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共公正到直接参与:网络青年网民民粹主义倾向的政治解读_政治论文

从公共公正到直接参与:网络青年网民民粹主义倾向的政治解读_政治论文

从民众正义到直接参与——青年网民赛博民粹主义倾向的政治学解读,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政治学论文,民众论文,网民论文,正义论文,赛博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D430 文献标识码:A

青年网民通过互联网参与时政话题、表达政治情感、讨论社会热点,在现实中已经形成了一支重要的话语力量。与此同时,青年网民的政治参与也表现出民粹主义的特点:他们坚持人民至上的价值理念,并在实践中以民意自居,反对精英和权威,捍卫平民大众的价值和尊严。这种以互联网和信息技术为平台而形成的新型民粹主义,我们不妨称之为赛博民粹主义(cyber-populism)(又称网络民粹主义、电子民粹主义)。与前网络时代的民粹主义相比,赛博民粹主义有着显著的不同:它的行为主体是网民,尤其是青年网民;它的作用方式是电子化和符号化的,是在虚拟空间实现的;它的动员速度和影响强度都是空前的。鉴于青年网民的赛博民粹主义正成为当今社会一个越来越重要的现实问题,本文试图从政治学的视角对青年网民赛博民粹主义的基本性质作一学理分析。

一、人民至上性

赛博民粹主义的首要特性也是最重要的特性是人民至上性。人民至上是民粹主义的核心价值。尽管民粹主义的表现形态各异,但它们都体现了对人民(或民众),尤其是中下层平民的终极关怀。这里的人民一般包含着以下几层含义:(1)人数上的多数,即人民或民众在一国总人口数中占据相对多数甚至是绝对多数;(2)收入和财富处于中下层的平民和贫民;(3)他们在社会分工中大多从事体力劳动;(4)他们的受教育程度相对不高,对政治的认识浅薄。(5)他们是无组织的、原子化的个人。在古希腊,人民或民众常与暴民联系在一起,以民众为主体的民主政体在当时也并不受欢迎。柏拉图将民众喻为需要有人看护的“猛兽”。18世纪以来大众政治运动的发展,使得大众作为一种支配性力量登上政治舞台,现代政治的实质也逐渐变成了“大众政治”①。

从思想来源上看,民粹主义的人民至上性实质上源于近代以来的民主理论和民主实践。近代民主理论中的人民主权思想、平等思想为民粹主义提供了思想基础。卢梭提出,人民主权不可分割、不可被代表。而民粹主义者所做的,正是要兑现民主人士所谓的“将权力交给人民”以及“民有、民治、民享”政府的承诺。英国学者玛格丽特认为,现代的民主理论与实践包含着两个相互矛盾的层面:救世性和实用性,民粹主义的产生源于民主内部这两个层面的内在紧张关系。从救世性的观点看,大众权力处于救世想象的核心:人民是合法权威的唯一来源,当他们掌握自己命运的时候,便将履行救世的承诺。从实用性的观点来看,“民主意味着制度”:不仅是用来限制权力的制度,而且还是用于产生权力并使之有效运转的制度。② 因为如此,西方的自由主义民主强调法治、制度在民主维系中的作用。塔尔蒙也认为,18世纪以来,就逐步形成了两种政治倾向:自由主义民主和救世主义极权民主。③ 某种意义上说,民粹主义是随着近代民主思想的产生而出现的近代现象,它更多地体现了“救世”民主的一面,而否定了其“实用”的一面。

赛博民粹主义继承了人民至上的核心价值。人民至上价值观在青年网民身上形成并成为他们网络言行的价值标准,与青年网民的身心特点、教育经历和社会背景有关。中国青年网民在政治社会化过程中(如学校教育和外界熏陶)不可避免受到各式各样民主观和人民观的影响。他们在学校和主流媒体所接受的马克思主义民主观和群众观,在很大程度上体现了“人民创造历史”和“人民至上”的价值观。中国转型期社会中的两极分化和社会不公等,都对青年网民的价值观产生冲击,使他们更易于站在人民的立场。青年网民充满着理想主义,具有青春的叛逆性和独立性,对于社会上发生的腐败与丑恶现象,他们总是疾恶如仇,不予宽容,这也助长了他们对精英和权威的对抗心理。大多数青年网民本身也来自中下层的平民家庭或经历过类似背景,他们对于民众的疾苦感同身受,对于草根阶层也有着本能的亲近和认同。在极强的责任感和使命感驱动下,青年网民认为有必要站出来捍卫草根阶层的利益,为社会不公主持公道,为中下层平民的苦难抱打不平。互联网因其便利性很快成为青年网民完成“为民代言”使命的重要渠道。在互联网上,青年网民自愿充当起“沉默的大多数”的代言人,他们通过发贴、跟贴的形式对丑恶现象进行抨击,同时为现实中受损的底层人民利益进行抗争。赛博民粹主义张扬了人民至上的价值观,“在互联网上,人民成为一个不能被批评的敏感词汇,因为人民是改革进程中的受损者和道德沦丧的社会里唯一美德保存者”④。互联网上的民意也总是习惯性地倒向弱势的平民一方。正是在这种意义上,互联网又被誉为一种“平民媒体”。

二、直接参与性

直接参与或直接民主是民粹主义的价值诉求之一。民粹主义不相信精英,不信任代议制民主,倡导民众对公共决策的直接参与,追求无需代表的直接民主。因而,全民公决、公民投票、公民创制等常被视为民粹主义的价值诉求。互联网的发展与应用使民粹主义的直接参与或直接民主诉求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满足,因而,赛博民粹主义进一步强化了民粹主义的直接参与性。

第一,互联网使代议制民主让位于直接民主。直接民主的形式曾在古雅典出现过,但近代以来,由于民族国家的兴起,直接民主制在一个超大规模社会的实行是不可想象的。地理条件、人口数量、交通、时间成本等都决定了直接民主难以在一国层面展开。尽管卢梭认为人民主权不可被分割、不可被代表,提倡建立人民直接管理的政府,但是他也承认,直接民主只能适用于小国寡民或地区层面。密尔也认为,“理想的政府是全体人民参加的政府,但是由于人口和面积的限制,所有的人亲自参加公共事务是不可能的。因而,一个完善政府的理想类型一定是代议制政府”⑤。现代国家大多是实行一种间接民主形式,即代议制政体。代议制政体的实质是国家的实际最高权归于人民的代表。这样一种体制基本保证了国家权力机构的有效运转,避免了参与“超载”的问题。互联网和信息技术的发展使公民政治参与的形式发生了深刻变革。过去,受制于交通、地理、时间成本,民主参与的成本高、周期长。现在,互联网的迅速发展已经使各国、各地区连成了一体,形成了“地球村”,民主参与更为便捷,成本也大大降低。

第二,互联网使民众对代表的依赖降低。互联网的发展冲击着金字塔式的权力结构,促进了权力下移和组织的扁平化,促进了言论自由、社会平等和政治公开,传统的一元决策中心正在发展为多元决策中心。所有这些变化都使得公民对代表和权力机构的依赖大大降低,“现代信息技术极大地促进了文化知识和信息的传播,提高了公民的文化知识水平和管理水平,使他们有能力对问题直接作出理性决断,不必事事都靠‘代表’来决策了”⑥。不难看出,互联网的广泛应用使公民的政治参与由“依靠代表”转向了“代表自己”。

第三,互联网拉近了民众与政治的距离。在过去,政治与公共事务往往是精英人物的专利,普通民众在政治体制中大多是消极的地域民或顺民,除了选举他们的代表之外,他们较少涉入政治,因而,大众被称为“沉默的大多数”。互联网和信息技术的发展,使得普通民众可以借助互联网真实、便捷和近距离地触摸公共事务和社会热点话题,互联网把他们与政治的距离拉近了。在互联网上,不论何种身份、地位、年龄、职业、教育程度,任何公民均可平等地通过电子公告栏(BBS)、聊天室、新闻组、个人网站、博客等参与公共事务的讨论,表达政治观点。网民直接介入公共事件和政治议题已经成为赛博民粹主义的重要特点。互联网正成为“小人物的大舞台”,它彰显了网民个体的价值、尊严,最大程度地满足了网民自我实现、获取认同的需要。在2009年“杭州飙车案”中,大量青年网民直接通过“人肉搜索”将肇事者公之于众,对“为富不仁”的行为展开大批判,并通过网络民意的力量向司法机关施加影响。这种零距离、高强度的参与在前网络时代是不可想象的。“过去间接民主的议政只限于小范围,而今几乎每项政府的重大决策和突发的社会事件,都受到千百万网民直接和及时的评论,中间没有任何组织上的缓冲环节,也没有时间上的回旋余地。”⑦

三、反精英性

赛博民粹主义的反精英性和反权威性是由人民至上性派生出来的。民粹主义的极端平民化倾向不可避免地导致反精英、反权威的自然结果。

精英与大众的分野几乎在任何社会都存在。这种分野本身暗藏着精英与大众之间的紧张关系。在异质化程度高、社会公正缺失、阶级矛盾尖锐的社会,精英与大众的紧张关系足以形成强大的民粹主义。民粹主义者极易将所有矛盾的根源归结为精英和特权阶层的腐化堕落以及对大众的盘剥,从而将矛头对准精英阶层。在这种情况下,民粹主义的反精英、反权威倾向也就更加剧烈。关于精英与大众的地位和作用,精英主义与民粹主义形成了互相对立的看法。精英主义强调精英人物在社会生活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认为社会精英才是引领社会发展和历史进步的主要力量。精英主义一般都对大众参与政治的禀赋和条件抱有怀疑和不信任,甚至认为大众参与政治会带来民主质量的下降和多数的暴力,从而强调通过制度安排过滤大众的非理性。与精英主义相反,民粹主义极为强调民众在政治生活中的地位和作用,认为民众的认可和支持既是政治权力合法性的来源,也是政治精英行为正当性的基础。

在中国青年网民的发贴、跟贴中,不难看出青年网民的反精英、反权威倾向。

第一,精英、权贵被打入不可信任、腐化堕落之列。国内学者陶文昭指出,由于当代的权威与精英主要来自知识、权力和财富,因而,作为权威代表的专家、官员和富豪便成为中国网络民粹主义的矛头所指⑧。大多数青年网民认为,专家、官员、富豪等是腐化的特权阶层,已经无法代表人民的利益,不值得信任。

第二,对精英阶层的“符号化反应”。一旦专家发表了不符合“人民利益”的某个观点,网民几乎狂风暴雨般地进行批判。对于富豪,网民强烈怀疑其财富来源的合法性,抨击其为富不仁。在几乎所有涉及政府、公安、法院、城管的公共事件中,青年网民条件反射般地联想到的总是政府从中作梗,或是政府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大众的利益,并对其进行不假思索地声讨⑨。在2008年“哈尔滨警察打死大学生”事件和2009年“邓玉娇事件”中,仅仅“警察”、“官员”这样一种身份就足以使他们失去道德的合法性。“在打架双方的是非对错还不明朗、法律还没有一个明确‘说法’的时候,在网络讨论中众多言论支持的倾向是基于这样的判断——谁是精英反对谁,谁是平民支持谁。”⑩

第三,对精英阶层的谩骂和人身攻击。在互联网上,一些青年网民用“砖家”、“教兽”、CCAV等指涉专家、教授和CCTV,反映了他们对权威、精英和主流媒体的蔑视。更有甚者,一些青年网民公开谩骂包括专家、学者、官员在内的社会精英,通过信件骚扰、言语暴力和人身攻击等形式来宣泄自己的不满情绪。

四、虚拟现实性

通俗地讲,虚拟现实(virtual reality,简称VR)就是利用计算机生成的一种模拟环境。虚拟现实来源于现实,又力图真实或接近真实地反映或再现现实。米歇尔·海姆在《从界面到网络空间——虚拟现实的形而上学》一书中提出了建立虚拟现实的七种特征:模拟、身临其境、远程展示、身体完全沉浸、互动性、人造性和网络化交往。互联网是真实的,每一台计算机都是一个窗口;它又是虚拟的,所看到或听到的,既不是物质,也不是物质的表现,相反,它们都是由纯粹的数据或信息组成的。(11) 赛博民粹主义是在互联网虚拟空间产生的,与前网络时代的民粹主义相比,它具有虚拟现实性。

第一,虚拟性。赛博空间是基于全球计算机网络化,由人、机器、信息源之间相互联结而形成的一种新型的社会生活和交往的虚拟空间,它没有可以触摸的外部形态。网民的政治参与是通过符号化、数字化的信息交流来实现的,不同网民彼此独立,但他们可以基于共同的兴趣与爱好组成共同体。在赛博空间,网民可以藏匿自己的出身、职业、年龄、性别和行为目的,因而,现实中的公民一旦进入互联网就变成了“隐形人”和“无名氏”,具有了一种虚拟身份和虚拟人格。

第二,现实性。网民所关注的公共事件或社会热点话题,均是现实社会的真实题材。尽管网民参与政治过程是通过虚拟空间来实现的,但他们的参与活动本身却是真实的。网民本身也是现实中的公民,他们的知识结构、认知能力和价值标准也都源于现实社会。网民政治参与的影响和效果也是现实的。

第三,交互性。应该看到,网民的虚拟参与与公民的现实参与之间的交互性。从根本上说,赛博民粹主义是现实政治参与的延伸和扩展。在许多情况下,网络政治参与与现实政治参与之间是可以相互影响、相互转化的。网民的虚拟参与可以转化为公民的现实参与,公民的政治参与也可以转化为网民的虚拟参与,或者两者相互交织。2008年春,韩国青年网民通过互联网积极动员民众反对韩美自由贸易协定,最终导致了声势浩大的烛光集会。迫于压力,韩国政府不得不重组内阁。韩国学者金永秘认为,在烛光集会中,互联网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它“既作为政治参与的形式,又作为政治动员的工具来影响政治”。(12)

五、群体非理性

互联网与信息技术为直接民主和直接参与创造了技术条件,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它解决了赛博民粹主义中的群体非理性。大众直接参与政治过程所存在的群体非理性一直为精英主义理论家所诟病。代议制民主的普及,不仅在于它解决了超大国家的民主参与问题,而且还在于它在很大程度上对民众直接参与中的非理性因素进行了“过滤”。“代议政治的架构、监督制衡的体系,都是为了在人民和法律之间进行过滤而设计”,“我们所采行的体制从来不曾是直接民主,一个好的民主体系会确保深思熟虑与广为人知的决策体系,而非只是快速呈现个人的意见以及适当的加总而已”。(13)

法国学者勒庞认为,当孤立的个人集结成群时,人们自觉的个性消失了,形成了一种群体心理和群体行为。群体的心理像儿童一样反复无常,易受暗示。“群体只知道简单而极端的情感;提供给他们的各种意见、想法和信念,他们或者全盘接受,或者一概拒绝,将其视为绝对真理或绝对谬论。”(14) 勒庞指出,群体的形成与共同的关注点和核心议题密切相关,如果没有触发事件使众多的人转向同一个目标,形成共同的关注点和核心议题,那么,这群人即使人数再多,也不构成群体心理。熊彼特认为,群体心理并不局限于群集意义上的人群,“报纸的读者、广播的听众、一个党的党员,即使不亲身聚集在一起,他们也非常容易逐步发展成心理学上的人群,形成疯狂状态,在这种状态中,试图进行理性争论只会煽起兽性”(15)。也就是说,群体心理不只限于集聚起来的现实人群,而且也存在于被共同关注点所凝聚起来的虚拟的人群。

在互联网上,围绕着共同关注点和核心议题而展开评议的网民群体,构成了一种虚拟的群体。具有共同兴趣爱好、持有相同政治观点的青年网民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形成网络群体和群体心理。既然大量青年网民对公共事件的直接介入是一种群体行为,那么它不可避免地带有勒庞所描绘的群体弱点,比如易受暗示、轻信、冲动、情绪化、变化无常等。事实上,在青年网民身上,这种群体弱点几乎具有普遍性。在2009年“杭州飙车事件”中,有网民提出了在押的肇事车主是“替身”的说法,并煞有介事似的提供了相关的图片,很多青年网民深信不疑,纷纷质疑司法机关的诚信。最后的事实证明,替身说是子虚乌有。

青年网民本身的独立性和叛逆性,互联网技术的便捷性和虚拟性,均强化了青年网民的群体性弱点,导致了“群体极化”现象的产生。美国学者桑斯坦认为,“新的科技,特别是网络,会增强人们自己回音的能力,让自己与他们隔绝”(16)。由于信息窄化和“协同过滤”的影响,极端的观点在互联网上更易于形成,非理性的“群体极化”现象更容易发生。桑斯坦还指出,群体极化与网络社会中的虚拟串联有关,某种极端的观点经过网民的相互暗示、相互感染,会更加强化,最终导致群体的极化。

青年网民的群体极化突出表现在它对事实的“符号化反应”上,凡是带有“富豪”、“官员”、“专家”的身份或符号的,都会引起青年网民“想象号情绪的纠结”,激起他们条件反射般地反对和批判,至于事实本身的是非曲直,极少有理性思考的空间。青年网民几乎拒绝任何来自精英阶层的声音,从道德上剥夺了精英的合法性地位,“他们的世界往往不存在交流,没有对话:有的只是斗争、咒骂和烧死异教徒的冲动”(17)。赛博民粹主义既让网络空间充斥着对权力阶层充满仇恨的情绪化语言,也让公共舆论面临着多数暴力的危险。在当今发生的网络公共事件中,青年网民基于一种朴素的情感,以道德仲裁者自居,采取极端手段制裁所谓的“坏人”,已经形成了多数人的暴力。令人望而生畏的“人肉搜索”更是侵犯了公民个人的隐私权,违背了法治原则。一名外国记者Rebecca MacKinnon把中国的人肉搜索比作“文革”,她认为网民扮演着网络红卫兵的角色,俨然是道德的仲裁者,但问题是,“网民有权充当法官么?”(18) 赛博民粹主义的群体非理性应该引起人们的重视。有学者认为,网络空间的话语权已经具有了相对于国家权力话语的独立性。尽管主流话语仍然保持了对话题选择的强大影响力,然而这种影响力已经不足以决定网络空间的话语风向。(19)

由于网络的迅速发展,使得当代有责任的青年已经从民众正义的代言转入直接参与。因此,笔者认为,青年网民们站在民众的立场,以科学的态度,理性的诉求,去积极推动与完善中国法治社会的建设,进而维护全体公民的合法权益,这应该是自觉的公民意识的体现。换言之,只要将救世的激情与治世的理性结合起来,以网络为依托的中国公民社会的建设应该是非常有希望的。

注释:

① 郭为桂.大众民主:一种思想史的文本解读与逻辑重构[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8:1.

② Margaret Canovan.Trust the People! Populism and the Two Faces of Democracy,Political Studies,1999(XLVII):2-16.

③ [以]J.F.塔尔蒙.极权主义民主的起源[M].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2004:1.

④ 唐小兵.底层与知识分子的民粹主义[J].南风窗,2008(3).

⑤ [英]J.S.密尔.代议制政府[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55.

⑥ 郑曙村.互联网给民主带来的机遇与挑战[J].政治学研究,2001(2).

⑦ 陶文昭.论电子民主的基本性质[J].天府新论,2008(6).

⑧ 陶文昭.互联网上的民粹主义思潮[J].探索与争鸣,2009(5).

⑨ 储殷,陈斌.浅析公共事件中的非理性思潮[J].经济研究导刊,2009(12).

⑩ 王君玲,石义彬.网络事件中的民粹主义现象分析[J].国际新闻界,2009(4).

(11) M.Benedikt.Cyberspae:Some Proposals[A].in M.Benedikt,ed..Cyberspace:First Steps[C].Cambridge MA:The MIT Press,1994:123.

(12) Youngmi Kim.Digital Populism in South Korea? Internet Culture and the Trouble with Direct Participation[J].Korea Economic Institute Academic Paper Series,2008,11(3).

(13) [美]凯斯·桑斯坦.网络共和国——网络社会中的民主问题[M].黄维明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25.

(14) [法]勒庞.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M].冯克利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69.

(15) [美]约瑟夫·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与民主[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380.

(16) [美]凯斯·桑斯坦.网络共和国——网络社会中的民主问题[M].黄维明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57.

(17) 王志强.中国当代网络民粹思潮评析[J].湘潮,2009(5).

(18) Rebecca MacKinnon From Red Guards to Cyber-vigilantism to where next?[EB/OL].:http://rconversation.blogs.com/rconversation,2009-05.

(19) 储殷,陈斌.浅析公共事件中的非理性思潮[J].经济研究导刊,20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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