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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小平同志在中国革命和建设中,对成人教育作出了一系列重要论述,形成了独具特色的成人教育观,成为提高民族素质、实施科教兴国和可持续发展战略的理论基础。邓小平对教育的论述,最早始于成人教育,着眼于战士教育、干部教育、军事教育;到了晚年,着眼于振兴中华、提高全民族的素质,越来越注重于人才资源的开发和对人民的教育,将人才优势加上先进的社会主义制度作为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根本。
邓小平关于成人教育论述的一个鲜明的特点是,将发展成人教育作为增强综合国力的战略目标、战略重点和战略措施,着眼于全体国民素质的提高,着眼于人力资源的开发,着眼于教育与科技、经济的紧密结合,大力发展生产力,切实把握21世纪国际竞争的主动权。这充分体现了成人教育观的深刻内涵,闪烁着成人教育观的熠熠光辉。
邓小平成人教育观的深刻内涵
邓小平同志在革命战争年代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对士兵教育、农民教育、职工教育、青年教育、干部教育作出了许多论述,涉及成年人的政治教育、法制教育、纪律教育、道德教育、军事技术教育、科学文化教育、岗位技能教育、国民素质教育等,对军队建设、共青团建设、党的建设、职工队伍建设、干部队伍建设作出了重大贡献。特别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邓小平同志更是从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战略和两个文明建设的高度,对提高国民素质和培养专门人才作出了一系列非常深刻精辟的阐述,形成了具有强烈时代特色、鲜明成人教育特点的成人教育观。这就是:以两大主题为基础(搞清楚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以两个“取决于”(国力的强弱,经济发展后劲的大小越来越取决于劳动者的素质,取决于知识分子的数量和质量”)为重点“,坚持“两条腿走路”方针,以建设“两支队伍”(必须培养具有高度科学文化水平的劳动者,必须造就宏大的又红又专的工人阶级知识分子队伍”)为途径“,以建立终身学习制度,形成“两大优势”(“人才资源的优势和社会主义制度的优势”)为保证,以促进两个文明(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为目标的成人教育观。邓小平的成人教育观,集中体现了成人教育的基本属性、基本地位、重要目标、根本任务和价值取向,是我们全面认识和掌握邓小平关于成人教育一系列论述的精髓。
(一)大力发展成人教育,不仅是实施科教兴国的重要手段,也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重要内容
邓小平成人教育观的深刻内涵,揭示了成人教育不仅是建设社会主义的重要手段,发展成人教育本身也是建设社会主义的一项重要内容。社会主义不仅仅是一个政治概念、经济概念,同时包括了教育的概念。邓小平明确指出,“贫穷不是社会主义,愚昧不是社会主义”。他一再强调,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一起上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小平同志将国民素质,特别是国民文化教育的水平与经济发展的水平一样视为社会主义建设的重要标志,对成人教育,不仅从教育学的角度,分析其在社会主义建设中的功能,更从政治学的高度,阐述成人教育的发展规模、程度、水准与社会主义的民主、法制,乃至整个社会主义制度建设的关系,这是邓小平成人教育思想的重大发展。邓小平把成人教育作为建设社会主义的重要依靠,他指出,“社会主义阶段的根本任务就是发展生产力”。对如何发展生产力,小平又深刻指出:“人是发展生产力中最活跃的因素,这里讲的人,是指有一定的科学知识、生产经验和劳动技能来使用生产工具,实现物质资料生产的人……”小平同志所说的生产力中最活跃的因素的内涵,要靠成人教育来实现,即实现物质资料生产的人一定要经过科学知识和劳动技能的培训,使之与生产经验有效结合。我们建设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必须高度重视成人教育,从“两大主题”出发,坚持提高劳动者的整体素质,大力培训和培养适应经济发展和社会全面进步的各级各类人才。这直接关系到增强综合国力和经济发展后劲,关系到掌握21世纪国际竞争的主动权。
(二)提高劳动者素质,壮大知识分子队伍是成人教育的根本任务,也是增强综合国力的关键所在
1.提高国民整体素质,特别是广大劳动者素质,这是增强综合国力的基础。
社会学家把国力分为经济力、政治力、文化力,而文化力又是国力强弱的基本力。小平同志把国力强弱取决于劳动者的素质和知识分子的数量和质量,在很大程度上是从文化力这个基本力着眼的。
邓小平关于提高整个民族的素质有一系列重要的论述,其鲜明的特点有以下五个方面:一是强调国民素质教育的导向性。邓小平指出,“我们历来提倡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其中最重要的是有理想、有纪律,理想就是社会主义现代化”,要求对全体人民进行社会主义的理想教育。二是强调国民素质教育的时代性。邓小平同志指出:“工人阶级要用最大努力来掌握现代化的技术知识和现代化的管理知识,为实现四个现代化作出优异成绩。”人的现代化是实现我国现代化的关键,而这又取决于个人受教育的程度。三是强调国民素质教育的基础性。粉碎“四人帮”后,邓小平针对青年人的犯罪,剖析了文化素质方面的原因。他指出:“现在这么多青年犯罪,无法无天,没有顾忌,一个原因是文化素质太低。”为了提高国民的基础文化素质,扫盲教育与基础教育被并列为我国教育事业发展的“重中之重”。四是强调国民素质教育的整体性。邓小平着眼于整个民族素质的提高,致力于成人教育的人民性。他指出:“调整是实现现代化所必须采取的一项积极措施,培训就是这种积极措施的一个重要方面,要使全体干部、工人充分理解这种培训的重大意义,逐步把这种培训变为适用于全体干部和工人的经常制度。”五是国民素质教育的实效性。邓小平指出:“现代经济和技术的迅速发展,要求教育质量和教育效率的迅速提高,要求我们在教育与生产劳动结合的内容上、方法上不断有新的发展。”要提高教育的实效,就必须使受教育者有较高的文化基础,有较强的吸收消化新科技成果的能力和有先进的劳动技能。
2.壮大知识分子队伍,这是增强国际竞争能力的关键。
邓小平同志在粉碎“四人帮”后的第一次全国教育工作会议上就郑重提出:“必须造就宏大的又红又专的工人阶级知识分子队伍。”这里提出的“宏大”,不仅要由为未来培养人才的高等教育来实现,而且也要求为现职现岗人员承担培训任务的成人教育来承担。
邓小平高度重视通过成人教育来培养和造就一支宏大的知识分子队伍,主要是从三个方面去思考的:
一是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出发。我国人口多、文化底子薄,完全依靠正规的学校教育培养人才,难以形成宏大的知识分子队伍,必须坚持“两条腿走路”,大力发展成人教育,多出人才、快出人才、出好人才。
二是从要解决我国社会基本矛盾出发,不断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对接受较高层次文化技术教育的要求。
正如邓小平指出的:“随着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随着四个现代化的进展,大量繁重的体力劳动将逐步被机器所代替,直接从事生产的劳动者,体力劳动者会不断减少。”随着现代化生产过程中自动化程度的逐步提高,劳动力结构由体力向非体力、智力化方向发展,对教育的导向是高技能、高学历。
三是从日新月异的科技发展看,要适应新技术、新工艺发展的需要,不可能通过一次性的学校教育就能解决不断发展的要求,而必须建立终身教育制度,不断提高知识分子的整体水平,逐步形成人才建设的高地。
邓小平同志指出:“以高科技为标志的现代科技迅猛发展不是按年来计算,甚至于不是按月来计算,而是按天来计算。”现代科技发展的重要标志之一是知识量剧增和科学技术不断有新的突破;科技出现高度分化又高度综合;社会化和国际化程度加快;科技水平转化加快,新科技发明创造到应用于生产过程的时间愈益缩短。面对新科技的迅猛发展,将人的一生划分为教育时期和工作时期已经过时,成人教育将是人们不断更新补充知识,提高技能,适应经济社会发展需要的重要手段,终身学习将贯穿于人的一生。
(三)制订规划,坚持方针,强化制度,不仅是大力发展成人教育所必需,也是形成人才资源优势的基本条件
为了抓住机遇,尽快形成人才资源的巨大优势,必须高度重视并大力发展成人教育。邓小平从战略高度,抓住人才建设的重要环节,明确提出了具有方向性、实质性和可操作性的意见,主要有:
1.形成人才资源的优势必须制订战略性的人才培养计划。
邓小平指出:“我们的国民经济是有计划按比例发展的,我们培养训练专门家和劳动后备军,也应该有与之相适应的周密的计划。我们不但要看到近期的需要,而且必须预见到远期的需要;不但要依据生产建设发展的要求,而且必须充分估计到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趋势。”人才培训与培养计划与人才、劳务市场是相辅相成的。人才、劳务市场对人才需求的导向,总体上是比较近期的,但人才培训、培养的长期计划制订,必须把握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趋势。
应该指出,小平指的人才培养培训的计划性,首先着眼于人才培训的战略性,即“必须充分估计到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趋势”。没有战略的预测,急功近利,必定会造成人才培养和使用的断层。“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人才的培养,并不能一蹴而就,有一个过程。第二,人才培训的计划性,着眼于整体性,即将人才培训置于整个经济社会发展的大背景之中。小平指出:“国家计委、教育部和各部门,要共同努力,使教育事业的计划成为国民经济计划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第三,教育培训的结构性,即随着经济结构的变化,劳力结构相应变化,但人才培训的专业结构、层次结构、数量结构,不能完全由人才、劳务市场盲目调节,人才培训上的利益驱动,使有些培训项目一拥而上,将造成人才培训经费的浪费,必须进行必要的调控。
2.形成人才资源的优势必须坚持“两条腿走路”的方针,大力发展成人教育。
邓小平同志在1958年4月1日中共中央书记处讨论教育工作的会议上明确指出:“教育普及了,群众的科学文化水平提高了,发明创造就会多起来。我们在任何时候都要坚持‘两条腿走路’,做到在普及的基础上提高,在提高指导下的普及。”小平在这里说的“两条腿走路”,就是在发展教育事业上,既要发挥中央的积极性,又要充分调动地方、厂矿、企业、乡村、学校和广大群众办学的积极性。他指出:“教育事业,决不只是教育部门的事,各级党委要认真地作为大事来抓。各行各业都要来支持教育事业,大力兴办教育事业。”基础教育,特别是九年义务教育,主要是政府行为。其他各类教育,特别是成人教育,在办学体制上应充分发动社会办学,依靠行业、企事业单位、社会团体、乡村和农民个人举办或联合举办各种类型的学校,这是提高民族素质,造就一大批专业建设人才的重要途径,是发展我国教育的另一条腿。
邓小平关于人才培养的“两条腿走路”的思想,来自于对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和国际上飞速发展的科学技术严峻挑战的趋势的科学分析。
在我国教育底子薄、基础差的情况下,要加快推进现代化建设步伐,除从长计议,抓好接班人教育,造就一支跨世纪的建设人才外,还必须高度重视当班人的成人教育,这是多出、快出人才的重要途径,不丧失发展机遇的重要一着。而要大力发展成人教育,必须调动社会各方面的积极性,优化教育资源,采取多种形式、多种渠道办学。改革开放近20年来,我国社会力量办学有了很大发展,出现了“民办公助”、“国有民办”、“中外合作办学”等新形式。此外,高等教育的自学考试、国家学历文凭考试和电视大学,为大批从业人员接受高等教育创造了条件,走出了具有中国特色的,投入少、效益高、培养造就宏大知识分子队伍的一条新路子,这是邓小平成人教育观在我国新的历史发展时期的成功实践。
3.形成人才资源的优势,必须建立终身学习和终身教育制度。
邓小平针对世界科技日新月异的变化,分析了我国干部和知识分子队伍的状况,指出不仅人才数量少而且知识结构不合理,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加强学习,并形成制度。他指出:“问题是干部构成不合理,缺乏专业知识、专业能力的干部太多,具有专业知识、专业能力的干部太少。”“全国同志一定要善于学习,善于重新学习”,“谁也不能安于落后,落后就不能生存”,“要把学习搞好,认真建立学习制度”。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终身教育已成为新型的教育制度,被世界各国所接受。世界所有发达国家都有成熟的成人教育制度。
我国自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重视成人教育制度的建设,特别是1987年6 月国务院批转《国家教育委员会关于改革和发展成人教育的决定》以来,成人教育的法规建设得到进一步发展,十分突出的是在造就宏大的知识分子队伍上所作出的制度上的规定,如1987年12月,国家教委、国家科委、国家经委、财政部、劳动人事部、中国科协等六个部门联合颁布了《关于开展大学后继续教育的暂行规定》,1990年4 月人事部拟定的《全国专业技术人员继续教育的暂行规定》,对我国继续教育的对象、任务、指导思想、时间和对各级专业技术人员继续教育的要求,进一步作出了较为明确的规定。
《教育法》的颁布和实施,标志着我国成人教育制度的建设将进入一个新的发展阶段,大力发展成人教育,造就宏大的知识分子队伍将得到法律的保障。
学习、实践邓小平成人教育观的时代意义
党的十五大发出了把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全面推向21世纪的进军号令,作出了一系列事关长远和全局的重大改革举措。成人教育与经济社会发展结合最紧密,经济体制、产业结构的每一变化都直接对现行成人教育的管理体制、办学体制产生深刻的影响;对现行成人教育的办学模式、运行机制、培训内容及方式的改革提出新的课题。面对成人教育发展的新机遇和新挑战,坚持邓小平成人教育观,构建具有时代特征、中国特色的终身教育新体系的框架,使成人教育在实施科教兴国和可持续发展战略中发挥更大的作用,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
当前成人教育面临新的挑战和新的要求,突出体现在以下四个方面:
第一,形成公有制经济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必须要求坚持邓小平“两条腿走路”的教育观,深化改革成人教育的办学体制和管理体制。
党的十五大明确提出,我国经济改革的重大任务是继续调整和完善所有制结构,把“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作为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一项基本经济制度加以确定下来,并长期坚持下去。公有制实现形式的多样化,必然要求与各种经济组织有着紧密关系的成人教育的办学方式多样化。江泽民总书记在党的十四大报告中提出,要改变政府包办教育的格局,支持和鼓励民间办学。应该看到,适应经济体制改革的要求,我国社会力量办学有了很大的发展,但与党中央提出的“改革办学体制,改变政府包揽办学的格局,逐步建立以政府办学为主体、社会各界共同办学的体制”以及到2010年“基本形成公办学校与民办学校共同发展的新格局”的要求,还有较大的距离。
目前在社会力量办学中存在的一个突出问题,是如何准确认识和把握“不得以营利为目的举办学校及其他教育机构”,如何准确认识和把握“国家严格控制社会力量举办高等教育机构”,如何准确认识和把握中外合作办学中的有关政策,这已涉及到鼓励什么,怎么支持,如何引导等新问题。
学习邓小平的成人教育观,应掌握邓小平“三个有利于”的判断标准,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对改革成人教育办学体制,只要有利于充分调动社会各方面的办学积极性,充分挖掘、优化教育资源,有利于普遍提高国民的素质,快出、多出人才,有利于增强教育的综合实力,最大限度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对教育的需求,就应该积极试,大胆改。对在探索过程中出现的新事物、新做法,只要符合“三个有利于”的标准,都应鼓励,都可以试验;对一时还不能统一认识的,坚持不争论,重实践,勤总结,努力形成一种鼓励探索实践的氛围。要在新形势下,对社会力量办学实行“积极鼓励、大力支持、正确引导、加强管理”的方针加以新的认识,以利于将成教事业推向新的发展阶段。
第二,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必须要求坚持邓小平“包括职工教育在内的智力开发”的教育观,推进企业教育的综合改革,逐步形成有中国特色的现代企业教育制度。
国有企业是我国国民经济的支柱,对国有企业组建企业集团,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就是为了形成面向市场的新产品开发和技术创新机制,增强市场竞争的能力。当今世界企业竞争已经从过去以资源和成本为主转向以技术和管理为主,这就必须把企业经济发展转到依靠科技进步和提高劳动者素质的轨道上来。
当前我国许多国有企业将建立现代企业教育制度与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同步进行,并将建立现代企业教育制度作为建立现代企业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是,也有一些企业在改革、改制、改组中将企业教育从企业中剥离出去,削弱甚至取消了企业教育的职能,使企业教育的资源流失,企业教育的队伍萎缩。面对国有企业改革的新特点、新要求,如何改革和发展企业教育,使之更好地为企业的改革和发展服务,并形成新的企业教育的格局,这是必须认真研究和探索的重大课题。
第三,推进农业向商品化、专业化、现代化转变,必须要求坚持邓小平的教劳结合“不断有新的发展”的教育观,加强农、科、教的结合,形成科教兴农优势。
党的十五大报告指出:“积极发展农业产业化经营,形成生产、加工、销售有机结合和相互促进的机制,推进农业向商品化、专业化、现代化转变。”目前,我国农业基础脆弱,劳动生产率和比较效益低。这与农业经营中的产、加、销的薄弱,以及没有形成良性循环机制有关,而究其实质,主要是劳动者的文化技术素质低,吸收、消化、运用科技能力弱。
要适应或推进农业生产的专业化、商品化和现代化,必须要有高素质的农业劳动者和管理者。许多国家都规定,只有那些受过相当教育而且通过国家考试取得“绿色证书”的年轻人才有资格继承或购买农场,从事农业生产。随着当代生物工程的迅速发展,农业生产技术所涉及的科学领域越来越宽广,以致于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全面掌握它们。因此,国外都开始重视农业、科技和教育的结合,而且把结合部放在农业院校,使农业科研成果,通过教育很快转化为农业生产力。
党中央、国务院对农科教结合工作给予高度重视,专门成立了十个部委(行、办)组成的全国农科教结合协调领导小组,有力地推进了农科教结合工作的深入开展。经国务院批准,国家教委十年前就提出了在全国实施燎原计划,到目前,全国实施燎原计划的实验县已有1600多个,约占全国2717个县的60%;实施燎原计划的示范乡近8000个,约占全国54478个乡的15%。实施燎原计划, 充分发挥农村各级各类学校的智力、技术的相对优势,积极开展与当地建设密切结合的实用技术和管理知识的教育,培养大批新型的农村建设者,配合农业、科技部门,开展以推广当地适用技术为主的试验示范、技术培训、信息服务等多种形式的活动,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果。但我们应该清楚看到,我国农村目前文盲、半文盲和小学文化程度的劳动力还占劳动力总数的67%左右。我国目前科技对农业的贡献率约为35%,而发达国家高达60%以上,我国每年有6000多项农业科技成果问世,但普及率仅为三分之一。由此可见,大力发展农村成人教育,进一步加强农科教结合,并把这种结合延伸到产前、产中、产后服务上,这是加快推进农业向商品化、专业化、现代化转变的关键所在。
第四,面对小康社会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文化需求,必须坚持邓小平的“整个教育事业必须同国民经济发展的需求相适应”的教育观,积极发展社区的成人教育,促进社区经济发展,营造良好的文化环境,提高社区的文明程度。
邓小平说:“我们提出四个现代化,最低的目标是到本世纪末达到小康社会。”小平说的小康社会包括了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和社会发展的内容。他指出,不仅物质生活改善,而且精神文化生活也得到充实,不仅个人家庭生活水平显著提高,社会福利、劳动条件、教育、医疗卫生、生活环境、健康水平等也都得到改善。邓小平阐述的小康,突出体现了居民生活质量和人口素质,体现了以人为中心的全面发展观。
我国小康社会发展的一个突出标志是农村城镇化、城市化进程加快。农村城镇化引起了农村社会、经济、文化结构的深刻变化。随着城镇的发展,现代教育、卫生、文化设施的建设,昔日的农民成了镇民、市民,对提高文化素质提出了越来越高的要求,对文明村镇的建设也提出了很高的要求。追求知识、追求文明成为新的时尚。农村城市化,对城区的就业带来了压力。据调查,城市吸收农村劳动力的能力有限,而原农村劳动力受自身素质及就业信息的限制,在就业竞争中处于不利地位。他们面临激烈的就业竞争,迫切要求参加培训,从而促进了社区教育的发展。
在教育人、培养人、塑造人方面,在创造良好的社会环境、舆论环境、心理环境,形成健康向上的思想氛围、道德氛围、文化氛围方面,在为把昔日的农民和新区的居民培养和造就成为有远大的理想,高尚的道德,文明的举止、实用的知识、健康的身心的新市民方面,成人教育将越来越显示出其特殊的作用。随着农村中心城镇的发展,成人学校在社区两个文明建设中的功能将进一步扩展。几十万人口的大城区已开始酝酿发展的社区学院,不仅承担培养社区经济、社区文化、社区环境、社区治安、社区服务所需要的各类人才,承担下岗、待岗、转岗人员的培训任务,而且随着社区人口的老龄化,在使老年人老有所学、老有所为中将充分发挥教育资源的优势,为形成团结和谐的社区人际关系、健康向上的社区文化氛围作出积极的贡献。党的十四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若干重要问题的决议》指出:“要以提高市民素质和城市文明程度为目标,开展创建文明城市的活动。”“要以提高农民素质、奔小康和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为目标,开展创建文明村镇活动。”《决议》将市民、农民的素质与城区、镇区的现代文明紧密联系在一起。因此,大力发展成人教育,不断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文化需求,不断提高市民的素质,不仅是创建文明村镇和文明城区的需要,也是提高城乡文明程度的目标。
江泽民总书记在十五大报告中将人力资源的开发提高到“关系21世纪社会主义事业的全局”,其主要原因是,21世纪,人类将进入依靠智能为主要发展动力的新时代,谁掌握了面向21世纪的教育和人力资源开发的主动权,谁就拥有面向21世纪的高素质的劳动者和人才的大军,谁就能在21世纪控制取胜的制高点,而大力发展成人教育是有效进行人力资源开发的重要抓手和保证。因此,全面学习,深刻领会邓小平的成人教育观,这对我们牢牢抓住世纪之交的历史机遇,迎接新的挑战,迈出新的步伐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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