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五代的制笔业,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隋唐论文,制笔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F129;K2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1217(201 5)03-0060-08 隋唐时期,国家再次实现大一统,经济繁荣、文教昌明,极大地促进了官私手工业的发展,而制笔业作为重要的手工业生产部门更是取得显著进步。五代十国时期,制笔业在此前的基础上继续得到发展。 由于传世文献中关于隋唐五代制笔业的资料不多且极为零散,故而研究难度颇大。前辈学者虽然已取得一定成果,但是一方面对文献资料挖掘不够,另一方面未能充分利用考古资料,相关研究显得薄弱,以致遗有缺憾。有鉴于此,笔者不惴鄙漏,拟在前辈学者研究的基础上,充分挖掘考古资料,并结合文献材料,对隋唐五代时期制笔业的原料、技术和产地等问题略加探讨。囿于学识所限,文中挂一漏万之处在所难免,敬请方家不吝指正。 一、隋唐五代时期的制笔原料 隋唐五代时期,制笔业有了很大进步,制作原料更加多样化,笔毛有兔毫、狐毫、狼毫、虎仆毛①、虎毛、鼠毛、鼠须、狸毛、麝毛、鹿毛、羊毛、马毛、雉毛、鸡毛、鸭毛、鹅毛、胎发、龙筋等(表1),如《树萱录》记载:“番禺诸郡多以青羊毛为笔,或用山雉、丰狐之毫、鼠须、麝毛、狸毛。”②狼毫笔,即用黄鼠狼(黄鼬)毛制笔。宋人陆佃《埤雅》云:“鼬鼠,健于捕鼠,似貂,赤黄色,大尾,今俗谓之鼠狼。广雅曰鼠狼鼬是也。一名鼪。”③据《宣和画谱》记载:范阳人胡环,“工画番马,铺叙巧密,近类繁冗,而用笔清劲”,“凡画驝駞及马等,必以狼毫制笔疏染,取其生意,亦善体物者也。”④鹅毛笔,如白居易《渭村退居寄礼部崔侍郎翰林钱舍人诗一百韵》曰:“对秉鹅毛笔,俱含鸡舌香。”⑤胎发笔,如齐己《送胎发笔寄仁公》云:“内唯胎发外(一作内)秋毫,绿玉新栽管束牢。老病手疼无那尔,却资年少写风骚。”⑥另外,还有综合多种原料的所谓“五色笔”,如“昔溪源有鸭毛笔,以山鸡毛雀雉毛间之,五色可爱”⑦。唐代文人十分珍爱五色笔,杜甫诗云:“雕章五色笔,紫殿九华灯”⑧;窦紃《五色笔赋》曰:“物有粲奇,文抽藻思。含五彩而可宝,焕六书而增媚”⑨;段成式曾寄余知古秀才五色笔,余知古作状答谢:“伏蒙郎中殊恩,赐及前件笔”,“捧戴明恩,伏增感激”⑩。然而,在诸多原料中仍以兔毫为主,兔毫又以中山所出最为著名。据《元和郡县图志》记载:“溧水县,本汉溧阳县地,隋开皇十一年(591)宇文述割溧阳之西、丹阳之东置。中山,在县东南一十五里。出兔毫,为笔精妙”(11),而大诗人李白亦有“笔锋杀尽中山兔”(12)之诗句。 这一时期,笔管有竹、木、松枝、葫芦、象牙、犀角、玉石等材质。不过,仍以竹管最为普遍,尤其是斑竹管很受青睐,如李德裕曾“寓居郊外精舍,有湘中守赠以斑竹笔管,奇彩烂然,爱玩不足”,李作赋云:“惟兹物之日用与造化之齐均,方资此以终老,永躬耕于典坟”(12)。后梁开平二年(908),梁太祖“赐宰相张文蔚、杨涉、薛贻宝相枝各二十”,“宝相枝,斑竹笔管也,花点匀密,纹如兔毫。”(14)南方盛产竹类,越州等地的竹管十分有名,如薛涛《十离诗·笔离手》曰:“越管宣毫始称情,红笺纸上撒(一作散)花琼。”木笔管,如李靖五代孙彦芳,“大和中,为凤翔司录参军”,“其旧物有佩笔,以木为管弢,刻金其上,别为环以限其间,笔尚可用”(15)。松枝笔管,如《汗漫录》曰:“司空图隐于中条山,芟松枝为笔管。”(16)葫芦笔管,如段成式自“桐乡往还,见遗葫芦笔管”(17),分一枚寄赠温庭筠,温作状答谢“伏蒙雅赐葫芦笔管一茎”,“然则产于何地?得自谁人?而能絜以裁筠,轻同举羽”,“足使玳瑁惭华,琉璃掩耀”(18)。象牙笔管,如《景龙文馆集》云:唐中宗“令诸学士入甘露殿,其北壁列书架,架前有银砚一,碧镂牙管十,银函盛纸数十种。”(19)犀角笔管,如《朝野佥载》曰:欧阳通,“询之子,善书,瘦怯于父。常自矜能书,必以象牙、犀角为笔管,狸毛为心,覆以秋兔毫”(20)。玉笔管,如《博异志》记载:许汉阳名商,“本汝南人也”,“贞元中舟行于洪饶间”,在一湖中遇龙女,“观其笔,乃白玉为管”(21);又如《研北杂志》云:“袁伯长有李后主所用玉笔,管上有镌字文,镂甚精”(22)。至于象牙、犀角、玉石等笔管,仍为奢侈品,非一般文人常用。 二、隋唐五代时期的制笔技术 隋唐五代时期,制笔之法在继承前代的基础上,又有改进,出现鸡距笔。白乐天《鸡距笔赋》云: 足之健兮有鸡足,毛之劲兮有兔毛。就足之中,奋发者利距;在毛之内,秀出者长毫。合为手笔,正得其要;象彼足距,曲尽其妙。圆而直,始造意于蒙恬;利而铦,终骋能于逸少。斯则创因智士,传在良工;拔毫为锋,截竹为筒。……故不得兔毫,无以成起草之用;不名鸡距,无以表入木之功。……其不象鸡之羽者,鄙其轻薄;不取鸡之冠者,恶其软弱。斯距也,如剑如戟,可击可搏。将壮我之毫芒,必假尔之锋锷。遂使见之者书狂发,秉之者笔力作。……愿争雄于爪趾之下,冀得携于笔砚之间。(23) 从中可知,鸡矩笔笔管圆直,笔锋犀利,因形如鸡之足矩,故名鸡矩笔。该笔讲究选毫,制作精细,极便书写,深受文人推崇。此外,还有散卓笔、软健笔、纤锋细管笔等。散卓笔,“其笔甚大,全用劲毫”(24)。段成式曾寄余知古秀才散卓笔十管、软健笔十管,其中“散卓尤精,能用青毫之长”(25)。唐代诗赋中对健笔有颇多记载,如韦充《笔赋》曰:“笔之健者,用有所长。惟兹载事,或表含章”(26),而杜甫诗云:“健笔凌鹦鹉,铦锋莹鸊鹈。”(27)由于文人对此十分珍爱,故而健笔有时指代文章等,如刘禹锡诗云:“健笔高科早绝伦,后来无不揖芳尘。”(28)纤锋细管笔(又名毫锥笔),白居易《代书诗一百韵寄微之》云:“毫锋锐如锥”,注曰:“时与微之各有纤锋细管笔,携以就试,相顾辄笑,目为毫锥。”(29)于是,“毫锥笔之名起于此”(30)。 这一时期,笔头的制作日益精细,如S.5073号文书背面“若人造笔先看头七言句”云“若人造笔先看头,腰粗尾细似箭镞”(31);笔管的加工更加精美,如“唐德州刺史王倚家有笔一管,稍粗于常用笔,管两头各出半寸已来,中间刻《从军行》一铺,人马毛发,亭台远水,无不精绝。每一事刻《从军行》诗两句。若‘庭前琪树已堪攀,塞外征人殊未还’是也。似非人功。其画迹若粉描,向明方可辨之,云用鼠牙雕刻,故崔鋋郎中文集有《王氏笔管记》,体类韩愈《记画》。”(32) 根据长期的实践经验,时人已总结出最佳的制笔时间,即八月“造笔”(33),如段成式《温飞卿葫芦管笔往复书》中有言:“八月断来,固是佳者。”(34)除了制作之外,当时还特别重视笔的养护,《文房宝饰》曰:“养笔以硫黄酒舒其毫”(35)。 三、隋唐五代时期的制笔产地和工匠类型 隋唐五代时期,制笔区域甚广,据文献记载及考古资料不完全统计,主要分布在今陕西、甘肃、新疆、河北、河南、山东、安徽、江苏、浙江、江西、湖北、湖南、四川、广西、广东等地(表2)。以新疆吐鲁番地区为例,阿斯塔那——哈拉和卓墓地出土有盛唐至中唐时期(七世纪中至八世纪中)的毛笔,(36)巴达木墓地出土有麴氏高昌国(六世纪初至七世纪中)至唐西州时期的毛笔。其中巴达木墓地出土毛笔为圆柱状,木笔杆,狼毫笔尖,出土时插在笔筒内,笔尖向下,杆径1.3、长14.7、尖长1.9厘米,与毛笔同出的还有笔筒和笔架(37)。另外,唐代的毛笔以及制笔技术也传播到边地(吐蕃)与海外(朝鲜、日本等地)。806年,日本僧人空海从唐朝回到日本,传播了唐代先进的制笔技术(38)。现今日本正仓院还收藏有唐代的鸡距笔。 这一时期,制笔工匠有官府工匠和民间工匠两种。据文献记载(表3),唐代都城长安的中央及东宫机构中弘文馆、集贤殿书院、秘书省、崇文馆和司经局等皆有官府制笔工匠,而这些工匠又可分为造写御书笔匠、造供奉笔匠和普通笔匠。官府制笔工匠的人数有具体的制度规定,如《唐六典》记载:“诸司置直,皆有定制。”注云:“诸司诸色有品直:吏部二人,兵部三人……弘文馆学直四人、造供奉笔二人、造写御书笔二人、装书一人、揭书一人……集贤院能书六人、装书十四人、造笔四人……秘书省图画一人、丹青五人、造笔一人”。其中集贤殿书院有“造笔四人”(39),制笔所需笔料由太府提供,“岁给河间、景城、清河、博平四郡兔千五百皮为笔材”(40)。五代时期,官府仍有许多制笔工匠,如敦煌文书中保留有后唐长兴二年(931)官府制笔工匠的材料,S.4920号文书背面“杂写”中列有“上司院笔匠”(41)。民间制笔工匠亦为数不少,如唐都长安东市就有专门从事制笔的工匠赵土次(42)。此间,随着制笔业的发展,涌现出许多杰出工匠,有铁头、黄晖、苌凤、诸葛氏等,如“开元中,笔匠名铁头,能莹管如玉”(43),而匠人黄晖的制笔技艺十分高超,能够达到“锋芒妙夺金鸡距,纤利精分玉兔毫”(44)的境界,在制笔中心宣州,诸葛氏“素工管城子,自右军以来世其业”(45)。 四、隋唐五代时期制笔业发展的原因 隋唐五代时期,受科举制度等因素影响,笔对文人更加重要,它往往与文人的生计、前途紧密联系在一起,如储嗣宗《宿山馆》诗云:“自怜千万里,笔砚寄生涯”(46);又如薛逢《送同年郑祥先辈归汉南》诗云:“声名本自文章得,藩溷曾劳笔砚随”(47)。此间,文人对选用笔已相当讲究,如柳公权“有笔偈曰:‘圆如锥,捺如凿。只得入,不得却。’义是一毛出,即不堪用。”(48)在《谢人惠笔帖》中,柳公权又云:“近蒙寄笔,深荷远情。虽毫管甚佳,而出锋太短。伤于劲硬,所要优柔。出锋须长,择毫须细。管不在大,副切须齐。副齐则波磔有冯,管小则运动省力,毛细则点画无失,锋长则洪润自由。……后有管小锋长者,望惠一二管,即为妙矣。”(49)从中可见,文人选用笔时对笔锋长短、笔管大小等非常在意。此外,文人对喜欢的笔工还特别关照,《龙须志》曰:“罗隐喜笔工苌凤,语之曰: 笔,文章货也,吾以一物助子取高价。’即赠布头笺百幅,士大夫闻之,怀金买之,或以彩罗大组换之。”(50) 这一时期,随着制笔业的发展,加之书法盛行、文教发达,更加促进了笔的广泛使用,上至帝王公卿,下至普通民众,官私文书、文学著作、书法绘画、日常生活等方面都有所需。正因如此,隋唐五代史料笔记小说中留下了许多有关笔的记载:如苏循曾献给后唐庄宗“大笔三十管,曰‘画日笔’”(51);又如《纂异记》云:“有僦马生贫甚,遇人与虎毛红管笔一枝,曰:‘所须但呵笔,必得之。夫妻之外令一人知,则殆矣。’时方盛行凝烟帐、风篁扇,皆呵笔而得之。一日晚饭,思兔头羹,连呵取数盘,夫妻不能尽,以与邻家。自是笔虽存,呵之无效。”(52) 此间,笔的使用量甚大,如郑公虔云:“麝毛笔一管,写书直行四十张狸毛笔一管,界行写书八百张。”(53)杜牧《寄唐州李玭尚书》诗中有“书功笔秃三千管”(54)之句,更有甚者如僧智永,“积年学书,秃笔头十瓮,每瓮皆数石”,“后取笔头瘗之,号为‘退笔塜’,自制铭志”(55);又如长沙僧怀素,“好草书,自言得草圣三昧。弃笔堆积,埋于山下,号曰笔塚”(56)。 五、结语 隋唐五代时期,制笔业作为重要的手工业生产部门得到显著发展,其一是制作原料更加多样化,笔毛有兔毫、狐毫、狼毫、羊毛、马毛、雉毛等十余种,但仍以兔毫为主,笔管有竹、木、松枝、葫芦、象牙、犀角、玉石等多种,但仍以竹管为主;其二是制作技术不断改进和提高,有鸡矩笔、散卓笔、软健笔、纤锋细管笔等多种形制;其三是制作区域愈加广泛,南北各地皆有制作产地,宣州成为著名的制笔中心。总体来看,这一时期,消费量的增大反过来又进一步推动了制笔业的发展。 收稿日期:2015-03-12 注释: ①虎仆者,“小兽,状似狸,善缘树,皮毛斑蔚如豹,取其尾毛缚笔最健,即九节狸也。”见李日华:《六研斋二笔》卷3,《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867册,台北:“商务印书馆”,1985年,第630页。 ②《锦绣万花谷》前集卷32《笔》,《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924册,台北:“商务印书馆”,1985年,第410页。 ③陆佃:《埤雅》卷11《释虫·鼠》,《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222册,台北:“商务印书馆”,1983年,第155页。 ④俞剑华注释:《宣和画谱》卷8《胡环》,南京: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年,第197页。 ⑤谢思炜:《白居易诗集校注》卷15,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第1150页。 ⑥彭定求等:《全唐诗》卷846,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9580-9581页。 ⑦段公路:《北户录》卷2《鸡毛笔》,《丛书集成初编》本,第3021册,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21页。 ⑧仇兆鳌注:《杜诗详注》卷19《寄刘峡州伯华使君四十韵》,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第1718页。 ⑨李昉等:《文苑英华》卷106《赋一○六·器用五》,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影印本,第484页。 ⑩苏易简:《文房四谱》卷2《笔谱下·五之辞赋》,《丛书集成初编》本,第1493册,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32-33页。 (11)李吉甫:《元和郡县图志》卷28《江南道四·宣州》,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684-685页。 (12)王琦注:《李太白全集》卷8《草书歌行》,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第456页。 (13)李德裕:《李卫公别集》卷2《斑竹管赋并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1079册,台北:“商务印书馆”,1985年,第252页。 (14)陶穀:《清异录》卷下《文用门·宝相枝》,朱易安、傅璇琮等主编:《全宋笔记》第一编(二),郑州:大象出版社,2003年,第90页。 (15)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卷93《李彦芳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3816页。 (16)冯贽:《云仙散录·幽人笔》引《汗漫录》,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第17页。 (17)段成式:《温飞卿葫芦管笔往复书》,董诰等:《全唐文》(卷787),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影印本,第8232页。 (18)刘学锴:《温庭筠全集校注》卷11《答段柯古赠葫芦管笔状》,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第1047-1048页。 (19)吴淑:《事类赋》卷15《什物部·笔》,《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892册,台北:“商务印书馆”,1985年,第936页。 (20)张鷟:《朝野佥载》(卷3),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67页。 (21)谷神子:《博异志·许汉阳》,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第4-5页。 (22)陆友:《研北杂志》(卷上),《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866册,台北:“商务印书馆”,1985年,第579页。 (23)朱金城笺校:《白居易集笺校》卷38,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第2610-2611页。 (24)江少虞:《宋朝事实类苑》卷52《书画伎艺·置御书院》引《杨文公谈苑》,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第654页。 (25)段成式:《寄余知古秀才散卓笔十管软健笔十管书》,《全唐文》卷787,第8232页。 (26)《文苑英华》卷106《器用五》,第484页。 (27)《杜诗详注》卷3《奉赠太常张卿垍二十韵》,第221页。 (28)瞿蜕园笺证:《刘禹锡集笺证》外集卷5《酬国子崔博士立之见寄》,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331页。 (29)《白居易诗集校注》卷13,第978页。 (30)洪迈:《容斋五笔》卷7《元白习制科》,《容斋随笔》,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第913页。 (31)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等编:《英藏敦煌文献》第7卷,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2年,第23页。 (32)俞剑华注释:《图画见闻志》卷5《故事拾遗·卢氏宅》,南京: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年,第213-214页。 (33)缪启愉校释:《四时纂要校释》卷4《八月·杂事》,北京:农业出版社,1981年,第205页。 (34)《全唐文》卷787,第8233页。 (35)《云仙散录·芙蓉粉》引《文房宝饰》,第29页。 (36)参见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吐鲁番县阿斯塔那——哈拉和卓古墓群发掘简报(1963-1965)》,《文物》1973年第10期,第11页。 (37)详见吐鲁番地区文物局:《新疆吐鲁番地区巴达木墓地发掘简报》,《考古》2006年第12期,第57页。 (38)详见田淵実夫:《筆》,東京:法政大学出版局,1978年,第20-22页。 (39)李林甫等:《唐六典》卷2《尚书吏部》“吏部郎中、员外郎”条,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第35页。 (40)《新唐书》卷57《艺文志一》,第1422页。 (41)《英藏敦煌文献》第7卷,第6页。 (42)方诗铭辑校:《冥报记》卷下《唐长安市里》,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第58页。 (43)段成式:《酉阳杂俎》前集卷6《艺绝》,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第61页。 (44)齐己:《寄黄晖处士诗》,《全唐诗》卷844,第9540页。 (45)蔡絛:《铁围山丛谈》卷5,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94页。 (46)《全唐诗》卷594,第6884页。 (47)《全唐诗》卷548,第6335-6336页。一作赵嘏诗,见《全唐诗》卷549,第6355-6356页。 (48)钱易:《南部新书》丁,北京:中华书局,2002年,第45页。 (49)吴曾:《能改斋漫录》卷14《类对·柳公权谢惠笔帖》,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第433页。 (50)《云仙散录·文章货》引《龙须志》,第73-74页。 (51)薛居正等:《旧五代史》卷60《唐书·苏循传》,北京:中华书局,1976年,第812页。 (52)《云仙散录·兔头羹》引《纂异记》,第68页。 (53)《北户录》卷2《鸡毛笔》,第21页。 (54)吴在庆:《杜牧集系年校注》,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第1185页。 (55)李绰:《尚书故实》,《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862册,台北:“商务印书馆”,1985年,第479页。 (56)李肇:《唐国史补》(卷中),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第38页。隋唐五代用笔_中华书局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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