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签名技术在侦查讯问中的应用
徐 驰 孙亚赛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北京 100038）
摘 要： 侦查讯问是侦查工作和诉讼程序中非常重要的一环，通过侦查讯问获取的证据亦是侦查证据链条上不可缺少的一环。证据是诉讼的“语言”，电子签名就是用以保障电子数据的真实性和完整性的电子技术，在侦查讯问中具有重要的应用价值。《中华人民共和国电子签名法》（2015年修正）承认了数据电文的法律资格，对数据电文的形式、真实性和可靠性审查作出了规定。电子签名在侦查讯问中的应用主要体现在：增强用证效果；录音录像和电子讯问笔录的固定；无纸化办案，提高效率。电子签名技术不仅在法庭证据举证、质证环节将会发挥有效的证明作用，也与理论界关于电子证据原件理论的主流观点相适应，与司法实务中认定电子证据原件的实践相契合，为将来云平台构架趋势下对电子讯问笔录和录音录像证据的证明能力和证明力的审查判断提供有力的技术支持和安全可行的路径。
关键词： 电子签名；侦查讯问；应用
当前，信息化技术、网络技术为讯问工作提供了海量的资源。信息化时代引起了侦查领域中时空格局、主体结构、侦查资源、方式模式、基础业务、组织形式的新变化[1]，不论是当前正在开展的以审判为中心的诉讼制度改革，还是“大侦查”的刑侦体制改革，都必须置于信息化时代的语境之下进行制度考量、设计和实践。
侦查讯问是侦查工作和诉讼程序中非常重要的一环，通过侦查讯问获取的证据亦是侦查证据链条上不可缺少的一环。在信息化的技术条件和背景下，如何利用信息技术提高侦查讯问在收集信息、扩展线索、固定证据等方面的作用，与讯问前后的侦查取证、审查起诉有序链接，是当前侦查讯问工作在信息化侦查的战略背景下需要作出的新应对。
证据是诉讼的“语言”，因此，证据对于侦查工作的成效、侦查价值目标的实现具有重要的意义。新的时代条件下不能固守传统的侦查讯问理念和方法，信息化条件下的各种资源和技术，在讯问前、讯问中、讯问后都可以为讯问所用。
1 电子数据与电子签名、数字签名
1.1 电子数据
随着现代电子技术的迅速发展，刑事侦查中电子数据扮演着犯罪行为“知情人”或者“见证人”的“特殊证人”作用，为侦查取证提供了有力的支持。为适应原有证据种类已不能涵盖形式多样的电子数据的形势需要，2012年新修订的《刑事诉讼法》新增“电子数据”这一新的证据种类。自此，电子数据在我国立法中取得正式地位，代表了我国立法对电子数据的证据能力和证明力的认可。
电子数据是不为人所直接感知的，必须借助一定的介质转化为可识别和感知的信息才能发挥其证明作用。因此，在没有专门的外部安全技术的保障下，如果有人故意或者过失对电子数据进行截收、监听、窃听、删节和剪接，从技术上很难完全予以厘清。[2]从技术角度看，对硬盘文件进行保存或删除实际上是激光探头对硬盘进行擦写的过程，即使电子证据被删除或被其他文件覆盖也会留下痕迹，因此可以通过技术手段进行跟踪和恢复。[3]
本文以某深埋隧洞富水强蚀变岩TBM洞段为例，开展了注浆模拟试验研究，分析了浆液在不同围岩中的扩散范围、固结强度和注浆效果，并对现场注浆参数和支护设计进行了优化，主要结论如下：
1.2 电子签名
腐殖酸具有刺激作物根系生长和对养分吸收的能力，能够改良土壤理化性状、培肥地力、提高土壤保肥、保水能力；腐殖酸螯合肥不仅含有氮、磷、钾大量元素，也含有作物所需的中微量元素，能给作物均衡供肥。试验结果表明：施用北京澳佳生态农业股份有限公司生产的腐殖酸螯合肥不仅能增加横径、纵径和单果重，也能提高可溶性固形物的含量；既能节约成本，又能提高产量，增加收入。
为研究冀北区中生代岩浆岩密度分布情况，本文选取东经114°～120°以及北纬39°00′～42°30′范围内4875件中生代岩浆岩标本，包括3273件侵入岩、1599件喷发火山岩标本。使用高精度电子天平以及DM-1岩石密度测定仪测定各岩石标本密度。测量时严格按照规范进行，并将绝对误差控制在0.02×103kg/m3以内。
可见，电子签名本质上是一种特殊的电子数据。电子签名不同于传统的图像化的签名形式，而是通过签名算法和验证算法的互补和制约，通过在电子文档后添加字符串从而达到对电子文档进行加密或验证的目的。
《中华人民共和国电子签名法》（2015年修正）第二条规定：“电子签名是指数据电文中以电子形式所含、所附用于识别签名人身份并表明签名人认可其中内容的数据。
电子签名准确的身份认证功能，为虚拟空间中个体身份的信息提供了方便且可靠的认证途径，有力应对电子交易中的信息或数据的伪造、篡改等网络问题，大大降低了网络交易中的安全风险，提高了侦查工作中对网络犯罪痕迹追踪精度和效率。
电子签名的真实性和有效性基于两个重要的基本假设：一是签名只有通过私钥产生；二是私钥只有签名者拥有。
电子签名与手写签名和盖章相同，其基本功能之一是表示签名人对于签名内容的认可，而且这种认可不仅在电子商务、电子政务中具有重要的作用，而且由于电子签名的不可否认性，因此对于信息化侦查中电子证据的保全和证明力的保障同样具有重要的应用价值。
1.3 数字签名
数字签名是指一种为实现身份和内容认同，通过密码运算形成电子密码进行签名的技术方法。数字签名是基于PKI（公钥基础设施）的电子签名，因此，数字签名是电子签名的一种特殊但并不唯一的实现形式，随着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电子签名的实现形式和相关技术一定会更加丰富和完善。基于 PKI的数字签名具有手写签名或印章无法比拟的较高的验证准确度，是目前应用范围最广、技术最成熟、可操作性最强的一种电子签名方法。本文所指的电子签名，主要是指基于PKI的数字签名。
行政管理改革能改变高校管理方式传统、落后的局面。互联网具有信息开放、快速的特点，将其引入到行政管理中能增加行政工作交流、传递的速度。随着高校行政管理工作的节奏和工作量日益增加，行政管理的信息化能使管理工作更加科学化、规范化，同时冲击着高校传统管理模式，推进高校行政管理工作改革的不断深化。
2 电子签名的作用
2.1 信息加密
现代高速发展信息技术和网络技术为人们开辟了广阔的线上空间，日常消费和人际交往越来越多地从线下转移至线上，也因此引发了公众对于互联网空间内有关个人身份、财产等私密信息的安全和合法权益保障的担忧。电子签名可以保障信息的保密性、完整性，是应对信息安全的重要技术进步。
2.2 身份确认
服务果农、服务水果种植是陈伟一直不忘的初心。为服务全县果农，邦力达·两河源果业专业合作社已在全县范围内设立了服务点16个，选择具有良好种植管理技术和信用基础的当地人担任负责人，为区域内果农提供技术培训、农资配送等多种服务。陈伟表示，未来3年计划每村设立一个服务点，将服务渠道下沉到村级，有效解决最后一公里配送难的问题。同时，邦力达·两河源果业专业合作社还建立了一支35人的农事服务团队，可以向社员提供喷药、施肥、疏果、套袋等一系列农事服务，为果园全程托管的服务模式打下了基础。
基于 PKI的数字签名实际上就是依靠 CA（Certificate Authority）提供的数字证书公钥和与之对应的私钥分别进行加密／解密，并分别产生对数据电文的数字签名／验证签名，将数字签名与验证签名进行比对实现验证和确认。数字签名可以进行技术验证且准确度较高，且可以在一个或多个可信的 PKI域中进行认证或交叉认证，适合互联网和广域网上的信息安全认证和传输。[4]
2.3 信息认同
电子签名是适应电子商务和电子政务发展的需要而出现的一项技术措施，解决的是电子文件中无法进行手写签名或盖章的问题，达到识别签名人、表示签名人对文件内容认可、保障交易安全性、真实性和不可抵赖性的目的。
2.4 证据保全
电子签名加密的信息数据具有不可否认性，在符合相关技术条件的情况下，能够准确地验证出电子文件在传输过程中有无变动，因此，电子签名的这一特性为电子证据的真实性和完整性为公安机关提供了可靠保障，从而为电子证据的固定和保全提供了有力的技术支持，大大克服了电子证据易被篡改、增减的脆弱性弊端。
3 电子签名的原理与实现方法
3.1 电子签名的原理
2.3.3 医护工作者职业认同的职称差异 对医护工作者职业认同进行职称的方差分析（见表8），结果表明：不同职称医护工作者的职业期望、职业技能、职业意志存在显著性差异，而其他因素不存在显著性差异；副主任医师及以上职称的医护工作者职业认同程度高于其他医护工作者；护士职称越高认同程度越低，医生职称越高认同程度越高。
民营企业面临融资难融资贵，而银行也受制于资本约束和负债约束，放贷能力有限。资金面紧张、获取存款难度加大、负债成本上升、运营成本高企等，是此次调研中各家银行反映的共性问题。
3.2 电子签名的实现方法
实现电子签名的方法有：基于 PKI的公钥密码技术、基于生物特征统计学的识别技术（如手写签名和图章的电子图像识别），目前比较成熟的、方便操作的、普遍使用的是基于 PKI（Public Key Infrastruction）。
4 电子签名在侦查讯问中的应用
4.1 增强用证效果
讯问中一项重要的讯问策略是使用证据，研究表明，讯问中对犯罪嫌疑人的供述心理影响最大的因素便是证据。在诸多可用的证据中，视听资料相比于物证、书证、证人证言等其他证据，具有独特的优势。视听资料是以声音、图像的形式来还原一定时空条件下当事人的原声、原貌、动作、环境等情况[5]，对于有罪的犯罪嫌疑人来说，当面对自己亲身经历的人或事时，无疑会产生强大的心理震慑力，有力地消除抵抗、拒供背后的侥幸心理。有的犯罪嫌疑人也会针对视听资料的真实有效性进行质疑或抵赖，但随着电子签名技术的普及和发展，经电子签名的电子证据以其技术安全性必将对犯罪嫌疑人对于证据的反驳和质疑会形成更加有力的反击和震慑，消除其可抵赖的空间，使其在证据的暴露下更倾向于如实供述以争取法律上可能的从宽处理，也可以防止犯罪嫌疑人在后续的讯问中毫无根据地翻供。
4.2 录音录像和电子讯问笔录的固定
证据是诉讼的“语言”，证据的固定对于侦查工作的成效、侦查价值目标的实现具有重要的意义。证据的合法性、真实性、关联性一直是证据审查的关键环节，为了保证讯问的公正性、言词证据的真实可靠性，更好地进行证据的审查和判断，新刑诉法也规定了讯问中可以和应当进行全程录音录像的情形。因此，如何保证在法庭上提交的有关讯问的录音录像、言词证据的原始性、完整性就成了证明其真实性、完整性的重要途径。
通过对讯问录音录像以及电子讯问笔录进行电子签名，可以有效解决同步录音录像或电子讯问笔录被剪辑、篡改、删除等伪造问题，有效防止对录音录像进行选择性翻拍、翻录，或者对电子讯问笔录择要而记、遗漏或忽略重要情节和线索[5]，增强录音录像和电子讯问笔录的客观真实性。
使用数字签名确认讯问笔录或录音录像时，需要注意以下几点：
一是使用具有唯一生物特征的数据，如指纹数据，产生计算机密钥对。由于每个人的指纹具有唯一性和稳定性，因此，在实际操作中只要能够证明被讯问人的指纹是产生密钥对数据的指纹，就能确认文件被讯问人签名。
二是由于被讯问人实际上难以接触和保持私钥，可以从技术上采取隔离性措施。或者将私钥交给中立的第三方机构，以保证电子签名的安全性和有效性。
4.3 无纸化办案，提高效率
随着数字签名合法性的确认以及技术本身的不断成熟，对犯罪嫌疑人进行讯问时，无纸化办公系统不仅能够实现纸质笔录的所有功能，而且能够方便快捷地对笔录进行确认，并保证确认后的笔录不被更改。
虽然当前数字签名技术的应用在侦查讯问中尚未全面展开，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要与现行的纸质讯问笔录并行使用，但其与纸质笔录的同步形成，对询问的真实情况构成了双重印证和对比保障，将会大大降低纸质讯问笔录被篡改和被伪造的风险。数字签名技术为无纸化办案系统解决了在侦查讯问环节技术上和安全认证上的难题，有望推动无纸化办案系统在侦查讯问中发挥更加高效的作用，并为将来云平台办公系统的构架提供了技术保障。
参考文献：
[1]陈刚.信息化侦查教程[M].北京: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12.
[2]刘显鹏.电子证据的证据能力与证明力之关系探析[J].北京交通大学学报,2013,(2):85.
[3]吴建蓉.巧妙收集入侵 Windows系统的证据[J].信息化建设,2005,(9):52-54.
[4]关振胜.《电子签名法》与数字签名的实现[J].电子商务,2006,(1):39.
[5]毕惜茜.论视听资料在侦查讯问中的运用[J].公安大学学报,1997,(4):89-91.
中图分类号： TN2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2219（2019）05-0092-02
收稿日期： 2019-01-08
作者简介： 徐驰（1993-），女，山东菏泽人，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公安学专业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国内安全保卫。孙亚赛（1991-），女，山东淄博人，中国人民公安大学侦查学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侦查讯问学。
（责任编校：张京华）
标签：电子签名论文; 侦查讯问论文; 应用论文;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