语”的结构。如：

xo³¹za³¹ɡa³³za³¹乞丐乞儿

乞丐 弃儿

ȵi⁵⁵dzɛ³¹xø⁵⁵dzɛ³¹动物

野禽（兽）家禽（畜）

2）“状语+谓语性中心语”的结构。如：

bi⁵⁵ɣu³¹la³¹ɣu³¹弯弯曲曲

平弯 △

bja⁵⁵sa³¹ɣa³¹sa³¹陡峭

陡峭 △

④主谓格，如：

khɯ⁵⁵ʨhɔ³³la³¹ʨhɔ³³脚摊手软

脚摊 手摊

khɯ⁵⁵du³³la³¹du³³手脚拳

脚握 手握

⑤宾动格，如;

khɯ⁵⁵ȵi³³la³¹ȵi³³动手动脚

手动 脚动

sɔ³¹dza³¹ʥa³¹dza³¹胡乱吃

全吃 乱吃

⑥补充格，如：

de³¹xa³³ja³³xa³³推下

推下 掉下

ka³¹the³¹ka³¹si³¹捆紧

捆绑 捆紧

⑦并列格 ，如：

phe⁵⁵xɔ³¹dɔ³³xɔ³¹衣服

衣服 衣服

pa³¹sɣ³¹ɔ⁵⁵sɣ³¹收拾

收拾 拾掇

（2）偏正式

在ABCB型里，偏正式四音格词都是AB部分为被修饰成分，AC部分为修饰部分。如：

la³¹xø⁵⁵ʨhi³¹xø⁵⁵一栋房子

房子 一栋

a⁵⁵phja³¹ma³¹phja³¹不发烧

发热 不发

①助词结构构成不同的语型。

ABCB型四音格中有为数不少的组词结构，构成不同的语型，可以由动词、形容词加固定的结构助词构成。如：

1）pha³³与形容词或动词构成，表示形容程度更加深化、更加生动，这种语型所构成的短语不计其数。如：

so⁵⁵je⁵⁵pha⁵⁵je⁵⁵干干净净

干净 △

sɿ⁵⁵ȵe³¹pha³³ȵe³¹黄橙橙

黄色 △

2）ABCB型四音格词，其中的C有的嵌入一个无义音节da³¹，构成其中一种语型，此类语型在哈尼语四音格词中有上百个。如：

bɯ³¹dza³¹da³¹dza³¹胡吃乱吃

乱吃 △

bɯ³¹ʥe⁵⁵da³¹ʥe⁵⁵随地小便

随地小便 △

6.AABB型的原型是AB ，根据A与B之间的意义关系，可以分为相近、相反和A（或B）为中心词，B（或A）起修饰作用三种情况。

（1）由两个意义相近的词构成

thu³¹thu³¹se⁵⁵se⁵⁵糊里糊涂

昏昏 沉沉

ʥa³¹ʥa³³ka³³ka³³慌里慌张

急急 忙忙

ɡu³³ɡu³³tshi³³tshi³³缩手缩脚

害怕 害怕

（2）由两个意义相反的词构成

ʑi⁵⁵ʑi⁵⁵la⁵⁵la⁵⁵来来往往

去 来

ɣu³¹ɣu³¹dɔ⁵⁵dɔ⁵⁵来来回回

回 转

（3）A（或B）为中心词，B（或A）起修饰作用，如：

xɔ³¹xɔ³¹na³¹na³¹坑坑洼洼

坑 洞△

bja³¹bja³¹tshe³³tshe³³斑斑点点

亮点 △

7.CBBC式由一个中心成分语素和一个修饰成分语素构成的双音节词重叠后一音节构成，在重叠第一个C当C。

①za³¹“小”所形容的词是双音节，重叠成四音格词，双音节词重叠的方式为CBBC。其中C为形容词za³¹“小”，一般不能独立使用。（CBBC中的第一个C为“子女”，B为“小”），例如：

za³¹ɡu³¹ɡu³¹za³¹小孩子

孩小 小人

za³¹mi³¹mi³¹za³¹小姑娘

孩女 妻子

②在有的动物名词后面加上表示某种用途的附加意义。如：

ȵu³¹ta³³ta³³ȵu³¹搭伙的牛

牛搭 △△

mo³¹ta³¹ta³¹mo³¹搭伙的马

搭伙 △马

7.ABBB这一类型是ABB型的扩展，只出现在含有ma³³“母、大”、za³¹“子、小”的复合名词上，双重重叠是为了加深形容的程度。ma³³的本义是“母亲”，还有“阴性、大和生育过”等意思；za³¹的本义为子女，还表示“子、小”等意思，不分阴阳。^[6]76如：

mo³¹ma³³ma³³ma³³大母马

母马 △△

khɯ³¹za³¹za³¹za³¹小小狗

小狗 △△

dzi⁵⁵ma³³ma³³ma³³大母鸟

母鸟 △△

8.ABCA型由名词或者带修饰音节的形容词重叠第一音节为第四音节，第三音节配以和第二音节有关的词构成。

ABCA型四音格都是由词组组成的复合式，以偏正式为主。如：

ɣa³¹ɡo³³a³¹ɣa³¹瘦猪

瘦猪 猪

de³³ma³³ja⁵⁵de³³坝田

大田 水田

si³¹ɣɔ³³a⁵⁵si³¹桃子

桃子 果子

9.ABCC型由双音节补充词组后附叠音后缀构成，这类四音格只占少数比例。如：

mja³³bø⁵⁵ke³³ke³³眼泪汪汪

眼泪（叠音后缀）

a³¹bɔ⁵⁵nɔ⁵⁵nɔ⁵⁵五指山

爷（叠音后缀）

na³¹be⁵⁵ke³³ke³³鼻涕流着的

鼻涕（叠音后缀）

ɔ⁵⁵phu³³du³³du³³猫头鹰

猫头鹰（叠音后缀）

a⁵⁵je³³ta⁵⁵ta⁵⁵天花

花（叠音后缀）

10.AABC式有并列和偏正两种结构类型。

（1）并列式。如：

da⁵⁵da⁵⁵a³¹mo³³叔婶辈

叔 婶

ba³¹ba³¹mja³³phø³¹脸

面颊 脸面

（2）偏正式偏正的部分分为“定语+名词性中心语”结构和“状语+谓语性中心语”两种结构。

①“定语+名词性中心语”的结构。如：

ba³¹ba³³la³¹khø⁵⁵颧骨

面颊 边角

ba³¹ba³³sa³¹ɡɯ⁵⁵脸皮

面颊 脸皮

②“状语+谓语性中心语”的结构。如：

mɯ³¹mɯ³¹ne³³ɔ⁵⁵好好地做

好好 地 做

khɔ5⁵khɔ⁵⁵du³³ji⁵⁵快去

快快 出去

11.AAAB式重叠音节相同的双音单纯词的后一个音节作为第三音节，再加上其他修饰语素作为第四音节，主要是ma³³或za³¹作为第四音节构成四音格词。如：

thø³³thø³³thø³³ma³³大蚯蚓

蚯蚓 △大

phi³¹phi⁵⁵phi⁵⁵ma³³特大瓶子

瓶子 △大

ba³¹ba³³ba³³se⁵⁵胡须

面颊 胡子

ba³¹ba³³ba³³za³¹小脸

面颊 △小

（四）非重叠式

非重叠式表现在ABCD型的四音格中，主要包括并列式、偏正式、主谓式及动宾式四种构词方式。

1.并列式

可分为四音节单纯词和两并式。

（1）四音节单纯词词语中A、B、C、D四个成分无独立的意义，仅表示音节，有些是由拟声词构成。如：

ɣa³¹ma³³ɯ⁵⁵se⁵⁵蜈蚣 mo³¹pha³¹la³¹sa⁵⁵螳螂

ku³³su³³ke³¹se³¹沙沙声 ti³³li³³tɔ³³lɔ³³丁零当啷声

（2）两并式

两并式指四音格词的前后两部分呈并列关系（即AB与CD并列）。按照其结构方式，可分为主谓格、偏正格和并列格。

①主谓格并列。例如：

ɔ³¹pu³³mi⁵⁵pha⁵⁵天翻地覆

天翻 地换

no⁵⁵ɣa³¹ŋa⁵⁵su³³你赢我输

你赢 我输

②偏正格并列偏正的部分分为“定语+名词性中心语”结构和“状语+谓语性中心语”两种结构.

1）“定语+名词性中心语”的结构。如：

ɔ³¹dɔ²¹mi⁵⁵dze⁵⁵天南地北

天底 地边

za³¹ɡu³¹tshɔ⁵⁵xa³³大人小孩

小孩 大人

2）“状语+谓语性中心语”的结构。如：

ɣu³³dza³¹ʨhɔ³³dɔ⁵⁵找吃的东西

拾吃 找喝

khu⁵⁵sɣ³¹ɣɣ³³lɔ³³团结

叫来 拉拢

③并列并列

xɔ³¹ma³¹dzi³³da⁵⁵碗筷

饭碗 筷子

ʥi³¹kha⁵⁵ɣa⁵⁵ma³³筛子簸箕

筛子 簸箕

2.偏正式

可以分为定语+名词性中心语和状语+谓语性中心语两种。

（1）定语+名词性中心语，如：

mi⁵⁵tsha³¹a⁵⁵si³¹花生

地 果子

so⁵⁵ti³³la³¹ʨi³¹铁匠

打铁 师傅

（2）状语+谓语性中心语，如：

so³¹ɣa³¹dzo⁵⁵za³¹学生

读书 人

ɣɣ⁵⁵la³¹ɔ⁵⁵za³¹商人

做生 意人

3.主谓式例如：

ʥi³¹fu³¹mu³³ɡa³¹起雾

雾飘 起

u³¹du³¹thɔ³¹se³¹磕头

头 磕

4.动宾式例如：

me³¹dza³¹bu³³du³¹生火

火 生

phi⁵⁵si³¹thɔ³¹the³¹扣扣子

扣子 扣上

（五）配音式

哈尼语四音格词的构成还有一部分是加配音音节组成，结合形式多样。主要有以下几种：

（1）“A+配+配+B”式。

①在双音节词中间嵌上两个配音音节，配音音节有的属前缀性质，有的在意义上与被配音节有某种联系。如;

tsha³¹ʨhu⁵⁵a³¹dɣ³¹盐巴

土甜（前缀）

ø³¹ni⁵⁵a³¹lɔ³¹土锅

块小（前缀）

②ABBC式：BB为形容词性的衬音音节，C主要是表示“大、小”意义的词。如：

ȵi⁵⁵kɣ³³kɣ³³za³¹极小小的

小 小

mo⁵⁵sa³³sa³³ma³³极长长的

长 长

（2）“A+配+A+配”式。配音音节的意义与被配音音节的性质相关，一、三音节构成双声和叠韵。如：

ɡɔ³¹mɯ³¹ɡɔ³¹dza³¹好山

山好 山美

kho³¹mɯ³¹kho³¹dza³¹好柴

柴好 柴好

（3）“A+li³³+A+B”式。AB是数量词，li³³是配音音节，一、三音节构成双声和叠韵。如：

ø³¹li³³ø³¹tɕhi³³四根

四（配）四根

ø³¹li³³ø³¹khø⁵⁵四方

四（配）四角

（4）“A+量+A+量”式。A为数量词，量和量是同义异音量词。此种四音格词在一、三音节上形成双声和叠韵。如：

sɔ³¹ɣu³³sɔ³¹dɔ⁵⁵三回、三遍

三回 三转

（5）“数词+双音节名词中间嵌配音”式。如：

sɔ³¹me⁵⁵a³¹nɔ⁵⁵三兄弟

三（配）兄弟

（6）“A+ li³³（配音）+A+ me⁵⁵（配音）”式。这种形式多用于构成表处所和时间的四音格词，这类四音格词中有少数词的词根有声调变化现象。如：

u³¹li³³u³¹me⁵⁵下方ta³¹li³³ta³¹me⁵⁵上方

（配）下（配）上（配）上（配）

（7）“配+A+A/B+B/C/A”式。由两个名词素组成的四音格词，前一名词素带前缀a⁵⁵或a³¹和jo³³，该类词多数是名词和形容词。如：

a⁵⁵bo⁵⁵bo⁵⁵ma³³大树

（配）树树大

a⁵⁵bo⁵⁵ʨhi³¹bo⁵⁵一棵树

（配）树一棵

（8）“A +B+配+C”式。由两个名词素组成的四音节合成词，后一名词素带前缀a⁵⁵或a³¹和ʐo³³。如：

ma⁵⁵mo³¹a⁵⁵si³¹芒果

芒 果（配）

xa³¹pha⁵⁵ʑo³³phɯ⁵⁵灰布

果布（配）灰

（9）“配+A+配+B”式。这类四音格词中有少数词有声调变化现象。如：

a⁵⁵ɡɔ³³a⁵⁵lu⁵⁵刺蓬果（配）棘刺（配）果

a³¹ȵu³¹a⁵⁵ʦa³³耕绳

（配）牛（配）绳

（10）“A+配+配+配”式。该形式的4个音节中，第二、三音节是配音节，第四个音节是第二音节的重叠。如：

ȵi⁵⁵tɕh⁵⁵pha³³tɕu⁵⁵红彤彤

红（配）（配）△

sɿ⁵⁵ȵe³¹pha³³ȵe³¹黄澄澄

黄（配）（配）△

四 结语

根据音节重叠与否及语音和谐关系，哈尼语的四音格词可以分为以上提及的十二类。从构词角度看，有联绵式、复合式、重叠式、非重叠式和配音式等类型。哈尼语四音格词是一种除单纯词和复合构词外的重要构词法。其构词方式多样，具有极强的组合搭配能力，句法功能具有较强的适应性，可以充当多种句子成分。

第一，联绵式是指四个音节连接成一个整体，可以分为四个音节都是单纯词和非单纯词，但在使用中已成为一个整体，不可分割。

第二，复合式是哈尼语四音格的主要组成部分，由两个双音节词或词组并列构成，其基本上是两个并列成分的意义总和，一般由两个偏正词组、补充词组、并列词组、动宾词组、主谓词组构成。

第三，重叠是构成复合名词的一种特殊手段，哈尼语使用重叠手段构成丰富的修饰式复合词，是哈尼语四音格词构成的主要方式之一。以偏正式为主的重叠式四音格词，如ABBC型、CBBC型、ABCA型、ABCC型、ABBB型、AAAB型、和AABC型。其中ABBC式数量最多，是哈尼语四音格词的优势结构。ABAC、ABAB、ABCB和AABB等重叠式四音格词以并列式为主，一般由两个偏正词组、补充词组、并列词组、动宾词组、主谓词组构成。其中ABAC型四音格中词中有一些助词结构，构成“×pha³³×ne³³”的语型。ABCB型四音格词，也有助词结构构成不同的语型，如Pha³³与形容词或动词构成，表示形容程度更加深化、更加生动，这种构成的短语，不计其数。ABCC型由双音节补充词组后附叠音后缀构成，这类四音格只占少数比例。

第四，非重叠式表现在ABCD型的四音格中，主要包括并列式、偏正式、主谓式及动宾式四种构词方式，其中并列式占绝对优势。

第五，哈尼语四音格词还有一部分由附音节结合而成，其形式多样，附音节可以是一个、两个或三个。只有一个附音节的，其位置出现在第一、二或三音节后，有些还有固定的附音节，可以构成多种类型的四音格词；有两个附音节的，其附音节位置出现在第二三、二四或一三音节后，其中二四音节为附音节的，有固定的附音节，可以组成ABAC型的四音格词，有少数词有声调变化现象。一三音节为附音节的，也有少数词有声调变化现象。二三音节为附音节的，双音节词中间嵌上两个附音节，附音节有的属前缀性质或BB为形容词性的衬音音节，可以构成ABCD型和ABBC型等类型的四音格词；有三个附音节的，第二、三音节为附音节，第四个音节是第二音节的重叠，构成ABCB型的四音格词。

参考文献：

[1]戴庆厦，段贶乐.哈尼语概论[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5：54-274.

[2]戴庆厦,傅爱兰.哈尼语重叠式[J].语言研究,1996(1).

[3]孙艳.汉藏语四音格词研究[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5：115.

[4]刘劲荣.拉祜语四音格词研究[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9：24.

[5]李泽然.哈尼语研究[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1：145.

[6]杨羊就.哈尼语言文化论[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11：60.

Four-syllable Word Formation Mode of Hani Language

LU Fen
(Yunnan Minzu University, Kunming 650500, China)

Abstract: According to the overlapping syllables and structural relations, the four-syllable words of Hani language can be divided into 12 types: ABBC, ABAC, ABAB, ABCB, AABB, ABCD, CBBC, ABBB, ABCA, ABCC, AABC and AAAB.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word formation, the composition of Hani four-syllable words can be divided into the types of combination, compound, reduplication,non-reduplication and dubbing, among which the reduplication is the most important form of Hani four-syllable words.

Key words: Hani language; Four-tone case words; Word formation

中图分类号： H25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9128（2019）03-0006-08

DOI: 10.13963/j.cnki.hhuxb.2019.03.002

收稿日期： 2018-11-06

作者简介： 卢芬（1994-），女（哈尼族），云南元阳人，硕士生，研究方向：中国古典文献学。

[责任编辑 龙倮贵]

标签：哈尼语论文;  四音格词论文;  构词方式论文;  云南民族大学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