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化的西方政党政治论文

被美化的西方政党政治

向文华

多党制或两党制是西方政党政治的主要形式,也是构成西方民主的重要组成部分。西方民主观认为,通过自由选举、多党竞争实现轮流上台执政,让有原则的反对党对执政党进行监督,并由影子内阁为选民提供政策替代,才能实现真正的民主。这是西方政府和学者所夸耀的西方政党政治的优点,也是他们极力向非西方国家推荐的民主信条。但实际上,这些优点更像是西方美化的结果。

多党林立并非多党轮流执政

多党轮流执政是西方民主和政党政治的主要内容。但实际上,西方国家多党林立并非多党轮流执政。长期以来,多数西方国家政权始终掌握在一两个政党或政党集团手中。

例如,在西班牙,工人社会党联盟和人民党联盟垄断了国家政局,两大政党联盟的议席数之和超过全部议席的2∕3。在2004年、2008年、2011年的大选中,两大政党集团的议席数占全部议席数的比重分别为89.1%、92.2%、84.6%。在2016年大选中,虽然受到另一个政党联盟——“联合起来我们能”的冲击,但人民党联盟和工人社会党联盟的议席数仍然占全部议席数的近2∕3。在法国,社会党主导的团结左翼与人民运动联盟垄断了法国国民议会。在瑞典,社会民主党与温和党垄断瑞典政局。可以说,两个政党或政党集团控制议会2∕3以上的议席已成为多数西方国家政治常态,多党竞争、轮流执政、相互制约无从谈起。

一些国家进行西式民主改造后,虽然实行了多党制,同样未见多党轮流执政。更重要的是,这些国家并没有因为移植西方政党制度,就顺利地推动国家发展和现代化,反而由此引发了一系列问题,有的国家甚至陷入无休止的社会动荡,造成了新一轮的“民主之殇”。

西方政党之间并非平等竞争

西方民主观认为,政党是公民社会与政府之间的桥梁,政党之间的平等竞争是西方民主的重要保障。但事实上,从20世纪50年代起,西方政党就开始出现三类政治合谋,政党之间的不平等竞争越来越明显。一是政党之间结成联盟。比如,奥地利社会民主党和基督教社会党在二战后分享了国内80%以上的选票,两大政党瓜分所有内阁职位,并在议会立法上合作。二是国家与政党结成联盟。政党脱离其社会基础,与国家形成广泛合谋,促使权力从议会向政党转移。三是政党、国家和利益集团三方结成联盟。政党试图通过相关利益集团而非意识形态,寻求选民的忠诚。加入联盟的政党,除执政党外,往往还包括那些在未来选举中有望加入全国联合政府的政党,或者未来有望在次一级政府中占有显著地位的政党。西方政党政治的联盟化,表明西方政党之间的竞争并不是平等而充分的竞争。

就这样,西方主流政党利用自己掌握的国家权力排斥体制外的政党、新党、小党,为它们的发展设置各种障碍,这与西方民主观强调的多党平等竞争原则相去甚远。可见,所谓政党的平等与充分竞争,只是西方政治被人为美化的概念。

4月28日晚,西班牙议会选举投票结束,执政的中左翼政党工人社会党得票率第一,工人社会党的支持者在马德里该党总部庆祝 图:cnsphoto

西方民主理论认为,反对党的存在是西方政党政治健康的标志,是捍卫民主、防止独裁的必要手段。但是,在当前的西方政治中,为了提高选举获胜的机会,意识形态与政策相近的政党往往组成政党联盟,有原则、建设性的反对党明显减少。例如,在2017年的法国国民议会选举中,法国右翼共和国人党(人民运动联盟)党团、中间派共和国前进党团议席数之和占法国国民议会议席超过2∕3,主导了法国政坛,法国的多党制实际上已经演变为准两党制。其他西方国家也存在不同规模的政党联盟。原有单个政党的竞争变成政党集团之间的竞争。集团中的政党就政策、议席分配和内阁职位进行讨价还价,相互妥协,集团内部政党竞争水平接近于零。

20世纪70年代以来,西方主流政党党员人数大幅下滑,政党的党费收入相应大幅减少。为了生存,西方政党日益强调与国家的联系,甚至成为国家的一部分,脱离社会,丧失了西方学者所标榜的独立性。有的西方主流政党通过议会立法,由国家直接为政党提供补贴。在奥地利和丹麦,国家为政党总部提供的资助已经与政党由其他渠道获得的资金总和大致相等。在芬兰、挪威和瑞典,政党所收到的国家补贴大大超过了政党从其他途径获得的资金总和。有了这些资源,主流政党不但能确保生存,而且提高了抵制新政党挑战的能力。

反对党的存在并未带来建设性效果

在西方国家议会中,有的主流政党合谋排斥非主流政党、体制外政党、小党,为其发展设置重重障碍。首先,设立议会准入门槛,为其他政党进入议会设置障碍。比利时、德国、冰岛、新西兰和加拿大等国家的议会准入门槛为全国大选得票率的5%,奥地利、意大利、挪威、瑞典等国家的议会准入门槛为4%,希腊和西班牙等国家的议会准入门槛为3%,丹麦的议会准入门槛为2%。美国、英国、澳大利亚等国家,奉行赢者通吃的“领先者获胜”的规则,大党占有绝对优势。其次,设立政党获得国家补贴的准入门槛。在西方国家,只有在议会拥有议席的政党,才能获得国家的资助,且补贴的数额以政党的得票率和议席数为依据。西方主流政党力量强,得票率和议席数高,得到的资金就多。新党、小党得票率和议席数低,所得到的资金就少。再次,西方国家在大选时,对媒体资源的分配也是不平等的。尽管新党、小党在提名候选人之后也可以获得国家媒体的一些广播、电视时段,但时段往往比较短,而且大都不在黄金时段。

尽管不同的政党集团在大选时相互批评与攻击,表现出相互竞争的样子,但一旦选举尘埃落定,获得组阁机会的政党集团并不会原原本本地实行其竞选时承诺的执政政策,主要政党集团的政策还是会日益趋同,由此不难理解为何会出现左右翼主要政党集团共同执政的联合内阁或大联合政府、民族联合政府。如2005年、2018年德国联盟党(基民盟、基社盟)与德国社会民主党组织了两届大联合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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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民粹主义政党在西方社会颇为活跃。不同于传统主流政党,民粹主义政党提出了极端意识形态或非中间派意识形态,通过鲜明的议题来吸引移民,一段时间以来,成为欧美各国政治的重要力量。民粹主义政党的崛起,可以说是对原来西方主流政党政策趋同的反动,也反映出自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以来,西方政党普遍出现的“脱媒”现象,即脱离其所代表的社会阶层,从而为民粹主义政党上台提供了契机。民粹主义政党的泛滥,说明西方原有的政党政治以及建立在这种政党政治之上的资本主义政治制度面临危机。

(摘编自《红旗文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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