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韩岛争根源及其现状
文/郁志荣
2019年2月22日，日本岛根县举行“竹岛日”活动，内阁府政务官安藤裕代表中央政府出席，招致韩国方面的坚决反对以及强烈抗议。为此，两国围绕岛屿主权争端再度升温，使双边本来紧张的关系更加雪上加霜。韩国称为独岛，日本称之为竹岛的争议岛屿位于日本海，距韩国郁陵岛49海里，距日本最近的隐岐诸岛86海里，由两个小岛和34块岩礁组成，总面积18.62平方千米。
因为险峻多石，面积狭小，所以岛屿本身没有多大价值，无利可图。但岛屿周围广大专属经济区的渔业资源和大陆架上的海底油气资源十分丰富，这恐怕是韩日两国展开激烈夺岛的主要原因。欧美国家称该岛屿为“利扬库尔岩”，源于1849年法国捕鲸船“利扬库尔”号的船员们发现了此岛，并以本船名命名了该岛屿。独岛/竹岛现在由韩国实际控制，岛上由韩国常驻守备队实施警戒，还建设了直升机机场、船舶停靠码头和灯塔等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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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3月，韩国渔民赵宗德把家搬到独岛，并在独岛一带捕鱼。1980年，日本又宣布独岛是日本领土，赵宗德听到消息，索性宣布独岛西岛岩石就是他的家。他当时说：“我要留一个证据，至少有一个韩国国民住在独岛。”1981年，赵宗德正式把独岛登记为自己的户口所在地。这样，他成了独岛的第一位居民，一直到1987年逝世。同一年，洪淳七也撒手人寰。目前，金圣道夫妇是独岛上唯一的居民。金圣道自1965年起，与他的岳父赵宗德一同在独岛生活。1987年赵宗德离世后，金圣道在1991年把登记住址移到了独岛。之后，金氏夫妇每年都在独岛生活6个月左右。后因几次台风毁坏了住房和渔船，金氏夫妇不得于1996年离开独岛。2006年，韩国政府帮金氏夫妇重建了独岛的房屋，韩国民众还为他们捐钱购买了一艘渔船“独岛号”，金氏夫妇这才重返独岛生活，生活至今。有统计称，到上世纪末，先后有6个韩国家庭共28人曾在独岛居住。
韩日岛争战火重燃
2005年3月，日本岛根县议会通过了将2月22日定为“竹岛日”的条例，此后该县每年这一天都要举行例行性活动，以宣示日本对这一争议岛屿拥有主权。2013年2月22日，岛根县在首府松江市举行“竹岛日”活动，政府首次派遣高级官员出席该活动。时任主管领土问题的内阁府政务官岛尻安伊子，以及作为执政党的自由民主党代理干事长细田博之等19名国会议员也出席了活动。2014年2月24日，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出席众院预算委员会会议，表示将慎重考虑政府是否在岛根县设定的每年2月22日“竹岛日”主办纪念活动。安倍称，希望在考虑各种事项的基础上妥善应对。今年2月22日岛根县举行的“竹岛日”活动，作为政府官员的安藤裕代表中央政府出席，韩国方面反应强烈，首尔民众以集体弹奏古筝等方式对日本举行“竹岛日”活动表示抗议，致使韩日岛争战火重燃，双边关系更为紧张。
有了总统的支持，郁陵岛警方还替守备队弄到更多武器，包括卡宾枪、机关枪等。1954年4月21日，3艘日本巡逻艇又来到独岛，这次他们遭遇到了猛烈的炮火。韩国方面称，义勇守备队击沉了一艘巡逻艇。最终将日本人逼退。此后，日本政府曾多次派巡逻艇，试图夺回此岛，但均被击退。
第二阶段法律证据：联合国最高司令官总司令部SCAPIN第677号文件将独岛和郁陵岛划在日本管辖区之外；1948年8月15日美国将其占领下的独岛交还韩国；1952年1月18日李承晚发表总统声明。日本政府向韩国单方面宣布的“李承晚领海线”提出抗拒，日本认为《旧金山对日和平条约》第二条（a）不包括独岛(竹岛)。
愤青夺岛、总统登岛
2012年8月10日,当韩国总统李明博历史性地登上独岛的时候,他特地来到岛上的一处石刻前,与之合影。石头上刻着三个巨大的汉字——韩国领。这一石刻已经有半个世纪的历史，雕刻它的人，叫洪淳七。50多年前，当时只有23岁的洪某人，带领一批热血青年，带着武器，开赴独岛，赶走了在岛屿附近的日本巡逻船，成为韩国武装占领独岛至今至关重要的“先驱者”。韩国和日本对独岛的争议，都有各自的历史依据和主张。在朝鲜半岛历史上，早在新罗王朝（公元6世纪）就有独岛的记录。据韩国《三国史记》（新罗、百济、高句丽正史）记载，512年，新罗王国智证王派遣了以夷斯夫将军为首的探险队驾驶航船开赴于山国，尔后该岛处于新罗所属国“于山国”的管辖之下，朝鲜渔民也曾驾舟至此岛。韩国人认为1500年前的于国就是今天的郁陵岛和独岛，加上后来的诸多历史文件（如《太宗实录》《成宗实录》等）显示独岛（历史上曾被称为于山岛、三峰岛、石岛、可支岛等）在朝鲜的管辖之内，因此独岛是韩国的固有领土是不争的事实。在古代，独岛曾称为三峰岛，是流放罪犯的地方。又因岛上岩石形状像海狮，又被称作“海狮岛”。朝鲜王朝成宗皇帝时（1471～1481年），独岛称之为于山岛，属于郁陵岛群管辖。1667年日本在《隐州视厅合记》中，也承认独岛是韩国的领土。1896年日本外务省编辑的《朝鲜国交始末内深书》中，明确标明独岛是朝鲜所属领土。1900年朝鲜末代国君高宗颁布第41号法令，宣布郁陵岛等归江原道三陟县管辖。当时三陟县将独岛命名为石岛，后来又改名为独岛。独岛是韩语郁陵方言对标准语石岛的读音，独岛、石岛其实是一个意思。大韩帝国敕令41号写得非常清楚，将“郁陵岛”将改称为“郁岛”，“岛监”改正为“郡守”，并编入于官制中，郡守为五等。郡厅位，定为台霞洞，其管辖区域包括“郁陵全岛”和“竹岛”、“石岛”。然而日本也不示弱，称日本关于郁陵岛的记载早就有之。据《权记》资料的记载中有，1004年高丽藩徙郁陵岛人漂至。同时，日本在遣送这漂流而来的11名郁陵岛人时，又记载道高丽藩徙之中有新罗国郁陵岛人。二战期间，日本占领了独岛/竹岛。二战后，联合国最高司令官总司令部SCAPIN第677号文件将独岛和郁陵岛一起划在日本管辖区之外。677号文件称， 为了本训令的目的，将日本定义为包括日本的4个本岛(北海道、本州、九州、四国)和约1千个邻近小岛屿。1千个邻近小岛中除外的是郁陵岛、利扬库尔岩 (独岛) …… 677号文件提到独岛/竹岛，并将其移送给驻韩美军管辖。1948年，韩国建国，美国将其占领下的半岛领土交还韩国，但1951年缔结的《旧金山和平条约》中言辞模糊，虽然规定日本放弃对韩国领域拥有任何主权，但未提及独岛，这为日韩独岛争议埋下伏笔。1951年，朝鲜战争正酣，日本人登上了独岛，驻扎一小规模警察部队，竖立起宣示主权的牌子。当时，韩国政府忙于战争，无暇他顾，只得与日本进行外交争辩。日本人登岛的消息，刺激了23岁的退役韩国军人洪淳七，他是一名因伤而退役的上士，老家就在离独岛不远的郁陵岛。洪淳七的一家三代，都曾在独岛一带驱逐日本渔民。当过兵的洪淳七知道，要守住独岛，必须有武器。1952年，洪淳七南下釜山，通过陪酒女郎在美国军营附近购得武器，包括轻机枪、步枪和手榴弹等。1953年4月，洪淳七组织起一些退役军人和当地渔民，总共40余人，组建了一支夺岛的义勇军——独岛义勇守备队。同年4月20日，洪淳七率领着全部队员登上了独岛，拆毁了日本人留下的标志，升起了韩国国旗。两个多月后的一天，两艘日本巡逻艇来到独岛，把6名守备队员从独岛东岛赶到了西岛，并在两岛之间的岸边再次竖起日本领土的标志。但只要日本的船只一走，守备队队员便又回到独岛，与日方保岛人员纠缠。“独岛义勇守备队”的勇敢举动惊动了当时的韩国总统李承晚，他给庆尚北道的警察厅长写信，要他给守备队提供一门迫击炮和100枚炮弹，以“吓走”日本巡逻船。但警察厅长在下令时，把“吓走”改成了“击沉”。
李明博登上竹岛
韩国人在独岛上
日本岛根县1905年将竹岛划入行政管辖范围，2005年3月宣布每年2月22日为“竹岛日”。从2006年起，岛根县每年举行“竹岛日”纪念活动。据统计，日本中央政府自2013年至今，连续7年派政务官前往岛根县出席“竹岛日”仪式。然而，韩国自1953年以来实际控制独岛，行政上把它划归庆尚北道郁陵郡。韩方现阶段派驻独岛大约40人，大多数是海岸警卫队队员。最近几年，日韩关系明显紧张，涉及韩国法院判处日本企业赔偿遭强征韩国劳工、日本指责韩国军舰火控雷达锁定日方侦察机等纠纷。
有资料称，洪淳七带领的“独岛义勇守备队”经历了50多次大小战斗，成功把独岛牢牢控制在韩国人手里。独岛生存条件恶劣，一年中，船能靠岸的日子只有40天。为了生存和守岛，守备队员们有时只好轮流守岛，靠挖野菜、捞海带充饥。没有淡水，只能用罐头桶接雨水喝。独岛不适合居住，但是他们为了守住独岛，有时候三天都没吃饭，甚至喝海水。1956年4月，在坚持了3年零8个月后，韩国政府正式派遣警察驻守独岛，守备队这才解散。在三年多的守岛期间，洪淳七率领“义勇守备队”在岛上建造了灯塔和直升机着陆坪，并在岩石上刻下三个大字——韩国领。
韩日岛屿争端由来已久，从历史事实和法律证据上看，至少经历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历史事实：韩方主张在朝鲜半岛历史上独岛属于韩国领土有诸多的证据。新罗王朝记录、《太宗实录》和《成宗实录》、朝鲜王朝成宗皇帝时期记载、《隐州视厅合记》、《朝鲜国交始末内深书》以及1900年朝鲜末代国君高宗颁布第41号法令等。日本主张《权记》、《隐州视听合记》、1905年1月28日内阁会议、2月22日岛根县知事发布第40号告示宣等。
日本亦对其主张拥有主权，并将其编入岛根县隐岐之岛町，但二战结束以后未对其实施过有效控制。目前，虽然该岛屿处于韩国实际控制之下，但日本还在不断与韩国交涉，除了声称独岛/竹岛是其固有领土，派飞机和舰船企图接近岛屿以及阻止韩国争端岛屿附近海域进行调查并对海底冠名之外，岛根县每年2月22日还举行例行性的“竹岛日”活动，以及开设领土主权展示馆宣示主权。
在评书演员中，他是劳模；在评书迷的心中，他是单爷；在普通听众心中，他是永不消失的那个麒派的嗓子。他的嗓音是模仿秀时的模仿对象，人们会学他的口音播天气预报和解说足球。（年轻人若说声音辨识度，可能是郭德纲、林志玲和单田芳。）他把自己说成了文化符号，从八十年代就大量出版评书，一度成为评书的代称，像郭德纲成了相声的代称一样。他曾把评书出成磁带，也曾改过电视剧，可想按磁带录的时长和成本来算，听众再爱听也不可能买一箱回家，这并不成功，但他始终在经营公司，让人想这位老人一生为什么那么拼命，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日韩岛争源于美国
二战结束后，美军对韩国和日本分别实行占领。1945年9月，驻日盟军最高司令部发布一份地图，标明不同美军指挥部的占领分界线，独岛被纳入美军第6集团军（负责日本本土）的占领区。1946年1月29日，驻日盟军最高司令部发布第677号命令，明确把独岛排除在日本领土之外，新的分界线被称为“麦克阿瑟线”，独岛又成为美第24军（以韩国为基地）的责任区域。实际上，美国最初打算依1943年的《开罗宣言》和1945年的《波茨坦公告》，将独岛交给韩国，所以从1947年到1949年11月，美国起草的对日和约草案中，都明确规定独岛归还韩国。然而，随着东亚形势的发展，后来的和约草案中转而规定日本拥有这个争议岛屿。美国态度的转变与时任麦克阿瑟政治顾问的威廉·巴尔德有很大关系。
第三阶段实力控制：1953年6月30名日本警察登陆独岛赶走韩国渔夫。1953年5月日本警察一度占领了独岛，在岛上建立领土标志碑。1953年7月12日洪淳七义勇守备队赶走日本警察，插上第一面韩国国旗。1956年李承晚政府派出海上警察守备队住岛。1957年起韩国在独岛修建永久性建筑物。1981年底韩国海军在岛上修建守岛工事。1954年以来日本向韩国外交抗议50多次，多次建议将该岛争议提交海牙国际法庭裁决。1965年6月日韩邦交关系正常化，双方同意两国所有纷争，通过外交途径解决，外交途径不能解决的，采用两国政府认可的手段进行调解解决。2005年2月23日，岛根县议会强行制定“竹岛之日”条例，宣示对独岛的主权。
巴尔德对美国后来的政策影响很大，他在1951年的旧金山对日和约起草以及签署过程中都起着重要作用。但是世事难料，国际形势发生巨大变化。1950年春，杜勒斯被任命为美国国务卿顾问，负责监督起草对日和约。6月下旬，朝鲜战争爆发。在这一背景下，杜勒斯想要一个“简单条约”。8月7日，新的和约草案出炉，与独岛有关的条款全部删除。分析人士认为，杜勒斯的草案内容与美国卷入朝鲜战争有关。当时，无论是选择支持日本还是支持韩国，对美国来说都不是明智的，因为两国在抵抗亚洲的共产主义威胁上对美国都很重要。因此美国倾向于保留操作空间，以应对朝鲜半岛形势的发展。美国还清楚表明，如果出现领土争议，它希望通过联合国国际法庭解决。据说当时英国对和约草案提出意见，认为美国人的做法“太粗糙”，应该确保日本本土附近的岛屿不会产生主权争端，以免让苏联受益，但美国国务院驳回了英国的提议。1951年9月8日，美国等48个国家和日本签署了旨在解决日本战后地位，以及厘清战争责任所衍生的国际法律问题的《旧金山对日和平条约》，条约中没有提到独岛的归属，由此导致韩日各自解读，独岛/竹岛争端延续至今。
韩日岛争对立对抗
洪淳七和他的热血伙伴们的自发行动，终结了独岛无人常驻的历史，更关键的是，他们的举动，为韩国在独岛问题上奠定了难以逆转的优势。此后的半个多世纪，尽管日本舰艇多次与韩方在独岛附近剑拔弩张，但始终都没能改变韩国对独岛的实际控制。洪淳七的自发护岛行动，鼓舞了很多韩国人。
在这种背景下，今年日方照常举行“竹岛日”活动，必然加重两国紧张关系的严重程度。日本警方2月22日在岛根县松江市活动现场及其周边区域部署了数百名警员，以防日本右翼团体成员与韩国民间示威人士发生冲突。2月22日岛根县举行“竹岛日”纪念活动，政府官员安藤裕前往参加，旨在明确表示竹岛无论依照历史事实、还是国际法，显然都是日本国的固有领土。安藤裕22日在仪式上说，我们将态度坚决地向韩国方面传达我方立场。韩国方面也绝不示弱，韩外交部同一天发表声明，就日本岛根县政府举行“竹岛日”活动表示强烈抗议，敦促日方立即废除这项活动。声明强调，从历史、地理和国际法角度看，独岛都是韩国固有领土，韩方敦促日方立刻停止对独岛主权的不当主张，以谦虚态度正视历史。此外，韩国多个民间团体22日在日本驻韩国大使馆门前以及其他场所举行示威，要求日方废除“竹岛日”。每年2月下旬，只要日本岛根县举行“竹岛日”活动，韩国必然做出强烈反应，韩日两国政府和民众交叉进行一番激烈争辩，打口水战已经习以为常，成为一堂“必修课”。
巴尔德是个公认的亲日派，一直是日本当局游说的对象，当1949年11月2日的和约版本送到他手中时，他建议修改。他认为，应该将这个争议岛屿指定给日本，因为日本拥有该岛的理由更充分，而且在这些岛屿上建立气象和雷达站事关美国的安全利益。1949年12月29日，新的草案将独岛划给了日本。
韩日岛屿争端焦点
1.管辖海域划界。1996年2月，日本内阁会议批准建立海洋专属经济区；同时，韩国政府也宣布了本国的海洋专属经济区。韩日两国在不足400海里的日本海西南部海区划定两国专属经济界线问题突出。日本宣布200海里排他经济水域将竹岛作为基点，主张在竹岛和郁陵岛之间的海域中间划线。反之，韩国主张两国专属经济区界线应划在独岛和隐岐岛之间。18.6平方千米的弹丸之岛的争议，如今已经成为涉及数百海里专属经济区归属的大问题。
2.海底冠名纷争。2006年4月中下旬，韩国针对日本要对独岛进行勘测的行为表示抗议，并表示不惜动用武力。事情缘于一名日本保安厅的工作人员从互联网上得知韩国政府要对独岛海底山脉以韩国名字命名，并推断韩国政府将把独岛的海底地形全部以韩国形式的名字命名，日本政府对此作出要对独岛附近海域进行勘测的决定后，韩国政府通过和日本谈判等方式协调。韩国对日本要在独岛附近海域进行勘测展开了强有力的外交攻势，但最后两国都以“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方式作出让步，这才使该问题得以暂时缓和。
读书声，是“入耳声”，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堂上琅琅，诵古圣先贤文章，不仅可以增强学生的感知能力，改善记忆品质，更重要的是，日积月累之下，潜移默化之间，学生受到传统文化精髓的滋养，沉淀知识，提高人文修养，从而终身受益。
3.独岛写进教科书。2008年7月14日，日本文部科学省宣布要把独岛写进中学历史教科书。这件事情又一次引起了韩国各界的强烈不满。日本承认在教科书中将独岛写为日本领土，但也强调同韩国存在不同的分歧，其具体表述为：“提及我国与韩国之间关于竹岛问题存在分歧，和北方领土一样，加深学生对我国领土的理解”。
韩日岛争意义启示
韩日岛争给我们一个启示，维护海洋权益应该向洪淳七领导的义勇守备队学习，为了捍卫国家海洋利益，关键时刻必须挺身而出，不怕艰难困苦，不怕流血牺牲。韩日岛争背后有美国的影子和插足的痕迹。美国把挑拨岛争当事国之间关系，作为推行亚太战略的一张王牌，只有亚太地区主要国家之间矛盾纠纷不断，它才能稳坐钓鱼台，有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的机会，掌握地区形势发展的主动权。韩日之间的领土争端，吵来吵去没有圆满的结果，鹬蚌相争美国得利。我们务必提高警惕，防止美国利用所谓软实力——挑拨离间的惯用伎俩，破坏亚太地区和平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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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系浙江海洋大学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