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台新咏》论稿

《玉台新咏》论稿

张蕾[1]2004年在《《玉台新咏》论稿》文中研究说明《玉台新咏》是六朝时期一部重要的诗歌总集。它伴随梁代新变文学思潮应运而生,具有成熟的编辑理念。所收诗歌围绕预定主题题材,显豁地映现出“情”在梁代文人语境中的狭隘化含义及其娱悦走向。徐陵也因编纂《玉台》而在文学史上毁誉不一。 《玉台新咏》与《文选》选诗存在相重现象,这并非偶然的巧合,而是由于这两部总集所代表的梁代文坛的两派,即新变派与通变派在批评观念、审美趣味方面存在“共同语言”,汇成了梁代文学思潮的主流。 《玉台新咏》在诗歌史上影响深远,尤其是它在传播接受过程中出现的一系列文学现象,包括刊刻时的增益、续集的编定、拟玉台体诗代不鲜见等等,都值得关注。明刻本增补《玉台新咏》的价值在于:充分回应了原编旨趣;增补诗歌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原编的遗珠之憾;增补作者特别是对萧统、裴子野诗的补录,能够引发我们对梁代文坛叁派格局的重新思考;增益行为本身是对《玉台新咏》的一种特殊的接受方式,体现了中晚明士人的审美趣尚。流传至今的《玉台新咏》的两个完整续集即《续玉台新咏》与《唐诗玉台新咏》,表明了《玉台新咏》所录诗歌对于陈、北朝、隋、唐各代诗歌创作的借鉴意义。现存拟玉台体诗分布于唐、宋、元、明各代,诗人们以自己的感受捕捉与复现“玉台体”的特色,从而使其含义约定俗成。 《玉台新咏》研究自古及今相沿不绝,总的趋势是由感性判断逐步向理性论考转变。清代诗论家纪昀的《玉台新咏》研究即带有转型的特色,能够代表正统文人对艳体文学创作的态度。在诗教法则的严守与变通之间,纪昀精审考校、品鉴赏读、论析源流,为《玉台新咏》研究最终回归文学本位做出了卓有成效的努力。

陈妮[2]2018年在《《玉台新咏校正》研究》文中认为纪昀作《玉台新咏校正》,集校勘、考证和诗评于一体,其在清代校勘史上占据着重要的地位,对清代乾嘉学术的形成和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纪昀多次批校,才完成《玉台新咏校正》一书。从文本上看,纪昀的研究分为两部分:一是对《玉台新咏》的校勘考证文字,以双行小字穿插于正文之中;二是诗歌评点文字,附于每页的篇头。另外,《四库全书》收入了《玉台新咏考异》十卷,和《玉台新咏校正》正文内容几乎相同。论文分为四个章节:第一章,分析《玉台新咏考异》和《玉台新咏校正》的关系。在对《考异》的作者进行考辨之后,研究《校正》的成书概况。第二章,侧重于考证,涉及到纪昀对《玉台新咏》成书、体例、诗歌等方面,其中重点在纪昀对诗歌本身的考证。第叁章,侧重于校勘,探讨纪昀对待底本和校本的态度、校勘的方法、以诗校勘以及归纳其校勘的特点,并探寻纪昀的文献学思想,其中以诗校勘是纪昀的独创。第四章,侧重于诗歌评点,通过归纳诗评特点,分析纪昀的诗学评点思想,概括其对诗歌批评的贡献。论文采用文本文献研究的方法,以纪昀的校勘和考证部分为研究重点,试图对《玉台新咏校正》一书的研究尽一份绵薄之力。

许琰[3]2004年在《徐陵的诗文创作及其编选的《玉台新咏》》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本文在对课题相关材料基本掌握的基础上,试图对徐陵的诗文创作和他所编选的《玉台新咏》作比较全面的研究。全文共分了五个部分,前两部分详细介绍了徐陵的时代与生平、思想与着述;随后两部分展开论述了徐陵的诗文创作;最后一部分探讨了他所编选的《玉台新咏》的有关问题。 第一部分从徐陵所处的时代入手,介绍了他的生平事迹。文章首先论述了徐陵所处时代的四个特点:时局动荡不安、佛教繁荣兴盛、世家大族衰落和地方豪强兴起;然后分四个阶段勾勒出徐陵的生平。 第二部分全面介绍了徐陵的思想与着述。文章首先从徐陵的生平与创作入手论述了他的故国之思、儒学思想和佛学思想;然后介绍了《徐孝穆集》的流传情况。 第叁部分主要研究了徐陵的诗歌。文章首先将徐陵的诗歌分六类概述;然后着重从真挚婉丽的情感、精雕细刻的结构、和谐优美的韵律、华美艳丽的语言这四个方面阐述了徐陵诗歌的创作特色;最后分析了徐陵诗歌与宫体诗之间的关系,以明确徐陵诗歌的价值和地位。 第四部分主要讨论了徐陵的文章。首先说明徐陵现存的文章都可归为骈体,并简述了骈文的特点;然后在精读徐陵骈文的基础上,对其创作特色进行了叁个方面的总结,认为徐陵的文章与政治生活紧密联系,具有极强的实用性和说理性,而且典多辞巧,语丽声谐,是六朝骈文的典范之作;最后论述到“徐庾体”,以显示徐陵骈文的重要价值。 第五部分主要探究了徐陵编选的《玉台新咏》。首先讨论《玉台新咏》的编者问题、编纂目的、成书时间和版本研究,认为《玉台新咏》的编者确为徐陵,它的编纂目的是“以备讽览”和“以大其(宫体诗)体”,同时做出了《玉台新咏》是从梁代开始编纂直至陈代才陆续编选完毕的推测,并介绍了《玉台新咏》的版本研究状况;然后又从《玉台新咏》的编选特点入手论述了徐陵重轻艳、尚绮靡、以女性为主要审美对象,不拘一格、讲求实用和古今并重的文艺思想;最后阐述了《玉台新咏》在题材上、编选上、艺术上和保存上的重要价值,以强调《玉台新咏》对后世诗歌的创作和总集的编选所产生的深远影响。

牛继清, 纪健生[4]2006年在《《玉台新咏》是张丽华所“撰录”吗?——从文献学角度看《〈玉台新咏〉为张丽华所“撰录”考》》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玉台新咏>为张丽华所“撰录”考》的文献学考察有待商榷。在讨论历代目录着作对《玉台新咏》的着录时,间接或直接回避《隋书.经籍志》、《旧唐书.经籍志》、《新唐书.艺文志》,直接从南宋说起,而其所列出的叁条分别出自《玉台后集》、《沧浪诗话》、《后村诗话》的旁证也都存在明确的反证。在版本考察中,“嘉本”《新唐书.艺文志》“缺页”不实,对《大唐新语》有关《玉台新咏》记载的轻易否定有漏洞,引证的“宋袁州刊本”《郡斋读书志》乃明代影刻本。在考据方法及材料运用方面,也存在一定问题。因此其在文献考辨基础上得出的《玉台新咏》撰录者非徐陵而可能为张丽华的结论难于成立。

刘林魁[5]2005年在《《玉台新咏》编者和编纂时间再探讨》文中指出关于《玉台新咏》的编者,章培恒先生认为是陈后主妃子张丽华“撰录”、徐陵作序。徐陵《玉台新咏序》记载此书收录“往世名篇,当今巧制”,但唐人所见原本《玉台新咏》于陈代只收录徐陵一人诗作;如果为张丽华所撰录,理应编于陈后主至德以后,且收入陈代几次影响较大的文会诗作。所以,此书绝不可能为张丽华编纂,当是徐陵编于梁代。《玉台新咏》的编纂与宫体的发展壮大有密切关系。宫体得名之后在梁代的发展当以大同中期为界,此前为宫体与京城各种文风融合期,此后为宫体兴盛期。李康成《玉台后集》和刘肃《大唐新语》记载《玉台新咏》编纂时间在宫体兴盛期。今本题名刘肃着的《大唐新语》虽可能为明人伪作,但其中关于《玉台新咏》编纂时间的记载与李康成说法一致,应接近历史真实。从徐陵仕历来看,《玉台新咏》当编于梁代大同六年至大同十二年。

姚晓柏[6]2006年在《《玉台新咏》的女性文学特征》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玉台新咏》是我国古代继《诗经》、《楚辞》后的第叁部诗歌总集。它是一部典型的女性文学作品集,全部以女性为描写对象,收集有一定数量的女性作者的作品,男性作者的作品具有鲜明的女性审美特征。

王怀成[7]2010年在《梁代宫体诗、《玉台新咏序》与梁代宫廷斗争》文中认为宫体诗是兴起于梁代以描写女性为主要内容的一种诗体,抒情性不强而以描写手法为主。它又是梁代宫廷文学集团文学与宫廷政治斗争活动的产物,与宫体诗的核心人物萧纲的活动相伴随,萧纲任藩王期间是它的形成期。萧纲继任太子之后,徐陵编纂的《玉台新咏》成书,宫体诗才得以正式登上历史舞台。《玉台新咏》成书不是偶然和独立的,它是与宫体诗密切相关的,是建立在萧纲为中心的宫廷文学集团大量宫体诗创作的基础上的,为萧纲权利稳固之后名正言顺地宣扬其文学思想准备了条件。梁代的宫廷文人集团、宫廷政治斗争、宫体诗创作以及《玉台新咏》的编撰相互影响,使得宫体诗创作在这一阶段达到了顶峰,以至于影响到此后几个朝代。

廖韬[8]2013年在《《玉台新咏》角色诗研究》文中认为本文从《玉台新咏》文本出发,梳理全书作品的作家角色意识,借鉴文艺心理学方法对男作家与女作家的创作心态进行分析和对比,体现出男性文人对女性生存状态的关注。表明《玉台新咏》立意于表现妇女各方面的生活,比较广泛地反映了封建社会各阶层妇女的生活和命运,更重要的是表现了诗人对女性发自内心的欣赏和尊重。本文分为叁个部分来谈,第一部分谈作家的本身角色诗,即以符合他们自身身份和地位口吻的作品。第一节男性本身角色诗从叙事抒情角度分为第叁人称叙事抒情和第一人称叙事抒情,旨在表现男性的眼光和男性的内心。第二节女性本身角色诗则主要从第一人称的角度来写,表现女性曲折委婉的内心。第叁节夫妻赠答是本色诗的特殊内容,主要分析夫妻之间的离别,双方表达感情的不同第二部分谈代拟之作,这里的“代”指的是作者指明替某人或以某人的口吻叙述的作品,“拟”指模拟另一性别的口吻来叙述某事,或表达某种感情。第叁部分谈角色的转换,在一首诗或一组诗中,作者因叙事抒情角度的影响,会自觉的转换角色。

邹方方[9]2013年在《《玉台新咏》重言研究》文中研究说明从汉语词汇史研究的角度来看,“魏晋南北朝这一阶段向来是最薄弱的环节。”①《玉台新咏》是《诗经》、《楚辞》以后最古的一部诗歌总集②,收诗六百六十余首,作品年代上迄汉魏、下至齐梁,是研究两汉、魏晋南北朝语言史的重要语料。本文第一次从词义和语义类型的角度对《玉台新咏》这部诗集进行了研究,呈现了《玉台新咏》重言词的全貌,填补了《玉台新咏》专书词汇研究领域的空白。本文主要采用穷尽式统计、分析的方法对《玉台新咏》中的重言词进行研究。我们探讨了重言词的概念、结构类型及词性分类;对《玉台新咏》重言词进行了全面考释;根据重言词的词汇意义及其所附加的感情色彩,将《玉台新咏》全书重言词按照语义类型归为五大类:摹拟声音、人物描摹、绘景摹物、重迭形式表程度、名称,并根据《玉台新咏》重言词丰富的词汇量及其强大的语言表现力,将其形义关系归纳为叁大类:一形一义、一形多义、多形近义。经论证,我们发现:(1)《玉台新咏》重言词的词类更加丰富,早己跳出了重言形况字的藩篱,除了形容词,兼有副词、动词、拟声词、数词、名词、兼类词、叹词、代词等,大大扩展了重言词的使用范围。(2)《玉台新咏》重言词的结构形式以AA式为绝对主体、兼有极少量固定的ABB式和AABB式。需要说明的是,两汉魏晋时期是语言发展的关键时期,很多语言结构尚在成型期,故而存在一批随意性、临时性较强的ABB式和个别比较松散的AABB式迭结。(3)《玉台新咏》重言词的表现力已较丰富,尤其是一形多义和多形近义,涵盖了大量的同义词和多义词,见证了汉魏时期词汇发展的宽度和广度。

姚晓柏[10]2004年在《正确评价徐陵及其《玉台新咏》》文中研究指明徐陵是南朝梁、陈时代一位文学家,由于他的诗作比较绮丽并编纂有《玉台新咏》诗集,后人在评价他 时,往往把他划入"宫体"诗人行列;有些人还将《玉台新咏》称之为思想内容不健康的轻靡之作.本文通过对徐 陵个人品行、文学作品以及《玉台新咏》的评析,肯定了徐陵及《玉台新咏》在文学史中的地位和价值.

参考文献:

[1]. 《玉台新咏》论稿[D]. 张蕾. 河北大学. 2004

[2]. 《玉台新咏校正》研究[D]. 陈妮. 天津师范大学. 2018

[3]. 徐陵的诗文创作及其编选的《玉台新咏》[D]. 许琰. 西北师范大学. 2004

[4]. 《玉台新咏》是张丽华所“撰录”吗?——从文献学角度看《〈玉台新咏〉为张丽华所“撰录”考》[J]. 牛继清, 纪健生. 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6

[5]. 《玉台新咏》编者和编纂时间再探讨[J]. 刘林魁. 宝鸡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5

[6]. 《玉台新咏》的女性文学特征[J]. 姚晓柏. 广西社会科学. 2006

[7]. 梁代宫体诗、《玉台新咏序》与梁代宫廷斗争[D]. 王怀成. 四川师范大学. 2010

[8]. 《玉台新咏》角色诗研究[D]. 廖韬. 四川师范大学. 2013

[9]. 《玉台新咏》重言研究[D]. 邹方方. 陕西师范大学. 2013

[10]. 正确评价徐陵及其《玉台新咏》[J]. 姚晓柏. 湖南环境生物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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