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筠的“大佛赋”与宋振宗时代_宋真宗论文

刘筠《大酺赋》与宋真宗时大酺,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真宗论文,刘筠论文,大酺赋论文,时大酺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I207.22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8-4630(2014)01-0025-04

      一、宋真宗时大酺与《大酺赋》的创作背景

      《全宋文》录北宋西昆体诗人刘筠28篇文,分别是赋1篇、奏7篇、议1篇、表15篇、启1篇、赞1篇、铭2篇。赋即为《大酺赋(并序)》,其序曰:

      臣谨按前志,酺之言布也,王德布于天下而合聚饮食焉。肇自炎汉初兴,日不暇给,罚其合醵之会,着于三尺之法。逮乎孝文,崇修礼义,赐酺之惠,繇是流行。况我朝盛德形容,汪洋图牒,固不可以寸毫尺素,孟浪而称也。臣今所赋者,但述海内丰盛,兆庶欢康,为负暄献芹之比尔[1]1-2。

      由该序可知,此赋通过描写大酺而“述海内丰盛,兆庶欢康”。《说文解字·酉部》:“酺,王者布德,大饮酒也,从酉,甫声。”[2]750《礼记·礼器》:“曾子曰:‘周礼其犹醵与’”郑玄注:“……合钱饮酒为醵。”[3]654《说文解字·酉部》:“醵,会饮酒也。从酉,巨声。”[2]750“酺”、“醵”均有聚会饮酒之意,但前者则是“王德布于天下而合聚饮食”,后者则是私人凑钱饮酒。大酺,即帝王赐民官物,任其群聚饮酒之谓也[4]59。《宋史》:“赐酺,自秦始。秦法,三人以上会饮则罚金,故因事赐酺,吏民会饮,过则禁之。”[5]2699“酺”则是皇帝因事而赐,在唐代常因“国家战事大捷、祭祀、封禅、改元、册立皇子、皇后、皇帝加元服、祥瑞”之事而赐酺[6]139。

      其辞曰:圣宋绍休兮,三叶重光。祥符荐祉兮,万寿无疆。昭景贶于纪元之号,还淳风于建德之乡。庆无邈而不被,俗无细而不康。乃下明诏,申旧章,赐大酺之五日,洽欢心于庶邦……于是二月初吉,春日载阳,皇帝乃乗步辇,出披香,排飞闼,历未央,御南瑞之峣阙,临回望之广场[1]2。

      《续资治通鉴长编》:“(大中祥符元年)丁卯,设黄麾仗于殿前,陈宫悬、登歌,文武官、契丹使陪列,酌献三清天书……戊辰,大赦,改元,文武并加恩……诏东京赐酺五日,以二月一日为始。”[7]1520《宋史》:“大中祥符元年正月,诏应致仕官并令赴都亭驿酺宴,御楼日合预坐者亦听。”[5]2700《宋大诏令集》亦有《致仕官赴都亭驿酺宴诏》[8]529,此外《宋大诏令集》还有宋太宗雍熙元年十二月、真宗景德三年九月、大中祥符元年十月、大中祥符元年十二月、大中祥符四年六月、大中祥符六年正月、大中祥符九年四月、天禧元年九月、天禧四年九月、天禧五年二月赐酺诏,其后诸帝皆无赐酺诏。再联系赋中“昭景贶于纪元之号,……乃下明诏,申旧章,赐大酺之五日……于是二月初吉,春日载阳……”可知,此赋当为大中祥符元年二月大酺而作。(陈戍国亦持此观点[9]221)

      二、《大酺赋》与大酺仪式中的百戏歌舞表演

      太宗雍熙元年十二月,诏曰:“王者赐酺推恩,与众共乐,所以表升平之盛事,契亿兆之欢心。累朝以来,此事久废,盖逢多故,莫举旧章。今四海混同,万民康泰,严禋始毕,庆泽均行。宜令士庶之情,共庆休明之运,可赐酺三日。”二十一日,御丹凤楼观酺,召侍臣赐饮……明日,赐群臣宴于尚书省,仍作诗以赐。明日,又宴群臣,献歌、诗、赋、颂者数十人。[5]2699

      由此可见,皇帝赐酺作为王者布德的一种方式,其主要目的在于“表升平之盛事,契亿兆之欢心”。所献歌、诗、赋、颂无外乎是通过表升平之盛事来“祝圣祚兮扬纯懿,永延长兮弥亿年”,刘筠《大酺赋》也是如此。难能可贵的是,《大酺赋》还为我们精彩地描绘了北宋大酺仪式的展演盛况。

      大中祥符元年二月的这次大酺的参与者是广大朝臣和宋都城汴梁城的百姓,场面极为宏大,真宗亲御乾元门以观酺。赋曰:

      于是二月初吉,春日载阳,皇帝乃乘步辇,出披香,排飞闼,历未央,御南瑞之峣阙,临回望之广场。百戏备,万乐张,仙车九九而并骛,楼船两两而相当。昭其瑞也,则银瓮丹甑;象其武也,则青翰艅艎。声砰礚兮,非雷而震;势凭凌兮,弗苇而航。[1]2

      这是总的描绘了当时的盛况:眼睛看到的是上百种杂戏争奇斗艳、多种多样的伎乐表演、还有缓缓前进的披红挂彩的仙车楼船,耳边听到的是砰礚之声,这就是一场声势浩大的视听盛宴。其所赋之情形也与正史遥相呼应,《宋史》载:“大中祥符元年正月……凡酺,命内诸司使三人主其事,于乾元楼前露台上设教坊乐。又骈系方车四十乘,上起彩楼者二,分载钧容直、开封府乐。复为棚车二十四,每十二乘为之,皆驾以牛,被之锦绣,萦以彩纼,分载诸军、京畿伎乐,又于中衢编木为栏处之。徙坊市邸肆对列御道,百货骈布,竞以彩幄镂版为饰……若五日,则第一日近臣侍坐,特召丞、郎、给、谏,上举觞,教坊乐作,二大车自升平桥而北,又有旱船四挟之以进,

车由东西街交骛,并往复日再焉。东距望春门,西连阊阖门,百戏竞作,歌吹腾沸。”[5]2700不仅方车楼船和

车披红挂彩,而且御道两旁的坊市邸肆也用彩幄镂版装点起来,百戏竞作,歌吹腾沸,到处洋溢着欢乐的气息。

      《大酺赋》描绘了大酺仪式上的各种杂戏表演,有魔术、杂技、傀儡戏、角抵、蹴鞠,等等。

      且观夫鱼龙曼衍,鹿马腾骧,长蛇白象,麒麟凤凰。吞刀璀璨,吐火荧煌。或敲气而为雾,或叱石而成羊。文豹左拿兮右攫,玄珠倐耀兮忽藏。画地而川流涆涆,移山而列岫嶈嶈。神木垂实,灵草擢芒。[1]2

      “鱼龙曼衍,鹿马腾骧,长蛇白象,麒麟凤凰”指各种杂戏演出,“鱼龙曼衍”出自《汉书·西域传赞》:“设酒池肉林以飨四夷之客,作巴俞都户、海中砀极、漫衍鱼龙、鱼抵之戏以观视之。”[10]3928“吞刀璀璨,吐火荧煌”是杂技中之吞刀、吐火项目。敲气为雾、叱石成羊、画地移山、神木垂实、灵草擢芒都是当时在大酺仪式上所表演的魔术,“叱石而成羊”则出自晋代葛洪《神仙传》中的一则故事:名为黄初平的牧羊童随道士入金华山修成神仙,能使石头变成羊,在此则表现魔术的奇幻色彩;“文豹左拿兮右攫”就是用金钱豹表演的魔术,金钱豹在左边如箭弩一样跳窜,而表演者在右边就能抓获,“玄珠倐耀兮忽藏”即是用黑色明珠所表演的魔术,表演者刹那间能够使明珠显而忽藏,在这里形容表演者的动作之迅速灵敏;“神木垂实、灵草擢芒”则指表演者能使光秃秃的树干上结满果实,灵草之上能够瞬间长出刺芒,借以形容表演者技艺之高超,除了这些令人大饱眼福的魔术之外,《大酺赋》还惟妙惟肖地描写了扣人心弦的杂技表演,赋曰:

      又若橦末之技,趫捷之徒,籍其名于乐府,世其业于都卢。竿险百尺,力雄十夫。望仙盘于云际,视高

于坦途。俊轶鹰隼,巧过猿狙。衒多能于悬絶,校微命于锱铢。左回右转,既亟只且,嘈囋沸濆,鼓噪歋歈。突倒投而将坠,旋敛态而自如。亦有伥僮赤子,提携叫呼,脱去襁褓,负集危躯。效山夔之踯躅,恃一足而有余。歘对舞于索山,跳丸剑而争趋。偃仰拜起,如礼之拘。杂以拔距投石,冲狭戏车。蛇矛交击,猿骑分驱。[1]3

      上述不惜笔墨写了一个高难度的“橦末之技”,“橦末之技”出自《文选·张衡〈西京赋〉》:“橦末之伎,态不可弥。”[11]77即指古代表演爬竿的杂技,表演者身手矫捷,“俊轶鹰隼,巧过猿狙”不惧竿险,即使“突倒投而将坠”,也能迅速地“敛态而自如”。还描绘了“跳丸剑”的杂技,该杂技在表演时使用铃和剑,其表演方法为:粗长绳系两头于梁,举其中央,两人各从一头上,然后两人交相表演各种动作。《文选·张衡〈西京赋〉》:“跳丸剑之挥霍,走索上而相逢。薛综注:‘挥霍,谓丸剑之形也。索上,长绳系两头于梁,举其中央,两人各从一头上,交相度,所谓舞

者也。'”[11]75伥僮赤子技艺高超,在绳索上表演动作,“效山夔之踯躅,恃一足而有余。歘对舞于索山,跳丸剑而争趋。”此外,在大酺上也有角抵、蹴鞠等竞技性体育项目:

      乃至角抵、蹴踘分朋列族。其胜也气若雄虹,其败也形如槁木。谁谓乎狼子野心,而熊罴可扰?谁谓乎以强凌弱,而猫鼠同育?斯固艺之下者,亦可以娱情而悦目。[1]3

      在角抵,蹴鞠中,也有像今天足球赛上的球迷一样,胜者一方气若雄虹,败者一方形如槁木,但对于看客来说亦可娱情而悦目。

      大酺仪式上还有歌舞表演:

      舞以七盘之妍袖,间以九部之清商。弹筝擫钥,吹竽鼓簧。南音变楚,陇篴明羌。琵琶出于蕃(胡)部,掺鼓发于祢狂。方响遗铜磬之韵,羯鼓斗山花之芳。箜篌之妙引初毕,笳管之新声更扬。洞箫参差兮上处,燕筑慷慨兮在旁。琴瑟合奏而奚辨,埙箎相须而靡遑。信满坑而满谷,岂止乎盈耳洋洋而已哉![1]2-3

      “舞以七盘之妍袖,间以九部之清商。”“七盘”亦作“七槃”,古舞名,在地上排盘七个,舞者穿长袖舞衣,在盘的周围或盘上舞蹈,而且间以清商乐。演奏的乐器既有打击乐器,如掺鼓、羯鼓、燕筑,又有吹奏乐器,如竽、箜篌、笳管、洞箫、埙、箎、钥,还有弹奏乐器,如筝、琵琶、琴、瑟等,不同乐器发出不同的乐音,可谓盈耳洋洋。

      我国古代封建统治者是禁止百姓聚饮的,汉律规定,三人以上,无故群饮,罚金四两。《汉书》:“(文帝)下诏曰:‘朕初即位……酺五日’”。[10]108颜师古注“酺”云:“服虔曰:‘酺音蒲’,文颖曰:‘音步,汉律,三人以上无故群饮酒,罚金四两。今诏横赐,得令会聚饮食五日也。’师古曰:‘酺之为言布也,王德布于天下而合聚饮食为酺。’”[10]110百姓平时难得有这样大规模的欢聚开怀畅饮的机会,所以“大酺”时民情振奋,万人空巷,街市上更是举袂连帷,挥汗如雨。赋曰:

      是时也,都人士女,农商工贾,鳞萃乎九达之衢(逵),星拱乎两观之下。举袂兮连帷,挥汗兮霈雨。钿车金勒,杂沓而晶荧;袨服靓装,藻缛而容与。网利者罢登垄断,力田者竞辞畎亩。屠羊说或慕功名,斲轮扁亦志规矩。寂寂兮巷无居人,憧憧兮观者如堵。以遨以游,爰笑爰语[1]3。

      综之,这篇赋采用铺采摛文,体物写志的手法,着眼于民间,表现了大酺仪式中的民间狂欢,描绘了大酺仪式上的各种魔术、杂戏、歌舞、角抵、蹴鞠的表演,为研究当时的民俗提供了较有价值的资料,如“木女发机于曲逆”则表明在当时大酺上有傀儡戏的表演,唐代段安节《乐府杂录·傀儡子》载:“自昔传云:‘起子汉祖在平城为冒顿所围,其城一面,即冒顿妻阏氏,兵强于三面。垒中绝食,陈平访知阏氏妒忌,即造木偶人,运于机关,舞于郫间。阏氏望,谓是生人,虑其城下,冒顿必纳妓女,遂退军’……后乐家翻为戏。”[12]42“鸟言流俗于冶长”,公冶长为孔子的七十二贤弟子之一,相传懂得鸟语,在这里则有可能是口技表演。

      三、《大酺赋》的价值

      这次大酺作为朝廷组织的一种大型群聚性活动,同时也是一种朝廷推恩,宣贺志庆的政治活动,能够举行这样的盛会,和当时国力的强盛有关,宋真宗统治时期治理有方,北宋的统治日益坚固,国家管理日益完善,社会经济繁荣,在真宗咸平年间出现了后世史家所谓的“咸平之治”,人民的生活水平也得到提高,这在赋者看来功劳应该归于皇帝之顺天爱民,赋曰:

      大矣哉,惟尧舜之作主兮,盛德日新;矧皋夔之为佐兮,嘉猷矢陈。奏君臣相悦之乐,会比屋可封之民……皤髪者驾肩而泄泄,支离者攘臂而欣欣。莫不含和而吐气,蹈德而咏仁。一之二之日,乐且有仪;三之四之日,不醉无归;五日兮,餍饫斯极,但见夫含哺而嬉。介尔睂(眉)寿,和尔天倪。非夫上圣之干干致治,其孰能逸豫而融怡者哉?[1]4

      由此,也可以看出当时刘筠创作此赋的目的,“述海内丰盛,兆庶欢康”以颂扬皇恩,当时其价值也在于此。《大酺赋》作为一篇铺写大酺典礼的赋作,其描写的大酺礼乃一场群臣百官、皇族宗室与百姓共同参与的集体宴饮典礼,大家不论贵贱都“既醉且饱”,进而“蹈德而咏仁”,典礼上礼乐交融奏出君民和谐之乐章,这次大酺可谓是践行了儒家所倡导的与民同乐之思想。这篇赋还反映了以刘筠为代表的宋初文人对天下太平、国富民强的认识与前代有所不同,前代赋家往往把帝王威行天下,四夷臣服作为盛世之气象,而刘筠则把百姓安居乐业、生活殷实看做是盛世之气象,赋中对种种民俗活动的铺写也反映了宋初文人对世俗生活的热爱和关注,他们中的大多数出身于下层地主知识阶层,与前代向往的钟鸣鼎食的豪门生活不一样,他们更加关注世俗生活[13]24。所以,从这篇颂美之赋中我们窥见了宋初文人的心态。

      《全宋文》中《大酺赋》则有此一篇,这篇赋作生动地再现了大酺仪式的举行过程。赋曰:“一之二之日,乐且有仪;三之四之日,不醉无归;五日兮,餍饫斯极,但见夫含哺而嬉。”赐酺五日的第一、二日百戏竞作,歌吹腾沸,广大士庶欢呼震动,第三、四、五日大宴宾客,以致广大臣民餍饫斯极,含哺而嬉。与正史中的记载相互对照:

      若五日,则第一日近臣侍坐,特召丞、郎、给、谏,上举觞,教坊乐作,二大车自升平桥而北,又有旱船四挟之以进,輣车由东西街交骛,并往复日再焉。东距望春门,西连阊阖门,百戏竞作,歌吹腾沸。宗室亲王、近列牧伯洎旧臣、宗室官,为设彩棚于左右廊庑。士庶纵观,车骑填溢,欢呼震动。第二日宴群臣百官于都亭驿、宗室于亲王宫。第三日宴宗室内职于都亭驿、近臣于宰相第。第四日宴百官于都亭驿、宗室于外苑。第五日复宴宗室内职于都亭驿、近臣于外苑[5]2700-2701。

      宋代的大酺活动共举行11次,宋太宗朝举行1次,宋真宗朝则举行过10次,而这次大酺历时五日,程式较为完整,第一天近臣侍坐,上举觞,教坊乐作,大车、旱船、輣车来回穿梭,御街上百戏竞作,歌吹腾沸,左右廊庑上彩旗飘飘,士庶纵观,车骑填溢,欢呼震动;第二天宴群臣百官于都亭驿、宗室于亲王宫;第三日宴宗室内职于都亭驿、近臣于宰相第;第四日宴百官于都亭驿、宗室于外苑;第五日复宴宗室内职于都亭驿、近臣于外苑,这次大酺在宋代的大酺仪式中颇具典型性,因而,《大酺赋》也具有一定的仪式价值,为我们研究宋真宗时乃至宋代大酺提供了一扇窗口。

      宋真宗不仅举行了历时五日,规模宏大的大酺,而且还行封禅泰山之礼,历史上举行过封禅的皇帝除宋真宗之外,还有秦始皇、汉武帝、光武帝、唐高宗、唐玄宗五位帝王。而宋真宗既无秦皇汉武的雄才大略,又无光武帝唐玄宗的功业,甚至还签订了“澶渊之盟”,向辽国输送岁币,但他却讲求其他盛世帝王才有的排场,其最主要原因就在于他想重拾自信,洗刷曾经的“屈辱”。刘筠的这篇《大酺赋》展示了百姓载歌载舞的场面和他们富足的生活,称颂了皇恩,正能契合真宗的心思。从这个层面上说,《大酺赋》的功能和用途绝不仅仅限于言志或抒情,而且在于宣扬教化,这篇赋也促使我们对礼乐文学①的功能进行更为深刻的思考。

      综上所述,刘筠为大中祥符元年二月大酺所作的《大酺赋》用铺采摛文,体物写志的手法描绘了大酺仪式上的各种杂戏表演,有杂技、魔术、傀儡戏、角抵、蹴鞠等节目,这些表演在一定程度上为我们进一步地研究宋代民俗提供了资料。从这篇赋作中,我们可以窥见宋代文人之心态迥异于前代赋家;宋代大酺仪式多集中在宋真宗朝,而这次大酺程式较为完整,因而具有典型性,这篇赋再现了典礼上礼乐合奏的仪式场景,因而具有一定的仪式价值;《大酺赋》属于礼乐文学的范畴,其功能也在于宣扬教化,进而可以引发我们对礼乐文学的功能做进一步的思考。

      ①杨晓霭.试论礼乐文学的传承价值——以宋代为范例的研究.西北师大学报,2008(6):7-12.该文提出了“礼乐文学”的概念,即“用于礼仪与以反映‘礼乐’为主要内容的各类文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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