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诸葛亮的战略失误_诸葛亮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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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对历史的传统认识,有好多作了历史的再认识,比如对三国年间的曹操的“奸”,关羽的“义”;而对诸葛亮作为天才军事家的认识,尚待重新审视。诸葛亮虽是智慧的化身,但他并非“神明”,蜀国的灭亡也终有其内在原因。这里拟就其隆中对策及其实施的战略失误,提出些看法。

隆中对策的科学性、预见性,早为它以后的历史验证了,比如对刘璋、张鲁败亡的预测,对三国鼎立局面形成的分析,对蜀开国途径的策划等,都很正确。但在蜀开国后的生存与发展的战略方针之制订上,却有很大失误。

按照隆中对策的策划,蜀开国后,不拟在一段历史时间内,保持相对稳定的鼎立局势,而是立即转入成霸业、兴汉室的战略进攻中,目标是颠覆刘汉政权的首恶曹魏。为此则要继续实行开国的策略——西和诸戎,南抚夷越,外结好孙权,内修政理,然后等待着天下有变的时机;以益州兵出击秦川作为主攻,以荆州兵出击宛、洛为配合,诛灭曹魏,从而完成统一大业。下面依次来论证其在实施中的失误。

一、开国后立即进击曹魏之失误

219年蜀得汉中,益州北部有了安全屏障,有条件保持稳定。而操既视汉中为“鸡肋”,自然有着甘心退避的成分,因之两国息兵,在一段历史时间内,曹操不会主动再来挑起事端。孙权占领了湘江东部,荆州西北一带与曹魏交接对抗地段,归了刘备,减少了麻烦,也是做了一定的退让,因之两国言和也较为稳固。而且,三国中只有蜀,刚刚立国,国土狭小,力量薄弱;西方诸戎归附未久,南方夷越未得安抚,内需修政理。也就是说,开国的基本战略任务尚未完成得全面彻底,也就不宜实行下一步的战略计划。当时刘晔就说刘备,“得蜀日浅,蜀人未恃也”。[1]司马懿也说,“刘备以诈力虏刘璋,蜀人未附。”。[2]因而,此时蜀之战略应是努力全面完成立国大计,保持相对和平的局面,巩固政权,才是上策。在此国力未足的形势下,无论对东西哪个方面去贸然进击都是错误的。

刘备利用同宗的条件,假借不忍占据同宗地盘,以携带百姓逃难的仁义之名,在孙权帮助下,得有荆州立脚的地方;又是利用同宗的条件,借助刘璋的内奸的牵引,采用欺骗与武力相结合的手段,占领了益州,得以开国。上述两块土地全不是用实力硬打出来的,反过来说,若只凭武力,恐怕刘备一小块土地也不易得到。在这种情况下不具备攻灭曹操的条件。

当时的天下,若以九州而言,蜀、吴就算各有其二,魏却独有其五。强弱形势十分鲜明。即使如此,贾诩还对曹丕说:“吴蜀虽蕞尔小国,依山阻水,虽以天威临之,未见万全之势也。”。[3]那么要以弱攻强,就要等待变化与机遇,这个变化,或是弱者由弱而不弱,而次强而强;或是强者由强而次强,而不强而弱。这一客观变化能否出现,当然不能只凭若干年前的主观设想去做。

诸葛亮、刘备在219年至234年这十五年间,不遗余力,屡屡兴动所谓问罪的仁义之师,而又屡屡受挫、失败,直至身死,国灭,理由是什么?是曹操挟了刘汉的天子,曹丕篡了权,因而他们要代天行“仁”道。那么刘璋为同宗,于蜀民并未作恶,且有恩于己,何以灭其国,取而代之?孙权从不尊奉献帝,完全务实,同为“僭逆”,甚至不如曹操,何以不伐?诸葛亮、刘备的所作所为,既是欺人,又在自欺。夺取成都以后,马上大肆分赃,府库为之一空,再用商品由国家专卖来支付开销。诸葛亮、关羽、张飞、法正所得最多,倒是赵云提议中止了这种行径的加剧。比起孙权、曹操来,亦无仁政可言。曹操称王,刘备随即称王;曹丕称帝,刘备随即称帝。对劝阻者则贬斥、杀戮。刘备刚死,尸骨未葬,孔明主政,令禅即位当年改元,不顾祖宗礼法,也不审时度势,硬去实施先前即定的攻灭曹魏的战略计划,因而其失败是难以避免的。

二、天下有变的审视失误

依照隆中对策而进行的两次攻魏的时机选择与均属失误。

先讨论发动襄樊之战的天下有变之失误。

曹操占领汉中之后,没有采纳司马懿、刘晔的建议,兵进益州;陆逊在猇亭大捷之后,也没有兵进巴蜀。他们都十分清醒,不能“得陇望蜀”,孤军深入。他们都认为这种胜利,只是局部的胜利,不是战略性决定性大胜利。曹操、孙权做了一定程度的退让,然而,诸葛亮们竟把这种胜利看成是“汉事将成”的特大胜利,是天下大势之变,于是作出了一系列重大举措:诸如在汉中前线的沔阳,设坛宣布刘备晋位汉中王;宣布委任魏延镇守汉中,群情为之振奋;立即派遗孟达、刘封作为北攻曹操的中路,联络汉中与襄樊两战场之中轴;封关、张、马、黄、赵五将军,授关羽荆州印绶,并令发兵攻襄樊;刘备回成都,沿路起馆筑亭,坐待全局的胜利。

当然,曹操境内有一些不稳定情况,如殷署督领的韩遂、马超旧部215年的叛乱。此后吉本、耿纯攻许;代郡、上谷乌丸的反叛。215年孙权攻合肥,吴蜀划湘分治,结为盟好,都被视为“天下大变”的重要组成部分。

但另有两件事,却为诸葛亮、刘备所忽略:其一是216年冬曹操兵击孙权,217年三月孙曹两家修好,誓重结婚。其二是217年冬联蜀抗曹的鲁肃卒,力主抗蜀拒关羽的吕蒙代肃领兵镇守。于是,有利之变中寄寓着不利之变。因之,襄樊之战的战机不成熟——天下没有变,错估形势必然导致失败。

其次,再来讨论伐魏之战的失误判断。233年刘备死,西南多处叛乱。224年曹丕伐吴,邓芝使吴,孙权绝魏和蜀。225年,曹丕再伐吴,诸葛亮讨平南中。226年,曹丕卒,曹叡即位,吴攻魏于江夏、襄阳、浔阳等地。于是诸葛亮认为,“贼适疲于西,又务于东,兵法乘劳,此进取之时也”。[4]又兼魏大丧之后,是“天下有变”出兵征伐的时机到了。

但是,诸葛亮对敌我力量的消长对比,认识是错误的。己方已保有岩阻,西和诸戎,南抚夷越,外结孙权,内修政理了。这只是全面完成了立国的任务。要从对外征讨来看,才仅仅是具备了必要条件,还没有具备充分条件——国力并没强大。魏方于西并未“疲”,于东且是“虚务”,即使确实有实力东征,但要攻灭一个大于自己的国家,绝不可能短期奏效,其重兵仍可西调,焉能有劳可乘?王夫之说,“乘仓猝相当之顷,一用之而得志耳,未可守此以为长策,规之于数年之前,而恃之以行之于数年之后者也,敌一测之而事败矣。谋天下之大,而仅恃一奇,以求必得,其容可哉!”[5]至于孙权,望之不侵扰,可恃吴交以制魏,则不可。“恃人者不败足矣,未有能成者也”。[6]曹丕死,曹叡立,一人之更替,怎能确知会立时对自己有好处?怎知曹叡不如曹丕也?其实所谓“天下有变”之良机并不存在,而出兵伐魏之条件还不充足。

三、襄樊之战之战略失误

襄樊,地处武当、相柏两山之间,汉水下游。溯汉而上,经魏兴、上庸可达汉中;连通荆豫,控制许洛;顺江而下,与鄂东、浔阳相望。它比当年的赤壁似乎还要重要,它不只是蜀魏之争地,更是三国共持的战略要地。任何一国在此有所举动,都将涉及其他两国。

蜀吴言和之后,蜀之荆州地面狭小了,难以孤立久持,“江陵去襄阳步道五百,势同唇齿,无襄阳则江陵受敌不立”。[7]为着“跨有荆益”、诸葛亮、刘备便把关羽推到了扩大荆州地域的前沿。为着安全,避魏,孙权也把关羽所控的荆州推到了曹操的毗邻地段。为着自保许洛,并据之以观蜀吴举动,曹操对此襄樊之战,当然要拼死力反击,倘有机会孙权也会借机来全收荆州,当然这是一场恶战。

初,关羽将三万兵守益阳,吕蒙署孙皎、潘璋、蒋钦率众各约万人相敌,曹仁屯樊不知确数,于禁、庞德三万人驻樊北。从中料知,三国驻防兵力,大体旗鼓相当。诸葛亮们竟然以此常备兵额,既要守备后方,又要转为进攻出击部队,太难为关羽了。羽兵既出,围曹仁于樊,围吕常于襄阳,更遣别将赴之郏下,麋芳守江陵,傅士仁守公安,如此布置兵力,关羽自然置身危境了。

关羽围樊时,孙权在攻合肥。温恢对兗州刺史裴潜说,“此间贼不足忧,而畏征南方有变,今水生,而子孝悬军,无有远备,关羽骁锐,乘利而进,必将为患”。[8]这里表明,孙权进犯是虚,关羽之忧是实,魏早有人料定矣。

关羽击败于禁、庞德以后,声震遐迩。樊城往往为水崩坏,满宠清醒地指出“山水速疾,冀其不久,关羽别遣将己在郏下,自许以南,百性扰扰,羽所以不敢遂地者,恐吾军掎其后耳!”[9]当地守将如此知天时、审地理,察人事,晓军事,非羽可比,羽难逃败运。

糜芳、傅士仁,素皆嫌羽轻己,羽之出军,二人给供军资不悉相及,羽扬言还当治之,芳仁慌惧不安,于是孙权诱之便降。羽久围樊、襄不下,连呼刘封、孟达,令发兵来助,封、达辞以山郡初附,未可动摇,不承羽命。由是观之,蜀之荆州各部,没有此次作战之统一安排与部署。江陵、公安,羽所属,内部不协,号令不行;上庸、新城,按初衷派遣,理宜招呼汉中策应,牵制操长安大军,封、达亦当自行开拓,但诸葛亮、刘备知而未行,关羽孤军,是失在孔明之指挥上了。

关羽刚而自矜,骄于一切学士,卿相、王侯,孙权尝欲结婚姻,通使,羽竟骂辱不许,骄横无礼之甚。所俘于禁三万降率,送之江陵,供给缺乏,乃擅自掠取吴湘东粮食。如此交盟,无需人伐,而失于自毁。荆州才士众多,未赴益州者有之,羽不知用于帐前谋划。潘濬,蒋琬姨弟,原为治中从事,权得荆州,立拜辅军中郎将,授之兵柄,后仁至太常。陆逊代吕蒙后,常答颂羽功美,自作谦抑,愿效敬相托,于是焉羽大撤后备,尽驱赴樊。孤傲智短,难托重任,谓羽万人敌者,不知兵机之论也。比之于禁有余,比之徐晃,犹不足。晃兵逼近其围三丈许,控地道,箭通城内外消息,羽竞不能制,岂胜方面之重乎?羽非其人也。

关羽凭汉水逞一时之威,并没能真正使曹操震惊,更不必操亲临指挥。司马懿、蒋济就说过:“于禁等为水所没,非战攻之失,于国家大计未足有损。刘备、孙权,外亲内疏,关羽得志,权必不愿,可遣人劝权蹑其后,许割江南以封权,则樊围自解矣。”[10]足见关羽一时胜于侥幸,败于孙权之前,已改在操手下了。诸葛亮、刘备自来抗操,尚不可测,况羽乎?!操部下,权谋人众,赵俨、桓阶、董昭等此役中,多献善策良谋,蜀不独智计士缺,即张飞、马超、黄忠、赵云等皆长卧成都而不用,荆益竟至隔绝,而亮、备无所察觉,也无所行动。

或曰,襄樊之败,与孔明无涉。这话不对。蜀之战略设计与实施步骤,始终依隆中对策而行,且该地守护,原为亮自任之;既不得自任,亮临别又自行委托,羽又为亮素重者,当然直接关联,怎说无涉。况且,封五将、令羽出军时,亮在座,对关羽,黄忠封号,提出过意见,若出兵事有异议,自当讨论,言未及此,是意见一致,羽能行也。或谓,亮平生谨慎,不可能贸然行此。这话又错。亮处理民务,人事谨慎,于争战,从来急功近利。备死后。六年中五出祁山,直至身死后已。不为明证吗?所以,襄樊战败,确确实实是诸葛亮“跨有”的战略失误,是急功近利战略思想的失误。

四、伐魏之战的战略失误

诸葛亮伐魏的思想,我们从二出师表中,完全可以看出来,他承认,益州疲敝,危急存亡系之;民穷兵疲,才弱敌弱,王业必亡。然而,有我诸葛亮在,决不坐而待亡,决不计成败之后果,我必鞠躬尽瘁,以报先帝。因而他的以攻为守的战略计划,完全是一种道德的自我完善,责任的自我完成,心理的自我安慰,而不该作为实际操作的行动计划。

对蜀吴的战略,孙资指出,曹操一向认为“蜀贼栖于山岩,视吴虏于江湖,皆挠而避之,不责将士之力,不争一朝之忿,诚所谓见胜而战,知难而退也”孙资接着指出,“今若进军就南郑讨亮,道既险阻,计用精兵及转运,镇守南方四州,遏御水贼,凡用十五六万人,必当更有所发兴,天下骚动,费力广大,此诚陛下所宜深虑。夫守战之力,力役参倍,但以今日见,分命大将,据诸要险,威足以震慑强寇,镇静疆场,将士虎睡,百姓无事,数年之间,中国日盛,吴蜀二虏,必有罢敝。”[11]这种以逸待劳的守势战略,完全正确,从而使得诸葛亮的以守而攻的战略无计可施。

伐魏之战的战略分析,大致有以下几项具体失误。其一,蜀汉立国浅,人员来源复杂,地域先后间,往往形成团伙派系,虽能大体相安,然而在进退利害上,常各怀彼此,难于协调,亮虽善处,亦难得其平,舆论是非,攀比阴阳,观望亲疏,不一而足。五出祁山中,从未少安,始终牵制战争胜负。一出祁山时,亮用荆襄亲信马谡,致街亭溃败,宿将众论很大,处死者贬斥者竟致多人。四出时,托孤重臣,益州集团李严,督粮失职,内外欺诈,误军误国,竟不罪及死。亮生前就一直没调节好,死也没处理好的魏延、杨仪之争,从亮尸骨未冷闹起,从汉中到成都,历时有年。足见内政“修理”之低效,“人”未之“和”也。就是在将军们之积极进攻与诸葛亮之消极进军上,意见终始分歧不一。

其二,亮未出师之前,先整顿了根据地,讨论行军线路,随后筹集粮饷,逐步改进运输条件,调整供给来源,军队及时换防,轮流休整,研制新式交通运输工具,最后实行分兵屯田,就地生产军需……然而,总是勉勉强强,供给艰难,其甚时不得不退军。而对方来往通地间,转运方便,更徒民耕佃荒田,引水为溉,复兴农业。所以,几年间的耗国耗民,实是战略上自弱的失误。

其三,孟达与孔明、李严均有过往,至上庸既与刘封不协而叛蜀,又与申仪有隙而怀二心;既心函往来于亮,又以仲达书慰而犹豫。是无信义之人明矣。亮尝问于费诗,诗断言不可相与,亮不能听。既不听,该相待以实,然孔明也以夷犹相待,欲得其力,而又泄其,危难间,更不以实力相助,和孙权一样虚救一番。这种倚重引诱,重演着前次由秭归北击房陵故事;虑及上庸地理形势重要,该用此人此地,而在实际行为止,却不想落实到位,虚走一个过程,是欺人,也是自欺自误。

其四,伐魏路线,由成都兵向宛洛,原有两条军事线路,一是顺江而下,至江陵北过襄阳而宛,而洛,易进难退,已为关羽毁败之。一是以汉中为据点,再重分向迂迦进击。若策反孟达成功,则由汉中经上庸、魏兴,北转宛洛。如今已成泡影。所余途径,都是过秦岭入渭川东过潼关,而达许洛。在通越秦岭方面,魏延主积极进取者,愿以奇兵为主,穿山越谷,达于渭川;明以为风险不稳,不肯施行。而主张西上陇右,绕过岭西,虽艰难阻塞,却较稳妥,以正兵出之。这条绕行线路最长,祁山、长安、潼关,而后始达于洛,曲折转战,不计供给、阻击,只计兵员,且不易应付。鉴于此,曹叡诏告司马懿曰:“坚壁拒守,以挫其锋,使彼进不得志,退无与战,夕停则粮尽,虏略无所获,则必走;走而追之,全胜之道也”。[12]由此逆察亮之进击,实为自慰之消耗,无功可望。故司马懿最后无待蜀粮尽之退,只待其人亡气尽而退了。

其五,亮于234年二月,五出祁山,约吴同时大举,实权应而不行。五月,双方交战不解于武功,以为有渔利可收了,才兵出三路,又立即被满宠遏制于坚城之下。曹叡为使关中稳胜,使秦朗督步骑二万增援司马懿,加剧了孔明压力,而后提兵东征孙权,权知,立时退军。如此脆弱之盟军策应,无补于事,空劳神思耳。

诸葛亮伐魏战略,以兴仁义之师的虚名,行以弱攻强之实,造成国损民劳兵疲,精殚力竭身死之结局,所以是失误的战略。

对于诸葛亮的战略失误的评论,代不乏人,陈寿于其传后评为“应变将略非其所长”。崔浩认为,不达时宜,弗量势力,不合古之善将,见可而进,知难而退者。[13]吕温也说,未能审时定势,大顺人心,才有余而见未至。[14]何去非更确切地批评说,“以区区新造之蜀,倡为仁义之师,强天下以思汉,日引而北,以求吞魏而复刘氏。故常千里负粮,以邀一日之战,不以败还,即以饥退,此其亟于有功,而无其量以待之也”。[15]只是这些较为客观的评论,都被忠于汉室的传统大德,光昭日月论所湮没了而未及细论而已。

注释:

[1]《三国志·魏·刘晔传》。

[2][10]《晋书·宣帝纪》。

[3]《三国志·魏·贾诩传》。

[4]《诸葛亮集·后出师表》。

[5][6]《读通鉴论》卷9。

[7]《南齐书·州郡志》。

[8]《三国志·魏·温恢传》。

[9]《三国志·魏·满宠传》。

[11]《三国志·魏·孙资传》。

[12]《三国志·魏·明帝纪》。

[13]《魏书·毛修之传》。

[14]《唐文粹》卷55上,《诸葛武侯庙记》。

[15]《何博士备论·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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