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环境移民：概念辨析与理论发展

赵 勇

(武汉纺织大学，武汉 430077)

[摘 要] 环境因素日益成为国际移民的重要考量。环境对人类移民行为的影响、作用机理以及对社会经济带来的影响一直是学者关注的焦点。基于辨析国际环境移民相关概念基础上，阐述相关理论发展，指明理论发展方向，丰富了国际移民理论内容。

[关键词] 环境变迁；国际移民 理论发展

不可否认，气候与生态环境因素引发的国际人口迁移问题，近年来成为国内外学者关注焦点之一。国际环境移民的研究对探讨人类与环境互动现象及不同国家地区社会经济系统变迁，对国家移民政策的完善具有重要意义。本文辨析国际环境移民相关概念差异，并在辨析基础上阐述国际环境移民的理论发展及内容，指出国际环境移民理论的发展方向。

一、概念辨析

环境变迁与人类移民行为的关系是复杂和动态变化的，国内外学者采用不同的概念来描述移民行为及模式。由于不同语境涵括不同环境人口迁移行为，相关概念的辨析显得尤为重要。

(一)环境移民与生态移民和气候移民

2007年，国际移民组织定义“环境移民”是人们由于受到环境突然或缓慢变化的不利影响，被迫或主动、暂时或永久离开其家园。这种迁移既可是国内进行，也可是跨国境进行。

1.2.2 对照组 采用课堂教育的形式，为PD患者制订有关运动的系列健康教育讲座，主要内容包括PD患者应采取的生活方式、提倡PD患者进行运动锻炼、运动的益处、运动的形式、强度、时间、频率以及注意事项等，如何记录运动日志，如何管理自己的身体状况等[4]。以上内容共分3次进行讲解，由腹透护士通知患者到肾友俱乐部接受课堂教育，每月1次，每次30～40 min。随后患者每月接受1次电话随访，连续3个月，主要解答患者运动过程中遇到的问题或困惑。

20世纪末以来，各种极端气候事件频发，人们对全球变暖的担忧使得气候因素确导致的人口迁移问题，即“气候移民”成为了热点。《2010国际移民报告》指出气候对人类迁移行为影响有以下主要路径：极端天气和气候灾害摧毁房屋和人居环境，导致受灾地区的人类迁移；持续增温及干旱影响农业产出、水利用等导致人类迁移；海平面上升导致的沿海地区人类迁移；气候变化影响生态系统服务，对自然资源的获取和争夺引发的迁移行为。实际上，也构成了气候移民的典型类型。

由于国内生态保护实践与政策的需要，国内学者多采用“生态移民”概念研究生态脆弱地区的迁移行为。生态移民最重要的是以生态保护为目的，以提高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和价值为宗旨的人口迁移行为。

从时间维度来看，气候移民通常是长期的与不可逆的，生态移民多为短期的，环境移民具有长期与短期性；从空间维度来看，生态移民多为地方区域性，而气候移民多为宽区域性，甚至跨国境，环境移民两者皆有；从迁移意愿来看，生态移民为主动迁移，气候与环境移民皆有主动与被动迁移。从内涵上，可以看出环境移民包涵了气候移民与生态移民。气候移民与生态移民是环境移民的具体表现形式。

陕西省位于我国西北内陆腹地，是连接我国东、中部地区和西北、西南地区的重要枢纽，科教实力雄厚、自然资源富集、文化积淀厚重。党的“十九大”以来，陕西省奋力追赶超越，各项经济指标迈上新台阶。基于此，本文对金融支持经济增长效率实证分析，并提出相关建议。

20世纪末以来出现了一大批理论和观念框架，以试图解释国际移民流动因素与动力机制。在新古典经济学理论中，国际移民是追求个人收益最大化过程，即追求工作或其他生活机遇；价值期望模型明确了人们通过几个方面的效用比较后选择最合适的流动地(DeJong and Gardner，1981)。社会网络理论强调了社会联系能降低流动的成本与风险、增加预期收入、提高预期流动回报，从而促进了国际流动(Palloni et al.，2001)。这些理论互相补充不断发展，更合理解释国际环境移民现象。

(二)国际环境难民与国际环境移民

一般而言，“国际环境难民”指由于生态环境或气候因素诱发的自愿或非自愿的跨国迁移人口，这些因素着重类似土地沙漠化、生态破坏、环境事故等灾害性事件等或大坝修建等重大工程。“国际环境难民”突出了移民的非自愿性和需要提供人道救助的特点。El-Hinnawi(1985)首先采用了“环境难民”来描述环境因素导致的远距离国际移民现象。Myers(2002)估计到本世纪中大概有2亿环境难民存在，大多数来自发展中国家。研究显示出环境变迁与人类移民行为的关系是复杂和动态变化的，远超过国际环境难民语态所描述模式。国际环境移民越来越多地被学者采用。

二、国际环境移民理论发展

3.国际环境移民的行为决策

学者发现，环境不是唯一驱动因素，通常与其他因素结合共同作用人口迁移。移民历史(Alscher，2011)，政治与经济结构(Alscher，2011；Dun，2011；Henry et al.，2004；Kniveton et al.，2011)，家庭与个人背景(如阶层、性别、年龄、人力资本、社会资本、经济资本等)(Massey et al.，2010；Nawrotzki et al.，2013)都是重要的迁移因素。

(一)国际环境移民理论分析框架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明确指出：高等教育要适应国家和区域经济社会发展需要，重点扩大应用型，复合型，技能型人才培养规模。为适应经济社会和学科专业发展需要，教育部2012年将本科层次的旅游管理升级为一级学科，旅游管理类本科包括旅游管理，酒店管理，会展经济与管理三个专业[1]。2016年，“十三五”全国旅游业发展规划被纳入国家“十三五”重点专项规划。“一带一路”国家战略的提出，给国内外酒店行业带来了巨大的发展机遇，一些地区和国家对酒店管理专业人才更是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国际移民的常见环境驱动因素依次为：干旱(Findley，1994；Nawrotzki et al，2013)，土地退化(Henry et al.，2004)，洪水(Warner，2010；Wrathall，2012)，海平面上升(McNamara and Gibson，2009)等。

1.国际环境移民的环境驱动因素分析

我叫宋进潮，现任保康县文化馆副馆长。2005年,我开始从事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我发现，保康有很多有价值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慢慢地，我就喜欢上了这项工作，毅然了踏上了非遗申报之路。风雨十三载，我义无反顾，先后申报了70多项县级、10项市级、2项省级非遗保护名录；《沮水巫音》、《黑暗传》成功申报成为国家级非遗保护名录。为保康赢得了荣誉，为保康文化旅游事业奠定了坚实的文化品牌基础。十三年的申遗之路，让我与非遗传承人结下了不解之缘，期间，也发生了许多让我终身难忘的故事。下面，我讲两个故事，与大家分享。

2.国际环境移民的非环境驱动因素分析

研究进一步认识到具体环境事件或条件会导致不同移民行为和适应行为。如在美国卡特里娜飓风引发的移民主要以州内或相近国家地区为主，已存在的社会关系网起到重要作用(McLeman 2013)。不同国家之间存在巨大的政治、经济、文化和生态环境等差异，相比国内迁移，国际迁移机理更复杂，呈现动态特征。对相关文献的学术梳理如下：

大多数环境移民发生在一国境内。现有实证文献多集中于国内环境移民。如美国1930s的大草原沙尘暴(McLeman，2006)、埃塞俄比亚20世纪80年代的干旱(Meze-Hausken，2000)、美国卡特里娜飓风(Fussell et al.2010)。但发生跨国境的迁移现象逐渐使得学者关注与重视。如干旱引发的墨西哥至美国的国际移民(Nawrotzki et al.2013)；洪水引发的孟加拉国至东南亚的国际移民(Dun 2011)等。学者研究环境事件与文化背景、人口学、经济、制度、政治及社会等因素共同影响移民行为(Black et al.2011;Foresight 2011)。实证研究已经证实环境与以上所述因素的相互作用即可以直接明显地影响到移民行为。如突发环境灾害事件引发的移民(Schultz and Elliott，2013)；也可能间接地影响移民行为。如在由人类行为引发的长期土地退化而导致的移民流的逐渐变化(Shrestha and Bhandari，2007)。

环境的变化伴随着资源短缺，加上人口压力，可能引发人口迁移。在这种背景下，移民行为决策涉及移民的生活方式、文化期望、性别、历史背景、价值观和个人选择等方面(Gardner，2009)。迁移决定不是由移民单独作出的，而是由家庭集体作出的，目的是最大限度地增加预期收入，尽量减少风险，抵消市场损失，并利用劳动机会(Stark,1984)。个人的价值观和态度(Ritchey，1976)、感情和行使独立的意志或机构、社区的社会结构以及移民个人的特点和在社会结构中的地位等在迁移决策中发挥作用。

红色文化旅游产业，在一些革命老区，如西柏坡、井冈山等，已经十分繁盛，通过红色文化旅游不仅增加了人民群众的革命热情和历史知识，更带动了当地经济的发展。

4.国际环境移民的影响效应研究

国际移民对于迁出地的环境、经济与社会稳定带来副作用(Wrathall，2012)；对移民的社会网其他成员造成风险(Winkels，2012)；还对非移民群体的产生影响和导致“环境固化”问题(Black et al.，2013)。

(二)国际环境移民实证模式研究

一类是使用地理信息系统(GIS)的空间脆弱性模式。如Warner et al(2009)多地区迁移模式，Byravan et al.(2010)海平面上升对海岸居民迁移模式等。这类模式的缺点是假设过于简单。后来学者通过增加经济、社会、文化等多因素对模式改进(McLeman and Smit，2006；Massey et al.，2010)。

在本小节中，我们通过具体的实验，将普通的纹理贴图、法线贴图和视差贴图三者的绘制效果进行对比来体现视差贴图的特点。

另外一类是风险分析模式。这类模式重视移民行为分析，如时间风险模式(Odland and Shumway，1993)，多层风险模式(Massey and Espinosa，1997)等。

综上所述，环境变化与跨国人口迁移之间存在重要联系。环境变化可直接导致国际移民，也有可能不会导致国际移民，两者之间的作用机理有待学者们进一步深入研究。现有研究发现，国家或地区的政治与经济制度、社会发展状况、移民的家庭特征等也促进了人口的迁移。显然，这些因素与环境因素互相作用对于国际人口迁移产生重要影响。

三、未来研究方向展望

现有研究大量关注国外地区生态和气候因素诱发的国际移民，而对城市地区环境污染诱发的国际移民的研究不足；学者偏重环境与社会的二分法，对中国家庭行为理论与迁移机制相结合的动态研究尚有很大空间；从经济学、社会学以及人口学等各自学科范围内解释国际环境移民成果丰硕，但跨学科、多层次和全方位的系统研究国际环境移民现象及问题尚显相对不足。未来对于国际环境移民的研究，更可能着重于环境污染因素导致的人口跨境迁移以及环境污染诱发的国际人口迁移机理。

[参考文献]

[1] Alscher,S..Environmental degradation and migration on Hispaniola Island[J].International Migration,2011,49(S1).

[2] Brown O..Migration and Climate Change,Internat ional Organization for Migration(IOM)Research Series NO 31[A].2008.

[3] Castles S,Miller MJ.The age of migration:International population movements in the modern world[M].The Guilford Press,New York.2009.

[4] Dun,O.. Migration and displacement triggered by floods in the Mekong delta[J].International Migration,2011,49(S1).

[5] Farbotko,C.,& Lazrus,H..The first climate refugees?Contesting global narratives of climate change in Tuvalu[J].Global Environmental Change,2012,22.

[6] Findley,S.E..Does drought increase migration?A study of migration from rural Mali during the 1983-1985 drought[J].International Migration Review,1994,28(3).

[7] Fussell E,Sastry N,Van Landingham M.Race,socioeconomic status,and return migration to New Orleans after Hurricane Katrina [J].Popul Environ,2010,31.

International Environmental Migration :Conceptual Analysis and Theoretical Development

Zhao Yong

(Wuhan Textile University ,Wuhan 430077 ,China )

[Abstract ]It is clear that environmental factors are increasingly becoming an important consideration for international migration. There is no doubt that impact of environment on human migration and social economy have always been the focus of scholars. Based on analysis of relevant concepts of international environmental migration, the paper tries to expound the relevant theoretical development, points out the direction of theoretical development, and enriches the theoretical content of international migration.

[Key words ]environmental change;international migration;theoretical development

[中图分类号] D52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3878(2019)04-0083-03

[收稿日期] 2019-04-15

[作者简介] 赵勇(1974-)，男，湖北襄阳人，博士，武汉纺织大学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产业经济与人口流动。

标签：环境变迁论文;  国际移民理论发展论文;  武汉纺织大学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