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松[1]2003年在《清初翰林院研究》文中研究说明本文以清初顺康年间的翰林院为研究对象,在对其历史源流、设置沿革、职官建制、升迁考核等一系列具体制度做了比较详尽的考证和叙述之后,着重围绕翰林院处在当时满汉文化冲突相对激烈的历史背景下,在国家政治和社会文化两大领域中所发挥的独特而重大的历史作用及其深远影响展开论述,突出清初翰林院的政治与文化两大职能,以揭示其“卿相之摇篮,人文之渊薮”的实际历史地位。
于芳芳[2]2016年在《储才养望:明代翰林院制度运作的考察与思考》文中研究表明明代是翰林院充分发展且基本定型的关键时期,庶吉士教育制度建立标志着翰林院储才养望教育功能明朗化、制度化。虽翰林院设置初衷在于以备顾问、资政议政,但是随着翰林院成为国家高级人才的聚集地,翰林院开始承担起储才、育才的教育职责,作为科举考试的延续,翰林院主要肩负对二、叁甲进士的再教育职责,因此教育功能理应是明代翰林院的官署属性之一。基于翰林院储才养望的教育现实,翰林院内部存在两大教育主体,即庶吉士群体和馆师群体。与传统官学不同,从两大群体的培养目标和教学内容上,明代翰林院教育存在特殊性。作为科举制的附属,明代翰林院既主张提高翰林生员的学识涵养,又主张培养人才实政能力,因此,明代翰林院是翰林院发展史上最具特殊性的时期。但是当今学术界对翰林院的研究重点,停留在政治功能,翰林教育属性被忽略。基于以上研究不足,论文将重点探讨翰林院储才养望的教育价值,以制度与运作两个维度为切入点,考察翰林院教育制度,分析其运作特色。具体来看,论文主要包括以下几个部分:绪论,分为选题缘由、文献综述、研究意义及研究方法四个方面。第一部分,简介明代翰林院与翰林院储才养望的教育史实。交代明代翰林院产生的背景,综合政治背景、经济水平及文教政策等因素,多种因素的相互作用催生了翰林院的产生,影响了翰林院的机构设置及具体职掌,由翰林院职掌内容得出翰林院教育属性,进而对翰林院教育进行目标定位。第二部分,详尽分析翰林院制度与运作方式,从制度与运作两个维度认识翰林院教育史实。在翰林院储才养望的制度层面,对庶吉士制度和馆师制度进行考察,从遴选途径、教习内容、考核方式及制度评价四个方面进行制度考察,完善对翰林院教育制度的认识。在翰林院储才养望的运作层面,分析翰林院的指导思想、运作基本模式及运作特色。受古代传统文化及普遍价值观的影响,翰林院教育功能是在士人主张“学用合一”及“教学相长”的思想下产生的,但是由于明代是皇权绝对集中的朝代,翰林院教育活动是自上而下的,其运作发展有一定模式和运作特色,分析翰林院基本模式和运作特色,对完善翰林院考察具有重要意义。第叁部分,指出明代翰林院作为高级人才的聚集地,在考察翰林院制度与运作的基础上,用相关理论分析教学现象,以教育学、人才学和社会学视野,探讨翰林院教育价值。首先,针对翰林院教育发展的特殊性,明确皇权绝对权威下各个主体的角色定位,厘清教育史实,认识翰林院人才培养特色。其次,由于翰林院是明代高级人才的聚集地,机构运作本身就蕴含人才学的相关理论,从人才选拔与配置、考绩与流动层面分别分析庶吉士群体和馆师群体,突出翰林院在人才管理上的特色。最后,从社会学视角分析翰林院储才养望的教育史实。具体而言,用社会学的两个理论进行分析,即用符号互动理论分析翰林群体价值;用科层管控理论分析翰林师资队伍。第四部分,该部分主要是对翰林院储才养望教育史实的思考,储才养望是翰林院主要活动,其使翰林院运作更赋教育价值,储才养望的目的、实质与历史作用,以便深刻认识翰林院储才养望的教育价值。此外还包括储才养望的历史影响和当代启示。在历史影响部分,从正反两个层面认识翰林院意义,指出明代翰林院储才养望的教育价值,即促进科举制度四级人才结构的建立,提升“实学”教育的影响和加速官僚体系内部的流动性;分析翰林院储才养望教育史实的弊端,在禁锢翰林群体思想的同时,还激化翰林内部党争活动。在翰林院储才养望的当代启示部分,指出应注重教育内容实用性,提升考核手段的完备性及注重教师队伍的结构优化叁点。作为历代王朝中的官僚培育机构,翰林院承担了对国家高层政治人才的教育职责。本文尝试对明代翰林院教育进行全面、系统的分析,力图通过对明代翰林院教育的考察,最大限度的呈现翰林院教育的全貌,还原翰林院的教育功能,凸显明代翰林院在储才养望方面的贡献,强调翰林院在培养德才兼备之人方面的作用。
唐金英[3]2007年在《明代翰林群体的社会文化功能》文中认为明初的翰林直接参预机务,在政治上有突出的地位,但随着内阁的建立和发展,逐渐分割了翰林顾对君主的职能,因此在永乐以后,翰林的政治地位有所下降。但是有明一代,翰林这个特殊的群体的社会和文化功能并未因此而削减。由于其职掌所关,明代翰林参与了科举考试的全过程,承担了为中央选拔和培养人才的重任。翰林在担任科举考官的过程中表现出优秀的识人之能,体现了其为朝廷选贤举能的功能,为明代的选拔人才工作作出了很大的贡献。明代翰林几乎承担了所有的考试工作,从制度上来说,这是其职责的一部分,然而考查这些考试活动,作为这些考试的重要参与者,明代翰林不仅对这些考试是否能达到预想的效果起着重要的作用,更重要的是通过对这些考试的主持与参与,控制着为明代各领域输送人才的尺度,从而对明代的国家政治与文化产生着深远的影响。在进士高中,得以进入翰林院之后,翰林还承担着对这些进士进行教育的责任。庶吉士有机会接受翰苑的学术熏陶,又可以通过一定期间的习学和观政,以获得必要的经验,这确保了官员的政治、文化修养。同时,翰林对皇帝的培养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且“一朝获知于皇上则进身之阶由此畅通”。作为经筵日讲的讲官,翰林与皇帝和储君之间形成了一种亦君臣亦师生的关系,多能得到皇帝的信任与尊重,对皇帝的劝谏也较容易为皇帝所接受。翰林还担任内书堂讲习,与中官形成了既彼此利用,又相互依靠的关系。从翰林的构成来看,翰林基本上是当时知识阶层中的精英,这种人员构成决定了翰林群体势必对明代社会文化的发展产生重大的影响。他们首先致力于对古代文化的创造、保存与整理,为古代文化得以传承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明代的人才模式由翰林确定,这意味着翰林对于明代人才具有象征意义。由科举而翰林,由翰林而宰臣,这种古代士大夫人生理想的“叁部曲”,使得翰林对明代社会起到了引导与示范作用。
王云松[4]2012年在《论清初翰林院的社会文化职能》文中研究表明翰林院在封建时代堪称科举精英荟萃之所。作为代表着当时社会最高学术水准和最高文化层次的官僚机构,它所发挥的社会文化职能自然不容忽视。具体到清初而言,翰林院正是一个兼具政治与文化两大功能、并且实现了二者和谐统一的机构。清初的翰苑词臣在推动当时社会秩序重建、促进学术文化繁荣和积极参与政府文化工程等方面均做出了重要贡献,充分体现了翰林院的社会文化职能。
潘务正[5]2009年在《论汪懋麟与施闰章、徐乾学唐宋诗之争——兼论清初翰林院内外诗风差异》文中认为汪懋麟与施闰章、徐乾学之间关于唐宋诗之争是清初诗坛令人关注的事件。清代翰林院诗学重唐,而反对宋诗。汪懋麟和施闰章之间的诗学争论关涉到历史上翰林与主事诗歌主张的矛盾;汪氏和徐乾学之间的诗学论争则关涉到翰林院的"玉堂家数"与失意文人"不平则鸣"思想的对立。总之他们之间的诗学之争深刻反映了清初翰林院内外诗风的巨大差异。
陈佳[6]2013年在《清代朝廷书法研究》文中认为本文主要研究清代朝廷书法的官方实用及清代朝廷书法与政治制度之间的密切联系。绪论部分包括研究现状、史料整理、研究思路、研究方法、创新之处。第一章首先研究清代朝廷书法发展的政治、文化背景。第二章深入研究清代朝廷书法的审美核心。通过南书房君臣书艺互动研究清代帝王如何形成书学观念,并通过御制刻帖、帝王赐书研究清代帝王书学观念如何发挥作用。第叁章进行清代朝廷书法教育传承研究,无论皇子书法教育,还是官学书法教育、民间私学书法教育、家庭书法教育都体现皇权书法审美主张,为维护统治服务。第四章研究清代科举考试书法,首先以科举制度及科场条例为线索,考察书法在清代童试、乡试、会试、殿试中的实际作用,揭示善书者在科举中的优势;其次深入分析清代科举重书法的原因,包括历代取士观念影响、科举自身局限性及深层次的政治原因等;最后还原历史,研究清代科举重楷法的深远影响及后果。第五章从清代朝廷书法善书群体的角度进行研究,研究对象包括内阁中书、中书科中书、军机章京、翰林官、笔帖式。大体从两个角度进行研究,其一研究善书群体所在机构的政治地位及其职掌与书法的密切关系;其二研究善书群体选授、升迁中善书者的优势。这些善书群体“以书入仕”、“以书邀宠”在清代朝廷书法发展中影响巨大。第六章研究清代圣旨与御制碑书法,圣旨与御制碑书法是清代朝廷书法的重要表现形式。首先进行清代诰敕书法总体概况研究及明清诰敕书法比较研究。其次进行清代御书碑及清代官员奉敕书碑书法研究。第七章以御制《四库全书》为例进行清代御制修书誊录研究。主要包括清代御制修书字样及清代誊录“以书入仕”、“以书升迁”的状况。证明清代大规模御制修书在朝廷书法程式化与社会化发展中的重要作用。余论进行清代馆阁体研究,包括馆阁体考、馆阁体释义、馆阁体的发展阶段及艺术特征等。
王云松[7]2002年在《清初翰林院沿革考略》文中提出翰林院在明清两朝是一脉相承的一个重要中央官署。明时翰林官员虽品级低微,但在封建国家的政治生活中却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入清以后,翰林院不仅得以继续设立,而且同样以“储公辅之选”的地位为朝廷所重视、为女人所瞩目。但在清初,翰林院的命运却一度废设不定、颇为坎坷。因此,有必要对入关前后翰林院的设置沿革情况略加考证,并试图探寻出其中所蕴涵的深层次的背景与原因。
王云松[8]2012年在《从顺康政局看清初翰林院的政治地位》文中研究说明清初的翰林院若仅从其表面职掌来看,似乎是一个以文学侍从为专务、无足轻重的闲散衙门,但实际情况绝非如此。除沿自明代的入阁预政这一传统渠道之外,清初翰林官内而可升部院、京堂、科道,外则可转司道、藩臬、知府;其中学行优长、勤慎端方者,更被委以"陈书讲幄、入承儤直"之重任,膺斯选者日后大都擢至卿贰、位极人臣。这是清初翰林院有别于明代、乃至于唐宋以来历代词林馆制的一大制度创新,翰林院本身也因这两大法定职能的充分行使而在顺康政局中占据了举足轻重的地位。
张晶晶[9]2017年在《明代湖广作家作品研究》文中研究说明明代,是继先秦以后两湖之地文学发展的又一高峰,主要表现为大家、流派林立,作家作品繁富。从明初的易代老臣刘叁吾、“台阁体”代表杨溥,到以宰相主持文柄的李东阳和“茶陵派”、再到“后七子”的吴国伦以及复古派后期殿军李维桢,以至公安叁袁、竟陵锺、谭,还有明末的陶汝鼐、杜浚等等,均是明代文学史中举足轻重甚至引领一时文学潮流的重要人物。不仅如此,明代湖广作家传世作品丰富,是浙江、南直以外又一作家作品高产地之一。论文首次对湖广明代作家及其作品进行了全面系统的搜罗与研究,并揭示出其鲜明的地域特徵和时代风貌。通过对各种文献资料的搜罗,包括通志、地方志、诗文集等,共收集到有诗文集或文学作品存世的明代湖广作家768人,并访查其存世着述与文集290馀种。并以地域为区划,作家为单位,对768位作家的生平、着述和文学创作情况一一提要叙录。进而,在这些第一手文献资料的基础上,在有完整文学着述传世的153位作家中,遴选出近约80位既具有典型时代共性又有鲜明创作个性的作家为主要叙述依据和研究对象,对明代湖广文坛的历时与地域发展面貌进行综合论述,追求尽可能客观展现明代湖广作家文学创作实践原貌。纵观明代湖广文坛,历时发展趋势主要表现为阶梯势的递增繁荣,且每阶段均有在其时声望、影响较大的作家。正统以前的湖广文坛是其发展中最薄弱的阶段,相较于江浙、闽粤的繁盛,此时湖广作家作品数量均较少,文坛发展的主导力多以政治因素为主。正统至正德是湖广文坛的发展期,也是有明一代唯一一个湖南文学成就高于湖北的阶段,此时湖广籍的作家与文坛发展多以李东阳为轴心。正德以后直至明末,是湖广作家作品质与量、文坛地位均迅速提升的繁荣期,尤其是万、启祯期间,家族作家繁盛,且有吴国伦、李维桢、“叁袁”、锺、谭诸位具有主柄文坛实力的文学大家相继崛起,一时形成“诗教以楚人为政”的盛势;与此同时,湖广地域内作家间的相交交游也达到前所未有的繁荣,典型如启祯间盛极一时的“竟陵”思潮,单与谭元春相交相善的湖广名士就几遍两湖之地。进入崇祯年间,两湖之地较早就被卷入明末的战乱硝烟中,这样的历史背景基本决定了明末湖广文坛的发展面貌——作家组成多为抗节义士,文学作品多为爱国悲歌;另一方面,与明末仍持续发展的作家人数不相协的是,此时期存世作品文集数量急速回落,此点亦与明末湖广之地长达约40年的战乱有直接关系。明代湖广作家及文学的地域特徵也尤为显着:一是大家林立、流派与群体作家异常繁盛,且引领时代文学潮流。二是明代湖广作家为官者居多,达530馀位,且多武将名臣,为官四品以上达250馀人,约占作家总数1/3。叁是明代湖广作家传世文集中多以诗文为主,鲜少有小说、戏曲;讲学传道、公文疏牍的数量倒尤为可观,此点与湖广作家的政治身份有直接关系。四是亢直义士、狂狷志士颇多,气节尤盛,楚人风采彰着。五是文化家族繁盛,尤其是正德以后,成为明代湖广作家的重要组成部分。总之,一切从作家传世作品入手,通过对作家作品的全面考查和研究,综合展现有明一代叁百年湖广文坛的文学面貌和地域特色,是本文追求的目标。
于浩[10]2016年在《明末清初诗经学研究》文中提出本文以明末清初的诗经学为中心,考察明万历叁十叁年(1605)至清雍正五年(1727)这一时期诗经研究的基本状况,包括诗经诠释和考证的发展、着述的体式及其燮化、学者间的渊源关系及学术交流舆傅怖等等,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探封明清学术的延续性、明末清初学风转燮的轨跻和特点,并以诗经学为切入点,当试分析清代考据学的生成,尤其以语言考据为中心、以经典考据为方法的清代汉学是如何具起,可以说类似一种乾嘉考据“前史”的研究。本文分五章展开论述。第一章分析和封输明末诗经学的背景,从学衍思想、文化、社舍、经济、制度等各个方面进行了封输。明代学衍上承宋元学衍的格局,虽然受到科举程式的影响,逐渐走向僵化,但整个明代,封朱子学乃至宋学的思辨、考论始终没有停止。明代中期以后,更由于经济和社会的发展、阳明之学的具起,给学衍思想带来一股自由之风,受王学影响的学者,多不尊从朱子之学,在诗学上封朱子的诗说造行驳斥,在诗旨的择取上或用古羲,或别自为解。同时,城市经济的发展也给不少地区、尤其是以苏州、南京为中心的吴中地匾带来了文化上的繁荣,收藏、刻书的风氟极盛,讲学、结社活勤也蔚然成风,一方面使得学者间的聪繁、学衍的交流和传播更为便利和迅速;一方面也使这一时期的学衍带有明显的复古尊经的特点。清朝建立以后,经屋国燮的遗民学者封明末的思想和学衍进行了广泛的反思,不论是批评王学末流,还是封王学造行维遮护,其目的都是为了统合心学与理学,并归于经学。同时清廷也通遇各种政策,具复文教、管控思想。康熙尤为重视翰林学臣的学识培善,正是引康熙的翰林学臣为中心,清代学术得以在各个方面广泛展阴,这是清廷文教政策的稹极影响。而消极之影响在于将思想定于一尊,尤其康熙晚年极尊朱子,编纂《周易折中》、《钦定诗经傅说汇纂》、《敛定书经傅说汇纂》和《钦定春秋傅说汇纂》四部官修经学注本,使得学者失去了思想阐释、讨论的话语权。本章最后统计了清初诗经学者的身份,发现87位学者中,有19人在明清燮革中殉国,43人不仕新朝,坚持遗民身份,而这些人,绍大部分为造士出身,年辈较小者则为诸生、翠人,均属知识阶层中较为精英的人物。正是这些遗民学者,阴启了清代学术的格局。第二章系统考察和分析了郝敬《毛诗原解》、冯复京《六家诗名物疏》、何楷《诗经世本古义》、沈万钶《诗短类考》、曹学佺《诗经剖疑》等着作及伪《子贡诗传》、《申培诗说》等着作。郝敬的《九部经解》建立在回归经学的观念之上封《礼记》、《仪礼》、《尚书》、《春秋》、《诗经》、《周易》、《论韶》、《孟子》造行了诠释和考辨,由于他徒经文出发,能引经傅相互证明,故不少意见极有创获,如以后出古文《尚害》和孔傅为伪、以《周礼》出于戟国等等。他在诗经学方面,韶为诗序之首句渊源甚古,雕未必为子夏所作,但体现了望人之意,而他的《原解》即意在通过寻绎经文回归此圣人之原意。他释诗重视“比兴”的运用,尤其是比在《诗经》诠释中的作用,并封朱子诗学造行了广泛的批驳。郝敬的《毛诗原解》是元明以来第一部全面批评朱子诗学、尊主诗序的着作。郝敬尊序意在尊经,他并不韶为诗序为圣人所作,且视汉人之学与宋儒同檬有其失,他以翌人所传之诗序作为衡量经义的标准。郝敬回归经学,得以发现诗序,而诗序所言太筒,郝敬用“比”之法释之,不免多有附会,由是学者渐从汉唐注疏傅统中发现古注、古义之价值。如颇大韶、冯复京等逐渐认识到毛傅、陆疏、孔疏在经学诠解舆考证上的意义,冯复京《六家诗名物疏》试图通遇封诗中名物的考证发明古羲,并开启了明末的名物考征之风。承此风氟,何楷撰《诗经世本古羲》,其体例雕以时代世次为序,改燮了原来《诗短》的编排方式,但在封诗文的诠释上,却可见其重建诗学诠释系统的努力,他依讬汉唐诗说的诠解方式,不仅群引经傅及群书考证制度、名物、地理、天文等方面,还大量引用明代学者的着作,成为明代诗学的集大成者,并对清代的诗经学产生了深速的影窖。第叁章以钱澄之、朱鹤龄和陈启源为中心,考察清初诗学叁大家的学衍渊源、背景、诗学观念及其影响,并绪合顾炎武、王夫之、毛奇龄的诗经考据,考察清代考据形态的生成。钱澄之舆朱鹞龄都有一定的宋学背景,钱澄之《田间诗学》首列诗序、朱鹤龄《诗经通义》专申序义,但二书都对朱子的诗学颇有曲护。如钱澄之《田间诗学》在诗旨的诠释上有不少曲从朱子的地方,同时常结合序义和朱子之义折衷为解。封于不赞同朱子诗说之处,也不直斥朱子,持论颇为平正。朱鹤龄的《诗经通羲》也有较为明显的宋学渊源,他常引用程颐、吕祖谦、黄震、严粲等宋人之说,许多考辨材料,则直接来自吕祖谦的《吕氏家塾读诗记》、严粲的《诗缉》和许谦的《诗集傅名物钞》,显示出了他当试用不同于朱子诗说的其他宋人之说来补充经学诠释内涵的目的。不遇,尽管朱鹤龄在本羲上并不在驳朱子,但他既然申主序羲,与朱子诗说就存在不可调和之矛盾,这使得《通羲》一害出现了意图和效果上的矛盾,本羲不在驳朱,却成为经郝敬《原解》之后又一部排诋朱子诗学系统的着作。其中之原因,一是来自明末学衍的影响,尤其是何楷封朱鹤龄的影窖,其二是由于清初的考证之学渗透到了朱鹤龄的诗经研究之中,其中又以隙启源封他的影响最大。徙郝敬到朱鹤龄,虽然诗序的权威得到重新确立,但并不意味着清人所谡的“汉学”兴起,这期间虽有人标举汉学之名,但是封汉学的概念及相关研究并不充分,而不论是郝敬还是朱鹤龄,其实封于汉人之学还多有訾议。直到隙启源的《毛诗稽古编》一出,才真正开启了清代汉学的研究理路,影响至为深速。陈启源提出“寻绎傅羲以考经文”的观念,从《毛傅》入手,寻绎毛傅的训诂来校勘经文文字、明毛傅破假借的训释方法并分析毛傅羲例,具备了语言考据的基本形态。至乾隆年间,以惠栋、钱大昕、王昶、江声等学者为代表,以吴中地匾为中心,封《稽古编》一书造行推广、傅抄和模仿,并藉此传扬汉学的理念和方法,并因钱大昕、王昶等傅播至于其他地匾,清代汉学也由一个地域性特徵非常明显的学派,影响至整个学界。同时,清初的诗经考据在方法和理念上也较明末更为先进,顾炎武《音学古害》考证古音,王夫之考证文字、训诂,都成为清代考据学的先声。毛奇龄的名物考证雕然多承前代成果,但不少内容也能看到声音、文字之学在其中的运用,显示出了学术发展的趋向。第四章分析清初以理说诗的诗经学着作。通过考察孙承泽《诗经朱傅翼》和冉观祖《诗经群说》雨部祖述朱子的着作,发现这些着作本身存在无可避免的困境。首先是壑守朱子诗说之藩篱,不敢有半点逾越,致使论理无所发明,亦无考辨,失去了学衍上的价值。其次以朱子为天然正确,不加证明,致使在论述遇程中陷入循环论证。冉观祖《诗短详说》在每首诗之后列出诗序,在引历代之说加以封输,这种体例封康熙《钦定诗经傅说集纂》一害颇有启发,《诗经汇纂》在材料择取上更为全面,持论较冉观祖也更为平正,加上以官方的权威加以推广,反倒使得冉观祖《详说》尊朱的努力被遮蔽在官学的阴影之下。清初还有几部颇具特色的以理说诗之作,王夫之《诗广傅》之最大特色在于“以诗输理”,他虽依讬于封诗篇的诠释,但亚非为发明诗羲,而是为了阐发更为深刻的思想和更为系统的理论。王夫之的“以诗论理”之方式源于《荀子》、《礼记》等害中引诗谈理的方法,而内容更为矍富,是王夫之个人学识和思想的体现。姚隙恒的《诗经通输》则以考辨支撑说理,不论是封诗序、朱傅的驳斥,还是别立新解,姚隙恒往往群加考证,辨别具同,定其是非,所用之方法也极为纯熟和精密,不仅能以经证经,还通过分析诗文用例、考证名物训诂、详考序傅所本、考证史实等方式提出颇具卓识的见解,而用能封材料造行分析、归纳和综合,层次分明,还辑严谨。可以看到姚隙恒《通输》最大的价值就在于他不仅新,而且新而有徵、新而有据,这也是他提出的不少新解足以令人信服之原因。通遇封以理说诗的考察和分析,我们也发现这种诠诗方式逐渐衰微,考据旨趣逐渐具起的学衍超势。本文最后一章以康熙官修《钦定诗经傅说汇纂》为中心,考察其内容、取向以及舆其相关的学者和着作。本章考证《诗经汇纂》初稿成于康熙五十六年(1717),竣成于五十七年(1718),刊行于雍正五年(1727)。参与编纂的人员均出身翰林,身为总裁的揆叙舆吴中学术关系密切,而康熙封翰林的培养,也非常重视寅学方面,因此《诗经汇纂》显示出了材料丰富、输证威谨的倾向,舆康熙的提倡不无相关。同时还考证出方苞舆《诗经汇纂》的关保密切,他雕没有参舆到《诗经汇纂》的编撰之中,但是《诗短汇纂》中有10条按语直接抄自方苞的《朱子诗羲补正》。方苞本舆李光地、张廷玉、魏廷珍等人关系密切,他的经学观念也多契合于康熙,这很可能是御纂之害的按语直接袭用方苞研究的原因。此外,本章还考察了李光地舆《诗经汇纂》之关保,李光地晚年奉命看阅《诗经汇纂》,但似乎未完成而卒,但他晚年撰写的《诗所》,其中许多诠释舆《诗经集纂》亚不相同。这显示出了在汉学、考据风氟渐渐兴起的情沉下,官修经学注本都无法封朱子诗学造行维擭和弥经,只得存录古羲和异说,将汉唐的经学诠解系统纳入到原有的官方经学体系之中。本文最后探封《诗经汇纂》封清代诗经学着作的影窖,发现因为乾隆的大力推行,此害在清朝中期已经颁发至各地学官,学子便于獾取,而又因其内容丰富、资料详实,故封当时学衍之研究大有裨益。最显着的一个例子就是方玉润的《诗经原始》,通过封比《诗经原始》和《诗经汇纂》可以发现,《诗经原始》至少有叁分之一的内容抄自《诗经汇纂》,尤其是许多过去韶为是方玉润一得之解的部分,其寅有不少也抄自《诗经汇纂》的按语和所存录的前人诗说。从中可见清人学衍撰述方式和获取材料的来源。也能够看到一部学术着作的宗旨和意图,往往并非按照它本来设定的目标发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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