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杜克大学档案馆宋耀儒档案的学术价值_宋耀如论文

美国杜克大学档案馆宋耀儒档案的学术价值_宋耀如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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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K 828.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1710(2009)05-0486-05

美国杜克大学档案馆所藏的宋耀如档案,是迄今为止人们所能看到的最原始、最完整的宋耀如早期生活的和思想的记录;应该说,这是后来所有有关宋耀如研究著述的依据。笔者阅读过一些撰写宋耀如传记的书籍或文章,有的作者读过这份档案,因而征引准确;但也有不少的作者可能仅见到这份档案其中一部份,有些则是道听途说,或根据第二手、第三手材料写作,有的则依据作者阅读范围内所见到的有关宋耀如传记的一些蛛丝马迹,发挥个人的想象力进行虚构,因而导致对宋氏家族,尤其是对史料十分欠缺的宋耀如的叙述和评价,扑朔迷离,莫衷一是。

就目前学术界或创作界所出版有关宋耀如的著作应如何忠实于历史,“还原一个真实的宋耀如”,给予历史人物以客观中肯的评价这个角度,研究这一份档案,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

一、这份档案给学术界提供了研究宋耀如的第一手资料

汉代司马迁写《史记》,贵在实录。裴骃《史记集解序》中说:“班固有言曰:……自刘向、杨雄,博极群书,皆称迁有良史之才,服其善序事,理辨而不华,质而不俚,其文直,其事核,不虚美,不隐恶,故谓之实录。骃以为固之所言,世称其当。”源于海南岛的宋氏家族,已经进入历史,在历史事件上已成定格;宋氏三姐妹及宋子文的历史记载较多,史料搜集渠道也较方便,惟宋耀如生长的时代较早,当时的媒体及记录手段也较欠缺,尤其是宋耀如是一位革命的隐者,他一生默默无闻地为孙中山革命事业作出无私的奉献,史料记录较少。因此,要真实地研究这位人格魅力极其高尚的历史人物,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杜克大学档案馆所藏的宋耀如档案,虽未能达到笔者阅读之前所期盼的愿望,但在89页的原件档案中,提供了海内外学术界研究宋耀如在美国期间生活和思想的第一手资料。

在宋耀如档案中,有份冯英祥写给杜克大学档案馆比尔·金博士的信。

尊敬的金博士:

非常感谢您不惜耗时为我们家族提供关于我的伟大的外祖父和查尔斯·琼斯·宋的信息。同时,非常感谢您带我去达勒姆的三一卫理公会。

正如承诺,我内附了查尔斯·琼斯·宋写给我外祖父谢顿·宋的两封私人信件,都是写于1915年的手稿,比起杜克大学最初的信件晚了大约30年。

另外,我还寄出一份非常有意思的报导,来自美国海岸警卫队,题目是《查尔斯·琼斯·宋和船长加布尔森》,封面信源自陆军上尉埃利斯里德山的第三个问题——卡内基勒多伊广播(我已经内附了这个广播的副本)和“被美国几个特定的宗教团体分配的”材料的准确性。我想知道这个是否包括藏于杜克大学档案馆的三一卫理公会的小册子刊物。

此外,我还内附了专家克罗斯在国家广播公司做的关于查尔斯·琼斯·宋的一则广播的副本。

你还将发现一封富兰克林,D·罗斯福总统寄给谢顿·宋的一封信,这是一封来自达勒姆·北卡罗来纳州阿瑟·哈里斯写的信。哈里斯在信中说他的叔叔是朱利安·卡尔。此外,在第三段,哈里斯说他的一个朋友的妈妈有一个查尔斯·宋送给她的一个吊床,是宋为了感谢她在三一学院对他的帮助。我在想这位女士是不是“布拉·斯顿文夫人”,曾经收到查理斯·宋送的吊床——现在在达勒姆的三一卫理公会展览——的那位女士,在查尔斯·宋离开三一学院的时候,他将吊床送给了斯顿文夫人。

最后我还内附了一篇关于即将出版的《宋家王朝》的新闻报导,这本书由史特林·西格雷夫撰写,即将在1985年1月由哈珀和行出版。

请与玛蒂罗素博士一起分享这些信息,因为他对这些私人信件非常感兴趣。我还内附了一张支票,用于支付影印机的费用。如果您可以获得1905年达勒姆报纸新闻的复印件或者是其他的信息,烦劳您告知我。我将在10月15日给您打电话。

再一次向您表示感谢,并衷心感谢罗素博士和其助手韦伯小姐德的帮助。

您忠诚的克利福德·冯

纽约10028

1984年10月5日

这是宋子文的外孙冯英祥写给杜克大学档案馆比尔·金博士的一封信,信中提及他送给档案馆永久保存的有关宋耀如早年在美国的珍贵资料。克利福德·冯的中国名字叫冯英祥,他是宋子文的第一个女儿宋琼颐的第二个儿子,也即宋子文生前最爱的外孙,是当今宋氏家族中保存最多宋家资料的后代,他和他母亲把68箱“宋子文档案”全部献给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院,如上信中所述又把宋耀如档案献给宋耀如读书的第一所学校杜克大学档案馆,让海内外学者通过这份档案研究宋氏家族真实的历史。1943年,北卡罗来纳州的威尔明顿卫理公会为表彰查理·宋的功绩,在市中心建立了查理·宋纪念堂,这封信中所说威尔明顿三一卫理公会展览应是指此纪念堂。

在这份档案中,笔者读到两份非常重要的资料。一份是北卡罗来纳州阿瑟·哈里斯于1942年6月18日写给美利坚合众国总统富兰克林·D·罗斯福的信,信的主要宗旨是请罗斯福给予宋子文以大力帮助。当时宋子文是中国外交部长,在中国人民浴血奋战的抗日战争的年代中需要美国提供援助战斗机、轰炸机、驱逐机等,以重创日本侵略者;这一封信的第二段,叙述哈里斯与宋家的亲密情结。信中写道:“我们的家庭对中国及中国人民有着特殊的亲密情结。我的舅舅(我母亲的兄弟),也即本市的后来陆军上将朱利安·S·卡尔,他大约是在1883年,在北卡罗来纳州的威尔明顿(wilmington)港口搭救了宋查理,并把他带回了他在达勒姆的家,以后又把他送进北卡罗来纳州兰多尔夫县的卫理公会的慈善机构三一学院读书,再以后又把他送进另外一个田纳西州纳什维尔的卫理公会的慈善学校,范德比尔特大学,他毕业于此。毕业后,他重回过达勒姆,大约一年以后返回中国,在那里他作为著名的富有影响力的宋氏家族的领袖而声名卓著。在达勒姆我有一位朋友,他的母亲有一个漂亮的吊床,这是宋查理亲手制作送给她的,当他在北卡罗来纳州的兰多尔夫县大学读书时,曾得到她多方照顾,宋查理以此表达对她的谢忱。”

这是对查理·宋(宋耀如)早年在美国生活的一段简要的叙述。文字虽然简单,但这是真实而又确切的材料。

更可贵的是,档案中有一份美利坚合众国海岸警卫队队长、公关人员埃利斯里德山于1943年4月16日写给蒙·斯示博士的一封信,信中一、二段的内容是:

尊敬的斯示博士:

感谢您在1943年4月16日的来信,得知宋博士(按:宋子文)非常喜欢我留下的照片,我感到无比的荣幸。

宋博士对于能否出版关于他父亲与政府关系的文章的态度是完全得到支持的,当然,更是应该尊重的。然而,依我看在关于这件事的最后决定之前,宋博士应该过目一下拟定出版的文章。因此,我需要得到这篇文章的许可权。

在这封信中,也批评了美国有些出版物、网络、广播或美国某些宗教机构给宋查理的不实报道。信中附有警卫队长、公关人员埃利斯德山所写的文章,题目是:《查尔斯·琼斯宋嘉树和船长埃里克·加布里埃——一个世界历史的注脚》。

这是一份研究宋耀如生平的极其难得的实录。文章内容大略有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是介绍宋耀如如何登上加拉廷号缉私船

文章首段写道:

有一个协会在超过半个世纪以前对美国波士顿港造成了非常重要的影响。就是在那里,查尔斯·琼斯(宋嘉树),一个中国著名家庭的父亲,开始了他为美国海军的工作。他选择了在旧的缉私船里打杂,也就是后来成立的美国海岸巡逻队。

宋曾用中文名宋嘉树,曾经随波士顿港口的一艘美国缉私艇加勒廷号出海,缉私船长埃里克·加布里埃,招募16岁左右的青年,宋嘉树的名字就进入了名单,据描述,那时候他才5英尺高,年轻的宋表现出出色的才智与勤奋的品质,此前他一直受雇在他的叔叔在波士顿成立的进口公司。作为具有冒险精神的年轻人,他有一种非凡的气质,使得他得到认识他的人的喜爱,显然,他出海是为了逃避对他并无吸引力工作的束缚。因此,在1879年的1月,他来到政府码头,登上了正在港口进行例行停泊的加勒廷号,1879年1月8日他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招募的名单上。

文章介绍了加勒廷号巡逻船以及船长埃里克·加布里埃的事迹,以及船长对查理·宋的影响。

埃利斯里德山说:“什么才是最重要,什么是查尔斯宋嘉树对未来感到关切的事,船长埃里克·加布里埃是基督教卫理公会在埃德加的会员,他引导宋嘉树对基督教产生了兴趣。”宋耀如一生皈依上帝,进入教会学校,回上海当牧师传教,这一切根源由此开始。

更为重要的是,宋查理深为船长信任

宋查理在船上工作两个月后,获得了圆满的成功。文章中生动而又细微地描绘了1879年3月,在一场大风暴而连续24小时的救援工作中,由于宋嘉树的机智和勇敢,和船长建立了相互的信任与忠诚的特殊关系。因此,一年后他服役期满了,他再次登上加拉廷号。不久,船长埃里克·加布里埃被调到北卡罗来纳州,在威尔明顿的斯凯勒科尔法克斯号巡逻船上,宋嘉树辞职随船长到威尔明顿。8个月之后,船长加布里埃决心帮助这个孩子获得成功。于是把宋嘉树介绍给牧师佩奇·瑞查理,并得到富商卡尔的资助,宋嘉树进入圣三一学院(现杜克大学达勒姆男子本科院校)学习。1882年,他转到田纳西州纳什维尔的范德比尔特大学,并在那里毕业。文章颂扬宋嘉树是中国悠久历史中最引人注目的一个家庭的父亲,他的3个儿子和3个女儿都是现代中国和现代世界历史中的重要人物。

这篇文章很长,描写的事件也十分细致,应该说是记录宋耀如早期美国生活的最原始的实录,是研究宋耀如生平的重要资料。

档案中另一篇文章是1942年6月26日厄普顿·克里斯转给宋子文的。他在给宋子文的信中写道:

亲爱的朋友:

克鲁斯先生让我替他感谢您上个星期的来信。我已经将您需要的关于你父母的文章的复印件内附到这封信里了。

您诚挚的杰罗姆·邦德森秘书

厄普顿·克里斯

有份文件写的是宋耀如在上海的经商和革命生活的片断,这是份回忆录,写得很朴实而又生动。

作者住在宋耀如租给他的印刷厂房子里。文章写道:“宋先生一直以来对宗教印刷有浓厚的兴趣,他还曾经一度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印刷、出版《圣经》的一部份。当他听说我们教派计划创办一个小型的宗教出版社,他主动将他曾经用来印刷的亭子间租给我们,作为我们的工作室。那是1908年我开始第一次在上海接触宋查理夫妇。”文章还记述了宋耀如开朗热情的性格:“宋先生的身材稍矮一点,并且有一点丰满,有着一双闪烁着诙谐光芒的眼睛。他像兄长一样照顾我们,我还清楚地记得,在我们与我们的汉语老师一同劳碌了一天以后,宋先生走到一个角落里坐下,问我们,‘今天怎么样?’当我可以敞开心胸问他这一年来在中国所遇到的所有问题时,是如此的令人感到放松。当然,他清楚地记得他早年在美国的日子,并且意识到了我的想法。我很快发现他是个很擅长讲故事的人,只要他一有时间,我就缠着他给我讲中国历史上的故事。后来,我才慢慢意识到我是多么幸运,能听到他亲口为我讲述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中国古代的传说。”在这一段回忆中,可以看到宋耀如平易近人、助人为乐的平民形象的侧影。在宋耀如与这位年轻的印刷业朋友的谈话记录中,反映了宋耀如内心的志向,他希望自己祖国走向强大,希望能为他的孩子作最好的准备,以便时机成熟时,他们可以更好地为国家作出贡献。

二次革命在上海打响了,宋耀如十分高兴。回忆录写道:

当他觉察我对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感到十分兴奋的时候,他说: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所有的事实。于是,他告诉了关于他和孙中山长久以来结下的深厚友谊,以及他是如何想方设法地帮助孙中山发动革命,他说特别是在经济方面。从来没有困扰过我给他的援助是否会得到回报。他笑道:“也许你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会住在如此简朴的地方?”我说:“我觉得除了您和宋夫人不在乎家里的陈列之外,我还知道您在捐赠宗教事业方面非常慷慨。而且您在孩子的教育方面也投入很多。”他说:“的确是,但是我还攒了我所有积蓄来帮助孙中山,因为我觉得那是我帮助我的祖国最好的方式。”

最后一次,作者在1914年秋天在东京车站与宋耀如邂逅相逢的情景,她写得如此动情:“我和我的小女儿在东京的车站里,小女儿在我的怀里睡觉,我们等着罗伯特先生给我们买到横滨的车票,我突然感觉两条胳膊把我围住了,说着:‘这是您的孩子吗?’我大声说:‘怎么了,宋先生,您在这里做什么?’‘不要那么大声叫我!’他告诫我说。然后是老谋深算地一笑:‘你想赚五万块吗?那是袁世凯为我这又老又贱的头开的价,让我们坐下来吧,我来告诉你所有的真相。’”接着他告诉作者所有袁世凯的预谋以及他如何被迫到日本避难,因为袁世凯知道他是孙中山的朋友。在火车开动前的几分钟,作者写道:“我们试图将所有想问的问题都问到,并希望他给我们一切答案。当我们的火车开动的时候,他站在那里向我们招手,眼睛里充满泪水;我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离别。”后来作者在上海与宋耀如再次见面,她觉得宋耀如“看起来似乎没有以前那么精神焕发了,逃亡日本的生活影响了他的健康。”她感慨地说:“如果他知道他的孩子们将为中国作出如此的贡献,那么他也将不会在乎自己在革命事业中所遭受的一切。”文章中还真情地赞美宋夫人:“宋夫人是我所见过最可爱的中国女人。有一种强烈的气质和一种穿透灵魂的安详洋溢在她天生丽质的脸上。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英文水平和我的汉语水平差不多,所以我们惟一的交谈方式就是互相微笑。但是,当我进一步了解她以后,我发现她是一位很聪明而且很有思想的女人。宋先生经常谈论起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们是一对意气相投的夫妻。‘小弟弟’是这个家庭的小宝宝,后来,当他大约6岁的时候,经常在我们隔壁的屋子里唱他的功课,我喜欢听他妈妈最开始教汉字的时间,用她甜美的声音指导他。”

杜克大学的宋耀如档案,还有评价史特林·西格雷夫写的《宋家皇朝》以及这部书所引起的争议,有三一卫理公会联盟的历史资料及宋耀如1882年3月31日在三一学院所写的记录原稿,有1884年4月24日在范得比尔特大学写给安妮小姐的信,有1887年2月4日写给索斯盖特的信,报告他在上海传教的情况,其中还有一些美国友人寄给中国大使馆的关于宋查理的资料,等等。杜克大学的宋耀如档案,忠实地记录了宋耀如人生旅程中最早的重要片段;这些实录,可从不同侧面了解宋耀如真实的人生,也提供了学术界研究宋耀如的第一手资料。

二、这份档案可据以订正论述宋耀如相关著作的不实之辞

就人们所读到的20世纪80年代第一部撰写宋耀如传记出版后,这20多年来,勾勒宋耀如人生的书籍陆续问世,有的是全面撰写宋耀如传,有的是在宋氏家族的研究中首先叙述宋氏家族的奠基人宋耀如。遗憾的是,有的书籍几乎是互相转抄,不同作者却写出完全相同的文字;或者是不问第一部出版的关于宋耀如的书内容正确与否,后来的许多文章或著述中都将其作为历史资料引用;一些书籍对宋耀如事迹加以艺术加工,虚构情节,以想象代替史实,这样作为小说艺术的作品是可以的,因为作者在艺术创造中可以任意作想象和联想,对传主进行自由的艺术加工。但是作为对历史人物的研究,则令人感到十分遗憾。譬如说,风行海外的(美)史特林·西格雷夫所写的《宋家皇朝》,作者言之凿凿,讲此书内容来源于美国联邦调查局和韦尔兹利杂志的资料,但是作者在引用的书信及情节时完全没有注明材料的出处,以小说家的笔法随意发挥,加上作者自己主观的政治偏见,对宋氏家族进行诽谤式的描写,宋氏后代曾对此给予反击。

1986年北方文艺出版社出版了于醒民、唐继无、高瑞泉著的《宋氏家族第一人》,2008年5月又以《宋氏家族第一人——宋耀如全传》为书名再次在东方出版中心重版。此书影响十分广泛,为后来研究宋氏家族的作者广为引用,许多文章、广播电台、网上的文字都依其内容重复撰述。大概是因为这是第一部比较完整地写宋耀如的传记。作者在后记中还严肃地说他们不是写文学作品,是根据史实研究传主的经历。作者说:“毋庸讳言,我们无意于写一本没有历史价值的纯文学作品。但是,纯纪实体的文字实在不足以表现我们的主人公——他的经历太富于传奇色彩了!于是我们决心作一次用文学笔调写纪实性传记的尝试,尽量真实地再现一个奋斗过、挣扎过、追求过、失望过、成功过、失败过、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宋氏家族第一人。如果读者认为历史和文学毕竟分属不同领域,二者不可完全合一,因而要求我们必须择其一而认定的话,那么,在对文学性意味着可以任意塑造人物和事件的理解下,我们宁可放弃本书对文学的追求而承认其历史的价值。”但细细读来,这是一部精心结构的文学性小说,其中许多情节是虚构的,书中多处引文写明是“宋耀如在日记中写道”[1]7或是来自于“宋耀如的回忆记录”[1]139等字样。笔者踏破铁鞋在国内以及在美国都找不到宋耀如的日记及回忆录,也当面征询过宋耀如的后裔;多么希望作者能把宋耀如日记及回忆录公诸于广大读者,让读者及研究人员能有所依据;但这恐怕永远都不可能了!笔者认为,对宋耀如的研究工作,的确是处于艰难的阶段,因为资料十分缺乏,小说家言不足为据。笔者请教过一些研究中国现代史的美国学者及中国历史学家,也求助于宋家后代,希望能获得更多的第一手资料对宋耀如进行研究。

至于有的已出版的有关宋氏家族内容的书籍,不同的作者所写的书,文字却完全相同,一字不差,这种对知识产权的侵犯及写作中的不严肃的态度,更不足取。

目前,从笔者所获得的杜克大学档案馆的宋耀如档案,其资料搜集广泛,好些文章是宋子文当年当外交官时通过很多渠道搜集来的,资料来源明晰,这一点可以作为名人档案工作的参考。但这些资料对于研究宋耀如的一生的历程来说,尚嫌单薄。期盼学术界同仁更多地贡献有关宋耀如历史的原始实录,以便让史学家能真实记载宋耀如不求闻达、默默献身的高贵品格。宋耀如对于倾国之权,无动于衷,坚守平民之德;他有财不私,有名不显,一生两袖清风。

[收稿日期]2009-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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