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学术生态学研究的价值阐释,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生态学论文,学术论文,价值论文,档案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自然生态危机归根结底是人类精神生态的危机,更是文化生态的危机,也是社会发展模式的危机,要从根源上消除生态危机,必须走出人类中心主义观念主导下的生存范式,向“生态”生存范式转变。档案作为一个与社会方方面面都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对象,运用生态学理论来对其进行研究不仅可以引导档案学术研究者与档案实践工作者甚至广大档案受众共同来关注所生存的自然生态,关注人类的生存环境与生存问题,更为重要的是能够让他们认识到档案学术研究不仅具有学术上的意义、学科上的贡献,更有社会责任层面的存在价值。
1 档案学术生态学研究的学术价值
档案学术系统作为学术系统的一个子系统,运用生态学的研究方法从整体的视域来考量档案学术,不仅能够更好地发挥其应有的存在意义,体现其在学术系统中的学术价值,而且也能促进档案学术的发展与完善,促进档案学术的学术价值的实现。
1.1 实现档案学术可持续发展
可持续发展战略的研究已成为世界范围的先导科学选题之一。作为社会变革和发展的重要指导思想,发展理论经历了一个从“经济增长理论”到“经济社会协调发展理论”,再到“可持续发展理论”的渐进深化过程。档案学术的发展不可避免地要受到当时发展理论的影响。而从生态学的视域来研究档案学术发展问题,其实质上就是希望实现档案学术的可持续发展。因为运用生态学的方法来考量档案学术时,不仅要考虑到档案学术本身的影响因素,也要考虑到档案学术的研究主体即档案学人的因素,更要考虑到档案学术的环境影响因素。因此,正是考虑档案学术所面对的方方面面的影响因素,也就会在学术的过程中尽量避免各种不利的情况出现,使各种矛盾消灭于其萌芽中。这样不仅使档案学术的发展和繁荣与社会建立起相互促进、相互协调的紧密关系,而且也使档案学术的发展能够得到相关学科群理论的滋养,通过吸取它们的养分来弥补档案学术发展过程中由于自身发展不成熟而带来的理论缺陷问题。“马克思主义发展史告诉我们一个深刻的道理:社会实践是不断发展的,我们的思想认识也必须不断前进,不断根据实践的要求进行创新。”[1]运用生态学的理论与方法来研究档案学术,可以打破过去过于囿于就档案学术谈档案学术的思维模式,从一定意义上来说,运用生态学的理论来研究档案学术问题,既是一种研究理论运用上的创新,也是一种研究方法的创新。因此,从生态学的角度来研究档案学术是一种研究思路与研究思维的全新创新,它不仅可以丰富与提升档案学术的理论水平,而且可以实现档案学术的可持续发展。
1.2 实现档案学术影响力提升
运用生态学的理论与方法来研究档案学术问题,就必然要求在进行档案学术研究的过程当中不能再仅仅囿于档案现象之中,而应该扩大自己的研究范围与研究对象。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在进行档案学术研究的过程中,不仅要关注档案学术数量的增加,更应该关注档案学术成果质量的提升。虽然说数量的积累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必然会带来学术成果质量上的提升,但是如果档案学术成果总是在一个低水平上徘徊,那么档案学术成果的影响就很难得到提升与扩大。在当前的学术成果评价环境当中,档案学术成果将处于一个非常不利的地位,究其原因,一方面固然是有非学术因素的影响,如评价工具对于档案学科这种不成熟的“年轻学科”的评价指标体系没有考虑到档案学科发展阶段与其特殊性而使档案学术成果在评价中处于不利的局面,还有就是由于档案学科属于一个内敛性特征非常明显的学科,并且它也属于是一个小众性学科,即社会对于它的了解存在很大的不足。当然,面对这样的外部环境,我们也不得不反思与思量,档案学科或档案学术的基础理论或核心理论是什么呢?全宗理论、文件生命周期理论等是否有足够的理论深度来支撑一门学科存在的力量与厚度。如何克服档案学术成果中存在的问题,如档案学术成果过于关注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或者说过于关注对一些实践层面东西的阐释,而忽略了对档案学术真理性的理论挖掘与探讨。要想不断地提升档案学术成果的影响力,就必然要求我们在进行档案学术研究的过程中从整体性的角度去考虑问题,而不是就学术谈学术,还应该考虑到哪些因素对档案学术发展可能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哪些因素是有利的,哪些因素是不利的,只有这样才能使档案学术在发展的过程中实现科学性的发展,并在这种科学性发展的过程中不断地提升其影响力,从而达到促进档案学术发展的宗旨。
1.3 实现档案学术合理性回归
学术的目的到底是指引现实生活还是为了追求真知和探明真理,对于这个问题不同的学者有不同的观点。就如有学者所言:“因为只有视学术为目的,才可以摆脱一切非学术因素的干扰,才有可能在进行学术研究时保持一种独立、自由的精神,纯正、从容的心态,才可能有一种强烈的追求真理的冲动与欲望。”[2]针对这种观点也有学者提出了不同的意见,“学术与生活难道不应该隔离吗?肯定有相当多的学术‘精英’这样说。有段时间,人们很喜欢提‘为学术而学术’。提这个口号的初衷是为了追求学术的独立性,使之免受现实政治力量的干预。应该说,其出发点是积极的、值得同情的,但从自身目的性的角度考察,学术的目的果真就在学术吗?据说就有学术权威不同意这样的提法,认为学术属于社会的精神文化范畴,属于上层建筑,是有阶级性的,学术如果不能做到服务于现实政治,也必须服从于它。撇开这中间的价值评判,我们其实是可以看出学术是脱离不了生活的。”[3]并且认为:“追求学术的独立固然可说是为了免受外界力量的滋扰,其实是我们无法直面现实生活的无奈之举,结果学术就成了许多对生命尊严还有所追求的人的精神避难所。”从这些学者对于学术的表述我们可以看出,他们持有不同的观点,甚至说是相反的观点。那么对于档案学术来说,档案学术的发展应该何去何从呢?这一直以来也是档案学人所困惑的问题。但如果从生态学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就会发现它们其实并不对立或矛盾。因为可以看到档案学术的发展本身就是一个螺旋上升的过程,即在活生生的实践中不断地积累经验,在经验的提炼中上升到知识的高度,并通过归纳与总结从而使人们认识到事物的本质,即我们所说地实现了档案学术向真理的转变。而有关档案管理实践的真理性的知识与理论又成为了后来人了解档案管理实质的钥匙,通过它使他们对档案管理实践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并在这些理论的指导下来开展相应的档案管理实践工作,并在这种实践中不断地修正与提升原有的理论与知识,从而达到促进档案学术不断发展的目的。因此,我们可以看到,运用生态学的理论来研究档案学术有利于档案学理论与档案管理实践起到相互促进的作用,从而实现档案学术朝着合理性的方向发展。
2 档案学术生态学研究的学科价值
从生态学的视域来研究档案学术问题,不仅能够从全局的角度来思考整个档案学术中所要考虑的各种影响要素,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它能够在促进档案学术发展与完善的过程中达到促进档案学科发展的目的,而档案学科的发展又必然会促进档案学术朝着科学与合理的方向发展,从而实现档案学术与档案学科相互促进的良性局面。
2.1 实现档案学科的科学性发展
档案学科是研究档案现象及其本质和规律的一门学科,也是一门实践性很强的应用学科,随着社会的发展其研究范围和理论取向在不断拓展和深化,档案学术研究如何从实际出发,根据客观环境的变化,以史为鉴,面向未来,坚持特色、创新与融合的思路,加强信息技术对档案学理论渗透影响的研究,拓展档案学研究空间,重塑档案学的学科形象和学术范式。特别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全球进入后信息时代——数字时代,数字化生存方式更加凸显,这使得建立在档案实体管理基础上的档案学理论正面临着巨大的挑战。“档案学科建设不可避免地会受到数字化浪潮的冲击和影响,它给档案学科发展带来新的契机的同时,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档案学作为一门实践性、应用性很强的学科,不可能固守传统的学科体系和研究方法,必须与时俱进,适应社会发展和技术进步的要求,不断丰富和完善档案学理论与实践,才能促进档案学科的健康发展。”[5]运用生态学的理论与方法与研究档案学科的发展,可以避免“碎化”的档案学术研究,不断地促进档案学科在横向与纵向上加强与上下学科以及左右学科之间的关联,如加强与图书馆学、情报学等同族学科的关系,以及加强与相关学科的联系,如与行政学科、管理学科之间的关系。特别是随着信息资源管理学科群概念的出现以及相关理论的发展,更要尽快地使档案学科在保持自身特色的前提下尽量地融入其中,避免在理论研究与实际操作上出现“各自为战”的现象[6]。同时,也应该看到,在档案学术研究中运用生态学的理论来看待档案学术时,可以使我们在进行档案学术研究中不断地加强档案学与电子政务、自然科学、信息技术等相关技术学科的交流与合作,学习和汲取它们的研究成果,使档案学科的内涵更加丰富,并使档案学科研究领域得到延伸,使档案学科更具活力。可以看到,生态学理论在档案学术中的运用对于档案学科的科学性发展将起到非常重要的积极作用,为档案学科进入科学的殿堂起到基础性的意义。
2.2 实现档案学科与相关学科无缝链接
档案学科作为整个学科体系中的一个组成部分,它必然会与其他学科特别是与邻近的学科群之间发生这样或那样的关系,它们之间良好的存在关系将使档案学科的发展获得良性的外部发展空间。因此,我们可以看到,从生态学的角度来研究档案学术就是要求我们在进行学术研究的过程中,不仅仅要考虑到档案学术本身的存在或运行,而且还要考虑到相关学科的学术发展情况,因为学术之间的发展也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不考虑其他学科学术的存在,就有可能使我们的档案学术在研究的过程中出现“学术孤岛”现象,从而使学科的发展陷入封闭而与实践脱节。因此,我们在进行档案学术的过程中,不仅仅要“引入”或“借鉴”其他学科的理论与知识,更为重要的是要尽量把档案学科的理论与知识通过档案学术的形式向其他学科推荐或推广,例如档案学科中的“检索理论”、档案分类方法中的“职能分类法”,这些方法对于行政管理学、秘书学等学科来讲应该是非常有用的。另外,我们完全可以利用档案学科中档案学人对档案文件管理专业知识熟知的有利条件,把我们对文件管理的优势加以发挥并向公文管理领域推广。应该说这些知识的推广不但为相关学科的发展做出了贡献,更为重要的是实现了档案学科与相关学科的无缝链接,这种既发展了自己又壮大了别人的好事我们为什么不做呢?当然,运用生态学的整体理论思想来研究档案学术,向相关学科推广档案学科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就是我们要在进行档案学术的过程中有选择性地吸引相关学科的学术成果为档案学科所用,如知识管理领域的一些对知识的提炼理论等等,我们完全可以把它们运用到档案知识的管理中来,从而提高档案服务的增值,实现档案服务不仅仅是提供档案原始信息,而且是附加了经过提炼的档案信息知识。我们可以看到,在档案学术研究的过程中,通过这种“引进来”与“推出去”的双向运动,从而实现档案学术在这种不断循环往复的“输出”与“输入”过程中得到发展与完善,实践着耗散结构理论的原理。当然,最终的目标就是使档案学科与相关学科都得到发展,并使它们实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2.3 实现档案学理论体系的完善
档案学科作为一门科学存在,从其自身的角度来看,它也是一个完整的体系,有其自身的结构体系、理论体系、价值体系、功能体系。从生态学的角度来研究档案学术,也就是要求我们在进行学术研究的过程之中,应该考虑到档案学科不同结构层次之间的关系及适应度,要让档案学科结构的划分与档案学科的理论体系保持一致性,并且在研究过程中不能过度地强化其中的一个方面而削弱另外一个方面。更要注意到不同层面的理论体系自有其不同的价值存在,它们的价值形态不同只是由于它们的功能作用不同而已。如马克思主义哲学方法论等作为元理论的价值形态而存在,档案鉴定理论则是作为应用理论的价值形态而存在,前者主要是起到揭示档案学科本质规律以及规范原理性的功能而存在,它所要面对的对象多是指档案学术基础理论的研究者,而后者则主要是解决具体的实践性问题,它所要面对的对象是实践部门的工作人员。因此,从生态学的角度来开展档案学术的研究,有利于从整体的角度来促进档案学科的合理性发展,并把档案学科作为一个整体来看待,一方面它有利于档案学科的发展更完善,另一方面它也能以整体的形式出现在学科群中,形成一个拳头出击的优势,并能为其他相关学科研究者在了解与熟知档案学科时能够形成较为全面的认识提供可能与机会。
3 档案学术生态学研究的社会价值
生态之火在学术领域的兴起与发展可以说是学人对当下学术领域出现的诸多非常态学术现象的一种反思和反驳,更是一种呼唤与呐喊。和谐社会的建设离不开和谐的学术生态为其提供阐释与表述,并在这种阐释与表述之中使社会得以按照社会的规律去运转。
3.1 平衡人类的精神生态
档案作为社会历史记忆,它构建的不仅仅是一种简单的社会关系网络,勾勒的是政治权力之间的关系与战斗,它同时也是人类精神寄托的载体,彰显社会正义与公平手段以及追思过去情感的信物所在。可以说档案与民众的关系是非常紧密的,它对于构建与平衡人类的精神生态有很大的价值,而档案学术研究则能对这种价值的发展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支持,具有“添砖加瓦”的功效。正确的档案学术方法是引导社会精神生态问题得到正确解决的一种价值观根源。正确的档案学术在构筑人的认知结构、提升人的审美意识与精神境界,引领人类真善美,形成健康、协调的精神生态以及实现其精神的追求上功不可没。运用生态学的理论来进行档案学术研究能够做到避免不利于人类精神生态的学术著作的产生,构建一些有利于人类精神生态塑造的成果,使档案学术研究尽量做到与社会的发展相一致的原则,如在不同的人类社会发展时期,往往会出现一些社会热点问题,形成一种社会潮流,并影响到当时民众的精神状态。因此,在进行档案学术的过程当中应注意以这些热点问题为切入点,意识到这种社会精神需求的存在,多开展些谱牒档案、族群档案、家庭档案等为主题的档案学术研究工作。又如日本右翼势力歪曲历史事实,否认“南京大屠杀”,掀起了一股为军国主义侵略行径和屠杀罪行翻案的逆流,引起了全体中国人民和世界爱好和平的人们的愤慨。这时,档案学术研究就应该勇敢地站出来,将档案馆所藏的档案资料在严谨的学术论证的基础之上公之于众,用原始的历史记录加上无懈可击的学术论证戳穿日本右翼势力制造的“世纪谎言”[7]。这是档案学术研究者义不容辞的责任,也是档案学术研究安慰那些死难同胞得以在天之灵的最好方式,更是抚平国人精神创伤的一种手段。
3.2 构建和谐的文化生态
从生态的视域来进行学术研究,虽然不能逆转人类对自然生态造成极大破坏的工业文明的发展潮流,但却可以和生态学及其他人文学科携手消解和批判人与自然对立分离的世界观与价值取向,从而颠覆征服自然、控制自然,肆意挥霍滥用自然资源的人类中心主义的观念,唤醒人类在功利驱动下甘为工具的麻木的意识与心态,重新寻找在工业文明中丢失的“天人合一”的纯朴田园式理想。而且,更为可贵的是生态式学术研究对于构建和谐的文化生态将有着十分积极的意义。众所周知,档案与文化有着天然的联系,它们可以说是一对孪生兄弟,“档案是一种文化现象,因为档案既反映了上层建筑的观念形态,又反映了经济基础物质成果中凝聚的精神价值。”[8]持类似观点的学者也还有不少,“档案是一种文化现象,是各个时代的社会存在与发展的文明记录,而且它们本身也是人类通过有意识的创造性劳动,逐步积累和保存下来的,反映其形成者的社会历史活动的文化信息的载体。人类过去及现在所形成和保存的各种门类的档案,是维系和促进人类今后社会历史文明延续和发展的宝贵精神文化财富。”[9]既然档案与文化的关系如此紧密,那么档案学术作为一种以档案现象为研究对象的事业,必然也就离不开与文化的关系。因此,从生态学的视角来研究与分析档案学术,必然会形成一种更加合理与科学的档案学术文化观,这种文化观对于促进与挖掘档案与文化的关系将起到非常积极的作用。一种健康与向上的档案文化将毫无疑问地会对社会文化的发展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必然会对当下我国和谐社会文化的建构起到很好的推动作用。
3.3 营造和谐的社会生态
从生态学的角度来研究档案学术问题,应该说这是一种反思性的研究方法,目的是希望以此来重塑我们的学术价值,并以此来规范我们的学术价值,引导社会价值观念朝着健康的方向发展,最终达到营造和谐的社会生态的目的。笔者认为,从档案学术的角度来引导民众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念是完全可行的,因为档案学术的研究对象——档案现象已渗透到了社会的各个领域,可以说它几乎与社会的任何民众都有着某种关联。档案学人完全可以在从事档案学术的过程中,充分考虑到社会层面的需求,达到营造和谐社会生态的目的。例如,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我国很多学者所关注的国家各级档案馆到底该叫“综合档案馆”还是该改名叫“公共档案馆”的学术问题,应该看到,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现象主要是档案学术研究者意识到随着社会的发展,“综合档案馆”已不适应现在政府所倡导的强化社会公共服务的宗旨与目的。因为我国综合档案馆传统的服务理念与服务思想是以服务于政府为主要目的,我们时常可以看到一些在过去看似合理的口号,其实本身就存在着对和谐社会构建的损害,如“为领导服务”、“为××建设服务”等。“因为这无异于是对其自身职能的亵渎,应该喊出‘为民众服务是档案馆的最高宗旨’的口号,以便确保在公共档案馆里人人享有信息平等与公平的权利,这也是我们建设和谐社会所希望看到的。”[10]所以我国好多档案学术研究者提出了“公共档案馆”建设的设想,并进行了很多探索与论证。这些探索与论证将对于促进综合档案馆向公共档案馆的转变具有十分积极,它将使得经济、社会地位低下的普通老百姓也能沐浴在人类精神文明的阳光中,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社会信息分配中偏向富人与特权阶层的不公平现象。有利于缓解社会矛盾,缩小社会信息差距、实现信息公平,保障公民权利,推动和谐社会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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