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的安全风险——基于中国驻外使馆安全提醒之分析*
夏莉萍
【内容提要】中国驻外使馆发布的安全提醒信息是探查有关海外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安全风险的有效途径。2017~2018年，中国驻外使馆发布了一千多条安全提醒信息，其中所包含的安全风险可分为九大类，相关提醒信息数量位列前三的分别是社会治安类风险，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违法违规及行为不当导致的安全风险以及恐怖袭击、武装冲突和政局动荡类风险。全球电信诈骗犯罪猖獗、恐怖袭击风险不减、地区局势持续动荡等因素是影响海外中国公民和企业安全的客观因素；海外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安全风险防范意识薄弱、行为不当和违法违规等不仅给当事人和涉事企业带来安全威胁，还直接影响当地民众对中国国家和中国公民整体形象的认知，在一定程度上形成了“恶性循环”的安全困境。在安全风险防范方面，应加强海外安全风险预防宣传，明确相关海外安全提醒信息的法律效力，让罔顾者承担相应责任；建立更多类似于“不文明旅游行为黑名单”的警示惩戒机制；根据风险分布的地域特点强化针对性；对于那些根源在国内的安全风险，在预防和处置上，可“内外并举”，在国内展开专项打击行动的同时积极开展中外执法合作。
【关键词】安全风险；安全提醒；海外中国公民；海外中资企业；海外安全保护
近年来，“一带一路”倡议逐渐从理念转化为行动，从愿景转变为现实，建设成果丰硕。随着“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范围不断扩大，[1]前往共建“一带一路”国家投资、旅游、留学和工作的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也越来越多。他们的安全问题直接关系到“一带一路”建设的顺利推进。2019年1月21日，习近平主席发表重要讲话，强调世界大变局加速深刻演变，全球动荡源和风险点增多，中国外部环境复杂严峻。要加强海外利益保护，确保海外重大项目和人员机构安全；要完善共建“一带一路”安全保障体系。[2]这就要求我们必须清楚涉及海外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的主要安全风险情况，这样才能有针对性地做好“一带一路”安保体系建设工作。
国内外学术界相关研究大致可分为两大类：一是对全球范围内有关海外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的安全风险进行研究，但这些成果发表距今有一段时间，使用的都是2014年以前的数据；[3]二是对某些地区，如东盟、中亚、撒哈拉以南非洲或某个国家如刚果（金）、巴基斯坦、苏丹等的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的安全风险状况进行分析。[4]
本文以2017~2018年中国驻171个国家使馆[5]官网上发布的安全提醒信息（以下简称“安全提醒”）为依据，对“一带一路”建设不断推进背景下全球范围内海外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面临的安全风险状况进行研究。研究数据的选择主要基于以下考虑：其一，驻外使馆发布安全提醒的权威性。发布领事保护和协助预警信息是外交部的主要职责之一。[6]外交部和驻外使领馆每天24小时、全天候地监测世界各地安全风险，根据有关国家安全形势和社会治安状况，设定相应的常规性安全提醒；同时，当有关国家可能或已经发生武装冲突、恐怖袭击、自然灾害、疾病疫情和社会动荡等突发情况时，根据相关事态对中国公民的威胁程度发布相应的风险预警信息，并视形势发展适时调整。[7]因此，驻外使馆发布的安全提醒是探查相关安全风险的有效途径。其二，安全提醒的时效性和完整性。因安全提醒的主要目的是帮助公众了解有关国家的安全风险，具有很强的时效性，并非所有中国使馆网站都保留数年前的安全提醒，所以笔者选择了近两年（2017年1月1日至2018年12月31日）、也是保存最为完整的两年的安全提醒作为分析样本，以期对近期涉及海外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的安全风险有较为全面的认识。
一 海外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安全风险的主要类别和特点
2017~2018年，171个中国驻外使馆共发布了1 131条安全提醒，其中2017年511条，2018年620条。笔者根据安全提醒的内容，将其分为两大类，即常规安全提醒和非常规安全提醒。一般春节、国庆节等假日或旅游旺季来临之前，各使馆会发布例行安全提醒，内容不专门针对某一类别的安全风险。中国驻外使馆2017年发布常规安全提醒32条，2018年98条，合计130条。非常规安全提醒是指中国驻外使馆根据有关国家可能的或已经发生的武装冲突、恐怖袭击、暴力抢劫、自然灾害、疾病疫情和社会动荡等突发情况及相关事态对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的威胁程度而发布的针对某一类别安全风险的预警信息。中国驻外使馆2017年和2018年分别发布非常规安全提醒479和522条，合计1 001条。
张 帆(1982-)，女，副教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生化分析与生物传感。E-mail: fzhang@chem.ecnu.edu.cn
笔者根据非常规安全提醒涉及的安全风险内容将其分为9类（参见表1），按有关信息数量由多到少排序，分别是社会治安类、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违法违规及行为不当导致的安全风险（简称“违法违规和行为不当”）类、恐怖袭击、武装冲突和政局动荡类；流行性疾病类、自然灾害类、旅游项目风险类、其他类、交通安全类以及经济和劳务纠纷类。因为中国驻108个国家的使馆（占171个使馆的63.2%）都发布了关于不法分子冒充使馆工作人员进行电信诈骗的安全提醒，所以社会治安类风险是安全提醒中涉及最多的内容。
表1 2017～2018年非常规安全提醒分类及占总数的百分比
数据来源：作者根据各使领馆官网资料自制。
中国驻各大洲使馆发布的安全提醒内容呈现出不同的特点。中国驻亚洲国家使馆发布的关于四类风险（违法违规和行为不当类、自然灾害类、旅游项目风险类和劳务纠纷类）的安全提醒数量最多，占相关类别安全提醒总数的比率分别为41.1%、50%、44.9%和54.5%。中国驻非洲国家使馆发布的关于四类风险（社会治安类、恐怖袭击、武装冲突和政局动荡类、流行性疾病类和交通安全类）的安全提醒数量最多，占相关类别安全提醒总数的比率分别为30.9%、45.5%、66.6%和38.2%；尤其是关于抢劫、杀人和绑架等恶性社会治安事件的安全提醒最多，有68条；占该类安全提醒总数的近60%，远远超过中国驻其他各洲使馆发布的此类安全提醒数量总和。中国驻欧洲地区使馆发布的关于盗窃类风险的安全提醒最多，占相关提醒总数的68.5%。
表2 2017~2018年中国驻各地区使馆发布的非常规安全提醒内容统计 单位：条
数据来源：作者根据各使领馆官网资料自制。
（一）社会治安类安全风险分析
社会治安类安全提醒可分为三种（参见表3），其中关于诈骗犯罪的安全提醒最多。犯罪分子利用技术手段冒充使馆工作人员进行电信诈骗；[8]在澳大利亚、美国、新加坡、英国等中国留学生比较集中的国家发生多起针对留学生的虚拟绑架案，涉案金额巨大。[9]在菲律宾、缅甸等东南亚国家，中国公民被骗参与赌博。[10]在丹麦、英国等欧洲国家，有不法分子冒充警察，出示假证件，以“怀疑毒品交易”或“例行检查”等理由检查中国公民的证件、钱包，趁机窃取财物。[11]
表3 2017～2018年与社会治安风险有关的安全提醒种类及占该类总数的百分比
数据来源：作者根据各使领馆官网资料自制。
中国驻53个国家的使馆发布了关于暴力抢劫、杀人、绑架的安全提醒，具体为非洲25国、亚洲8国、南美洲7国、北美洲5国、欧洲和大洋洲各4国。发布此类安全提醒最多的三个使馆均为驻非洲的国家使馆，分别是驻刚果（金）使馆（11条）、驻乌干达使馆（7条）和驻南苏丹使馆（5条）。中国驻35个国家的使馆发布的此类安全提醒中明确提及受害人为中国公民，其中除日本、澳大利亚外均为发展中国家。不少安全提醒明确提及，一些案件是专门针对中国公民、中资企业和华商店铺的。例如，在澳大利亚发生的侮辱、殴打中国留学人员的事件；[12]在纳米比亚[13]、阿尔及利亚[14]、加纳[15]、莱索托[16]和苏里南[17]发生多起针对中国公民、中资企业及华商店铺的武装抢劫案件。在约旦发生了殴打中方工程管理人员事件。仅2018年1~11月间，在加纳就发生了针对中国籍采金人员的抢劫案件7起，共造成6死13伤。[18]
虽然工业建筑不像住宅建筑一样需要满足人们日常居住需求，但是工业建筑是人们从事工作所需要接触的重要场所，工业建筑设计必须保证建筑整体的实用性、舒适性，充分考虑工作人员的感受，将工业建筑也周边环境相协调，比如：保障室内通风条件，提高采光面积，充分重视隔音效果。
通过对涉及中国公民的此类案件情况进行统计（参见表4），可以发现以下特点：第一，涉及在非中国公民安全的此类提醒最多，中国驻非洲21个国家的使馆发布了42条明确提及受害人为中国公民的安全提醒，占相关安全提醒总数（66条）的63.6%。第二，从安全提醒明确提及的受害方看，涉及在非中资企业的最多，有17条，占涉事中资企业总数（20条）的85%；涉及华侨商铺、餐馆、超市的案件在非洲和北美洲比较多；在澳大利亚，留学生是最主要的受害群体。
盗窃案件的受害者多为中国游客，相当一部分案件发生在发达国家，尤其是颇受中国游客欢迎的欧洲地区。如多名中国游客在巴黎市区酒店遭遇入室盗窃；在法租车自驾游期间，遭遇犯罪团伙跟踪尾随盗窃。[19]瑞士治安整体良好，但犯罪案件时有发生。据瑞士联邦统计局数据，2016年瑞士抢劫案件共计47 944起，平均每天约130起。2017年，中国驻瑞士使馆连续接到多起中国游客因财物、身份证件被盗抢的求助信息。[21]2018年9月，中国驻瑞典使馆发布安全提醒，表示自2018年4月以来，使馆几乎每天都收到中国游客财物被盗、被抢、证件遗失的报告。[22]
表4 2017～2018年各地区涉及中国公民的暴力抢劫、杀人和绑架案的相关内容统计[20]
数据来源：作者根据各使领馆官网资料自制。
（二）违法违规和行为不当类安全风险分析
此类安全提醒内容大致可以分为三个方面，即与出入境相关的违法违规行为、其他违法违规行为和行为不当。
从图7中可以看出，在加减速路段与匀速路段交接的位置加速度变化率很大，影响了乘车的舒适性。图7中虽然将超高修正段的数据设为0，但是由于车辆行驶过程中，相邻的曲线段之间存在耦合的特点，受修正段的影响，其相邻段内的加速度变化率也是比较大的。而在路段尾端由圆曲线进入缓和曲线、由缓和曲线进入直线时，加速度变化率虽然比较小，但是波动还是比较密集的。另外，由于路段一在中间两段缓和曲线之间没有加入直线段，从图7中可以发现拐点之后的加速度变化率波动很大，直接影响了乘车的舒适性。
与违反出入境规定相关的安全提醒共86条，占违法违规和行为不当类安全提醒总数（180条）的约一半（47.7%），具体可分为以下多种情况。
最初的服务选择方法是基于QoS属性值计算的，通过构建数学模型计算出每个候选服务的属性值，选择属性值最大的服务作为最佳服务[1]，该法缺少语义支持不利于实现服务的自动发现。为解决上述问题，研究者开始将语义中的本体技术应用到服务选择研究中[2]，致力于构建QoS本体，设计基于本体的服务选择方法。L Taher et al提出基于QoS相似度的Web服务选择方法[3-4]，但它只是考虑了服务QoS 数值方面的匹配，缺乏考虑QoS参数概念的语义相似度。
（1）签证种类、入境次数与实际不符或提供虚假信息。例如，在越南发生了多起中国公民因所持签证种类与入境目的不符而入境受阻案件；[23]在克罗地亚、乌克兰等非申根国家，发生多起中国公民持单次申根签证入境克罗地亚或乌克兰后无法再次返回申根国家，直接被送回国的案件；[24]在孟加拉国，发生多起中国公民因提供虚假邀请函、在孟地址，或随意填写入境卡导致入境受阻，部分人员被原机遣返。[25]
兰州石化视管理为固企之本，先后建立了30多项管理机制，形成3000多项工作标准，实现了制度管人、制度管事，全面打造依法合规的阳光央企。如今的兰州石化应用信息化、数据库、动态监控等手段强化危险化学品治理，加大现场危险作业检查力度，加强装置HSE标准化达标建设，开展隐患日常动态排查和专项整治等工作。同时，建立风险防控基础数据库，优化作业许可流程，强化专业监督、专职检查、干部走动式巡检和值班检查，为公司平稳运行及经营效益提升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地区局势方面。近年来，地区局势持续动荡。世界各国国内生产总值（GDP）增长，但经济发展成果的分配却越来越不公，这既体现在国与国之间，也体现在各国内部的不同阶层和群体之间。日益增大的分配不公引发社会动荡，成为全世界动乱的主要根源，[84]一些国家民主体制脆弱，“逢选必乱”。还有不少国家处于转型期，不同程度地面临高失业、高通胀和低增长的难题，教派冲突、族群冲突、部族冲突、政府与反政府力量对抗、世俗与宗教势力抗衡，各种矛盾交织，局势很难平稳发展。
（2）未办理签证入境。例如，2018年，接连发生数起中国公民无印度签证自尼泊尔误入印度境内，被印方以非法入境罪拘留，甚至被起诉的案件；[26]部分乘火车经莫斯科前往加里宁格勒观赛的中国球迷因未办理立陶宛（火车必经地）过境签证而受阻。[27]
这次具有国际性的文化活动，创造出了属于民勤的文化地标，创造出了沙漠之中的一道绿色的文化风景线。她融合时代精神，传递民勤的人文风貌，她将会长久地传播着民勤的时代心声，散射出经久不衰的文化魅力。
（3）未遵守团体旅游免签须经对方国家指定旅行社组团入境的规定。例如，2017年，中国公民30多人自行组团赴俄旅游，但到达莫斯科后，因为没有“名单”，全团人员无法入境。根据中俄两国关于互免团体旅游签证协定，中国旅游团可“免签”入境，但团队领队必须携带经对方国家主管部门和接待旅行社盖章确认的含有团员护照信息的名单原件，交由边防人员查验。同时，对方接待旅行社应提前将名单交本国边防备案，边防机关查验两份名单无误并有接待旅行社代表在场的情况下才能放行。[28]
（4）因签证有效期问题而被阻止入境或离境。在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都曾发生中国公民因未在签证有效期内入境或离境，或入境受阻，或被罚款并被判驱逐出境的事件。根据两国法律，签证过期属行政违法，需经法院判决方可出境。按违规程度，判决结果可能为罚款、驱逐出境（若干年内不得入境）或拘留。[29]
二是中国人侵害中国人的海外犯罪活动。例如，在东南亚一些国家屡屡发生中国公民被骗参与赌博案件，往往犯罪分子和受害人都是中国人。例如，2017年7月，菲警方在首都马尼拉破获了一个涉嫌在赌场内放贷、绑架勒索赌客的犯罪团伙，其成员绝大部分为中国公民。[90]在柬埔寨发生多起涉中国公民劳资纠纷事件，其中不少当事人听信朋友、熟人或同乡的口头承诺，在国内轻易向他人缴纳大额中介费到柬后被层层转包。[91]
海外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安全风险的成因是多方面的，包括复杂的安全环境，薄弱的安全风险防范意识和相关预防不足等因素。
青萝向来对自己的容貌自信，但当看到女子的那张脸时，仍不免惊叹世间竟有如此美人！她看起来比自己年长不了几岁，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肤色白皙，面容姣好灵透，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纯净和圣洁。她的身体纵然沾染了血污，她的衣服纵然残破不堪，却也丝毫不能影响到她的圣洁和美好。
（7）违规携带物品。所携物品包括现金、烟酒、象牙制品、濒危野生动物制品甚至毒品，以及携带猪肉或猪肉制品进入伊斯兰国家等。例如，在越南、荷兰和纳米比亚，发生多起中国公民入出境时因未申报随身携带的超额现金而出入境受阻，不仅现金被没收，还遭羁押甚至受到刑事犯罪指控。[34]在斯里兰卡，有中国公民入境时，因身上未携带足够现金、无返程机票，被移民局原机遣返，并自行承担遣返机票费用。[35]在泰国，常常发生中国公民因超量携带烟酒入境遭处罚。[36]在纳米比亚和墨西哥，有中国公民因携带象牙制印章、濒危野生动物制品或因携带被判刑入狱。[37]在马来西亚，屡有中国公民（多为女性）入境马来西亚时，因自称帮人携带的物品中被发现藏有毒品而被马来西亚海关或警方扣押，经马来西亚法院审判定罪，部分被押人员因涉案证据链完整，携带毒品量大，被判以死刑。[38]在毛里塔尼亚，发生多起中国公民入境时因携带猪肉制品而被查扣和罚款案件。[39]
2. 其他违法违规行为
（1）伪造居留证件和出售假货。在苏里南和马达加斯加，有中国公民因涉嫌伪造居留证件被拘；[40]在牙买加涉嫌售卖假货被拘。[41]（2）非法居留和非法就业。中国公民因逾期居留和非法就业而被当地警方抓捕的事件时有发生。例如，2018年1月，约旦警方抓扣并驱逐了多名在约旦从事非法按摩工作的中国公民。[42]6月，相继发生中国公民因持旅游签证在斯里兰卡逾期滞留、非法务工、从事卖淫等活动被当地相关部门逮捕、罚款、遣返事件。[43]9月，菲律宾移民局在马尼拉等地多家商场开展行动，抓捕非法就业人员，包括中国公民在内的百余名外国公民被捕。[44]（3）非法开采。2017年3~7月，加纳政府组建了由军队和警察组成的联合执法队伍，加大打击非法采金力度，抓捕多名中国公民。[45]2018年6月，印尼移民执法部门针对当地金矿外籍非法劳工展开执法行动，有中国公民被扣并接受调查。[46]（4）偷税漏税和违规退税。2017年10月，孟加拉国税收、警方等部门针对外籍人员展开执法行动，部分中国公民因涉嫌偷税漏税被接受调查。[47]按照规定，欧盟成员国居留卡持有者不可以在欧盟国家办理退税。2017年8月，一名同时持有法国旅游签证和另一欧盟成员国居留卡的中国游客在戴高乐机场退税，被法国海关处以高额罚款。[48]（5）参与诈骗、洗钱、违法进行电子金融交易。2017年11月，几名在格鲁吉亚经商的中国公民因涉嫌非法洗钱被格银行起诉。[49]2018年1~3月，在韩国，包括留学生在内的中国公民涉嫌参与电信诈骗、违反电子金融交易法等案件达109起。[50]在澳大利亚，有中国留学生私下换汇，因涉嫌洗钱而被执法部门调查。[51]（6）违规从事赌博。在缅甸、菲律宾等东南亚国家，发生了多起中国人设赌场，骗中国人参与赌博，因赌资纠纷，被骗者遭扣押、殴打，其家属被索要赎金。[52]（7）违反著作权法。2018年，几名在日本的中国公民因涉嫌违反《著作权法》被捕。在日本，未获得原作者或版权方授权擅自翻译、发布、传播作品，即使不以盈利为目的，也违反日本《著作权法》。利用网络等途径下载或上传盗版电子书籍、音像制品、游戏软件、图片资源等均属非法。[53]（8）违反动物保护法。2018年1月，纳米比亚动物保护协会致函中国驻纳使馆，反映某中国公司员工违反动物保护法，食用乌龟、鸟类，涉嫌虐待动物。[54]2月，斯里兰卡警方在科伦坡当地一家中餐馆搜查出野生穿山甲，根据《动物虐待条例法》逮捕该餐馆中国籍经理并处以高额罚款。[55]（9）违规携带和放飞无人机。2017年，发生数起中国游客因在巴黎上空放飞无人机而被法国警方拘留并接受司法调查事件。[56]中国驻缅甸、柬埔寨和阿联酋使馆都发布过关于携带和放飞无人机的安全提醒，警告违者将被处以拘留和高额罚款。[57]（10）违规拍照。在斯里兰卡，曾发生多起中国游客因违规对文物拍照而被处罚的案件；[58]中国使馆多次发布提醒，请中国游客不要“挂火车”拍照，但仍有人忽视提醒，导致跌落受伤甚至丧命的事件多次发生。[59]
3. 行为不当类安全风险分析
（1）违反宗教文化习俗。中国驻孟加拉国、文莱、马尔代夫等使馆均提醒中国公民斋月期间严格遵守相关习俗；[60]驻缅甸、斯里兰卡使馆提醒遵守信奉佛教国家文化习俗；[61]驻蒙古使馆提醒遵守当地文化习俗；[62]驻澳大利亚使馆提醒遵守原住民习俗。[63]（2）维权方式过激。过激维权主要与廉价航空服务纠纷有关。海外中国游客对廉价航空公司服务不满，维权行为方式过激，如集体唱国歌、与有关人员发生肢体冲突，引起当地执法部门干预。[64]
（三）恐怖袭击、政局动荡和武装冲突类安全风险分析
更为严峻的是针对海外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的恐怖袭击活动。如2017年9月，中国驻巴基斯坦使馆发布安全提醒，称巴基斯坦境内针对中国项目和人员的恐怖袭击风险上升。[95]12月8日，使馆再次发布类似提醒，称恐怖分子策划近期对在巴中方机构和人员发动恐怖袭击。[96]
（四）其他类别安全风险分析
中国驻外使馆发布的安全提醒中涉及23种流行性疾病，包括霍乱、禽流感、疟疾、登革热、埃博拉病毒等。非洲是各种流行性疾病的高发地区。一些国家常年面临流行性疾病威胁。如在马达加斯加，每年9月到次年4月是马鼠疫流行季节。[65]在印度、斯里兰卡，登革热常年高发，多名中国公民感染。[66]
在各类自然灾害中，由于极端天气原因带来的安全风险问题比较突出。相关安全提醒有21条，占自然灾害类安全提醒总数（66条）的31.8%。个别中亚国家常年面临此类风险。如中国驻塔吉克斯坦使馆分别于2017年2月、4月和7月发布了3则关于极端天气（年初暴雪、春季和夏季暴雨）导致当地人员伤亡的提醒。[67]在南亚和东南亚地区，每年雨季期间，台风肆虐，灾害多发。[68]
海外中国游客的足迹遍布世界各地，参与的旅游项目也越来越丰富，相关安全风险凸显。其中最为突出的是溺水风险，包括浮潜、岩钓和游船事故造成的溺水伤亡。相关安全提醒有29条，占旅游项目风险类安全提醒总数（49条）的近60%。在菲律宾，每年发生的各类潜水事故多达数百起。[69]驻马尔代夫使馆和驻泰国使馆发布的安全提醒分别称，溺水是中国游客在马尔代夫安全的头号杀手和来泰国旅游面临的最大安全风险。[70]在澳大利亚，每年都会发生中国公民浮潜溺水伤亡事件，因岩钓意外死亡事故也屡有发生。[71]此外，还有中国游客遭受野生动物袭击，[72]因旅游目的地通讯不畅或根本没有通讯信号而失联或失踪。[73]
中国驻21个国家的使馆发布了关于交通事故的安全提醒，其内容有两个特点：第一，中国公民在“右舵左行”的国家发生交通事故比较普遍。21国中，发布交通安全提醒数量排前三的国家均是“右舵左行”国家，具体为纳米比亚（4条）、赞比亚（3条）、英国、斯里兰卡、泰国并列第三（2条）。中国驻澳大利亚使馆也发布安全提醒称，交通事故是在澳大利亚中国公民最易发生的事故之一。[74]第二，在东南亚国家（越南和泰国）频繁发生中国公民租用摩托车导致的交通事故。[75]
尽管经济和劳务纠纷的安全提醒数量不多，但从提醒内容来看，涉及中国公民的劳务纠纷事件并不少。例如，2017年5月中国驻蒙古国使馆发布的安全提醒中提及，2016年使馆处理经济和劳务纠纷案件148起，占使馆处理领保案件总数（230起）的64.3%。[76]2018年4月，驻蒙使馆再次发布安全提醒，称各类涉中国公民的非法劳务和劳资纠纷案件时有发生。[77]在柬埔寨、马来西亚、苏里南等发生多起关于劳务纠纷的领保案件，涉及人数较多。[78]在阿尔及利亚，还发生了中国公民因劳务纠纷自杀事件。[79]此类安全提醒中还提及两起涉及海外中国公民投资风险和经济合作风险的案例。有中国公民在英国房地产投资中因期房烂尾，发展商遭清盘，损失巨额定金。[80]中国驻孟加拉国使馆接到多起中国公民求助电话，当事人称来孟从事设备维修、安装，被当地贸易伙伴以产品质量问题、设备维修未达标等为由“扣留”数日甚至数月。[81]
二 海外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的安全风险成因与影响
（6）因陆路或水路入境，旅行证件上无入境章而受阻。中国和白俄罗斯有免签协议，但有中国公民从陆路由俄罗斯出境，入境白俄罗斯，由于俄白陆路间不设边防，中国公民的护照上没有留下相关出入境记录。这导致他们无法在白办理居留手续，出境时面临罚款和列入不良名单的处罚；在离白返俄时，因无出境俄记录而被俄边防拒绝入境。[32]在秘鲁，发生多起中国公民从陆路或水路入境，因入境时未到移民部门窗口办理手续，移民官未在其所持护照上加盖入境章而造成出境受阻。秘鲁法律规定，如外籍人员所持护照未加盖秘鲁入境章，将被视为非法入境，须经过长时间司法程序办理出境许可，甚至可能被列入移民部门黑名单，被驱逐出境并被限制再次入境。[33]
第一，由于走出国门的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数量大幅增加，足迹遍布全球，他们的安全受到治安形势、政局发展和气候变化等因素的影响，客观上，社会治安方面，除抢劫、盗窃等犯罪活动外，电信诈骗犯罪活动猖獗。中国驻100多个国家的使馆发布了有关安全提醒。伴随着通信技术和互联网的发展，电信网络诈骗犯罪手段不断迭代升级，犯罪活动“风险低、收益高”，不法分子无需与受害者进行直接接触，警方侦破不易。加上团伙作案，人数众多，很多时候警方抓获的嫌疑人仅仅是团伙中的中层或者底层的人员，极少能够抓获真正的“匪首”。而且，电信网络诈骗犯罪涉及网络企业、电信运营商、银行等部门，需要多方协调配合才能在源头上根治；[82]境外针对中国公民的电信诈骗案的成功侦破更依赖于中外警方及各部门的通力合作，难度更大。
恐怖主义威胁方面，九一一事件以来，国际恐怖主义在高压打击下演化出复杂多样的组织形态，全球性恐怖组织（如“伊斯兰国”）、地区性恐怖组织（如“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运动”“博科圣地”及“索马里青年党”等）和“独狼”式的恐怖分子所带来的安全威胁交织在一起。恐怖主义威胁不减，恐怖势力的影响范围不断扩大，逐步形成了一条从西非到中亚乃至东南亚地区的“恐怖之弧”，恐怖分子在地理上相互联通、在人员物资上相互流动、在观念上相互共振、在行动上相互呼应。[83]恐怖袭击的地理范围也不仅仅是西亚、中亚和非洲地区，欧美也深受其害。
读，就是教学生自读教材内容。要设计初读、一般性地读、常规性地读、达标性地读和创造性地读。先是通过初读课文，明确写作目的，理清思路，落实字词；再是通过反复读课文，整体感知，激发兴趣；最后通过细读课文，寻疑解难，达到学习的目标。在设计初读课文时，根据不同文章，或从结构入手，或从中心事件入手，或从重点词、句入手，或从开头、结尾入手等，让学生明确写作目的，理解思路。再读课文时，可引导学生细读寻疑、解疑。
气候变化方面。在全球变暖和城市化的同时影响下，气候变化致灾因子增强，由此带来的不仅是高温热浪，还包括暴雨和洪水的增加。[85]对许多地区来说，气候变化已是“生死攸关的问题”。世界卫生组织和世界经济论坛都将气候变化及其影响列为2019年的首要风险之一。[86]
观察组护士安全管理意识、安全防范完善性优于对照组,P<0.05,其中,观察组护士安全管理意识、安全防范完善性96.55±2.89分、98.62±1.78分优于对照组82.50±3.13分、82.67±2.27分,P<0.05。
第二，主观上，海外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自身原因也导致安全风险。一是安全风险防范意识薄弱，对有关方面发布的安全提醒置若罔闻。关于旅游项目风险，如溺水、被野生动物袭击等与游客自身麻痹大意、未严格遵守相关安全提醒有很大关系。关于携带象牙、毒品等违禁品的严重后果，虽有多则安全提醒，但屡有中国公民以身试法；国内个别旅行社不顾有关叙利亚、伊拉克局势极度危险的警告，仍组织游客前去旅游。[87]这些“无畏之举”让当事人面临牢狱之灾和性命之忧的极大风险。不顾提醒，携带现金使海外中国游客成为盗窃犯们重点关注的对象。一些针对华侨商铺和中资企业的抢劫犯罪与此有关。例如，2017年年初以来，利比里亚发生多起涉及中国公民的偷盗、抢劫案件。中国使馆针对此发布的安全提醒中就包括“勿在家中存放大额现金”。[88]2017年9月，3起中国公民在刚果（金）首都遭匪徒持枪抢劫案均发生在收取货款的途中。[89]
（5）入境后，因换发证件上无有效签证或未申请相应出境文件而被阻止离境。在巴基斯坦，有中国公民持中国驻巴使领馆补发的护照或旅行证，但因证件上无巴签发的有效签证而在离境时遇阻。按规定，外国公民获颁新证件后，需向巴内政部申请新签证或出境许可方可继续在巴停（居）留或离境。[30]在阿尔及利亚，有中国公民持《旅行证》出境受阻。按规定，外国人在离阿前须向机场边检提供相关证明。如持护照出境，须出示有效签证或居住证；若签证和居住证已过期，须在离阿之前去当地警局办理离境证明。[31]
老梅的鞋柜不重，他抱起来下楼的时候，老梅说，我还有点其他活儿，暂时想不起来，你吃过饭，要没事儿，再来趟吧。
第三，在海外安全风险预防宣传方面存在不足。海外中国公民违法违规行为部分原因是当事人心存侥幸，“知法犯法”，但不排除相当一部分公民并不了解相关规定，尤其是一些关于出入境签证和居留的规定。例如上文提到的以非空中交通方式抵达某些目的地国家须专门到移民窗口办理入境手续，否则会造成出境受阻；某些国家要求出境须提供相应证明文件；坐火车途径国家要办理过境签证、团体免签需提交名单等。
无论是商品鳞茎还是试管鳞茎，5 ℃贮藏时在20th d都有一个高峰的出现，IAA含量总体上升要比25 ℃贮藏的要高，但在贮藏过程中二者IAA含量的差异无明显的规律。
以上各类风险给海外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安全带来威胁，尤其是当一些国家局势发生动荡时，中国公民、中资企业和华侨商铺往往成为暴力袭击目标，这使海外中国公民的正常生活和中资企业海外发展遭遇严峻挑战。如2017年3月，随着巴布亚新几内亚议会大选临近，当地社会治安进一步恶化，巴新首都和部分地区先后发生华人华侨或其店铺遭抢劫事件。[92]4月，委内瑞拉全国各地连续爆发大规模游行示威活动，侨胞商铺受到冲击。[93]11月，刚果（金）反对派强烈要求2018年举行大选。中国驻刚果（金）使馆发布安全提醒，称不排除发生示威游行等街头运动，提醒中资机构、企业和侨民加强安全防范和应急准备。特别是在平民聚居区等易发生骚乱地区工作和居住的人员应尽快撤出危险地区。[94]
关于恐怖袭击、政局动荡和武装冲突的安全提醒分别有78条、69条和20条，占该类安全提醒总数之比分别为46.7%、41.3%和12%。中国驻外使馆发布的关于恐怖袭击的安全提醒涉及28个国家，占171个建交国的16.4%。具体情况为亚洲12国，包括西亚7国（伊拉克、以色列、叙利亚、利比亚、阿富汗、土耳其、巴勒斯坦）、东南亚3国（菲律宾、印尼、缅甸）及南亚2国（巴基斯坦、孟加拉国）；非洲8国（埃及、乌干达、尼日利亚、索马里、刚果金、喀麦隆、马里、尼日尔）、欧洲5国（芬兰、西班牙、英国、俄罗斯、法国）、拉丁美洲2国（厄瓜多尔、哥伦比亚）、大洋洲1国（澳大利亚）。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西亚非洲地区恐怖威胁比较突出。在政局动荡类安全提醒中，关于大规模集会示威游行的有30条，数量最多，占总数（69条）的43.4%，涉及东帝汶、斯里兰卡、印尼、坦桑尼亚、尼日利亚、马达加斯加、乌克兰、瑞典、法国、马尔代夫等22个国家，其中，非洲国家有10个。武装冲突类安全提醒共涉及伊拉克、索马里、叙利亚、利比亚、沙特、以色列、缅甸、亚美尼亚、哥伦比亚、中非等10个国家，其中也是西亚非洲国家占绝大多数。
1. 与出入境相关的违法违规行为
中国驻外使领馆也毫无例外地受到所在国政局动荡和恐怖袭击的影响。2017年4月，中国驻利比亚使馆发布公告，表示利比亚安全形势无明显好转，中国驻利比亚使馆暂时关闭。[97]2018年11月23日，恐怖分子袭击中国驻卡拉奇总领馆。驻外使领馆是对海外中国公民和企业实施领事保护的主要机构，他们自身的安全都无法保障，这使得所在国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面临的安全风险形势雪上加霜。
中国公民和企业的违法违规行为一定程度上形成了“恶性循环”的安全困境。有关国家的执法部门将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列为重点“关注”对象，审查更为严格。如在纳米比亚，发生多起中国公民携带濒危野生动物制品案件后，纳移民局、海关、警方等因此明显加大了对包括中国公民在内的出入境所携带物品和现金数量的核查力度。[98]2017年4月，阿尔巴尼亚政府实施旅游旺季中国公民免签入境政策后，因一些中国公民入境后涉嫌从事违法活动，阿边境和移民部门加强了对中国公民的入境检查，造成中国公民入境受阻并被遣返。[99]在约旦，连续发生多起中国公民办理落地签入境后参与偷越国境活动，涉案人员均被约旦强力部门扣留、驱逐，约旦机场边检、移民局等部门加强了对中国公民的入境审查。中国公民办理落地签入境约旦受阻案明显增加。[100]在坦桑尼亚，因中资企业非法用工、中国公民非法居留和非法就业问题，中资企业和中国公民成为坦桑尼亚劳动部、移民局执法检查的重点对象。坦方收紧了对包括中国人在内的外国人工作签证的审批。[101]
中国公民和企业的违法违规行为也给中国的国家形象造成了负面影响。例如，中国驻菲律宾使馆发布安全提醒称，中国公民在菲律宾从事各类赌博违法犯罪活动呈蔓延之势，赌博花样不断翻新，参赌人数不断增多，非法拘禁、虐待拷打、勒索赎金等恶性案件频发，已经成为当地社会一大公害。[102]中国驻斯里兰卡使馆发布提醒称，2018年2月，科伦坡一家中餐馆被警方搜查出野生穿山甲后，经斯里兰卡媒体曝光，对中国国家和中国公民形象带来严重的负面影响。[103]
三 海外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安全风险防范
不可否认，近年来，中国领事保护预防机制建设了取得了很大进展。外交部、商务部、教育部等中央政府部门分别建立了相应的海外安全提醒发布机制，国内各相关部门和中国驻外使领馆深入企业、校园和社区等开展预防宣传工作，但其中仍存在一些值得改进之处。
第一，应加大海外安全风险预防宣传力度。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推进，中国和共建“一带一路”国家交往的深入，需要加强有关这些国家法律法规（尤其是出入境相关规定）、文化习俗的宣传，提升公民和企业的安全风险防范意识，尽量避免出现因“不知情”而违法违规的情况。当前，越来越多的国家给予持普通因私护照的中国公民免签入境和落地签待遇，中国公民享有的出境便利化程度日益提升，这就需要相关部门投入更多精力进行更为细致的宣传。
第二，海外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面临诸多安全风险，应树立牢固的海外风险防范意识。一是正确认识各类安全风险的严重性。造成严重威胁的不仅仅是恐怖袭击、政局动荡、恶性社会治安问题、突发自然灾害等，一些看似风险程度不高的活动，如旅游涉水项目却往往带有致命性风险。此外，海外中国公民、中资企业和华侨商铺等成为一些国家政局动荡时部分民众暴力发泄的对象，也是犯罪分子重点“关注”的群体，有时甚至是恐怖袭击的目标。对此须有清醒认识，特别谨慎。二是对不同国家的安全风险程度要有理性认知。人们往往认为发达国家就是安全的，前往发达国家就放松了安全戒备。殊不知，在一些发达国家也频频发生针对中国公民的“偷、盗、抢”等犯罪活动。三是要高度重视相关部门发布的安全提醒，切勿“无知而无畏”地将自身置于险境。
刑法保护有效性不足与预防效果的缺失，会导致社会公众对刑法乃至法律的信赖与忠诚的严重缺乏。由此，刑事惩罚乃至刑法制度体系的正当性与合理性基础便会丧失。一旦刑法的正当性与合理性受到社会公众的怀疑，刑法领域内各种制度性改革的难度无疑会变得更大。
第三，应从法律上明确海外安全提醒的效力，让罔顾安全提醒的一意孤行者承担相应的责任。目前，外交部按风险程度将安全提醒划分为“注意安全”“谨慎前往”和“暂勿前往”三个级别，在最高级别的提醒，即“暂勿前往”提醒中注明，“如在本提醒发布后仍坚持前往，有可能导致当事人面临极高安全风险，影响其获得协助的时效，因协助产生的费用由个人承担。”[104]2018年3月26日，外交部在其官网上公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领事保护与协助工作条例（草案）》（征求意见稿）包含了相关内容。[105]期待相关法律的正式颁行，为海外安保提供更多有力保障。
第四，海外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的违法违规和行为不当应引起高度重视，应在加大宣传教育的同时，建立相应的警示惩戒制度。早在2008年，根据外交部领事司的统计数字，在海外中国公民遇到的安全问题中，一半事件是由中方人员的不当行为引起的。[106]2013年时，中国领事服务网安全提醒信息的统计显示，大约1/5的安全提醒信息与海外中国公民的违法违规和不当行为有关。[107]多年过去了，这一现象仍然没有得到实质性改变。中国使馆两年中发布的此类安全提醒数量在所有类别安全提醒中位列第二，仅次于社会治安风险类。这些行为不仅给当事人和涉事企业带来安全威胁，还直接影响当地民众对中国国家和中国公民整体形象的认知，有些违法违规行为已在一定程度上形成了“恶性循环”的安全困境，对中外合作的顺利实施和长远发展产生不利影响。目前，在不文明旅游方面，根据2016年《国家旅游局关于旅游不文明行为记录管理暂行办法》，违反境内外旅游目的地社会风俗、民族生活习惯等行为，经旅游不文明行为记录评审委员会评审确认后会被纳入“旅游不文明行为记录”，并决定是否通报相关部门。[108]但是，对于其他领域的违法违规和行为不当者，还没有相应的“黑名单”制度。
第五，海外安全风险分布呈现出一定的地域特点，有关方面可据此更有针对性地开展预防宣传和应急处置工作。比如，非洲国家的社会治安和流行性疾病风险明显高于其他地区；西亚非洲国家遭受恐怖袭击的风险比较大，政局也比较动荡；中国驻巴基斯坦使馆是中国驻全球使馆中唯一发布关于恐怖分子可能发动针对在巴中方机构和人员恐怖袭击安全提醒的使馆；骗赌案件一般发生在菲律宾、缅甸等东南亚国家；在乌克兰、克罗地亚等东欧国家常常因签证入境次数不符、在哈萨克斯坦、阿塞拜疆、俄罗斯、白俄罗斯等独联体国家常常因违背签证和居留登记规定而带来麻烦；在澳大利亚、英国、新加坡等留学生聚集的国家，常常发生针对留学生的电信诈骗和“虚拟绑架”案件，在澳大利亚还屡次发生殴打中国留学生的事件；在“右舵左行”国家更可能发生交通事故等。可根据这些特点制作内容不同的纸质和电子宣传材料，在制订应急方案时格外重视本地区最为突出的安全风险的防范工作。
第五，针对那些源自中国国内的海外安全风险，有关部门在安全防范和处置方面须“内外并举”，积极开展中外合作。如劳务纠纷多由资质不佳的国内中介公司引起；一些危害中国公民安全的犯罪活动如骗赌、某些电信诈骗甚至恶性社会治安事件源于“中国人侵害中国人”。对此，可在国内展开专项打击行动的同时，在征得所在国政府同意的前提下，派遣警务人员赴国外开展执法合作。[109]
四 结语
随着“一带一路”建设的不断推进，海外中国公民的人数和中资企业的数量持续增加。他们所面临的安全风险值得研究，这是做好相关安全保护工作的前提。以2017~2018年中国驻外使馆发布的安全提醒为研究对象，梳理这两年海外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的安全风险情况，可以发现，全球电信诈骗犯罪猖獗、恐怖袭击风险不减、地区局势待续动荡等是影响海外中国公民和企业安全的客观因素；海外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安全风险防范意识薄弱、行为不当和违法违规等，是影响海外中国公民和企业安全的主观因素，后者直接影响当地民众对中国国家和中国公民整体形象的认知，在一定程度上形成了“恶性循环”的安全困境。
本研究也存在不足之处，本文主要以中国驻外使馆发布的安全提醒为基础进行分析，安全提醒内容并不能囊括所有相关海外安全风险情况，尤其是海外中资企业在经营中遇到的政治风险和法律风险等。对此，需要进一步深入，如进行案例研究和比较研究等。保护海外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安全是快速发展的中国所必须解决的一个迫切的现实问题，也是中国海外利益维护必不可少的研究内容。
老人触网，子女孙辈有责。让“互联网+”捎上老爸老妈，是时代的呼唤！培养父母、爷爷奶奶上网兴趣，教会老人上网，跨越数字鸿沟，步入移动互联，检验、测评着子女孙辈的孝心和耐心。事实证明，凡事代劳、给老人“当保姆”的办法往往临阵抓瞎，“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近闻，上海市62岁的赵奶奶终于在孙女的帮助下学会了使用某打车APP，她坦言：“我现在出行打车都用这个软件，确实很方便，但学的时候费了不少工夫。”
An Analysis of Security Risks Facing Overseas Chinese Citizens and Chinese Enterprises Based on the Safety Reminders Issued by Chinese Embassies
XIA Liping
[Abstract]Safety alert information issued by Chinese embassies in foreign countries provides an effective way to explore the safety risks facing overseas Chinese citizens and Chinese enterprises. In 2017 and 2018, Chinese embassies issued more than 1000 safety alert messages with nine categories of security risks involved. Ranking on the top 3 of these categories are public security risks, security risks caused by illegal acts and improper conduct by Chinese citizens and Chinese enterprises, and risks induced by terrorist attacks, armed conflict and political instability. Rampant global telecom fraud crime, undiminished risks of terrorist attacks and the volatile regional situations are the objective factors affecting the safety of overseas Chinese citizens and enterprises. However, on the part of overseas Chinese citizens and enterprises, their weak awareness of security risk prevention, improper conduct, violations of laws and regulations will not only pose a security threat to the parties and enterprises involved but also directly affect local people’s perception of the overall image of China and Chinese citizens. To a certain extent, they will be reduced to a “vicious circle” security dilemma. As regards security risk prevention, proactive efforts should be made to strengthen relevant publicity and education of overseas security risks and clarify the legal effects of safety alert information so that violators shall bear the consequences. It is necessary to establish more warning and disciplinary mechanisms like the “Black List of Uncivilized Tourists” and take targeted measures in line with the geographical characteristics of risk distribution. Concerning the prevention and disposal of those security risks rooted domestically, the principle of “combining internal actions with international coordination” should be followed. Relevant government agencies can launch special crackdown actions while carrying out international law enforcement cooperation abroad.
[Keywords]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security risk, overseas Chinese citizens, overseas Chinese enterprises, overseas security protection
（本期英文编辑：张国帅 高静）
[1] 截至2019年4月，已有127个国家和29个国际组织同中方签署“一带一路”合作文件。见《新起点 新愿景 新征程——王毅谈第二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成果》，新华网，http://www.xinhuanet.com/world/2019-04/29/c_1124429961.htm。
[2] 《习近平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坚持底线思维着力防范化解重大风险专题研讨班开班式上发表重要讲话强调提高防控能力着力防范化解重大风险保持经济持续健康发展社会大局稳定》，载《人民日报》2019年1月22日，第1版。
[3] 如李晓敏：《非传统威胁下中国公民海外安全分析》，北京：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陶莎莎：《海外中国公民安全保护问题研究》，中共中央党校2011届博士毕业论文，2011年；汪段泳：《中国海外公民安全：基于对外交部“出国特别提醒”（2008-2010 年）的量化解读》，载《外交评论》2011 年第 1 期，第60-75页；夏莉萍：《海外中国公民安全风险与保护》，载《国际政治研究》2013 年第 2 期，第10-16页；刘鹏、曹云华：《一个涉外风险管理的分析框架——中国海外公民的风险评估》，载《太平洋学报》2013 年第 9 期，第64-73页；李晓敏：《强化对在高风险国家的中国公民保护机制——基于2010-2014年“安全提醒”数据的分析》，载《福建江夏学院学报》2014年第6期，第35-42页。
[4] 卢文刚、魏甜：《“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海外中国公民安全风险评估与治理研究——以中国公民在东盟十国为例》，载《广西社会科学》2017年第9期，第65-69页；张杰：《中国在中亚地区的利益与公民的安全保护》，载《俄罗斯研究》2016 年第 5 期，第179-204页；汪段泳、赵裴：《南非洲，中国公民安全风险几何？》，载《社会观察》2014年第11期，第58-61页；Jonas Parello-Plesner 和Mathieu Duchatel对在阿富汗、巴基斯坦、湄公河地区和苏丹的中国公民和中资企业遭遇的安全风险进行了分析，参见Jonas Parello-Plesner and Mathieu Duchatel, China’s Strong Arm: Protecting Citizens and Assets Abroad, New York: Routledge, 2015, pp. 67-106，pp.125-144, 汪段泳、赵裴：《撒哈拉以南非洲中国公民安全风险调查——以刚果（金）为例》，载《复旦国际关系评论》2015 年第 1 期，第85-103页。
[5] 根据中国外交部网站信息，截至2018年12月31日，与中国建交的有173个国家。所有建交国名单见中国外交部网站：https://www.fmprc.gov.cn/web/zwjg_674741/zwsg_674743/yz_ 674745/，其中，中国驻布基纳法索和科摩罗两国使馆无官网，因此，本文统计的是除此之外的中国驻171个国家的使馆网站发布的安全提醒信息。
[6]《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主要职责》，https://www.fmprc.gov.cn/web/wjb_673085/zyzz_ 673087/。
[7] 赵海涵：《用领事保护立法来震慑“巨婴”公民》，法治周末网，http://www.legalweekly.cn/ article_show.jsp?f_article_id=15405。
[8] 在此类电信诈骗案中，不法分子采用技术手段将电话号码伪装成中国驻外使领馆电话号码，假冒中国使领馆官员，谎称受害人护照或居留卡到期、信用卡被盗刷或涉及国际刑事案件、遭刑警组织调查等，要求受害人提供个人银行账户或缴纳罚款。见中国驻哈萨克斯坦使馆：《提醒中国公民注意防范电信诈骗》，2018年1月16日，https://www.fmprc.gov.cn/ce/ceka/chn/lsfw/ t1526017.htm。
[9] 在虚拟绑架案中，诈骗分子冒充中国驻外使领馆或国际刑警组织官员，通过技术手段冒用有关机构电话号码致电海外中国留学生，谎称当事人或其父母涉嫌严重犯罪，如不配合“调查”将被通缉或逮捕，并以“办案需要”等理由胁迫当事人离开日常居住地，入住宾馆，并切断手机、微信等通信渠道，使其无法与家人或亲友联系。诈骗分子在当事人与外界“失联”期间，冒用当事人微信或手机联系当事人家长，谎称孩子被“绑架”，并发送事先拍录好的图片或视频以证明“绑架”真实性，向家长骗取巨额“赎金”。以上见中国驻英国使馆：《紧急提醒在英中国留学生《驻新加坡使馆再次提醒在新中国公民关注新警方防范“虚拟绑架”电信诈骗文告》，2018年6月27日，http://www.chinaembassy.org.sg/chn/lsfw/lsbh/lstx/t1572153.htm。
[10] 被骗参与赌博是指犯罪分子以网络借贷、免费边境游、高收入工作机会等为诱饵，诱骗中国公民出境参与赌博，致使受害人欠下巨额赌资，对其进行扣押、殴打，向其家属索要赎金。中国驻缅甸使馆：《提醒春节期间赴缅甸中国游客注意安全》，2018年2月9日，http://mm.china- embassy.org/chn/lsfw/zytz/t1533491.htm。
[11] 中国驻丹麦使馆：《提醒赴丹麦旅行中国公民注意防范假警察诈骗》，2017年8月12日，https://www.fmprc.gov.cn/ce/cedk/chn/lsfw/fwxx/t1484242.htm，中国驻英国使馆《提醒旅英中国公民防范假警察诈骗》，2018年5月31日，http://www.chinese-embassy.org.uk/chn/lsfw/lsxz/txyxw/ t1564441.htm。
[12] 中国驻澳大利亚使馆：《提醒赴澳中国留学人员近期加强安全防范》，2017年12月18日，http://au.china-embassy.org/chn/lsfw/lxdt/t1520390.htm。
[13] 中国驻纳米比亚使馆：《关于在纳中国公民加强安全防范的领事提醒》，2018年8月10日（有效期至2019年8月10日），http://na.chineseembassy.org/chn/lsyw/txytz/t1584593.htm。
[14] 中国驻阿尔及利亚使馆：《中国驻阿尔及利亚使馆提醒在阿中国公民和机构注意加强安全防范》，2018年6月12日，http://dz.china-embassy.org/chn/lsyw/lshtong/t1567821.htm。
[15] 中国驻加纳使馆：《提醒在加纳注意加强安全防范》，2018年10月28日（本提醒有效期至2018年12月31日），https://www.mfa.gov.cn/ce/cegh/chn/lsyw/lstx/t1607650.htm。
[16] 中国驻莱索托使馆：《中国驻莱索托使馆提醒华侨华人注意加强安全防范》，2018年7月18日，http://ls.china-embassy.org/chn/lqfw/aqtz/t1578766.htm。
[17] 中国驻约旦使馆：《提醒在约中国机构和公民注意安全》，2018年3月1日，http://jo. chineseembassy.org/chn/gmfw/txytz/t1538780.htm。
[18] 中国驻加纳使馆：《提醒在加纳注意安全，谨慎前往加西部省瓦萨·阿克拉庞地区》，2018年11月30日（本提醒有效期至2019年2月23日），https://www.mfa.gov.cn/ce/cegh/chn/lsyw/ lstx/t1617792.htm。
[19] 中国驻法国使馆：《提醒旅法中国公民增强安全防盗意识》，2018年1月9日（本提醒有效至2018年7月8日），http://www.amb-chine.fr/chn/zgzfg/zgsg/lsb/t1525106.htm；中国驻法国使馆：《驻法国使馆再次提醒来法自驾游客注意安全防范》，2018年7月31日，http://www.amb-chine. fr/chn/zgzfg/zgsg/lsb/t1581794.htm。
[20] 暴力抢劫、杀人和绑架的受害人以安全提醒中明确提及为准，因有些安全提醒仅说明是中国公民，并未明确其身份是中资企业员工、华侨商铺、超市、餐馆从业者、留学生还是侨民。
[21] 中国驻瑞士使馆：《领事提醒》，2017年4月6日，http://ch.chineseembassy.org/chn/ls_fw_s/ aqtx/t1451676.htm。
[22] 中国驻瑞典使馆：《提醒在瑞典中国公民注意安全》（本提醒有效期至2018年12月22日），2018年9月23日，http://www.chinaembassy.se/chn/lsfw/lsxxyfw/t1597988.htm。
[23] 中国驻越南使馆：《提醒赴越南中国公民注意签证种类与入境目的相符》，2018年12月18日，http://vn.china-embassy.org/chn/lsyw/t1622898.htm。
[24] 中国驻克罗地亚使馆：《驻克罗地亚使馆提醒旅克中国公民注意克签证政策和财物安全》，2017年5月10日，http://hr.china-embassy.org/chn/lsqz/lsbh/t1460297.htm；中国驻乌克兰使馆：《中国公民经乌克兰转机提醒》，2017年4月7日，http://ua.china-embassy.org/chn/lsfw/t1452135.htm。
[25] 中国驻孟加拉国使馆：《中国驻孟加拉国使馆提醒赴孟人员遵守孟出入境法律法规》，2017年10月11日，http://bd.china-embassy.org/chn/lsyw/lstx/t1500930.htm。
[26] 中国驻尼泊尔使馆：《提醒中国公民避免自尼泊尔误入印度国境》，2018年11月9日，https://www.mfa.gov.cn/ce/cein/chn/lsfw/t1611598.htm。
[27] 中国驻俄罗斯使馆：《提醒经莫斯科赴加里宁格勒球迷谨慎选择交通方式——2018年俄罗斯世界杯系列提醒之十三》，2018年6月25日，http://ru.china-embassy.org/chn/fwzn/lsfws/zytz/ t1571656.htm。
[28] 中国驻俄罗斯使馆：《俄罗斯旅游系列提醒（六）——团体免签注意事项》，2017年8月15日，http://ru.china-embassy.org/chn/fwzn/lsfws/zytz/t1484778.htm。
[29] 中国驻哈萨克斯坦使馆：《提醒在哈中国公民准确理解签证有效期含义》，2017年10月17日，https://www.fmprc.gov.cn/ce/ceka/chn/lsfw/t1502260.htm；中国驻俄罗斯使馆：《俄罗斯旅游系列提醒（四）——牢记签证有效期》，2017年8月11日，http://ru.china-embassy.org/chn/fwzn/ lsfws/zytz/t1484187.htm。
[30] 中国驻巴基斯坦使馆：《提醒在巴基斯坦中国公民妥善保管护照》，2018年2月8日，https://www.fmprc.gov.cn/ce/cepk/chn/lsfw/tztx/t1533182.htm。
[31] 中国驻阿尔及利亚使馆：《提醒我在阿公民持中华人民共和国颁发旅行证件出境注意事项》，2018年11月1日，http://dz.china-embassy.org/chn/lsyw/lshtong/t1609224.htm。
[32] 中国驻俄罗斯使馆：《提醒中国公民从俄罗斯出入境白俄罗斯关注意事项》，2018年8月3日，http://ru.china-embassy.org/chn/fwzn/lsfws/zytz/t1582872.htm。
[33] 中国驻秘鲁使馆：《提醒中国公民入境秘鲁时确保办妥入境手续》，2017年11月15日，http://www.embajadachina.org.pe/chn/lsfws/lsxw/t1510590.htm。
[34] 中国驻越南使馆：《中国驻越南大使馆提醒在/旅越(南)公民注意遵守越南相关海关规定》，2018年7月7日，http://vn.china-embassy.org/chn/lsyw/t1574690.htm；中国驻荷兰使馆：《提醒赴荷中国公民注意携带现金出入境事》，2018年4月3日，http://nl.china-embassy.org/chn/ls/ t1547641.htm；中国驻纳米比亚使馆：《提醒在纳中国侨民严格遵守当地金融管制事》，2018年7月24日，http://na.chineseembassy.org/chn/lsyw/txytz/t1579850.htm。
[35] 中国驻斯里兰卡使馆：《提醒中国公民办理入境斯里兰卡手续有关事项》，2018年8月31日，http://lk.china-embassy.org/chn/lsyw/lshbh/t1590133.htm。
[36] 中国驻泰国使馆：《再次提醒中国公民遵守有关泰国携带烟酒入境的规定》，2017年7月26日，https://www.fmprc.gov.cn/ce/ceth/chn/lsbhyqw/1w1/t1480161.htm。
[37] 中国驻纳米比亚使馆：《再次提醒中国公民远离象牙等野保制品》，2018年1月24日，（有效期至2019年12月31日），http://na.chineseembassy.org/chn/lsyw/txytz/t1528383.htm；《中国驻纳米比亚大使馆再次提醒在纳中国公民严格遵守当地法律》，2017年11月2日，（有效期至2018年12月31日），http://na.chineseembassy.org/chn/lsyw/txytz/t1506883.htm；中国驻墨西哥使馆：《驻墨西哥使馆提醒旅墨中国公民切勿购买、携带濒危野生动植物及其制品》，2018年4月28日，https://www.fmprc.gov.cn/ce/cemx/chn/lsfw1/lbqw/t1555539.htm。
[38] 中国驻马来西亚使馆：《提醒来马中国公民严防被骗携带毒品入境》，2018年6月14日，http://my.china-embassy.org/chn/lsfus/lsbh/t1568922.htm。
[39] 中国驻毛里塔尼亚使馆：《提醒在毛里塔尼亚中国公民切勿携带猪肉制品入境》，2018年12月18日，http://mr.china-embassy.org/chn/lsyw/t1622977.htm。
[40] 中国驻苏里南使馆：《提醒旅苏侨胞务必持合法证件在苏工作生活》，2017年3月11日，http://sr.chineseembassy.org/chn/lsfw/GY216/t1445000.htm；中国驻马达加斯加使馆：《提醒在马达加斯加中国公民注意合法办理居留证件》（本提醒有效期至2017年8月31日），2017年3月1日，http://mg.chineseembassy.org/chn/lsfw/aqtx/t1442226.htm。
[41] 中国驻牙买加使馆：《提醒在牙买加中国公民合法合规经营》，2018年4月7日，http://jm.chineseembassy.org/chn/sgdt/t1548697.htm。
[42] 中国驻约旦使馆：《提醒中国公民切勿在约旦从事非法按摩工作》，2018年1月26日，http://jo.chineseembassy.org/chn/gmfw/txytz/t1529389.htm。
[43] 中国驻斯里兰卡使馆：《提醒赴斯里兰卡中国公民注意签证种类与入境目的相符》，2018年6月25日，http://lk.china-embassy.org/chn/lsyw/lshbh/t1571370.htm。
[44] 中国驻菲律宾使馆：《提醒旅菲中国公民国庆期间注意相关事项》，2018年9月29日，http://ph.china-embassy.org/chn/lsfw/lsbh/t1600657.htm。
[45] 中国驻加纳使馆：《领事提醒》，2017年3月28日，https://www.mfa.gov.cn/ce/cegh/chn/lsyw/ lstx/t1449558.htm；中国驻加纳使馆：《关于加纳政府加紧治理非法采金活动的领事提醒》，2017年3月29日，https://www.mfa.gov.cn/ce/cegh/chn/lsyw/lstx/t1449933.htm；中国驻加纳使馆：《关于加纳政府加大打击非法采金活动的领事提醒》，2017年7月19日，https://www.mfa.gov.cn/ce/ cegh/chn/lsyw/lstx/t1478557.htm。
[46] 中国驻印尼使馆：《提醒在印尼中国公民切勿从事非法采金活动》，2018年6月26日，http://id.china-embassy.org/chn/lsfw/zytz/t1572015.htm。
[47] 中国驻孟加拉国使馆：《提醒赴/在孟加拉国中方人员勿非法务工》，2017年10月8日，http://bd.china-embassy.org/chn/lsyw/lstx/t1499921.htm。
[48] 中国驻法国使馆：《驻法国使馆提醒中国公民离境退税时遵守海关有关规定》，2017年8月9日（本提醒有效至2018年2月8日），http://www.amb-chine.fr/chn/zgzfg/zgsg/lsb/t1483549.htm。
[49] 中国驻格鲁吉亚使馆：《提醒在格鲁吉亚中国公民严格遵守当地法律》，2017年11月14日，http://ge.chineseembassy.org/chn/lsfw/t1510471.htm。
[50] 中国驻韩国使馆：《中国驻韩国大使馆提醒在韩中国公民在“五一”节假日期间注意安全》，2018年4月28日，http://kr.china-embassy.org/chn/lsqz/ls_bh/t1555413.htm。
[51] 中国驻澳大利亚使馆：《中国驻澳使馆提醒您注意换汇安全》，2018年9月17日，http://au.china-embassy.org/chn/lsfw/lxdt/t1595622.htm。
[52] 中国驻菲律宾使馆：《提醒赴/在菲中国公民警惕赌场借贷陷阱》，2017年7月24日（此提醒长期有效），http://ph.china-embassy.org/chn/lsfw/lsbh/t1479597.htm；中国驻缅甸使馆：《提醒春节期间赴缅甸中国游客注意安全》，2018年2月9日，http://mm.china-embassy.org/chn/lsfw/zytz/ t1533491.htm。
[53] 中国驻日本使馆：《中国驻日本大使馆提醒在日中国公民遵守著作权法——中国驻日本大使馆系列领事提醒之七十七》，2018年2月1日，http://www.china-embassy.or.jp/chn/lsfws/lstx/ t1531012.htm。
[54] 中国驻纳米比亚使馆：《提醒在纳中国公民切勿虐待及食用违禁动物事》，2018年1月12日，http://na.chineseembassy.org/chn/lsyw/txytz/t1525316.htm。
[55] 中国驻斯里兰卡使馆：《提醒旅斯中国公民遵守当地法律法规、注意人身财物安全》，2018年2月14日，http://lk.china-embassy.org/chn/lsyw/lshbh/t1535235.htm。
[56] 中国驻法国使馆：《提醒中国公民巴黎上空严禁放飞无人机》，2017年8月16日（本提醒有效至2018年2月15日），http://www.amb-chine.fr/chn/zgzfg/zgsg/lsb/t1485250.htm。
[57] 中国驻缅甸使馆：《提醒在（来）缅甸中国公民切勿擅自携带或使用无人机》，2017年12月6日（本提醒有效期至2018年6月30日），http://mm.china-embassy.org/chn/lsfw/zytz/t1516982. htm；中国驻缅甸使馆：《提醒春节期间赴缅甸中国游客注意安全》，2018年2月9日，http://mm. china-embassy.org/chn/lsfw/zytz/t1533491.htm；中国驻阿联酋使馆：《领事提醒：暑期来阿旅游注意事项》，2018年7月14日，https://www.fmprc.gov.cn/ce/ceae/chn/lsyw/t1577172.htm；中国驻柬埔寨使馆：《提醒在柬中国公民注意旅行安全》，2018年7月9日，http://kh.china-embassy.org/chn/ lsfws/t1575108.htm。
[58] 中国驻斯里兰卡使馆：《提醒春节假期赴斯里兰卡中国公民注意事项》，2017年1月10日，http://lk.china-embassy.org/chn/lsyw/lshbh/t1429413.htm。
[59] 中国驻斯里兰卡使馆：《提醒旅斯中国公民遵守当地法律法规、注意人身财物安全》，2018年2月14日，http://lk.china-embassy.org/chn/lsyw/lshbh/t1535235.htm。
[60] 中国驻孟加拉国使馆：《驻孟加拉国使馆提醒广大在孟同胞遵守斋月风俗》，2018年5月8日，http://bd.china-embassy.org/chn/lsyw/lstx/t1557606.htm；中国驻文莱使馆：《斋月提醒》，2018年5月17日，http://bn.china-embassy.org/chn/lsfw/1/t1560186.htm；中国驻马尔代夫使馆：《提醒赴马代中国游客斋月期间遵守穆斯林习俗》，2017年5月24日，http://mv.china-embassy.org/chn/ lsfw/t1464769.htm。
[61] 中国驻缅甸使馆：《提醒春节期间赴缅甸中国游客注意安全》，2018年2月9日，http://mm.china-embassy.org/chn/lsfw/zytz/t1533491.htm；中国驻斯里兰卡使馆：《提醒春节假期赴斯里兰卡中国公民注意安全》，2018年1月31日，http://lk.china-embassy.org/chn/lsyw/lshbh/ t1530658.htm；中国驻斯里兰卡使馆：《暑期来斯里兰卡旅游提醒》，2018年7月9日，http://lk. china-embassy.org/chn/lsyw/lshbh/t1575320.htm。
[62] 中国驻蒙古国使馆：《驻蒙古使馆提醒来蒙中国游客注意安全》，2018年7月10日，http://mn. china-embassy.org/chn/lsfw/tztx/t1575823.htm。
[63] 中国驻澳大利亚使馆：《提醒：请注意尊重澳大利亚原住民风俗习惯》，2017年4月7日，http://au.china-embassy.org/chn/lsfw/lxdt/t1451869.htm。
[64] 例如2018年年初发生的中国乘客滞留伊朗德黑兰机场事件和日本成田机场事件。具体见赵岭：《强大中华威自在 何需处处唱国歌》，环球网，http://w.huanqiu.com/r/MV8wXzExNTg1N DEzXzM3MV8xNTE3ODQ5MzQw；蒋丰：《成田机场事件再思考，我们在这些方面需提高》，环球网，http://opinion.huanqiu.com/opinion_world/2018-01/ 11564492.html。相关安全提醒参见中国驻沙特使馆：《提醒出国中国游客选择低成本航空公司出行前详细了解合同条款》，2018年2月13日，http://www.chinaembassy.org.sa/chn/lsfw/t1534706. htm；中国驻柬埔寨使馆：《提醒赴柬中国游客乘坐旅游包机或低成本航空公司航班出行前详细了解合同条款》，2018年2月14日，http://kh.china-embassy.org/chn/lsfws/t1535256.htm；中国驻阿联酋使馆：《领事提醒：暑期来阿旅游注意事项》，2018年7月14日，https://www.fmprc.gov.cn/ce/ ceae/chn/lsyw/t1577172.htm；中国驻俄罗斯使馆：《提醒来俄中国游客国庆期间安全文明旅游》，2018年9月25日，http://ru.china- embassy.org/chn/fwzn/lsfws/zytz/t1598593.htm。
[65] 中国驻马达加斯加使馆：《提醒在马达加斯加中国公民注意继续防范鼠疫疫情》，2017年12月15日（本提醒有效期至2018年4月30日），http://mg.chineseembassy.org/chn/lsfw/aqtx/ t1519884.htm。
[66] 中国驻斯里兰卡使馆：《提醒旅斯中国公民遵守当地法律法规、注意人身财物安全》，2018年2月14日，http://lk.china-embassy.org/chn/lsyw/lshbh/t1535235.htm；中国驻印度使馆：《提醒在印度中国公民防范登革热等蚊媒疾病》，2017年10月31日(本提醒有效期至2017年11月30日)，https://www.mfa.gov.cn/ce/cein/chn/lsfw/t1505943.htm。
[67] 中国驻塔吉克斯坦使馆：《提醒在塔吉克斯坦中国公民注意出行安全》，2017年2月5日（本提醒有效期至2017年3月5日），http://tj.china-embassy.org/chn/lsfw/lsaq/t1435972.htm；中国驻塔吉克使馆：《提醒在塔吉克斯坦中国公民注意出行安全》，2017年4月7日（本提醒有效期至2017年5月6日），http://tj.china-embassy.org/chn/lsfw/lsaq/t1452088.htm；中国驻塔吉克使馆：《提醒在塔吉克斯坦中国公民注意出行安全》，2017年7月14日，http://tj.china-embassy.org/ chn/lsfw/lsaq/t1477878.htm。
[68] 中国驻孟加拉国使馆：《驻孟加拉国使馆提醒在孟中国公民和机构注意做好雨季安全防范》，2018年6月7日，http://bd.china-embassy.org/chn/lsyw/lstx/t1566784.htm。中国驻菲律宾使馆：《领事公告：提醒旅菲中国公民注意涉水活动安全》，2018年7月11日，http://ph.china-embassy. org/chn/lsfw/lsbh/t1576070.htm；中国驻泰国使馆：《再次提醒中国公民近期赴泰国旅游注意涉水安全》，2018年7月11日，https://www.fmprc.gov. cn/ce/ceth/chn/lsbhyqw/lsxw/t1576219.htm。
[69] 中国驻菲律宾使馆：《领事公告——提醒旅菲中国公民注意涉水活动安全》，2018年7月11日，http://ph.china-embassy.org/chn/lsfw/lsbh/t1576070.htm。
[70] 中国驻马尔代夫使馆：《涉水活动有风险 入水千万需谨慎！》，2018年7月12日，http://mv.china-embassy.org/chn/lsfw/t1576330.htm；中国驻泰国使馆：《提醒国庆期间来泰中国游客注意事项》，2018年9月18日，https://www.fmprc.gov.cn/ce/ceth/chn/lsbhyqw/1w1/t1596115.htm。
[71] 中国驻澳大利亚使馆：《中国公民春节来澳旅游专题提醒涉水篇》，2018年2月10日，http://au.china-embassy.org/chn/lsfw/lxdt/t1532254.htm。
[72] 中国驻肯尼亚使馆：《驻肯尼亚使馆提醒中国游客注意防范野生动物袭击》，2018年8月12日，http://ke.china-embassy.org/chn/sggg/t1584763.htm。中国驻澳大利亚使馆：《中国公民春节来澳旅游专题提醒涉水篇》，2018年2月10日，http://au.china-embassy.org/chn/lsfw/lxdt/t1532254. htm。
[73] 中国驻秘鲁使馆：《关于注意野外徒步旅行安全的提醒》，2018年8月23日，http://www. embajadachina.org.pe/chn/lsfws/lsxw/t1587447.htm；中国驻蒙古国使馆：《驻蒙古国使馆再次提醒中国游客：注意人身安全，谨慎前往无人区》，2018年10月31日，http://mn.china-embassy.org/chn/防大学lsfw/tztx/t1608677.htm。
[74] 中国驻澳大利亚使馆：《中国公民春节来澳旅游专题提醒交通篇》，2018年2月8日，http://au.china-embassy.org/chn/lsfw/lxdt/t1532580.htm。
[75] 中国驻越南使馆：《中国驻越南大使馆提醒在/旅越(南)公民春节期间注意安全出游》，2018年2月6日，http://vn.china-embassy.org/chn/lsyw/t1532344.htm；中国驻泰国使馆：《提醒春节期间来泰中国游客注意事项》，2018年1月24日，https://www.fmprc.gov.cn/ce/ceth/chn/lsbhyqw/ 1w1/t1528437.htm。
[76] 中国驻蒙古国使馆：《中国公民赴蒙古注意事项》，2017年5月12日，http://mn.china- embassy.org/chn/lsfw/tztx/t1460987.htm。
[77] 中国驻蒙古国使馆：《中国驻蒙古使馆再次提醒来蒙务工人员：守法务工，切实维护自身权益》，2018年4月13日，http://mn.china-embassy.org/chn/lsfw/tztx/t1550833.htm。
[78] 中国驻柬埔寨使馆：《再次提醒在柬中国公民循正规途径来柬工作》，2018年7月19日，http://kh.china-embassy.org/chn/lsfws/t1578542.htm；中国驻马来西亚使馆：《关于赴马来西亚务工的提醒》，2017年4月19日，http://my.china-embassy.org/chn/lsfus/lsbh/t1454772.htm；中国驻苏里南使馆：《提醒中国公民切勿在苏非法务工》，2017年12月26日，http://sr.chineseembassy.org/chn/ lsfw/GY216/t1522191.htm。
[79] 中国驻阿尔及利亚使馆：《中国驻阿尔及利亚大使馆领事部领事保护提醒》，2017年1月25日，http://dz.china-embassy.org/chn/lsyw/lshtong/t1433545.htm。
[80] 中国驻英国使馆：《提醒在英中国公民注意投资安全》，2017年10月30日，http://www. chinese-embassy.org.uk/chn/lsfw/lsxz/txyxw/t1505866.htm。
[81] 中国驻孟加拉国使馆：《提醒赴孟加拉国中国公民防范被孟贸易伙伴非法扣留》，2017年11月23日（本提醒有效期至2018年5月21日），http://bd.china-embassy.org/chn/lsyw/lstx/t1513513.htm。
[82] 袁广林、蒋凌峰：《基于公共治理理论的电信网络诈骗犯罪多元共治》，载《中国刑警学院学报》2019年第1期，第66-67页。
[83] 王涛、鲍家政：《恐怖主义动荡弧：基于体系视角的解读》，载《西亚非洲》2019 年第1期，第115，118页。
[84] 李扬：《从长周期视角观察国内外经济形势》，载《经济日报》2018年1月4日，第14版。
[85]《气候变化风险加大我们该如何应对》，新华网，http://www.xinhuanet. com/science/2018- 09/20/c_137479358.htm。
[86] Simon Beard and Lauren Holt, “What Are the Biggest threats to Humanity”? Centre for the Study of Existential Risk, February 15, 2019, https://www.bbc.com/news/world-47030233.
[87] 赵海涵：《用领事保护立法来震慑“巨婴”公民》，法治周末网，http://www.legalweekly.cn/ article_show.jsp?f_article_id=15405。
[88] 中国驻利比里亚使馆：《提醒在利中国公民及机构注意人身财产安全事》，2017年3月3日， http://lr.china-embassy.org/chn/lsfw/t1442799.htm。
[89] 中国驻刚果（金）使馆：《驻刚果（金）使馆提醒我公民加强安全防范》，2017年9月26日，http://cd.chineseembassy.org/chn/lqfw/lstx/t1496739.htm。
[90] 中国驻菲律宾使馆：《提醒赴/在菲中国公民警惕赌场借贷陷阱》（此提醒长期有效），2017年7月24日，http://ph.china- embassy.org/chn/lsfw/lsbh
[91] 中国驻柬埔寨使馆：《再次提醒在柬中国公民循正规途径来柬工作》，2018年7月19日，http://kh.china-embassy.org/chn/lsfws/t1578542.htm。
[92] 中国驻巴布亚新几内亚使馆：《中国驻巴布亚新几内亚使馆安全提醒信息》，2017年3月24日，http://pg.china-embassy.org/chn/lsyw/t1448576.htm。
[93] 中国驻委内瑞拉使馆：《驻委内瑞拉使馆提醒在委中国公民防范近期安全风险》，2017年4月21日（本提醒有效期至2017年5月31日），http://ve.chineseembassy.org/chn/lsyw/1001A/ t1455658.htm。
[94] 中国驻刚果（金）使馆：《驻刚果（金）使馆提醒我公民加强安全防范》，2017年11月5日，http://cd.chineseembassy.org/chn/lqfw/lstx/t1507676.htm。
[95] 中国驻巴基斯坦使馆：《提醒在巴基斯坦中国公民阿舒拉节期间注意安全》，2017年9月30日，https://www.fmprc.gov.cn/ce/cepk/chn/lsfw/tztx/t1498864.htm。
[96] 中国驻巴基斯坦使馆：《重要安全提醒》，2017年12月8日，https://www.fmprc.gov.cn/ce/ cepk/chn/lsfw/tztx/t1517754.htm。
[97] 中国驻利比亚使馆：《提醒中国公民近期暂勿前往利比亚》，2017年4月27日（本提醒有效期至2017年10月31日），http://ly.china-embassy.org/chn/zytx/t1457352.htm。
[98] 中国驻纳米比亚使馆：《中国驻纳米比亚大使馆再次提醒在纳中国公民严格遵守当地法律》，2017年11月2日（有效期至2018/12/31），http://na.chineseembassy.org/chn/lsyw/txytz/t1506883. htm。
[99] 中国驻阿尔巴尼亚使馆：《关于中国公民入境阿尔巴尼亚的重要提醒》，2018年9月12日，http://al.chineseembassy.org/chn/lsfw/lstx/t1594183.htm。
[100] 中国驻约旦使馆：《旅游提醒》，2017年6月19日，http://jo.chineseembassy.org/chn/gmfw/ txytz/t1471383.htm。
[101] 2019年2月2日对中国前驻坦桑尼亚大使馆高级外交官的访谈。
[102] 中国驻菲律宾使馆：《提醒在菲中国公民洁身自好,避免陷入涉赌勒索伤害案件》，2018年5月11日，http://ph.china-embassy.org/chn/lsfw/lsbh/t1558599.htm。
[103] 中国驻斯里兰卡使馆：《提醒旅斯中国公民遵守当地法律法规、注意人身财物安全》，2018年2月14日，http://lk.china-embassy.org/chn/lsyw/lshbh/t1535235.htm。
[104] 参见中国领事服务网安全提醒页面，http://cs.mfa.gov.cn/；中国驻土耳其使馆：《再次提醒：近期暂勿前往土耳其东南部地区》，2019年2月1日（本提醒有效期至2019年3月31日），http://cs.mfa.gov.cn/gyls/lsgz/lsyj/t1634818.shtml；《领事工作媒体吹风会现场实录（上）》，2019年1月9日，中国领事服务网，http://cs.mfa.gov.cn/gyls/lsgz/ztzl/2018ndlsgzcfh/t1628183.shtml。
[105] 该《草案》第二十六条“中国公民、法人和非法人组织关注安全提醒”规定，中国公民应当密切关注欲前往国家或已在国家的有关安全提醒，加强安全防范，合理安排海外行程，避免前往高风险国家或地区。中国法人和非法人组织应当加强海外安全风险评估，对拟派往国外工作的人员进行安全培训，并密切关注有关安全提醒，避免将人员派往高风险国家或地区。中国公民在相应安全提醒发布后仍坚持前往有关高风险国家或地区的，因协助而产生的费用由个人承担。第二十七条“旅行社及旅游经营者关注安全提醒”规定，组织中国公民出国旅游的旅行社应当密切关注外交部、国务院旅游主管部门发布的海外安全提醒及境外旅游目的地安全风险提示，并就目的地国家存在的安全风险，向旅游者作出真实说明和明确警示，并采取防止危害发生的必要措施。见《外交部就〈中华人民共和国领事保护与协助工作条例（草案）〉（征求意见稿）向社会公开征求意见》，外交部网站，http://www.fmprc.gov.cn/web/wjb_673085/zfxxgk_674865/xxgkml_ 674869/gfxwjl/t1545293.shtml。但外交部在征求意见截止日期到期之后，从网站上删去了《草案》原文，现《草案》原文可以从搜狐网查阅，《外交部公布领事保护与协助工作条例草案公开征意见》，搜狐网，http://www.sohu.com/a/226428112_123753。
[106] 参见中国外交部领事司司长魏苇在2008年8月5日举行的《世界知识》论坛上的发言，论坛主题为《企业和个人，海外遇事怎么办》，新华网，http://news.xinhuanet.com/overseas/ 2008-08/31/content_9743308.htm。
[107] 夏莉萍：《海外中国公民安全风险与保护》，载《国际政治研究》2013 年第 2 期，第11页。
[108] 《国家旅游局办公室关于印发〈国家旅游局关于旅游不文明行为记录管理暂行办法〉的通知》，旅办发〔2016〕139号，文化和旅游部网站，http://zwgk.mct.gov.cn/auto255/201605/t20160530 _832313.html?keywords=；上文提到的违反宗教禁忌，在马来西亚水上清真寺矮墙上跳热舞的两名中国游客就被纳入了此类名单。见《文化和旅游部近日又公布一批旅游不文明行为记录“黑名单”》，文化和旅游部网站，https://www.mct.gov.cn/whzx/whyw/201809/t20180928 _835134.htm。
[109] 例如，阿根廷有近15万华侨华人，多数从事超市行业。2009年至2011年，针对华人超市业主的敲诈勒索案件不断增多，作案者多为当地华人帮派。中国公安部先后于2011年和2013年两次派遣工作组赴阿根廷开展专项打击，并在驻阿使馆派驻警务联络官。2016年6月，阿根廷联邦警察与中国公安部警务联络人员再次合作，捣毁当地最大的华人犯罪团伙。阿警察总局一高层官员在接受新华社记者专访时表示，中阿执法合作在近年打击华人有组织犯罪，特别是针对华人超市业主的侵害案件中发挥了关键作用，此类案件已明显减少。见《专访：阿根廷望与中国扩大执法合作》，新华网，http://www.xinhuanet.com//world/2016-06/21/c_1119084069.htm。
【DOI】10.14093/cnki.cn10-1132/d.2019.06.006
【中图分类号】D815.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574X（2019）06-0129-24
【收稿日期：2019-02-20】
【修回日期：2019-06-30】
*本文为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一带一路’战略下改进领事服务研究”（项目编号：16BGJ015）的阶段性研究成果。感谢《国际安全研究》期刊匿名评审专家提出的宝贵修改意见，文中疏漏概由作者负责。
【作者简介】夏莉萍，外交学院外交学与外事管理系教授、北京对外交流与外事管理研究基地研究员（北京 邮编：100037）。
[Authors] XIA Liping, Professor, Department of Diplomatic Studies, China Foreign Affairs University and Researcher, Research Center for Beijing International Exchanges and Foreign Affairs Administration (Beijing, 100037).
【责任编辑：齐 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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