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关键主体二元网络关系对其能力进阶的影响
——基于模糊集定性比较分析
薛 敏1，史轩亚2，杜义飞2
(1.西华师范大学 管理学院，四川 南充 637009；2.电子科技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成都 610017)
摘 要： 选择企业关键主体的二元网络关系为契入点,以31位艺术家为样本，采用模糊集定性比较分析方法探索影响能力进阶的二元网络关系与关系特征组态。结果表明：个体角色网络关系和组织角色网络关系是取得能力进阶的核心必要条件；二元网络关系可实现网络关系背景下的双元创新，是构建企业关键主体和组织能力进阶的创新路径。
关键词： 二元网络关系；能力进阶；双元路径创新；模糊集定性比较分析
1 研究背景
随着经济全球化和信息技术的高速发展，在高度不确定的外部环境中企业以及企业关键主体拥有了多重角色且面临不同角色产生分歧的问题[1]，因而增加了企业应对动态环境时能力进阶的难度。组织作为社会中的重要组成单元，广泛地嵌入在社会网络关系内，通过与外部建立链接并产生交互，从而增大增强价值创造、传递、承载和释放[2]。网络关系是组织获取资源的重要渠道，关系之间的交互有利于组织获取发展机会，是组织实现成长的重要方式[3]。企业关键主体扮演的个体角色和组织角色通过角色转换，与网络关系再造重构网络关系形态，促进企业能够更好地与多元的关系进行互动，进而推动组织良性发展[4]。
艺术行业中的艺术家是典型的在组织中具有多重角色身份的群体，他们是艺术创作的关键主体，在艺术机构组织中是经营管理的关键主体。因此，他们对艺术机构的生存与发展具有决定性的作用[4]。同时，艺术行业本身具有特殊性，既有一般商品市场价值属性，又有学术价值属性[5]。因而，不论艺术行业本身还是艺术机构组织的发展均涉及了市场能力与学术能力[6]。相关学者研究发现，艺术行业和行业内组织的发展与网络关系动态变化息息相关[7-8]。那么，艺术家作为企业关键主体在学术与市场能力进阶的过程中个体角色网络关系和组织角色网络关系哪个是关键呢？不同网络关系特征下，企业关键主体的二元网络关系战略是否一致？
本文以艺术行业中31位艺术家注 31位艺术家来自被称为“艺术第三城”的成都艺术机构组织，他们来自全国各地以及海外。部分艺术家自己成立了工作室/艺术机构组织，部分是艺术机构合伙人，部分是独立创作人，部分是签约艺术家。 为研究样本，应用模糊集定性比较分析方法(fuzzy-set comparison and analysis，fsQCA)研究企业关键主体所具有二元网络关系、网络关系特征属性(强度与多样性)组成的组态，分析不同的组态对学术与市场能力进阶的影响关系，探索影响企业关键主体和组织市场与学术能力进阶的核心条件和非核心条件，进而揭示网络关系背景下实现组织能力进阶的双元路径创新。
2 文献回顾
企业通过网络关系可获得竞争优势，已有国内外研究通过多元视角对之进行了探索，研究表明企业外部网络关系的变化对组织能力提升有显著的正向作用，因为组织与不同类型的网络关系建立合作关系可以使企业接触到不同的资源和机会[9-11]，进而实现组织能力的进阶。因此，网络关系是组织改变能力的重要来源[3]，对组织在运营过程的关键能力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比如对财务能力、生产能力和市场能力等的影响[12]。艺术行业中学术与市场的价值属性决定了作为企业关键主体的艺术家和艺术机构组织发展的核心能力，网络关系能够有效承载学术与市场双元能力发展[6]，并最终实现企业商业模式创新[13]。
由于企业关键主体具有个体和组织的二元角色，因此也构建和维持了丰富的二元网络关系，进而有利于组织实现企业关键能力进阶，提高经营绩效[4]。然而，个体与组织角色之间的网络关系存在明显的差异，Ahuja、Soda和Zaheer[14]将网络关系分为四种类型，既情感关系、市场关系、等级关系和相关关系，并对个体与组织层面每种类型所黏附的关键关系进行分析，研究指出不同层面在不同类型中涉及的关系存在差异，比如在情感关系方面，个体层面的情感关系主要涉及家庭与朋友关系，而组织层面的情感关系是合伙人，个体层面的等级关系涉及雇主，而组织层面涉及监管机构等。由于网络关系本身具有动态性，因此不同层面的行为主体所黏附的网络关系之间基于演化或持续的互动，进而成为自身最有利的网络关系[15]。因此，不同角色的网络关系可基于需要完成的目标进行相互转换，即通过角色整合实现最优网络关系的产生[1]。
当前诸多学者基于结构嵌入和关系嵌入对网络属性特征与组织绩效进行了探索[16-19]。这些研究尤其关注网络关系强度和多样性特征属性。网络关系强度是指网络关系中两个节点之间联系的频率[16]。网络关系多样性是指企业在社会中可以接触到的节点数量，以及网络关系中可以利用资源的广度和幅度[20]。相关研究表明，网络关系强度与多元性的属性特征导致不同层面行为主体在实践中对关系的运用也有差异。在个体层面，行为主体倾向于运用强关系，因为强关系更容易产生信任，更容易促进交易的形成，能够唤醒弱关系，对个体创业初期取得高绩效有积极作用[21]。但也有研究表明，强调强关系阻碍桥链接构建，阻碍新关系的进入，限制了网络关系多样性[22]，因此弱关系的发展更具活性，能够实现网络关系的多样性，吸收更多异质性的关系，从而构建多元资源吸收、信息传递的渠道[15]，能够提升个体的绩效[23]。在组织层面，紧密的网络关系对知识的传递、信任程度有着积极作用，其合法性身份吸引多样性的网络关系的参与，促进交易的产生和组织能力的进阶，同时也推动自身的变革，而多元化的关系带来的异质性资源也带来新的机会，从而有利于组织管理层战略行为的选择，即组织应对外部环境更具灵活性[24]。
综上所述，个体/组织层面的角色、网络关系属性特征与能力进阶之间的关系已受到诸多学者的关注和深入探索，取得诸多富有启示性的研究成果，但这些研究鲜少涉及以下问题。第一，将个体与组织角色的网络关系孤立地进行分析，忽视了二者的协同效应。薛敏等[4]研究表明，网络关系背景下的双元角色对网络关系重构有积极的影响，促进组织建构更具承载力的网络关系。赵文和王娜[25]研究了海归人员在企业高管团队中具有的海外和国内双元网络关系对企业绩效的影响。但这些为数不多考虑了不同层面角色协同效应的文献并没有探索个体/组织角色与能力进阶的具体实证分析。第二，基于网络关系特征属性、个体与组织角色的要素以及学术与市场的双元能力进阶(绩效)，当前研究更多关注特征要素与绩效之间的对称关系，而未能对要素与绩效之间可能存在的非对称因果关系进行深入探索，即二元网络关系、网络关系多样性与强度特征属性，学术与市场能力三者之间不同组态结果所存在的非对称性的因果关系，当前研究对此鲜少涉及。因此，本研究将企业关键主体的艺术家作为研究对象，从网络关系视角，采用模糊集定性比较分析方法(fsQCA)对企业关键主体二元网络关系、关系特征与能力进阶组态进行了探索，揭示企业关键主体的二元网络关系与网络关系多样性、网络关系强度两个特征实现组织能力进阶的双元创新路径。
3 研究方法与样本数据
3.1 方法选择
定性比较分析(qualitative comparative analysis，QCA)是社会学家Ragin率先开创的，属于一种基于集合理论将定性与定量分析方法相结合的研究方法。定性比较分析用于解释复杂现象中的因果关系，并从整体性(组态)视角出发认定变量对结果的影响并非独立存在，产生的意义和作用依赖它与其他变量的组合，进一步实现原因条件构成的组合对结果影响的分析[26]，即对案例层面比较分析，每个案例被视为条件便令的“组态”。因而fsQCA方法具有分析定距、定比变量的能力，所以fsQCA方法不仅能够处理类别问题，而且能够对程度变化、部分隶属的问题进行处理，换句话说案例隶属得分可以介于0(non-membership)到1(full-membership)之间[26]。此外，在将模糊集数据转变成真值表的过程中，因为fsQCA方法保留了真值表分析处理定性数据、有限多样性和简化组态的优势，所以fsQCA方法同时兼有定性分析和定量分析的属性[27]。因此，基于fsQCA一般性优势，通常情况下研究者应采用fsQCA对问题进行探索[28]。
药物在胃肠道的吸收程度受多种因素影响[1]，尤其与药物在胃肠道的滞留时间相关[2]。胃滞留给药系统设计的目的是为延长药物在胃部的滞留时间，从而促进其在胃肠道的释放和吸收，提高其口服生物利用度[3]。胃滞留给药系统主要分为生物黏附型、漂浮型、扩张膨胀型和超多孔水凝胶型等[4-7]，漂浮型胃滞留给药系统是其中发展较为成熟的一种[8]。
基于QCA方法对原因条件数量要求的规则，原因条件数量的增加会导致组态数量呈指数级增加。当研究的案例数量固定时，如果组态越多，那么缺乏对应案例数量的组态也会增加，就会产生有限多样性的问题。对于中等样本的研究，理想的条件个数一般为4～7个[30]。因此，结合文献梳理，本研究选择四个条件变量，即个体角色网络关系、组织角色网络关系、网络关系多样性和网络关系强度。相关变量界定如表3所示。
知识创新是在知识应用环节更高层次的提炼知识资源的过程，是一个螺旋上升、不断超越自我的过程。企业通过知识保护、知识评价等辅助手段，保证认证机构对受审核企业的企业绩效最大程度的发挥影响作用。认证企业知识创新为企业价值的提升提供了广阔的前景。
3.2 数据收集与处理
本文根据高学术能力的精简解和中间解区分组态的核心条件和非核心条件，高市场能力研究结果如表10所示。
表1 访谈对象基本信息
4.2.2 高市场能力结果
3.3 变量选择与校准
（1）本井通过雷特堵漏钻井液技术将地层承压能力由全井密度1.52g·cm-3提高至当量密度1.92g·cm-3，提高了0.4 g·cm-3，增强了地层承压能力，满足低承压地层提高地层承压能力的应用要求。
本文涉及的原因变量网络关系多样性和结果变量学术能力与市场能力均采用文本分析，即通过文本逐级编码进行赋值，因而不涉及校准。因此，本文只针对个体角色网络关系、组织角色网络关系和网络关系强度三个变量进行校准。研究者通过相关标准对指标进行调整是变量校准的基本解决办法，达到对结果的可解释性。未校准数据只是代表案例间的相对位置，并不能解释哪个变量对结果影响更突出。模糊集方法基于理论概念来设定的目标集合，选择适合的外部标准校准隶属度。模糊集定性比较分析方法预设3个锚点，即完全隶属、中间点以及完全不隶属，集合隶属度介于0～1之间。参考Fiss[33]等的研究，本文涉及的个体角色网络关系、组织角色网络关系和网络关系强度3个变量的校准锚点如表4所示。
表2 赋值处理过程示例(李 ** )
表3 相关变量界定
表4 相关变量的校准瞄点
4 数据结果与分析
4.1 数据结果
Rgain[27]的研究将一致性阈值设定为0.75，案例阈值设定为1，本文采用此设定。研究数据显示31个案例中高学术能力一致性阈值的案例有18个，高市场能力的一致性阈值的案例有18个。通过模糊集定性比较分析产生复杂解、中简解和精简解3种类型解。因为复杂解是没有化简的，所以会产生较多的组态，使得后续的路径分析变得极为复杂。而由于精简解将简单反事实与复杂反事实分析两种情况整合在简化过程中，因此精简解与现实情况有可能是不完全相符的，并且重要的必要条件也可能被精简掉，因而在复杂解与精简解二者间的中间解更符合研究的要求。本研究采用Rgain[27]开发的分析软件——fsQCA2.5，高学术能力与高市场能力的实证结果如表5、表6、表7和表8所示。由于本研究结果产生的复杂解与中间解是相同的，因此本文展示了中间解和精简解。
总之,流动儿童疫苗接种的影响因素众多,造成流动儿童免疫接种率偏低,必须强化免疫预防规划和宣传工作,有效提高接种率,以便有效改善地区流动儿童的健康全状况。
表5 高“学术能力”为结果变量的中间路径实证结果
注：“*”表示逻辑运算中的“和”；“～”表示逻辑运算中的“非”。
表6 高“学术能力”为结果变量的简洁路径实证结果
注：“*”表示逻辑运算中的“和”；“～”表示逻辑运算中的“非”。
表7 高“市场能力”为结果变量的中间路径实证结果
注：“*”表示逻辑运算中的“和”；“～”表示逻辑运算中的“非”。
表8 高“市场能力”为结果变量的简洁路径实证结果
注：“*”表示逻辑运算中的“和”；“～”表示逻辑运算中的“非”。
4.2 结果分析
4.2.1 高学术能力结果
本文采用Fiss[33]对组态分析的方法展开本研究结果分析，用实心圆(●)来表明条件的出现，用空心(内含x)(⊗)表示条件的缺少，大实心圆表明核心条件，小实心圆表明边缘条件，空白处表明该条件初步出现对结果并没有影响，相同的核心条件表示一组解决方案。通过对实现高学术能力和高市场能力下具体路径的分析，本文得出个体角色网络关系、组织角色网络关系以及网络关系多样性和强度的不同路径。
（2）减少企业存货。应收账款使存货快速转换为企业的销售收入，促进了企业存货的销售，与此同时也降低了存货的管理费用，存货的减值风险也就随着销售而转移了，从而增加了企业的盈利。
2.数据的风险：人工控制信息，系统可以修改原有的数据 ，比如公式的定义和修改之后的结果，如数据源的有意修改等。关于公式、虚假报告的生成、回归到正常公式、删除修订标志、审核员都非常困难。报告必须要保证它的正确性和准确性，这就需要审计师协调审计单位内部来完成最后的审计工作，就现在而言，审计工作虽然在不断地改进工作，但是由于信息技术发展过快，两者的发展状况并没有在同一条水平线上，另一方面，审计的工作人员自身的业务水平也各不相同，设计最后得出的结果就会实际情况出现偏差。风险也会增加。
本文根据高学术能力的精简解和中间解区分组态的核心条件和非核心条件，高学术能力研究结果如表9所示。
表9 取得高学术能力的组态类型
路径1显示，在缺乏网络关系多样性的环境下，具有核心条件高个体角色网络关系和具有边缘条件组织角色网络关系的企业，关键主体具备高学术能力即可实现学术能力进阶。这种情况意味着，无论企业关键主体涉及的网络关系强度程度如何，当其自身网络关系多样化涉及程度偏低时，关键需要与组织中关键群体进行互动，尽可能地实现交易，建立强关系，并激活更为广泛的网络关系，进而构建优质的个人网络关系网，实现创作水平和交易量的提升。
路径2显示，具有核心条件高个体角色网络关系，同时具有边缘条件网络关系强度和边缘组织角色网络关系的企业关键主体，具有高学术能力即可实现市场能力进阶。这种情况意味着，作为企业关键主体的艺术家强调个体角色网络关系时，网络关系强度程度越高越有利于促成学术提升。艺术家通过与二元网络关系中的关键实体进行积极交互，可以获得学术的点拨和交易的产生。同时，不同角色的网络关系形成的关系网通过建立积极的交互，进而推动学术能力进阶。
本研究的三名成员分别对研究对象进行独立编码。同时，至少由两名成员对研究对象涉及的数据材料进行编码，并展开交叉验证[29]。编码过程由五部分组成：第一，将与构念有关的所有材料通过excel表格进行陈列；第二，对收集材料进行初次核对；第三，对涉及每个条件的文本内容进行提炼；第四，研究团队成员之间对提炼内容实行交叉校对；第五，将变量赋值标准进行比对，从而确定最终集合的从属值。构念的具体赋值处理过程示例见表2。
借鉴现有数据收集方法，本研究主要采用半结构化访谈方式收集数据。研究区域选定在中国西南地区，主要研究对象为艺术机构组织中的艺术家。本研究团队选取在中国西南地区乃至全国比较有影响力的5家艺术机构组织(浓园、蓝顶、红美术馆、西村和A4)，历经3年多访谈了与5家艺术机构有密切关系的31位艺术家。这些艺术家是我国西南地区具有代表性的艺术机构组织中的成员，样本选择符合fsQCA方法的样本要求(访谈对象基本信息见表1)。每次访谈一般为1.5～2小时，部分人员进行了重复访谈，如蒋*。此外，本文从企业网站、媒体报道等收集了与样本艺术家相关的信息，用于辅助本研究。
表10 取得高市场能力的组态类型
路径1显示，在缺乏网络关系强度环境下，具有核心条件高组织角色网络关系和具有边缘条件个体角色网络关系的企业关键主体，取得高市场能力即能实现市场能力进阶。这意味着作为企业关键主体的艺术家无论涉及的网络关系多样性程度如何，当他们构建的以自我为中心的外部网络关系强度相对较低时，关键需要与不同角色黏附的网络关系中的关键网络关系实体进行互动，特别强调通过组织角色建立多元化的链接，进而构建广泛网络关系。同时特别关注与网络实体建立深度互动的关系，获得高互动的个体角色网络关系。
路径2显示，具有核心条件高组织角色网络关系，同时具有边缘条件网络关系多样性和边缘个体角色网络关系的企业关键主体，取得高的市场能力即能实现市场能力进阶。这意味着，艺术家关注对网络关系多样性的培养，积极拓展并充分利用，让其艺术作品在构建的多元化网络关系中被认知、认同。艺术家通过跨层角色构建更为广泛的链接，为艺术品的市场构建多元的渠道，特别是组织角色的网络关系发挥关键作用。同时，基于不同层级角色构建多元化的网络关系需持续的互动，进而推动市场能力的进阶。
5 结论与启示
当前，由于企业关键主体基于角色转换过程促进网络关系变化对企业生存与发展的有重要影响[4]，因此基于不同角色所黏附的不同层次网络关系与网络关系属性共同组成的组态研究，对企业管理组织关键主体角色具有积极的指导作用。本文依据网络关系理论，基于艺术第三城——成都艺术机构组织的艺术家数据，利用fsQCA方法，探究了不同角色网络关系、网络关系属性与能力(市场和学术)进阶的因果关系。通过实证研究，本研究获得以下结论。
目前，围绕盐碱地改良与利用的研究较多，尤其是如何在盐碱地上实现农业的高效利用已成为研究热点。国内外学者主要从盐碱地的形成原因、分布特征、对植被的影响、改良措施等方面开展了大量的研究工作，反映了土壤与环境之间的相互关系[3]。现阶段，有关滨海地区盐碱地的改良与治理技术通常可以根据改良措施的不同分为物理、化学、生物和综合改良方法等几个方面[4]。不同的方法均有各自的优缺点，不同地区由于土壤盐碱化程度、性质等的不同，其具体适合的改良措施也不尽相同。然而，在盐碱地的治理与改良上由于存在盲目借鉴的问题，收效甚微，因此针对不同地区的盐碱地及其环境特点，研究适合当地的盐碱地治理与改良方法非常必要。
第一，个体角色网络关系是企业关键主体和组织实现学术能力进阶的必要条件。个体角色网络关系更加强调关系之间的强度，而网络关系多样性并未过多影响学术能力进阶。个体网络关系的强度越高，越容易建立信任[21]，信任能够帮助组织从所处社会网络中更为有效地获取所需资源[34]。就艺术家而言，高学术能力提升即学术能力进阶的方式主要通过比自己更高层面的艺术家给予指点。因此，企业关键主体需要与网络中关键关系实体建立强关系，以获取信任、核心资源和发展机会。而在网络关系多样性存在的情况下，网络关系强度能够有效化解关键主体因网络多样性所带来的负面影响，从而实现学术能力的进阶。网络关系涉及越多的节点，代表了网络关系多样性程度越高，由此形成了更广的网络关系广度和更大的幅度[20]，但过度的广度会产生网络关系冗余和负载，造成个体或组织资源信息的重叠，资源的损耗[15]。通过调整网络关系的强度，组织可以有效化解网络多样性所产生的冗余和负载。例如，个体角色形成了广泛的网络关系网，但通过识别、甄选有效网络关系进行互动，建立不同的关系强度，倾斜关系网络的发展重心，可以为学术能力进阶提供所需信息和信息基础。
第二，组织角色网络关系是企业关键主体和组织实现市场能力进阶的必要条件。组织角色网络关系则更加强调关系的多样性，而关系的强度并不会过多地影响市场能力进阶。组织角色网络关系的多元化有利于其对资源、信息和机会的获取，也有利于网络关系强度和关系类型的维持[35]。企业嵌入在多元的社会网络关系中，特别在市场方面，需要通过多元的网络关系提供商品价值释放的渠道[36]。因此，在实现市场学术能力进阶过程中，组织角色网络关系强调多样性。同时，不同强度的关系对组织信息获取、知识传递及机会获取所产生的影响会有所差异[16，25,37]，组织过度嵌入会阻碍自身资源获取的能力，而网络关系多样性可以缓解此冲突。因此，在网络关系强度存在的情况下，网络关系多样性能够有效化解关键主体因网络关系强度所带来的负面影响，从而实现市场能力的进阶。
第三，双元(个体和组织)角色网络关系使企业关键主体和组织更容易实现学术与市场能力的共同进阶。综合实现高学术与高市场能力的必要条件，本研究认为企业关键主体为达到学术与市场能力进阶的目标，高个体角色网络关系和高组织角色网络关系是核心条件。换句话说，个体与组织角色的网络关系需协同作用，企业关键主体需构建双元角色网络关系且实现动态均衡，同时需阶段性地设置具有目标性的交替主导规则，进而推动学术与市场双元能力进阶，最终实现企业的良性发展。该结果验证了Tempelaar等[1]指出组织通过角色整合构建最优网络，进而实现组织目标的结论，以及间接验证吕鸿江、付正茂和王道金等[38]提出的网络对双元创新能力的倒U形关系。双元角色可构建多元化的网络关系，有利于挖掘更多机会，引入更多异质性资源、信息，进而推动企业关键主体和组织能力的进阶，因此双元角色对企业获得高绩效会产生积极影响。本研究通过探索个体、组织角色网络关系和网络关系多样性、强度对企业关键主体和组织能力的进阶有效关系组态，揭示了艺术行业中作为企业关键主体的艺术家获得学术与市场进阶的过程，以及企业关键主体通过双元角色网络关系的循环互动，对网络关系多样性和强度属性特征有效的调整，是实现学术与市场能力进阶的创新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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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pact of Enterprise 's Key Entities Ambidextrous Network Relationship on Their Capability Advancement ：Based on Fuzzy -set Comparison and Analysis
Xue Min1，Shi Xuanya2，Du Yifei2
(1.School of Management，China West Normal University，Nanchong Sichuan 637009，China；2.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University of Electronic Science and Technology Chengdu 610017，China)
Abstract ： This paper selects the ambidextrous network relationship of enterprise's key entities as the entry point，taking 31 artists of art organization as sample，and uses the fuzzy-set qualitative comparison analysis method (fsQCA) to explore the configuration of ambidextrous network relationship，relationship characteristics that influences capability advancement.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individual role network relationship and organizational role network relationship are necessary conditions for achieving capability advancement；under network relationship background，the construction of ambidextrous network relationship can realize a dual innovation，and create the innovative path of capability advancement for enterprise's key entities and organizations.
Keywords ： ambidextrous network relationship；capability advancement；innovation path；fuzzy-set qualitative comparative analysis
中图分类号： C931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2- 980X( 2019) 05- 0021- 08
收稿日期： 2019-04-11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后跳板’情境下后发企业跨国扩张的行为与路径研究：双元视角与嵌入逻辑”(71672021)；四川省科技厅软科学资助项目“网络关系视角下国有全资新创企业商业模式内容创新研究”(2019JDR0027)
作者简介： 薛敏(1981—)，女，四川成都人，西华师范大学管理学院讲师，博士，研究方向：组织创新与战略；史轩亚(1990—)，男，重庆荣昌人，电子科技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战略管理、国际化；杜义飞(1974—)，男，四川宣汉人，电子科技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组织与创新战略、国际化。
标签：二元网络关系论文; 能力进阶论文; 双元路径创新论文; 模糊集定性比较分析论文; 西华师范大学管理学院论文; 电子科技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