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类学术期刊发展的若干问题探讨，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若干问题论文,综合类论文,学术期刊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目前，相当一部分综合类学术期刊面临着严峻的生存危机，主要表现为发行量很小、办刊风格趋同、栏目设置大同小异、学术质量日趋下降等。综合类学术期刊处境艰难，其原因是十分复杂的，从根本上说，是来自它的学科定位。学术期刊的首要功能是传播学术研究成果，而学术研究是有明确的学科划分的。综合类学术期刊覆盖的是多学科，大部分覆盖了人文社会科学各主要学科，甚至更多，这就使得这类期刊在内容上不可避免地成为“学科拼盘”。如何解决这一问题，一些学者提出了解决办法，如：把综合性刊物改为专业性刊物；多家刊物联合分工办刊；降低学术期刊的学术品位，提高可读性，扩大读者群，走市场化之路等。笔者认为，这些措施的可行性很小，并且仍没有从根本上解决学术期刊质量下降的根源。要改变综合类学术期刊当前的尴尬处境，只能从自身寻找原因，改变办刊思路，走特色化办刊之路，避免千刊一面的低水平重复办刊；同时，要着力完善学术期刊的质量保障机制①。本文仅就综合类学术期刊的发展问题谈一些粗浅的看法，以期与期刊界同仁共同探讨。
一、专业和栏目设置特色化
1.专业设置向特色化转化
从长远看，学术期刊分成综合类刊物和专业类刊物两大板块的格局在短时间内恐怕难以改变。如果把综合类学术期刊都改成专业类刊物，不仅将出现新的办刊同质化，也必然脱离主办单位的科研力量现状；分专业联合办刊也会带来学术期刊办刊主体的改变、投资渠道的改变，在目前都是很难行得通的；而以降低学术品位来迎合市场口味的办法就更不可取，这会导致综合类学术期刊失去生存的价值②。而且，学术期刊因为其固有的属性，其评价具有相当的滞后性与延续性，一旦学术水平降低到一定程度，其影响短时间将难以挽回。我们决不能因为短期的功利而牺牲综合类学术期刊长远的发展，改变其固有属性。笔者认为，在现有学术期刊办刊机制、管理制度和评价体系没有较大改变的情况下，综合类学术期刊只能从栏目策划、选题组稿等方面体现自己的特色和个性，走特色化办刊之路。要开设特色栏目，吸引国内外在某一学科有影响的专家学者，加大组稿力度，争取形成规模和优势。一个好的栏目设置，既可以充分发挥其对学术研究的导向功能，又可以淋漓尽致地体现刊物特色。在专业划分方面，考虑到目前的人事制度，应结合现有编辑专业背景，有针对性地组稿，提高所刊文章的学术深度。在这方面最忌贪大求全，一定要根据自己刊物的现有条件与影响，确定是否有足够的能力吸引足够多的该方面的高水平专家和高质量的文章，否则很容易出现稿件跟不上的情况，特色栏目的持久性会受到较大影响，难以为继。在办好特色栏目的基础上，其余常设栏目的方向与数量要量力而行。这是因为文章的终审一定要放在期刊社内部，虽然可以请外部专家审稿，但学术成果的发表牵涉的方面较多，不仅仅是学术水平问题，只有依托现有编辑的专业背景，才能防止在稿件处理时出现专业把握上的差错。
综合类学术期刊要加大对特色栏目的支持力度，在一定的时期内可以相对稳定这些栏目，力争每期都发表一定数量的相关文章，努力做到“综合”与“专业”的统一。相对稳定的特色栏目，特别是就某些问题作系统深入的分析乃至争鸣，可以吸引相关的高水平作者注意，因此也就可以产生对高水平作者的吸引力③。需特别指出的是，综合类学术期刊要在同类刊物中体现特色，就必须充分发挥编辑主体的创造性，在栏目策划方面下苦功，体现编辑的匠心。既要密切关注新兴学科和前沿领域，又要关注现实问题，注意理论研究与应用研究相结合。
2.注意发挥综合性优势
近年来学科不断分化融合，大量新的学科产生，也有不少学科逐渐与其他学科消融。由于现有期刊管理制度和学术习惯的影响，加之期刊社本身的基本人员配置等短时间内难以有较大变化，使得专业期刊转向较为困难，而综合类期刊就不存在这个问题。新的学术热点，新的学科特别是交叉学科、跨学科的研究正好处在综合类学术期刊的刊载范围之内，只不过是编辑重点略加转移即可，这一点是专业学术期刊难以比拟的。只要能抓住这一点，可以说，综合类学术期刊失于“专”却可以得于“综”。比如，综合类学术期刊可以每年对所涉及的学科和栏目进行较大规模的调整。同时，可以对人们关注的热点问题加大专题和笔谈的跨学科研究力度，在抓住学术热点的同时，提高所刊文章的学术深度和应用价值，形成自己的特色。
二、审稿流程制度化
1.坚持三审制，强化专家审稿制度
学术质量是学术期刊的生命的，如何把握好每一篇学术论文的学术质量就成为学术期刊编辑工作的重中之重。而要保证学术期刊特别是所涉及学科较多、学术跨度很大的综合类学术期刊的学术质量，就必须要有一个合理而严格的审稿机制。笔者认为，综合类学术期刊应实行责编初审、专家复审、总编终审的三审制，强化专家审的地位。实践证明，这一审稿环节在保证所刊文章的基本学术水准上是较为可行的。学术编辑在审编稿件这一环节上的主要任务不应是进行专业审稿，而应该考虑如何组织编辑部之外的有关专家进行专业审稿，考虑对稿子作超越于专业之上的宏观控制和写作语言上的微观处理。换言之，他对来稿质量的控制，重点应在组织和管理。
笔者认为，要通过三个审级进行质量控制。第一，由责编对来稿做初步的筛选。由于稿件送给编辑部之外的专家审稿，往返时间长，又增加费用，为了提高专业审稿的效率，责任编辑有必要对来稿先作筛选。对有特殊要求的稿件（如期刊社发展必需的公共关系稿件），及时报编辑部或期刊社领导，同时要附上审稿意见，不能擅自作退稿处理。经过初审，可以先处理相当部分的来稿，剩余的部分再送编辑部之外的专家审稿。第二，编辑部根据责编报送稿件的学科分类、轻重缓急提请专家专业审稿。审稿专家应实行回避制度，要请责任心强、原则性强的专家，最好与作者是不同单位的。专家意见出来后责任编辑要进行复审，主要是综合不同专家的审读意见，方便总编终审定稿。这里需要特别强调的是，专家专业审稿不能作为决定稿子能否刊用的唯一依据，学术编辑必须对专家意见进行复审，复审的内容包括：审稿意见是写得具体明确还是笼统含糊；是客观评价还是有学派的偏见；是认真审稿还是马虎应付；是行家（熟悉该文研究方向）还是外行（不熟悉该文研究方向）；是否有压制和剽窃他人成果的动机，等等。这些可以通过阅读稿件，与作者交换意见做出判断，或请另外一名专家审稿做出判断。责任编辑复审是专家审阅的延续，是对专家意见的综合与甄别，是专家审稿的必要环节，但它不是三审中的一个审级。因为这里主要是综合不同专家（包括责编）的意见，为总编终审提供专业意见。但这一环节也是非常重要的。专家专业审稿的长处是对稿子所属的专业信息了解较充分，在常规下对稿子整体到局部的判断比较具体准确，这也是专业审稿的一个基本内容。但专家也可能囿于学派、门户的偏见。另外不同层次、性质的学术期刊，其用稿的特点、要求和标准有很大不同，专家对这些也难以全面了解，名牌大学的著名教授认为可以公开发表的标准与专科学校一般审稿人是不会相同的。专家的不足在某种程度上正是学报编辑的长处。学术编辑在专业方面虽不及专家，也不容易在他的岗位上成长为大学者，但编辑相对而言具有横通不同学科和超越学派门户偏见的哲学眼光，具有容易接受超越常规观点的长处，具有对期刊发展的强烈责任心，具有发现不成熟稿子潜在价值的长处，具有从宏观、发展的角度看问题的长处。在这方面，编辑有专家无法替代的长处。第三，总编终审。一篇学术文章的刊发与否除了其基本的学术质量外还涉及很多其他因素。如：文章的政治性、时效性、各学科的平衡、特色栏目的发文数量保证，文章被转摘和影响因子提高的空间，作者职称、学位、单位的平衡，涉及期刊长远发展的领导交办稿、公共关系稿，等等。这些是普通编辑很难考虑周全的。而这些方面如果出现问题，轻则影响刊物长远发展，重则使刊物面临生死考验。所以，总编终审是学术期刊的最后一道防线。总编终审是必须的，也是不能替代和转移的。
综上所述，学术期刊审稿主要在责任编辑的质量控制和总编的终审两方面。责任编辑侧重于具体的质量控制，主编侧重于把握整体性和共同性的问题，只有在少数稿子出现较大的分歧，或涉及难以把握的敏感问题时，才需要通过集体讨论来解决。只有这样，责任编辑才不至于把大量的时间用于每篇稿子的专业审稿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上，而把主要精力用于组织管理、编排印刷等别人无法替代但很重要的工作上。在国外，许多高质量、有名望的学术期刊，其编辑部大多侧重于组织管理等工作，审稿主要在编辑部之外，并采用匿名审稿的方式，我国的综合学术期刊也应该努力向这方面发展④。总之，学术期刊的审稿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编辑、学术专家、总编三个层次的审稿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编辑要充分发挥主体作用，客观科学地去主导整个审稿流程的顺利进行。在具体操作时，三个层次的审稿不可能界线分明，专家审稿后，编辑一般还要把关，因为专家大多只能从学术上把关，不可能熟悉有关的出版政策和法规，也不可能完全了解刊物的个性与风格。对于特约稿，要注意在约稿前把编辑的约稿意图和具体要求向撰稿人表达清楚，以免出现所约非所需的尴尬局面，使编辑工作陷入被动。对特约稿的退修，则更需要编辑妥善、灵活处理。对有特殊要求的稿件（如期刊社发展必需的公共关系稿件），要及时报编辑部或期刊社领导，同时要附上审稿意见，编辑不能擅自做主。由于受到各种客观条件特别是人员编制和经费的制约，大多数学术期刊无法严格遵守“双盲法”和“三审制”，并且，再严格的审稿制度也不可能做到完全客观，有时通过了专家审稿的论文不一定是优秀论文，没有通过审稿的论文也不一定就是没有价值的论文。历史上也不乏优秀的作品不被主流社会接受的先例。作为主体的编辑，因为相对于作为客体的作者和文本而言，处于强势地位，掌握了一定程度上的话语权，所以一定要尊重每一篇稿件，尊重作者的劳动，切忌先入为主，自设禁区，科学研究是没有禁区的。期刊社领导在工作中也要对编辑的工作加以支持，尊重编辑的合理意见和要求。
2.编辑流程制度化
一般的说，每个作者对其学术论文都希望能尽快发表，特别是有些学术论文的时效性较强，这些作者在这方面的要求更为迫切。对于一些时效性不太强的研究基础理论的学术论文，也存在着研究成果的首发权或首创权问题。当然，学术期刊一般是双月刊或月刊，周期较长是客观存在的。但是，也可以通过采取各种措施，相对地达到尽快发表优质论文的目的。学术期刊可以尽量缩短审稿周期；尽量缩短期刊印刷时间；相对延长每一期的定稿时间，使一些来稿时间较迟但质量较好的稿件特别是特色栏目、专题笔谈类约稿能在本期（而不是下一期）发表，从而相对地加快优质论文的发表⑤。其中，编校流程制度化最为重要。
三、编辑学者化
1.编辑必须专业化、学者化
一般的说，社科综合学术期刊的编辑包括总编应具有既博又专的社会科学知识。实践证明，编辑在编辑对象的相关领域，知识面越渊博、越系统，专业化程度越高，在编辑工作中越能发挥主体意识，才能做起来游刃有余。相反，不熟悉或不甚熟悉本领域专业知识，就可能出纰漏，甚至出笑话⑥。编辑学者化对学术期刊的发展至关重要。如果说专业化可以在某种程度上由外部专家进行一定程度的弥补，那么学者化将直接决定学术刊物的发展思路、选题策划、审阅稿件等学术行为的方向和水平。很难想象一个连学术文章都写不出来的人能当好学术期刊的责编或总编，更别提能得到学术界的认可了。对于综合类学术期刊来说，编辑和总编的学者化比专业化更为重要，当然很多学术期刊的主办单位都把一流的专家安排到期刊社，并且非常重视编辑队伍的培养，为学术期刊的发展创设了良好的条件，这无疑是有远见卓识的。但也不乏有的单位领导和人事部门在安排学术期刊编辑时，仍没有摆脱官本位意识形态，更多地考虑资历、关系等因素，使一批根本不具有学术眼力、思想定力和文字功力的人步入了编辑行业，从而危及综合类学术期刊的质量。
在编辑学者化、专业化方面，还要加大编辑人员进行学术交流的深度和广度。对学术界特别是社科学术界而言，学术交流是必须的。不论是编辑组稿需要还是编辑学术眼光的培养，都离不开高水平的学术会议与交流。学术期刊社应从现实工作和杂志社长远发展考虑，从时间和经费上对编辑参加高水平学术会议加以支持，甚至可以硬性规定，每个编辑每年参加全国性学术会议不能低于两至三次。同时，可参照目前高校的科研工作量制度对编辑人员进行科研量化考核，针对不同的科研量从经济上、提拔上予以倾斜。
2.建立强制培训制度
尽管目前主管部门对于编辑人员的素质作出了详细而具体的规定，但没有强制性实施。2002年新闻出版总署印发的《出版专业技术人员职业资格管理暂行规定》对出版单位专业技术人员应具备的基本素质作出了具体要求，国家出版管理部门还定期举行编辑从业资格考试、组织举办各种编辑培训班、组织出版系列职称的评定等，对于保障和提高编辑队伍素质起到了较好的作用。但由于摊子太大，底子不一，主管部门对于编辑素质的要求也不可能整齐划一，而只能作出一般原则性的规定。编辑有没有编辑从业资格、是不是参加了培训班，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主办单位重不重视，主管部门有没有强制性措施。建议主管部门出台相应规定，从制度上保证编辑人员每年能接受一定时间的业务培训。
四、期刊评价科学化
1.学术期刊评价体系现状及存在的问题
第一，评价标准和评价程序有待完善。学术期刊的评价标准主要指学术质量标准，而学术质量是很难制定一个量化评价标准的。新闻出版总署1995年6月30日发布的《社会科学期刊质量管理标准（试行）》和国家科委、中共中央宣传部、新闻出版署1992年4月2日联合发布的《科学技术期刊质量要求》等文件都对学术期刊的质量作出了原则性的规定，并确定了评估办法，但具体对于学术质量而言，评价不完备，可操作性还不够强⑦。因此，一些期刊评价活动往往在这些规定的基础上依据文摘率、影响因子、差错率等另外制定评估细则，但这毕竟还没有成为一个行业性的评价标准。加上我国学术期刊种类和数量多，评价难度大，评价标准难以量化，因而评价结论难免受到一些人为的、主观性因素的干扰和局限。因此，亟须制定一个可操作性强的学术期刊质量评价标准。
第二，缺乏一个权威的评价机构，使得综合类学术期刊的评价活动没有公信力。当前，我国学术期刊（含综合类学术期刊）的评价活动主要来源于以下四种途径。一是国家和地方新闻出版主管部门组织的各种期刊评比，如“全国优秀期刊”评选、“全国百种重点社科期刊”评选、“国家期刊奖”评奖等。二是各种核心刊物的评价。近十余年来，大规模的“核心期刊”遴选进行了十多次，如北京大学图书馆每四年一版的《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中国社会科学院文献信息中心编辑出版的《中国人文社会科学核心期刊要览》、中国科学院“中国科学引文索引”(CSCI)公布的“核心期刊区”、南京大学推出的“中文社会科学索引来源期刊”(CSSCI)等，尽管所谓“核心期刊”的评定，其最初的目的并不是评价期刊的质量，更不是为了评价期刊的学术质量，而只是为了方便读者和有关图书经营单位订阅，并且“核心期刊”的评定也并非以学术质量为标准，评价对象也不光是学术理论期刊，还包括其他如工作指导类刊物等非学术性期刊，但当前许多高校和科研机构包括主办单位往往习惯于等级管理，大都认同这种“核心期刊”的评价作用。而这种评价方式其实是针对专业期刊的，从而使综合类学术期刊难以适从。三是各种文摘刊物的摘转评价，如《新华文摘》、《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中国社会科学文摘》、《中国科技期刊文摘》等，一方面相关的期刊评价活动离不开这些文摘刊物摘转情况，另一方面学术期刊的论文摘转量与摘转率的排序本身也已成为了学术期刊的一种评价。四是各种民间团体和学会组织的期刊评价，如全国高校文科学报研究会组织的“全国高校文科学报评比”等⑧。
2.应建立科学的综合类学术期刊评价体系
对数量庞大的综合类学术期刊如何进行科学、合理的评价，学术界、期刊界一直是众说纷纭。但可以肯定的是长此以往，综合类学术期刊的发展会受到较大制约。笔者认为，应由新闻出版总署组织，针对专业期刊、综合期刊、学报等不同性质的期刊制定一个科学、合理的学术期刊评价体系。可以参考上述几种评价体系的合理因素，改进评价体系的局限性，使其更具权威性。
五、办刊经费筹集多元化
时下常听见一种说法，称期刊应面向市场。但可以肯定的是，学术的“市场”绝不能简单地比附为一般衣食住行各类产品的市场，学术期刊决不能是市场经济利益最大化的追随者。学术期刊尤其是综合类学术期刊开展市场化经营的最终结果是学术水平的降低以及学术定位的消亡。学术期刊市场化得不偿失，这一点从国内外学术期刊的发展和市场化尝试可以清晰地看出，国内有些学术期刊已为此或即将为此付出惨重代价，学术界和期刊界对此已有共识，笔者不再多述。要提高学术期刊的学术水平，必须努力增加收入，夯实物质基础。
那么，学术期刊尤其是综合类学术期刊办刊必须的经费应如何保障呢？学术界和期刊界观点颇多，囿于现实因素，笔者认为，财政拨款（主办单位提供经费）应是学术期刊经济收入的主渠道，应占到学术期刊所需费用的大部分甚至绝大部分。主要原因有三：第一，综合类学术期刊的性质和特点决定了其订数较少，无法通过扩大发行量去取得大量的经济收入。学术期刊刊登的是比较专业的论文，普通老百姓没有兴趣看，甚至看不懂，因此，一般的人不会订阅。而对于研究人员来讲，综合学术期刊发表的论文内容涉及面较多，自己所研究的专业的论文数量又少，因此，研究人员个人一般也不会订阅。从现实情况来看，综合学术期刊一般都是各类图书馆订阅为主。因此，综合学术期刊的订数必然有限。第二，社科类综合学术期刊很难得到企业或研究机构的直接支持。目前我国有许多自然科学研究机构的资金数量是比较大的。为了尽快将其研究成果（学术论文）发表，他们可以从科研经费中拨出一笔资金，直接支持学术期刊（由于每一个自然科学研究项目的资金总量较大，其支持学术期刊的资金即使多一些，也仅占资金总数的很小比例）。而社会科学研究机构的情况恰好不如自然科学研究机构。从企业的角度来看（比如制药企业），由于自然科学期刊（特别是专业期刊）在学术界具有很大的影响力，科技人员都关注甚至信任学术期刊，因此，企业可以借助学术期刊推广自己的产品等。社会科学类期刊则没有这方面的优势⑨。第三，社会综合类学术期刊，在学术观点的产出，新学科的培育以及基础学科的支持方面能够产生较大的社会效益。因此也理应得到政府的支持。
此外还有提高广告收入、出版图书、发行杂志单行本、发行学术光盘、开展学术活动和培训、成立理事会等办法。当然，这些途径只能是辅助性的。
注释：
①⑧⑨易永卿：《综合性学术期刊如何走出困顿》，《益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6年第3期。
②易永卿：《论高校学报的生存困惑与办刊路向》，《益阳师专学报》2001年第1期。
③⑤罗运贵：《省级社科综合学术期刊如何提高学术水平》，《经济与社会发展》2004年第5期。
④郑荣基：《灰箱操作：社科综合学术期刊的误区》，《编辑之友》2000年第4期。
⑥张志君：《试论社科类学术期刊编辑的知识结构》，《黑河学刊》2003年第3期。
⑦新闻出版总署教育培训中心：《期刊出版工作法律法规选编》，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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