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言专业留学生论文写作课的调查与分析
——以东华大学为例
谭 雯
(东华大学国际文化交流学院，上海，200051)
[摘 要] 论文写作课是汉语言专业高年级留学生的一门必修课，其目的是让留学生在了解论文写作过程和方法的基础上，顺利完成毕业论文。该课程综合性强、难度高。为了进一步提高课程的教学质量，文章通过对有关留学生进行问卷调查，围绕对课程的认识、学习动机、学习难点及教学方法等问题展开讨论，提出应加强对留学生中文文献阅读理解和概括能力的培养，并且通过“一对一”指导激发留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
[关键词] 留学生；论文写作课；学习动机；学习难点；教学方法
一、引言
随着我国留学生人数持续上升，汉语言专业的留学生规模也不断扩大。毕业论文的写作与答辩是留学生在校学习的最终总结和检验，是综合性最强、难度最大的一项考试。[1]为了顺利地完成这项任务，本学院不仅为每位留学生分配了论文指导教师，还开设了一门毕业论文写作课，希望在深入研究各自的课题之前，留学生对论文写作的整个过程和要求有清楚的认识和了解。
本系统设计的体温数据采集节点采用便携式佩戴，在数据采集的过程中为了避免脉冲干扰。设计了基于SVM的改进型Kalman滤波算法。卡尔曼滤波器主要运用算法估计原理，在和被提取信号有关的量测量之间提取出所需要的信号[12]，以K-1时刻的最优估计x(k-1|k-1)为准，预测K时刻的状态变量x(k|k-1)，同时又对该状态进行观测，得到观测变量z(k)，再在预测与观测之间进行分析从而得到K时刻的最优状态估计x(k|k)。当系统启动时不存在x(k-1|k-1)等值，对此需要设定初值。如果在程序中设定固定的值，同时如果采集的数据一开始就含有干扰信号，卡尔曼滤波无法进行有效滤波。
目前，东华大学汉语言本科专业在三年级第二学期开设论文写作课，每周2课时。通过学习该课程，留学生掌握必要的工具和方法，在四年级独立撰写论文时有明确的方向和思路。留学生的学习动机以及对该课程的认识情况如何？在学习中有哪些难点？对各种教学手段的接受程度如何？笔者以本校汉语言专业留学生为研究对象，通过问卷和面谈的方式，调查了有关情况，并进行了分析和思考。
二、研究方法
(一)调查对象
调查对象为本校汉语言专业在2018秋及2019春两个学期完成了论文写作课学习的留学生。其中2018秋35人，2019春30人，共发放问卷65份，回收有效问卷57份。由于他们已经完成了该课程的学习，对课程的评价会更加客观可靠。
ZigBee网络根据建筑空间具体情况灵活划分成簇，每个簇应由相互靠近的节点组成，簇内节点数量可以不同.其中，终端节点主要负责对建筑环境参数的采集发送和末端设备的控制信号接收；簇首节点负责协调本簇中终端节点的工作状态，收集来自这些终端节点的数据并进行融合处理转发，同时将控制中心传来的信号分到各个末端设备(图4).当簇首和协调器无法直接通信时，可以在中间位置增加中继路由节点，保证网络的连通性和稳定性.一般应尽量将中继路由节点安装在建筑物拐角处，便于数据的稳定传输.
(二)调查工具
《留学生论文写作课调查问卷》包含两类问题：第一类是个人简况，第二类是留学生学习该课程的动机、策略以及感受。问卷一共有16个问题，题型包括单选题、多选题和开放型问题等。
三、结果与分析
(一)基本情况
我们发现，选择教师讲授和模仿写作两项的留学生比例很高。在问卷中我们还了解到，89.4%的留学生在学习该课程前没有写过论文，因此，认为教师的讲授非常重要。
与留学生初、中级汉语综合性学习拥有极为丰富和成熟的教材不同，留学生论文写作指导方面的教材非常少。因此，笔者在研读国内高等院校的论文写作类教材的基础上，结合近十年的实践教学经验，针对本校汉语言专业留学生的特点，自编了一套教学讲义，内容包括毕业论文的选题、材料收集、写作、评估及答辩。尽管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尽量贴近实际需求，大量采用直观的练习，但课程本身所具有的综合性和理论性，仍然让留学生觉得难度很大。
(二)对课程的认识
调查显示，只有6位留学生曾经写过论文。毫无疑问，论文写作课的学习对这样一个群体来说是一项非常难的挑战。
完成开题报告是完成毕业论文的起始步骤，同时也是至关重要的一步。较好地完成开题报告，能保证论文写作顺利进行。留学生须在论文写作课上了解完成各部分内容的要求和方法，再与自己的导师讨论所选课题的疑点和难点，最终完成开题报告。在问及完成开题报告时，最难的部分是什么？调查结果如下。
系统主要由频综、发射机、收/发天线、低噪放、接收机、信号处理和数据处理显控终端等几部分组成。组成框图如图1所示。
同时，大多数留学生对论文写作课的重要程度有较高的认识，总比例超过了90%(见表1)。
表 1论文写作课的重要程度
本专业参加论文写作课的留学生均已获得hsk5级180分以上的成绩。事实表明，这一汉语水平还不足以让留学生理解自己论文所需的中文文献。随着汉语言专业留学生的入学门槛提高至hsk4级，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这种情况能有所改观。
表 2论文写作课课时安排的认可度
综上，大多数学生认为论文写作课是一门难度高又非常重要的课程，可是对每周2课时这种较短的课堂学习时间的安排却觉得正合适，与教师的想法不谋而合。
(三)学习动机和兴趣
学生学习一门课程的动机直接影响学习态度，最终影响学习效果。为了了解留学生学习这门课的动机，问卷设计了一个多选题，调查结果见表3。
表 3学习论文写作课的目的
由统计结果可知，大多数留学生学习这门课程的目的非常明确，是要学会写作论文的方法，同时得到相应的学分。学生学习该课程主要是被外在动机所驱动，而抱持获得成就感这种内在动机的留学生不多。但有18位留学生希望了解学术研究的一般过程。由此可见，有相当比例的留学生有进一步深造的意愿，现实情况也的确如此。本校每届汉语言专业毕业留学生中有15%—20%的人申请了在中国或其他国家攻读研究生。
目前，大多数留学生选择在中国完成大学学业，是希望搭上中国经济飞速发展的快车，让自己将来的职业发展前景更广阔。因此，如果留学生认为课程与此相关的话，会增强其学习动力。在课程起始阶段，笔者就告知留学生，论文写作是对个人各方面能力进行训练的过程，包括中文资料查询能力、逻辑概括能力、书面表达和口头表达能力等等，这些能力也是将来提升自己工作能力的基础。此外，在选题方面，留学生选择自己将来可能从事的行业作为研究对象，对于自身将来的就业也很有帮助。
从调查结果来看(见表4)，有24.6%的留学生认为论文写作对自己将来的工作有帮助，其他留学生均选择了不确定或消极的回答。当然，也存在一部分对将来并无明确计划的留学生，只关心自己能否毕业，所以对各门课的学习兴趣都比较低。
表 4论文写作对将来的工作的影响
从表5、表6中我们可以了解到，留学生对课程内容并不太感兴趣。大多数留学生参加相关课外活动的意愿不强，对论文写作的兴趣也不大。
表 5参加与论文写作有关的活动的意愿情况
表 6学生写作论文的兴趣
为了解留学生学习中的主要难点，进而帮助他们找到相应的解决方法，笔者在问卷中设计了有关问题。留学生论文写作课的教学内容是按撰写学术论文的先后步骤安排的，即确定论文选题—查找论文相关文献—阅读文献材料—撰写论文提纲。问卷中要求留学生根据这几个任务的难度排序，我们按下面的方法做了加权统计，排在第1位计1.6分，第2位计1.4分，第3位计1.2分，第4位计1分，统计结果见表7。
(四)学习难点
综上，留学生学习该课程的动机以外部动机为主，内在动机不足。而本课程学习内容的难度较高，留学生学习兴趣不浓，在学习过程中遇到困难就容易产生畏难情绪。因此，教师须及时发现学习难点，针对学习难点设计有效的教学方法，才能帮助留学生顺利地达到学习目的。
表 7论文写作课的难点
留学生认为最难的环节是阅读文献材料，这一结果多少让人有些意外。一般来说，语言输出的过程难于输入的过程，“写”比“读”难。但是调查的结果和作业的情况都证明，阅读中文文献对留学生来说是个大难题。
笔者在教学过程中，亲眼看到不少留学生非常认真，在一篇篇中文文献上标注了密密麻麻的拼音和母语翻译。他们希望通过这样的努力，掌握文章的全部内容，而实际上对文章的理解却只能达到八成左右。因为论文中不少理论性的语言表述，所以给留学生的阅读理解带来了困难。而学习相对松懈的留学生，对文献的理解就更差，在文献整理作业中，出现的错误五花八门。例如，对于论文中反复出现的重要概念词，留学生在整理论文观点时，竟然会一再用另一个同音异义的词语代替。即使教师当面指出用词错误时，留学生仍然一片茫然、不知所措。
对于每周2课时的论文写作课的课时安排，绝大多数留学生认为正好，只有极少数留学生认为时间不够(见表2)。的确，这是一门理论与实践结合的课程，课堂上教师着重讲解论文各部分的写作方法，并展示一些实例，学生需要在课后花较多的时间查找自己所需的资料，并在各自的论文指导教师的帮助下，撰写自己论文的选题原因、研究现状、提纲，直到最后完成毕业论文。因此，每周2课时是比较合适的安排。
在回答“对我来说，论文写作课是一门( )的课程？”这一问题时，12.3%的留学生认为该课程非常难，77.2%的留学生认为该课程比较难，仅有10.5%的留学生认为该课程比较容易，而非常容易的选项没有人选择。
表 8开题报告中的难点
我们看到，留学生认为撰写论文提纲是开题报告中最难的部分。论文提纲是将论文的整体构思呈现为文字的过程。论文写作课上，教师通常会分类给留学生展示一些从前同学的论文提纲，如文化类论文提纲、经贸类论文提纲。同时，教师可引导留学生了解一般论文的写作思路，要求留学生在分析研究对象的现实情况的基础上，探索形成的原因和面临的问题，对如何促进其未来的发展做一些思考、提出一些建议，并让留学生循着这条主线，逐渐把自己的观点组织起来，形成一个合理的写作提纲。
课后拓展实验材料用具：大水槽2个，漓江中的水草、螺蛳、鳅鱼等生物适量，pH为4.4的溶液和pH为5.0的溶液模拟酸雨，塑料桶一个，量筒2个，加压喷壶2个，大玻璃板一块，鼠妇20只，蚯蚓9条，解剖盘4个。
一般来说，留学生对自己的选题是有一些思考的，但他们的许多想法是碎片化的，彼此之间的逻辑关系十分松散。此外，即便是一些碎片化的想法，他们也很难用准确的语句表达出来，这严重阻碍了论文提纲的拟定。大部分留学生都需要依靠导师的指导和修改，才能最终形成合理的论文提纲。
第二个难点是研究现状。首先，留学生要从几十篇参考文献中挑选出对自己写作影响最大的文献。由于阅读文献有困难，这项任务需要花费较多的时间。其次，选出所需文献后，留学生要用精炼的语句归纳总结文献的重要观点和主要内容。这对留学生书面表达能力提出了极高的要求。教师不得不让留学生重点阅读文章摘要以及绪论结论部分，引用或模仿原句，以避免出现较多语法问题，或者出现口语化的倾向。
这是受到急剧气候变暖影响的一个的典型例子。据估计，PETM期间释放的碳总量大约相当于人类耗尽地球上所有化石燃料储备释放的碳总量。然而，一个重要的区别是火山和水合物释放的碳比我们目前消耗化石燃料的速度慢得多。因此，除非我们停止碳排放，否则气候和生态系统将发生更剧烈的变化。
(五)适合的教学方法
为了帮助留学生掌握课程所涉及的各项学习内容，笔者在课堂上尝试了不同的教学方法，如教师讲授、小组讨论、模仿写作等。笔者在问卷中设计了一道多选题来了解留学生对不同授课方式的认同程度，结果如下。
表 9授课方式的评价
参加本调查的留学生分别来自12个国家。10人以上的国家有韩国(20人)和泰国(15人)，2-9人的国家有印尼(4人)、老挝(4人)、哈萨克斯坦(4人)、俄罗斯(3人)、日本(2人)，而津巴布韦、瑞典、波兰、乌克兰、乌兹别克斯坦等国均只有一名留学生。他们学习汉语的时间从3年到6年以上不等，其中学习时间为3年的人数最多，占50.8%。这部分留学生基本上是从汉语零基础开始，经过三年的汉语言专业课程的学习后，就进入用汉语写作毕业论文的起始阶段——论文写作课的学习。
此外，模仿写作一直是留学生学习写作的主要手段。在这门课上，教师会展示从前留学生的相关作业，指出得失，特别强调一些关键句式，如一段文章的开头、中间的过渡句、结尾的总结句式等。通过这种方式，大多数留学生能较快地完成符合论文格式要求的段落写作，达到作业的基本要求。
选择小组讨论方式的留学生比例较低，是因为论文写作课与汉语言专业常见的以语言点操练为主的课程不同，要求留学生在理解掌握一定理论的基础上，进行创作。因为留学生选择的论题跟自己的个人兴趣有关，个性化的特色很强。留学生确定选题后，需要阅读大量的中外文献，对其总结概括，并提炼观点。留学生彼此之间进行相关讨论的难度较大，互相很难给出有价值的写作建议。因此，大家觉得小组讨论的方法对学习的帮助不大。当然，在准确理解教师的作业要求的方面，小组讨论仍然有很高的价值。
成本收入比=业务及管理费╱营业收入，成本收入比是反映取得单位收入所耗费的成本，是衡量银行盈利能力的指标，该比率越低，说明银行单位收入的成本支出越低，银行获取收入的能力越强。如图6所示，南京银行和工商银行都没有超过(45%)这个指标，说明盈利能力较好。从整体看，工商银行的成本收入比较为稳定，南京银行变动幅度较大，形成一个“v”型结构，总体来说工商银行的效益更好。刘卓的研究亦表明城市银行成本效率低于全国性银行。两家银行均在2015年成本收入比达到最小值，分别为25.49%、24.10%，这说明2015年是效益最好的年份，各项支出都达到最小值，说明当年的业务及管理费支出较小，营业收入较大。
另一方面，写作课每一项教学内容的完成都包括以下几个环节：教师讲授新知识点，提供写作模板；留学生阅读有关文献，根据模板完成作业；教师评阅讲评作业。学生对不同教学环节的喜好情况见表10。
苏轼22岁时，与弟弟苏辙同科进士。26岁时作为京官下派凤翔府任节度判官厅事。29岁返京，授于编修国史机构的文职官员。31岁父亲卒于京师，苏轼护丧返蜀，33岁那年免丧入京。是时，王安石正在宋神宗的支持下推行变法。王安石非常看重苏轼的才华，如果苏轼能够顺水推舟，支持变法，一定能够平步青云，官运亨通。可是，他一到京城，便站在司马光一边，连续三次上书神宗全面批评王安石新法，指出王安石新法的要害是“富国”而“贫民”。
表 10最受欢迎的教学环节
这一项中，选择教师一对一讲评作业的留学生最多。作业是了解留学生学习水平的重要依据。笔者在该课程的教学过程中设计了三项大作业：选题、整理参考文献、模拟开题报告会。由于每个留学生在写作方面的问题各不相同，有的对概念把握不清楚，有的逻辑思维不够严密，有的语言运用方面需要提升。而教师进行一对一讲评时，可以根据留学生的语言思维水平，直接指出问题并提出解决方法，或者采取启发式的引导，让留学生对论题进行更深入的探讨，并提高其语言表达的准确性。通过这种方式，留学生有机会提出自己的问题，教师则能有针对性地指导，让每个留学生都有明显的获得感。这一教学环节中，教师所花费的时间非常多。
3.1.5 碾压 采用22 t凸块振动碾沿坝轴线方向进行碾压，碾压方式为进退错距法，错距宽度为0.27 cm。小区料即边角部位采用蛙夯进行夯实。碾压前先铺一层15 cm厚的找平层，采用小型振动碾进行碾压。
四、结论与启示
通过调查分析，我们发现论文写作课对留学生来说是一门十分重要，但难度较高的课程。课程由于内容趣味性不足、理论性较强，难以激发一般学生的学习积极性。
在这种双基构型下，发射机运动方向、接收机运动方向均与基线方向存在夹角(但不平行于基线)。该构型在实际情况下更为常见，杂波的空时分布开始出现曲线相交的现象，呈纽线状，仿真中也存在很少数构型下杂波分布曲线不相交的情形。同样，从图4(a)～图4(c)看出，在该构型下杂波二维分布曲线比较复杂，不同距离单元下，杂波谱存在拓宽，但相比于构型二，杂波谱拓宽较弱。
留学生在学习中的主要难点有两个：一是阅读中文文献，二是撰写论文提纲。前者需要留学生在课外多下功夫，翻阅工具书，帮助自己加深对文献的理解。此外，留学生还可以找中文辅导教师一起阅读讨论相关文献。后者则要求留学生在具备一定的阅读概括能力的基础上，具备较清晰的逻辑思维。因此，学历教育高级阶段的汉语写作教学应注重从语言技能向综合能力培养转化。[2]
在教学方法方面，教师的课堂知识点讲授和一对一讲评作业仍然是推进留学生学习的最大助力。毕业论文写作是一个复杂的心理认知过程和思维创造过程。学术论文写作能力的提高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教师应尽量激发学生写作的主动性和积极性，培养他们的知识迁移能力。[3]
教学相长，只有充分地了解留学生的学习感受和学习需求，教师才能在推进课程的同时，帮助留学生顺利地完成毕业论文的写作。
参考文献：
[1] 王晓澎，方玲.留学生毕业论文选题的统计与分析[J].世界汉语教学，1994(4)：67-72.
[2] 罗青松.汉语言专业留学生毕业论文指导初探——谈对外汉语学历教育高级阶段写作教学的原则与方法[A].世界汉语教学学会，第七届国际汉语教学讨论会论文选[C].世界汉语教学学会：世界汉语教学学会，2002：8.
[3] 邓淑兰.如何在留学生毕业论文写作教学中培养图式意识[J].海外华文教育，2017(11)：1497-1503.
[中图分类号] G642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2095-3712(2019)31-0079-04
[作者简介] 谭雯(1977—)，女，湖南湘潭人，东华大学国际文化交流学院讲师。
[收稿日期] 2019-07-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