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货币供给水平的影响因素分析
史祥龙
(西安财经大学， 陕西 西安 710100)
摘 要： 文章在分析我国近40年来货币供给情况的基础上，选取了广义货币M2、国内生产总值GDP、外汇储备规模以及考虑经济金融体制改革等因素，对我国货币供给量的影响因素进行了实证分析，得出结论：M2、GDP、外汇储备规模等因素与货币供给量均是正向影响关系。据此提出应该适当控制货币发行规模，分流巨额外汇储备；改善货币乘数，提高货币流动性；继续深化经济金融体制改革，促进产业升级投入；促进货币化进程，重视虚拟经济对实体经济的影响；以经济发展为目标，发挥好货币政策工具属性的作用等政策建议。
关键词： 货币供给量；外汇占款；货币流动性
一、我国货币供给水平的现状
到目前为止，我国经济体制改革已经走过了40年的历程，我国经济实现了持续的增长。截止到2018年年底，我国GDP达到了90.03万亿元人民币。与经济增长相伴随的，便是货币供给量问题。货币供给过少，会导致通货紧缩，过度的通货紧缩会导致企业产品滞销，经济衰退，失业率增加；货币供给过多又会造成通货膨胀，过度的通货膨胀则会引发物价飞涨，人民生活入不敷出、企业生产成本上升等问题。
实践中，货币供给量大小，既取决于货币需求量(客观需求)，又取决于央行意愿、政策(主观愿望)。20世纪90年代以前的货币供给量主要与工资性现金支出有关；20世纪90年代以后则因改革开放，货币供给量主要与汇占款有关。但无论如何，货币供给量过大，都是社会资源的闲置，是再生产过程中货币资金与其他形态资金(如商品资金、生产资金、结算资金)配比关系的失调，微观领域表现为货币资金挤压，流动性过剩，宏观领域则是货币贬值，物价上涨。
结合近40年的CPI、GDP、M2变动情况来看(见图1)，虽然我国通货膨胀(CPI)平均水平4.97%似乎不是很高，但是人们都清楚地感觉到了物价的增速较快，纸币的贬值速度也是比较快的，这与货币供给量的快速增长不无关系。纵观几十年的改革，货币供给量过多问题越来越成为一项需要认真对待的课题。
图 1我国 1979-2017年 CPI、 GDP、 M2变动情况
总之，货币供应量的规模合理与否，对于经济健康持续发展、金融秩序的稳定、居民生活质量的保障具有较大影响，是防范经济引发系统性风险的关键变量之一。如何认识货币供给量增加的影响因素，它们的影响效力有多大，如何对待我国货币供给过多的现实等问题是我们亟须解决的课题。由此，本文结合我国改革开放以来广义货币供给量的现实情况，基于相关理论，对我国货币供给影响因素进行相关探讨与分析。
二、文献综述
(一)国外文献综述
关于货币供给量影响因素的理论研究主要涉及两个方面，即内生理论和外生理论。凯恩斯提出了人们持有货币的三个需求动机，认为货币供给是政府为了完成政策目标而采取的逆风向而动的相机抉择工具。但是更多的学者比较认同货币的内生理论，也作出了较多的研究，比如威克赛尔的累积效应理论，Sims[1]和Taylor[2]在文中引用莫尔以及拉沃尔的观点，认为通胀其实是由名义收入的变化引致的货币的变化而引起的，公众的货币偏好也是引致一国央行货币供给的根本原因。关于货币内生性理论的研究最早可以追溯到古典经济学家斯图亚特，其后又被图克、桑顿、富拉顿等银行学派代表所继承。Woodford对瑞典经济学家缪尔达尔对银行学派的内生货币理论进行了拓展，认为在纸币流通条件下，货币供给与物价变动之间具有互相影响关系，彻底打破了传统货币数量论一直倡导的货币流通速度稳定不变的结论[3]。Levine等人指出卡尔多从货币当局作为最后贷款人角度入手，指出货币当局要满足货币的交易需求必须保证货币的供给[4]。Lucas指出莫尔进一步将货币分为商品货币、政府货币和信用货币，一国货币当局通过调节货币供给与利率达到经济目标的政策选择是失败的。后凯恩斯学派对于传统的货币主义学派是一种颠覆，认为通货膨胀率是由供给方通过成本推进的方式决定的，而产出则由有效需求决定；利率对总需求没有大的影响，货币政策相当无效。这与弗里德曼以及威克赛尔的观点是相悖的[5]。Coffee等人认为经济学家托宾、格利和肖也为货币供给量内生理论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6]。总之，国外学者在货币供给量内生理论与外生理论方面做了大量的研究，不管是货币主义学派与凯恩斯学派的外生理论，还是威克塞尔的累积效应理论与后凯恩斯学派的内生理论，均是对现实问题从不同角度的研究和总结，对一国货币当局制定与实施货币政策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s1-Eth-Trunk1]max active-linknumber2“配置链路聚合中的活动链路只有两条”
一般情况 患者，男，49岁，头晕伴记忆力减退7个月。在我院行CT及磁共振成像检查，发现右侧额部肿瘤性病变，并行手术切除治疗。
(二)国内文献综述
关于我国货币供给影响因素的研究，大多数学者比较认同我国货币供应量内生性的特征。诸项研究从不同角度分析了我国货币供应量的影响因素，包括金融体系、企业领域、社会大众以及技术发展水平等方面，还包括我国央行的债权、外汇储备以及国际经济的波动等。如杨力认为金融体系对于经济发展中的货币供给属于适应性供给性质，即生产企业迫使商业银行扩大贷款供给，商业银行随之倒逼央行进行货币供给，形成货币需求诱发货币供给的局面[7]。李若愚认为货币供给是由经济主体内生决定的，即从微观的自然人到企业、商业银行以及宏观的国家财政、国际收支等因素均会对货币供给产生影响，货币供给具有很强的内生性[8]。而谭太平认为货币供给是外生性的，其通过VAR模型，得出广义货币供给是推动我国消费、投资和出口三大需求增长的重要因素[9]，强调货币供给是适应经济发展需要的被动性供给。宋源等人认为中国货币政策在利率市场化背景下已逐步出现新变化，货币中介指标逐渐由量向价转变，货币政策工具逐步由简单向复杂、精细化转变[10]。游蕾等人选择1991—2014年间数据，建立向量自回归模型对我国通货膨胀、经济发展水平与货币供给量三者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实证研究[11]。谢超峰等人基于马克思的劳动价值理论以及已有研究指出，货币流通速度是分析货币经济运行的一个重要指标。根据向量误差修正模型验证了一般利润率、产业结构、分配结构以及财富总量是影响货币流通速度的关键变量。据此讨论了货币政策在分配结构、产业结构和一般利润率作用下的有效性及非对称性，并认为货币政策的实施应更加具有针对性，以定向调控实现货币政策目标[12]。
国内也有一部分学者主张内外共生性观点，具有代表性的学者为黄达。黄达认为关于货币供给能不能控制的问题，在中国也同样存在，当然有自己的表达特色，应采用另外的表达方式。我国央行具有对货币的完全控制力，货币供给量的发行受央行决策的直接影响，属于外生性因素；同时，在现行体制下，央行的决策又受到国内外经济形势以及各部门利益等因素的影响，迫使央行在做决策时需要考虑各方面的反应程度，货币供应量调整的内生性特征比较明显[13]。由此可以看出，内外共生的观点是有其合理性的。此种观点也得到了部分学者的支持，比如赵伟等人认为，将金融视为一个生态系统来研究，针对货币循环的双向性、调节性与适应性等特性，佐证了货币内外共生的特征，并且得出结论：金融主体需要适应环境，同时又可以改变环境[14]。这是典型的内外共生论。
三、理论基础
通过以上对货币供给影响因素内生理论和外生理论文献观点的分析，本文比较认同内外共生论，因为对我国货币供给量影响的主要外生因素为金融发展、货币化进程，主要内生影响因素为外汇占款和货币乘数因素。在诸多内外生影响因素中，内生是主因，外生是推动，故一般认为，目前我国货币供给量过快增长的影响因素次序为：外汇占款——货币乘数——金融市场的发展——货币化进程。
(6)旋流器。由表3可知，旋流器入料水量为1 790.78 m3/h，此处系统能力按水量计算，原设备的负荷能力是120 m3/h×16=1 920 m3/h，则设此处的设备可以满足实际生产的需求。
(一)外汇占款
货币的超额供给不利于我国经济的平稳发展，解决好货币供给水平及其影响因素问题是我国相关部门应当持续关注的课题。结合以上分析，本文提出以下政策建议。
(二)货币乘数
货币乘数是一个内生变量，基础货币、现金比率、超额存款准备金率等影响货币乘数的因素往往不是货币当局能够决定的，商业银行的吸储能力、社会大众持币意愿、互联网金融技术的发展程度等行为共同决定货币乘数的大小。以狭义货币M1的货币乘数为例，法定存款准备金率，超额存款准备金率和现金比率均是影响货币乘数的关键因素。其中，一国货币当局决定着法定存款准备金率的高低，超额存款准备金率则是由商业银行根据资金成本决定库存现金以及存放央行超额准备金的多少；现金比率取决于支付技术水平的发展、公众持币意愿以及资产投资行为等多种因素。另外，部分学者认为，超额存款准备金率是银行系统货币乘数的重要影响因素，其影响程度甚至有时会超过法定存款准备金率；并且超额存款准备金率本身的变动也有逆经济周期的特点，即在经济高涨时趋于收缩，经济调整时趋于扩张。因此，货币乘数并不是一个稳定的值，其变动与实际经济过程有密切的关系，它具有内生性。
(三)金融市场的发展
我国现代金融市场的发展经历了30多年的历程，虽然取得了巨大成就，但发展尚不完善，金融资产品种多样化才开始起步，而金融理财产品的安全性不够，风险事件频发。目前，储蓄存款仍然是我国居民资产投资的首选，而居民储蓄是广义货币M2的重要构成部分，储蓄的增长引致M2持续增长，尤其是准货币在M2中的比例不断升高，这也是我国M2/GDP的比值不断提升的重要原因。
(四)货币化进程
货币化进程属于金融深化的范畴，是指在经济活动中，货币作为媒介的交易水平提高的过程。赵建等人认为，一国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必然会推动货币化进程的不断发展[15]。从金融角度而言，我国40年来的改革开放过程，也是一个货币化的过程，即通过货币进行的经济活动比例不断提升，非货币经济活动逐步被替代，货币交易范围得以扩大，货币功能不断增强。货币化进程的加速与货币需求的增加存在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衡量这一过程的指标就是广义货币M2和GDP的比值。我国M2/GDP比值逐年上升，1978年为0.31，1988年为0.49，1998年为1.23，2008年为1.49，2017年为2.04，这说明我国货币化进程的步伐还是相对较快的。
四、实证分析
影响我国货币供应量的因素有多种，各因素影响次序与程度通过定性分析是无法分辨清楚的，故本文拟通过协整模型确定各因素之间的线性关系，进而明晰各因素之间的影响，以便得出有说服力的结论。
(一)数据选择
结合以上理论分析，本文选取以下相关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广义货币M2代表货币乘数的最终影响结果，用字母M 表示；我国外汇占款，用字母F 表示；GDP代表金融市场的发展，用字母G 表示；经济金融体制改革代表货币化进程，用字母Z 表示。相关数据来源于国家统计局和中国人民银行网站。
(二)M 、F 、G 和Z 的平稳性检验
本文利用Dickey 和 Fuller提出的ADF检验法对各变量进行单位根检验。ADF检验有三种设定模式，选择正确的设定模式十分重要。例如，对一个趋势平稳过程(TSP)来说，如果在单位根检验中选取了含时间趋势的设定模式，那么，拒绝单位根的可能性就很小。单位根检验结果如表1所示。
表 1单位根检验表
注：C 为截矩项，T 为时间趋势项，L 为变量滞后阶数，*表示5%显著性水平下得出的值。
1.分段分析
(三)协整检验
由表1可知，M 、F 、G 和Z 的水平值均不能在1%的水平下拒绝单位根的原假设，表明我国1978—2017年的M 、F 、G 和Z 均可能是非平稳序列。F 和Z 一阶差分在1%显著性水平下、M 、G 一阶差分在5%显著性水平下拒绝接受ρ =1的假设，故一阶差分是平稳过程I(1)，可进一步检验变量之间的协整性。
本文进一步对M 、F 、G 和Z 变量之间在1978—2017年整个样本期间的关系进行协整检验，以避免虚假回归。四个变量之间存在协整关系。协整公式如公式(3)所示。
第一阶段(1978—1997年)经过协整检验可以得出公式(1)。
各个分油机仿真节点由主控芯片及其运行环境组成，主控芯片完成分油机实体的数学模型运算求解并在TFTLCD液晶屏上产生结果控制请求信息。[5]分油机工作状态通过10路不同颜色的LED灯指示。控制面板上的按键用于控制分油机状态和设置参数。上位机PC周期性地向CAN总线上发送报文请求获得分油机仿真面板的实时运行状态信息。[6-7]
最后，做好党建工作反思总结工作，提高基层党建工作水平和质量。高校基层党建工作是高校教育体制改革的重点内容，是顺应时代发展衍生出的部门组织，在现代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为了构建基层党建工作常态化，党建工作人员需要做好日常工作总结反思，及时发现工作中存在的各种问题及弊端，主动的向他人寻求帮助，以解决工作困境和难题，加强自身的工作能力。通过反思和总结工作，能够有效地发现党建工作中的不足之处，明确地发现党建工作中的缺陷，进行创新和优化，丰富基层党建工作常态化的构建。
由公式(1)可知，由于处于经济体制改革的前期，总体上我国货币处于供给不足状态。这一时期，影响货币供给规模的首要因素在于社会产出GDP，其次是体制问题，最后才是外汇占款的因素。社会产出(1.3690)与外汇占款(0.0236)是正向影响关系，经济金融体制改革前是负向影响关系(-0.0763)。然而，毋庸置疑的是，形成货币供给不足的根源则是金融抑制(社会体制)的影响。
(1)
M =
第二阶段(1998—2017年)经过协整检验可以得出公式(2)。
M =
(2)
由公式(2)可以看出，随着经济体制改革的深入，这一时期，影响货币供给量规模的主要因素次序虽然未发生改变，但是其影响程度出现了此消彼长。社会产出影响程度有所减弱(下降0.0976个百分点)；外汇占款由正转负(-0.0495)且影响程度有所提升(上升0.0259个百分点)；经济金融体制改革后转变为正向影响关系(0.1930)，其影响程度提升(上升0.1167个百分点)。这说明，随着经济体制改革的深入发展，影响我国货币供给量的因素更趋平衡，更加合理化。
2.整体分析(1978—2017年)
本文对M 、F 、G 和Z 变量之间的关系进行协整检验，以避免虚假回归。由于协整分析对数据的严格限制，因此本文在分段统计时间上以1997年为界，将改革开放以来的40年分成第一阶段(1978—1997年)和第二阶段(1998—2017年)两个阶段，来检测GDP、外汇占款以及经济金融体制改革等因素对货币供给量的影响程度以及次序的变化。
M =
根据（表1-1）的数据显示，小学英语学科的作业形式主要分为以下几种：1、抄写作业；2、听音作业；3、朗读作业；4、阅读作业；5、背单词和课文；6、练笔作业7、做练习册等。抄写作业占所有作业形式比例的83.72%，背单词、背课文占80.43%，可以看出小学英语作业形式比较单一，机械性强。其中听录音和听音模仿作业分别占43.41%和52.52%。这说明教师对于培养学生的听说能力非常重视，但是课外阅读作业仅占25.1%，学生的阅读作业频率较低。总体来讲，小学英语学科的作业形式以书写为主，听说其次，阅读方面处于劣势，长期进行单一形式的机械性操练影响学生的英语学习兴趣。
(3)
通过协整公式(1)(2)(3)可以看出，在整个样本期间(不考虑其他影响因素的前提下)，三大影响因素对货币供给量均处于正向影响关系。社会产出是近40年来影响我国货币供给水平的主要因素；经济金融体制改革对我国货币供给量的影响居于次要地位，其地位在逐步降低；外汇占款对于货币供给量的影响则处于稍次位置，与第一阶段相比地位有所提升。
总之，通过以上实证分析，我们比较认可整体检验得出的结果。正是由于社会产出的增加带来了社会生活各方面的变化，促使货币供给量的相应增加；经济金融体制改革的推进则是货币供给量持续增加的保障，外汇占款则是促进货币供给量增加的必要因素。目前我国货币供给水平处于高位运行，对其供给量以及影响因素的控制水平仍需提升。在新时代，随着市场经济体制改革的进一步推进，影响我国货币供给水平的因素会更趋平衡与完善，经济发展会更加健康与持续。
五、政策建议
外汇占款是中央银行收购外汇资产而相应投放的本国货币。由于人民币是非自由兑换货币，外资引入后需兑换成人民币才能进入流通使用，国家为了外资换汇要投入大量的资金，需要国家用本国货币购买外汇，因此增加了“货币供给”，从而形成了外汇占款。我国近年来外汇占款的增长，一方面是由于我国外贸和外商直接投资增长较快，企业不断地将外汇出售给商业银行以换取人民币，商业银行又不得不将大量外汇出售给央行以换取人民币，导致外汇占款大幅增加。另一方面是由于国际热钱的流入。随着我国资本项目的开放程度日益加深，国际热钱持续流入我国的资本市场(如股市、汇市)，为保持汇率稳定，国家必须购买交易市场上溢出的外汇，反映在外汇管理局账目上的就是外汇占款。近年来，中央银行为收购热钱已付出上万亿元的人民币资金。外汇占款具体的关系链为:国际收支顺差——国外净资产增加——外汇储备增加——外汇占款增加——基础货币增加——货币供应量增加。但是，这个过程中货币供应量的增加是被动的。
(一)继续深化经济金融体制改革，促进社会产出升级与合理布局
首先，我国仍然处于经济金融体制改革推进阶段，在经济改革方面，我们面临多方面的挑战，如利率市场化、金融资产多元化、本国货币世界化、互联网金融规范化、金融收费合理化等，均会触及相关部门的“奶酪”，对于市场化过程中的阻力进行合理的消化，打通货币流通环节，提高货币流通速度，对于货币供给量的控制是有利的。注重引导居民合理消费，树立金融理财意识，调节好现金比率问题。同时，不断推动金融体制改革，在保障资金流动渠道顺畅的前提下，积极拓展可供大众投资的理财渠道，实现社会资金的优化配置。
其次，李克强总理提出我国应由“中国制造”向“中国创造”转变的思路，指出了我国迫切需要解决的产业升级以及合理布局问题，货币供给量的规模性投放如果仅仅形成了数量上的增加，而没有多少质的飞跃的话，无疑属于一种不成功的长期投资。产业升级改造以及合理布局水平的提升有利于提高货币供给的经济效率的实现，有利于优化相关产业结构，对于我国经济环境的持续健康发展，抵御经济金融危机的冲击具有深远意义。
上述公式中，锁外消耗时长表示为tp，其占比重表示为q；解及加锁消耗时长表示为tι，锁内消耗时长表示为ts。当q是整数的情况下，意为首次申请才会形成锁竞争，若q是小数，那么会重复形成锁竞争。运算并行下载时间的运算公式如下：
最后，保持经济的持续增长是我国政府的宏观调控目标，但在保持经济增长的同时，也应保证统计数据的真实准确性。目前，我国总体面临的情况是社会产品供给充足，货币供给量超发的局面，要纠正我国各部门之间的货币供给不平衡问题，需要在维持现有经济发展速度的同时，注意各部门之间的平衡发展，注重资源的合理分配，防止出现“荷兰病”现象或者“马太效应”。应该积极促进新能源、新环保、新技术以及社会产品紧缺行业的发展，实现经济的健康、平衡发展。
3.2 新梢生长动态 由图1可以看出，避雨栽培与露地栽培相比新梢粗度增长趋势一致，但粗度略小于露地栽培模式。图2表明避雨栽培新梢长势比露地栽培旺，同一时间测定，避雨栽培新梢长度较露地栽培长。
(二)适当控制货币发行规模，分流外汇占款
要控制好货币供给量规模，首先要从货币发行本身入手。在货币发行过程中，中央银行应该切实做好货币发行规划，防止商业银行、政策性银行以及国有企业的“倒逼机制”的出现，对于违反宏观调控政策进行违规放贷、经营管理不完善等方面出现问题的金融机构进行相应的惩罚措施；对于违规操作的各相关部门处以相应的处罚措施；同时也要防止国债超额发行方面的问题，坚决杜绝财政向央行直接借款行为的发生，防止货币发行的失控。
与此同时，我国外汇占款规模较大，外汇占款规模的增加有利于提高我国抵御金融风险的能力，有利于增强我国人民币的币值稳定性，进一步扩大跨境结算范围。同时，外汇占款的大量存在也使得我国面临着储备货币贬值，被他国征收铸币税，外汇占款增加，促使本国货币供给过量等问题。对于超额的外汇占款，我们应该在规模、币种结构、流动性等方面予以充分考虑，降低其风险，尤其是在规模上尽量进行相应的减少，以购买先进技术、设备、稀缺资源、对外投资等方式分流巨额外汇占款，降低外汇占款的规模。目前，“一路一带”经济发展战略，中巴经济走廊以及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的组建等大战略的实施，有利于我国外汇占款投资路径的开拓。
4.综合能源服务发展需要。成立区域检修公司，为开展综合能源服务提供可能性。在电力市场化改革情况下，可有效培育潜在电力用户。
(三)促进货币化进程，重视虚拟经济对实体经济的影响
近年来，第三方支付、众筹等互联网金融风生水起，促进了像淘宝网、京东商城等虚拟经济的发展，进而对于实体经济的促进作用明显。在互联网金融的快速发展过程中，也出现了较多的欺诈风险案例。在扶持互联网金融行业发展方面，首先，要大力促进优秀模式的推广，形成“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良好氛围，大力扶持互联网金融领域创业者，促使其尽早形成稳定健康的金融生态产业链。其次，要注意风险的防控，互联网金融这一新兴行业，鱼龙混杂，应该加快监管制度的完善，制定严厉的惩罚措施，建立防范风险的“铁栅栏”。最后，“虚拟经济为辅，实体经济为主”这一原则不能变，要绝对保证部分货币资金能够顺利地流入实体经济中去。没有实体经济支撑的虚拟经济是无本之木，形成的只是泡沫。没有虚拟经济辅助的实体经济，发展速度缓慢，不能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需求。
(四)以货币政策目标为指引，发挥好货币政策工具属性
货币供给量控制好坏与否，最终是为了促进经济发展，不能为了控制货币供给量而抑制了经济发展。货币供给是实现经济增长、物价稳定、充分就业与国际收支平衡这四大最终目标的工具，在控制货币供给的同时，要注意到其为经济发展服务的属性，完善从社会大众、企业、社会机构到金融机构，再到货币当局货币投放的传递机制是我们研究货币供给影响因素的目的所在。
总之，货币供给量过多或者过少对我国经济发展均会产生不良影响，适度的货币供给量又难以把握。处理好我国货币供给量的规模，是我国经济保持稳定健康发展的关键因素。这就需要我们从影响货币供给量的各因素出发，进行合理的宏观调控，使得货币供给量维持在经济发展可以接受的水平，通过不断的研究与实践提升我国调控货币供给量的能力。
政府搭台、企业唱戏。集成电路企业通过政府搭建的产学研商平台，与大学、科研机构进行良好高效的互动，一方面研究满足市场要求，实现利益共享，另一方面推动科技领域的基础前瞻性研究，达到经济发展与科学研究两不耽误。同时，集成电路企业之间要互相学习、强强联合、优势互补、打破传统，构建战略技术联盟，共同开发，最大效益地利用好经济、科研、人力等资源，共同促进集成电路的技术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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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luence Factors Analysis of China ’s Money Supply Level
SHI Xiang -long
(Xi’an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Xi’an 710100，China)
Abstract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nearly forty years of the money supply situation in China, on the basis of selection of the broad money M2, GDP, foreign exchange reserve scale, and economic and financial system reform, the basic influence factors of China’s money supply has carried on the empirical analysis. Finally it concludes that M2,GDP,foreign exchange reserve scale have a positive effect and puts forward to appropriately control the scale of currency and tap its huge foreign exchange reserves; improve the money multiplier and liquidity; continue to deepen reform of economic and financial system to promote industrial upgrading investment; promote the monetization process, attaches great importance to the impact on the real economy, virtual economy；take economic development as the goal to play a good properties of the monetary policy tools.
Keywords :money supply; foreign exchange; currency liquidity
中图分类号： F8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2-2817( 2019) 06-0052-06
收稿日期 ：2019-03-25；修回日期： 2019-09-11
作者简介 ：史祥龙(1972-)，男，陕西西安人，西安财经大学经济师，硕士，研究方向为企业管理与宏观经济。
(责任编辑：王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