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论国际教育贸易的发展动因、现状和特点，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动因论文,国际教育论文,现状论文,贸易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国际教育贸易(international trade in education)，是国际贸易即世界各国（或地区）之间所进行的商品交换活动以服务(service)的形式在教育领域中的反映，也可看作是指国家之间相互提供的作为教育活动服务的特殊作用价值。它是当代世界教育发展的一个新趋向，同时也是教育国际化的一个重要标志。近年来，随着国际教育贸易重要性的不断显现，它已引起许多国家，特别是一些发达国家政府和教育界的极大重视。因此，对国际教育贸易进行必要的探讨，了解其发展的动因、现状和特点，对于我们认识它的重要作用，并制定出相应的政策和措施，应该说是一个具有现实意义的课题。
一、国际教育贸易的发展动因
国际间的教育交流已有相当长的历史了，但这种交流往往是作为各国政府对外援助或民间的教育交流的一部分来进行的，基本上不带有经济的色彩，几乎没有人会把它与贸易联系在一起。可以说，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国际教育贸易一直不为人们所注意，没有什么人会把接受留学生与赚取外汇相提并论，也没有人提出要通过教育服务来实现教育贸易。但自80年代末期，特别是90年代以来，情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国际教育贸易成为一个重要的发展领域。各国之所以开始认可和重视国际教育贸易，并采取各种措施促进其发展，是由于多种因素所决定的。
首先，对国际服务贸易重要性的认识的提高。随着世界经济的不断发展、新技术革命的不断深入和世界范围内产业结构进一步优化和软化，国际贸易商品结构出现了向高级化、服务化发展的趋势。服务贸易在全球经济一体化和世界贸易发展中起着联系、协调和疏导的作用，已成为各国参与国际竞争、提高综合竞争能力极为重要的和不可缺少的部分。根据世界银行在1995年的一份报告中的预测，在未来10年里，世界服务贸易将得到更快的发展。世界服务贸易增长率将保持在10%上下，高于同期世界商品贸易6%的年增长率。到本世纪末，世界商品出口额将达到5-6万亿美元，世界服务贸易额将接近2万亿美元，约占全球贸易总额的三分之一。[1]服务贸易是近年来各国致力于开发国际市场的一个重点领域。而在这些领域的服务贸易中，有不少已得到较为充分的发展。然而，相对其他领域而言，教育贸易在整体上尚未引起足够的重视。过去很少人会认同教育贸易的提法，更不用说将教育当作一种贸易付诸实践了。但近年来它开始引起一些国家特别是发达国家的高度重视，呈现出强劲的发展势头，教育出口贸易正日益成为国际贸易的一个重要的新兴领域。国际经贸机构或组织自80年代中期以来在统计国际服务贸易时已将教育贸易当作服务贸易的一部分来加以看待。这说明国际贸易界已注意到教育服务贸易的日益增长的重要性，同时也说明国际教育服务的确已成为有关国家和教育机构赚取外汇的一个重要手段。关税与贸易总协定秘书处在1989年4月开列了“服务部门参考清单”，将服务贸易分为14个类别，分别是：商业性服务、通讯、建筑、销售、教育、金融、保健、旅馆和饭店、保险、个人服务、文化与娱乐、动产销售、交通运输、其他。当然，由于受开展国际教育贸易诸因素的制约，其在世界的发展也表现出不平衡性。从世界范围的整体来看，其潜力还有待于得到进一步的发挥。
其次，从以赚取外汇为手段的国际教育贸易的作用来看，它可以为教育贸易输出国带来十分可观的经济利益，具体表现在三个方面。1.直接的学费收入。这是教育贸易最为直观和直接的效益，也是国际教育贸易收入中最主要的部分。这部分收入的直接受益者通常不是出口国政府，而是吸收留学生的各个教育机构。但随着本国教育部门经费状况的改善，也会在某种程度上减轻政府的教育财政负担。所以，国家被看作是教育贸易的间接受益者。从现实来看，随着国际教育贸易的发展，来自这部分的收入已对教育贸易出口机构的运作产生了直接的影响。例如，1992年，澳大利亚莫纳什大学(Monash University)从外国留学生处获得的收入达4千万澳元，占该校当年经费预算的12.5%。[2]2.留学生的生活费用消费等间接的收入。这部分收入有的是由提供教育服务的机构所赚取，有的则用于学生日常消费的各个方面。如留学生到达一个国家后，除了交纳一定数额的学费外，还要在住房、生活必需用品、旅游、娱乐等方面进行消费。这部分消费往往不被人们所注意，而实际上数目也是相当可观的。例如，澳大利亚1990/91学年的国际教育贸易收入中除了来自学费收入的3.92亿外，还通过向留学生销售各种商品和服务获得了2.7亿澳元的收入。[3]3.接受过教育服务后滞留不归的高级人才对教育出口国的经济和社会发展所作的贡献。这部分的效益往往是无形的，难以用具体的数字来加以统计，但它的收益可以说是远远超出前两项收入的总和。以美国通过留学生来引进人才为本国服务的情况来说明是最为典型不过的了。其他发达国家也有类似的但未必是那么公开的政策。
第三，可以输出教育出口国的政治、文化和价值观念，有助于提高其国际地位，扩大其在世界上的影响。这虽是国际教育贸易的附带作用，但也是很值得重视的。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期里，一些西方发达国家之所以慷慨大方，在教育援助方面不惜动用大量资金，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扩大援助国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对受援国的影响。虽然这种意图在大多情况下是较为隐含的，但的的确确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
第四，自70年代中期以来，西方主要国家的经济大多面临停滞或低速发展，另一方面，政府财政赤字日趋严重。在经济不景气的背景下，各国政府相继采取了缩减教育经费的做法，以控制财政支出，平衡预算。在教育的国际交流方面，西方国家政府也采取了新的政策，主要的做法是，开始逐步改变以对外无偿援助为主的吸引留学生政策，一般不再扩大甚至终止无偿的主要是针对发展中国家的教育援助计划或项目，与此同时，对接受国外留学生的政策进行调整，不再在学费等方面予以特殊照顾。例如，自80年代末期起英国和澳大利亚等国相继取消了对海外留学生的学费优惠措施，转而采取所谓的“全成本收费”政策。这种政策的转变标志着教育活动的国际交流的重点由援助和合作转向以赢利为主要目的的贸易。另一方面，强调教育的市场化和竞争是近年来发达国家教育改革的重要内容，高等院校在面临经费不足的压力下纷纷开始寻求拓宽经费来源的途径。它们一方面大力寻求国内市场，与别的院校开展吸引学生的竞争；另一方面，也把竞争拓展到了国际市场上，大力吸收留学生就成为一种动力和现实的需要。如果说各国在教育的市场化方面在国内推行还有较大的社会阻力的话，在国际上这样做则似乎显得十分自然。教育机构力图通过招收留学生以获取办学经费的必要补充。
二、国际教育贸易的现状
80年代末以来，国际教育贸易已经引起人们的广泛关注并呈迅猛发展的势头，这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在整个国际服务贸易的构成中，教育贸易所占的比例越来越大，逐步成为服务业出口的重要组成部分，引起各国政府的高度重视。二是以吸引留学生为主的教育出口已成为教育国际化的一个重要标志，标志着一个国家教育整体水平和活力。下面我们仅列举一些国家的情况来加以说明。
美国是世界各国中在国际教育贸易方面做得最为成功的例子。在美国，随着国内服务业的发展，其服务贸易也在世界各国迅速发展，多年来一直是世界服务贸易出口的第一大国。与一般商品贸易形成强烈反差的是，从70年代中期起，美国服务业出口年年保持顺差，服务业出口额从1989年的1364亿美元增长到1993年的2100亿美元。[4]在服务业的出口中，教育出口长期以来一直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它在十大服务出口行业中仅次于旅游、运输和金融，名列第四。1993年，以研究生学费为主的教育出口贸易净收入约达55亿美元。[5]这一数字应该说相当惊人，由于它未在国际收支表或海关进出口上加以显示，而较少为人们所了解。但美国吸引留学生数量为世界之最，则是世人所共知的。
近年来英国也将扩充国际教育贸易看作是教育发展特别是高等教育发展的一个重要方面。在80年代中期以前，英国政府所采取的是以政府为主导的单纯强调教育的援助和交流的政策，教育机构扮演的角色是次要的，由于所得到的利益不大，它们的积极性也不太高。后来政府开始调整政策，取消了对来自非欧盟国家留学生的学费补贴，转而引入市场机制，采取全成本收取学费的措施，实行双轨的价格政策，以调动和鼓励教育机构主动面向国际市场，吸引留学生。现在英国高等院校已变得比以往更乐于吸收外国学生，因为他们发现这既有利可图，又能扩大影响。以1994/95年度大学硕士研究生文科专业为例，本国全日制学生的学费大致是2500英镑，外国全日制学生的学费约为5800英镑，通常均超出一倍以上。理工科类专业的学费更高些，而外国学生的学费也要比本国和欧盟国家学生的学费高出一倍以上。即使采取了新的政策，英国留学生人数近年来不但没有减少，反而不断增加，每所大学的留学生人数达数百名是十分普遍的。
在澳大利亚和新西兰，随着“科伦坡计划”(Colombo Plan)的实施，这两个国家在80年代中期起也开始重视国际教育贸易，广泛吸纳海外留学生。比起美、英等国来，其国际教育贸易发展的势头更为迅猛。例如在澳大利亚，吸引海外留学生是历届政府的一贯政策，早在1962年，海外留学生在全部学生中的比例就达11.2%。海外学生虽与本国学生一样要交纳一定的学费，但在澳留学的学生中大多数是接受澳政府或留学生本国政府资助的。在1974年至1979年期间，外国学生不必交纳任何学费。这种政策到1979年起开始有所改变。当年政府宣布留学生要交纳生均培养成本的三分之一，后又逐年提高。但政府对海外留学生的政策进行大幅调整，开始强调以贸易取代交流的做法始于80年代中期。1984年，由政府任命的杰克逊委员会(Jackson Committee)在向政府提交的报告中明确指出：“澳大利亚的教育服务国际贸易具有作为澳大利亚一个重要新兴产业的潜力。”[6]到1991年，澳接受的全额收费留学生(full-fee students)总人数达47882名，教育的层次和领域包括中小学教育、高等教育、技术与继续教育、语言培训，等等。留学生的来源主要是香港、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尼、我国大陆和台湾等经济成长快速的国家和地区。就外汇收入而言，增长速度也是非常快的。例如，1988年为1亿澳元，1989年增至1.74亿，1990/91学年更增至3.92亿。在澳1991年全国最大500家出口单位排行榜中，就有5所高校的名字。[7]由此可见，国际教育贸易在澳的出口收入中已占居一定的地位，对教育的发展也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除了上述几个国家外，法国、德国和加拿大等教育强国近年来也纷纷制定吸引自费留学生的政策，以鼓励本国的教育机构面向国际社会，以增强教育机构的活力，扩大影响。近年来，这些国家的教育机构，如语言培训机构、高等院校，纷纷派人加入力图拓展国际市场的经贸团体，共同组团来到社会经济发展较快，人民收入水平迅速提高的发展中国家举办各种展销会，将教育服务出口当作经贸出口与合作的一项重要内容，借以推销教育服务项目，开展国际教育贸易。
三、国际教育贸易的主要特点
在国际贸易界，国际教育贸易通常被看作是服务贸易的一种类型，这在各种关于国际贸易的统计和分类中可以得到反映。但是，服务贸易的种类是较多的，特别是教育贸易与其他服务贸易有许多重要区别，应该说它是一种十分特殊的服务贸易。从国际教育贸易与一般贸易的比较来看，教育贸易的特点主要表现在如下方面。
第一，作为贸易对象的商品不是各种物品，而是人员，而且不是物品的输出，它是伴随着外汇收入的人员进口而实现的教育服务的出口。这与一般商品贸易输出货物有明显的区别，但与国际旅游又具有一定的相似性，即均是以服务换取外汇。与旅游不同的是，它所提供的服务不是观光、休闲或购物，而是以教育或训练为内容的有偿服务。随着国际形势的缓和，对于这种形式的贸易，各国政府即使是不鼓励，也不会采取像对待一般商品贸易那样为了保护本国的市场而采取保护或限制的做法。所以有人把它看作是一种与旅游贸易相近的无关税的贸易。
第二，它的对象主要是个人和家庭。在过去很长一段时期里，国际间的教育服务是作为交流而不是贸易进行的。对于教育机构来说，接受外国学生意味着可能会多得到一定的收入，但对于接收国政府来说却未必是同样的，因为这表现在教育交流主要是作为政府间或机构和组织间合作的行为，或作为对外援助项目来提供的，尚不构成真正的教育贸易。所以，对于这种教育交流人们通常不会用教育贸易的字眼，更不会采用进口和出口的概念，较常见的是派遣和接收的提法。近年来，随着经济的发展和生活水平的提高，世界各国，特别是亚洲国家，以个人或家庭为主体的对国际教育服务的需求增长十分快速，现已占居教育贸易对象的绝大部分。
第三，它是通过提供一定的教育活动来实现的，教育活动的特点决定了这种贸易具备较长的周期性。从接收留学生到提供完毕教育服务，短则数月，如短期语言或技能培训，长则数年，如各种正规的本科和研究生层次的高等教育。
从国际教育贸易在各国的实践来看，它表现出以下几个较为明显的特征。
首先，从国际教育贸易的出口市场分布来看，主要表现为发达国家相互之间或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的出口，发达国家的教育贸易出口占居世界教育贸易的绝大部分份额。这具体表现在作为教育贸易对象的学生主要是从发展中国家向发达国家或发达国家相互间进行流动，而从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流动的情况则较为少见，呈现出明显的单向流动特点。在教育贸易进出口的地域分布上，也表现出某种对应的或较为固定的关系。例如，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教育出口对象国在传统上主要是周围的南太平洋国家，近年来开始向亚洲拓展，现已在新加坡、香港、印尼等亚洲经济迅速发展的国家和地区有稳固的市场。英国的教育出口国主要是操英语的英联邦国家，涉及亚洲和非洲数十国。法国的教育出口国主要是其在非洲的原殖民地国家。而在美国，教育出口则更具备地域的广泛性，但最主要的也还是亚太地区的国家和地区。
其次，从国际教育贸易的层次来看，主要是放在高级人才的培养阶段，即在大学本科和研究生教育阶段。随着各国教育的不断发展，近年来教育贸易的重点有不断上移的趋势，即研究生阶段的教育贸易需求增长超出了其他各个阶段需求的增长。这也反映出发达国家政府吸引国外人才开始注重高层次化的趋向。国际教育贸易相对集中于高级人才的专门化培养阶段，这是客观现实和需要所决定的。中小学教育在各国多属于义务教育阶段，而且各国在这方面的共同性要多于独特性，只有很少量的家庭会送其子女到国外就读。高等教育的本科阶段虽是一种专业化层次的教育，但随着各国高等教育的发展，本科层次的教育在量和质两方面也有较大的提高，随着接受大学本科教育的人数的不断增加，造成劳动力市场的就业选择更有利于少数接受研究生教育水平的人才。成功的研究生层次的留学教育往往可以成为人们获取好的职业和生活的有效手段。
再次，共同的语言教学既是开展教育贸易的重要条件之一，其本身也成为教育贸易的一个重要领域。由于某些语言特别是英语的独特地位既造成了教育贸易输出国如美英澳等国在教育贸易竞争中处于有利的位置，也使得这些国家以英语培训为主的语言培训在教育贸易中占有突出的份额。如在澳大利亚，接受语言培训的海外学生人数在1991年达到1万多名，仅次于接受高等教育的学生人数。在英国，为非英语国家的学生提供短期的语言培训课程更是成为各高校开展教育贸易的一项重要内容。
最后，从国际教育贸易的手段和途径来看，主要有两种。一种是人们所常见的，即通过吸引外国留学生到本国接受教育的做法。这种做法的好处是成本较低，通常可以借助原有的办学规模和力量，或在适当增加的基础上来达到目的。一种是到教育贸易的对象国或地区兴办学校，直接在当地提供服务。这种做法所需的投资较大，而且受所在国的政策和法规的限制，较难取得大规模发展。所以，国际教育贸易主要被看作是“以提供者为地点”的服务贸易。值得注意的是，随着现代传播技术的迅速发展所导致的教学手段和形式的更新和变革，给国际教育贸易带来新的发展契机，教育服务的国别界限变得日益模糊。如英国的开放大学就在欧洲许多国家开设了分校，通过广播、电视、录像等现代化的手段进行教学。
四、几点启示
综上所述，国际教育贸易在国外已引起政府和民间人士的广泛重视。对于我国来说，开展国际教育贸易也是一项紧迫的任务。笔者认为至少要注意以下几个方面的问题。
第一，在提高对国际教育贸易重要性的认识的同时，制定具体的政策来鼓励教育机构，特别是有开展国际教育贸易能力的高等院校积极开拓国际教育贸易市场。从我国的做法来看，来华留学的学生的结构和数量近年来已有了变化和提高，除了继续接受通过双边政府渠道的来华学生外，各省市或学校也开始自行安排和接收外国学生。但总的看，各地的教育机构对开展国际教育贸易的积极性还不够高，仍多习惯于按照过去的由政府安排的做法，处于较为被动的位置。这一方面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认识问题未看到国际教育贸易的重要性，同时也是因为与利益未挂钩，从而直接影响了这方面工作的开展。这种不利的状况亟待改变。
第二，在继续过去的以智力援助和交换为主的留学生来华学习计划的同时，要看到国际上教育贸易结构的主体是个人的特点，大力开拓以自费为主体的留学生市场。这个市场基本不受国家政府的人为限制，具有广阔的拓展空间，前景十分看好。国家应该制定适当的政策鼓励和支持教育机构走向国际市场，而后者更要采取各种积极有效的措施，主动地去开拓国外市场。
第三，充分认清我国开展国际教育贸易的特点和优势。一个国家能否在国际教育贸易上取得成功，起决定的因素是多种多样的，大背景是一个国家的经济和科技发展水平以及生活条件，直接的因素则是所提供的教育服务的质量。由于我国经济、科技和教育发展水平仍较落后，处于竞争的相对劣势，在与发达国家开展这方面的竞争具有较大的难度。但另一方面，我国也具备一些其他国家所不具备的特色和优势，如语言、文化、医学等等。随着我国的经济进一步发展和在世界上的地位的进一步提高，汉语的重要性将会得到更多的显示。这也会给国家开展教育贸易带来便利的条件。不久前国家教委正式发布规定，要求申请就读我国普通高校的外国留学生必须参加《汉语水平证书》考试，获得合格等级方可注册。这是表明我国的对外教育服务开始走上规范的轨道的重要步骤。同时我们也要看到，近年来我国的一些大学在自然科学等领域也取得令人瞩目的进展，这也给开展国际教育贸易提供了很好的条件，要予以充分的利用。
注释：
[1]陆燕：“继续复苏和发展的世界经济贸易”，《国际贸易》1996年第3期，第12页。
[2][3][6][7]Simon Marginson(1993)Education and PublicPolicy in Australia,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P.184-187.
[4][5]曹自强：“美国服务贸易出口现状及战略”，《国际贸易》，1996年第3期，第1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