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绘霞[1]2004年在《探问“真实”——莫兰迪》文中认为20世纪前期,乔基奥·莫兰迪(Gaogio Morandi,1890-1964)一直被作为现代艺术的边缘人物。批评界曾经把他看作一个保守主义画家,一个有着意大利文化品味的地方主义者,一个缺少时代感的典型。20世纪末,随着人们历史观念的改变,定义现代艺术的标准发生了变化。随着反现代性和后现代主义意识形态的衰退,对现代主义和现代艺术的评价更客观了。莫兰迪被以新的眼光看待,不仅他艺术中的古典元素得到认可,他作为一个艺术革新者的价值更是越来越受到重视。他的作品所具有的丰富性和深刻性正被越来越多的研究者发掘出来。 莫兰迪以教徒般的热忱投身于单一的绘画主题,他那明确的个性化的图式构成(Pictorial Structure),实际上是一个意义深远的对视觉感知(Visiblel Perception)的探索。他沿承塞尚(Cézanne,1839-1906)的理念,试图寻求最本质的视觉世界的构架(Visible Structure),以期直观自然。他不仅摈弃物品的物理特性,而且排除任何文学的、道德的、哲学的、宗教的意义。在莫兰迪看来,这些东西对于注视的实质来说是没有价值的。而空间、光、色彩和形式是视觉世界的基本因素,也是绘画创作最根本的语言,它们构成了在时间里流动着的恒定的“真实”(Reality)。 在20世纪西方艺术激情澎湃的洋洋大潮中,莫兰迪的艺术是特立独行的,他所坚守的中庸之道正是出于他对艺术历史独具的洞察,他的自持、自觉的姿态使他成为艺术探索之路上一位真正的思想者。 中国美术学院史论系孟绘霞探问真实—莫兰迪他不是追随时代,而是超越于时代。 90年代以后,中国画家力图从盲目追踪西方艺术的泥潭中寻找出路。面向自我,面向存在本身,立于本土,批判吸收的观念,已深入人心。许多中国画家在莫兰迪的艺术中找到共鸣。当然,围绕莫兰迪创作观念和艺术实践的系统研究尚在起步阶段。基于这一点,本文力图从意大利绘画和西方艺术的发展脉络中,客观地追踪莫兰迪艺术探索的轨迹,立足于作品分析,阐释其艺术思想。希望能抛砖引玉。
张艳天[2]2016年在《极简空灵—莫兰迪绘画艺术解析》文中研究说明莫兰迪作为二十世纪备受赞誉的艺术家,其绘画作品兼顾百家,他既从早期文艺复兴中汲取了艺术底蕴,又对塞尚、立体主义等艺术流派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因此他的艺术集传统与新潮于一身。他的作品构思新颖、手法奇特,将情感作为描绘的对象,将那些瓶瓶罐罐作为他艺术的表现方式,在平衡与空间中探索着,形体慢慢简化消融于画面中,给人质朴、空灵之感。他沉迷几何形体的构成方式,为那些平常之物增添了艺术色彩同时也拓宽了深度。本文主要以莫兰迪绘画艺术为切入点,对其艺术的发展及形成进行了梳理,第一章绪论解释了研究课题的学术背景、目的及意义。第二章在研究莫兰迪艺术历程的基础上,从艺术家对意大利传统艺术的继承与创新以及地域文化、各艺术思潮对其艺术产生的影响进行了分析。第叁章主要从空间、表现形式、色彩等方面阐述了莫兰迪的绘画艺术风格。在论文的最后一章主要探寻莫兰迪绘画作品中的审美特征,莫兰迪艺术中与东方意境的“不谋而合”、平凡质朴的情怀及对后世艺术创作的启迪,总结出通过研究莫兰迪艺术所学习到的经验并对自我创作产生的影响。
赖显文[3]2007年在《与东方艺术不期而遇的莫兰迪》文中认为乔治·莫兰迪(GaoGio Morandi,1890—1964)被经常提起是近年的事,他在中国的知名度远胜于欧洲甚至意大利。在二十世纪前期,一直被认为是一个保守而缺乏时代感的人物,直到后期才逐渐被人们以新的眼光看待,这来源于反现代性和后现代主义理念的逐渐冷却,古典元素被重新唤起。实际上他并没有抛弃现代艺术,而是更巧妙地与古典艺术进行结合,作品里面的丰富性和深刻性随着时代的发展而越来越清晰地浮现出来,由此看来,莫兰迪之所以受到重视是水到渠成和理所当然的事。任何成功之路都有其必然性,莫兰迪从小的兴趣就在于对艺术的执着追求,沿着既定的轨迹一步步往前迈进。对于传统的钻研是必不可少的,乔托(Giotto,1266/1267-1377)、马萨乔(Masaccio,1401-1428)、皮耶罗(Piero Della Francesca,1420-1492)、夏尔丹(Chardin,1699-1779)、柯罗(Corot,1796-1875)、库尔贝(Courbet,1819-1877)、塞尚(Cezanne,1839-1906)和修拉(Seurat,1859-1891)等人对莫兰迪就有着深刻的影响。以传统作为依托的同时积极地关注当代艺术的发展,经历了未来主义、形而上、立体主义等领域,曾经对当代艺术有着狂热的追求,但他自始至终都保持清醒的头脑,既不保守于传统又不盲目于当代,而是坚持自己的特立独行。莫兰迪通过修道士般的生活培养着自己的绘画理念,传统的继承和当代的影响给了他技术层面的支持,画面的造型、色彩、空间是他创作的最基本的语言。试图寻找最本质的视觉世界的架构,摒弃物体的物理特性,如质感、量感等等,以获得直观而自然的视觉响应。尽管他认为自己的绘画不涉及任何文学的、道德的、哲学的、宗教的意义,然而莫兰迪所坚持的艺术理念或多或少地受到这些方面的影响。莫兰迪喜欢宁静、自由,讲究朴素、淡泊,实际上这些人生观已经悄悄转化为审美理念,并潜移默化地渗透到绘画作品中,主体和客体相互交融而形成了自在之物,顺应自然而又巧妙地把握自然。正因为如此,莫兰迪的艺术观和东方的绘画审美有着极其相似之处,并有着高度的契合。
王君[4]2018年在《唐·德里罗新世纪小说的时间研究》文中认为美国作家唐·德里罗(Don DeLillo 1934-)自1971年发表首部小说《美国志》以来,创作成果丰厚,至今已经出版十六部小说、一部短篇小说集和七部戏剧,赢得了评论界的赞誉与广泛关注。2015年11月,在美国国家图书奖的颁奖礼上,全国图书基金授予唐·德里罗美国文学杰出贡献奖”终身成就奖章。德里罗的文学创作体现了他对美国政治、历史、经济、文化等层面洞烛幽微的思考与持续密切的关注。德里罗的书写题材既涉及战后美国社会的暴力、科技、恐怖与战争,也涵盖当今流行文化与日常生活,是审视战后美国社会的的多棱镜。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德里罗研究者们侧重在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视阈下,从历史、文化、宗教、族裔等多重视角解读德里罗的作品,挖掘其中蕴含的时代意义。进入21世纪,德里罗的小说在结构以及情节上呈现出崭新的面貌,如长度缩减、人物数量减少等。此外,新世纪小说的主题更加具有哲思性,其中,对时间的反思成为德里罗新世纪小说的关键性元素。虽然评论界对这一要素表现出一定的关注,但以德里罗新世纪以来的小说为研究对象,从时间角度展开的研究还有待补充。本论文从德里罗2000年之后出版的小说中选取四部,逐一解析时间的特征,力图总结德里罗新世纪小说时间观的演变,分析演变背后的驱动力、以及旨在解决的问题。本论文共分四章,分别聚焦《大都会》(Cosmopolis)、《坠落的人》(Faling Man)、《欧米伽点》(Point Omega)和《K氏零度》(Zero K)四部小说。在这些小说中,时间不仅是运动的,而且呈现出多样性。这不仅仅是后现代意义上的非线性或者碎片化表征,而是在更深层面上呈现出了加快-断裂-缓慢-悬置的态势。这一态势表明,时间紧跟着当今时代的政治、经济、媒介、技术的搏动,它既是现实的表征,也是一种对抗现实的途径,与资本、灾难、媒介和技术紧密联动,共同体现了纠正时间加速的必要性。第一章主要分析《大都会》中时间与金融资本的关系,着重论述全球化范围资本运作对时间的影响,它既包涵个体感知层面,也包涵社会整体层面。在细读文本的基础之上,本章主要讨论叁个方面:金融风暴背后的未来观;物质符码与过去的扁平化以及资本市场的混乱如何清空了现在。第二章以《坠落的人》为研究对象,揭示9/11事件造成的记忆创伤与断裂的时间。结合相关理论,考察断裂的时间与创伤之间的深层逻辑。论述分为叁个部分:多重意义上的坠落;小说主人公房间悬挂的莫兰迪的静物画以及其它物品所携带的时间隐喻;断裂的时间与修复逻辑之间的深层联系。第叁章主要论述小说《欧米伽点》中电影媒介与缓慢的时间之间的关联。德里罗巧妙地将电影与战争并置于一部短小精悍的作品中,透过电影本身的意涵、电影制作者的电影理念以及电影观看者的视看体验叁个方面打造缓慢的时间。本章主要分为叁个部分:当代战争与电影在媒介时代的视觉革命;历史与现在交互过程中呈现出的扭曲与病态;小说在个体感知层面对时间的修复功能。第四章主要考查悬置的时间与生物技术之间的关系在《K氏零度》中的体现。本章分析了该作品如何将时间淡化、退隐或消除,打破物理时间的规定,将自身悬置于时间之外、历史之外,而实现这种超验性的途径是生物科技领域的新突破——人体冷冻技术。本章分为叁个部分:身体在生物学意义上的界限被打破,死亡被重新定义;语言的危机以及小说中所设想的新语言的发明蕴含的意义;对人类永生的探问与悬置的时间。在时间的悬置中,历史被消除、未来不可知,技术与人类命运之间的关系发人深思。本论文认为,德里罗新世纪小说中的时间呈现出从加速到滞缓的态势。在《大都会》中,资本全球化的浪潮加快了时间,未来提前到来;在《坠落的人》中,9/11事件造成的个体与集体记忆创伤,时间呈现断裂;在《欧米伽点》中,媒介造成真实的消失,小说在对战争与媒介的反思中展现了一种缓慢的时间美学;在《K氏零度》中,未来主义的生物技术试图打造“去历史”的时间,悬置起人们在生物学意义上的时间经验。这四部小说分别侧重金融资本、9/11事件、电影媒介及生物技术四个维度,赋予时间由快到慢的意蕴,系统地体现了德里罗纠正时间加速的时间理念。作为当代美国的重量级作家之一,研究德里罗新世纪小说的时间对把握美国新世纪小说的流变,具有一定的学术参考价值。
郭萍[5]2010年在《独树一帜的艺术信仰者—浅谈莫兰迪的绘画风格》文中提出乔治·莫兰迪一位意大利画家,二十世纪初,评论界曾把他看作是一位保守主义者,有着意大利品味的意大利地方画家。当现代艺术的标准受到质疑,当人们以重审的眼光在看艺术界时,旋即被莫兰迪那建筑在传统艺术上的创新所吸引,他的一生坚持着架上的绘画,以其最本质的绘画语言勾勒为艺术而艺术的内心世界,随着对其艺术观念的深入了解,莫兰迪被以新的眼光重新看待。莫兰迪作品的意境是独有的,他人难以比拟的,无论是立意、境界还是绘画技巧都达到了相当的高度,具有极高的审美价值和艺术价值。莫兰迪艺术思想的形成与他学习前辈,探索和发现自我的艺术历程是分不开的。他崇拜乔托、马萨乔和乌切罗等早期艺术大师,研究过夏尔丹和科罗,也关注着塞尚和早期的立体主义大师的艺术。在那个新艺术的震撼、反传统的时代洪流里,他却远离一切的轻浮和造作,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不盲目的去割裂与传统的关系,借鉴并吸取了传统艺术中对自己有利的因素,走出了自己独特风格的艺术道路。莫兰迪对色彩的运用可谓是妙然自得、造诣颇深,在他的画面中我们看到的几乎都是灰淡的中间色,但是经过他巧妙的组合、对比以及对厚薄熟练的控制力,不但不脏、不闷,反而有一种洁整、秀逸的雅静气韵。色调上的沉稳温和,造成了视觉上的宁静效果,充分显示了莫兰迪温文尔雅的学养和恬静超逸的品格。莫兰迪的作品丢弃了传统绘画对事物复制性的再现,但他却始终保留了“光线”这一重要的表现手段。莫兰迪利用光线设置他画面上的色彩分布,从而使画面的感觉介于二维平面与叁维空间之间,让画面表现出一种既定和永恒的感觉,因此他的作品具有一种不同于传统静物画的魅力。在莫兰迪晚年作品中大胆的简化了画面中的艺术形象,物体的边缘线被渐渐剥离,只是依靠光线、色调呈现出具有一定生命力的物体,颇似中国画中的大写意,寥寥几笔仿佛东方的禅画一般精练传神,对于他而言,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静物。当静下心来仔细品味莫兰迪作品时,就会被他那不掺杂一丝疲倦,不流于一种无奈的重复所打动。莫兰迪进入中国艺术家的视野并非偶然,“美学’热潮后,更多的人进入反思,空洞的摹仿以及虚弱的风格化已经不能满足艺术的需求,立足本土,借鉴传统文化,走出一条独特的属于中国自己的艺术道路已成为时事所需。当艺术家把探寻与追求的目光投向西方时,越来越多的人注视到了莫兰迪,无论是他出世的生活方式,还是他绘画作品中流露出来的那种淡逸之境,都成了许多中国画家和艺术理论家研究的对象。本文重点研究莫兰迪独具个性的绘画风格,通过不同时期的绘画阶段简述其艺术思想的形成和自我风格的确立,以现代叙述学方法通过多层次的网状分析,提出了莫兰迪风格的文化永恒性与当代特色。
参考文献:
[1]. 探问“真实”——莫兰迪[D]. 孟绘霞. 中国美术学院. 2004
[2]. 极简空灵—莫兰迪绘画艺术解析[D]. 张艳天. 青岛科技大学. 2016
[3]. 与东方艺术不期而遇的莫兰迪[D]. 赖显文. 华南师范大学. 2007
[4]. 唐·德里罗新世纪小说的时间研究[D]. 王君. 上海外国语大学. 2018
[5]. 独树一帜的艺术信仰者—浅谈莫兰迪的绘画风格[D]. 郭萍. 曲阜师范大学. 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