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与文字学研究
“ NP1+V得 +NP2+VP”句式歧义分析
方 甜,彭家法
(安徽大学 文学院,安徽 合肥 230039)
摘 要: “NP1+V得+NP2+VP”这一结构内存在主句与从句的关系,句式包含有两个名词性成分和两个谓词性成分,从语义上来看,它包含了两个事件过程、两个参与者,而当某一参与者可以被理解为有多个语义角色又或者中心动词V可以陈述多个对象时,就易造成歧义。在此基础上,文章提出了运用语境和变换句式来消除歧义。
关键词: “得”;语义;词汇;歧义;消歧
朱德熙[1](1980)认为:“一种语言系统里的错综复杂和精细微妙之处往往会在歧义现象里反映出来,因此,分析歧义现象会给我们许多有益的启示,有时甚至会成为解决某些语法问题的突破口。”“得”字状态补语结构作为现代汉语的一种特殊句式,前人进行了大量的研究与探讨。本文着重探讨“NP1+V得+NP2+VP”这一句式。在该句式中,各个句法成分之间都有程度不同的约束和联系,前人已进行了大量的阐述,一般而言,在具体的语境下,语义指向很明确,不会造成歧义。但离开具体的语言环境,此类“V得”句就有可能产生歧义。
一、“NP1+V得+NP2+VP”句式的语义句法分析
在“NP1+V得+NP2+VP”这一结构中包含有两个命题,这两个命题是主句与从句的关系。例如:“孩子们吵得爷爷无法睡觉”,在这一例句中,主句为“孩子们吵爷爷”,从句为“爷爷无法睡觉”;又如“爷爷痛得一晚上都睡不着”,这句中“爷爷疼了一晚上”为主句,“一晚上睡不着”为从句。“NP1+V得+NP2+VP”这一包含小句主语的结构较为复杂,我们可以根据主句主语NP1、中心动词V与小句主语NP2的关系进行分类;还可以从该句式的内部语义关系,即补语谓词VP的语义指向对其进行分析。
(一)“NP1+V得+NP2+VP”句式分类
李绍燕[2]6(2018)根据主句主语NP1、中心动词V与小句主语NP2的关系,将该句式结构分为九个小类。在“NP1+V得+NP2+VP”这一结构中,NP1 与中心动词V之间的语义关系,可以分为广义的施事与动词的关系、广义的受事与动词的关系、无直接关系;NP2与中心动词V之间的语义关系,可以分为广义的施事与动词的关系、广义的受事与动词的关系、无直接关系。这里广义的施事包括时间、地点、工具、处所等做主语的情况,广义的受事包括客体、时间、地点、工具、处所等做宾语的情况。但通过对实际语料的搜索,符合语义语用条件的只有六类,下面我们将一一列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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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NP1与NP2同指且均为施事
(2)我找得你好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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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明唱得他自己都听烦了。
在“NP1+V得+NP2+VP”句式中,谓词为“追赶”义动词如“追、赶、撵”等单音动词,就会造成NP1和NP2都具有同动的特征,即施事者在进行某项动作时会导致受事者做出相同的动作,中心动词V的语义指向就会不明确,造成歧义。如“这孩子追得我直喘气”,无论施事为“孩子”还是“我”,都会因奔跑而可能致使喘气。但这类句式,如果运用某些带有鲜明感情色彩的词语或某些只有某一方具有的特性的修饰成分,就会使VP的指向单一、明确,歧义就会消失。如
2.NP1为施事,NP2为受事
这种类型的句子中NP1是中心动词的施事,NP2是中心动词的受事,如:
(1)阳光刺得眼睛都睁不开。
(2)他打得手都疼了。
3.NP1为施事,NP2与中心动词无直接关系。
韩彦昭采用条件随机场模型和文本纠错进行微博新词词性识别。先使用条件随机场模型对微博语料进行词性标注,再将未登录词进行谐音词校对,实现对微博未登录词进行较好的标注[4]。
在这一关系结构中NP1是中心动词的施事,NP2与中心动词没有直接关系,如:
(1)爷爷疼得一晚上都没睡着。
(2)我笑得肚子都疼了。
二是利用现代化手段,建立信息化服务平台。Z公司累计投入300余万元,建立军民融合资源信息服务系统。首先,构建由技术资源、专家资源、科技项目、技术需求等信息共同组成的技术创新信息库。信息库内共包含各类相关信息近七万条。其次,建立信息集成发布平台。将与智能制造、新材料相关的产业政策、研发成果、科技动态等信息在平台上进行汇集、整合、发布,使平台上的信息既有深度又有广度,充分发挥了该平台的资源共享功能。
第四,重视作业的批改质量,强化作业的信息交流。作业批改要认真规范,发放反馈要及时,批语要富有人情味,要以肯定和鼓励为主。
4.NP1为受事,NP2为施事
在这一关系结构中NP1是中心动词的受事,NP2是中心动词的施事,如:
(1)三千米跑得我好辛苦。
另外必须指出的是:曾幾于绍兴二十七年(1157)二月,自台州内召,四月还任,陆游有诗送行,曾幾有次韵,即《还守台州次陆务观赠行韵》(详于北山《陆游年谱》第62页)。陆游送行诗《剑南诗稿》未收。但曾幾的这首《还守台州次陆务观赠行韵》末尾有:“新诗中律吕,虽美无人听。鸣声勿浪出,坐待轩皇伶。”大意是,陆游的诗里行间所表达的观点、建议都很适合时宜,但执政者一时还听不进去。并劝慰他不要轻易发牢骚,耐心等待朝廷的任命。《陆游评传》作者邱鸣皋分析“坐待轩皇伶”句:曾幾有可能向朝廷推荐过陆游,并已经获得朝廷将起用陆游的信息,因而予以透露。⑦从这里我们不难看出,此时(绍兴二十七年)陆游尚未得到朝廷的起用。
(2)这条路走得我好苦。
5.NP1与中心动词无直接关系、NP2为施事
在这一关系结构中中NP1与中心动词之间没有直接关系,NP2为中心动词的施事,如:
(1)这个消息高兴得我手舞足蹈。
(2)这片花海看得我如醉如痴。
6.NP1为受事,NP2与中心动词无直接关系
在这一关系结构中NP1是中心动词的受事,NP2与中心动词之间无直接关系,如:
(1)城区河道及两岸现状给传统清淤工作带来困难。常州城区大部分河道窄长,且河道上横跨多座小桥。如:市区东南市河段,全长约3.1km,河道窄的部分11~12m,宽的部分15~16m。横跨11座桥,最窄处为3.8m,净高不足2m,导致清淤设备进场施工不便,清淤程度难以彻底等问题。此外,由于常州城区河道大部分为直立驳岸河道,河道周边构筑物较多,传统清淤方式容易导致河道床体松动、河岸坍塌,危及周边建筑物及公路路基等构筑物安全。
(3)这首歌唱得大家哈哈大笑。
(4)这个故事讲得大家都听烦了。
(二)“NP1+V得+NP2+VP”句式语义指向分析
陆俭明[3]143(2003)将“通过分析句中某一成分的语义指向揭示、说明、解释某种语法现象的分析手段称之为‘语义指向分析’”。在“NP1+V得+NP2+VP”这一句式中,从补语VP所指向的句法成分看可以将其分为五类:“VP”在语义上指向同指的NP1与NP2;“VP”在语义上指向NP1;“VP”在语义上指向NP2;“VP”在语义上既可以指向NP1,也可以指向NP2;“VP”在语义上指向中心动词V。
1.“VP”在语义上指向同指的NP1与NP2
(1)小明唱得他自己都听烦了。
(2)妈妈打得她自己都累了。
首先,在“为谁培养人”这一问题上,习近平指出,要坚持“为人民服务,为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服务,为巩固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服务,为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4]。“四个服务”体现了我国教育的社会主义性质和方向,体现了党一贯的教育方针。
上述例子中的“VP”在语义上既可以指向NP1,也可以指向NP2,只是这里的NP1与NP2同指。例(1)中“小明”与“他自己”同指,补语“听烦了”指向同指的NP1与NP2。
2.“VP”在语义上指向NP1
很显然,上面三例的补语VP都只指向NP2,例(1)指“杨妈心里难受”;例(2)指“我心里不好受”,例(3)指“他很尴尬”。但是这三句都有两种语义解读,例如(1)可解读为:一是别人哭,杨妈心里难受。此时的NP1为表示事件的名词,NP2不是动词V的施事,动词V的施事并未出现,NP1为中心动词的致事;二指杨妈哭,杨妈心里难受。此时动词V的施事为NP2,,NP1为中心动词的致事。例(2)也有两种语义解读:一是别人问她,她很尴尬。这里的补语只能指向NP2“她”,NP2为V的受事。二是她问别人,她很尴尬。此时的NP2为动词V的施事。同样例(3)也有两种解读,一是别人唱了一首歌,大家哈哈大笑。这种解读的情况下,NP1为V的受事,动词V和NP2没有直接的语义联系;二是大家唱了一首歌,大家哈哈大笑。这时,NP1为V的受事,NP2为V的施事。
(2)爷爷痛得一晚上都没睡着。
例(1)中补语为“无法入睡”,该语义只能指向NP1“我”,也就是“我无法入睡”;例(2)中补语为“没睡着”,该语义只能指向NP1“爷爷”,也就是“爷爷没睡着”。
3.“VP”在语义上指向NP2
(1)我笑得肚子都疼了。
(2)阳光刺得眼睛都睁不开。
例(1)中补语为“都疼了”,该语义只能指向NP2“肚子”,也就是“肚子都疼了”;例(2)中补语为“都睁不开”,该语义只能指向NP2“眼睛”,也就是“眼睛都睁不开”。
4.“VP”在语义上既可以指向NP1,也可以指向NP2
(1)你找得我好苦。
(2)这孩子追得我直喘气。
一般而言该类句子会有两种解读,补语VP的语义指向不明确,易造成歧义。例(1)中补语为“好苦”,该语义可以指向NP1“你”,也就是“你好苦”;也可以指向NP2“我”,也就是“我好苦”;例(2)中补语为“直喘气”,该语义可以指向NP1“这孩子”,也就是“这孩子直喘气”;也可以指向NP2“我”,也就是“我直喘气”。
上面列举的三例,从理解上来看,它们的语义解读都不只一种。例(1)就有两种解读:一是“我等你,我好苦”,此时的NP1为V的受事,NP2为V的施事,VP指向NP1;一是“你等我,你好苦”,这里的NP1为V的施事,NP2为V的受事,VP指向NP1。例(2)也有两种解读,一是“我恨他,我咬牙切齿”;此时的NP1为V的受事,NP2为V的施事,VP指向NP2;二是“他恨我,他咬牙切齿”,这里的NP1为V的施事,NP2为V的受事,VP指向NP1。而例(3)甚至有三种解读,可以理解为“我等你,我受不了了”。这种理解中的NP1“你”为动词“等”的受事,NP2“我”为动词的施事,VP指向NP2;也可以理解为“你等我,你受不了了”,这里的NP1为V的施事,NP2为V的受事,VP指向NP1;该句还可以理解为“你等我,我受不了了”。这时NP1为施事,NP2为受事,VP指向NP2。
(1)你害得人家不轻。
(2)敌人追得咱们更紧了。
在这类句子中,补语VP并不指向NP1,也不指向NP2,它只指向中心动词V。例(1)中,补语为“不轻”,它是指向中心动词“害”,意为“害的程度不轻”;例(2)中,补语为“更紧了”,它是指向中心动词“追”,意为“追的速度更紧了”。
二、NP1+V得+NP2+VP的语义多种解读分析
在“NP1+V得+NP2+VP”句式中有两个名词性成分和两个谓词性成分,从语义上来看,它包含了两个事件过程、两个参与者,而当某一参与者可以理解为多个语义角色又或者中心动词V可以陈述多个对象时,就会易造成歧义。在“NP1+V得+NP2+VP”这一固定结构中,易造成多种语义解读的的原因主要有两种情况,一是 VP只能指向NP2,V和NP1、NP2间的关系不确定;一是VP既可以指向NP1,也可以指向NP2,V和NP1、NP2间的语义关系不确定。
(一)VP只指向NP2,V和NP1、NP2间的关系不确定
(1)这一哭,哭得杨妈心里难受。
(2)这些话问得她很尴尬。
(3)这首歌唱得大家哈哈大笑。
师:是啊,人生得一知己足矣。都说,友情是一杯茶,需要慢慢品尝;友情是一杯酒,越陈越香。今天我们要学的课文就是跟友情有关的。
(1)我想得你无法入睡。
这类句子之所以有两种解读,主要是因为NP1为事件名词,这一事件有可能是该句式中未出现的中心动词V的施事执行的,也有可能是NP2执行的,因此就造成了一定的歧义。
(二)VP既可以指向NP1,也可以指向NP2,V和NP1、NP2间的语义关系不确定
(1)你等得我好苦。
(2)他恨得我咬牙切齿。
(3)你等得我都受不了了。
5.“VP”在语义上指向中心动词V
这类句子造成歧义主要是由中心动词V引起的,NP1和NP2的语义角色可能会随着动词V的多义而有不同的语义解读,我们发现主要是这几种动词易引起歧义:
1.“追赶”义动词
(2)妈妈打得她自己都累了。
和顺县地域辽阔,人口少而居住分散,受地理条件、水资源状况、农村经济、群众认识、管理水平等因素的影响,水源工程建设方案确定比较复杂。根据和顺县的实际,主要采取的水源工程建设方案有:自然泉水水源、河道型地表水水源、渗透型地表水水源、辐射井水源、深井水源。
(2)狗撵得孩子哇哇大哭。
(1)人民解放军追得敌人狼狈逃窜。
2.“寻找、爱恨”义动词
在“NP1+V得+NP2+VP”句式中,谓词为该义类动词,如“找、盼、等、爱、恨”等词,施事为NP1或NP2的指向会变得不明确,而VP一定会指向施事,就会造成多种语义解读。据肖奚强、张亚军[4](1990)分析,该义类动词当NP1和NP2是第一、二人称时,非疑问句和一般疑问句都不会产生歧义;当NP1和NP2为第一、三人称时,在一般疑问句中也不会造成歧义。如:
(1)我找得你好苦啊。
在这一关系结构中NP1与NP2是中心动词的施事,且NP1与NP2同指,如:
(3)我找得他好苦吧?
3.“言说”义动词
在“NP1+V得+NP2+VP”句式中,谓词为“言说”义类动词如“唱、问、喊、说、骂”等。这类动词的NP1为施事,VP也只指向NP2,因此不存在施受多解歧义现象。但NP2却有两种解读,或理解为言说受影响与针对的对象,或理解为言说的施事,这样就会造成歧义。如“这句话问得他很尴尬”。此外有的言说类动词本身含义多解,如“关科长义愤填膺、怒不可遏,说得众人一个个都低下头,默不作声”。这里的“言说”类动词“说”有两种含义:一是“用话来表达的意思”义,此时NP1为V的施事,NP2与V没有直接的语义关系;一是“责备、批评”义,此时NP1为V的施事,NP2为V的受事,从而形成歧义。
苏轼以谷贱伤农,谷贵伤末的理论,反对朝廷制定谷物交易税。而对免榷零售小商盐课,苏轼的看法是,卖盐小贩,仅仅挣点儿微薄之利赖以养家糊口。政府开征此项税,国家收到的只是小钱,可造成的损失却很大,开征此类税收,实在是得不偿失。因此,苏轼认为应该停征零售小商的盐课。
综上分析,在这一句式中,造成歧义的因素不仅在于语义结构间存在多样性,也由于句子里包含的动词本身特点造成的。
三、歧义消解的办法
(一)利用语境消歧
黄伯荣、廖序东[5]243-244(1983)指出:“语境就是语言单位出现时的环境。一般分为上下文语境和情景语境”,语境使词义单一化、具体化,因此在具体的语言环境下,我们能够透彻地了解语气、语境、语言习惯、语言心理等,这样有多种解读的歧义句也会变成单一解读的。聂志平[6](1992)曾就“得”字句出现在的各类语体做过统计分析,他发现“得”字句在小说、散文中出现频率最高,因此在整体篇章上,通过上下文这一句式基本不会给读者造成理解上的歧义。如:妈妈打我打得手都肿了。放到该情景语境中:我做错事了,妈妈打我打得手都肿了,望着我红肿的手,我下定决心再也不惹妈妈生气了。我们就会明确地判断出在该句中,是我的手肿了而不是妈妈手肿。又如:这个人恨得我牙痒痒。如果放到设定的该情境下:这个人总是背后讲我的坏话,恨得我牙痒痒,真想把他毒打一顿才解气。在该语境下只会指我恨这个人而不是这个人恨我。
(二)变换句式消歧
该句式中的歧义句,可以运用“把”字句、“被”字句或重动句来消除歧义。例如:
(1)这句话问得他很尴尬。
通州区内部出行量约为322万人次/d,其中新城内出行占区内总出行的60%,约56%的出行距离在5 km内,且过境交通与通州内部交通重叠严重如图3所示,给新城交通带来巨大的压力.
→别人的这句话把他问得很尴尬。
→他被别人的这句话问得很尴尬。
火鸡、玉米、南瓜和蔓越莓酱是第一个感恩节的象征。现在所有这些符号都画在节日装饰和贺卡上。玉米的使用意味着殖民地的生存。“印第安玉米”作为餐桌或门的装饰,代表着收获和秋天的季节。
→别人问他这句话问得他很尴尬。
(2)这孩子追得我直喘气。
→这孩子把我追得直喘气。
→我被这孩子追得直喘气。
→这孩子追我追得他直喘气。
变换句式是在实际语用中用来消除歧义的最为广泛也最为有效的方法,介词“把”“被”能够使名词的论旨角色更明确,重动句也会通过运用重复动词来确保每个名词合法的格位。
综上,本文以“NP1+V得+NP2+VP”为研究对象,根据主句主语NP1、中心动词V与小句主语NP2的关系将其划分为六类,同时从该句式的内部语义关系,即补语谓词VP的语义指向对其进行分析。因在“NP1+V得+NP2+VP”句式中有两个名词性成分和两个谓词性成分,从语义上来看,它包含了两个事件过程、两个参与者,而当某一参与者可以理解为多个语义角色又或者中心动词V可以陈述多个对象时,就会造成多种解读,产生歧义。对此,我们提出了具体的方法来消除歧义,主要是运用具体的语境使语义有更明确的指向,变换句式会使语义单一化。
参考文献:
[1] 朱德熙.汉语句法中的歧义现象[J].中国语文,1980,(02): 21-27.
[2] 李绍燕.面向汉语国际教育的现代汉语“得”字状态补语研究[D].合肥:安徽大学,2018.
[3] 陆俭明.现代汉语语法研究教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
[4] 肖奚强, 张亚军. “N 1 +V得+N 2 +Vp”句式歧义分析[J]. 语言教学与研究, 1990,(03):141-147.
[5] 黄伯荣,廖序东.现代汉语上册(增订五版)[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83:243-244.
[6] 聂志平. 有关“得”字句的几个问题[J]. 辽宁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1992,(03):52-58.
Analysis of the Sentence Ambiguity of "NP 1+V +NP 2+VP "
FANG Tian, PENG Jia-fa
(Literature Institute, Anhui University, Hefei Anhui 230039, China)
Abstract :The structure of "NP1+V de + NP2+VP" ha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main clause and the clause. The sentence pattern contains two nouns and two predicate components. Semantically, it contains two event processes and two participants. And when a participant can be understood as having multiple semantic roles or the central verb V can state multiple objects,it is easy to cause ambiguity. On this basis, this paper proposes the use of context and sentence patterns to eliminate ambiguity.
Key words :"de"; semantics; vocabulary; ambiguity; eliminate ambiguity
收稿日期: 2019-07-04
作者简介: 方甜(1993-),女,在读硕士。主要从事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研究。彭家法(1964-),男,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语言理论及语言教学研究。
基金项目: 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汉语句法语义互动中的功能成分研究(13BYY001)
中图分类号: H17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2638(2019)09-0140-03
(责任编辑 吴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