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释文》音切类目研究

《经典释文》音切类目研究

万献初[1]2002年在《《经典释文》音切类目研究》文中认为《经典释文》是为先秦的《周易》等十四部经典着作注音释义的一部音义书,唐陆德明(约550-630)撰。它按经文及其旧注的顺序,摘出需要解释的文字来注音,注音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确定或辨析被注字在该句语境中的读音和意义,帮助人们读懂经文及其注文。《释文》对它以前的经籍传注是一个总结,对此前的文字、声韵、训诂之学也具有总结性意义。它的注音释义被分附在各经传注之后,是阅读这些经典不可少的工具。它为后人研究汉语的语音、词义和文字提供了极为丰富而珍贵的资料,有很高的文献学和语言本体研究价值。《释文》成书1400多年来,对它的研究很多,但缺乏对它本身的基础研究:它的体例,所用术语的含义,所注音切的内容、类别和特点,它本身和它所注音切的性质等等。由于基础研究不足,运用《释文》音切材料所作的其它研究就如沙上建塔,根基不稳,材料相同而得出的研究结论往往差别很大。本文对《释文》进行深入的基础研究,分析它的体例和所用术语,以术语为纲,对所有注音材料进行分析与归类,从而作系统的体例、内容和性质特点上的研究。本文框定《释文》所有的音切材料,进行的是封闭式穷尽性的语音材料研究,是大规模真实文本研究,属于语言学方法研究、理论研究、材料研究这叁大门类中的材料研究范围。对《释文》音切作穷尽性数据分类统计,从材料的类聚中总结规律和探索理论,通过定量来定性。个别语料的特例、变例或处理不当,不会影响从海量数据中得出结论的可靠性。我们将《释文》音注条目按字头切成卡片,查出并补齐被注字所在原文的句子,再录入电脑做成音切资料数据库,利用电脑作穷尽性的系统分析和研究,统计数据、排列表格、显示频率、寻找内在规律,从而得到合理的解释和精确的定性、定义,然后探求相关理论。分类数据显示,《释文》全书给7371个字头标注了70803次音切,主要用“音”、反切、“如字”、“某某之某”和“读”等术语来统领,这些音切有四大内容:直接标音显义的占52.3%;辨析音变构词的占44.2%;辨明假借字的占2.3%;辨析字形同异正讹的占1.2%。各个术语各种内容的数据类聚,显示了各自不同的规律和特点,透露出很多的语言信息。全文四章,每章先分析、限定主要术语及其二级术语的含义,再按内容分类讨论各种数据,统计用量,显示频率,排列例证,分析其内容及作用,从中归纳出规律和特点来。第一章“音”,“音”是《释文》除了反切之外的第二大音切术语,是用一个同音字来给被注字注音释义,标注的是整个音节。全书共注“音”18671次:直接标音显义的11184次;辨析音变构词的6204次;明假借的873次;析字形的410次。用一个汉字给另一个汉字注音,简易而直观,显示或暗含着注音字与被注字之间形、音、义的多种联系,或词同形异,或词义同源,或字形分化,有很好的文字学、语言学研究价值。该类中有由音变、形变构词形成的1576组“古今字”,显示了汉语的词汇发展、构词方式与字形演变之间的关系,值得注意。第二章“反切”,反切是《释文》的第一大音切术语,是用两个汉字拼合成一个音节来给被注字注音释义,能标注比音节小的语音要素。全书共注反切48238次:标音显义的25745次;辨析音变构词的21889次;明假借的509次;析字形的95次。与“音”相比,反切与被注字没有字形上的联系,析字形和明假借的用例很少,也不构成古今字;反切能够记录更小的语音要素,标音的符号性更强,准确度更高,可给不能用“音”作注的繁难生僻字注音,故用于直接标音显义的最多;反切便于用来分析语音要素,故用于辨析音变构词的就很多。《释文》反切的用量是“音”的2.5倍多,说明反切在陆德明时代已经很成熟了。一些字头下标注反切的不整齐状况,是《释文》如实保存了前人反切的多样性;大量反切使用状况的整齐和统一,说明陆德明编撰《释文》是有系统意识的,对前人的注音材料有整理之功。巨量反切的类聚数据显示出很多语音信息,对语音发展史研究很有价值。第叁章“如字”,“如字”是《释文》的第叁大音切术语,是一个描述性的音切术语。全书共注“如字”3035次:标音显义的74次;辨析音变构词的2515次;明假借的108次;析字形的338次。“如字”与“破读”相对,一个字有两个以上区别意义的读音,合乎当时习惯中最常用的那个读音和意义的就是“如字”,即“象这个字本身那样读”,破读就是分化出来的新音新义。“如字”与字形有关,析字形和明假借的有一些,而直接标音的就极少。82.9%的“如字”是用来辨析音变构词的,跟它对应的破读多是由“音”、反切和“某某之某”来充当的,两方配合就显示了音变构词的全貌,因此在这一章集中讨论汉语音变构词的状况、特点和一些理论问题。第四章“某某之某、读、假借和协韵”,该章讨论剩下的小用量音切术语。“某某之某”是一个语境限定式的音切术语,是用短语形式来描述被注字的音义,《释文》在36个字头下注“某某之某”621次,97%是辨析音变构词的。“读”是此前注家常用的注释术语,多用于辨明假借字,也有其它用法,《释文》在284个字头下引录了前人“读”的音切用例。除了各章讨论过的明假借音切数据外,《释文》中还有直接标明“假借”的少量用例,几个小术语中也还有少量的这类音切,本节讨论这些音切和有关“假借”的一些普遍性问题。“协韵”是为押韵而临时改变字的读音,是很特殊的一种语用音变现象,《释文》有这类音切37次,多是引用前人的用例,是很珍贵的音变资料,它们的被引用说明陆德明已具有朦胧的古今音变意识,不过他引用的协韵音切多是与音变构词相关的,因而仍然有因音辨义的作用。通过上列研究,我们对使用《释文》音切必然面临的一些主要问题有了较明确的认识:1、《释文》与韵书的性质不同,它是一部因音辨义的训诂书。韵书要给所有的通用字标注反切,要整理出一个规范性的读音系统来;《释文》是随文句来注音释义的音义书,需要注释或辨析音义的字才作注,如“二、口、门、雪、我、多、买”等许多音义易晓又无别义破读的常用字就没有注音切,另外还有2003条不注音的纯义训条目。这说明释义是《释文》的主要任务,注音主要是释义的手段,《释文》是对传统传注的继承和发展。2、《释文》音切不属于口语读音系统,而属于书面文献语言的读书音,迭合了多种层面的文献读书音。《释文》录存了230多家前人的音切,又是给经籍文献中的字注音释义的,这决定了它所注音切的性质。3、《释文》音切有一批是纯粹辨析字形的,对文字学研究有价值;《释文》音切主要是释义或辨义的,对语义研究有重要价值;《释文》的巨量音切更是语音学研究的资料宝库,对前人各家读音系统的研究、语音个案、各语音层面和语音发展史的研究、中古读书音系统的研究等等都有重要的价值。4、《释文》有近一半的音切是辨析音变构词的,它们对汉语词汇发展史和构词法的研究有更为突出的价值,还可以利用这些材料来探索上古汉语的形态构成。其中,数量巨大的去声变换构词和清浊声母变换构词现象特别突出,透出多样的语言信息,值得深入研究。5、使用《释文》音切要正确区分真值注音音切和假性注音音切。数据显示,《释文》有多种多样的假性注音音切,虽然形式上是列在被注字之下,但实际上不是给被注字注音而有其它的作用,若把它们误当作被注字的读音,就会张冠李戴,导致研究结论的错误。6、要正确认识列在被注字之后第一位的“首音”和排列在首音之后作参考的“又音”,弄清它们的作用和相互关系。首音是合乎被注字在语境中意义的一读,是从意义出发的,有人认为首音是陆德明选定的“标准音”,那纯粹是误解,首音不等于标准音。7、要正确认识“如字”的作用,理清“如字”与破读的关系。“如字”不论作首音还是作又音,标示的都是当时习用的读书音。“如字”与破读首先是意义上的对立,义变引起音变,但不等于破读音就一定不是习用音,有时两者都是习用的读书音。“如字”与破读在一定的历史时段可能相互转化,前代的破读在后代可能更通用而成为新的“如字”。最后,本文列出利用《释文》音切来探究其时的读书音系统所要遵循的取舍尺度和可行的处理方法。

万献初[2]2003年在《《经典释文》音切类目研究的基本结论》文中认为从性质上看,《释文》是一部因音辨义的训诂书;《释文》音切迭合了多层面的书面文献语言读书音;《释文》音切对汉语词汇发展史、构词法和上古汉语形态构成的研究有更为突出的价值。使用《释文》音切要正确区分真值注音音切和假性注音音切、要正确认识“首音”和“又音”、要正确理解“如字”的作用。

王素敏, 钟健[3]2017年在《提取《经典释文》引音之方法新探》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经典释文》是为先秦的《周易》等十四部经典着作注音释义的一部书,它兼有训诂和音韵两方面的属性。其音切类目非常复杂,其中有些音切是用来注音的,但也有些不是真正表示注音的。根据音切材料归纳语音特点、建构音系,必须建立在完全表示注音的音切的基础之上。对于一些不是真正表示注音的音切,必须予以剔除。在真值注音音切在基础上,再结合文献,从音义结合的角度,以义项为单位进行辨析,就可以准确提取出《释文》当中的诸家引音。

佚名[4]2004年在《2003年度商务印书馆语言学出版基金评选揭晓》文中认为2003年11月29日,商务印书馆主持召开语言学出版基金评议委员会议。经过评委们热烈的讨论和严格的评选,最后以无记名投票的方式,确定入选语言学出版基金中青年专辑的四部着作:(1)杨荣祥《近代汉语副词研究》,(2)张民权《宋代古音学与吴棫<诗补音>研究》,(3)万献初《<经典释文>音切类目研究》,(4)刘子瑜《<朱子语类>述补结构研究》。

王素敏[5]2013年在《《经典释文》辑音条例探析》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经典释文》集六朝音注之大成,陆德明辑前人之音,既依时音标准,又兼收又音、古音、俗音,从而书中巨量的音切反映了古今音变和诸家方音异同等极其复杂的语音事实。语音事实包括音切的作者、音值以及音切之间的关系等,要获取语音事实,必须挖掘分析其中的辑音条例。本文归纳和分析该书辑音条例13条,从逻辑推理和事实材料验证两方面去推定各条音切的不同作者归属,即确认每一个音人都有哪些音切,及音切之间的关系,深入挖掘《释文》的辑音条例反映的语音事实。

张冰[6]2013年在《《经典释文》语音研究述评》文中研究说明本文主要从音系性质的分歧看法和语言本体的考察两方面,总结了现代学者对《经典释文》的语音研究,并对其中所涉及到的研究材料的选取、研究方法的运用以及研究结果的鉴别等问题作了一些探讨。

王怀中[7]2009年在《《经典释文》陆氏音系之声类声母研究》文中指出《经典释文》,唐陆德明撰。是一部汇集汉魏六朝注释家对先秦经书的注音及释义的着作,是书广泛收集了汉魏六朝二百叁十余家的音切及训诂资料,在汉语语音史的研究上有着重要的作用。《经典释文》中凡是标于首位且没标明姓氏的音切均可视为陆氏的标准音,这些音切代表了南朝末至唐初(公元六世纪后期至七世纪前期)的汉语语音系统。同时,《经典释文》辑录了大量汉魏六朝人的注音资料,对这些注音进行研究,可以考订出汉魏六朝时期的语音系统,并且可以由此探求汉语语音从上古到中古发展演变的线索。对《释文》音系的系统研究者,主要有王力和邵荣芬两位先生,但二者研究方法及结论多有不同。为了弄清《经典释文》陆氏音系的具体情况,我们对《释文》陆氏音切作了穷尽式的考察,运用反切系联法、反切对比法、统计法等研究方法进行了深入的探究。我们的研究分叁步:第一,根据反切上字系联其声类,并对反切的各种情况作数据统计,结合其他资料理出《释文》陆氏的声母系统;第二,根据反切下字系联其韵类,对其韵类的各种情况作数据统计,理出《释文》陆氏的韵母系统;第叁,理出《释文》陆氏音系的声调系统,并列出声韵配合表。本论文为第一步的研究结果。我们利用系联法得出了《释文》陆氏音系的反切声类共40类:唇音七类:必类、普类、步类、莫类(含亡类)方类、芳类、扶类舌音八类:丁类、他类、徒类、乃类张类、勑类、直类、女类齿音十四类:子类、七类、才类、息类、似类侧类、初类、仕类、所类之类、昌类、食类、式类、市类牙音四类:古类、苦类、其类、五类喉音五类:于类、许类、户类、于类、以类半舌音一类:力类半齿音一类:如类在上古音的研究上,有“古无轻唇音、古无舌上音、娘日二母归泥、照二归精、喻叁归匣”等说法,王邵二先生也认为《释文》“轻唇重唇不分、舌头舌上不分、从邪不分、船禅不分、匣云不分”。我们的考察结果有以下几点和王、邵二先生不同:1、陆氏唇音帮非组声母反切中类隔切极少,仅占总数的不到4.17%(如果从切次来看,类隔切仅占1.58%稍强);说明“非、敷、奉”已从“帮、滂、并”中分化出来。《释文》中不少材料也能证明这一点。“明、微”组反切的音和切与类隔切比例相当(分别占54.73%和45.27%),并且不少明母字的反切上字就是用微母字作反切上字,表明“明、微”尚未分化。2、舌音端知组中音和切比例超过94.51%,类隔切不到5.49%。类隔切只牵涉到少数几个反切上字。从被切字的韵摄来看,主要集中在宕、通、山、江及梗摄的某几个韵类上,且以入声字居多。此外首音后所附音切也证明“端、知”有别。泥娘组中音和切比例为94.33%,类隔切只有5.67%。类隔切只有以泥切娘的情况,并且只出现在叁个韵类尤其是效摄的肴类韵上。首音后所附音切也能证明“泥、娘”有别。我们认为舌音中,知、彻、澄、娘已经分化,只是个别字仍存在两读现象。3、齿音中,陆氏“崇、俟不分”非常明确。陆氏音中俟母字无反切上字,作为被切字仅出现了叁个,且反切上字均为崇母字。“从、邪”两母反切中类隔切比例超过12.91%,尤其是近40%的邪母反切上字为从母字作反切上字。我们认为《释文》“从、邪”虽然仍为一类,但分化的趋势已很明显。“船、禅”两母虽有近15.02%的类隔切,但从《释文·序录》可以明确看出陆氏“船、禅”有别。我们主张“船、禅分立”,其类隔切可能由于陆德明审音不细或杂入吴音造成的。4、喉音中“匣、云”两母字类隔切仅占不到0.73%。并且已有“云、以合流”的情况出现,我们主张“匣、云”分立。我们得出了《释文》陆氏音系的声母系统,共有声母39个:唇音:帮[p]、滂[p‘]、并[b]、明(微)[m]非[pf]、敷[pf‘]、奉[bv]舌音:端[t]、透[t‘]、定[d]、泥[n]知[??]、彻[??‘]、澄[??]、娘[??]齿音:精[ts]、清[ts‘]、从(邪)[dz]、心[s]庄[t∫]、初[t∫‘]、崇(俟)[d??]、生[∫]章[t??]、昌[t??‘]、船[d??]、书[??]、禅[??]牙音:见[k]、溪[k‘]、群[g]、疑[??]喉音:影[o]、晓[x]、匣[Y]、云(喻叁)[yj]、以(喻四)[j]半舌音:来[l]半齿音:日[????]在对陆氏音中类隔切的认识上,我们从陆氏音切中的实际情况出发,运用语音演变的规律,并参考研究离散式音变的“词汇扩散理论”,认为:陆氏音中的类隔切在当时是一种异读现象。陆氏帮非组、端知组、船禅、匣云等声母的某些字存在着异读,这些字正处于分化的末期,既可读分化前的声母,有可读分化后的声母,在当时都得到认可。

杨军, 曹小云[8]2015年在《《经典释文》文献研究述论》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经典释文》是陆德明集汉魏晋经学注释之大成的专着,自唐初以来就受到历代学者极高的重视。文章对《经典释文》成书年代、版本流传、校勘、考据、体例术语类目及唐写本残卷等文献问题进行了考论。

昂六寿[9]2009年在《汉魏晋南北朝语音规范研究》文中提出语音规范对国家统一、社会进步具有重要意义。学者们阐述古汉语语音规范,有的着重于音注特点,有的着重于作品影响,有的着重于形义推论,思路活跃,言之凿凿,开始了古汉语语音规范的艰苦探索。《书》曰:“本立而道生。”本研究从现代语音规范的本质出发,以高名凯先生语音规范的叁个原则为指导,充分吸收前人研究成果,进一步探讨汉魏晋南北朝语音规范的状况,梳理这段汉语语音规范的历史,了解古人探索汉语语音规范的功劳,提出一些汉语语音规范的想法,为丰富汉语史内容,指导语言教学尽绵薄之力。本课题所做的主要工作是:通过《说文解字》的语音规范以说明汉代的语音规范成就,通过《字林》的语音规范以说明魏晋宋的语音规范成就,通过《玉篇》和《经典释文》的语音规范以说明齐梁陈的语音规范成就。

蔡玉珠[10]2015年在《南北朝汉语语音规范研究》文中指出“规范”是一种标准。“规范”一词,据文献记载,最早出现于西晋初期,但中国古代先民并不缺乏“规范”观念。古代语言规范作为人们社会生活和语言生活中的重要规范,在维护国家统一、民族团结和社会安定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而古代汉语语音规范在字音的规范以及国家标准语的选择及推广等问题上又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因此,古代汉语语音规范的研究应引起重视。本研究以“南北朝”为时代背景,以南北朝社会外部环境与字音规范实践两大方面为研究对象,前者主要考察影响南北朝汉语语音规范的社会文化因素,后者主要以颜之推《颜氏家训》、顾野王《玉篇》以及陆德明《经典释文》为实践范例,最后得出古代语音规范的确实存在的重要结论,再者,结合语音规范的理论,探讨了南北朝汉民族语共同语。本研究有两个特色之处,一为将规范理论与古代汉语语音规范研究结合起来,既给现代汉语语音规范提供了历史经验,又为中古汉语通语音的研究提供了另一个思考的角度。二为运用了文史语言学的研究方法,此方法由鲁国尧先生提倡并发起,对研究汉语语音规范史具有重要作用。

参考文献:

[1]. 《经典释文》音切类目研究[D]. 万献初. 武汉大学. 2002

[2]. 《经典释文》音切类目研究的基本结论[J]. 万献初. 语言研究. 2003

[3]. 提取《经典释文》引音之方法新探[J]. 王素敏, 钟健. 励耘语言学刊. 2017

[4]. 2003年度商务印书馆语言学出版基金评选揭晓[J]. 佚名. 中国语文. 2004

[5]. 《经典释文》辑音条例探析[J]. 王素敏. 民俗典籍文字研究. 2013

[6]. 《经典释文》语音研究述评[J]. 张冰. 长江学术. 2013

[7]. 《经典释文》陆氏音系之声类声母研究[D]. 王怀中. 陕西师范大学. 2009

[8]. 《经典释文》文献研究述论[J]. 杨军, 曹小云. 合肥师范学院学报. 2015

[9]. 汉魏晋南北朝语音规范研究[D]. 昂六寿. 广西民族大学. 2009

[10]. 南北朝汉语语音规范研究[D]. 蔡玉珠. 广西民族大学.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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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释文》音切类目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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