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中古跨界民族的区别及其跨国界特征_越南总理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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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和老挝都是多民族国家,是山水相连的友好邻邦,两国有505公里边界线,跨居中老边界线的少数民族有10个民族(这是按照老挝中央建国阵线2000年的民族划分法统计的,老挝将泰讷族、阿卡族、克木族都单独划分为单一民族。如果按照中国的划分标准,就只有拉祜族、哈尼族、彝族、汉族、傣族、苗族和瑶族等共7个民族。泰讷族归入傣族,阿卡族被归入哈尼族,克木人没有被识别为单一民族)。中老两国边境长期以来和平安宁,与两国政府的友好关系分不开,与跨居两国边境线的各个少数民族安居乐业、和平共居的生活态度分不开。由于中国的民族识别与老挝的民族识别有所差异,有些跨境民族在中国用一个族称,在老挝又用另一个族称,往往造成认识上的混乱,本文试图在介绍中老两国的跨境民族的基本情况的基础上,分析两国跨境民族的跨境特征,以期增进人们对中老跨境民族的了解,促进两国人民的友好往来。

一、中老跨境民族研究简要回顾

1999年,云南民族学院与日本京都大学共同举办了“中国西南地区与东南亚大陆跨境民族文化动态”国际学术研讨会,会后在泰国清迈将参会论文用英文结集出版。这几次会议,虽然集中了很多的与跨境民族有关的论文,但是以中老跨境民族为主题的论文还没有出现在其中。就已经发表的学术论文而言,范宏贵、周建新合作的《中老跨国民族及其族群关系》一文是目前为止最为全面的论述,[1]该文列出了中老跨境民族的对应表以及跨境关系,但由于作者对老挝一方的民族调查和民族情况了解得不够,文中的部分观点值得商榷。已经出版的专著中有涉及中老跨境民族的有,赵廷光的《云南跨境民族》,将视角局限在与中国云南省与邻国越南、老挝、缅甸、泰国的民族和跨境民族,其中有对中老跨境民族的研究。[2]范宏贵的《越南民族与民族问题》中写有“越中、越老、越柬跨境民族”的专门章节,最先介绍了中老跨境民族的情况。[3](P286~312)周建新的《中越中老跨国民族及其族群关系研究》提出了跨境民族和平跨居等新思路。[4]以上成果对于中老跨境民族的对方国——老挝缺乏细致的调查研究,其材料的运用受到极大的限制。

就目前中国跨境民族研究的境况而言,要注意两个问题。一是对跨境民族进行研究,必须注意区分有跨境关系的跨境民族与没有跨境关系的跨境民族。跨境民族首先是同一个民族分布在两国或多国的国境线的两边;其次是有跨境关系的事实,即跨居国境线两边的同一个民族必须有跨境的活动行为,保持着同一个民族的亲密往来,并对两国或多国的社会产生影响。有些民族是跨境民族,但没有跨境关系。二是要克服研究者只从中国一方研究跨境民族的缺陷,要到对方国去开展调查研究,要与对方国的学者互相交流研究的成果,才能避免某些结论的偏颇。只有这样,中国老挝的跨境民族研究以及中国与其他国家的跨境民族研究才能有更好的成果。

二、中老跨境民族的形成

1895年以前,老挝的边界是什么样子的,在中外文献中没有记载。中老边界的划分最早是由法国人同清朝政府在1895~1897年划定的。[5](P104~113)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1960年与老挝对两国边界进行确认,1990年,两国政府开始划界谈判,1991年10月,两国总理在北京签署了《中老边界条约》。此后,双方先后签署《中老边界议定书》(1993)、《中老边界制度条约》(1993)和《中老边界制度条约的补充议定书》(1997)。两国政府通过友好协商,在较短的时间内圆满解决了边界问题,两国的边界线最终划定。中老边界线从最初的确定时间起,就标示着中老跨境民族形成历史的开始。

跨境民族的形成当然只能是在国境线形成之后才可能出现民族的跨境现象和跨境行为。因此,研究中国同老挝之间的跨境民族只能从中国同老挝国境线形成的时候开始。但是,中老两国的跨境民族的态势在边界线划定之前,就已经奠定了基础。

比如傣族(在老挝分别称为泰泐族、泰衲族)主要分布在西双版纳,老挝北部垄南省的勐醒、丰沙里省的勐乌、勐乌德过去都属于西双版纳的范围,就是说傣族所分布的十二个版纳的态势在中老国境线划分之前就已经形成,中老国境线划分之后才将傣族一分为二,大部分居住在中国一边,小部分在老挝一边。这是中老跨境民族形成的第一种类型。

第二种类型是在国境线划定之后某些民族从一个国家迁移到另一个国家才形成跨境而居的态势。这种类型在中老跨境民族中有苗族、瑶族,老挝的部分苗族、瑶族是从中国的云南省迁入的,部分是从越南迁入的。不论是从哪里迁入,都应该是中国、老挝的跨境民族。

三、中老跨境民族的现状

1.壮泰族群的跨境。分布在中老边境两边的壮泰族群有傣(泰泐)族、泰衲族、泰央族等。在中国的西双版纳聚居着的傣族,自称为泰泐族。泰泐族在老挝北部的垄南塔、乌都木塞、丰沙里、波乔、琅勃拉邦、塞雅波里等省都有分布,而主要是在与中国接壤的垄南塔省勐醒县,波乔、琅勃拉邦、塞雅波里等地的泰泐族是从垄南塔省迁徙去的,在20世纪60年代有的泰泐族还迁徙到泰国和缅甸。在老挝的泰泐族有人口119191(1995年)。

老挝的泰央人又称为瑞、布那等多种名称,是老挝的一个人口较少的少数民族。泰央人在越南也称为瑞(Gioi)。不论是越南的瑞,还是老挝的泰央,都与中国的布依族是一个民族,跨居三个国家后有了不同的称呼。老挝的泰央人先迁徙到越南北部的凉山等地,又从那里迁徙到老挝北部的南塔、丰沙里、乌都木塞等省居住。1995年的调查,泰央人又有人口4360人。泰央族的迁徙时间大约在19世纪中期。老挝泰央人的语言同中国壮族北部方言和水族语言相似的程度较多。笔者在南塔省布卡县南发村调查的时候,用自己的母语——广西忻城县的迁江壮语方言与他们交谈,有大部分是可以听得懂的,而且语调、声调都一致。这让他们和我都感到惊讶,我也想不到在千里之外的老挝会听到乡音,他们则觉得一个中国人为什么会说同他们一样的话。

泰讷族是过去被归入布泰族中,老挝中央建国阵线于2000年召开的老挝民族名称讨论会中决定将泰讷族单列为一个民族[这次会议后来没有向社会公布,原因不明。2003年5月广西民族学院外国语学院陶红老师访问老挝中央建国阵线民族局时,该局曾经送给她一份老挝49个民族的族称表格。笔者通过陶老师看到了这份表格。2004年12月,笔者在老挝万象参加老挝新闻文化部召开的“老挝文学遗产及其保护国际学术讨论会”时,老挝文化研究所真塔披里(Chanthaphilith Chiemsisouraj)所长在发言中提到老挝有49个民族]。泰讷族有人口38500人(1995年),分布在垄南塔、华潘、波乔、琅勃拉邦、万象等省。老挝语的“讷”的意思是“北部、北方”。“泰讷”就应该是住在北方的泰人或者是从北方来的泰人。垄南塔省勐醒巴对村的泰讷族报道说他们是从中国迁移来的,现在还有亲戚在中国。他们到老挝居住已经有191年的时间。他们的长辈都懂得说中国话,现在村子里懂得中国话的还有,但只是一些简单的词语。所以,老挝垄南塔省的泰讷族是同中国有关系的、从北方的中国迁移来的北方泰人。老挝还有另一部分泰讷族华潘、波乔、琅勃拉邦、万象等省,他们不同于垄南塔的泰讷族。老挝的华潘省是各种泰民族集中居住的省份,那里有一个泰讷族支系,不仅他们自称是泰讷族,而且周围的其他白泰、红泰人都称他们为泰讷。在语言和风俗上,泰讷族都与他们有差别。华潘省的泰讷族同老挝其他省份的泰讷族不同,他们讲的话是属于北泰语支(清化方言),其他省的泰讷族讲的是西南泰语支。万象省王万县、卡西县的泰讷族是在19世纪后期为了逃避贺族对华潘地区的洗劫而迁移到该地的。在1960~1970年间,美国军队和老挝王家部队曾经将华潘省的一部分泰讷族迁出华潘,故泰讷族还在波乔、琅勃拉邦、丰沙里等省有分布,他们同华潘省的泰讷族有渊源关系。华潘省的泰讷族渊源如何,尚待研究。

2.汉藏族群的跨境。老挝的哈尼族有人口1122人(1995年),居住在丰沙里省乌怒县紧靠中老边境的三个偏僻村庄:思考、思卞垂、苦刍林,他们到达老挝的时间大约在19世纪中期,是从云南迁到老挝的。

老挝的倮倮族是在中国境内的彝族的一个支系,1995年的人口数是1430人,主要分布在老挝的丰沙里省靠近中国边境的地区,南塔省的勐醒县、乌都木塞省的北部也有少数分布。老挝的倮倮族没有转道越南而是直接从中国的云南省迁移过来的,迁移的时间在18世纪。

在老挝的少数民族当中,有一个被称为“贺”的民族,所指的是从中国境内迁徙到老挝的讲云南话的中国人,我们译称之为贺族。到老挝做生意和其他事情的中国人很难同老挝的贺族区分开来,因为他们都可以讲云南话,贺族与讲云南话的中国人不同的地方就是后者要通过办理护照等手续才能到老挝或居住在老挝,而贺族已经成为老挝民族大家庭中的一员,是老挝的合法居民。近些年来,从湖南、江西、安徽、江浙一带到老挝各地做生意的中国人越来越多,这些人讲的不是云南话,与贺族相比较是容易区别的。但有时候也被老挝人称为贺族。在老挝丰沙里省的倮倮族的一个支系也自称为“贺”,而且倮倮族也懂汉语,却容易混淆。至于为什么老挝人不像越南人那样称呼这部分人为华族,而用贺族这个名称,目前还不能弄清楚。1855~1873年,云南回族在杜文秀的带领下起义,建立“平南国”。起义被清军镇压之后,大批的云南回族向南迁移,进入东南亚地区。通过往来贸易,他们之间保持着紧密的联系,成为金三角地区的贸易之王。第二次贺族向老挝地区迁移是在1949年以后,当时在云南被打败的国民党军队大部分退到缅甸,有一小部分进入老挝的丰沙里。这第二次迁徙的老挝贺族当中,成分就更为复杂了。因此,从族源来看,老挝的贺族没有一个共同的渊源关系,很难说它是一个民族,可能称之为文化共同体更为妥当。老挝的贺族有人口8900人(1995年),主要分布在丰沙里、龙南塔、乌都木塞、琅勃拉邦和华潘省。[6](P17~32)提到阿卡族,中国人可能比较陌生。老挝的阿卡族有人口66108人(1995年),是聚居在老挝北部的一个重要的少数民族,也是跨居中老两国边境线上的一个跨境民族。中国将阿卡人归入哈尼族,作为哈尼族的一个支系——爱尼人,这是中国人对阿卡族比较陌生的原因。老挝则把阿卡族和哈尼族各当作一个单一民族。尽管世事多变,但老挝的阿卡族仍然我行我素,保持本民族的诸多文化事象不变。

老挝的巴拿族是较少人研究的一个民族,外界对这个民族知道的不多。巴拿族的人口2001年只有380人。关于巴拿族的人数,有不同的看法,有学者认为巴拿族只住在垄南塔省那碉县波苤村,其他地方就再也没有巴拿族人了。有的认为有三个村子,即垄南塔省那碉县波苤村、南通村和波乔省的一个村。不同的说法,人口统计的数目就不一样。前面提到的380人只是对波苤村的人数。老挝政府在1980年民族识别将巴拿族称为“阔巴拿”,但到1995年的正式公布的老挝少数民族名单中没有巴拿族。越南民族学家阮唯绍把巴拿族列为阿卡族的一个支系。美国暑期语言研究所确定巴拿族的语言属于汉藏语系南倮倮语支,与阿卡族的语言非常接近。

3.孟高棉族群的跨境。拉祜族在老挝有人口14970人(1995年),分黑拉祜、白拉祜、黄拉祜和拉祜松四个支系,分布在波乔省会塞县和龙南塔省龙县、龙南塔县、万布卡县。在19世纪后叶,拉祜族从中国的云南省向老挝迁移并持续到20世纪上半期。黑拉祜、白拉祜、和黄拉祜三个支系先来到老挝的龙南塔省,再向南迁移到波乔省会塞县。拉祜松这个支系却不再向南,而是居住在龙南塔县,他们说他们来到南塔已经有三代人了。在老挝抗美战争时,部分拉祜族逃到泰国。老挝人有时候将黄拉祜称为奎良,将拉祜松称为奎松,为什么有这样的称呼,尚待考证。这四个支系的人都认为自己是拉祜族,他们的语言、风俗习惯几乎是相同的。

毕族有人口1506人,是老挝政府正式确认的少数民族,主要分布在老挝北部的垄南塔和丰沙里两省,属于孟高棉语族。垄南塔省南塔县蚌平村的毕族说他们是在五代人之前从越南的梅州迁移到南塔的,他们知道在丰沙里省本塞县有一个毕族村,在中国云南省靠近中老边境线一带有南板、南坎的两个毕族村。但中国方面没见有有关毕族的记载。

克木族在中国没有被咧为一个单一的民族,但在云南省的中老边境上的中国一方,是有克木人居住的。因此也是一个跨境民族。在老挝,克木族是人口数仅次于佬族的老挝第二大民族,有500967人(1995年),是人口最多的老挝少数民族,主要分布在琅勃拉邦、乌都木塞、丰沙里等省,在塞雅布里、南塔、华潘、波里坎塞、万象等省也有少数分布。在泰国、越南也有克木族居住。

4.苗瑶族群的跨境。老挝苗族更喜欢被别人称为赫蒙族,而不喜欢被称为苗族。我们按照中国的学术习惯,在文中还是使用苗族这个称呼。

老挝苗族是从越南奠边府迁移过来的,时间在19世纪早期,他们先来到华潘省一带,再从这里向西、向南继续迁移,向西一路使他们走到南塔、波乔、塞雅布里等省,向南一路使他们走向川圹、琅勃拉邦、万象、波里坎塞等省。到19世纪中期他们已经在老挝北部和中部各省广泛分布了。老挝苗族有人口315465人(1995年),次于佬族、克木族,是老挝第三大民族。老挝的苗族分为五个支系:白苗、花苗、黑苗、红苗和条纹苗。华潘省的条纹苗说他们本来是白苗,只是一些风俗不同于白苗而已。

瑶族分布在世界各地,老挝也是瑶族的主要居住国。老挝瑶族的总人口数是22655人,其中包括勉瑶18155人,蓝靛瑶4500人(1995年)。瑶族来到老挝的时间晚于其他民族,只能居住到山上比较高的地方,老挝人习惯称他们为“佬松族”,意思为高处的老挝人。

学者们认为瑶族最早在13世纪的时候开始他们的迁徙。他们走出中国南部,先到达越南北部,再从越南到老挝。勉瑶到达老挝的时间要比蓝靛瑶早,但具体的年代难以弄清。大约在20世纪上半期他们从越南北部向老挝迁移,再从老挝迁移到泰国、缅甸。1975年老挝新政权建立后,又有大约12000个勉瑶人移居到美国、加拿大和法国。

勉瑶和蓝靛瑶是瑶族当中唯独有传统文字的两个支系,他们用汉字来记录家谱、宗教仪式经文和治病的药方,甚至用来书写信件。因此会读写汉字是这两个瑶族支系的一个文化传统,同时也说明他们同中国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在老挝瑶族的两个支系都有他们各自的历史传说,尽管在某些细节上有些差异,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强调勉瑶比蓝靛瑶强大、历史更长。勉瑶的语言同蓝靛瑶稍微又差异,两个支系的人可以随意地用本支系的语言同对方交流,都能互相听得懂。

有学者认为,最先居住在老挝土地上的族群应该是孟高棉民族。随后是壮泰族群从中国由北向南迁移来到老挝境内,壮泰民族是耕种水稻的民族,他们占据河边的平地,把孟高棉族群赶到半山腰去居住。随着到老挝土地上的是汉藏族群,他们也多住在牛山腰的地带。最后到来的是苗瑶族群,因为河边的底平地带、山腰地带都被壮泰族群、孟高棉族群、汉藏族群占据了,他们就只好居住在山顶上。这样,因为来到老挝的时间有先后,才形成了老龙族(居住在底地的老挝人)、老听族(居住在山腰的老挝人)和老松族(居住在山顶上的老挝人)的分布族群分布格局。[7](P41~54)

四、中老跨境民族的特征

1.有些跨境民族是经过越南而进入老挝的,同越南的联系多于同中国的联系。比如生活在老挝的部分苗族、瑶族、泰央族就是如此,在他们的文化中仍然保留有越南文化的印记。

2.有些民族移居老挝后,同中国的经济联系强于同老挝的经济联系。聚居在中老边境老挝一侧的哈尼族、巴拿族等因为交通不便,他们跨过边境进入中国境内的集市出售和采购物品都比到老挝的中心集镇近,就是说他们的生活要依赖中国的边境集镇,而老挝的集镇反倒影响较小。

3.由于两国民族识别不同,造成跨境民族在两国境内的对应名称不相一致,民族的社会地位和待遇也不一样。比如,中国的哈尼族中的一支阿卡人在老挝是一个单一民族,在中国未被识别为单一民族的克木人在老挝却是人口30万的第三大民族。一个民族在跨境国家的境遇不一样,当然是由国家政策的这一特性造成的。

4.跨居两国的同一民族都在发生文化变迁,并且各自以本国主流文化为追求的对象和目标。他们之间的文化差异会变得越来越大。比如原来会说中国话的老挝泰衲族现在已经不再会讲中国话了,他们所追随的文化方向只能是老挝的主流文化,中国文化的对他们影响已经没有现实意义了。

5.中老两国的跨境民族特别是老挝一方的跨境民族处在毒品产区“金三角”的范围之内,而且都是种植罂粟的能手,了解他们的跨境关系,对于两国的禁毒工作有帮助。

6.中老两国跨境民族大部分居民信奉佛教,从西双版纳到老挝北部都是从缅甸传入的小乘佛教影响的区域,因此,信教人的宗教活动有可能是“牵一处而动三国”。[8](P233~245)

7.中老跨境民族的名称差异和识别差异有没有必要取得协调统一,以便于两国的交往呢?比如克木族在老挝是老挝人口数位居第三的大民族,而在中国没有列为单一民族。这是由于中国在20世纪50年代进行民族识别时,只是对国内的民族情况进行调查,没有对民族跨境情况进行调查造成的。如果当时知道克木人有那么多人口居住在老挝,把克木人识别为一个民族应该是有可能的。现在,随着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的建设和大湄公河次区域经济合作区的建立,中老之间的交往更为密切,民族名称的对应一致,更有利于双方的交流与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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