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砖国家对外直接投资的共同点 及未来发展趋势
任永菊
内容提要 ：金砖国家是新兴经济体的最佳代表，也是经济全球化趋势的最佳代表，其对外直接投资具有共同特点：即已经成为国有跨国公司对外直接投资主要来源地；集团内部投资量很小，却正在上升；各国正在借助对外直接投资活跃于区域合作之中；正在成为跨国并购的活跃者，积极参与到世界生产价值链之中。在未来，金砖国家作为最有发展潜力的经济集团，不仅对外直接投资总体规模扩大，而且集团内部各国之间的对外直接投资也会进一步扩大。处于上升期的金砖国家，不仅将形成以跨国并购为主的多元化对外直接投资方式，而且也有可能形成创新驱动的多元化投资方式。经济特区不仅助推金砖国家金球价值链参与率的提高，而且也将助推区域价值链参与率的进一步提高。
关 键 词 ：金砖国家；对外直接投资；价值链参与率；创新驱动型投资；集团内部投资
一、前言
金砖国家包括巴西、俄罗斯、印度、中国以及南非5 国。最早起源于美国高盛公司2001年首次提出的BRIC 概念，用巴西、俄罗斯、印度、中国4 国英文名称首字母组成缩写词。因“BRIC”拼写和发音同英文单词“bricks（砖）”相近，我国媒体和学者将其译为“金砖国家”。2011年，南非正式加入金砖国家，英文名称定为BRICS。
[10] Toshi Yoshihara & James R. Holmes, “Can China Defend a ‘Core Interest’ in the South China Sea?”, The Washington Quarterly, Spring 2011, pp. 45-59.
2006年，金砖国家外长举行首次会晤，开启金砖国家合作的序幕。2009年6月，金砖国家领导人在俄罗斯叶卡捷琳堡举行首次会晤。2011年11月，金砖国家领导人在法国戛纳20 国集团峰会前夕举行首次非正式会晤。金砖国家领导人迄今共进行了9 次会晤和7 次非正式会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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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砖国家合作机制成立以来，合作基础日益夯实，领域逐渐拓展，已经形成以领导人会晤为引领，以安全事务高级代表会议、外长会晤等部长级会议为支撑，在经贸、财经、科技、农业、文化、教育、卫生、智库、友城等几十个领域开展务实合作的多层次架构。金砖国家合作的影响已经超越5 国范畴，成为促进世界经济增长、完善全球治理、促进国际关系民主化的建设性力量。
1.全球价值链参与率将进一步提高① UNCTAD,World Investment Report 2018 ,https://unctad.org/en/pages/PublicationWebflyer.aspx? publicationid=2130,访问日期：2019年5月22日。
核桃植株高大、枝繁叶茂、根系发达。自关中东部核桃丰产栽培技术示范项目实施后，将大幅度增加坡塬地经济林建园面积和项目区林木覆盖率，并具有良好的涵养水源、防风固土作用。
金砖国家国土面积占世界总面积的26.46%，人口占世界总人口42.58%。据估算，2017年五国经济总量约占世界的23.24%，贸易总额和对外投资比重分别占世界的15.88%和12.45%，对世界经济增长贡献率达50%。五国在世界银行的投票权为13.24%，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份额总量为14.91%。① “金砖国家”，https://www.fmprc.gov.cn/web/gjhdq_676201/gjhdqzz_681964/jzgj_682158/jbqk_682160/，访问日期：2019年5月21日。
金砖国家是新兴经济体的最佳代表，也是经济全球化趋势的最佳代表。中国经过40年的改革开放，经济高速发展，已经取代日本成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印度将会为全球第一人口大国，且劳动力相对年轻，教育程度也越来越高；俄罗斯尽管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被看作一个走下坡路的老大帝国，但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可以支撑起俄罗斯作为全球能源超级大国的地位；巴西则通过对本国自然资源的开发利用，坚持走市场经济的道路，成为拉丁美洲最大的经济体；② ［英］戴维·科林斯著，朱莺、顾健译，《金砖国家对外直接投资》，化学工业出版社2017年版，第2 页。 南非作为非洲第二大经济体，工业体系是非洲最完善的，深井采矿等技术居于世界领先地位，矿产是南非经济主要来源。尽管金砖国家各有其特点，但在世界经济中却将共同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这一点可以从其对外直接投资总体特点及未来趋势窥得一斑。
二、金砖国家对外直接投资的共同特点
金砖国家的对外直接投资正在呈现出一些共同特点：金砖国家正在成为国有跨国公司对外直接投资的主要来源地；集团内部对外直接投资规模较小，但正在上升；借对外直接投资活跃于区域合作，形成独特的区域价值链；正在成为跨国并购的活跃者，积极参与到世界价值链中。
(一)正在成为国有跨国公司对外直接投资的主要来源地
金砖国家正在成为国有跨国对外直接投资的来源地，这些国有跨国公司规模庞大，在其母国经济活动中扮有重要角色。据UNCTAD 资料统计，超过一半以上的国有跨国公司总部设在发展中经济体，接近五分之二的跨国公司在发达经济体，其他都在转型经济体。一些国家成为大量国有跨国公司的来源国。其中，中国拥有257 家占18%，这些国有跨国公司正在成为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执行者；马来西亚紧随中国之后，拥有79 家占5%；之后均为金砖国家，印度61 家占4%、南非55 家占4%和俄罗斯51 家占3%；另一个金砖国家巴西12 家，占0.87%（如图1所示）。① UNCTAD,World Investment Report 2017, https://unctad.org/en/pages/PublicationWebflyer.aspx? publicationid=1782,p.31,访问日期：2019年5月21日。
世界名校大多规定，本校毕业后不能立即留校任教，必须到其它学校、研究院或者企业任职一个时期，在取得一个与本校不同的学术与社会经历后，才能申请回校任教。这样的目的是防止教师思想观念过于同一，缺乏创新精神。
图1 2017年国有跨国公司在母国的分布数量
资料来源：根据“UNCTAD.World Investment Report 2017 ,https://unctad.org/en/pages/PublicationWebflyer.aspx? publicationid=1782,p.31,Fig.Ⅰ.25”整理绘制。
另外，金砖国家的一些大型国有跨国公司表现越来越强。除中国之外，印度国有天然气公司（ONGC）正在积极投资国外资产。2016年，印度国有天然气公司收购了俄罗斯石油公司（Rosneft）西伯利亚子公司（Vankorneft）26%的股权；2017年，该公司从塔洛石油（Tullow Oil）手中购买了纳米比亚离岸油田15%的股份。截至2017年，印度国有天然气公司（ONGC）已经在18 个国家拥有了39个项目，每天生产285000 桶石油以及与石油相当的天然气。俄罗斯核能源公司（Rosatom）在埃及开始一项高达300 亿美元的核基地投资，预计将在几年内完成；在尼日利亚，俄罗斯核能源公司开始核基地以及研究中心的建造。2017年，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Gazprom Neft）在伊拉克（Iraq）投资了巴德拉（Badra）天然气生产基地。① UNCTAD,World Investment Report 2018 ,https://unctad.org/en/pages/PublicationWebflyer.aspx? publicationid=2130,pp.49-60，访问日期：2019年5月21日。
(二)集团内部的投资规模较小，但正在上升
金砖国家内部的投资规模较小，但正在上升。金砖国家内部的投资占集团流出存量从2010年的3%升至2015年的10%（如图2所示）。
图2 金砖国家内部投资及占集团流出存量比重（2010/ 2015）
资料来源：UNCTAD.World Investment Report2017 ,https://unctad.org/en/pages/PublicationWebflyer.aspx?publicationid=1782,p.16,Fig.Ⅰ.16.
作为世界上最有发展潜力的经济集团，金砖国家经过上述努力之后，对外直接投资将会得到进一步发展，规模也将会得到进一步扩大。
(三)借对外直接投资活跃于区域合作，形成独特的区域价值链
金砖国家正以多种方式活跃于很多经济倡议中，如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这些倡议创造了一个增加成员之间彼此经济合作的框架，包括FDI。事实上，区域内部的对外直接投资在区域集团内部各国之间逐渐形成独特的区域价值链。
如表1所示，跨大西洋和金砖国家内部公司活动支撑了强劲的G20 内部投资，成员国之间的跨国并购上涨8%，增至2990 亿美元。集团内部活动非常活跃，占集团成员国参与的所有跨国并购交易额的76%。高价值的G20 内部并购，如英国安谋国际科技公司（ARM，即Advanced RISC Machines Holding）与日本软银（SoftBank）的交易，加拿大横加公司（TransCanada）斥资130 亿美元收购美国哥伦比亚管道公司（Columbia Pipeline），法国液化空气集团（Air Liquide）斥资110 亿美元收购美国工业空气公司（Airgas），均创下跨国并购交易额的新纪录。① UNCTAD,World Investment Report 2017 ,https://unctad.org/en/pages/PublicationWebflyer.aspx? publicationid=1782,p.17，访问日期：2019年5月21日。
表1 集团内跨国并购：交易额和占比
(四)正在成为跨国并购的活跃者，积极参与到世界生产体系之中
金砖国家跨国公司正在积极出现在全球并购的竞技场上，成为跨国并购的活跃者，进而积极参与到世界生产体系之中。2016年，金砖国家在全球范围内收购了1000 亿美元的资产，而出售额仅为370 亿美元。① UNCTAD,World Investment Report 2017 ,https://unctad.org/en/pages/PublicationWebflyer.aspx? publicationid=1782,p.17，访问日期：2019年5月21日。其中，购买交易呈上升态势，出售交易则波动较大（如图3和图4所示）。
价值链包括全球价值链和区域价值链。金砖国家既可以参与全球价值链，也可以参与到区域价值链之中。但不管参与哪种价值链，它都可以助推金砖国家的价值链参与率。
新经济时代的到来以及科技创新步伐的加快，有可能会导致更严重的经济混乱和更大的不均衡。现存的投资模式，依据投资流动及其内容可能会经历更深刻和深远的改变。数字经济的兴起对于FDI 的影响就是一个很好例子。② UNCTAD,World Investment Report 2018 ,https://unctad.org/en/pages/PublicationWebflyer.aspx? publicationid=2130,访问日期：2019年5月22日。由此可见，跨国公司对外扩张成功与否，需要跟上时代的潮流，不断地进行创新，进而形成创新驱动的多元化投资方式。
图3 金砖国家跨国并购净购买额（2010—2016年）
资料来源：UNCTAD.World Investment Report 2017 ,https://unctad.org/en/pages/PublicationWebflyer.aspx? publicationid=1782,p.231-232,Annex Table 3.
图4 金砖国家跨国并购净出售额（2010—2016年）
资料来源：UNCTAD.World Investment Report 2017 ,https://unctad.org/en/pages/PublicationWebflyer.aspx? publicationid=1782,p.231-232,Annex Table 3.
三、金砖国家跨国公司对外直接投资的发展趋势
面对处于变革中的全球经济景观以及深度结构重组，近年来各国政府都在积极变革其产业政策。达成的共识是：结构转变不会自动发生，需要产业政策推动。这种产业政策不是便于向新部门或者向获得更高生产率和更高附加值活动转变的刺激性政策，而是具备持续性和包容性的发展政策。不过，各国都追求多个目标，运用从贸易到教育多重工具，使得新产业政策变得越来越错综复杂。但这些产业政策的核心是外国投资。投资构建和升级产业，不仅与国际市场联系，而且还驱动必要的创新和竞争力。总之，当下的争论已经不再是政府要不要干预，而是如何干预的问题。① UNCTAD,World Investment Report 2018 ,https://unctad.org/en/pages/PublicationWebflyer.aspx? publicationid=2130，访问日期：2019年5月21日。处于世界大变革的背景下，金砖国家正在积极融入到变革的世界之中去，在吸引外商直接投资的同时，也会进行对外直接投资，促进投资规模越来越大、投资方式越来越多元化、价值链参与程度越来越高等。
(一)投资规模将扩大
1.各国对外直接投资的规模将会扩大
对一个国家来讲，对外资开放及其对外直接投资是相辅相承的。换句话说，一个国家吸引外资的态度很大程度上决定了该国跨国公司是否能够顺利发展，是否能够成功进入东道国市场。
有鉴于此，金砖国家正在从以下方面积极努力：进行国内经济的市场化改革，努力改善国内营商环境，努力吸引外商直接投资，特别是高质量的外商直接投资；正在逐渐扩大开放从制造业到服务业等多个领域，使本国企业有机会与国外跨国公司在本国市场上同台竞技，在本国市场间接参与国际市场竞争，从而增强自身的竞争力。例如，2018年3月，中国宣布了汽车和金融产业放松限制的时间表。印度于2018年1月放松了包括单品零售贸易、航空等在内相关产业的引资规则① UNCTAD,World Investment Report 2018 ,https://unctad.org/en/pages/PublicationWebflyer.aspx? publicationid=2130，访问日期：2019年5月21日。；进行产业政策调整、产业升级，鼓励创新，制定新的对外投资政策等，从政策上给予企业以保障。
经济特区对于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发展、吸引外资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为它们融入GVCs 创造了良好的条件。目前，以经济特区为基础的出口更多是发生在发展中国家，以中国等国家最为突出。尽管发达国家也设有经济特区，但是，依据经济特区的出口来计算，发展中国家平均数量要比发达国家更高一些。另外，经济特区在发展中国家结构转型方面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例如，中国将经济特区作为支持发展出口导向型制造业的平台等。
近年来，金砖国家跨国公司正在显现出更大的集团内部的投资兴趣。更多的印度公司正在或者准备要在其他金砖国家投资。2016年，中国的跨国公司也向其它金砖国家合作者进行投资。例如，北汽集团正向南非投资8.23 亿美元建立组装设备厂以便为当地及地区市场生产汽车。在印度，中车集团投资0.63 亿美元建立合资生产基地生产轨道交通设备。华为技术计划在印度开始生产智能手机。其他中国跨国公司，如阿里巴巴、小米、滴滴出行也分别于2015年和2016年投资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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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集团内部对外直接投资规模将扩大
金砖国家集团内部相互投资规模很小，但是绝对规模和相对数量都出现上涨势头。以跨国并购为例，2014年和2015年分别约为20 亿美元和30 亿美元，2016年出现大幅上涨至220 亿美元。与绝对规模情况类似，相对数量也出现上涨，2016年集团占全球跨国并购份额为22%，分别比2014年和2015年高出17%和16%（如图5所示）。由此可见，金砖国家集团内部跨国并购已经出现不错的上涨势头。依据此势头，再加上绿地投资，那么金砖国家集团内部的对外直接投资还会继续上涨。
图5 金砖国家集团内部跨国并购（2014—2016年）
资料来源：根据“UNCTAD.World Investment Report 2017 ,https://unctad.org/en/pages/PublicationWebflyer.aspx? publicationid=1782”相关数据整理绘制。
(二)投资方式将多元化
从传统来看，跨国公司对外直接投资最基本的两种方式是绿地投资和跨国并购。与绿地投资相比，跨国并购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够使跨国公司迅速进入东道国市场，参与国际市场的竞争。因此，对处于上升期的金砖国家来讲，很有可能形成以跨国并购为主的多元化对外直接投资方式。另一方面，金砖国家处于复杂多变的、强调持续性和包容性增长的全球大环境之中，创新是其中的核心内容之一，因此，很有可能形成创新驱动的多元化投资方式。
1.以跨国并购为主的多元化投资方式
从全球范围来看，给金砖国家提供了机会。首先，2017年全球范围内的跨国并购交易额出现明显下降，而且是初级部门、制造业以及服务业均处于下降状态。此次回落是自2013年以来持续上升、特别是2016年飙升之后的首次回落。然而，跨国并购的交易数量却保持持续上升态势，约达7000 起。另外，当全球跨国并购交易额出现下降时，发展中国家特别是金砖国家却保持平稳。
其次，跨国并购并不是在所有行业部门都出现下降，如机器与设备、商务服务、信息通讯等行业的净交易额就出现了大幅增加。金砖国家在上述行业都具有竞争优势，如商务服务、信息通讯等都是印度长期以来的优势行业和热衷的投资行业，而且通过IT 为基础的服务外包大幅度提高了印度的全球价值链（GVC）参与率；再如中国的数字型跨国公司阿里巴巴、腾讯等正在世界范围内产生越来越大的影响。
最后，一些发达国家的大型跨国公司正在剥离其全球资产，如美国通用汽车提出全球缩减规模战略，在全球范围内（包括南非、肯尼亚、印度、澳大利亚、印度尼西亚以及欧洲）剥离其资产。这种情形也给金砖国家跨国公司带来了机会。例如2016年，他们就在全球范围内收购了1000 亿美元的资产，购买交易呈上升态势。① UNCTAD,World Investment Report 2017 ,https://unctad.org/en/pages/PublicationWebflyer.aspx? publicationid=1782,访问日期：2019年5月22日。
2.创新驱动的多元化投资方式
未来装配式建筑结构的发展趋势怎样？将面临哪些挑战和问题？我认为：发展是主题，是时代的潮流，时代将继续遵循既定的目标，这是新时代的要求和历史发展的必然。就从长远来看，在建设工业化生产的过程中，这种结构体系将成为建筑行业发展的主流方向。建筑部门和行业应当投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对装配式结构进行进一步的研究和推广，相信在装配式结构的进一步研究和推广中，我国的建筑行业水准必然会向发达国家越来越靠近。在发展装配式结构的过程中，应当贯彻节能耗能、绿色环保和环境保护的基本国策，实现资源的可持续发展和建筑技术的不断推进。
在全球超过30 亿美元的大型跨国并购交易中，金砖国家共参与11 起交易。其中，中国的安邦保险集团有限公司以65 亿美元收购了美国的Strategic Hotel & Resorts Inc.，居参与购买交易中的第一位。② 同上，pp.234-235,Annex table 5.
以中国为例，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方式经历了一次次的创新，从绿地投资和跨国并购最基本的两种方式，现在已经创新出了若干种投资方式，基本形成了绿地投资、跨国并购、联合投资、实物投资、股权置换、返程投资等多种形式并存的现状。
像中国一样，其他金砖国家也已经开启新纪元，形成创新驱动的多元化投资方式是必然趋势。
(1)法国乡村旅游的数据主要来源于中法双语网络和文献资料，如法国统计局(Insee)、法国旅游发展署(Atout France)和欢迎到农庄(Bienvenue--la-ferme)等网站。
(三)价值链参与率将进一步提高
一是防汛抗旱取得积极成效。2013年，河南省因持续高温少雨，发生了较为严重的春旱、伏旱和秋旱。全省累计投入抗旱资金22.2亿元，累计抗旱浇地13 349万亩次，解决21.94万人临时性饮水困难，挽回经济作物损失22.53亿元、粮食作物损失88.58亿元。完成了56个平原县计算机网络、视频会商系统和264个山丘乡（镇）视频会商系统建设，完善了防汛抗旱指挥体系。
“我爸都能做你的父亲了！你破坏别人的家庭，下作的是你这样不劳而获的女人！”正说着，徐河突然回来了，两人的争吵，他已听到七八分。他甩手给了情人一个耳光，然后冲向徐云天，厉声让他跪下。
世界各国多种形式的经济特区为金砖国家全球价值链参与率的提高提供了前提条件，因为经济特区是许多国家助推产业发展的重要载体。许多国家设立经济特区就是为了吸引外国投资，将国内企业融入GVCs 中，促进出口导向型增长以及创造就业。同时，也有一些经济特区被用来启动一些产业部门，且助推技术转移到本国。
通常情况下，经济特区的营商环境比其它地方更加自由且更有效率，也会提供一些财政激励、基本设施和服务、精简的企业登记以及海关程序、便利的移民服务，以及其他一些投资便利服务。因此，经济特区能更多地吸引外国投资。从上世纪70年代开始，发展中国家出现了许多特区。1986年，47 个国家有176 个经济特区；1995年则增至大约500 个经济特区；2006年，在130 个国家有3500个经济特区；2015年，全球范围内大约有4500 个经济特区。
金融业属于资金密集型、智力密集型、技术密集型行业，存在着服务未动、技术先行的客观要求，一个金融机构欲在发展上处于领先地位，就要积极拥抱先进技术提升发展效率。实践表明，一个金融机构的技术应用协同性越高，行业竞争力也就越强。
经济特区有很多形式，如产业园区（Industrial Zone or Industrial Estate）；出口加工区（Export Processing Zone）；自由园区，包括自由产业园区（Free Industrial Zone）、自由贸易区（Free Frade Zone）、科技园区（Science and Technology Park）、特殊试验区（Special Pilot Zone）、边境经济特区（Border Special Economic Zone）、区域经济走廊（Regional Economic Corridor）等。
钢纤维混凝土的组成它包含了两种部分，即纤维性材料、颗粒性材料混合而成的，在实践过程中，钢纤维混凝土中包含了钢纤维，使得整体材料的就结构具备抗冲击、抗折、抗疲劳等特点，与传统的混泥土相比质量强度由于传统混凝土材料，正是如此，在道路桥梁施工中该材料得到了广泛的应用。
随着经济特区形式及数量的不断增多，为世界各国进一步提高其全球价值链参与率创造了条件。作为世界的重要组成部分，金砖国家通过投资经济特区，能够在全球范围内寻找到战略联盟伙伴，进而逐步实现其国际化战略。这些潜在合作的目标和利益主要包括信息共享、可持续性发展目标、投资机会的技术合作和营销等。由此可见，投资经济特区为金砖国家的全球价值链参与率进一步提高提供了前提保障和便利条件。
2.区域价值链参与率将进一步提高
区域价值链的快速发展助推金砖国家区域价值链参与率的进一步提高。众所周知，经济特区的重中之重是强化国内公司之间的联系。为实现此目标，经济特区可以吸引领先企业，并促进与其它生产商联系的供给商开发项目及其活动。领先企业能够为其它企业提供技术支持、培训、融资和投入等，并帮助供给企业谈判，以符合复杂的私人标准。这些活动是产业政策背景下成功的集群开发项目的基础。价值链连接经济特区（经济特区既可以设在同一个国家，也可以设在边境特区或地区性经济走廊跨越地区），也可以起到促进产业发展的作用，比如东盟。① UNCTAD,World Investment Report 2018 ,https://unctad.org/en/pages/PublicationWebflyer.aspx? publicationid=2130,访问日期：2019年5月22日。
在金砖国家之中，流入南非的汽车行业FDI 表现非常显著，以南非为核心形成了一个联系不同国家的区域价值链。美国通用汽车将其南非生产基地卖给了日本五十铃；北京汽车集团公司宣布投资0.88 亿美元与南非工业开发公司合资建立汽车制造生产基地；德国和英国牵头的欧洲投资者通过宝马工厂重组业务而在南非非常活跃。汽车行业FDI 流入到南非，快速发展了区域价值链。现在莱索托（Lesotho）生产汽车坐垫、博兹瓦纳（Botswana）生产点火接线装置，这些都加入到以南非的汽车制造为核心的区域价值链体系中。
流入中国的汽车行业FDI 强调的是一个国家内部价值链联系。例如，美国通用汽车作为核心企业投资中国上海，在上海周边集聚了包括中国本土企业以及国外跨国公司在内的不同零配件的供应厂商。
四、结论
通过上述分析，本文得到结论如下：
1.金砖国家各有其特点，但在世界经济中却共同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其对外直接投资也具有共同特点。这些特点主要包括：金砖国家已经成为国有跨国公司对外直接投资主要来源地；金砖国家集团内部投资量很小，但呈现上升趋势；各国正在借助对外直接投资活跃于区域合作之中；金砖国家也正在成为跨国并购的活跃者，积极参与到世界的生产价值链之中。
2.金砖国家投资规模将扩大。金砖国家作为世界上最有发展潜力的经济集团，经过不懈努力，不仅各国对外直接投资将会得到进一步发展，集团内部各国之间的对外直接投资规模也将进一步扩大。
3.金砖国家将出现多元化投资方式。一方面，金砖国家正处于上升期，将形成以跨国并购为主的多元化对外直接投资方式。另一方面，金砖国家处于复杂多变的、强调持续性和包容性增长的全球大环境之中，创新是其中的核心内容，因而也有可能形成创新驱动的多元化投资方式。
10月23日《检察日报》有篇文章，叫《认为“也许没事”，结果越陷越深》，说的是一个贪官的“忏悔”。我记得，该报曾刊过一篇类似“也许没事”的文章，标题忘记，我读了，对那贪官可笑的说辞，颇不以为然，写了篇短评予以“冷嘲热讽”，于谈笑间轻轻一刺，因为对此实在没有多少道理可讲。未曾想到，三四年过去，又有落马贪官，臊眉耷眼地拿“也许没事”的老调重弹了——荒诞如此，令我不由连声哀叹。
4.经济特区将有助于进一步提高金砖国家价值链参与率。一方面，世界各国多种形式的经济特区为金砖国家全球价值链参与率的提高提供了前提条件。另一方面，区域价值链的快速发展也助推金砖国家区域价值链参与率的进一步提高。
作者简介 ：任永菊，博士（后），天津商业大学经济学院国际经济与贸易系教授，研究方向为跨国公司与国际投资理论。（天津，300134）
中图分类号 ：F830
文献识别码： A
文章编号： 2096-4536(2019)05-0056-13
（责任编辑：任康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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