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OC：高等继续教育教学改革的路径选择
明 迪，徐 君
(浙江师范大学 教师教育学院，浙江 金华 321004)
摘 要： 经过四十年的发展，高等继续教育愈发走向成熟，但在发展过程中仍然面临一系列问题。如何促进高等继续教育的转型发展是当前面临的严峻挑战。SPOC利用MOOC资源，与课堂面授结合，优势互补，在高等继续教育教学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为此，应从转变教学理念着手，运用合理的教学原则开展SPOC教学；加大培训力度，提升教师的SPOC专业水平；探求学员需要，合理设计基于SPOC的教学流程；整合教学资源，实现教学资源优化配置与共享；制定考核标准，构建高等继续教育SPOC考核机制；变革管理方式，推进高等继续教育管理模式的创新。
关键词： 高等继续教育；教学改革；MOOC；SPOC
一、 SPOC概述
经过四十年的发展，高等继续教育虽然已经逐渐演化为高等学历继续教育和高等非学历继续教育两个层面，并愈发走向成熟，但是在发展过程中仍然面临一系列问题。在“十三五”期间，如何促进高等继续教育的转型发展是当前面临的严峻挑战。基于此，应当全面贯彻两会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的重要方针思想，广泛开展“互联网+”行动，借助互联网的优势，实现高等继续教育教学手段、模式、组织形式的创新。作为后MOOC时代的新模式，SPOC结合MOOC和传统课堂教学的优势，在高等继续教育教学改革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本文采用GA-PSO的配电网重构的基本思想是通过克服算法自身的缺点，使寻优过程较快收敛到全局最优解。由于算法各自的特殊性，直接混合实现困难，本文提出将种群分成两部分，分别进行寻优保证粒子的多样性，信息共享使其不易陷入局部最优，将寻优结果进行比较来更新最优解，达到寻优目的。
随着MOOC迅速影响世界各国教育发展的同时，高注册率、低通过率、课程形式单一、评价机制不健全等弊端为其进一步发展带来危机，研究者开始畅想建立一种混合式教学模式，在此背景下SPOC应运而生。SPOC(Small Private Online Courses)最初由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和哈佛大学共同探索和实施，并被称为小而精致的在线课程。[1]2013年，哈佛大学率先开设限制性的小型在线课程。Armando Fox首次在课程中引用SPOC，后来又将其在高校中推广，从此各大高校开始重视并进行SPOC实践。目前学界对SPOC没有统一定义。SPOC的提出者Armando Fox认为，与MOOC相比，SPOC主要针对小规模的特定人群，而MOOC中的讲座视频或在线评估可用于协助传统校园的课堂教学。[1]阿萨巴斯卡大学的 Jon Baggaley教授认为，哈佛大学的SPOC是“小型”的在线课程，仅限于数十或数百名学生，并且通过一种封闭的申请程序完成参与者的选择来体现“私人”特点。祝智庭将SPOC称为“私播客”，认为这是一个小型私人在线课程，对于入读人数和入读条件都有限制，并且仍然是免费和开放的。[1]综观国内外学者对SPOC的概述，本研究认为SPOC是结合了MOOC与传统课堂教学的优势，借助多媒体等现代设备，实现线上与线下教学统一并能促进在校学生和在线学习者深度学习、深度理解的课程。SPOC具有以下四个特点：第一，条件限制性开放。相较于MOOC而言，SPOC设置了准入性条件，并非对所有人开放，只有满足特定条件的学习者才可进入学习。第二，学员小规模化。SPOC可容纳学员从几十人至几百人不等，这与MOOC动辄上万的学员人数形成鲜明对比，显然，SPOC更具针对性。第三，参与过程互动性较好。除了线上反馈与学员互评，SPOC还包括在线答疑、在线测试等，有利于提高教学质量。第四，结课率较高。相对于MOOC的高辍学率，SPOC的结课率高达100%。[2]
二、高等继续教育教学中实施 SPOC的价值与优势
我国普通高等学校和独立设置的成人高等学校都是开展高等继续教育的重要机构，学员具有多元性特征，SPOC的限制性和集约性的优势与之契合，能够在高等继续教育改革中发挥重要的作用。
赵旭东的《中国山水画中的意义线索与民族志书写》[13]，以中国山水画中的意义线索为例，探讨了中国范式的艺术民族志应该如何书写的问题。这种艺术民族志的书写方式有别于西方人类学科学民族志的主张，是一种通过对景造意表达出来的对意义的深层次阐发，有助于我们重新认识人类学意义的写文化。同时，它为这种写文化的再创造提供了一种可以获得灵感的方法论的新资源，也为中国传统政治语境中权威体系对于自然山水的象征化命名的权力机制提供了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本土理解。这一理念值得关注。
(一)增强学员学习的诚信度
高等继续教育的生源复杂，学员的学习动机各不相同。符春莲的调查发现，在成人参加高等继续教育的动机中，排名前三位的是文凭动机、工作动机、竞争动机，得分分别是4.6、4.3、4.0。[3]由此可见，学员参与继续教育的功利性动机较为明显，大部分学员为了一纸文凭而被动接受教育，在学习过程中极易产生应付了事、弄虚作假等不良现象。目前，高等继续教育课堂中的“填鸭式”教学基本上是以教师为中心，通过“广播”方式传授知识，这种教学方法不考虑学员的实际需求，不利于调动学员的学习积极性，学员应付教师、学习不诚信等现象频繁发生。MOOC中虽然有名校名师的在线辅导与答疑环节，但是多数时间仍然是人机的机械运作，学员作业、成绩的真实性等判定问题仍然得不到有效解决。而SPOC模式采用线上线下混合学习和翻转课堂的方式，使学员在线根据自身需要学习知识单元的内容，并且在面授课堂中集中解决线上的“未消化”问题，符合学员的学习特点，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少学习不诚信现象的发生。
(二)转变传统教师的角色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无论是传道还是授业解惑，教师都不应该将自己的角色固化。在信息时代背景下，教师更应该树立先进的教育教学观念和思想，变“知识的灌输者”为学生学习的组织者、指导者、协调者和促进者，摆脱“权威教育者”的束缚，逐渐转变为“平等助学者”。“随着SPOC的不断成熟和教学理念的不断变化，教师尊严将主要取决于学生的认可程度，只有通过有效地提升学生的学习效果，教师才能获得真正的尊严”。[4]
受地区间经济发展水平、教育资源不均衡，尤其是高等教育资源分布不均衡的影响，虽然受教育水平的空间分布和聚集性在二十年后的2015年并未发生实质性的改变，但就教育水平的提升而言，西部地区的平均受教育年限提升迅速。实证结果也显示，财政转移支付资金提升了较为落后的中西部地区的教育水平，也进而推动了全国范围内教育水平的趋同。对于经济发达的东部地区而言，经济的发达吸引了大量的人力资本流入，要素聚集效应显著，形成了经济发展与教育水平提升互动。如果对这一地区过多地进行财政转移支付，反而对教育水平的提升产生反效果。
研究表明，“当下高等继续教育教学过程中，教师教学过程的网络化和信息化程度有待进一步提高”。[5]SPOC结合MOOC和传统课堂教学优势，对教师的教学技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从SPOC的课程开发到课程设计、实施，无不考验着教师的信息技术水平、组织教学材料的能力以及管理能力。基于SPOC进行教学改革，对于教师来说不仅是挑战，也为教师转变传统角色意识和观念，提高自身教学水平创造机遇。
(三)实现课程资源的共享
高等继续教育教学中的共享意味着发展为了学员、发展依靠学员、发展成果由学员共享。相对于传统教学，SPOC教学模式下的共享最重要的是能够实现课程资源的共享，这为节约教学成本，提高教学效率提供有效保障。[6]
“三步走”战略在实际操作之中并非完全分离，自主开发的前提必须要对先前课程资源有深刻了解，才能保证课程的高质量。在借鉴他建课程资源的过程中也并非全盘接受，而是取其精华，去其不当。三种课程资源建设的关系如图2所示。
如今各大高校智慧校园的建设是现代信息技术发展的必然趋势。国内许多高等继续教育学校也响应号召，积极投入资金建设智慧校园。SPOC从分析、设计、开发到实施阶段基本实现了合理的一体化设计，在提升高等继续教育智慧校园建设的质量上发挥不可替代的作用。[10]“SPOC不仅可以推动大学的对外品牌效应，还有助于大学开展教学改革，从而提高教学质量。顶尖大学之所以在教学中不断运用、升级SPOC，是因为它完美诠释了精英大学的排他性和追求高成就的目标”。[11]将SPOC应用到高等继续教育中，有助于转变人们对于高等继续教育“盲目追求经济效益”的评判，并重新引起其对继续教育的关注，激励高校提高继续教育的质量。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不仅通过SPOC实现了教学质量的提高，还为其他类型的学校提供课程，并进行教师培训指导，实现高校之间的互动多赢。
(四)丰富高等继续教育的内容和形式
2018年1月颁布的《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全面深化新时代教师队伍建设改革的意见》明确提出建立“双师型”教师队伍的目标，强调“高等教育内涵式发展目标的实现需要建设一支高素质、创新型的教师队伍”。[12]李本友的研究指出，目前高校继续教育师资建设存在很大弊端，“教师多是临时性队伍，管理人员多是杂牌队伍”。[13]周冬梅等人的研究指出，高校继续教育缺乏稳定的教师队伍，“教师只是把该项工作当作副业，所以他们不太关心教育质量”。[5]因此，在SPOC之下加大高等继续教育教师的培训力度，提升其技能水平刻不容缓。
通过调查显示，农民对继续教育形式的需求呈现多样化特征。其中，农民群体选择专家授课和网络在线学习的比例分别为21.1%和30.8%，而选择多种形式结合进行学习的比例则高达43.0%。[7]因此，仅仅依靠MOOC不能满足学员的教育需求。“SPOC以系统授课为主，翻转课堂为辅，结合传统继续教育教学小规模、封闭式、面对面等特点，并基于平台大数据，运用非线性编辑、流媒体技术等对学生的学习进程和动向进行全面追踪，实现教学形式的创新。此外，SPOC能够利用云计算分析学生个性特征、学习习惯与过程,并采用O2O和P2P形式，提高学生学习效率与质量”。[9]
(五)提高高等继续教育的教学质量
首先，加强教师信息技术培训，提升信息素养。无论是在线授课阶段还是答疑阶段，都需要教师熟练运用网络平台。何爱霞的研究表明，2010—2015年成人高等教育机构的学术结构和职称结构得到优化，成人高等院校师资队伍中硕士、博士学历人数大幅增加。高学历教师梯队的壮大对学校发展有重要意义，有助于提升整个师资队伍的教学水平。其次，提高教师队伍的组织管理水平。SPOC从设计到实施，无不需要教师的全程参与，这对于教师是一个挑战。高校应该转变过于重视继续教育经济效益的观念，立足长远，与企事业部门合作投入专项基金，为授课、教育技术和助教团队提供资金和人才支持，使得教师充分利用人才、资金优势提升自身管理水平，进而提高SPOC的运行效率。再次，促进高校继续教育教师专业化发展。专业化不仅指教师教学技能的专业化，也指教师岗位的专业化。结合高等继续教育的学科特点，应鼓励高校教师定期到企业实践，不断提升实践教学能力，将实践心得融入SPOC课程。“教学技能的专业化要求必然带动教师岗位实现专业发展。教学岗位、助教岗位和研究岗位之间的界限将变得越来越清晰” 。[14]高校应着力提升各岗位人员的专业化水平，加强学习共同体建设，建立完善传帮带机制。
在拉斐尔前派短暂的第一乌托邦消亡之后，罗塞蒂的艺术对后世的影响反而要远超从前。如果说此前更多的是以团队成员的性质进行艺术活动的话，那么这段时期的罗塞蒂已经完全呈现出自己的个人风格了。
三、 SPOC下高等继续教育教学改革对策
(一)转变教学理念，坚持合理的SPOC教学原则
人本主义认为，要达成学生的自我实现目标，必须以学生为中心进行教学。加涅认为，课堂教学的有效性与学习者密切相关。据调查，高等继续教育教学忽视学员的主体性，重教不重学等现象屡见不鲜。首先，坚持人本性原则。以学员为中心，在考虑学员实际需求、个性差异的基础上有针对性地进行教学设计，一改传统继续教育不考虑学员特点的弊端。其次，坚持社会性原则。有意义学习的过程必然是生生、师生以及师生与社会成员间进行相互协作的过程。基于继续教育对象的特点，在进行SPOC教学设计时应该设置专门的讨论模块，邀请企业精英加盟，注重学员、精英人员的线上与线下交流，通过小组合作讨论共同解决疑难问题，并由后台人员定期进行问题梳理，将每天、每周的讨论热点置于平台顶端以便教师针对重点问题进行答疑解惑。教师、后台教学助理、学员三者之间紧密联系，相互配合，使协同教学的优势充分发挥出来。再次，坚持系统性原则。系统性原则应用于SPOC的教学设计中，不仅强调教学实施过程的系统设计，还反映了对学习者和学习材料的系统分析以及对课后教学的评估。SPOC应贯穿课前、课中、课后，充分发挥系统教学的优势。此外，SPOC课程应该注重教学内容的循序渐进，推动教学活动循序、系统、连贯地进行，使学员认识到知识之间的逻辑关系以及内在规律，提高学习质量。
(二)加大培训力度，提升教师的SPOC专业水平
相较于普通全日制学生，继续教育学员的学习内容需求往往更具有实用性。周利利关于失地农民学习需求的调查显示，在正规教育机构提供的学历教育中，选择经济管理类、心理类、行政管理类课程的人数排在前三位，所占比例均在18%以上，带有明显的实用性特征。[7]目前，我国高等继续教育专业设置不合理，教学资源短缺的问题普遍存在，教学内容往往局限于缺什么补什么，学科结构及课程体系陈旧，将全日制的教学内容压缩于在职人员的继续教育，无法做到重点突出、详略得当。[8]MOOC虽然课程资源丰富，涉及领域广泛，但是在教学过程中不能因材施教，忽视学员的学习背景及其对知识的理解、接受程度。而SPOC能够基于注册学员的基础知识掌握情况，提供更有针对性的教学内容，满足不同职业和不同层次学员的需求，真正做到因材施教。在具体的教学内容设计上，SPOC并非按照传统教科书的章节编制教学内容，而是结合线上教学模式进行知识点的内容设计。
继续教育是主要面向成人的教育活动，是终身学习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由于时间限制，成人不可能在高校围墙内进行全脱产学习。而传统高等继续教育要求学员有充足的时间参与课堂学习，课堂教学“过期不候”的特点对于已经参加工作的学员来说是极大的弊端。SPOC则借助网络性、开放性的特点，为学员的零碎化学习创造条件。SPOC的线上教学通过非线性编辑系统并借助计算机进行数字化制作，把输入的各种视音频信号进行A/D(模/数)转换，采用数字压缩技术将其存入计算机硬盘中，从而完成任意一幅画面的随机读取和存储。在此基础上，线上教学还借助流媒体技术，把连续的影像和声音信息经过压缩处理后存放在网站服务器,由网站服务器之下的视频服务器向用户计算机顺序或实时传送各个压缩包，让学员一边下载一边观看、收听。网络技术方法的运用，有效解决了学员知识碎片化的问题，也节约了时间，缓解了工学矛盾，提高学习质量。
(三)探求学员需求，合理设计基于SPOC的教学流程
基于SPOC的混合教学模式与传统模式相比更为完善，主要表现在前期准备、学习活动设计、学习活动实施与评价三个方面。首先，前期准备过程包括对学习者的分析以及课程开发两个层面。“接受继续教育的目的因人而异，或者是为提高其职业能力，或者是在一个新领域探求知识和技术”。[12]作为一种专业的继续教育，高等学历继续教育主要面向对职业晋升和专业水平提升有强烈要求的从业者。在调查基础之上，SPOC在设计过程中要针对学习者的实际需求，明确其对SPOC的认知程度和学习态度之后进行课程开发。课程开发的过程是教师、教学技术人员、教学助理通过引进、转型、创新等手段进行开发与设计的过程。目前华南理工大学积极开拓新模式，对于传统成人高等教育和现代远程教育的教学资源、管理机构、教学模式等方面进行探索后实现融合发展，并取得显著成果。各高等继续教育机构之间应该互联沟通，广泛借鉴经验，在以往的课程开发基础之上结合本校优势实现创新发展。
相对于MOOC来说，SPOC可以从更广范围内吸纳优秀教学、课程资源。在整合教学资源的过程中可以实施“三步走”战略。第一是自建课程资源。自主开发建设SPOC课程必须在了解学员、分析学情的基础上进行。自建课程资源相对来说有一定的难度，教师之间应该通力合作，相互了解教学特点、教学内容进展情况以及课堂教学反馈情况，合理进行资源开发。第二是参赛课程资源。通过开展诸如微课比赛、信息化教学设计比赛等激发教师信息化教学的兴趣。在参赛过程中组织专门人员进行现场录制，使得教师在后续教学中能够随时利用参赛资源对现有课程作出反思总结，以赛促教。第三是他建课程资源。这种课程资源是在他人开发的课程基础上略加改进形成的。自主开发一门新课程无论对于新入职教师还是富有经验的老教师来讲都是很大的挑战，基于此，借鉴诸如国家资源库中的课程资源是一项理性选择。
图 1 SPOC混合教学模式的流程设计
(四)整合教学资源，实现教学资源优化配置与共享
其次，SPOC学习活动的实施设计应包括三个层次：课前导入性学习设计、课中研究性学习设计、课后巩固性学习设计。课前导入、课后巩固环节主要基于线上进行，与课中研究性学习相结合，既能解决学员的工学矛盾，又有利于其系统学习。再次，SPOC学习评估模型的设计应该体现多元智能特征，注重应用双重评价模式，形成性评价和终结性评价相结合，并考虑到参评对象的多样化。传统继续教育课堂的教学管理机制和评价机制不够健全，过于重视终结性评价，往往通过一张考卷评价学业水平。基于SPOC的教学评价应将导学过程中学员观看视频进度、参与讨论情况、资料贡献度等作为形成性评价标准，在终结性评价中力求双重注重，综合考查学习活动中学员每一项任务的完成质量，提升其综合学习能力。SPOC混合教学模式的流程设计如图1所示。
首先是课程资源中视频资源的共享。高等继续教育教学对视频资源的长短、内容、质量等都提出了相对较高的要求。视频应该尽量短小精悍，将不符合课堂教学要求的内容进行删减，体现所要讲授内容的关键点，尽量避免为学员提供一些关系度不高的信息和知识点，避免信息超载。在SPOC之下，视频资源经过优化整合，既避免了重复信息的堆积，又能够借助网络资源的开放性，在综合考虑学员特点基础之上对MOOC视频加以改进。其次是实践资源的共享。高等继续教育教学要取得良好效果，应该注重从多个渠道收集实践资源并进行相关的建设。SPOC线上教学平台吸收了全国各类技术操作实践案例和学科知识竞赛资料，并专门设置学员讨论版块与自主实践版块，在平台建设中充分考虑了学员的学习、生活经验以及各自的兴趣爱好，使其运用自身能力进行实践资料的制作。在此过程中，教师根据学员提出的建议优化内容，提高质量。再次是课程交流资源的共享。SPOC使得课程交流资源的建设更加具备操作意义。如借鉴互联网金融点对点(P2P)借贷平台思路，让学员在自主提供资源的同时，能够享用其他学员的优秀资源。
②综合类。具有一定的空间定位能力，比较规范性的区域规划。综合策略类规划的特点是内容系统全面，既有区域社会经济发展战略研究的内容，又有各个部门、各个系统完整的经济建设空间布局规划的内容，对水资源的配置和使用有一定的说明，在其水资源专项规划中内容较为详尽。
图 2 SPOC下的三种课程资源
(五)制定考核标准，构建高等继续教育SPOC考核机制
首先，对师资的考核。一方面注重考核教师水平，包括授课教师教学水平、课程开发人员技术水平、助教的协调组织能力水平。另一方面注意核实教师的工作量。“在 SPOC模式下，教师不仅要完成传统模式中几乎所有的教学工作量，如备课、授课、辅导、安排作业，而且还增加了重塑知识结构、录制微视频，设计评估方法，制作SPOC课程，组织讨论等模块”。[4]整个教学团队中不同角色教师的任务、奖励机制、职称评估标准等应该在传统高等继续教育下进行重新规划、调整，以带动整个团队的工作激情。
其次，对专业及课程材料的考核。《高等学历继续教育专业设置管理办法》明确指出，省教育行政部门应充分利用网络信息平台，掌握本行政区域内高校继续教育动向，制定高等学校继续教育考核评估办法，加强对高校继续教育建设的监督和评估，并将评估结果作为招生继续和暂停的依据。[14]因此，应该加强对在线专业课程的考核，各大高校制定本校专业的考核标准，加大考核力度。省级部门组织高校相互评估，通过反馈改进各自的人才培养计划，提高人才培养质量。SPOC课程材料的评估应该注重考查教学设计是否符合继续教育学员的认知水平、微课程的设计和记录是否能够满足他们的实际需要。
再次，对SPOC教学过程的考核。传统高等继续教育对教学质量的考核评价主要包括上级部门抽检，教学材料的检查以及学员网络评课等方面。SPOC下教学过程的考核应该“加强对在线作业练习，课堂和课后测试，学习日志，论坛参与，示范操作等评估，减少传统的期中和期末考试”。[15]通过过程性评估促进和引导学员积极学习，而不是在所有课程结束后进行评价。
(六)变革管理方式，推进高等继续教育管理模式的创新
综观国内外，高等继续教育的管理模式主要包括以行政为主导的管理模式和以办学为主导的管理模式两种类型。“传统的成人教育管理模式，校部是组织机构的中心，继续教育学院是行政机构，属于基层组织。这导致继续教育学院缺乏敏感的反应机制，难以适应形势变化，削弱了对外竞争力，不利于开拓创新”。[16]在教育信息化和“互联网+”的背景下，SPOC的出现将不可避免地对高校教学管理模式产生巨大影响。高等继续教育机构在管理层面上应认识到行政管理在某种程度上限制了办学活力的弊端，转变旧观念，接受新思想、新事物，“加快推进我国高校管理体制改革，调整内部行政权力与大学学术能力的关系”。[17]本着高校服务社会的管理理念，为继续教育教师创新教学模式与方法提供有力支持。与此同时，高等继续教育的管理层应该意识到SPOC的投资收益问题，树立长远意识，立足于《教育信息化“十三五”规划》的目标，积极将教育信息化纳入高校的整体规划中，明确规范SPOC在高校实施的程序，深入开展信息化教学，提高高校教育业务管理、决策、监测、评估和公共服务的水平。
比如教师在进行高中化学教学时，为了巩固学生的知识点，可以以小组的形式进行提问或者上台展讲.比如可以请平时在小组中不怎么发言的学生上台区分碳酸钠和碳酸氢钠，并通过教师的引导总结出其中的相似点和不同点.以此来引发学生对化学的兴趣，能够更好的参与到小组合作探究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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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OC :The Path of Teaching Reform in Higher Continuing Education
MING Di, XU Jun
(College of Teacher Education, Zhejiang Normal University, Jinhua Zhejiang 321004， China)
Abstract ：After 40 years of development, higher continuing education has become more mature, but still faces a series of problems in the development process. How to promote the transform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higher continuing education is a serious challenge currently facing. The SPOC uses MOOC resources to combine with the face-to-face teaching and complement each other, playing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teaching of higher continuing education.Therefore, we should start from the transformation of teaching concepts, use reasonable teaching principles to carry out SPOC teaching.And we should increase training efforts to improve teachers’ SPOC professional level.In addition,we should explore the needs of students,rationally design SPOC-based teaching processes.Furthermore,we can integrate teaching resources and realize teaching resources Optimize configuration and sharing.We can formulate assessment criteria, build a SPOC assessment mechanism for higher continuing education.Last but not least,we should change management methods to promote innovation in the management model of higher continuing education.
Key words : advanced continuing education; teaching reform; MOOC; SPOC
中图分类号： G72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6471 (2019) 03-0029-07
doi: 10.13983/j.cnki.jaechu.2019.03.004
收稿日期： 2019-08-30
基金项目： 浙江师范大学2018年度国家级一般预研项目“成人教育促进人的城镇化发展研究”(编号:46)
作者简介： 明迪(1995-)，女，山东泰安人，浙江师范大学教师教育学院成人教育学专业2017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成人教育基本理论。
(责任编辑：刘奉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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