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析近期印度主流英文媒体对中印贸易相关报道的舆情变化*
刘禹辰**
[内容提要] 近年来，在印度主流英文媒体上，发生了围绕中印贸易问题的争论。有的文章从维护印度经济利益的角度反对中印贸易；有的文章将经贸问题政治化，渲染“中国威胁”；也有观点主张经济问题与政治问题分开，印度可以从中印双方经贸合作中获利发展。印度主流媒体中，对中印贸易的负面舆论居于主导地位。这与中印经贸关系矛盾、印度对华整体舆论态度、民间沟通交流不足、印度舆论将经贸问题政治化及利益集团推波助澜等因素有关。在中印深化合作的进程中，媒体要发挥“展形象”的使命，向世界展现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形象，为中印经贸合作营造良好氛围。
[关键词] 中印关系； 媒体；贸易；舆论
当前，世界正处于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贸易保护主义不断升级、全球多边机制不振，逆全球化思潮蔓延。这种形势下，中印两国近年来贸易逆势增长，蓬勃发展，2017年，中印双边贸易创历史新高，中国继续保持印度最大贸易伙伴地位。随着中印贸易的发展，印度舆论界对中印贸易也十分关注。特别是自洞朗对峙发生以来，两国关系发生了显著变化，折射在媒体舆情上，印媒对中印贸易的态度也有了变化。为此，本文即从舆论引导的视角，对近期印度主流英文媒体涉及中印经贸的舆情进行分析，以期加深对当前中印贸易关系和中国对外国家形象塑造的认识和理解。
印度是一个“媒体超级大国”，媒体数量、报刊发行量、读者数量都在全球首屈一指，语言上也是十分庞杂，但是，印度社会精英主要讲英语，因此英文媒体有着更重要的舆论影响力，可以说，英文媒体是透视印度主流舆论的一面镜子。
一、近期印度主流英语媒体对中印贸易报道的基本状况
《印度时报》是印度发行量最大的英语报纸，即使在全球也是名列前茅；其网站是印度最大的门户网站之一，有不少印度精英群体，如官员、商人、知识分子拥趸，一度是世界上访问量最大的英文报纸网址。《印度斯坦时报》也是印度首屈一指的英文媒体，有极大的舆论影响。根据这两个印度影响最大、最具代表性的媒体网站上对中印贸易的报道分析，可以一定程度上窥一斑而见全豹，反映印度主流英文媒体对中印贸易态度。
笔者选取的时间是2017年6月到2018年8月，即洞朗对峙发生以来的报道。筛选的文章，除了主题是中印贸易的报道外，其他话题如洞朗对峙、中美贸易战等有涉及到对中印贸易相关的，笔者也尽可能多进行了统计，但可能存在统计的疏漏。[注] 以下统计表格数据来源https:∥timesofindia.indiatimes.com/; https:∥www.hindustantimes.com/
(一)涉及中印贸易相关报道数量
根据统计，2017年6月—2018年8月这15个月期间，《印度时报》《印度斯坦时报》网站涉及中印贸易的文章总计有222篇，各时期文章数量见图1。
图 1《印度时报》《印度斯坦时报》涉及中印贸易相关报道数量( 2017. 6— 2018. 8)
两份媒体对中印贸易的关注随着中印关系变化也有起伏，在洞朗对峙、贸易战加剧、武汉非正式会晤、上合组织峰会、金砖国家峰会期间报道都显著增多。
酚类以4-乙基愈创木酚为代表，其具有典型的酱香和烟熏气味，其香气特征明显，香气活性强，是提高酱油香气的关键[35]，虽然检出的相对质量分数很少，但对酱油风味的改善具有重大影响。由表3所示，空白组中并未检出4-乙烯基愈创木酚，添加增香酵母的样品7、8中其相对质量分数均高达0.7%以上，对提高酱油的酱香气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二)《印度时报》涉及中印贸易关注议题
这些报道就关注的话题来说，主要有以下话题(有的报道涉及多项话题)：
据专家研究发现，枣树结果期最佳的土壤湿度为田间最大持水量的60%～70%［2］。若果实生长期干旱，则会导致果实发育缓慢，不但不能充分长大，还会加重生理落果和成熟期裂果。所以，应及时了解枣园土壤的湿度，并及时进行浇水。
表 1《印度时报》《印度斯坦时报》涉中印贸易报道关注主要话题( 2017. 6— 2018. 8)
从表1可以看出，近期印度主流英文媒体最为关注的还是中印贸易摩擦，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区域组织以及贸易战及其对中印贸易的影响。这些话题也是近期中印关系之间的热点问题。
二、近期印度主流英语媒体对中印贸易的舆情变化
媒体是反映社会的晴雨表，随着中印关系变化，印媒对中印贸易的舆情也经常发生变化，时刻受到中印之间的外交互动所牵动。
(一)寒冬笼罩：2017年下半年，洞朗对峙前后，印媒以负面舆情为主
2017年6月18日，印度边防部队270余人携带武器，越过锡金段边界线100多米，进入中国境内，并对中方的修路活动进行阻挠。直到8月底印度撤走所有越境人员和设备，两个多月时间里中印面临着紧张的对峙局势。
尽管是边界冲突，贸易问题也成为战场之一。特别是在“群情激奋”的印度媒体中，贸易问题成为炒作“中国威胁”的重要话题之一。8月中旬，对峙日趋白热化，印度将矛头指向贸易，对90余种从中国进口的产品征收反倾销税，还开始对中国电子信息产品审查。尽管如此，在此时的印媒报道中，依旧纷纷指责印度政府对华贸易政策过于软弱。媒体中充斥着各种民间组织、官员、商人、知识分子对中国产品进行抵制的声音，诸多组织利用社会媒体掀起声势浩大的“抵制中货”运动，如《印度时报》所说：“抵制中国货物的呼声一天比一天高。”[注] “Symposium held on boycotting Chinese goods，” Times of India ， August 21， 2017.还有文章声称：“当前，对中国贸易进行抵制的呼吁已经占据印度主流。”[注] Malini Goyal,“How China beats India hollow in trade and dominates Indian homes， markets and economy，” Times of India ， July 16， 2017.
他们热衷于报道各种抵制中国货物的新闻。在一篇报道中，一位印度某协会的负责人声称：“我们正在组织一场要求政府对中国产品采取反倾销措施的运动，尽管政府已经提升99种中国产品的税收，我们还是希望对中国产品采取全面的限制。”[注] Kapil Dave， “Drive to boycott Chinese products，” Times of India ， August 24， 2017.另一个自称拥有数百万工人、小商贩、农民会员的SJM(Swadeshi Jagran Manch)的组织甚至声称，“印度政府对中国货物倾销的无动于衷，必将会摧毁印度的制造业”，为此，他们组织集会，呼吁政府采取措施，限制来自中国的货物。[注] Smriti Kak Ramachandran， “To lift economy， rethink China trade， RSS affiliate tells Modi govt，” Hindustan Times ， October 29， 2017.媒体甚至将一些“绝不销售中国货物”的小商贩塑造为“爱国主义”的“英雄”，《印度斯坦时报》一篇报道介绍了一位店铺老板停止销售中国货物，为此甘愿每年损失18万卢比，这位小商贩声称：“如果我们继续买卖中国货物，仅仅是为了赚钱，印度制造何时才能成功？”[注] Shubham Tiwari， “This UP shop stops selling Chinese products， loses Rs 18 lakh in a year，” Times of India ， September 14， 2017.
在铺天盖地的“抵制”呼声中，也有少量的反对声音。不过这些反对的声音也是认同对中国贸易进行一定的限制，只是不支持采取“抵制”“禁止”这种手段。如一篇文章认为，目前印度已经严重依赖中国货物，一旦抵制中国货物，人民生活成本更高，“唯一被抵制中国货物摧毁的人群将是印度的中产阶级。”[注] Malini Goyal， “How China beats India hollow in trade and dominates Indian homes， markets and economy，” Times of India ， July 16， 2017. 2017年7月，孟买学校校长联合会发布声明，要求学校学生抵制中国文具。《印度时报》引用一些教师和专家观点，认为尽管校长的反应值得称赞，但是要求同学们不使用中国文具可能并不是一个好办法，因为“当前市场上的文具基本上全是中国制造，很难找到替代品”，“作为全球化的产物，中国制造的货物在世界范围内广泛使用，对中国贸易的抵制是不切实际的。”[注] Vinamrata Borwankar， “Principals urge students to boycott Chinese goods，” Times of India ， July 10， 2017.
总之，这一时期印度媒体对中印贸易的舆情可以说是寒冬笼罩，阴霾重重。
(二)春意回暖：2018年春，印媒对中印贸易逐渐给予肯定
随着2017年8月底洞朗对峙结束、9月厦门金砖峰会的召开，中印关系逐渐缓和。媒体上对中印贸易的立场也渐渐软化。其中，对印度最大的冲击就是特朗普的贸易保护主义政策。随着特朗普举起贸易保护主义的大棒四处挥舞，而中国则高举开放与共赢的大旗，印度舆论逐渐意识到，在推进全球化和贸易合作上，中印两国有很大的利益共通之处。正如《印度时报》一篇名为《当美国激烈打贸易战时，中印应当相互温暖彼此》的文章认为，特朗普筑起高墙自我保护，而中国打开国门扩大开放，“当美国和中国表现出相反的姿态，而印度又急于使其与中国的贸易更有利可图，中印贸易的新途径可能即将到来。”[注] Abhik Deb， “As US turns up trade war heat， India and China may warm up to each other，” Times of India ， March 26， 2018.
真正的分水岭是2018年4月底，习近平主席与印度总统莫迪在武汉举行非正式会晤，从此翻开了两国关系新篇章，也翻开了印度媒体对中印贸易报道的新一页。会晤中，习近平主席强调，双方秉持共商共建共享全球治理观，支持多边贸易体制，推动建设开放型世界经济，开展更为积极的国际合作。这一高屋建瓴的倡议引起印度舆论的高度称赞。《印度时报》认为，“在美国等经济体采取多项贸易保护主义措施之际，习近平主席的评论具有重要意义”，“印度认为应该拒绝一切形式的保护主义，支持更加开放、包容和公平的经济全球化。”[注] “PM Modi， Xi Jinping hold informal summit to ‘solidify’ India-China relationship，” Times of India ， April 27， 2018.《印度斯坦时报》也发表评论认为，“习近平和莫迪的武汉会晤，不应该是一次短暂的中途暂停，而应该是两国引领亚洲世纪的一个新的伙伴关系的起点”，主张中印加强经贸交流，合作共赢，“印度可以帮助中国减弱贸易战带来的损害，同时也可以减轻自身的贸易赤字。”[注] Rajiv Ranjan，“Wuhan: A tale of extraordinary willpower and realpolitik，” Hindustan Times ， April 30， 2018.
近年来，国内许多学者对校园贷问题进行过相关研究[2-6]．然而，现有文献大都是对校园贷问题进行定性研究，对校园贷问题进行定量研究还较少．虽然陈倩[7]在Logistic模型的基础上完成了对校园贷的分析，但所选取的指标较少．
当然，在越来越多的文章支持中印加强贸易往来的同时，另一种声音也在弥漫，即对中国“一带一路”倡议，特别是对“中巴经济走廊”的质疑。一篇文章认为中国在斯里兰卡的经贸给人们“上了一课”，那就是“接收大量投资，负担过重的债务可能会产生严重的后果”——即政治的依附。文章还表示，尽管中国声称“一带一路”倡议是一个“双赢”的解决方案，然而，“这并没有阻止像印度这样的国家——斯里兰卡的第二大贸易伙伴——担心潜在的军事影响。”[注] “Costly lessons for countries eyeing China's Belt-and-Road billions，” Times of India ， May 3， 2018.印媒还引用美国专家和驻印度大使的观点，鼓吹“中国开展‘一带一路’，在巴基斯坦大规模投资，将对印度带来严重的威胁”。[注] “China's deep support， investment in Pakistan create challenges for India: expert，” Times of India ， May 24， 2018.
(三)夏日升温：2018年夏，印媒对中印贸易热情支持
明器，是一种专为随葬而仿照实物制成的器物〔1〕。雄安新区所在的河北省雄县、安新县、容城县，近几十年来在一些汉墓的发掘过程中土了许多模型明器，其类型较为丰富，具有一定的研究价值，是研究雄安新区汉代丧葬制度及思想文化等方面的重要资料。
2）降低构建地门票价格，为游客“减负”，节假日按一定幅度打折，还有针对暑期，对老年人推出一些优惠。在薄利多销的效应下，吸引更多的游客前往。但是在景区门票价格降低的同时，也要实现与旅游质量提升的“双赢”，充分保障游客权益，确保旅游品质。
作为上合组织的新会员，印度媒体对这次上合峰会非常关注，尤其是会议期间习近平与莫迪的会谈，媒体纷纷使用“温暖”、“前瞻”这类词语来描述。《印度斯坦时报》采访了相关外交官和学者，指出上海合作组织峰会上双方的会见大大推进了“武汉共识”，这一共识就是“印度和中国是经济发展的合作伙伴”，“尽管双方存在一些分歧，但是我们也将努力解决这些分歧，以确保两国继续共同进步和繁荣。”[注] Sutirtho Patranobis， “Narendra Modi， Xi Jinping meeting during SCO to take Wuhan consensus forward，” Hindustan Times ， June 08， 2018.上合组织首要关注是安全，但是经济合作也是其关注的重点，媒体也对上合峰会中关于经贸合作的进展进行持续关注，他们指出，“在短期内，上合组织将更多的重点放在经济和民间关系合作上。作为另一个重要的新兴经济体，印度以及中国和俄罗斯可以将上海合作组织作为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平台。”[注] Sutirtho Patranobis， “Shanghai Cooperation Organisation economic heft to rise after India's inclusion， say experts，” Hindustan Times ， June 10， 2018.
相比而言，在印度主流媒体的舆论场中，对中印贸易持负面舆论的居主流地位，并对中印经贸关系带来不利影响。尽管印度舆论对外交的影响没有美国那样直接和明显，但是这种负面观感还是限制了外交政策的选择。[注] 赵瑞琦：“‘三个舆论场’与对印传播战略——‘一带一路’下的中国国际话语权建构”，《齐鲁学刊》，2016年第1期，第76页。 在中印贸易蓬勃发展同时，投资方面却相对滞后，目前中国对印度投资规模较小，2016年中资仅占印度吸收外资总存量的0.5%，远远低于日本的7.7%和美国的6.13%。[注] 毛克疾：“印度吸引外资稳步增长，中企投资比例仍待提高”，《中国对外贸易》，2017年第8期，第37页。 这与印度媒体鼓噪的中国借投资进行政治控制的舆论也脱离不了关系。
当然，质疑的声音依然存在，一篇名为《中印关系提升，但是问题仍然存在》的评论文章列出目前中印之间存在的五大问题：边界问
题、贸易摩擦、中国对南亚增长的影响力、水资源问题、巴基斯坦问题。贸易摩擦排在了第二位。[注] Sutirtho Patranobis， “India-China ties improve， but doubts remain，” Hindustan Times ， July 17， 2018.另一篇评论批判了特朗普的贸易保护主义，对中国的对外开放表示支持，但是文章最后仍说，“但从长远来看，与中国的关系将保持竞争性，而美国可能仍然是不可或缺的伙伴。”[注] Shyam Saran， “Trade wars are no longer about trade，” Hindustan Times ， July 31， 2018.
从寒冬笼罩，到春来回暖，再到夏日升温，一年来的中印关系恰恰如同四季天气一样变化，而印度主流英文媒体对中印贸易的舆情也随之逐渐升温。尽管此时中印之间的诸多分歧并没有完全解决，但是，仔细观察这一时期的舆论可以发现，印度媒体日益意识到，尽管中印之间存在那样的分歧，但是并不妨碍双方合作与共赢的前景，中印双方可以一起求同存异，取得共同发展，而不是像去年同一时间那样，将对方视为“敌人”进行彻底的“抵制”。正如印度媒体多次引用的莫迪总统言论：“当印度和中国以信任和信心共同努力，亚洲和世界将拥有更美好的未来”，“对抗的亚洲将使地区走向倒退，而合作的亚洲将塑造本世纪灿烂的未来。”[注] “PM Modi， Xi Jinping meet on sidelines of SCO summit in Qingdao， discuss blueprint for bolstering bilateral ties，” Hindustan Times ， June 09， 2018.
三、近期印度主流英语媒体对中印贸易的舆论分析
(一)反对中印贸易合作的媒体舆论分析
印度媒体中，对于中印贸易的质疑和反对，主要基于两点：一是出于经济视角，从经济利益角度对中印贸易表示不满；二是基于安全视角，从国家安全的角度进行质疑。
1.基于经济视角反对深化中印双边贸易。中印双边经贸在迅猛发展的同时，也存在着结构性的失衡。印度对中国的贸易逆差在不断扩大，贸易不平衡问题日益严重。[注] 徐华：“中国与印度贸易关系的测度和分析”，《现代商贸工业》，2018年第13期，第62页。 这种现象引起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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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媒体的争论声中，中印高层互动却更加频繁和密切。武汉会晤仅仅一个多月，上海合作组织青岛峰会召开；之后一个多月后，南非金砖国家峰会召开。习近平主席与莫迪总统在短短数个月间接连会见，中印关系进一步升温。围绕6、7月间这两次峰会，印媒都进行了密集的报道，其中中印关系是热度很高的话题。2018年下半年“抵制”、“敌人”这些词语一扫而光，“合作”、“共识”、“纽带”成为此时报道的主题。
中印两国作为一衣带水的邻邦，近年来双边贸易蓬勃发展。根据商务部统计数据，2017年中印双边货物进出口贸易额为845.4亿美元，增长21.4%；其中，印度对中国出口124.8亿美元，增长39.3%；进口720.5亿美元，增长18.7%。印度与中国的贸易逆差595.7亿美元。[注] “2017年印度货物贸易及中印双边贸易概况”，2018年3月13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网站，https:∥countryreport.mofcom.gov.cn/record/view110209.asp?news_id=58276，2018年5月24日。 这一趋势在2018年继续延续。2018年1-2月，中印双边货物进出口额为153.8亿美元，增长27.4%。其中，印度对中国出口22.9亿美元，进口130.8亿美元，印度与中国的贸易逆差达到107.9亿美元，增长36.4%。[注] “2018年2月印度贸易简讯”，2018年5月23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网站，https:∥countryreport.mofcom.gov.cn/new/view110209.asp?news_id=59194，2018年5月24日。
新的核磁共振技术，无一例外地面临着诸多挑战，而要成功地将这些技术应用于临床，仍有大量工作要做。DTI的研究已经产生了最实质性的成果，但在这项技术被广泛应用于临床之前，仍然需要进一步的改进，然后进行标准化。目前，国内外各学者对 DTI相关参数在病理基础表现上持有不同的观点，在预后判定方面还未做系统的研究。有关ADC值、FA值变化的病理机制、临床意义及与临床预后的研判方面的研究将是在未来的几年里研究的重点与热点。脊髓成像界无疑会取得许多伟大的成就，未来的研究转化将使临床从中受益。
除了贸易，印度对于中国投资也是复杂的态度，比如2018年5月2日《印度时报》上一篇文章，对《厉害了我的国》中涉及到的中国在非洲投资的成就表示怀疑，认为“这些工业区虽然有利于中国投资者，但对当地社区或当地私人投资者不利。”[注] “Fiction or Fact? Hit film shows power of Chinese propaganda，” Times of India ， May 2， 2018.《印度斯坦时报》的文章对中国投资也提出质疑：“透明的基础设施贷款计划可以对地区发展带来积极效果”，“然而，中国扩大其在印度洋国家的军事存在和经济联系的举措却是未来真正的挑战。”[注] “Modi-Xi summit an opportunity for ‘genuine’ dialogue: US experts，” Hindustan Times ， April 26， 2018.
日前，上海市发改委公布《2017年各区级政府节能降碳目标责任制考核公告》（沪发改公告〔2018〕6号），黄浦区在市对区级政府节能降碳目标责任考核中连续第6年获得“优秀”等级，并获得通报表扬。今年黄浦区节能工作走在全市前列，实现了“两个率先，一个最低”：（1）在全国率先开展商业建筑需求侧管理试点，获得国家发改委批复成为全国示范项目（2）黄浦外滩滨江区域率先建成上海市首批低碳发展示范区，建筑节能示范项目数量和质量位于全市前列。（3）黄浦区单位增加值能耗处于全市最低水平，重点用能单位能耗总量及强度实现“双控”。
印度主流媒体基于维护印度国内经济利益，对中印贸易与投资持负面态度，认为当前的中印贸易利于中国而有损印度，造成贸易赤字，打击了民族工业。
2.基于安全视角对中印贸易持负面观点。中国经济增长、中印贸易扩大将给印度安全带来威胁是印度鹰派的老生常谈，印度最著名的鹰派学者布拉马·切拉尼(Brahma Chellaney)经常在媒体上鼓吹，伴随着中国日益增长的经济，中国的军事力量也会“大跃进”，“中国经济发展是对印度的威胁。”[注] “Should India Consider China a Friend or Rival，” Sunday Times of India ， August 21， 2005.在洞朗对峙的时期，那些呼吁抵制中国货物的人，甚至认为：“我们需要抵制中国货物，因为中国是我们的敌人，我们不能给中国提供弹药来杀死我们在边境的士兵同胞。”[注] “Symposium held on boycotting Chinese goods，” Times of India ， August 21， 2017.
特别是印度一直以来将南亚次大陆和印度洋地区视为自己的“后院”，在中国“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后，印度将其视为中国的经济霸权战略，是对印度的战略围堵。[注] 梅冠群：“印度对‘一带一路’的态度变化及其战略应对”，《印度洋经济体研究》，2018年第1期，第48页。 印度主流媒体也纷纷摇旗呐喊，对“一带一路”表示质疑和批评。一篇题为《中国和印度如何争夺南亚的影响力》的文章中，极力渲染中国通过经贸为手段而进行的“威胁”，攻击“一带一路”是“中国遏制印度的创新方式”，是一项“帮助中国抢占印度邻国的土地，从而有效限制印度”的“新武器”。[注] “How India and China are vying for influence in South Asia，” Times of India ， March 21， 2018.
综合相关研究及潞新矿区煤岩层的特性，判断巷道围岩发生层裂和劈裂的原因是煤体原生节理和裂隙发育，方向主要为斜交偏竖向，与开挖方向夹角大；较大的应力差导致节理等不连续面易发生剪切和拉伸破坏；频繁的煤炮产生的应力波在自由面的反射和拉伸加剧了不连续面的破坏。具体过程为：巷道掘进过程中由于扰动产生的应力波在巷道表面形成反射拉伸，特别是顶板局部煤层层理发育，抗拉强度低，造成破裂，形成的冲击波进而影响下个层理面。斜向层理面在顶板形成层裂、帮部造成劈裂，顶板节理层裂演化如图1所示。
（1）重申了研究创新在推动欧洲经济和社会发展中的重要作用，明确指出克服欧洲创新赤字的关键在于增加资本投入，加速知识资产更快更有效地转化为新产品、新流程、新服务和新商业模式。
(二)支持中印深化经贸合作的正面舆论分析
中印两国尽管有不少分歧，但同时也在很多方面具有共同关切和利益，有着广阔的经贸合作前景，如反对贸易保护主义、推动经济全球化、建立更加公正合理的国际经济秩序等，因此，相比领土争端等，在经济议题上印媒相对而言还是比较中立的。
针对基于经济视角的中印贸易反对者，一些媒体文章认为，中印贸易产生的赤字问题、贸易结构不平衡问题等都可以在进一步深化贸易中得到解决。特别是近期的中美贸易战，使不少印媒看到了中印贸易发展的机遇。有文章建议印度利用中美贸易战的机会，与中国加强双边关系，以便弥补巨额贸易赤字。[注] Sidhartha， “India to seek easier export rules to China，” Times of India ， March 26， 2018.还有文章指出，中美贸易战可以使得印度商品更具有竞争力，因为印度可以借中美双方互相提高关税之机扩大对中美的出口。[注] “US-China trade war can make Indian products competitive，” Times of India ， August 5， 2018.另一篇文章指出，面对美国的贸易挑衅，中国对美国部分商品提高了关税，其中至少有80种货物印度有出口到中国的潜力，据估计至少可以减少印度63亿美元的贸易赤字。[注] “Trade war: India may come to China's rescue as US tightens noose，” Times of India ， August 28， 2018.
针对打着安全旗号的反对者，印媒中也有个别理性的文章，主张经济问题与政治问题分开。2015年，中印因为某政治问题出现纠纷，印度国内群情激奋，不少媒体鼓吹在经贸上对中国强硬报复。这个环境下，《印度斯坦时报》发表一篇社论指出，“因为政治观点的分歧破坏商业环境是非常愚蠢的”。文章认为，“中印两国长期以来都将政治和经济两个领域脱钩，这一经验应该保持下去。”[注] “India-China relations: Delink political differences from economic ties，” Hindustan Times ， April 7， 2016.这是印媒涉华报道评论中少有的比较理性、客观的观点。
金砖峰会的报道更是以经贸合作作为主基调。媒体报道时，常将金砖国家的合作与特朗普的贸易保护主义进行对比。[注] “BRICS nations vow to strengthen economic cooperation in face of US tariff threats，” Hindustan Times ， July 27， 2018.《印度斯坦时报》还引用了习近平主席呼吁金砖国家坚持合作共赢、建设开放经济的讲话，并与莫迪总统在会议期间发布的主张“彻底拒绝保护主义”的讲话进行对比，对这一立场表示赞扬。[注] “PM Modi talks trade at BRICS Summit， meets Xi on sidelines，” Hindustan Times ， July 27.
四、产生负面舆论的原因分析
在印度主流媒体的舆论场中，对中印贸易持负面舆论的产生，既有客观原因，也有主观因素。
(一)贸易背景：中印贸易投资状况
舆论的强烈不满，成为印度媒体反对中印贸易的一大理由。2017年7月，《印度时报》曾发表一篇长文《中国如何在贸易中打败印度，并控制印度的家庭、市场和经济》，认为尽管中国是印度最大的贸易伙伴，但是这一贸易关系更有利于中国。具体表现在：一是印度的贸易逆差逐年扩大；二是在贸易结构上印度十分不利：“中国出口到印度的基本是高附加值的工业制品；相反，印度出口的大多数是原材料，如棉花、矿物、化石能源等。”作者认为这种贸易关系导致的结果就是中国的公司彻底统治着印度的电信、电信设备、电力、光伏、汽车等领域。文章中印度企业家和行业协会负责人纷纷表示：“中国的出口已经消灭了我们的民族工业。”[注] Malini Goyal “How China beats India hollow in trade and dominates Indian homes， markets and economy，” Times of India ， July 16， 2017. 还有媒体引用学者观点，认为“如果印度停止从中国的进口，印度的制造业输出量、雇佣规模和经济增长将增长24%。”[注] “Symposium held on boycotting Chinese goods，” Times of India ， August 21， 2017.
互联网是以连接为目的导向的社会网络和复杂网络，互联网内容传播的本质其实是跨越平台建立人与人之间的连接。一切的交互都在产生连接行为，连接既是网络演化的手段也是网络演化的目标。内容创作的目标不再仅仅是获得用户的单次阅读，而是获得用户持续性的互动和稳定的认知连接。有了连接，才有用户和粉丝，社交分享量甚至比单次阅读量更加重要。没有一种连接是不可被替代的，替代的原则是连接得更强、更快、更紧、更美。[3]所有连接一旦建立，将不再满足于单一的连接形态，随着时间推移，它会不断叠加更为新鲜更为紧密的连接形态，从而形成连接的质变。
矿区内侵入岩不发育，在矿区中部见有一辉绿岩脉，岩脉长度为700m，厚度为4m，产状354°～15°∠55°～70°，被F3、F4错断。本次工作在Ⅰ号矿体PD3050中段穿脉中发现绿泥石化阳起石化闪长玢岩脉(图4)。
在经贸迅猛发展的同时，中印贸易存在着结构性的失衡。在贸易竞争压力上，中国对印度竞争压力很强，远远大于印度对中国的竞争压力，而且还在不断增强；两国贸易差额也在不断扩大，贸易不平衡问题日益严重；两国贸易紧密结合程度并没有随着贸易额的增加而日趋密切，相反印度对中国的贸易结合程度越来越松散。[注] 徐华：“中国与印度贸易关系的测度和分析”，《现代商贸工业》，2018年第13期，第62页。
也因此，中印双方尽管贸易额节节攀升，贸易摩擦却仍然不时发生。据统计，自1994年至2017年8月底，印度共对中国发起212起反倾销调查。印度已经成为对中国发起反倾销调查最多的国家。[注] 白舒婕：“中印经贸合作将写新篇章”，《国际商报》，2018年5月2日。 印度一方面依赖从中国进口货物，另一方面又害怕中国商品威胁本国工商业，为此屡次发起对华贸易调查，又对从中国进口的近百
种商品征收反倾销税。这一贸易关系的现状，深刻影响了印度媒体对中印贸易的态度。
(二)舆论背景：印度舆论中中国形象
印度媒体在中印贸易问题上的态度与印度舆论中的中国形象有很大关系。在印度舆论中，中国的形象非常复杂：“神往，团结，怀疑，竞争，愤怒，友好，震惊，焦虑，畏惧，轻视，恐惧，敬重，但是首要的是迷惑不解。”[注] Amitabh Mattoo， “Imaging China，” in Kanti Bajpai and Amitabh Mattoo， (eds.)， The Peacock and the Dragon ： India -China Relations in the 21st Century ， New Delhi: Har Anand Publlications， 2000， p.14.但是整体偏向负面。
当前，印度基础设施落后，而中国目前则正积极去产能，中印经贸关系一个重要的合作空间即是中国加大对印度基础设施投资，这本是双方互利共赢的大好发展时机，然而，不少印度媒体将经贸问题政治化，诬蔑中国的海外基础设施投资是扩展政治军事影响力，极大损害了中印扩大经贸合作的环境和氛围。
印度公众舆论普遍视中国为竞争者乃至自身的威胁。这一印象的形成，既有领土争端、中巴关系等原因，也有沉重的历史的包袱：1962年中印战争的惨败，经过此次战争后，中国在印度人心目中成为所谓的“背信弃义者”、“扩张主义者”、“潜在的敌人”，甚至是“侵略者”等。[注] 尹锡南：“近代以来印度人中国观的演变轨迹及特征”，《东南亚南亚研究》，2015年第1期，第76页。 现实的地缘政治加剧了这一印象。从独立后，印度一直怀着“大国梦”，幻想着称霸南亚并控制印度洋。然而随着中国综合实力迅速提升，国际影响力不断提高，印度对华的担忧也日益增加。正如有学者所指出，西方提出的“中国威胁论”主要是出于意识形态对立，而印度的“中国威胁论”则主要基于地缘关系带来的利益敏感。[注] 严怡宁：“印度的‘大国梦’与中国形象的媒体呈现——以《印度斯坦报》涉华报道为例”，《南亚研究季刊》，2012年第2期，第37页。 根据2013年一项民调结果，约60%的民调受访者将中国视作印度最主要的外部威胁，22%认为是次要的威胁，受访者中仅有17%认为中国不是印度的威胁。[注] Lowy Institute for International Policy， Australia India Institute，“India Poll 2013: Facing the Future: Indian Views of the World Ahead”， http:∥www.lowyinstitute.org/publications/india-poll-2013 足以证明“中国威胁论”在印度仍有很大市场。这种偏向负面的舆论倾向，也影响了印度媒体对中印贸易的态度。
基于机械创新设计大赛的卓越工程师培养模式是一种全新工程师培养模式的探索，它基于大学生机械创新设计大赛这个学科竞赛，其目的不仅仅局限于只是比赛，而是要以赛促教、以赛促学。在这种培养模式中，卓越工程师是培养的目的、方向，学科竞赛是途径与方法，两者互为动力，缺一不可。概括起来有以下几方面：
(三)民族主义与民粹主义氛围的笼罩
近年来，世界范围内民族主义与民粹主义紧密结合，贸易保护主义抬头，“反全球化”浪潮蔓延，印度也不例外。在实现印度的“大国梦”方面，印度传媒是摇旗呐喊的重要力量，他们经常煽动民族主义与民粹主义情绪，也进一步受到民间高涨的情绪反噬。此外，在激烈的媒体竞争中，印度媒体也喜欢炒作“中国威胁”，通过危言耸听追逐市场利润。
因此，讨论中印贸易时，印度媒体经常将经贸问题政治化，习惯于从政治、军事的角度解读经济政策和现象，天然带着有色眼镜看待中印贸易。这些文章高举“爱国”的大旗，煽动民粹情绪，将贸易问题政治化，任何对他们谎言的质疑都被视为“卖国”。洞朗对峙期间，许多报道认为，此时的中国是印度的“敌人”，购买中国货物就是“帮助敌人”，就是“借寇兵而与盗粮”，因此，呼吁“作为印度人，这是我们的职责与国家站在一起。”[注] Binita Jaiswal， “Cuttack traders to boycott Chinese products，” Times of India ， July 22， 2017.将贸易问题与“爱国主义”绑架在一起。这种氛围下，诚如一位印度问题专家所说：“大家都知道中国怎么回事，就是不能公开说出来，谁说谁就是亲华、亲共、反印、卖国。”[注] 郑保卫、覃敏：“从印度媒体的对华报道看虚假新闻的‘传播力量’”，《新闻爱好者》，2011年第2期，第5页。 正是在民粹氛围影响下，在印度的舆论界，反华的声音更容易被媒体放大。[注] 唐璐：“印度主流英文媒体报道与公众舆论对华认知”，《南亚研究》，2010年第1期，第5页。
(四)利益集团的推波助澜
媒体的“反华倾向”与国内的政党政治与利益集团影响有很大关系。由于印度新闻业主要控制在少数家族财团手中，几十年来，少数金融与工商业大财团以及一些地方性的家族财团掌握着整个印度报业的控制权，因此其所谓的新闻自由，常常沦为财团之间、在野派和在朝派斗争工具，内容倾向受到利益集团的强力干扰。[注] 卢山：“‘新闻自由’光环下的印度新闻运作”，《新闻记者》，2005年第12期，第66页。 例如，印度政党斗争时，反对党常常渲染“中国威胁论”，指责政府绥靖。再比如，为了促使增加国防和军事开支，印度一些情报和军方部门也纷纷利用媒体极力夸大中国对印度安全带来的威胁。[注] 李忠林:“缘何印度媒体总反华？”，《联合早报》，2010年9月14日。 在中印贸易问题上，反对中印贸易的文章也得到了印度相关行业企业家、行业协会的大力支持。
(五)西方媒体的影响
由于历史、语言、意识形态等原因，印度在心理上更亲近西方、信任西方，而对东方邻邦却有些隔膜和猜疑。尽管近年来中印两国高层互访频繁，经贸往来密切，然而，两国民众间的了解和沟通仍然很少。在空间上中印两国一衣带水，但是在心理上双方却仿佛隔了万水千山。“对多数印度人民来说，尽管他们也承认中国是一个伟大的邻国，但是在公众舆论中却是一个非常遥远的国度。”[注] Madhavi Thampi， Indians in China ： 1800-1949 ， New Delhi: Manohar Publishers， 2005，p.19.而西方各大主流媒体对于印度社会来说就代表着“权威”。因此，印度媒体报道中国时，往往将西方媒体作为主要信源。有学者对印度媒体涉华报道的信源进行分析，发现有一半的文章源自英美等西方主流媒体。[注] 赵瑞琦：“‘三个舆论场’与对印传播战略——‘一带一路’下的中国国际话语权建构”，《齐鲁学刊》，2016年第1期，第76页。 西方媒体在进行对华报道时本身就带有强烈的偏见，这就对印度媒体的导向产生极其恶劣的影响。具体到本文涉及的这些对中国批评的文章，其信源大多数来自欧美的智库报告、政客学者讲话等等，极少采用中国本国的媒体信源，在这面“哈哈镜”中，中印贸易的状况和中国的意图遭到了扭曲。
五、深化中印经贸合作，营造良好舆论氛围
针对印媒中有关中印贸易负面舆论产生的原因，相应的应采取以下对策：
一是从根本上应进一步深化中印经贸关系，不平衡的贸易结构只有通过双方的合作才能得以解决。中印作为两个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和10亿以上人口级别的新兴市场经济体，在发展振兴的道路上，两国面临着相似的任务，有着充分的共同利益和广阔的合作前景。尽管双方贸易关系存在一些问题，但是，诚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的：“把困扰世界的问题简单归咎于经济全球化，搞贸易和投资保护主义，想人为让世界经济退回到孤立的旧时代，不符合历史潮流。正确的选择是，充分利用一切机遇，合作应对一切挑战。”[注] 习近平：“在庆祝海南建省办经济特区3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8年4月14日。 中印双方应充分合作，调整双边贸易关系，优化双边贸易结构。
二是国内媒体要积极承担“展形象”的时代使命，国内媒体必须要进行传播能力建设，主动讲好中国故事，发出中国声音，向世界展现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让世界更好了解中国，塑造良好的国家形象，逐渐扭转印度对华印象。
三是必须进一步加强两国人文交流，强化公共外交。可以通过多派遣留学生、增加播放对方影视作品、设立文化节、建设文化中心和文化学院、开展体育交流等方式，培养双方民众和媒体的文化亲和力，缩短双方的“认知距离”，增进双方的了解和友谊，促进两国人民心心相通。
四是冷静应对媒体中的民粹情绪。面对利益集团和个别媒体为了一己私利煽动的民粹情绪，中国应针锋相对，积极倡导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反对零和博弈，支持各国共同发展，尊重各国人民自主选择发展道路的权利，以合作取代对抗，以共赢取代独占，民粹就没有生存的土壤了。
五是创新传播手段，让印度媒体中“亲华”的声音更响。印度也存在一批“被认为是绥靖主义者”的中国支持者，他们认为中国“政策目标是改善数亿民众的生活，而不是对外侵略，中印关系问题出自印度而非中国。”[注] 楼春豪：“印度对华认知初探”，《国际研究参考》，2013年第10期，第6页。 这批人虽少，但是也有一定的影响力。此外，有很多印度企业在与中国贸易中获利巨大，开创了发展新局面；广大印度人民在使用中国的手机等货物也大大便利了生活，提高生活质量。他们的声音在印度媒体中长期被掩盖，我们应创新传播手段与技术，让他们也发出声音，通过他们讲述真实的中印贸易、真实的中国。
总之，经贸合作的快速发展日益成为中印关系的压舱石和加速器，随着两国关系日趋紧密，中印经贸合作前景一定会更加广阔。
*本文是黑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研究规划项目“美国‘百万人委员会’舆论引导的批判性研究”(18GJD305)的阶段性成果。
**哈尔滨工程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生，讲师。
[中图分类号] D822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4-1508(2019)01-0054-08
[DOI] 10.13252/j.cnki.sasq.2019.01.07
标签：中印关系论文; 媒体论文; 贸易论文; 舆论论文; 哈尔滨工程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