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传佛经回鹘文翻译简论
⊙ 米热古丽·黑力力
(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北京 100081)
[摘 要] 在回鹘人历史上所信仰的宗教里，藏传佛教无论是从时间还是从文献留存方面都具有重要地位。本文通过前人的研究成果进行对比，从藏文译成回鹘文的佛经的研究概况、内容研究、收藏情况、翻译状况等方面入手，探讨藏文译成回鹘文的佛经的翻译特点。
[关键词] 藏文佛经；回鹘文；翻译
引言
回鹘亦都护归顺蒙古后，蒙古人极力搜罗回鹘人才。元代统治者对藏传佛教的推崇不仅是出于政治利益的考虑，更有精神上的信仰，因而藏传佛教在元朝达到了鼎盛时期。此时藏传佛教在回鹘人信仰中已具有重要的地位。高昌回鹘佛教教徒在蒙古元庭中跟藏族喇嘛一样受到重用，在沟通蒙、藏、回鹘、汉文化方面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据敦煌、吐鲁番、哈密等地出土的大量佛教经典来看，当时在高昌可能设有译场，进行大规模的佛经翻译工作。出土的回鹘文佛经有不少是译自藏文佛典或其用语是借自藏语的，这至少说明回鹘文译者曾经参考过藏文本佛经。
2.1.4 急性型发生在适宜的发病条件下，感病品种的叶片常产生暗绿色近圆至椭圆形的病斑，正反两面都有大量灰色霉层，这种病斑是大流行的先兆，但若天气转晴、温度小，可转为慢性型病斑。
回鹘文是回鹘史上使用最广、保留文献众多的文种之一。回鹘人长期使用并创造灿烂文化遗产的回鹘文来源于一种音素文字——粟特文。因回鹘人曾广泛地使用过这种文字，所以在学术界统称为回鹘文。
德国学者茨默(Zieme)和匈牙利学者卡拉(Kara)整理刊布了好几篇藏文译成回鹘文的佛经，最近我国学者阿不都热西提·亚库甫教授在德国刊布了关于回鹘文藏传佛教的部分残片。在国内牛汝极教授介绍了8件回鹘文藏传佛教文献的研究情况。[1]103王红梅研究员和杨富学研究员也刊布了部分回鹘文藏传佛教佛经。本文通过对上述学者的研究情况进行比较，对回鹘文藏传佛教佛经的研究概况、内容研究、收藏情况、翻译特点等进行探讨。
一、回鹘文藏传佛教文献翻译概况
本文主要讨论目前已出版的8篇藏传佛教文献的收藏、研究情况，翻译特点及其文献包含的内容。
我们通过介绍以上藏传佛经翻译状况可以看出，大部分的藏传佛经译成回鹘文时主要有以下特点：
《死亡书》是纳罗巴(Nāropa)四本经书的第一部。出土于敦煌的《死亡书》现收藏于伦敦大英图书馆，编号为OR.8212。一共有63页，1至58页的手抄者和59至63页的手抄者不是一个人，每一页有11至15行字。[1]130文献里有重复的词汇、多写的字母、跳过的词汇，以及波罗米文和汉文字符。
茨默和卡拉把文献的第一文本称为A文本(页1a-11b，1-236行)。[2]54文本的题为“tümkä indirilig tïnlï
larqa eyin 
bïšurunup tuyunguluq nom tükädi”(“处于生死之间的中间状态，由此得到再生之方法”①)，包含死亡和再生之间的中间状态生存阶段的十五中阴的描述。文本提到藏传佛教上师的名字和死亡特征。藏文《死亡书》是为了通释而写的，不适合冥想。快死的人和已死的人在世时的行为会影响他死后的阶段。通读此书，能给快死的人和已死的人传达信息。
茨默和卡拉把文献关于纳罗巴的传统的第二个文本称为B文本。[2]78至今仅发现类似于此文献的藏文《
》(“四种次序指南”)(页11b-46b，236-1011行)。文本题为“tört törlüg käziglärig 
uduzmaqlïtäri
nomlutamaq”(“四种次序成就法”)。有关此文献抄写者的题记就出现于这第二个文本，由题记可以看出此文献是蒙古王子阿速代(Asuday)在1350年命令三个鲁克沁人
ü
üng)萨里都统(Sarïg Tutu)抄写的。[3]
茨默和卡拉把文献关于描述纳罗巴的六法教义的第三个文本称为C文本(页47a-58b，1012-1297行)。[2]162此文献题为
(“旃陀利六种禅定导入仪”)。
茨默和卡拉把文献中关于吉祥轮律仪的六种礼拜的第四个文本称为D文本(页59a-63b，1298-1430行)。[2]182此文本的后半部分是残缺的。这里只提到了6种礼拜法的前4种。
(他有极大喜悦。他的身躯高大伟岸，散发出好看的五色光芒。他的名声显赫，他是一名伟大的宽厚的曼陀罗。他的手持着象征智慧的武器。②)
回鹘文《吉祥胜乐轮曼陀罗现观》现存于德国国家图书馆，为册子本，用羽管笔蘸墨写成。整个《吉祥胜乐轮曼陀罗现观》由卡拉和茨默初次刊布在《柏林吐鲁番文献》7里(被称为A文本)。国内学者杨富学、王红梅等依据卡拉和茨默的刊本进行了研究。[4]128文献开首记载此书系由八思巴弟子本雅失里
ī)翻译。此文献内容为曼陀罗仪轨修持法的筑路现观，依次叙述了观想曼陀罗、观想亥如赫庐迦肉身24部位、观想自性成就、16位金刚天女、生起次第、完成次第以及陀罗尼修持法，并讲述了供养修持法。此文献属于金刚乘佛教，内容是以萨迦派里的教义和用法为中心的吉祥轮律。胜乐金刚
是藏密无上瑜伽部母续的本尊，是三世诸佛的金刚身、语、意所依，是诸佛功德的总集代表，也是藏密无上瑜伽修法中尊奉的五大本尊之一。
3.《身轮成就法》(Kāyacakra-sādhana)
2.藏文译成回鹘文的佛经里专用名词并非完全音译，唐代玄奘翻译佛经时，对一部分梵语词语未进行意译，而是直接采用了音译的方式，后来以此提出“五种不翻”理论，明确了音译词语的范围。[8]29根据玄奘法师提出的5种不翻理论，秘密故、含多义故、此无故、顺古故和生善故等5类词语，在翻译时用音译方式。回鹘翻译者很大程度上受到了“5种不翻”理论的影响，这一点我们从藏文译成回鹘文的佛经里也能看得到，有一些只属于藏传佛教的人名和佛典名等词语均为音译藏文词语，例如：①A12行lam-biraz[6]30来自于藏语
，这相当于在藏文《丹珠尔》中的
，梵文为Mārga-phalānvitāvavādaka。②A331 torma‘赐福’[6]52来自于藏语的
。③A417 anan[gi 
tübü
‘阿南迦法拉法师的藏文名为anlamitpa-yi
梵文为
藏文为
。④A456 ulu saskau-a baxši‘伟大的萨迦法师’[6]61藏文为
。⑤A456 Sukdor irgelpo tigü
tïtsï‘弟子’[6]61，藏文为
。
8.《甘露音聲陀罗尼经》
ā
ī)
ulu yig üstünki
《文殊师利真实名经》是一种藏传佛教里最为流行的佛典之一。此文本编写于公元5—10世纪的印度，后来被译成藏文。此文献的最大意义是，它是藏文《大藏经》的首本经书。由藏文和梵文反复注释的《文殊师利真实名经》是成就法(sādhana)和曼陀罗(境界)的基础，在西藏和印度被普通群众广泛背诵，对藏传佛教的传播起到了重要作用，佛教各派都有对文殊菩萨智慧本性的赞颂。此佛典除了藏文和梵文文本外还有汉文、蒙文和满文文本。3种回鹘文《文殊师利真实名经》译本都是由藏文文本译成。[6]83
5.《萨迦派大师萨迦班智达
上师瑜伽(Guruyoga)》
回鹘文《萨迦派大师萨迦班智达上师瑜伽》今天收藏在柏林吐鲁番文献中心。木头沟出土的此文献存26页52面，共497行。茨默和卡拉在《柏林吐鲁番文献》8里(被称为A文本)对此进行了详细的研究。[6]29此文献是对著名的藏族学者萨迦班智达(
)所写的藏文《
》逐字逐句翻译得到的译本。此文献的最后两页有未完成的两个题记。回鹘文文本译者和翻译时间尚无从得知，仅从第二个题记可知它是在鲁克沁(Lüüng)一个名叫Sirkäp的庙宇里抄写的。[6]20回鹘文《萨迦派大师萨迦班智达上师瑜伽》的内容是以萨迦派的教法为中心说明学生对领袖的态度。上师位于人类和神之上，弟子应该为了把身体和精神都归属于他而劳作。《萨迦派大师萨迦班智达上师瑜伽》在当时很流行，版本有很多种，内容有细微出入。萨迦派大师萨迦班智达的《瑜伽师地论》的前言部分引用大藏经的很多种经文，并根据这些经文编写而成。最后以得到奇异的力量的3种方法和题记结束。
6.《圣一切如来大白伞盖总持陀罗尼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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ī
ātapatr ā-n āma -apar ājit ā-dh ā
ī)
采用Q10评价方法，将3种包装材质包装的脆口萝卜产品，分别存放于4，25，35，45 ℃，每隔15天，进行理化及微生物学检测分析，并由感官评价小组进行感官评价。感官评价小组共计9人，全部为四川省省级泡菜感官评价师。
回鹘文《圣一切如来大白伞盖总持陀罗尼经》有印本残片和手抄本。这个文献的残片今天收藏在圣彼得堡和名古屋(日本)。此文献残片从上世纪初开始刊布，罗本(Rohrborn)和塔什(Rona-Tas)刊布了现存所有残片。[1]117《圣一切如来大白伞盖总持陀罗尼经》在藏族人民中从公元五六世纪开始流传至今，是汉文、藏文、蒙古文大藏经的一部分，此文献在中国和尼泊尔之间的广大地区出现了其他语言的译本。此文献有4种藏文文献译本，这4种译本都由梵文原本译成。《圣一切如来大白伞盖总持陀罗尼经》是包括大白伞盖总持(Sitātapatrā Aparājitā)名字的咒语。这个文献除了藏文、梵文文本以外还有于阗塞文、蒙古文译本。回鹘文文献在元代翻译而成。在学界关于回鹘文译本依据的原本尚无定论，沐勒(Muller)以为回鹘文和汉文译本都是由藏文文本译成的；李盖提则认为回鹘文文本同汉文文本相比更接近于藏文文本；珀尔克(Porcio)认为回鹘文文本不是直接来自于《甘珠尔》里的任何一个藏文文本，回鹘文文本与藏文一号文本更接近，他还认为回鹘文和藏文文本存在差异的原因是回鹘文译本依据的是梵文原本，他还提出了相应的一些证据；阿不都热西提·亚库甫刊布的新书里编号为U400残片的内容在汉文文本里也存在，但梵文和藏文文本里没有，所以译者使用梵文和藏文文本的同时也参考了汉文文本。[7]12《圣一切如来大白伞盖总持陀罗尼经》是防止恶事发生的祈愿经文。这个文献包含真言和祷告文部分。此文献由敬语开始，继而向佛和神请求，接下来包含以下内容：背诵陀罗尼，赞颂陀罗尼的好处，向大白伞佛母请求帮助和保护；背诵的咒语，请求远离危害和魔鬼，神的回答和隔离魔鬼；认证保护和背诵咒语的内容；介绍远离的危害、魔鬼和背诵的咒语，大白伞盖总持陀罗尼经用于驱邪符的内容；最后是书名和题记。《圣一切如来大白伞盖总持陀罗尼经》说，大白伞盖佛母为一切如来顶髻中放出之光芒而又成就的佛母身，具有强大威力，放大光明，能以佛的净德覆盖一切，众生就得到无量护持。因以大白伞为三昧耶形，故名大白伞盖佛母，全名一切如来顶髻中放出之光芒而又成就的佛母，是以息灾功能著名于密教界的本尊。事因阿修罗攻打天人，天人不敌。帝释天请释迦牟尼佛加持，佛化出大白伞盖佛母，平息争战。
7.《圣乘无量寿止大乘经》
āyur-j
āna-nāma-mahāyāna-sūtra)
水利普查档案是指全国各级水利普查机构在水利普查工作中形成的、具有保存价值的、各种形式与载体的历史记录。水利普查档案属于水利科技档案范畴，是水利普查的重要成果，是国家档案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水利普查档案应真实、准确、全面、系统地反映水利普查工作的过程与结果。
回鹘文《圣乘无量寿止大乘经》有很多印本和手抄本残片。这些残片如今收藏在柏林吐鲁番文献馆、京都、伦敦、圣彼得堡等地。回鹘文《圣乘无量寿止大乘经》共有403行。沐勒将书名《圣乘无量寿止大乘经》的残片整理出版；拉德罗夫(Radloff)也整理出版过此文献的残片；羽田亨和山田信夫整理出版了1961年收藏在日本大谷馆里的3张残片；牛汝极在1997年也出版了此文献2张残片的影印本；阿不都热西提·亚库甫在2000年的博士论文中整理了此文献的部分残片，后来对所有残片进行整理，出版在《柏林吐鲁番文献》36里(被称为A文本)。[7]45
佛教流传最广的《圣乘无量寿止大乘经》有汉文、于阗塞文、满文、西夏文、回鹘文和藏文译本。《圣乘无量寿止大乘经》的回鹘文译本应该是由藏文翻译而成的，同时翻译者还参考了法成所翻译的汉文译本和梵文原本。此文献由《圣乘无量寿止大乘经》的梵文、藏文和回鹘文经文名开始；接下来是对文殊诉说谵浮洲(Jambudvīpa)生命的信息。然后阐述抄写和AI写作产生的功德；抄写和AI写作《圣乘无量寿止大乘经》的人在世时就会解除5种无障碍罪名，不允许摩罗(Māra)、魔鬼和罗刹(rā
给生命造成损害，后来这些生命在苏河嚩帝(Sukhāvatī)(极乐世界)重生；如果谁敬重、归属、崇拜这本经书，谁才崇拜所有最完美的信条；接下来是令佛超出轮回
āra)的施舍恩德，勤奋、冥想的力量。
4.《文殊师利真实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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īti)
回鹘文《甘露音聲陀罗尼经》是《无量寿经》的一种版本，这篇文献的残片今天收藏在柏林吐鲁番文献中心。阿不都热西提·亚库甫教授做了这些残片的目录，还把这整篇文献整理出版在《柏林吐鲁番文献》36中(被称为B文本)，一共有68行。这篇文献有藏文和汉文译本，回鹘文文献的翻译者参考了除汉文和藏文译本以外的另一种暂未考证清楚的文本(可能是梵文)。[7]126菩萨曾经向坎帕(Campa)派送500僧人宣讲过这本经书，菩萨还说在西方有叫阿弥陀佛的一个天堂，不属于僧人群体的人们如果正确地念出阿弥陀佛的名字，他们会因自己的善举在阿弥陀佛的土地重生。[7]123回鹘文《甘露音聲陀罗尼经》是由难以释义的“佛的教义”和“高尚的群体”开始，如果有人信奉这个难以释义的教义和群体，他的回报是在阿弥陀佛的土地重生；接下来介绍有关阿弥陀佛的信息，阿弥陀佛是在一个名叫其眷屬(Saparivāra)的宽度为10万逾缮那(yojana)的宫廷出生的，他的祖先是刹帝利
阿弥陀佛的父亲是轮轮圣帝(Cakravartin)的国王，名叫Suvara，母亲的名字叫威德三昧(Tejovati)；他的媳妇也属于刹帝利家族，名叫Supali；接下来列出阿弥陀佛的儿子的名字、最亲仆人的名字、最优秀学生的名字；这篇回鹘文文献就在这里中断。文献最后以阿弥陀鼓音声王的真言结束。
二、回鹘文藏传佛教佛经翻译方法和特点
1.《死亡书》(
)
1.在翻译《文殊师利真实名经》时用了比较灵活的翻译方法，在把藏文
翻译成回鹘文时用了诗体翻译，比如：
ür
一场黄粱梦？就像秀才们投来的传奇卷子里编的？非也非也，隧道在一个名叫黄梁村的村子里，这个村子里，有一半的人姓黄，有一半的人姓梁，他们的确是在村子外面的山坡上，种满了黄黍与高粱。
uluboduluulu körklüg bodlu
前列腺癌是男性生殖系统中常见的肿瘤，发病率随年龄而增长，前列腺癌的发病率和死亡率仅次于肺癌，位居癌症死亡的第二位。目前治疗前列腺癌的主要方法是内分泌治疗，但大部分患者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后进展为去势抵抗性前列腺癌[5-7]。当患者发展为去势抵抗性前列腺癌时对内分泌治疗药物就会失效，对前列腺肿瘤的发展失去控制，患者的病情愈加恶劣，加速了死亡。因此，寻找新的有效的治疗方法已成为当务之急[8-9]。
保留至今的回鹘文《文殊师利真实名经》为印本残卷，这些残卷今天保存在柏林和圣彼得堡。回鹘文文本是在1302或1304年由迦鲁纳答思翻译成的，曾被回鹘僧人抄写多次。圣彼得堡收藏的残卷被拉德洛夫刊布，茨默和卡拉合作刊布了柏林吐鲁番文献中心收藏的部分残卷。庄恒内正弘刊布了圣彼得堡收藏的6件草书回鹘文《圣妙吉祥真实名录》残片，其中有汉文标记。[1]135文中所用的汉语词汇音译系统与回鹘文《玄奘传》所使用的情况类似。
ulukialqï mantal ärür
用多层锡纸包裹在铝质易拉罐内层，底部也剪个三角形，取一粒点燃花生种子，用解剖针垂直扎入2片子叶中，直接加热试管。重复至少三次平行实验取平均值，记作C组。
ulu bilgä biliglig bilig salïq 
erür。[6]29
2.《吉祥胜乐轮曼陀罗现观》 
ī
ābhisamaya )
考虑到医养结合养老服务的特殊性，本文从效果和效率两个维度进行绩效水平的测算。在效率导向的医养结合绩效评价中，采用DEA方法进行评价，因此需要对理论指标体系进行投入、产出的分类，基于投入越少越好、产出越多越好的原则，将初始理论指标体系中的资源投入和服务产出维度分别纳入投入、产出指标。从本质上讲，组织只有进行运营才会有产出，因此将内部组织运营维度划分到投入指标中，具体指标划分见表2。
《身轮成就法》残件是一部草书体书册的第2部分，即该书第357-789行，茨默和卡拉在《柏林吐鲁番文献》7里(被称为A文本)做了详细的研究[5]46，国内杨富学、王红梅等学者依据茨默和卡拉的刊本进行了研究。[1]140，[4]167本为某佚名氏献给萨迦五祖八思巴的著作，见载于《萨迦五祖全集》第6卷，内容与本文所述的《吉祥胜乐轮曼陀罗现观》有关，意在阐述吉祥胜乐轮之法旨。文献开首即记载了此文本系由八思巴弟子本雅失里ī)翻译。回鹘文《身轮成就法》是由藏文文本翻译而成的，这个文献是吉祥轮律仪教义仪式的一种解释，主要描述了轮律仪的申论仪轨，并依次叙述了陀罗尼供养法、心识供养法、赚轮王“七宝”以及内供养等修持法。
建筑工程的造价管理就是对该建筑项目所需要的总体金额进行一个管理，使成本的变动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内。在建筑工程的造价管理中，包含了拟定的流程内的消费，这部分关系着整体的承包者、分包者以及业主。所以在建造的过程当中，造价是很容易变化的，因此为了避免造价大范围的变动，减少造价变动产生的影响，就应该通过动态管理的途径来管理。工程造价的调控在建造的每一个阶段内都存在，所以在建造的每一个阶段都应该用动态管理的方式来调节，这样也方便了建筑工程进一步的进行实施。
虽然这些佛经是从藏文译成回鹘文的，但这里出现的梵文音译的专用名词比藏文音译的专用名词多，其原因我们从下几个方面来解释：其一，当时翻译者在寺庙翻译这些佛经时，寺庙中有大量梵文、藏文佛经，他们有条件参用梵文原本的佛经；其二，回鹘佛教翻译传统中有一直用梵文音译专用名词的方法，也就是说当时很多梵文音译专用名词已经普遍使用，藏文译成回鹘文的这些佛经年代比较晚，大部分都是元代以后译成，所以回鹘佛教界广泛使用的梵文借词不可避免地进入这些佛经的翻译中；其三，当时翻译者藏、梵文水平都比较高，非常熟悉藏文专用名词在梵文里的对应词，所以大部分情况下都用了梵文对应的音译。下面我们看一些例子：①A12行
sanbara‘胜勒轮’[6]30梵文为
藏文为
。②A16行
baxši‘龙树法师’[6]30是法师名，梵文为mahāguru nāgārjuna，藏文为
。③A26行
gandï baxšï，法师名[6]31，梵文为
āda，藏文为
。④A40 buda avatansaka sudur‘华严经’[6]32，梵文为 buddhā
sūtra，藏文为
。
3.“五种不翻”所提到五种类型词语(除音译外)还采用了意译的方法，如①A17 beš kešig atlïšastr‘圆满次第五支论’，藏文为
，是一部密宗佛教的典籍，现在只有藏文译本，
和
ī
īs。[6]31②A30 elig šlokluatlšastir‘名为五十诗的论’[6]31，也就是《事师五十法》又称《上师五十颂》，这是一部对依止上师的方法作了深入浅出的阐述，作者是古印度诗人马鸣
藏文为
，梵文为
③A272
yalïïnlïïkiruka‘闪烁光芒的黑鲁加’[6]49，梵文为
heruka，藏文为
。
4.在此文献里出现了不少的汉语借词，当时回鹘与汉族长期保持密切的政治、经济、文化来往，很多汉语词汇已进入回鹘语里，成为回鹘语词汇总体的一个重要部分。虽然这些文献是从藏文翻译成回鹘文的，但可能当时回鹘语中已经存在大量的汉语借词，例如：tïtsï<弟子[5]48，samtso<三藏[5]79，labay<螺
令旨[5]76，linxua<莲花[5]45，biba<琵琶[5]55等。这些文献里还出现一些粟特语、吐火罗语借词，例如：pask<.’ps’kh[5]44(粟特语)，nizvani<.nyzβ’ny[5]59(粟特语)，pinbat<.pināat[5]51(吐火罗语)。
结语
回鹘文藏传佛教文献大部分为跋文印本，还有数量不多的手抄本残片。大部分文献不是完整的，不过不难看出部分残片属于同一部文献。回鹘文藏传佛教文献主要译自藏文版和汉文版，同时译者也参考了梵文原本。从藏文译成回鹘文的这些文献不仅是翻译学上很珍贵的第一手材料，对研究藏语和维吾尔语的历史关系也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
中国历史悠久，有着众多的典故。在中国，表示一个经常成功的人也会有失败的时候，可以说关羽走麦城，翻译成英文可以这样，“Napoleon met his Waterloo”，在这里，“关羽”对应“Napoleon”，因为在欧洲，拿破仑遭遇滑铁卢的故事和关羽类似，但是意思表达出来了，关羽的故事却没有了，也失去了原语的文化意义，多少有些可惜。
（3）水资源短缺。城镇化发展伴随着产业和人口不断向城市集聚，使得城市生产、生活需水量大，水质要求高。但由于我国人均可用水量低、时空分布不均，加之水体污染普遍存在，导致城市资源型缺水和水质型缺水现象较为突出。在水资源短缺的同时，存在用水浪费严重、利用效率较低、开发不合理等问题。目前，长江流域万元工业增加值用水量为69.4m3，远高于全国平均值45.6m3以及发达国家25～40m3的水平。此外，长江经济带部分城市水源单一，尚未有应急水源，存在供水风险，还有部分城市取水口和排污口布局不尽合理。
注 释：
①、②译文为笔者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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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 H214.59；H211.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280X(2019)02-0070-06
作者简介：
米热古丽·黑力力，女，维吾尔族，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古文字文献研究室。主要研究方向：古文字文献研究。
（2）名师引领。为了发挥名师示范作用，学校成立了由特级教师、大学教授、省市教研员组成的“广雅名家工作室”，加强理论指导，深入课堂研讨，为教师的专业成长搭建多元平台，并加强示范引领，有力促进了教师的快速成长。
(责任编辑：顾葳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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