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藏双语翻译的一点感悟
⊙ 文 / 龙仁青
我是汉藏双语教育的受益者,又从事文学写作,翻译就成了一件必然的事情。文学翻译是我的宿命。
翻译是从阅读开始的。为了翻译的阅读是真正意义上的细读。这种细读,繁杂、苛刻,不光光是文字,也不光光是文字背后的文化背景,更要揣摩隐身在这些文字背后的那个作者,他的气息、情绪、感觉等,他是在怎样一种情状下写下这些文字?是什么样的情怀和动力让他需要倾诉?所有这些,都要通过对原文的细读慢慢感悟,让自己体会和感受作者的意图和用心,然后才能进入翻译。这就像是演员在进入表演前揣摩自己要扮演的角色一般。
1.2.2 自主学习,解决此问题 学生仅仅靠自己的专业知识无法得到自己理想的答案,根据小组的安排,确定主题,制定相应的学习计划,进行分工协作,搜集各种相关的资料,并通过自学得出自己的观点,小组进行讨论达成小组观点,并提前为集中讨论做好相应的文件准备,与此同时记录整个自学和讨论过程[5]。
翻译者没有任何途径可以投机取巧,无法在没有细读之前就进入翻译。
“我只看了你一眼,//你也看了我一眼,//目光相遇的瞬间,//命运就从此相连。”这是一首藏族民歌,流行于卫藏和康巴地区。我惊讶于这首诗的直白简约,也惊讶于它的意蕴深刻。记得第一次遇到这首诗,我就有一种想把它翻译成汉语的冲动,但这简单的二十四个字(原诗为四句,每句六字),却把我难住了。几经斟酌,几番修饰,总算译了出来,但在美感和韵律上却依然不抵原诗的优美。原诗中恰如其分地运用藏语中的普通语汇与敬语,在审美上形成落差和悬殊感,表达了“我”的卑微和渺小,“你”的尊贵和高高在上,从而把普通语汇中的“我”对被敬语簇拥着的“你”的那份痴情、真诚、仰慕和遵从都表现得淋漓尽致。通篇没有用“我”“你”这两个人称代词,而每一句都隐含着这两个人称代词。
根据分段插值方法,给每个节点预设未知的标量电势后,基于插值代理点,如图3(c)中的d0,多边形单元可分解成若干三角形区域(图2(c)为n个)。通过最小化单元能量可获得代理点上的电势,并以此得到分段形函数。代理点可以选择重心如图2(a),图2(b),图2(d),或者最大内切圆的圆心如图2(e),图2(f)。
居·格桑有着扎实深厚的藏族“年阿体”诗律学基础,当他经过多年的传统诗歌写作,转身开始自由体诗歌的创作时,他的作品自然有一股来自故纸古籍的书卷气,同时也散发着来自草原牧场的山野气息,却张扬出一种简洁明快的现代味道——这似乎就是“时代”这一词汇的一个文化定义:在与今天和阳光同步前行的过程中,让昨天和夜晚时隐时现,过去与未来之间,不是完全的断离,而是相互依存,让时间停滞在回首与展望相交的中轴线上。
翻译居·格桑的诗,我便历经了上述所有的体验和感悟。
坚持网络宣传新阵地,发挥网络文化的引导作用。首先,发挥大众传媒的作用,构建对大学生传统文化自信培育的网络环境。进行主流文化和价值观的宣传,培育学生树立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其次,进行优秀传统文化知识和活动策划,寻求传统文化和网络文化的耦合点,打造新的文化主题,创建文化品牌。
读居·格桑的诗,宛若看到一位久居城市的藏家姑娘回返故乡,身着曾经的羊皮袍,但那一缕时代气息却透过羊皮袍氤氲在帐篷里、草原上,手腕上的木质佛珠和发髻间的松耳石头饰,透射出的却是一种难掩的时尚的光芒。朴素之中,是内心的丰满和充盈。
我的译文,力图抵达他的诗歌的近处。为此我曾重读藏文古典诗歌的经典范本《诗镜》,也曾体悟我们从草原走到城市的相似经历中,那些曾经触及我们心灵的事物。但愿汉语读者能够从我的译文中读出他的诗歌的美,品咂到原文中的味道。
龙仁青:一九六七年出生,双语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青海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发表和出版多部原创、翻译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