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日名牌大学与我国“211工程”，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美日论文,名牌大学论文,我国论文,工程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一
《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十分重视高等教育。因为这一层次的教育，肩负着培养高级专门人才、发展国家科技文化的重任，而建设现代化的国家，这两项任务都是必须完成的。现代大学还具有直接参与社会经济建设的功能和使命，从而大大提高了它们在建设现代国家中的战略地位。所以《纲要》提出，“为了迎接世界新技术革命的挑战，要集中中央和地方等各方面的力量，办好100所左右的重点大学和一批重点学科、专业，力争在下世纪初，有一批高等学校和学科、专业，在教育质量、科学研究和管理方面，达到世界较高水平。”这就是著名的“211工程”战略。
这是一个积极而稳妥的战略。它的背景清晰、战略措施设想周密、目标明确而留有余地，因而得到全国高教界同仁的积极响应。基于这一战略，国内许多资深大学正热火朝天地研究创世界一流大学的问题，这就出现了一个新的事态，产生了一个新的研究和探讨热点。
本文也想研究“创一流”这个热点，囿于篇幅，打算只从美、日几所名牌大学的现状研究开始。
名牌大学，这是一个并不要求十分确切界定的概念。从文字上看，一流大学的内涵，当比名牌大学要严密得多。大概国外已有不少属于“一流”的大学，至少在国内研究这一论题的同仁心目中是这样。但是系统而完整地探讨一流大学的文章，国外却反而少见。我们大体知道英、美、日等国有“最好的大学”、“顶尖大学”等说法，那是通过高教评估、通过“大学排行榜”评出来的。在一定的指标之下，通过较合理的方法评或排，就能较科学地区分出大学的优劣和高下。自然，那些被排在最前面的大学，通常就被称为“最好的大学”或“顶尖大学”。如果要认定“一流大学”是一个学术词语，而不是像“名牌大学”或“著名的大学”那样的日常生活用语，或者说它更近于“最好的大学”或“顶尖大学”，那么，某一范围的一流，当有该范围内的评估依据，即世界一流大学，该有适用于世界各国大学的评估指标、评估过程和评估结果为依据。
本文供讨论的美、日名牌大学的选取只是为了说明一些问题，它们是哈佛大学、芝加哥大学、伯克莱加州大学、耶鲁大学、东京大学、早稻田大学等。
我们相信，在经过对美、日名牌大学的一番考察之后，可以使我们对推行“211工程”战略，更加实事求是，更加充满信心，从而更加积极稳妥地去达到我们的目标。也只有经过研究，才不致于被理想主义的热情，引向脱离实际的轨道，而这一点是我国那些资深大学的研究人员应当特别注意的。
二
一般说来，我们着重注意的这些名牌大学规模都十分庞大。这从外在状态看，可以用Keer的“巨型大学”来称呼；不过使用的“Multiversity”一词①，主要不是指外在状态，而包含有许多内在特质，而本文仅用以说明这些大学之“大”而已。
首先，这些学校所占的面积／地积比较大，这使得一般大学，很难望其项背。
日本东京大学主校园大约有0.5平方公里，约608亩，它的许多分校园占地面积没有见到精确统计。
美国的名牌大学的占地面积，主校园小者，如芝加哥大学，也有1062亩。许多学校，除有巨大的主校园外，还有附属用地或地产。如哈佛大学，前者有2306亩，后者有42490亩；而伯克莱加州大学，校园面积共有7478亩。
第二，这些学校在校学生人数多，这是他们“大”的又一表现。
下列数据是各校的本科生和研究生人数，不包括函授生、自学考试、短期培训的学生人数。统计年代为1990年前后，个别为1994年的数据或1988年前的数据。哈佛大学，17760人（研究生人数与本科生人数之比为1：0.6）；芝加哥大学，10900人(1:0.5)；伯克莱加州大学13550人(1:1.0)；耶鲁大学，10750人(1:1.0)；东京大学21200人(1:2.2)；早稻田大学，47185人(1:14.0)等等。
由此可见，除了注册学生人数很多，动辄上万人乃至数万人外，他们的研究生比例也都较高。尤其是芝加哥大学和哈佛大学，他们的研究生人数已占学生总人数的绝大多数。耶鲁大学的研究生人数比例也很大，已超过本科生人数。日本的名校研究生人数比例不算太高，但由于学校总人数较多，因此研究生的绝对人数还是很高的。
第三，这些名校的教职工人数很多，许多学校都有上万人的教职员工队伍，这是他们的又一显著特点。有些学校在叙述他们对所在社区的贡献时，常以自己是本地区最大的雇主，安排了最多的雇员工作，来说明对社区和社会、经济、文化发展所起的不可替代的作用。
本文的兴趣当然只在教师人数，包括其中的教授的人数。下列数据仍然是90年代左右，个别较新或较早，但不会早于1986年之前。
为节省文字，以下每一大学后面的第一个数字为专任教师人数，括号中的数字为教授人数，人数不详，则略而不写。哈佛大学，3473人；芝加哥大学，1193人（614人）；伯克莱加州大学，1640人；耶鲁大学，1420人（640人）；东京大学，3964人（1133人）；早稻田大学，1250人（794人）。
第四，经费是创办和保持名大学的条件因素之一。名大学都有着庞大的经费开支，以下的数据，只供作定性考察之用，因为各国各校的核算方式、统计口径不尽相同，不可能使这些数字有完全一致的精确度和完整性。
以下是美、日两国名校的统计数据：
哈佛大学，1992～1993年度，收入9.50亿美元，支出与收入大体平衡；芝加哥大学，1990～1991年度，收入6.16亿美元，支出6.07亿美元；伯克莱加州大学，1989～1990年度，收入7.72亿美元，支出7.60亿美元；耶鲁大学1990年度，收入和支出持平，为6.86亿美元；东京大学，1991年度收入1152亿日元，支出1122亿日元：早稻田大学，1990年度收入472亿日元，支出479亿日元。
财政方面的巨额收入和开支，以及丰富的集资渠道，是美国名牌大学的显著特色之一，特别是来自校外的种种捐赠，是维持这些大学的活力的主要保证，同时也是社会广泛认可的重要判据。
第五，图书馆是大学的重要学术资源，它的藏书量、图书种类，它的功能和效率发挥的程度，都是标志学校学术水平的重要依据。
名大学就有名大学的图书馆或图书馆系统。兹举例说明如下：
哈佛大学图书馆，是世界上最大的大学图书馆，也是全美国仅次于国会图书馆的第二大图书馆，藏书11003万册。它拥有100多个书库，除手稿、缩微印刷品、地图、幻灯片、照片外，还有大量的报纸、杂志。大部分书库设在坎布里奇和波士顿，部分书库设在华盛顿特区和意大利的佛罗伦萨。这实际上是一个图书馆系统，各分馆分属于大学的各学院。为了维持图书馆正常工作的运转，每年哈佛的开支达2亿美元以上。其它如伯克莱加州大学图书馆、芝加哥图书馆、耶鲁大学图书馆等藏书都在500多万册以上，东京大学，600多万册。
三
所谓大学的学术结构，是指大学在推进其教学和科学研究中，所采取的直接的组织形式②大学的学术结构模式是在一种特定的民族历史和文化氛围中形成的。它是大学的理想在这一历史和氛围中的现实表达，是这种特定源流环境中，人们对大学目标、功能、使命赖以实现的组织有效性的一种深思熟虑的理解和实践的结果。
从外观上看，美、日两国名校的学术结构大致相同，都是一种三级结构，其中的“系”，是教学和科学研究的“生产性”单位，“院”或“学部”是学术“协调性”单位，学校一级则是“领导性”单位。
较典型的，如芝加哥大学，它的下属学院有大学学院、4个研究生普通学院、7个研究生专业学院等。
大学学院，亦称学院部，主要培养本科生，其下辖有5个“系”级学院（我们也可称为系），即生物科学、人文科学、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及新大学学院等学院。人文科学研究生院，下辖有艺术系等20多个系；自然科学研究生院，下辖有数学、物理等7个系；社会科学研究生院，下辖有人类学系、教育学系等10多个系级单位；生物科学研究生院，包括医学、生物学、眼科及光学、发展生物学等10多个系；神学院，为专业研究生院。其它专业研究生院有：商业研究生院，法学院，普利兹医学院，欧文、哈里斯公共政策研究生院，社会服务行政学院等。其学院之下只有学位课程计划，没有设置系一级的机构。和许多其他的大学一样，芝大还有许多特殊的非“院”非“系”的研究机构，实验室、天文台、图书馆等，分别独立于院或系，直接由校或院进行学术领导。从这个意义上说，即使最典型的著名大学，也没有真正纯而又纯的所谓“校”、“院”、“系”的三级学术结构建制。三级结构模式，只是一种近似的归纳。
哈佛大学，有两所本科生学院，即哈佛学院和拉德克利夫学院，这是两所古典学院模式③的学院。此外，还有11所研究生学院，包括文理学院、医学院、公共卫生学院、设计学院、肯尼迪行政学院、教育学院等。在这些学院之下，多有“系”一级的组织。该校还有40多个研究所。
伯克莱加州大学，是另一种典型，它也是三级建制。在这所巨型大学中，共设有化学学院、工程学院、环境设计学院、文理学院、自然资源学院、沃尔特·哈斯商学院、教育研究生院、新闻研究生院、法学院、图书馆与信息研究学院、公共卫生学院、公共政策研究生院、社会服务学院等14所学院。它的独特之处在于，学校以“系”为重要的行政单位，而不是以院为主单位④，所以系主任是最重要的行政人员，这是一种学术本位的体制。
美国大学学术结构具有极大的灵活性和权变性，根据发展的需要，而不是根据先验的原则设置院、系，是这种特性的集中表现。伯克莱加州大学与哈佛、芝加哥大学、耶鲁等大学不同，它是公立的，它不一味仿效私立名校做法，而是把学术重心置于“系”。
日本的大学，目前都采取“校”、“部”、“系”的三级结构。“部”就相当于美国的“院”，但具有较严格的学科规范性，不如美国那样随意。
以东京大学为例，它有10大学部，即法学部，辖有民法、公法、政治学等系；文学部，辖有文学、史学、语言学系；经济学部，辖有经济学、经营学等系；教育学部，设有教育学、教育心理学、教育行政等系；医学部，设有医学、健康护理学等系；理学部，设有数学、信息科学等系；工学部，设有工程、土木、机械、电子等23个系，为东京大学最大的学部；药学部，设有制药化学等系；农学部，设有农业生物学，农业化学、林学等系；教养学部，设有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等系。东大的研究院，以培养研究生为主，下设12个研究科共104个研究方向。早稻田大学，计有政治经济学部、法学部、第一文学部、第二文学部、教育学部、商学部、理工学部、社会科学部、人间科学部等9个部；其研究院共有8个研究科。各学部下也都有系的建制。
总的说来，所有被考察的这些名牌大学，都有覆盖面极广的学科、专业谱系，这从所列的学院和部就可以看出；如果要深入一步考察它们的系、组、计划、科等更次一级的单元，更加可以看出这种学科、专业的广谱性。这也许是名校之所以成名的一个基础因素。
四
学术结构系统，在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一种具有管理功能的系统。它在实施学术计划或发展学术潜力方面，起到了组织指挥、协调配合、鉴定评价以及影响校内外视听的作用，是学校管理系统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美国，目前不管是公立或私立的高等院校，一般都有董事会。哈佛大学，它的董事会比较简单，组成人员是：校长、全部5名副校长、拉德克利夫学院院长、大学秘书、大学司库，共9人。这一基本组成结构，源于1650年马萨诸塞海湾殖民当局通过的任命哈佛院长和职员的条例，近350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这被美国学者认为是一种集权性质的领导和管理系统，校长有着较大的权力，实际上是他领导的董事会，负责大学的财政和校务管理。有关教育、发展方面的政策和机构增、减等重大问题，由校长会同各部门负责人向董事会提出，经讨论决定。学校的各研究生院院长和各系系主任，都由校长任命。⑤
耶鲁大学董事会，由校长、院士共19人组成，康涅狄克州的州长、副州长是当然的院士。此外，还有10名前董事继承人和6名校友会推选出来的院士。虽然校董事会不过问学校日常活动的安排，但涉及财政、学校机构与教育方面的重大决策和变化，均需得到董事会同意才能执行。校长，是耶鲁大学的主要领导人，由校董事会经过精心挑选然后投票决定。
校董事会之下，还设有10个委员会，分别负责学校各个方面的决策，例如教育政策委员会、发展委员会、预算委员会、机构政策委员会、财务与管理委员会、房屋与土地委员会、投资人责任委员会、荣誉学位委员会、大学住宿委员会等。每个委员会都有一位校行政机关的代表任秘书，按耶鲁的法规，校长不仅是董事会的董事，也是各委员会的成员。委员会的制度，也可以说是耶鲁大学管理方面的一大特色。
伯克莱加州大学的管理系统，又是另外一种典型。
由于它是加州大学的九个分校之一，因此它首先必须受制于加州大学的最高权力机构：加州大学评议会。这个评议会与一般私立大学的董事会性质不同，但却有近似的作用，而评议会本身则受制于州的议会和州长，其总裁即为州长，成员则包括州长、副州长、议会发言人、公共教育监察官、校长会主席、校友会副主席、加州大学校长、学生代表、教师代表等人，目前共有32人。评议会的主要职责是在对大学的财政支出的监督和控制方面，而具体的行政职权则属于大学校长。总校还有学术委员会，对校评议会负责。此外，还有教授会，对大学的教学和科学研究起交流、指导和推动作用。目前，大学教授会共11人，而伯克莱分校占6名。⑥
虽然美国名牌大学的校董事会发挥着不同程度的影响，左右学校的发展方向，支持着学校的发展能力，但是校长的作用，仍旧是极其明显和巨大的，这也就是美国有些学校选拔校长犹如选拔总统一样严肃、认真、照章办事和富于竞争性的根本原因。在英语中，特别是在美国英语中，大学校长和总统是同一词汇：President。
日本大学的管理系统，完全按照战后于1947年制订的《学校教育法》的规定建立。公立大学和私立大学有共同的形式，也有不同之处。
国立的东京大学，评议会是最高权力机构。评议会成员由总长（即校长、亦称学长）、各学部长、直属部门负责人（如图书馆长、研究所长、研究院院长等）、每学部两名教授代表组成。其中总长为评议会评议长，也是学校的法人代表。评议会的职责是审议、协调、决定学校的重大问题和监督总长的工作。行政管理工作经评议会审订后，由总长通过行政部门贯彻执行。行政部门，在校一级，除总长1人外，还有总长室两名特别助理，协助总长工作，没有设副总长之类的职务。总长之下有事务局、学生部等，通过这些部门，总长总理全校事务。事务局为全校行政中心部门，下设规划部、事务部、经理部、设备部等。在东京大学，总长的权力和地位也是很大的。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比美国大学校长的权力和地位更高，除了像哈佛大学等校之外，其他许多美国大学均受董事会的制约，而东京大学的评议会议长就是总长。私立的早稻田大学的理事会，只有总长、副总长及财团代表共13人组成，也是学校的最高权力和决策机构，商讨和决定学校发展方面的重大事项。这一理事会相当于美国的校董会。与东京大学不同，早稻田大学还有一个评议会，有教授代表89人组成，主要致力于学校的学术发展，对有关学校的重大问题进行讨论、评议并监督执行。早稻田的评议会，相当于美国大学中的评议会和教授会，但其实际作用似比美国同类机构稍逊一筹。
五
在当前科学技术作为世界竞争的主要目标的形势下，一个拥有11亿人口的世界大国，重点建设100所高校和一批重点学科，作为研究重大科技问题的基地，同时使其中若干所高校和部分重点学科达到或接近世界先进水平，这既符合国情，又是十分必要的。参照美、日名牌大学的情况，我们相信在十年或更长一些时间内在我国是完全可以实现“211工程”这一目标的。我们的优势在于：社会主义制度有利于集中力量搞重点建设；解放40多年来，我们已拥有一批资源高校包括师资力量和物质条件；改革开放以来迅速发展的经济建设为高校的发展既提出了要求又创造了条件。
但是，重点高校和重点学科的建设和经济建设不完全相同。美、日名牌大学的形成都有久远的历史和雄厚的师资以及物质基础。它们经受了社会评估的考验，输送了大批优秀的学生。重点学科的产生都伴随重大科技成果的出现。因此我们在建设过程中，特别是在争创一流大学、一流学科过程中，必须从中国的实际出发，从现有条件出发，不图虚名，不急于求成，一步一个脚印地努力向前发展。
进入“211工程”，创一流大学，需要一定的经费和规模。现在有许多地方高校，为了进入“211工程”进行合并、联合办学，从提高办学效益出发，这是可取的，而且有些学校在合并、联合中已取得了一些经验。我们从美日名牌大学来看，它们的“名“固然和规模有关，但更为重要的还在于学术水平、教育质量。应该说，合并几所学校，扩大规模在短期内是容易做到的，但要拥有一批高水平的师资，建设一批高水平的学科，培养一批高质量的人才，绝非是短期可见效的。美日名牌大学的成长和他们国家高等教育的发展、整体水平的提高是息息相关的。鹤立鸡群式的一流是难以持久的。因此在创一流的同时，我们还必须从提高高校的整体素质着眼，提高管理水平和办学效益，将有限的经费用在刀刃上。特别要爱护人才，培养人才，广罗人才。人才是建设的关键。
坚持高校的改革开放，是进行“211工程“建设的前提。美日名牌大学，他们始终保持和国内外大学的联系和社会的联系，积极参与国际间、校际间的学术交流和竞争。名牌大学或一流大学，只有依靠学校自身对社会所具有的魅力，依靠充分发挥自身职能的优势，在竞争一流大学，只有依靠学校自身对社会所具有的魅力，依靠充分发挥自身职能的优势，在竞争中处于领先地位，才能得到社会的认可和支持，才能被社会公认为“一流”，或“名牌”。国家对重点高校建设的扶助是重要的，但不可能全部包下来，政府在管理上要继续放权，充分调动学校自主办学的积极性。不能钱给得越多，管的也越宽，束缚学校自主办学的手脚。改革是当今时代的最强音，美、日名牌大学的体制不完全属于一种模式，它们都具有个性。进入“211工程”也不能划一，要从自己的条件出发，办出各自的特色。没有特色，就没有一流。我国正处于经济体制转轨的过程中，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本身就具有中国的特色，中国的高校既有自己的文化传统，又必须和富有特色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相适应，在吸收外来文化和先进经验的同时，走出自己的新路，形成自己的一流。
注释：
①Clark Kerr，《The Uses of the University》，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82。
②杜作润，“大学排行榜：动态比较与随想”，《中国高等教育评估》1994年第二期。
③杜作润，“学院识别及大学学术结构模式粗探”，《高等工程教育研究》，1993年第四期。
④魏瑞星等，“一流大学，一流管理”，《远见》，1986年。
⑤姜文闵编著，《哈佛大学》，湖南教育出版社，1988年出版，第64～65页。
⑥顾宝炎，《美国大学管理》，武汉大学出版社，1989年出版，第80页。
⑦（美）欧内斯特·博耶著，复旦大学高等教育研究所译，《美国大学教育一现状、经验、问题及对策》，复旦大学出版社，1988年出版，第245页。
⑧杜作润主编，《世界著名大学概览》，四川人民出版社，1994年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