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恐处突研究
“独狼”式恐怖袭击的主要特征及防控思考
纳兰星舟，毛欣娟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北京 100038)
摘 要： 随着国际反恐力度的逐年加大，虽然有组织的恐怖袭击有所控制，但“独狼”式恐怖袭击依然是困扰各国的一个棘手问题。“独狼”式恐怖袭击具有跨国性和报复性，主要针对“软目标”，防控难度大。为更好地对“独狼”式恐怖袭击进行防控，需要形成有效的情报反恐链条、建立舆情空间危机预警机制、聚焦其“软肋”，并且打好反恐中的人心之战。
关键词： “独狼”式恐怖袭击；防控思考；危机预警
关于“独狼”式恐怖袭击，美国安全和反恐专家Geffrey Simon认为其是独自或得到一两个帮手协助，使用或威胁使用暴力，为达到某种与政治、社会、宗教、金融等相关的目的，或者没有这样的目的，但达到了同样的效果，即制造恐怖气氛扰乱社会秩序[1]。“独狼”式恐怖袭击一直以来都是各国面临的棘手问题，就连像美国这样拥有强大反恐情报体系的国家，在应对“独狼”式恐怖袭击时也会束手无策。从1988年起，美国佛罗里达州的官方调研就显示，“独狼”式恐怖袭击已经成为国内最严重最致命的恐怖袭击，安全部门很难预测它何时、在何地，甚至是以何种手段发动袭击。多国安全部门对“独狼”所造成的危险均发表声明，“独狼”式恐怖袭击已经日益增加了人们日常生活的危险。
一、“独狼”式恐怖袭击成为恐怖活动重要方式
恐怖分子群体的衰落，并不一定意味着恐怖主义的减少，任何疏漏和“软肋”都可能给恐怖分子留下可乘之机。以新西兰发生的恐怖袭击为视角，新西兰长期较为安全的环境、安保级别不高让恐怖分子有了可乘之机。全球的恐怖主义和极端主义在各个国家反恐力度增长趋势之下并没有明显地显现出衰退的迹象，而是从欧美大陆逐步向一些较为偏远的国家扩散。新西兰长久以来并未经历过如此规模的恐怖袭击，恐怖袭击在该国不是常态问题，因此在安全防范方面较欧美地区来说并不是那么严格，这就为“独狼”在人们认为最不可能发生恐怖袭击的地区发动恐怖袭击提供了可乘之机。恐怖主义开始瞄准这些很多人印象中的“世外桃源”国家，非热点与非焦点国家已成为全球恐怖主义开辟的“新战场”[2]。这些出其不意的袭击方式和袭击地点以及袭击所造成的伤亡满足了恐怖主义袭击所要制造影响力的目的。
随着水温的降低，微生物的繁殖速度减弱，越冬前后鱼病也明显变少，但适应于低温的部分真菌和寄生虫类的车轮虫还潜伏在水体中，随时可导致鱼体水霉病和寄生虫引起的烂鳃病，尤其是拉网过后的鱼塘就更加明显。但由于冬季鱼类的活动量减弱及水温环境因素的影响，使病鱼在水面上难以被发现。如果池塘结冰后发现鱼病，再进行治疗就比较麻烦，而且得不到很好的治疗效果。因此，越冬前应做好鱼塘的预防工作。方法是：在天气暖和的午后亩用200g溴氯海因泼洒一次，隔2～3天后再亩用200mL的车轮灭（苦参碱）泼洒一次，可有效预防冬季病害的发生。
中断排尿训练是在宝宝在排尿过程中告诉宝宝，开始尿尿、停止、再开始、再停止，重复训练。同样能刺激宝宝大脑皮层的反射，也能刺激宝宝大脑皮层对于夜间一旦出现遗尿时能够立即清醒、停止的敏感性。
在国际反恐趋势下，由于恐怖组织成员锐减，因此恐怖组织并不倾向于利用其内部成员去实施自杀式袭击。恐怖组织内成员在实施自杀式袭击前要经过一系列培训，包括战略、战术培训，以及至关重要的心理疏导，一般短期内只能让其成员接受有限的训练，而要想有较大把握获得成功，这些训练显然是不足的。袭击一旦失败不仅会损失其现有力量，还会遭到安全部门的追查。因而恐怖组织更倾向于用煽动方式让不隶属于恐怖组织的“独狼”去实施自杀式袭击，并愿意为其提供装备。如果“独狼”和恐怖组织进行合作，以四处开花的方式实施恐怖袭击，不但会分散安全部门的注意力，在防卫人员有限的情况下，软目标(1) 软目标，即soft target，国际关系学院的朱素梅教授将其定义为“那些通常缺乏适当安全保护或难以防护的设施或资源”。 也更容易出现漏洞[3]，这就为恐怖组织实施大规模恐怖活动创造了条件。尽管恐怖分子不是对每次暴力行为所造成的结果都有准确的预测，但大多数情况下都会进行成本收益的核算，恐怖组织煽动“独狼”实施恐怖袭击是对暴力行为的投入与收益相比较而做出的理性判断[4]。恐怖组织以较小的代价就可以通过“独狼”实现其目的。恐怖组织煽动“独狼”实施恐怖袭击，事后认领原本不是该组织实施的恐怖活动，以借此扩大恐怖组织的影响力。
恐怖袭击作为突发事件，一旦发生对整个国家来说都是重创，而“独狼”比起有组织的恐怖分子更难追踪，袭击具有难以预测性，难以找到有关联性的情报信息等。“独狼”式恐怖袭击的作案很随机，到底哪里藏着“狼”是很难摸清的，此类恐怖活动发生后收集信息非常困难，“独狼”一旦死亡，反恐部门的追查信息和情报线索也会就此中断，因此情报部门的工作就显得尤为重要。情报工作是反恐工作中的核心工作，各个国家为了维护国家安全都设立了情报机构，情报机构的目标不是阻止突袭本身(只有在政治和军事领域才是为了阻止突袭本身)，而是为了减少计划攻击中的突袭因素[7]。如果情报信息工作一旦成为反恐工作中的短板，哪怕其他方面的应急预案制定得近乎完美，最终也会使得国家和公民遭受巨大损失。情报部门亟须打造一条预防“独狼”式恐怖袭击的组织链条，使风险预警管理系统发挥自身优势，避免因为情报信息出现偏差或者延迟而导致危害发生。
在硬目标越来越难以攻陷的情况下，由于软目标具有分布范围广泛，难以及时进行有效防御以及事后处理等特点，很容易成为“独狼”攻击目标。对软目标实施攻击是恐怖主义战略性的袭击方式，媒体和新闻不断报道恐怖分子针对软目标实施袭击的新闻，使得袭击平民伤亡的影响要大于袭击军事目标、军事人员所造成的影响，这使得“独狼”更加热衷于对这些目标发动袭击。“独狼”通常选择孤立的建筑物和开放场所特别是无法防范的目标进行袭击，譬如餐馆、学校、体育场等软目标地区，攻击软目标要制定的计划和准备的工具比较简单。2019年3月15日，新西兰两座清真寺遭遇恐怖袭击，造成至少49人死亡、48人受伤，嫌犯将袭击目标锁定在清真寺与“穆斯林”，具有明显的“白人至上”色彩。此次恐怖袭击对新西兰来说是史无前例的，是一次有组织、有策划点多面广的“独狼”式恐怖袭击。2019年4月21和22日，斯里兰卡接连发生了9起爆炸案，而发生爆炸的地点主要在酒店、教堂等人员密集场所。法国在“9·11”事件以后加强了对政府大楼等公共办公场所的防护措施，于是恐怖分子转而把目标指向机场、体育馆、学校这些软目标地区。2015年在巴黎发生的恐怖袭击事件，造成至少120人伤亡，这是法国自二战以来所遭受的最致命的一次袭击。在位于巴黎北郊的法兰西体育场附近以及位于巴黎东部的10区、11区，发生多起枪击爆炸事件，这些恐怖袭击呈分散式状态，分析发现6处遭遇袭击的主要现场都具有软目标的属性。事后政府已经意识到恐怖分子的袭击目标是什么，此次恐怖袭击后宣布埃菲尔铁塔将无限期关闭。铁塔平均每天接待大约2万名游客，是一处人流量较大的公共场所，如果“独狼”以此处为袭击目标，造成的伤亡和影响恐怕会使得安全部门难以应对。这些恐怖袭击事件表明，软目标对恐怖分子来说仍然是重点袭击目标。
二、“独狼”式恐怖袭击的主要特征
(一)软目标是恐怖袭击的热衷对象
另外，随着“伊斯兰国”的溃败，回流母国(2) 母国是与祖国相对应的概念，母国即文化上的祖国。 的人员也很可能实施“独狼”式恐怖袭击，从英国的曼彻斯特袭击可以看出，从冲突地区返回人员，既有制作和使用自杀式袭击装备的技术又有这样的倾向；去往叙利亚、伊拉克地区参战又返回母国或潜入他国的人员，几乎都或多或少拥有制作自杀式袭击装备的技能和知识。
(二)“独狼”式恐怖袭击具有跨国性
首先，在日常工作中，要以互联网为媒介，增加情报信息采集量的同时灵活地运用情报信息，对所收集情报做出预判分析、威胁评估，帮助安全部门准确预判，对一些重点的关键的人物要具有敏锐性，善于了解敌人想要隐瞒的意图和行动，设置出境、入境、滞留以及聚集的预警和报警机制，及时布点，掌握相关人员的轨迹信息，实时把握位置动态。其次，在恐怖袭击发生后，要掌握“独狼”实施恐怖活动的资金来源、物质保障、个体成长经历、受教育程度、是否是被煽动实施的恐怖袭击。如果是被煽动的，要调查是什么组织煽动的、家庭以及社会关系、职业经济状况、通常的居所情况(为躲避安全部门追查，“独狼”一般会选择居住在隐蔽地区)，并且重点关注“独狼”的出入境记录以及实施恐怖活动前行为轨迹等内容，避免在短时间内再次发生恐怖袭击，造成人员伤亡。英国的反恐是在竞争战略(contest strategy)下进行的，以一套整体的方法来应对恐怖主义。该战略2003年被第一次提出，在2009年进行了版本更新，其目标不仅在于确认并逮捕活跃的恐怖分子，而且注重解决极端恐怖主义根源问题，强调剥夺恐怖分子从社区获得的募捐和支持。英国的整个战略形成了防护性链条，其组织链条主要用于英国境内的“圣战”极端组织，但其原则可运用于任何暴力极端活动。竞争战略的组织原则可以为情报部门提供一个工作模式，在“独狼”式恐怖袭击发生前和发生后作为一个有效响应机制。
③根据实际和相关法律法规建立一套完善的环境监测、预警、应急处置和环境执法体系，当湖区突发水污染情况时，相关部门应采取果断措施，加强水体水质监管，防患于未然。
三、“独狼”式恐怖袭击的防控思考
(一)加强情报管理工作
互联网时代的“独狼”不是被高智能的网络所控制就是被网络后的恐怖组织所控制，信息化时代的恐怖主义传播模式下，恐怖分子把互联网当作暴恐思想的宣传平台，恐怖组织把互联网当作勾连聚合的指挥平台。埃瑟·戴森指出：“数字化世界是一片崭新的疆土，可以释放出难以形容的生产能量，但它也可能成为恐怖主义和江湖巨骗的工具，或是弥天大谎和恶意中伤的大本营。”[5]网络空间是感染效应的理想土壤，恐怖组织通过网络发布一些血腥的暴力的视频以及一些“战士”死后家人获得丰厚奖励和回报的相关信息，“独狼”观看视频及图片以后，会为捍卫自己所认同的价值观、世界观、宗教观而去实施恐怖袭击。
各国在专注于防范本土恐怖分子的同时也不能忽略境内外恐怖势力勾结的现象，近年来“独狼”式恐怖袭击越发地呈现出“跨国性”特征，本土恐怖组织和人员与他国潜入的“独狼”勾连结合实施恐怖袭击。本土公民手中拥有相关作案工具，在受到极端思想影响后容易成为恐怖分子的帮凶，譬如像新西兰这样的国家，绝大部分公民合法拥有枪支，外来的“独狼”在苦于无法获得实施工具的情况下，会把目标转向这些枪支拥有者，以极端思想蛊惑他们，由此获得武器装备的支持。而此次发生在新西兰的恐怖袭击事件中，嫌疑人的枪支到底是从何处获得将是安全部门调查的重点。对于近期斯里兰卡发生的连环爆炸事件，反恐专家拉比特班表示，“以这场恐袭的规模来看，这并不是纯由当地人执行的行动，海外组织或个人应该有份参与，包括那些进出印度或巴基斯坦的人”[6]。
新西兰在2019年3月15日发生了枪击事件，事后新西兰的皇家委员会重点调查安全和情报机构是否遗漏了线索[8]。而在新西兰遭受恐怖袭击后不久，斯里兰卡在4月21和22日遭受了连环袭击，事后斯里兰卡相关部门表示其情报工作确有不足，因为在恐怖袭击发生前几天就已经有国家警告过他们，但是并没有得到重视。任何国家在日常都应当把情报工作作为基础性的、预防性的工作，在国内没有重大突出的安全威胁时也不能在应对和防范方面放松警惕，因为一旦在反恐防范上存在短板和薄弱项，就会成为恐怖分子袭击的目标。反恐形势复杂多变，不断更新完善国家安全防范体系，才能在与恐怖组织、恐怖分子的抗衡中立于不败之地。
(二)安全部门聚焦于有“软肋”的潜在“独狼”
实施“独狼”式恐怖袭击的人员基于多种原因，有些是因为在现实环境中缺乏认同感，有些是因为对政府政策不满，有些是因为在社会中受到了不公正待遇而选择以恐怖袭击方式来发泄，有些是因为贫穷无法改变自己以及家人的生存处境，而以极端行为引起社会的关注。英国军情五处(MI5)曾在基于数据支持的暴力激进化研究中，针对个案进行研究，在军情五处研究的大多数案例中，研究结果更加强调个体是由于本身存在“软肋”，而更容易接受极端主义思想。无论是何种原因，当不满情绪、愤怒感、无力感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引发极端暴力行为，这些足以引发他们实施恐怖活动的原因就是其“软肋”，这些人群是恐怖组织极力想要煽动的人群。政府和安全部门要比恐怖组织提前发现并且找到有“软肋”的人群，针对不同类型的人群制定解决方案，加强他们的认同感、归属感、安全感，努力改善个体及其家人的生存条件，满足其正当诉求。如果政府不能给他们更多的选择、维护公民的正当利益、解决公民的正当诉求，恐怖组织会利用这些人群的“软肋”去煽动他们实施恐怖活动。
潜入的“独狼”考虑主客观条件后不会立即发动袭击，因为恐怖活动的实施是一个需要规划的过程，如果没有完全掌握一国的所有情况而贸然行动会导致行动失败，同时也会暴露袭击意图和目标，不利于下一次行动的展开。潜入的“独狼”没有足够的资源，因此必须要借助本土恐怖组织和人员的协助，因为如果没有现成的武器就需要制作袭击工具，而制造袭击工具的材料往往受到国家严格控制，很难获取到。在获取到武器装备以后就要着手实施恐怖袭击，因此必须要获得袭击目标的相关信息，信息的广度和深度是确保袭击准确性的核心要素，如果潜入者预谋实施的恐怖袭击恰好符合本土恐怖组织的利益，恐怖组织很乐意为这些“独狼”提供信息甚至是其他方面帮助。
(三)打好“人心战”是反恐工作的重点
与任何形式的恐怖主义作斗争，最终的胜利都取决于两点：一方面是情报，另一方面是人心之战。政府要争取公众对国家反恐政策的支持，相反，如果恐怖分子拥有广泛且强有力的支持，恐怖活动就会继续。心理学的问卷调查方式可以为反恐工作提供帮助，政府可以用问卷调查的方式对一些重要问题进行调查和测评，政府要学会利用互联网去收集数据信息。在反恐工作中，公民对国家的支持是十分重要的，激发公民的责任意识，对于维护国家的安全稳定十分重要，毕竟“在自家的后院找东西要更容易一些”。为了获取公民的支持并且不断完善政府的反恐工作，政府可以以问卷的形式让公民对近期安全部门实施的一系列反恐行动措施进行评述，同时也要让公民对恐怖组织发出的激进言论和实施的一系列危害国家稳定和公民安全的事项进行评述，根据公众对重要事件的评述、支持率、反对率和提出的相关意见，去得出一定的测评结果。测评的结果可以帮助政府反思近期的人心之战是否有效，以此为依据来完善改进今后的工作。
通过对在校生不同年级的统计得出如下结果。从表1中可以看出，三年级的各维度和总得分情况均高于其它年级，而一年级的各项得分普遍低于其他年级。
(四)建立舆情空间的危机预警机制，设置舆情预警评估指标体系
《孙子兵法》说：“用兵之法，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也；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要克敌制胜事先的预防工作非常重要[9]，一个国家内的舆情空间的稳定关乎国家的稳定和安全[10]。舆情空间的危机预警工作承担着民意信息整合和民意信息反馈的任务，舆情空间的信息收集可以弥补情报部门日常工作中的疏忽和不足，也为安全部门应对恐怖袭击的战略部署提供参考。在舆情空间内，对于有意煽动激进者的恐怖组织来说，掌控舆情即掌控话语权，恐怖组织的起初看似微弱言论如果不能及时遏制，会使得更多人陷入事先设计好的圈套，最终对国家安全构成影响。舆情空间是一个竞争空间，是一个争夺空间，谁拥有的资源多，谁就拥有支配空间的权力，恐怖组织和国家安全部门、反恐部门是舆情空间的竞争者，在竞争中，拥有舆情资源越多拥有支配舆情空间的权力就越稳固，权力越稳固对某一空间的支配力就越大。如果对国家安全构成威胁的舆情权力盖过国家权力，必将会改变甚至扰乱国家既定的安全秩序，恐怖组织以舆情为武器刻意煽动具有极端激进思想的人群，并在其中获得利益。
为了能动地推进舆情空间危机预警工作建设，安全机关有必要设置一套舆情预警评估指标体系，来具体全面地把握舆情空间现状，比较和评价舆情预警工作手段的有效性。指标-分析方法本就是情报机构早期开发出的一种预警手段，其发展背景是早期的预警信息在数量和质量上不足以达到完全激活警报系统，从而需要一种科学的信息采集方式。设置并运用舆情预警评估指标体系，是具体地、全面地把握舆情现状的需要，只有具体全面把握舆情现状，才能有效制定措施，快速反应及时应对。设置并运用舆情预警评估指标体系，是监测舆情发展进程的需求，也是及时发现日常工作中的突出问题的有效手段。通过一系列指标的比较，定期或随时监测分析日常工作过程，通过这个过程可以及时发现潜在危险或是隐藏问题。舆情预警评估指标体系不仅要测量国内当前的舆情情况，同时也要服务于今后一个时期内的舆情管理体系构建，在指标设立时要具有超前性，设计出一些能够反映今后一个时期有关舆情监测要求的新指标。越是与国民生活息息相关的领域，在发生问题以后越容易引发不利舆情，国家要针对性地做好防范预警措施，高度关注民众在日常生活中最关心的问题，并予以正面的、官方的、积极的回答，而不是在事后由民众去猜想而得出极端结论，避免恐怖组织借机制造舆论，煽动人群。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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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in Characteristics of “Lone Wolf ”Terrorist Attacks and Thoughts on Prevention and Control
NALAN Xingzhou, MAO Xinjuan
(People ’s Public Security University of China ,Beijing 100038,China )
Abstract : As international anti-terrorism efforts have increased year by year, although organized terrorist attacks have been controlled, the “lone wolf” terrorist attacks are still a thorny issue that plagues countries. After the fourth wave of terrorism, the “lone wolf” attack has become the main content of the fifth wave of terrorism. Terrorism still threatens the world and international counter-terrorism is at a critical period. In order to better conduct defense against “lone wolf” terrorist attacks, it is necessary to form an effective intelligence anti-terrorism chain, establish emergency warning measures for public opinions space, identify its weak spot, and fight the war against terror with the support of the population.
Key words : “lone wolf” terrorist attack; thoughts on prevention and control; emergency warning
中图分类号： D815.5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8-2077(2019)06-0068-05
收稿日期： 2019-05-19
作者简介： 纳兰星舟(1994— )，女，甘肃兰州人，在读硕士研究生； 毛欣娟(1964— )，女，内蒙古呼伦贝尔人，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主要研究国家安全与社会稳定。
(责任编辑马 龙 )
标签：“独狼”式恐怖袭击论文; 防控思考论文; 危机预警论文;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