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组织及其与学科编目等的关系_元数据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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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组织(Information organization或Organization of information,国外有时也用动宾结构的Organizing information来表示,如美国匹兹堡大学信息学院的“信息组织”课程名称就用Organizing information)是近年来国内外研究的一个重点,[1-2]但是笔者发现,国内外信息组织的研究内容有所差异,而且国内存在一种将信息组织与传统主题编目(subject cataloging,主要通过分析受编资源所论述的主题内容并用各种分类法和/或主题法予以揭示)等同起来的趋势。[3]本文试对国内外信息组织研究差异进行比较,分析其产生的原因以及理清信息组织与主题编目等的关系。

1 国内外信息组织研究的差异

1.1 国外信息组织研究的内容

国外的信息组织主要研究以下内容,即书目客体(Bibliographic objectives)、书目实体(Bibliographic entities)、书目语言(Bibliographic languages)、描述原则(Principles of description)、工作语言(Work languages)、文献语言(Documents languages)、主题语言(Subject languages)以及主题语言句法(Subject-languages syntax)等。

从以上研究的内容看,包括分类语言在内的主题语言,在国外信息组织的研究中仅占很小一部分。这种状况也反映在国外出版的信息组织的专著上。例如1999年,美国匹兹堡大学信息学院的博士生导师Arlene G.Taylor根据信息组织研究的内容大大超乎编目和分类,即信息组织要讨论组织的概念及其在人类奋斗过程中的作用、各种检索工具(如书目、索引、查找帮助、目录和其他类型的数据库)、各种编码标准(如MARC、SGML、SGML DTD)、元数据创建的相关论题、各种受控词表(包括序词表和本体以及标题词表的编制与词汇控制手段)、分类理论和方法论、元数据记录和实体信息资源的排列和显示方法、系统设计问题等观点,出版了The Organization of Information一书。[4]

2004年,Arlene G.Taylor又根据编码标准、元数据标准和系统在不断改进,新的标准和系统也在不断开发,以及新的信息组织概念(如信息构建、知识管理、学科主题门户和分类学的概念等)已成为信息组织讨论的新内容,对其The Organization of Information作了调整和重写,并且特别新增了一章“元数据”(即第六章)。[5]新版The Organization of Information十二章的内容见表1。

第一版的The Organization of Information就以元数据为主要研究内容,新版新增的第六章又全面介绍了元数据的相关内容,探讨了元数据的基本特征和目的,它与图书馆编目的关系以及各种类型的元数据(包括管理型元数据、结构型元数据和描述型元数据),最后还讨论了几种新的元数据管理工具(包括应用纲要、元数据登记系统、转换工具、采集工具和制作模版),可见国外信息组织的主要研究内容是各种元数据及其在信息组织中的作用。

1.2 国内信息组织研究的内容

几乎同期,国内也出版了一些信息组织的专著,其中较有代表性的有(按其出版/再版时间先后排):马张华的《信息组织》(清华大学出版社,2001)、周宁的《信息组织》(武汉大学出版社,2001)、储节旺和郭春侠的《信息组织:原理、方法和技术》(安徽大学出版社,2002)、冷伏海的《信息组织概论》(科学出版社,2003)、戴维民的《信息组织》(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以及张帆的《信息组织学》(科学出版社,2005)。尽管以上国内信息组织的专著都在不同程度上强调,广义的信息组织内容包括信息的搜集与选择、信息的分析与揭示、信息的描述与加工、信息的整理与存储,狭义的信息组织的基本对象和管理依据是信息的外在特征和内容特征,但它们中的绝大多数都以信息资源的主题编目内容为主。

从表2所列的6部国内信息组织专著的章名及其内容看,除戴维民的《信息组织》中无描述性编目(Descriptive cataloging,主要通过分析受编资源的外在特征并使用各种元数据标准予以揭示)内容外,其他5部信息组织的专著中均有或多或少的描述性编目内容,但不争的事实是它们主要或大部分的内容均是信息资源的主题编目。

2 差异分析及与主题编目等的关系

2.1 国内外信息组织研究差异的分析

通过以上对国内外信息组织研究差异的比较,我们大致可以看出,国外信息组织研究的重点在于元数据,而国内信息组织研究的重点在于主题编目。导致这种差异产生的原因,窃以为,主要在于国外比较重视信息组织的外延拓展,而国内则比较重视信息组织的内涵深化。

其实,人类在普遍使用信息组织之前,大多使用的是文献编目(Cataloging)。众所周知,广义的文献编目包括前述的主题编目和描述性编目。只不过上述文献编目由于其对象主要针对实体信息资源,对于日益增多的数字信息资源尤其是对海量的网络信息资源的组织越来越难以胜任,所以才被现今的信息组织一词所替代。用Arlene G.Taylor的话来说,“联机世界需要书目技能”,但“书目控制(Bibliographic Control)无法作用于网络信息”,因为网络信息组织不但可以用书目工具来控制,而且还可以利用超媒体、超链接等手段来实现,所以应将“书目控制”改为“信息组织”。[6]

书目控制一旦被信息组织所替代,其组织对象就从单纯的实体信息资源(含实体数字资源)转向既包含实体信息资源也包含网络信息资源(统称“信息体”,Information package)。由于网络信息资源的特性,信息组织的手段也由过去的单纯文献编目转向既包含文献编目,又包含数字图书馆、学科信息门户和搜索引擎等多种组织形式。[7]这是其一。其二,信息组织对信息体的控制主要通过元数据的方法实现,这从DCMI应用委员会制订的《DCMI元数据术语》的内容可以看出。[8]即在《DCMI元数据术语》中,分类主题编目的结果——分类号和/或主题词只是DC元数据中Subject元素的一种具体值(Value),而产生分类号和主题词的分类法和主题词表只是DC元数据中的一种修饰词——编码体系(Encoding schema)。其三,元数据不仅可以用于信息体的后端组织,也可用于信息体的前端组织。[9]这也是为什么在国内外数字图书馆等标准规范建设中,大多强调的是建立健全各种元数据标准规范而非各种分类法和主题词表标准规范的原因所在。

如前所述,国内信息组织的研究比较重视其内涵的深化。如宋彩萍与霍国庆早在1997年就将信息组织定义为,“信息组织是将处于无序状态的特定信息,根据一定的原则和方法,使其成为有序状态的过程,其目的是将无序信息变为有序信息,方便人们利用信息和有效地传递信息。”[10]同年,党跃武将信息组织定义界定为“信息组织是在信息搜集基础上进行的信息系统的信息整理和序化工作。”[11]尚克聪指出,“信息组织就是指采用一定的方式,将某一方面大量的、分散的、杂乱的信息经过整理、序化、优化,形成一个便于有效利用系统的过程。”[12]国内信息组织的其他定义还有:信息组织“是指为方便人们检索、获取信息,而依据一定的规范,将零散、无序的信息予以系统化、有序化的过程”;[13]信息组织“是将无序的信息按其外部特征和内容特征有序化,然后进行重新控制,其目的在于提供可控性的高效信息服务”。[14]

以上国内对信息组织的定义虽然在表述上有区别,但其共同点是认为信息组织是一个序化过程,其目的在于方便人们对信息的利用。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表2中的专著要将主题编目作为信息组织的研究重点。

2.2 信息组织与主题编目的关系

国外信息组织重点研究元数据,而国内信息组织重点研究主题编目,那这两种做法哪种更正确呢?以笔者之见,信息组织的研究应以元数据的内容为主。比如上文谈到国内对信息组织定义的共同点是“信息组织是一个序化过程”,其实不仅主题编目可以序化资源,而且元数据也可序化资源(从某种意义上说,元数据序化资源的途径更多),这是其一。其二,主题编目的作用和功能除了序化资源外,其他的作用和功能主要是用来揭示和整合资源,而元数据的其他作用和功能则包括对信息体的描述(Description)、对信息体的定位(Location)、对信息体的发现(Discovery)、对信息体的评估(Evaluation)和对信息体的选择(Selection)等。即信息的发现与选择离不开元数据,信息的描述与揭示离不开元数据,信息的整合与集成也离不开元数据。[15]

解答了信息组织的研究应以元数据内容为主的这个问题后,接下来我们看看信息组织与主题编目等的关系。首先笔者认为,信息组织研究的内容比较宽泛,而主题编目研究的内容则比较专深。当然,信息组织不仅要吸收主题编目的成果,而且还要更多地注重研究诸如数字图书馆、学科信息门户和搜索引擎等的信息组织问题。而主题编目不仅要继续保留自己的精髓,而且还要深入研究网络环境下的主题编目问题(如分类法和/或主题法在网络环境下的具体应用等)。其次,作为一门课程,信息组织在信息管理学科的教学中应为一门必修课,以培养能胜任于各种信息环境下的信息管理人才;而主题编目课程,在信息管理学科的教学中则应为一门选修课,以培养主要胜任于图书馆、档案馆以及博物馆等环境下的信息管理人才。此外,由于信息组织教学注重的是培养学生的理论素养,主题编目教学注重的是培养学生的专业技能,[16]所以信息组织课程的开设应当先于主题编目课程的开设。

最后需要强调的是,国内之前一段时间内将情报组织与信息组织交替使用情有可原(因为之前一段时间内,Information一词在国内当作“情报”理解),如谢新洲在上世纪90年代初期将美国的一本专著译为《情报组织与利用》);但现时绝对不能将知识组织与信息组织混淆起来,如《图书馆学导论》第二章第四节“知识组织整理的产品”中,列举的图书馆目录、书目、索引、文摘和全文数据库应是信息组织整理的产品。[17]

3 结语

信息组织是与知识组织相对的一个概念,[18]使用和研究信息组织时需要注意:

①信息组织与描述性编目以及主题编目之间既有联系又有区别,绝不能将信息组织与描述性编目和/或主题编目等同起来。

②描述性编目若将组织网络信息资源的元数据标准涵盖进来,可进一步发展成为信息组织,因为两者的研究对象均是元数据标准。

③主题编目若将形式化的本体等涵盖进来,可进一步发展成为知识组织,因为两者的研究对象均是各种知识组织体系(Knowledge organization systems)。[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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