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宗法文化衰落的悲歌--对“夜的柔情”的女性解读_夜色温柔论文

现代宗法文化衰落的悲歌--对“夜的柔情”的女性解读_夜色温柔论文

一曲现代父权文化衰落的哀乐——《夜色温柔》的女性解读,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父权论文,哀乐论文,一曲论文,夜色论文,温柔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夜色温柔》(Tender Is The Night,1934)是美国作家菲茨杰拉德(F.S.Fitzgerald,1896-1940)在其创作盛极渐衰时历十年之功所写的一部融其个人遭际及切身感悟于一体的传记体小说。将《夜色温柔》这部男性文本置放于西方父权文化的大背景中,以女性阅读的话语研究所提供的批评视角来重新审视之,便可发现它构成了一个典型的现代父权文化崩溃、女权主义崛起的隐喻。在此意义上,《夜色温柔》无疑应受到那个时代的重视。一战后的一些青年作家由于战争的创伤,由于理想的幻灭和对现实的不满而渐将目光投向待崛起的妇女解放运动,展开对理想的自由女神的一种潜意识憧憬,藉以逃避以男性活动为中心的暴力、战争和杀戳,这显然是符合时代主流的。

本文拟从小说中茫然无所事事的男性人物到女性人物的性格逆转来探讨此本文所隐喻的父权主义文化衰落及女性人物激活。

隐喻1:现代父权文化的衰落

从文本叙事结构来看,文中的三大部分分别是以罗斯玛丽、迪克和尼柯尔的情感意识活动为轴心来展开故事情节、刻画人物形象的。它构成了罗斯玛丽—迪克—尼柯尔这一由女性到男性再到女性这样一个旋转碰撞的人物性格意识与叙事角度契合转换的结构式。

《夜色温柔》的叙事特点上呈现出了一种典型的女性话语方式:在温柔的夜色这一幕情境中,代表男性价值标准的迪克从出现、堕落直至消退都是在女性意识领域及女性的话语控制模式下进行的;父权话语权威由台前走向幕后,最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这在文本中构成了对父权文化溃败的解构隐喻。

当我们转而把目光投向与之相映衬的男性人物时,我们发现他们无不带有黯淡颓败色彩及男子雄性消失之态。迪克形象的逆变隐喻了他所代表的男性权力机制的瓦解,男性价值取向的改变。至此,当尼柯尔向他喊到“控制住自己”——那句曾经是他医治尼柯尔的发病时所主导的话语反倒成了一种极大的情节反讽——尼柯尔转为话语的控制中心,并在社会层、心理层上占据了主导,而男性的传统中心地位正让位于后者。

隐喻2:女性人物的激活

菲氏在打倒父权文化竖立的旗帜时,亦将女性人物置于聚光灯下,意在展示男性视域下女性形象的逆变,为女权主义文化树立两面这一转变大旗——罗斯玛丽和尼柯尔。她们由一开始依附于男性力量而生活,甘做父权文化机制期待女人所做的那种圣洁的“家庭天使”转化成了摧毁男性力量,最终抛弃男性价值观的主导地位,建立起真实自然的、不受外界强力支配的女性特质。这一转变表现了传统的父权文化在女性意识领域里从建立到遭唾弃的过程。

德伏波瓦的《第二性》被认为是关于女人的一本最重要、影响最为深远的著作。书中提出过一个观点:“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造成的,是传统的习俗和男权社会的需要造就了女人。”在《夜色温柔》中,菲氏主要是通过罗斯玛丽和尼柯尔的女性形象来诠释这一观点的。她们作为女人(非传统父权文化定义的女人)的后天造就是她们的角色塑造最终要实现的。

综上所述,我们可说菲氏的《夜色温柔》修正了那个养育了他的父权文化传统,使他把敏锐的目光投身了有待兴起的女权主义运动,对那个时代男性文本中的男女人物进行了一场翻天覆地的扭转。他抛弃了海明威等作家对父权传统文化的肆意追捧,形成了他自己独特视角下的女性形象大嬗变。通过《夜色温柔》的女性阅读及女性话语研究,读者将认识传统父权文化遮天蔽日的社会秩序,认识到女性只要觉醒,只要不甘于做父权文化的附庸就定能摒弃和反抗这一不公正的男性利比多的投射机制,认识女性的觉醒将会打破男性在这世界的一元统治,使这世界变得和睦、公正、平衡,使女人“用她们自己的术语诉说妇女的生活和体验,建立一种来自于妇女实际的经验和话语的理论。”由此看来,《夜色温柔》对于当时美国“迷惘的一代”的文学来说,是具有划时代进步意义的,同时也是符合社会历史发展趋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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