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造福资本积累和社会主义积累，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试论论文,资本积累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F04 文献标识码：A
作为对于造福资本的论述的延伸，本文拟对造福资本积累问题作点论述。论述之前，我们有必要做点说明：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第7篇中对资本积累进行分析时，有两个假定条件。 其一是假定资本正常通过流通过程，把剩余价值的实现问题暂时存而不论；其二是假定产业资本家是全部剩余价值的占有者，把剩余价值的分配问题暂时存而不论。为着把积累只作为直接生产过程中的一个要素，抽象地考察造福资本积累，从而剖析造福资本积累的本质、内含的矛盾以及它发展的历史趋势，我们也效仿马克思的做法，假定造福资本正常通过流通过程，将造福价值的实现问题存而不论；假定社会主义全体成员是全部造福价值的占有者，将造福价值的分配问题存而不论。
造福资本积累的涵义
造福价值转化为造福资本是造福资本积累。讲具体一点，把造福价值当做造福资本使用，或者说，把造福价值再转化为造福资本，称之为“造福资本积累”。在造福资本积累的这一定义里，有着以下两层意思而构成造福资本积累的涵义。
（一）造福资本积累的源泉是造福价值，马克思讲到资本积累的源泉时指出：“这是资本化了的剩余价值。它一开始就没有一个价值原子不是由别人的无酬劳动产生的[1]， “工人阶级总是用他们这一年的剩余劳动创造了下一年雇佣追加劳动的资本”[2]。 马克思关于资本积累源泉的论述适用于造福资本，因为造福资本是资本的一种特殊形式，而且，事实也表明，扩大了积累才能扩大生产，扩大了生产才能以丰富的物质福利造福人民。
（二）造福资本积累的主要途径是扩大再生产。“把造福价值当做造福资本使用”就表明，造福资本积累的主要途径是扩大再生产。为什么这样说？因为造福资本是用于造福劳动而带来造福价值的价值，“把造福价值当做造福资本使用”就意味着把造福价值“用于造福劳动”，而“用于造福劳动”就是用于生产、再生产。事实上，造福资本积累的数量首先取决于造福价值数量的增加，而造福价值数量的增加又取决于生产、再生产。生产、再生产越扩大，造福价值数量就越增大；造福价值越增大，造福资本积累增长的可能性才会大。马克思考察资本积累的本质和一般规律时，就曾经把资本积累与扩大再生产等同起来，甚至说“积累就是资本的规模不断扩大的再生产”[3]。 马克思就一般资本积累而说的话，也可以作为“造福资本积累的主要途径是扩大再生产”这一论断的说明，因为造福资本毕竟只是资本范畴内的一种特殊形式，一般资本的特点会在造福资本中表现出来。
造福资本积累的实质
造福资本的实质决定着造福资本积累的实质。造福资本的实质又是什么呢？造福资本实质上是“带来造福价值的价值”与“自主劳动者联合劳动创造物质福利的生产关系”的统一，因为造福资本是用于造福劳动而带来造福价值的价值，并且体现着自主劳动者联合劳动创造物质福利的生产关系。既然造福资本实质上是“带来造福价值的价值”与“自主劳动者联合劳动创造物质福利的生产关系”的统一，造福资本积累的主要途径是扩大再生产，造福资本积累也就是上述“统一”的再生产。具体言之，造福资本积累实质上既是“带来造福价值的价值”的再生产，又是“自主劳动者联合劳动创造物质福利的生产关系”的再生产。由于“带来造福价值的价值”可以视为物质资料，“自主劳动者联合劳动创造物质福利的生产关系”可以简称为生产关系，因而，造福资本积累的实质又可以看做是物质资料再生产和生产关系再生产的统一。
应该强调，我们关于造福资本积累的实质的上述看法，来源于马克思关于资本主义社会里的资本积累实质的论断。要知道，马克思早就提出，根据商品所有权规律，从资本积累和扩大再生产来看资本家和工人的交换过程的实际内容和结果，就会发现“第一，用来交换劳动力的那部分资本本身只是不付等价物而占有的别人劳动产品的一部分；第二，这部分资本不仅必须由它的生产者即工人来补偿，而且在补偿时还要加上新的剩余额。这样一来，资本家和工人之间的交换关系，仅仅成为属于流通过程的一种表面现象，成为一种与内容本身无关的并只能使它神秘化的形式。劳动力的不断买卖是形式。其内容则是，资本家用他总是不付等价物而占有的别人的已经物化的劳动的一部分，来不断再换取更大量的别人的活劳动”[4]。马克思在这里所讲到的， 就是在资本主义条件下，资本积累实质为资本家和雇佣工人之间剥削和被剥削的生产关系的再生产情况。这种情况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就表现为造福资本积累是自主劳动者联合劳动创造物质福利的生产关系的再生产。
社会主义积累的一般规律
社会主义积累一般规律指的是由造福资本积累引起的社会主义社会财富积累和工人阶级以及社会全体成员的福利、幸福积累之间的内在联系和必然性，它反映造福资本的增长对工人阶级以及社会全体成员的命运所产生的影响。
在造福价值规律的作用下，自主劳动者以及自主劳动者联合体必然将造福价值的一部分转化为造福资本，通过扩大再生产，进行积累。由于造福资本积累实质上是物质资料再生产和生产关系再生产的统一，因此，由造福资本积累引起的社会主义积累必然是物质资料再生产的产物——社会财富和生产关系再生产的产物——使人心情舒畅的境遇、生活（或生活、境遇上的称心如意）这两者的统一。社会主义积累的这个一般规律包含以下几层内容：
（一）造福资本积累的过程是社会主义社会的社会成员建立在联合劳动基础上的协调关系越来越扩展和加深的过程。由于社会财富的不断增加，以生产关系为基础的各种社会关系不断得到改善，使社会全体成员的物质福利能够得到保证，因此，社会主义社会的人民内部矛盾就能够得到很好的处理，社会主义社会内部的协调关系就能够得到维护和促进。
（二）造福资本积累的过程是社会财富积累与富裕幸福积累的过程。这个过程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随着造福资本积累的增长，社会主义社会的社会财富越来越多；另一方面，随着生产关系的调整，自主劳动者以及社会全体成员的生活状况越来越改善、提高，越来越富裕幸福。
（三）社会财富积累和富裕幸福积累的加深，都基于同一个根源，这个根源不是别的，而正是社会主义制度。不仅如此，社会财富的积累和社会全体成员富裕幸福的积累是互为条件，互相影响的。
显然，社会主义积累的结果，必然在一头是社会财富的积累，同时在另一头，即在把自己的产品作为造福资本来生产的工人阶级、劳动人民群众方面是生活改善、富裕幸福和文明的积累。这是社会主义积累一般规律的实质。从这个意义上讲，社会主义积累一般规律也就是社会主义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的规律。
社会主义积累的历史趋势
社会主义积累的历史趋势，表现为三个方面的情况。
（一）造福资本的原始积累和社会主义生产方式的确立。讲到资本的原始积累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确立时，马克思曾经指出：“所有这些方法都利用国家权力，也就是利用集中的有组织的社会暴力，来大力促进从封建生产方式向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转变过程，缩短过渡时间。暴力是每一个孕育着新社会的旧社会的助产婆。暴力本身就是一种经济力”[5]。资本的原始积累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确立是如此， 造福资本的原始积累和社会主义生产方式的确立也是如此。这也就是说，实现造福资本的原始积累和确立社会主义生产方式时，充分利用了国家权力，利用了“集中的有组织的社会暴力”。具体过程如下：
1.用革命的暴力打碎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建立无产阶级专政或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政权。
2.进而利用无产阶级专政或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权力剥夺地主、垄断资本寡头用以剥削广大工人农民群众的生产资料，建立以生产资料公有制为主体的所有制体制。这种情况在我们中国是以剥夺“三座大山”的生产资料，并对民族资本进行社会主义改造而实现的。
3.进而利用无产阶级专政或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权力，推行集中统一的计划经济体制，在短时间内建立起社会主义经济的物质基础。
4.在建立社会主义经济的物质基础之后，适时地利用无产阶级专政或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权力进行社会主义改革，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并充分利用包括私有公用造福资本、外有公用造福资本在内的各种积极因素，来进行经济建设，进行社会主义积累。
（二）社会主义积累的增长导致社会主义基本矛盾的发展，由此决定社会主义制度必然走向共产主义，并为共产主义制度所代替。何谓社会主义社会的社会基本矛盾？社会主义社会的社会基本矛盾是社会基本矛盾的一种特殊形式。社会基本矛盾是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之间的矛盾、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之间的矛盾。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亦即社会主义社会的社会基本矛盾）则是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和社会主义生产力之间的矛盾、社会主义上层建筑和社会主义经济基础之间的矛盾。由于实践表明，保证社会全体成员的物质福利或为创造物质福利而进行的联合体现了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因此，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就是不断发展的生产力和为创造物质福利而进行的联合之间的矛盾，物质财富增多和物质福利增多之间的矛盾。社会主义积累的增长必然导致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的发展。
1.物质财富的日益增多。造福资本积累的一个方面是“带来造福价值的价值”的再生产，这种再生产必然使得社会生产力不断发展，而生产力发展的结果又必然是物质资料的日益增多。
2.物质福利的日益增多。造福资本积累的另一个方面是自主劳动者联合劳动创造物质福利的生产关系的再生产。这种再生产的结果必然使自主劳动者、社会全体成员的物质福利的日益增多。
由于物质福利是对物质财富的消耗，因此，上述两个方面，即物质财富的增多和物质福利的增多之间必然构成矛盾，这就是社会主义生产方式的基本矛盾。正是这个非对抗性的矛盾，决定着社会主义制度必然要为更高级的共产主义制度所代替。为什么这样说呢？共产主义社会的特征是“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和他们共同的、社会的生产能力成为从属于他们的社会财富这一基础上的自由个性”[6]， 那个时候“真正的财富是所有个人的发达的生产力，那时财富的尺度决不再是劳动时间，而是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7]。简言之，共产主义具有两大特征：（1）所有个人的共同的、社会的、发达的生产能力；（2）发展自由个性所必需的自由支配时间。这两大特征通过社会主义积累就能够实现。因为：第一，随着物质财富的增多，乃至到了“集体财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涌流”[8]之后，社会所需要的财富就不再是“死”的社会财富， 即各种劳动产品，而是活的社会财富即能创造各种新的劳动产品的共同的、社会的、发达的生产能力。第二，物质福利增多的结果是隶属于“福利”范畴的自由支配时间也日益增多。自由支配时间增多又为“个人的全面发展”，生产能力的增长以及更多更新的符合人类进步要求的物质财富的出现提供了可能。
（三）社会主义积累的增长也会促使生产资料所有制向着“消灭私有制”的方向变化。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实行以生产资料公有制为主体，多种经济成分并存的所有制结构。随着社会财富增多，造福资本积累、社会主义积累中的自主劳动者联合劳动创造物质福利的生产关系再生产的发展，社会全体成员的福利得到越来越充分的保证，在这种情况下，（1）加上精神文明水平的提高，即使占有生产资料， 也不能剥削劳动者，不能有违精神文明的要求，私人占有生产资料就不再具有什么意义，众多的生产资料私有者也就乐于放弃对生产资料的占有；（2 ）生产资料公有制经过不断的改革、完善之后，会适应生产力的发展，促进生产力的发展；（3）私有企业内部也会产生公有因素、社会主义因素。事实表明，“现实的资本主义社会的确已经出现了若干社会主义因素。例如，美国目前有95000家公司实行职工持股制度，参加者约1000 万人，总资产达2250亿美元。西欧各国约有各种合作社1400多万个，为成员提供55%的生产资料，销售60%的产品。这些经济组织虽然还不能说是完全社会主义性质的，但说它们具有不同程度的社会主义因素，是完全够格的”[9]。欧美资本主义企业都会产生社会主义因素， 社会主义国家内的私有企业能产生公有因素、社会主义因素，更是可以想见得到的事情。总之，自主劳动者逐步选择生产资料公有制，使各种层次、各种类型的生产资料公有制，逐步取代生产资料私有制，进而使公私之分归于消亡，为与“自由人联合体”相对应的“自由人联合所有制”所代替，就会是一种必然的历史趋势。
造福资本积累、社会主义积累的现实意义
在本文里面，我们从深层次的角度论述了造福资本积累、社会主义积累的涵义、实质、规律，揭示了造福资本积累、社会主义积累的历史趋势，可能有人会说，你这种论述、揭示与现实生活脱节。不！岂但不会脱节，而且联系得很紧呢！“千里之行，始于足下”，造福资本积累，以及由它引起的社会主义积累至少具有如下的现实意义：
（一）要选择并坚持以人为中心的全面发展的发展战略。马克思列宁主义创始人反复论述过社会成员的“自由的全面发展”的问题。1995年哥本哈根社会发展世界首脑会议通过的《宣言》和《行动纲领》，特别规定“社会发生与其发展的文化、生态、经济、政治和精神环境不可分割”，使发展观进入以人为中心的新阶段。我们在这里还要强调的是，造福资本积累、社会主义积累也要求发展应该是以人为中心的全面发展。道理很简单，第一，积累和再生产也是一种发展机制。第二，造福资本积累、社会主义积累要求积累既是“带来造福价值的价值”的再生产、生产力的再生产，又是“自主劳动者联合劳动创造物质福利”的生产关系的再生产，这就意味着说，造福资本积累、社会主义积累要求以人为中心的全面的再生产、全面的积累、全面的发展。关注“自主劳动者”在劳动中的位置、行动，不就是“以人为中心”吗？！既关注到生产力的发展，又关注到生产关系的发展，不就做到了“全面”吗？！
（二）要把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有利于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作为各项工作的总的出发点和检验标准。造福资本积累、社会主义积累达到了与邓小平同志提出的“三个有利于”完全一致的结论。因为带来“造福价值的价值”的积累、社会主义生产力的积累，社会财富的积累与社会主义社会生产力的发展、综合国力的增强，在方向上、要求上是完全一致的；“自主劳动者联合劳动创造物质福利”的积累、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积累、社会全体成员的物质福利的积累与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在方向上、要求上又是完全一致的。
（三）要放弃“效率优先”的经济增长战略，而选择并坚持效率与公正同步发展的经济增长战略。关于“效率优先”经济增长战略的缺陷，以及为什么要放弃它，为什么要关注公正的问题，何清涟在《现代化的陷阱》中讲过：“以‘效率优先’为价值取向和政策目标的经济增长战略，其伦理支持是这样一个观点：生产先于分配，发展和公平不可兼得。要想发展经济，必须牺牲社会公正。这一战略在我国的实践引起了社会各方面的不良政治反应，以破坏法律制度和社会公德达到互利目的的社会性腐败必将使改革夭折。因此我国现在一定要放弃那种以效率优先为目标、没有发展的经济增长战略，重新选择具有社会内容的发展战略”，“从动态操作上来说，公平与效率理论虽然表现为时序问题，但哪一原则是解决另一原则的前提和基础，是经济发展中的主要价值判断之一。在进行制度设计时，必须对新制度倾注社会公正与平等的思想。一个国家如不能为自己的国民寻求公平和正义，将永远不可能获得真正的发展。因此社会主义和正义，即是我们评判改革的阿基米德支点，也是评价我们现代化成就的全部出发点”[10]。笔者完全赞同何清涟的看法。其实，放弃“效率优先”战略，而选择并坚持效率与公正同步发展战略，恰正是造福资本积累、社会主义积累的要求，因为正如我们已经讲过的，造福资本积累、社会主义积累实质上是物质资料再生产和生产关系再生产的统一、物质财富增多与物质福利增多的统一，而物质资料再生产、物质财富增多体现在效率上，生产关系再生产、物质福利增多（注意，是社会全体成员物质福利增多）体现在公正上。所以，造福资本积累，社会主义积累必然要求社会主义国家走效率与公正相统一、效率与公正同步发展的道路，而不能走资本主义发展生产力的效率优先的老路，因为在“博爱、平等、自由”的旗号下，若干资本主义国家、若干资本集团也提出要“兼顾公正”，可实际上是兼而不顾，无公正可言！
（四）要在大搞经济建设的同时，大力加强法制和法治力度，加强精神文明建设。由于上层建筑可以反作用于作为生产关系总和的经济基础，所以，大力加强属于上层建筑范畴的法制建设、法治力度和精神文明建设可以影响生产关系的再生产，而后者如前所述是造福资本积累、社会主义积累的一个部分、一个方面。这样做的积极作用很多，至少可以促使公有造福资本的掌握者，私有公用造福资本的拥有者、外有公用造福资本的拥有者、掌握者遵纪守法，文明经营，不搞腐化堕落，违法乱纪，从而使各类资本在它们积累过程中按照造福人民，保证社会全体成员的福利方向发展，真正起到造福资本的造福作用。再强调一句，充分发挥社会主义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的反作用，大力加强法制建设和法治力度，加强精神文明建设是防止造福资本蜕化变质为“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11]的资本的重要途径。这条途径，我们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中都要坚持。在脱胎于旧社会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那就更不消说了。
综合全文所述，作为造福价值转化为造福资本的造福资本积累，其实质是“带来造福价值的价值”的再生产与“自主劳动者联合劳动创造物质福利的生产关系”的再生产的统一。与造福资本积累紧紧相联的社会主义积累的一般规律是物质资料再生产的产物——社会财富和生产关系再生产的产物——使人心情舒畅的境遇、生活（或生活、境遇上的称心如意）的统一，是社会财富积累和社会全体成员富裕幸福积累的统一。这种社会主义积累的历史趋势则表现为：造福资本的原始积累和社会主义生产方式的确立；社会主义积累的增长导致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的发展，由此决定社会主义制度必然走向共产主义，并为共产主义制度所代替；社会主义积累的增长也会促使生产资料所有制向着“消灭私有制”的方向变化。造福资本积累、社会主义积累至少具有要选择并坚持以人为中心的全面发展战略，要选择并坚持邓小平提出的“三个有利于”，要选择并坚持效率与公正同步发展的经济增长战略，要大力加强法制、法治力度和精神文明建设等现实意义。
收稿日期：1999—05—01
标签：资本积累率论文; 生产资料所有制论文; 社会财富论文; 社会主义社会论文; 社会发展规律论文; 社会资本论文; 社会主义革命论文; 社会再生产论文; 经济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