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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服从组织、少数服从多数、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这是我党一贯坚持的政治原则,同时也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和改革开放顺利进行的根本保证。在当前面临新旧体制转换、完成跨世纪宏伟目标的关键时期,强调维护中央权威,保证政令畅通,对于继承邓小平同志遗志,更紧密地团结在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对于继续保持“九五”开局的良好势头,进一步落实党的十四届五中、六中全会关于改革、发展和精神文明建设的战略部署,为召开党的十五大创造良好的政治、经济、社会环境和条件,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
一
马克思主义认为,一定的权威对推动人类社会的历史发展是必不可少的。社会愈向前发展,生产力水平愈高,权威的作用就愈显得重要。恩格斯曾指出,在以生产资料公有制为基础的社会主义条件下,为了保证社会化大生产的正常进行,就更加需要权威和服从。因为公有制为基础的现代化大生产,要求有社会性的管理机构,有集中统一的领导和科学的管理计划,有极严格的统计与监督。同时,权威不仅是社会生产发展的需要,而且也是无产阶级进行政治统治的需要。无产阶级政党为保持住自己努力争得的成果,就必须凭借无产阶级专政国家的政治权威来维持自己的统治。
正因为政治权威在社会历史发展进程中起着十分重要的决定作用,维护了党中央的政治权威,就能保证政策法令的贯彻实施。所以,马克思主义者历来十分重视并强调党的政治权威。以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为同强大的反动统治阶级进行斗争,严峻的形势迫使党以严格的纪律来加强和维护中央权威。毛泽东针对张国焘等严重破坏党纪的行为,向全党郑重宣布:必须重申党的“四个服从”纪律,并指出“服从中央”是维护党的集中统一的关键所在。并要求全党必须“认真克服这种无纪律状态或无政府状态,将一切可能和必须集中的权力,集中于中央和中央代表机关”(《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1332页)。引导全党不仅在理论上和思想上重视纪律,还要积极地同损害中央权威的违纪行为作斗争。邓小平同志在领导我国改革和建设中,十分注重加强中央政治权威。他在1988年曾严肃地指出:“中央要有权威。改革要成功,就必须有领导有秩序地进行。没有这一条,就是乱哄哄,各行其是,怎么行呢?”“党中央、国务院没有权威,局势就控制不住”(《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277页)。 “特别是有困难的时候,没有中央、国务院这个权威,不可能解决问题”(《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319页)。邓小平同志的鲜明主张和党中央的举措, 有效地维护了中央在改革开放艰难举步时的绝对权威,使改革开放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惊人成绩。
二
当前,强调维护党中央权威,这是由于我们面临纷繁复杂的国际国内形势和肩负的历史重任所决定的。
从国内看,我国正处于一个伟大变革的历史时期,在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指引下,改革开放和现代化事业方兴未艾,国民经济开始步入适度快速和相对平衡的发展轨道,以治理通货膨胀为主要任务的宏观调控基本达到预期目标,宏观经济环境得到改善,两个文明协调发展,社会事业不断进步。但同时,这场伟大的变革是前无古人的开拓性事业,目前,我们正在实行两个根本转变,随着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深入推进,一方面出现许多新情况、新课题,另一方面一些历史遗留下来的难题未能得到有效的解决。例如:改革、发展、稳定三者关系问题,搞好国有企业特别是大中型企业,如何解决部分国有企业生产经营困难、经济效益不好,停产半停产企业和下岗待业人员增多等问题,如何进一步搞好农业、农村工作和增加农民收入,以及如何改变农业基础脆弱的状况,如何缩短中西部地区差距和消除个人、行业、地区收入差别拉大问题。所有这些,都需要各地区、各部门自觉认真地严格执行党中央、国务院的发展战略,根除地方保护主义、局部利益主义及行业垄断,确保政令畅通、路线方针一贯到底,坚决维护党中央的政治权威。
从国际形势看,世界正向多极化发展,各种政治力量重新分化组合,从总体上说,和平发展是当今世界的主题,我国与周边国家的友好互利的关系日益巩固发展,这就给我国的改革开放和经济发展带来难得的机遇。但同时西方敌对势力不希望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中国出现,他们在与我们积极发展关系的同时,对我国施加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的压力,利用经济、政治、文化等手段,兜售其价值观念、政治观念和生活方式,实施“西化”和“分化”战略。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抓住当前我国难得的发展机遇解决中国的发展问题,还是不失原则地有效抵御西方反动势力的种种渗透,粉碎和平演变的阴谋,都要求我们坚持民主集中制原则,加强党的思想政治建设,巩固党的执政地位,强化党的领导进而维护党中央的威信。
三
强调政治权威,最根本的就是要“全党服从中央”。因为全党服从中央,是维护党的集中统一的首要条件,是贯彻执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根本保证。新时期加强政治权威建设,必须正确认识和处理好以下几个问题。
(一)权威与自治的关系。马克思主义认为,权威和自治、自由和集中是辩证统一、不可分割的。恩格斯在《论权威》一文中指出:“把权威原则说成是绝对坏的东西,而把自治原则说成是绝对好的东西,这是荒谬的。权威与自治是相对的东西,它们的应用范围是随着社会发展阶段的不同而改变的”(《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第553页)。 他主张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应是“单一的共和国”,但为了防止官僚主义,应该承认和组织地方自治。他把这一思想用于党的建设上,强调党组织必须要有一定的权威,没有一定的权威,就不能发挥战斗作用;同时又坚定地主张,这一权威必须建立在充分民主的基础上。因此,在权威与自治的关系认识上,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权威、集中,并非不要自治、不要个人意志、不要自由。离开了自治和自由,权威和集中变会变成了专制;同时,也只有在权威、集中的基础上,才有真正的自治和自由可言,离开了权威、集中去讲自治和自由,只能带来无政府的混乱状态。
(二)中央和地方的关系。我们要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必须有一个坚强的中央领导集体,这个集体中必须有一个核心,这是总结我们党领导中国革命和建设全部历史而得出的真理。在新的历史时期,就是要维护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的权威。现在经过十多年的改革开放,从利益格局上看,地方实力大增,而中央相对弱化,中央政府宏观协调能力的弱化,不利于改革和发展。所以,当前在中央和地方关系基本原则定型化、制度化基础上,必须进一步加强中央政府的权威。只有维护中央的权威,保证中央政令畅通,保证中央决定了的事情各方面都认真去办,全党与中央保持一致,才能更好地推进改革开放和经济发展。作为一个地区、一个部门来讲,必须自觉地把本地区、本部门的工作放到全党工作的大局之中,无论是研究问题、制定政策,还是提出措施,都要在全党的大局下行动。当然强调维护中央权威,决不是要回到过去那种高度集权的旧体制上去,把什么权力都收归中央,统得死死的。而是该下放的权力要下放,该由地方办的事情应该让地方来办。同时,强调维护中央权威,也不是不要兼顾地方的利益,只是不能片面地强调地方利益以致损害全局利益,也不是提倡照抄照搬,而是要继续鼓励地方善于把中央的精神同当地实际结合起来,创造性地开展工作。
(三)集体权威与个人威望的关系。马克思主义强调的权威主要是集体的权威、组织的权威、国家的权威。恩格斯在讲到革命的权威时指出:“革命无疑是天下最权威的东西。革命就是一部分人用枪杆、刺刀、大炮,即用非常权威的手段强迫另一部分人接受自己的意志”(《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第554页)。勿庸置疑, 恩格斯所讲的权威是指党的组织权威。之所以强调组织的权威,是因为组织的权威、集体的权威,或国家的权威,是无数人合作的整体力量,是“一个能处理一切所属问题的起支配作用的意志”(《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第553 页),它更具有凝聚力、号召力和战斗力。当然,马克思主义并不否认个人权威。集体的权威、组织的权威是与领袖个人的威望分不开的。在实践中锻炼成长起来的领袖人物,人民群众中享有崇高的威望。集体的权威需要有威望的领袖人物,他们的威望与集体权威结合,就能使集体的权威发挥出更大的和更有影响的作用。但如果任意夸大离开集体和组织的个人威望或用个人威望代替集体和组织的权威,这决不是无产阶级权威的要求;只强调集体的与组织的权威而无视领袖人物的威望与影响也是片面的。邓小平同志指出,要实现和保证党的正确领导,发挥中央的权威,必须要有一个坚强的中央领导集体和这个领导集体中必须有一个核心。他说:“任何一个领导集体都要有一个核心,没有核心的领导是靠不住的。”也就是说,集体的、组织的权威需要有一个有威望的核心。我们党的“第一代领导集体的核心是毛主席。因为有毛主席作领导核心,‘文化大革命’就没有把共产党打倒”。第二代领导集体的核心是邓小平,因为有邓小平掌舵,党的领导始终是稳定的,改革开放才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进入第三代的领导集体也必须有一个核心”,这个核心就是江泽民同志,“要注意树立和维护这个集体和这个集体中的核心”(《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310页)。
(四)纪律与自由的关系。就共产党员而言,在纪律和自由关系上,党员要坚决履行党章所规定党员的义务,执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执行党的决定。同时,“党员对党,对工作,对问题,对领导人,都有权按组织原则,在党的范围内,提出批评和意见,并且有权保留自己的意见。党章规定,在问题没有作出决定以前,在党的会议上或在党的报刊上,党员都可以自由发表意见”(《邓小平文选》第一卷第307 页)。只是不准两条:第一不准不执行党的决议,第二不准搞派别活动。邓小平同志在《目前的形势和任务》中说:“一个党如果允许它的党员完全按个人的意愿自由发表言论,自由行动,这个党当然就不可能有统一的意志,不可能有战斗力,党的任务就不可能顺利实现。所以,要坚持和改善党的领导,必须严格地维护党的纪律,极大地加强纪律性”(《邓小平文选》第二卷第271页)。因此,中央决定了的东西, 党的组织决定了的东西,在没有改变以前,必须服从,必须按照党的决定发表意见,不能对党中央的路线、方针、政策任意散布不信任、不满和反对意见,更不可拒不执行。对党的工作中的缺点和错误,党员有权进行批评,但是这种批评应该是建设性的批评,应当提出积极的改进意见。对于有争论的问题,在什么范围讨论、用什么形式讨论,要合乎党的原则,遵守党的纪律。否则,如果人人各行其是,不在行动上执行中央的方针政策和决定,党就要涣散,就不可能团结统一,不可能有战斗力。
四
当前,我国正处于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新的发展时期,我们要完成邓小平同志开拓的事业,使整个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继续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努力克服当前经济生活中存在的矛盾和问题,就必须牢固树立全党齐努力、全国一盘棋思想,统筹兼顾、全面落实,更加自觉地个人服从组织,局部服从全局,全党服从中央。按照中央提出的“抓住机遇,深化改革,扩大开放,促进发展,保持稳定”的基本方针,在广大干部群众中尤其是党员干部中提倡树立自觉维护中央权威意识,使全党上下有令则行、有禁则止,这是我们做好各项工作的根本保证。
强调新时期权威建设,首先要求我们加强理论学习。我们要认真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特别是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只有学好科学理论,才能掌握和运用马列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分析问题、解决问题,才能真正做到政治上自觉地与党中央保持高度的一致性。而政治上维护党中央的权威,同党中央保持一致,在不同历史阶段,有着不同的具体内容。从现在起到下世纪初,保持社会的稳定,顺利实现“九五”计划和2010年远景规划,就能为我国经济更快地起飞,在下个世纪中叶达到中等发达国家水平打下坚实的基础。但是,如果社会动荡不安,自由思潮泛滥成灾,所有规划都将成为泡影。所以,我们应坚定不移地坚持稳定压倒一切的原则,进一步巩固和发展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为“九五”计划和2010年远景规划的顺利实施,创造必要的良好条件。当前,应当深刻领会和贯彻中央第三代领导集体关于加强党的建设、维护党的团结、保持社会稳定等一系列重要论述。江泽民同志根据新的实践和全党工作任务,发表了《正确处理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的若干重大关系》的重要讲话,就全局与局部、中央和地方等相互关系作了科学的阐述,强调全党要增强全局观念,这是新形势下邓小平理论的坚持和发展,具有现实指导意义,我们应当认真学习,加以落实。
强调新时期权威建设,同时要求我们自觉增强党性。党性是阶级性最高、最集中的表现,共产党人的党性就是工人阶级性和利益的最高、最集中的体现,其核心一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二是严格的组织纪律性,保持全党在思想上、政治上的高度一致。因此,增强党性锻炼,就是要求全党同志要有全局观念。一个单位、一个地区的领导为本单位、本地区的人民群众谋利益固然是为人民服务的体现,但必须有一个前提,即谋取一个单位、一个地区人民群众的利益不能损害全国人民的集体利益。只有在这一前提下,才算真正体现了党的宗旨。否则,就背离了党的宗旨。从现象上看,凡事把本单位利益放在前头的领导者虽不是为个人谋私利,是为了“大家”,但其实质都是一种放大了的个人主义,是以损害党和人民的利益为代价的。如果每一个局部都如此,势必会造成各自为政,一盘散沙的局面,使上下离心离德,容易使党失去凝聚力和号召力,最终使全局利益遭破坏。为此,作为领导同志考虑问题都要从大局出发,使局部利益服从整体利益,“小道理服从大道理”,摆正局部与全局的关系。在实际工作中遇到对本单位、本地区有利,而对全局不利的事就坚决不做,遇到对本单位、本地区不利,而对全局有利的事就应勇于牺牲局部利益而维护全局利益。
强调新时期权威建设,还要求我们严肃党的纪律。严格的纪律是无产阶级政党赖以生存发展的重要保证,也是新时期加强和维护中央权威,巩固党的执政地位的基本条件之一。邓小平同志指出,必须加强中央权威,要讲大局、讲纪律,确保中央说话能够算数,对于不听中央、国务院的话的,处理要坚决。并郑重告诫:“只有全党严格服从中央,党才能领导全体党员和全国人民为实现现代化的伟大任务而战斗。任何人如果严重破坏这一条,各级党组织和各级纪律检查委员会就必须对他严格执行纪律处分”(《邓小平文选》第二卷第271—272页)。近几年来,一些地区和单位弄虚作假、欺上瞒下,搞“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并屡禁不止,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对违纪处置不严,致使党的纪律缺乏严肃性、权威性。要改变上述状况,切实维护中央的权威,必须坚决贯彻从严治党的方针,果断有效地运用纪律武器同不执行中央政令的行为作坚决的斗争。在实际操作上要做到:一是敢于动真碰硬。敢于从严查处违反政令的权势单位和领导干部,使群众真正觉得在党纪面前人人平等,使群众真正感受到党有能力解决内部问题。二是法要治众。凡是置中央号令不顾,为谋私个人、局部利益而损害国家整体利益的党员,都必须对其严肃党纪;凡是公开反对党的政治主张,经教育仍在行动上顽固坚持错误立场的党员,无论有多少,都要开除出党。三是一严到底。严格执纪,要常抓不懈,绝不“松绑”,让人民群众知道,无产阶级政党的纪律绝非一句空话,违纪者必然受到惩处。
回顾我党历史、纵观世界风云,要使我党沿着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继续快步前进,进而不断巩固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地位,关键在全党同志的共同努力。每个关心党的前途和声望的共产党员,应拿出实际行动,为维护党中央的权威,巩固执政党的地位而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