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电力证书市场下中国各类电源规模及发电成本演化发展
杜振东1，徐尔丰2，张笑弟3，刘敦楠2，沈舒仪4
(1. 浙江华云电力工程设计咨询有限公司，浙江 杭州 310014；2. 华北电力大学，北京 102206；3. 国网浙江省电力有限公司，浙江 杭州 310007；4. 国网浙江省电力有限公司经济技术研究院，浙江 杭州 310008)
摘 要： 绿色电力证书市场是解决当前可再生能源成本高昂，电价附加补贴资金缺口大、来源单一、时间周期长等问题的有效措施之一。为完善可再生能源补贴机制，促进清洁能源消纳利用，对绿色电力证书市场下中国各类电源规模及发电成本演化发展进行研究。运用系统动力学，构建绿色电力证书市场的经济系统分析模型并基于Vensim软件进行仿真模拟，对绿色电力证书市场下各类电源装机容量、发电量、单位综合成本的演化趋势及关键因素的敏感性进行分析。结果表明通过合理设置可再生能源配额比例和绿色电力证书有效期，绿色电力证书不仅能够减少补贴资金并提高补贴效率，而且将为可再生能源提供全新的投资回报模式，激励其投资发展，有效促进能源供给侧结构优化。
关键词： 可再生能源配额；绿色电力证书市场；新一代电力系统；系统动力学；电源结构
0 引言
随着中国能源资源短缺、环境污染加剧等问题日益凸显，提升可再生能源比例、优化能源结构是解决能源困境的主要方法，也是未来电力系统不可逆转的发展趋势[1]。但是，风光等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目前还不具有成本优势，同时中国可再生能源电价补贴存在资金缺口大、审核手续繁复等缺陷[2]。为解决可再生能源补贴机制不足，促进可再生能源消纳和利用，国家推行一系列政策措施。2016年国家能源局提出燃煤机组发电需承担15%非水可再生能源配额的规定[3]。《可再生能源发展“十三五”规划》指出，通过绿色证书交易不断完善新能源电力补贴机制[4]。2017年《绿色电力证书核发及自愿认购规则（试行）》发布，拟在2018年全国范围内开展绿色电力证书核发和自主交易[5]。传统电力系统向新能源高渗透率下的新一代电力系统演化发展过程中，可再生能源电价补贴模式将逐渐由行政手段转变为市场机制，实现一次能源供给侧资源的优化配置。
目前，部分发达国家已通过绿色电力证书市场实现能源结构优化。其中，美国加州实现20%以上可再生能源接入，同时电价稳定[6]；澳大利亚基于多样化绿色电力证书，保证可再生能源发电量以1%的速度增长[7]；丹麦将绿色电力证书与碳排放量挂钩，太阳能新增装机容量在2011年达到954 MW的峰值[8]。中国绿色电力证书市场尚处于起步阶段，但已有学者对其机制进行研究。文献[9-10]提出中国基于可再生能源配额和市场交易体系的可再生能源发展规划方案。文献[11-12]提出罚金和可再生能源配额比例是绿色电力证书市场核心因素。文献[13]认为绿色电力证书和碳排放权的组合能够显著促进可再生能源发展。当前中国对绿色电力证书市场研究尚侧重于政策设计，未对传统补贴和市场模式下的电源结构演变和成本变化进行分析。
本文以电力发展“十三五”规划、绿色电力证书核发及自愿认购规则和前述研究为基础，基于市场典型场景，构建系统动力学仿真模型，对绿色电力证书市场下各类型电源规模及成本进行研究，预测未来各类型电源的演化趋势。
1 绿色电力证书市场对电力生产的影响
绿色电力证书（tradable green certificates，TGCs）是由可再生能源信息管理中心颁发，表示可再生能源电力被生产的凭证[5]。TGCs市场以配额制（renewable portfolio standard，RPS）为基础，电力企业通过TGCs自由交易完成配额义务[14]。TGCs作为交易商品，价格由市场决定，实现外部成本内部化，保证可再生能源消纳和可持续发展。
1.1 TGCs市场对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的影响
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的成本劣势是制约其发展的关键经济因素。与电价补贴的行政手段不同，TGCs是一种基于市场的指令性工具。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既是电力市场的电力供应者，也是TGCs市场的证书供应者。非水可再生能源电力不仅拥有与传统能源电力无差别的电力交易价值，还拥有传统能源电力不具备的TGCs交易价值，表现为其所带来的环境和社会效益[15]。TGCs价格遵循市场规律，将规避电价补贴调整滞后、激励程度低等弊端，促进非水可再生能源发电生产效率提升和发电成本降低，并实现其开发技术进步。
1.2 TGCs市场对传统能源电源的影响
TGCs市场下，传统能源电源将承担可再生能源配额义务，以TGCs购买者的身份参与市场交易，支付TGCs购买费用及未完成配额义务的罚金。TGCs交易增加了传统能源电源的成本，成为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补贴”的转嫁承担者。传统能源发电企业在TGCs市场的交易策略受TGCs价格与罚金间大小关系的影响。传统能源电源成本、可再生能源配额、TGCs价格和罚金将直接影响传统能源电源在TGCs市场中的决策选择。
2 基于系统动力学分析的可行性
系统动力学（system dynamics，SD）是系统理论与计算机仿真紧密结合，研究系统反馈结构和行为的交叉综合学科[16]。系统动力学能够将定性和定量结合，剖析系统内部结构和机制，是研究复杂系统问题、系统综合推理的有效方法。系统动力学模型可作为社会、经济等复杂系统的“实验室”，已在房地产市场、碳排放交易市场、电力批发和零售市场等领域研究具有广泛应用[17-19]。
系统是相互作用反馈的事物根据一定规律的结合。TGCs市场是传统电力市场基础上产生的能源衍生品市场，是多类型电源的市场主体在强制配额考核和TGCs交易机制下的经济关系总和。TGCs市场内可再生能源配额比例、TGCs有效期等某个局部要素改变，将会产生链式反应，对TGCs价格、市场主体行为等产生深远影响；同时TGCs市场与电力市场、电力系统之间也存在复杂关联关系。因此，TGCs市场是一个多重反馈且存在时滞效应的经济系统。系统动力学正是兼顾要素联动和整体复杂性的动态系统分析方法，能够实现TGCs市场的综合推演和交互仿真。
0.283 5 L为最不利受剪截面，该截面包含在上述控制截面内，安全起见，以下根据《公路圬工桥涵设计规范》JTG D61-2005第4.0.13条对上述所有控制截面进行抗剪验算，空腹段考虑加固层对抗力的增强效果。混凝土构件抗剪验算如表3所示。
3 基于系统动力学的绿色电力证书市场模型
3.1 要素因果关系
根据TGCs市场中各要素的特性，构建TGCs市场下各类型电源关键要素的因果逻辑关系，如图 1 所示。
哮喘急性发作时呼气流速指标急速下降，且哮喘患者多存在肺功能异常[15]。本研究结果显示，肺炎支原体肺炎患儿的通气功能障碍主要以限制性为主，通过治疗后其大通道通气指标(FVC、FEV1、PEF)均可恢复，且趋于正常，但对照组小通道通气指标(FEF25、FEF50、FEF75)改善不明显，观察组联合应该顺尔宁治疗后可有效改善肺功能，特别是对小气道通气指标的改善较为明显。同时，观察组临床疗效，咳嗽消失时间、喘息缓解时间、IgE减轻时间等临床症状改善均优于对照组，且两组均无明显不良反应。
图 1 TGCs市场下各类型电源要素因果关系
Fig. 1 Causality diagram of power supply systems in TGCs market
左半部分循环为传统能源电源的因果环。负反馈回路A1描述由于传统能源电源成本变化而引起的传统能源电源的投资调整。传统能源电源装机容量增加引起传统能源电源发电量增加，导致TGCs需求增加，TGCs需求增加将提升TGCs价格，导致传统能源电源成本增加，从而减少传统能源电源新增投资，引起传统能源电源装机容量减少。负反馈回路A2描述由于TGCs市场供需变化引起传统能源电源的投资调整。传统能源电源装机容量增加引起传统能源电源发电量增加，导致TGCs需求增加，TGCs需求增加将减少TGCs供需比，从而减少传统能源电源新增投资，引起传统能源电源装机容量减少。右半部分循环为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的因果环，与左半部分循环类似。鲁棒性是指系统在一定参数变动下，维持原有性能的特性。多重负反馈回路能够抑制系统偏差，使系统保持平衡或稳态，有效保障TGCs市场的鲁棒性，促进各类型电源循环可持续发展。
3.2 前提条件
为最大程度还原TGCs市场各要素间的影响关系，确保模型可靠性，设定以下前提条件。
（1）TGCs市场下电源投资行为分为自然投资和诱发投资[17]。自然投资是指基于电力需求自然增长以及国家宏观政策产生的投资行为；诱发投资是指市场环境下经济激励产生的投资行为，TGCs市场下分为收益和TGCs供需产生的投资行为。自然投资和诱发投资在模型中分别以自然投资系数和诱发投资系数表现。
对于风电和光伏，其“补贴收益”分为TGCs收益和电价补贴两部分。TGCs市场初期，由于交易结算的即时性，风电和光伏将更快更及时获得收益，优化净现金流量，有利于其单位综合成本稳定降低和促进投资。TGCs市场达到均衡后，市场机制将取代传统电价补贴模式，风电和光伏单位综合成本将随着TGCs市场供需波动而发生波动，光伏单位发电成本相比于风电更高，其单位综合成本的波动程度更大。同时由于TGCs价格上限管制，风电和光伏单位综合成本波动的均值将和火电保持在同一水平。
TGCs市场下，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发电成本通过销售TGCs或电价补贴得到补偿。与电价补贴不同，TGCs能够快速交易结算获得收益。主要关系方程有
2015年10月至2017年12月我院对110例妇科腹腔镜手术患者开展分析研究,患者16至58岁,平均(33.2±5.7)岁,将患者分成了对照组和观察组,均有55例。两组的一般性资料对比不存在统计学差异性,能够进行对比分析。
（4）根据目前国内外TGCs交易规则，为防止恶意哄抬、操纵价格等不良市场行为，维持市场稳定，TGCs在有效期内可以且仅可出售一次[5]。
3.3 模型结构
基于前提条件，建立TGCs市场系统动力学模型，其中包括传统能源电源、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和TGCs市场3个子系统，涉及火电、水电、核电、风电和光伏5种不同类型电源。
（1）传统能源电源子系统。
传统能源电源包括火电、水电和核电，其中核电和水电不参与强制性配额考核，模型中主要对火电进行分析。图 2为传统能源电源在TGCs市场下装机容量、发电量和综合成本的存量流量。
2) 在支臂与牵引臂间增加转接件以放置机械式拉力表(量程0～10 kN，引用误差<2% F.S，使用前进行零位标校)；
TGCs市场下，传统能源电源综合成本由发电成本、TGCs购买成本和未完成配额义务的罚金构成。主要关系方程为
式中：
为传统能源电源装机容量；
为传统能源电源装机容量初值；
传统能源电源装机量容量变化；
为传统能源电源自然投资系数；
为以物理延迟时间b 输出a ；
为传统能源电源诱发投资系数；
为传统能源电源建设投产时间；
为以信息延迟时间b 输出a ；λ 为TGCs供需比；
为信息延迟时间；
为传统能源电源收益；
为传统能源电源综合成本。
图 2 传统能源电源子系统原理
Fig. 2 Schematic diagram of conditional energy power supply sub-system
传统能源电源装机容量变化受自然投资系数和诱发投资系数共同影响。自然投资系数与全社会用电量增长率以及国家宏观政策有关，诱发投资系数与传统能源电源收益率以及TGCs供需比有关。但是投资主体获得TGCs供需关系等信息存在延迟，从投资建设到投产发电也存在物理滞后，投资系数对装机容量影响并非立竿见影。主要关系方程为
式中：
为传统能源电源发电量；
为传统能源电源年利用小时数；
为TGCs需求；
为非水可再生能源配额比例；
为传统能源电源发电成本；
为传统能源电源单位发电成本；
为TGCs购买成本；
为TGCs价格；
为TGCs购买量；
为总罚金；
为单位电量罚金。
（2）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子系统。
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包括风电和光伏。图 3为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在TGCs市场下装机容量、发电量和发电成本间的存量流量。
图 3 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子系统原理
Fig. 3 Schematic diagram of non-hydro renewable energy power supply sub-system
与传统能源电源子系统类似，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装机容量变化受自然投资系数和诱发投资系数的共同影响，同时存在信息物理延迟效应。主要关系方程有
式中：
为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装机容量；
为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装机容量初值；
为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装机容量变化；
为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自然投资系数；
为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诱发投资系数；
为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建设投产时间；
为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收益；
为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综合成本。
通州区内部出行量约为322万人次/d，其中新城内出行占区内总出行的60%，约56%的出行距离在5 km内，且过境交通与通州内部交通重叠严重如图3所示，给新城交通带来巨大的压力.
（3）非水可再生能源发电项目核发并出售TGCs获得收益，相应电量不再享受可再生能源电价附加资金补贴[5]。
式中：
为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发电量；
为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年利用小时数；
为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发电成本；
为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单位发电成本；
为TGCs收益；
为TGCs销售量；
为非水可再生能源补贴；
为非水可再生能源单位补贴；
为TGCs核发量；
为非水可再生能源补贴延迟时间。
（3）TGCs市场子系统。
图 4为TGCs核发以及TGCs市场交易的存量流量。
图 4 TGCs市场子系统原理
Fig. 4 Schematic diagram of TGCs market sub-system
量罚金。罚金的惩罚特性将使其单位综合成本快速上升。当TGCs供需缺口逐渐减小，罚金将相应减少。当TGCs市场达到均衡，火电外部成本主要为TGCs购买成本，其单位综合成本将维持在相对稳定水平。
式中：
为TGCs市场价格；
为TGCs市场价格初值；
为TGCs市场价格变化；
为TGCs市场价格调整时间；
为TGCs价格；
为价格上限；
为价格下限。
本次提升面积为7 077 m2。该节点不是人流集中的区域，参与性不强，以观赏性的微地形植物景观为主，在地形上有高低起伏韵律性变化，在植物景观空间上也有低中高复合层次变化，植物种类多样，营造四季景色各异的植物景观，如图12所示。
式中：
为TGCs供给；
为TGCs持有量，
为TGCs持有量初值；
为TGCs增加量；
为TGCs减少量；
为TGCs失效量；
为对TGCs交易和补贴的偏好程度；
为输出a 和b 中较小数；
为TGCs有效时间。
TGCs价格由市场供需双方决定，因供需关系变化而波动。为维持市场稳定性，执行价格上下限管制，TGCs价格不能超过传统能源与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上网电价之差。主要关系方程为
为维护在中国的商业利益，中英《天津条约》第二十八款规定：“……惟有英商已有内地买货，欲运赴口下载，或在口有洋货欲进售内地，倘愿一次纳税，免各子口征收纷繁，则准照行此一次之课。其内地货，则在路上首经之子口输交，洋货则在海口完纳，给票为他子口毫不另证之据。所征若干，综算货价为率，每百两征银二两五钱……”即中国进口商品，在缴纳进口关税和2.5%的子口税之后，即可行销中国各地，各地不得再另外征税。同样，中国出口商品，也在征税2.5%的子口税及相应出口关税之后即可出口。
根据各要素间的反馈关系，衔接各子系统的关键要素，形成TGCs市场经济系统总模型。
4 实例分析
4.1 参数设置
以中国《电力发展“十三五”规划》、可再生能源配额和TGCs政策以及电力行业现状为基础，设置模型中关键参数，如表 1 所 示[3-5, 18]。
4.2 仿真结果分析
基于前述模型及参数，利用Vensim软件进行仿真模拟，从火电、水电、核电、风电和光伏不同类型电源装机容量、发电量和单位综合成本的演化趋势以及外部因素敏感性两方面分析。
表 1 模型参数设置
Table 1 Model parameter setting
4.2.1 趋势分析
那天晚上，一家人一起吃了顿饭，收拾妥当后，我便坐在电脑前整理简历，从明天开始，我要好好找工作，用心准备面试，我不想辜负自己，更不想辜负最爱我的爸爸妈妈。从明天开始，我要好好整理自己的生活，我不想再像从前那样活得没心没肺。爸妈老了，我也不小了，我应该把生活的重担从他们的肩上转移到我的肩上，这是我早就应该承担的责任。我不想爸妈再用他们的扫帚和拖布，一下一下地为我清理出带着血泪的安稳生活。
(2)培训方法:理论知识培训每周二下午进行一次,采取业务学习方式;技能训练集中示范,分散练习,每周进行一次操作考核,由带教老师考核;第3个月下旬由护长进行理论和操作考核(2个操作),成绩合格结束新护士岗前规范化培训课程。
（1）装机容量和发电量分析。根据仿真结果，各类型电源装机容量及发电量的变化趋势如图 5～6 所示。
图 5 有无TGCs市场下未来10年电源装机容量结构变化
Fig. 5 Change of installed capacity structure in 10 years with and without TGCs market
分析可知，无TGCs市场下，不同类型电源装机容量及发电量的增长主要由电力需求自然增长以及国家宏观政策决定；TGCs市场下，市场经济规律将对电源投资行为产生较大影响。火电综合成本增加以及TGCs市场中供需关系不平衡，将抑制火电投资，其装机容量及发电量的增速都将放缓；风电和光伏电源投资行为得到激励，其装机容量及发电量的增速将进一步增加。水电和核电不涉及TGCs市场，其装机容量及发电量增速没有发生较大变化。
（2）单位综合成本分析。根据仿真结果，各类型电源单位综合成本的变化趋势如图 7所示。
分析可知，对于火电，TGCs购买成本和罚金将导致其综合成本增加。TGCs市场初期，供给远小于需求，火电无法完成配额义务，将承担大
图 6 有无TGCs市场下未来10年电源发电量结构变化
Fig. 6 Change of power generation structure in 10 years with and without TGCs market
图 7 有无TGCs市场下各类型电源单位综合成本变化
Fig. 7 Change of unit comprehensive cost in 10 years with and without TGCs market
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是TGCs市场供给方，TGCs供给为其TGCs持有量。TGCs持有量随TGCs核发、销售和失效发生变化。TGCs核发受其对TGCs市场供需关系判断、TGCs交易与补贴偏好的影响。当TGCs价格高于单位补贴且TGCs市场供小于求时，其发电量将全部核发为TGCs。传统能源电源是TGCs市场需求方，其在TGCs市场中交易决策受TGCs价格与单位电量罚金大小关系判断影响。主要关系方程为
（2）TGCs按月度核发并结算[18]。因此本模型的TGCs市场为月度交易市场，并设定模型时间步长为1个月，时间范畴为10年。
江苏是一个经济大省，又是一个水利大省。江苏的经济社会现代化发展，不仅需要水利提供更高标准的防洪安全保障，还需要提高水资源和水生态环境的基础支撑，以水利的现代化支撑和保障经济社会的现代化发展。
水电和核电不涉及TGCs市场，其单位综合成本没有发生较大变化。
目前我国国家标准规定木结构建筑不能高于3层[6]，因此在我国城市建设中，木结构建筑发展空间较小，然而与较低的人口密度相适应，低层建筑适宜在我国乡镇推广[7]70。特别是在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现代木结构特有的美观舒适、亲近自然的表现力，在乡镇旅游业及特色小镇建设领域，更具有应用前景。
4.2.2 敏感性分析
非水可再生能源配额比例和TGCs有效期是TGCs市场经济系统的关键外生因素。根据仿真结果，这两个外生因素对各类型电源装机容量和综合成本的敏感性如图 8～9所示。
图 8 非水可再生能源配额对各类型电源装机容量和单位综合成本的敏感性
Fig. 8 Sensitivity of RPS proportion to installed capacity and unit comprehensive cost
图 9 TGCs有效期对各类型电源装机容量和单位综合成
本的敏感性
Fig. 9 Sensitivity of TGCs validity to installed capacity and unit comprehensive cost
分析可知，提升非水可再生能源配额比例，能够抑制火电装机容量增长，刺激风电和光伏装机容量增长，其投资抑制效应大于激励效应；配额比例增加将引起火电单位综合成本增加，但对水电、核电、风电和光伏几乎无影响。
增加TGCs有效期，能够刺激火电装机容量增长，抑制风电和光伏装机容量增长，其投资激励效应大于抑制效应；TGCs有效期增加将引起风电和光伏单位综合成本减少，但对火电、水电和核电几乎无影响。
对于各类型电源装机容量，非水可再生能源配额比例的影响程度大于TGCs有效期；对于各类型电源单位综合成本，TGCs有效期的影响程度比非水可再生能源配额比例更加显著。
5 结论
本文借助系统动力学，对TGCs市场下各类型电源规模及成本演化发展进行研究。TGCs这种市场化“补贴”手段，不仅是解决补贴资金来源和提高补贴效率的有效办法，而且将促进风光等清洁能源的高比例消纳和快速发展；但是传统能源电源承担更多外部成本，发展将受制约。
（1）减少环境污染与外部成本内部化是传统能源电源不可避免的发展趋势。TGCs市场未建立前，传统能源电源只能通过自投资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完成配额指标。TGCs市场将减少投资风险，在短期内是传统能源电源的最佳选择。从长期看，传统能源电源可通过TGCs交易和发电权转让交易的优化组合，实现多外部约束下的可持续发展。
（2）TGCs外部市场的建立，将为风光等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发展提供全新的投资回报模式，激励非水可再生能源电源投资，促进能源供给侧结构优化。
未来中国将开展TGCs强制约束交易，如何实现各类型电源在TGCs市场下协调发展，疏导产业内外矛盾，是TGCs市场改革建设的关键。
想要解决外卖食材种类单一，最实际的做法是每天上班带点适合生吃的果蔬，比如黄瓜、圣女果、苹果等。用餐时，把自带的果蔬当凉菜吃。饭后若能再吃点核桃等坚果就更完美了。
本科生导师制的实行有效减少了此问题的发生，因为导师不仅要在学习方面对学生进行指导，更要时刻了解学生的生活状况与思想动态，关注学生想法、心态在不同时期发生的变化，对于学生学习生活中出现的问题要及时给予帮助，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与价值观，提高学生的综合素质。与此同时，本科生导师制也是一个双向学习的过程，学生和导师之间互相学习、互相交流、互相成长，导师通过与学生之间的交流也能够及时发现自身不足，接纳学生的意见和建议做出改正，不断提高教学质量与自身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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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Evolution and Development of Power Generation Scale and Cost under Tradable Green Certificates Market in China
DU Zhendong1, XU Erfeng2, ZHANG Xiaodi3, LIU Dunnan2, SHEN Shuyi4
(1. Zhejiang Huayun Electric Power Engineering Design Consulting Company, Hangzhou 310014, China;2. North China Electric Power University, Beijing 102206, China;3. State Grid Zhejiang Electricity Power Company, Hangzhou 310007, China;4. State Grid Zhejiang Economic Research Institute, Hangzhou 310008, China)
Abstract: Tradable green certificates market is an effective measure to solve the problems of high cost of renewable energy and large funding gap, single funding source and long time period of price subsidy. In order to improve subsidy mechanism of renewable energy and promote clean energy utilization, this paper has a deep research on evolution and development of power generation scale and cost under tradable green certificates market. Economic model of tradable green certificates market is established based on system dynamics and simulation is carried out based on Vensim. Meanwhile, evolution of installed capacity, power generation and unit comprehensive cost of various energy under tradable green certificates market and sensitivity of key factors are analyzed deeply.The results indicate that tradable green certificates market will not only reduce subsidy funds and improve efficiency of subsidies, but also provide a new investment return mode for renewable energy, encourage investment development and effectively promote energy supply side structure optimization with reasonable renewable portfolio standard ratio and tradable green certificates validity period.
This work is supported by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 (No.71401055) and State Grid Zhejiang Electric Power Company Project (No.SGZJJY00SJJS1600031).
Keywords: renewable portfolio standard; tradable green certificates; new power system; system dynamics; energy structure
中图分类 号： TM721
文 献标志 码 ： A
DOI： 10.11930/j.issn.1004-9649.201706175
收稿日期： 2017-06-28；
修回日期： 2019-04-20。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71401055)，国网浙江省电力有限公司科技项目(SGZJJY00SJJS1600031)。
作者简介：
杜振东(1971—)，男，高级工程师（教授级），从事电网规划、工程设计管理研究，E-mail: hzdzd@126.com。
（责任编辑 张重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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