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科技馆开发短期展览的早期探索
——中国科技馆“青春期教育展览”回顾
伍振家①
1988年9月，中国科技馆 (以下简称 “中科馆”)一期常设展览对外开放，馆里原展品研究设计处部分同志的工作处于等待调整状态，这时有些同志建议开发新的短期展览。作为处长的我接受了这个建议，并在馆长支持下，从1988年底着手组织调研。不久，三个选题摆在面前:一是生物防治技术展览；二是防治性病、艾滋病，拒绝毒品、打击毒品犯罪展览；三是青春期教育展览。我们对三个选题进行了比较，从重要性上看，后两个选题的社会关注度、问题的紧迫性和对国家社会进步的影响，都远远超过第一个。但是，第三个选题的一些重要内容没有现成的成果可用，需要在广泛调研基础上进行重新梳理、编辑加工，脚本编写难度大。经过反复交流比较，我们最终选择了青春期教育展览，并决定结合一部分防治性病、拒绝毒品的内容。
1989年夏天，北京第一个面向广大青少年、家长和教师的青春期教育展览立项并开始筹备。当时我48岁，没想到这个展览对我的教育和影响一直延续到近30年后的今天。
一、展览主题选择的过程
青春期教育之所以被我们选为展览的主题，归根到底是出于对科技馆素质教育属性的理解，来源于一种社会责任的驱动。
青春期教育的重点是对青少年进行性生理、性心理和性道德的科学教育。20世纪80年代末的中国，在 “性教育”方面充满着激烈的碰撞与冲突。一方面 “谈性变色”，否定、不敢面对科学性教育的守旧思想左右着多数人的头脑，诸多人处于缺乏科学知识的愚昧状态；另一方面，一度泛滥的西方 “性自由”“性解放”等思潮传入中国，吸毒和艾滋病开始蔓延。事实表明，由于缺乏获取科学性知识的正常渠道，再加上身心不成熟，青少年身心健康所面临的威胁远远严重于其他社会群体。在不少专家的相关调研材料中，令人触目惊心的案例比比皆是。一定要把青春期的性卫生知识教给青少年男女，特别是女孩进入月经期、男孩遗精前，都要进行性教育，让他们能用科学的性知识保护自己的健康，保证正常发育。我深切感到，比起当时的其它展览选题，青春期教育更为紧迫，更为重要，办好这样的展览事关有效保护青少年的健康成长，事关社会主义中国的未来。开展青春期教育，是国家和社会发展的强烈需求，是科技馆不可推卸的重要社会责任。
至于办展中的种种困难，我相信，只要认真依靠各领域专家的帮助，努力学习，善于认真分析，锲而不舍，踏实干事，难题就会一个个转化为成果，一个质量较好、青少年感到解渴的青春期教育展览就会呈现在观众面前。
从酝酿办展开始，我们就感受到两种不同的态度:一方面是一批专家和有关部门领导给予的大力支持和帮助。我们邀请吴阶平、叶恭绍等专家给予支持帮助时，他们毫不犹豫地义务参加了展览的筹备指导；北京市教育局陶西平局长和兰宏生副局长多次亲临中科馆讨论审查这个展览；国家多个部门给予了资金等各方面支持。这些医学、教育专家和有关领导的支持帮助贯穿于展览筹备和运行的全过程。另一方面，从一开始也听到了一些有关领导担心我们“踩钢丝”犯错误的告诫，他们刻意回避和这个展览有关的各种重要会议和工作。对此，我的心情十分沉重。
如今，一些高校学生组织变成了“小官场”，如一些学生干部有“官僚气”“端架子”，如有一高校的社团成员爆料，自己写错部长或者主席名字被要求抄写50遍，还要“开大会检查”。高校“官僚气”也不只存在于学生会，在大学管理层、教师队伍之中，也较为普遍，而这与大学行政化有很大关系。在这种风气下，让整个高校都成了“小官场”，作为高校重要组成部分的学生会自然不能独善其身。此外，不良社会风气的影响也是学生会官场化的一个重要的因素，一些权力部门的陋习也在潜移默化中对大学生造成影响。
为什么最懂科学、懂教育的大专家和主管领导坚决支持这个展览，而不太懂的人却持怀疑和反对的立场?面对这种尴尬，我深深感到选择这样一个展览主题是需要勇气和担当的。令我感动和庆幸的是，我的直接领导张泰昌馆长立场鲜明。他明确表示支持展览筹备，在中科馆资金紧张的情况下，决定为这个展览专门建设八百多平方米的临时展厅，并为展览制作提供资金等各种支持。
2009年至2014年共有112个品种参加试验，每年试验点次6～9个，分布在本溪县、昌图县、清原县、桓仁县、法库县、铁岭市银州区、阜新市海州区、北票市、新宾县、西丰县等常年从事品种测试任务的科研、推广单位。
二、展览内容设计与制作
青春期教育展览共展出六个半月，由于内容修改补充和人员培训的需要，分隔为两个阶段:1990年9月19日至1991年1月15日；1991年3月15日至6月5日。
展览选题确定之后，如何表达主题非常关键。展览脚本撰写质量很大程度上决定着展览的成败。为此我们对青春期教育的内涵进行了分析:青春期是儿童少年发育成长的关键阶段，意味着身体的剧变和成熟，意味着灵魂的洗礼和升华。在生理上，出现新的生长突增，性器官和身体各部分由稚嫩走向成熟；在心理上，出现了种种动荡和冲击，是智力奠基、认识能力发生飞跃，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和品格初步成型的时期。青春期教育内容涉及生理、心理、教育等多学科知识，既有自然科学内容也有社会科学内容，这和科技馆经常举办的纯科学内容的科普或科技成果展览差异较大。鉴于上述情况，经反复交换意见，我们对撰写展览脚本提出以下原则:
1.选取青春期生理和心理发育变化这两个方面为展览脉络，以便更好地表达青春期教育展览主题，突出青春期教育内涵。
2.内容选择重点:在众多和青春有关的内容中，展览应当突出引发青少年 “身心剧变”的各种重点问题，不回避，不遮遮掩掩，直击观众内心。
从这一“过程—事件”的分析可知，和以往政府“自上而下”行政命令式的“硬策略”不同，“大调解”更多是一种“自下而上”的社区工作人员或相关关系人共同参与化解矛盾的一种“软策略”，是一种集合“心理感悟”和“情感投入”更加人性化的应对方式，亦是一种“半正式”的治理策略。
“我说什么啦？我什么也没说嘛！”烧烤店老板说，“哦，我想起来了。我是说了的，我说了你老婆长得漂亮。你老婆真的好挺漂亮呦……”
②详细检查。详细检查是由大坝工程专业人员进行的。地震发生后，上级主管部门派出有关专家到达现场，向当地管理人员了解即时检查震损情况，查阅工程相关资料，实地勘察工程险情，判别工程震损程度，提出应急抢险方案，对后续检查及应急处置提出建议。
当时议定，第二单元请北京医科大学的老师编写，第一、三、四、五单元由北京市教育局闵乐夫老师编写，健康测试区部分内容和所有宣传材料由中科馆负责组织设计、编写，整个脚本统稿由我负责。此外，展板制作、互动展品制作和陈列展品的征集购置、展览宣传外联、观众参观组织和其它展览运营工作均由中科馆负责。
5.突出科技馆教育特征，专门设置观众体验测试区，在传统讲解教育中努力为观众创造交流参与的机会，在展板内容和专人讲解中努力嵌入与观众的共同讨论和切磋的话题。
6.青春是美丽的，青春期展览应当是美的教育。展览内容选择、文字表达和画面选择与绘制不仅要做到科学准确，还应当给观众以美的愉悦。
基于上述原则，展览脚本设计包括讲解教育区和健康测试区两部分。讲解教育区分为五个单元:
为了配合展览，我们还编写了丰富的宣传材料，主要包括一份综合展览内容的图文折页和5本专题的小册子，共2万多字。
第一单元 (前言):青春内涵和青春期界定。
第二单元:青春期的生理变化。包括身体形态、成长剧变和性发育成熟；新生命的诞生；青春期发育的启动者和控制者；青春期生理卫生知识点滴；艾滋病防治；拒绝毒品等章节。
第三单元:青春期的心理变化。包括从青少年独立意识日益强烈和感情丰富、多变引发的种种矛盾看青春期成长特点；性意识萌动对少年男女的困扰；关于 “中学生恋爱”的讨论；友谊的培植；男女之别；自尊、自爱、自律、自护；什么是心理健康等章节。
第四单元:几种供家长、教师参考的教育和疏导方法。
第五单元 (结束语):青春的祝愿。
4.把握展教分寸，坚持正面疏导。在内容设置大胆、直面问题的同时注意适度适量，使观众得到正面激励，避免空谈和居高临下的说教。尤其是性心理、性道德和自我保护部分注意通过典型实例引路，通过分析和讨论，帮助孩子悟出道理，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广大家长、教师和教委、妇联、计生委干部也对展览给予了极大的肯定。北京市妇联在一个多月内组织北京十八个区县几百名妇女干部参观了展览。一个星期日，120多名家长通过不同渠道获取了信息，不约而同地来到中科馆看展览。参观后，一位家长说:“应当组织所有青春期孩子的家长来看。”许多家长、教师多次重复参观，在留言簿上留下热情中肯的话语。翻开1991年3月15日至6月5日的留言簿，有41个学校的老师留下了赞扬、中肯的评价与建议，不少人提出展览应当 “长期办下去”，应当进行“录像”传播。
3.展览内容表达:科学、准确又通俗易懂，适合初中学生和小学高年级学生的认知水平，同时对高中学生、家长和教师有所帮助。
脚本编写工作启动后，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2.货币政策与上市公司投资效率。表5显示，无论选择M1增长率还是M2增长率，回归结果均显示出一致性。在投资过度的样本组中，MP_L1的回归系数都显著为正。这验证了假说2a，即宽松的货币政策会加剧企业过度投资问题，而紧缩的货币政策则能有效缓解过度投资。在投资不足的样本组中，回归系数都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为负值。这验证了假说2b，即宽松的货币政策会缓解上市公司投资不足的问题，而紧缩的货币政策则会使投资不足现象进一步恶化。
我请北京医科大学的老师们先动手写 “青春期的性发育”部分内容，因为这部分最为重要。不到一个月初稿交来，但是内容叙述过于严肃，插图多是教科书上的，比较呆板，与编写之初所明确的撰写原则有差距。几经交流，医科大学的老师们表示自己缺乏展览经验，建议由中科馆修改。在时间紧迫的情况下，我只好硬着头皮承担起了这个任务。
作为一个外行，编写脚本的困难可想而知，我只能一边学一边写。一是向书本学习。当时计算机和网络还未普及，全靠亲自到书店、图书馆收集参考书，遇到有价值的资料则复印下来，在忙处内工作之余，抽空在稿纸上 “爬格子”。我统计过，在写稿的六七个月内，我翻阅过26本书，有的是通读，有的是部分章节精读；二是向专家学习，在一些关键内容上主动征求专家意见。记得写到 “生命诞生”部分时，我曾经去北京医科大学叶恭绍教授家请教如何做到适度适量；三是向年轻人学习。当时中科馆招募了一些刚刚高中毕业的年轻人准备培养做讲解员，他们的青春感受反映了当时青少年的特点，所以我多次主动和他们交流讨论，听取他们的意见。后来讲解使用的解说词稿本就是委托他们中间一位有才华的小伙子撰写的，其文笔、情感表达均佳。通过“恶补”式学习和各方面的支持帮助，我终于完成了这个 “不可能”的任务。不但完成了这部分的修改重写，还一口气将 “青春期生理变化”单元的其它章节脚本全部撰写完成。我不敢想象，当初对人体有多少块骨骼都弄不清的我，能在几个月内初步弄懂人体和青春期发育的主要知识，并撰写成展览脚本。在开幕前审查展览时，吴阶平教授曾对我说: “我们应该感谢医科大学的老师们，这部分内容写得很好。”我向他说明了当时改由我执笔的情况，并请他提出意见。任务的完成，学识的进步，吴先生的肯定都让我感到特别欣慰。
1990年5月，整个展览脚本初稿完成，全稿约8.5万字，主要参考资料超过40册/篇，展览最终定名为 “伸出双臂，迎接青春的来临”。我们将部分重点内容制成展板样品后，请专家提意见；8月中旬展览制作初步完成，8月27日召开专家审查会，会上得到了吴阶平、叶恭绍等专家和北京市教育局、中宣部等部门的充分肯定。根据审查会提出的意见，我们又进行了部分修改，从9月19日开始预展。在预展中广泛听取了学生、家长和教师的意见，再次进行了修改，11月5日展览正式对外开放。
展览开幕前夕的1990年9月6日，吴阶平教授特别为展览送来了他的题词:
“时间就是生命，青春更需珍惜。知识在于运用，要从今天做起。
庚午秋月 吴阶平”
最终成型的展览由四部分组成。主展区:由120多块展板及十余件人体标本模型组成，主要教育形式由讲解员进行讲解；测试区:由 “预测身高”“身体发育形态评价”等12项互动展品和配套展板组成；录像放映室；专家咨询室:由专家轮流值班，为愿意咨询的观众答疑解惑。
(1)对患者术前术后行Eckardt评分，包括体重、吞咽困难、胸骨后疼痛、反流，评分范围为0～12分(表1)。术后Eckardt症状评分≤3分，则认为手术有效；(2)食道测压检测：检测术前术后的LES静息压、松弛压，比较较术前是否明显下降;(3)对患者术前术后行SF-36[6]健康问卷调查，比较术前术后生活质量是否提高。综合评分的参考值范围：良好116.8～141.4，中等72.1～116.6，差65.2～71.0。
三、展览运行效果评价
评价一个展览是否成功，选题、设计是否合理，展教、运营是否科学，主要看效益和效果，包括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对于科普展览而言，社会效益往往是第一位的，一般从两个方面进行评价:一是有多少观众，参观人数占展览预设观众对象总数的比例；二是观众在参观中是否有获得感:包括知识获取、思维启迪、精神激励。社会效益好的展览对提高公众多方面素质、促进社会进步有重要作用。 “经济账”也要算，在任何时候，只有 “少花钱、办好事”，才符合国家和人民的利益。道理虽然简单，但做起来并不容易。我们尝试按上述原则科学地评价青春期展览的效益，但在上世纪90年代初的条件下，大多只能进行人工统计，结果未免粗糙。
青春期教育展览由中国科技馆、北京市教育局、国家教委基础教育司、全国爱国卫生委员会办公室、全国妇联儿童工作部、全国总工会办公厅、北京市妇联、北京市未成年保护委员会、中国解剖协会等九家单位共同发起，由中国科技馆和北京市教育局主办。
例如：教师可以以开展比赛的活动，来培养学生敢于探索、敢于创新的优秀品质。教师可以要求学生十个人为一组，两个人甩绳，八个人跳绳，然后集体跳绳，看看哪个组跳的多并且又具有创新性，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培养学生敢于探究、敢于创新的美好品质。二十一世纪的我们，不仅需要学生加强体育运动，还要求学生努力探索、努力创新，以最有效率的学习方法来提升自己，努力做到以学生为本的教育理念。因此，开展跳绳运动就显得非常有必要，教师一定要学会调动学生的积极性，让学生主动探究。
展出期间共接待观众10.1万余人次，其中学生8.9万，教师、家长、妇联和计生委干部等1.2万人。学生大部分是初一初二的孩子，也有不少初三以上的学生和中专生。统计表明，当时北京四个城区 (东城、西城、崇文、宣武)中91.7%的中学，四个近郊区县 (海淀、朝阳、丰台、石景山)中61.4%的中学参观了展览。远郊的十个区县由于路远、交通困难，参观率有所下降，但仍然达到45%左右。从覆盖面来看，展览在北京地区覆盖面过半，超过了预期目标。
特别要提到的是，展览期间有几位来自研究所和高校的青年志愿者来到中科馆，他们认为这个展览非常有意义，愿意无偿对展览的教育成效进行科学调查，成果双方共享。以科学方法评价展览的教育成效是中科馆从未实践过的，我十分支持这件事。经过问卷设计、几个月的调查和数据处理，共获取调查样本600个，其中有效样本593个，最终从多角度、多层次对展览教育成效作出了评价。调查结果表明:95.7%的学生对展览表示 “满意”，其中40%为 “很满意”。在参观前有42.4%的学生对青春期生理和心理的主要知识缺乏基本的了解，参观展览后这一数据降为13.6%。调查结论能使我们更清醒、更客观地认识这个展览的优劣得失。这种以科学统计方法为基础的评价方式，对科技馆各类展览效果评估有重大现实意义，它使科技馆展览效果的评估方法上了一个新台阶，值得学习并坚持下去。
3.1.4 “农业+互联网”：加快产业间融合，拓宽销售渠道，创建品牌 现阶段，宣传效果最显著的就是互联网，互联网是迅速传播信息的有效捷径。如图1所示，通过构建“农业+互联网”体系，不仅产业间融合的速度加快，提高资源的利用率，建立绿色无污染的产业链，而且通过网上平台的规划，产品知名度得到了提升，无论是生产者还是消费者，其之间建立的信任已经在无形之中拓展了产品的销售渠道。
入学教育是一项全面系统的工程，要依靠学校统筹教学资源、协调院系以及相关部门共同参与才能推进，现实情况多是研究生入学教育仅由学生工作部门承担，或者是依托培养院系自行设计完成，学校职能部门、学院系所教师、导师团队、在校学生等均普遍缺乏参与意识，使研究生入学教育越来越被边缘化。而且传统的适应性、集体式的入学教育并不能满足研究生的个体发展需求，无法适应人才培养的需要，需要系所、实验室、科研团队等更多与研究生实际学习生活联系更为紧密的队伍参与到入学教育中来。
通过媒体等的宣传，不少外省市科协、教委、计生委等部门干部也来京参观展览，并联系巡展和复制事宜。粗略统计，该展览先后为7个省市进行了复制，在全国10个地区进行了巡展，累计观众20多万人次。另外，以展览为基础编写的 《青春期教育挂图》被国家教委中小学教材审定委员会推荐为中小学相关课程配套挂图和进行青春期教育的展教材料。
展览取得成功的原因，首先在于展览内容适应了青少年健康成长的迫切需求，其次是富有成效的观众宣传组织和展览运行管理工作。展览开放之前，我们在多种媒体上开展了宣传。同时，北京市教育局专门向各中学发通知，希望各校组织学生参观此展览。通知里的用词是“希望”，而不是 “要求”，这意味着各校有很大的自主权，能不能吸引他们来参观还要看我们的工作是否到位。为此，我们设置专人主动与各校联系，要求一所学校都不能漏掉，在宣传时要有的放矢。观众到达后，工作人员主动服务到位，运行有序，努力实现良好的教育效果。
1.3 观察指标 ①第1 d、第3 d B型钠尿肽；②乳酸水平；③早期液体复苏达标率；④1周内停用呼吸机的比率。
青春期教育展览是公益展览，票务等收费很低，经过六个月的运行，经费收支情况如下(见表1):
表1 青春期教育展览收支情况表 (单位：万元)
由于专为展览建设了临时展厅(临时展厅以后还能用于其他任务)，所以在计算展览成本时，还应支付一定比例的折旧费，上表没有列入。
综上所述，这个展览的经济效益同样应该给予充分肯定。
科技馆举办短期展览的重要目的之一是产生联动效应，促进常设展览的效益提升和内容补充。青春期教育展览至少在三个方面做出了贡献:第一，常设展览的观众量比上一年同期增加3.2万多人，增幅45.8%；第二，与北京市中小学建立了联系，积累了组织参观的经验，这对后来常设展览在组织观众方面起了积极作用；第三，测试区中一些运行效果较好的展品，后来补充到一期常设展览中。
良好的展览效益离不开众多同志的辛勤付出，其中最应当记住的是曹百合、陈镜华、刘咸宜、黄体茂等同志。
四、展览的后续效应
1990—1991年的青春期教育展览给人们留下了深刻印象，此后数年内在各地复制、巡回不断。13年后的2004年9月，中科馆决定以“生命的春天”为题，再次展出青春期教育展览时，我毫不犹豫答应并对原脚本进行较大修改，以改进原来的不足、适应时代进步。2005年，北京海淀科技中心领导为使这个展览在该馆常设展出，请我再次进行了修改；2011年9月，应北京海淀科技中心邀请，我再次做了较大修改，又加入大量新鲜内容和信息技术展示方式，重新制作后作为常设展览开放至今。在多次修改中，我欣慰地看到，展览原始版本的总体框架十分合理，一些精彩篇章至今仍然有旺盛的生命力。
青春期教育展览是我来中国科技馆后第一次成功主持设计、制作的短期展览，它的教育功能不仅包括大量人体生理、心理科学和健康知识的普及，还包括正确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及高尚道德品质的温情渗透。在办展过程中，我不仅知识得到明显提高，心灵也得到了净化和升华，对展览选题、主题表达、展览制作、展览宣传运营及展览效益评价等全方位工作规律也有了更深刻的认知。快30年了，我之所以愿意一次次费时费力地去修改这个展览，正是基于内心那种难以割舍的情感。直到今天，在这位“老朋友”的召唤下，我还始终关注我国青春期教育发展的现状，不断地学习新知识、新观点。
涉众型经济犯罪中采用欺诈性的手段进行非法获取资金。犯罪分子一般会利用合法公司做幌子，通过给予投资者虚假承诺的方式获取高额的回报或者利息。比如湖南的一起非法吸存案件中，犯罪嫌疑人通过设置典当行、担保公司等通过向存款者支出利息以及现金回报的方式，获得非法存款1.5亿余元。而且为了获取群众的信任，犯罪分子还会故意编制光环，如伪造与国家领导人的合影、邀请名人做广告等方式壮大声势，吸引民众的投资。比如海南省锦绣大地生物工程有限公司合同诈骗案件中，嫌疑人是通过引领农民致富的方式，利用新闻媒体进行宣传，同时以知名主持人的形象进行推介，继而导致大批人受骗。
谢谢，青春期教育展览!
① 伍振家：中国科学技术馆研究员；研究方向：科技馆展览、展品及展览教育；通讯地址：丰台区西罗园南里甲35号院2楼3－702；邮编：100068；Email：cstm_lw＠ sina.com。
引用格式： 伍振家.我国科技馆开发短期展览的早期探索——中国科技馆“青春期教育展览”回顾[J].自然科学博物馆研究，2019(1)：78－82.[Wu Zhenjia.The Early Exploration of Developing Temporary Exhibition of Chines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Museums——A Retrospection of the “ Adolescent Education Exhibition” in China Science and Technology Museum[J].Journal of Natural Science Museum Research，2019(1)：78－82.].DOI：10.19628/j.cnki.jnsmr.2019.01.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