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秀[1]2009年在《隐居:二元对立的超越——艾米莉·狄金森隐居之谜研究》文中研究说明19世纪美国着名女诗人艾米莉·狄金森在其生命的最盛之季(30岁时),亦即其生命的最后20多年里离群索居,独身不嫁,为后人留下诗稿1700余首。一个多世纪以来,狄金森隐居之谜与其诗作一样倍受关注。纵观诗人的一生及其诗作书信,不难发现诗人的精神世界里充满着梦想与现实、生与死、爱情与独身、宗教盛行与其怀疑主义等各方面的二元对立。而这些对立和冲突发展到不可调和之时,诗人毅然选择了隐居,从而解构并诗意地超越了这些二元对立。
薛玉秀[2]2004年在《艾米莉·狄金森隐居之谜初探》文中指出本文以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为依据,通过对狄金森诗作及其书信的研究,探讨其精神世界,从而揭示其隐居之谜。 狄金森是渴望她的作品得到世人的认可,渴望成名的。起初,狄金森(自我)渴望发表的愿望不能如愿,其诗作被认为是“过于飘渺,不宜发表”。诗人初次受挫便决定暂且隐居,忍受一个正处于生命“夏季”的成熟女性所不该忍受的孤独和痛苦。这有着明显的自虐倾向。在自虐中,她依然努力创作,等待机会以期再次发表。狄金森在创作初期虽然安于默默无闻,但“名望”从未在她的脑海中消失。她为“成名”付出了巨大代价却又无法让这一梦想得以实现。现实的残酷导致诗人自我的混乱人格的分裂,致使她陷进了自恋的泥潭,诗人因此而选择了“发表”就是“拍卖灵魂”这一理念,选择了彻底隐居,以维护其创作的独特性。 成名梦想的破灭让狄金森离群索居,逃避现实。诗人与外界格格不入,又找不到“逃跑之路”,于是把希望寄托在“死亡”上,其死亡诗歌的创作与其隐居密不可分。对于诗人来说,“死亡”就是她隐居之后的出路——一种变态的自我满足及其自我毁灭。 狄金森并没有她所标榜的那样视“发表”为“拍卖灵魂”。其作品展现了她强烈的内心矛盾和冲突:等待与失望;希望与摈弃;进取与隐居等等,这些都精确细致地记载着诗人因梦想破灭而彻底退出社会生活的真实的心理历程。诗人隐居于自我的混乱和人格的分裂,隐居于无法面对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巨大落差。
张晓冬[3]2006年在《解读艾米莉·狄金森的隐居之谜》文中指出个人化过程的一个方面,是日益的孤独。与世界分离的状态,会令人产生恐惧感。为了避免孤独和恐惧,人必须逃离。逃避中唯一积极的方法就是自发地进行创造地工作,在创造中获得自由。审视狄金森寂寞的一生,不难发现她正是经历了这样的心理历程。
王维[4]2014年在《海德格尔存在论美学视野下的狄金森诗歌》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狄金森是美国诗歌历史上最重要的诗人之一,她和惠特曼一起被认为是诗歌现代转向的两个决定性人物,其诗歌中大胆新奇的形式、变幻莫测的意象、颇具匠心的节奏和音韵在历史上都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为后世的诗歌创造开启了新的天地。国内关于狄金森的研究丰富多彩,角度也不尽一致。本文以海德格尔的存在论哲学与美学为视角,阐释狄金森的诗歌文本。海德格尔美学是其存在论哲学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对西方传统美学的颠覆。他去掉了美学研究中的二元对立因素,将存在视为美与真理的本体,并使二者内在的统一了起来。美学从此由无根的主体意识的生发而变成有存在作为根基的学科。本文分为叁个部分。第一部分是介绍从存在者到存在的转向、对二元论的摒弃,在海德格尔理论背景下狄金森的诗歌是很好的印证和实现。第二部分是存在、美与真理之间的关系:狄金森认为美与真理同归于存在的怀抱,海德格尔与狄金森在这个问题上有着相通的理解,一位以理论发声,一位以创作说话。第叁部分是对狄金森诗歌语言的研究,通过分析狄金森诗歌语言来说明她是海德格尔存在论美学的创作实践先驱。
李丽波[5]2010年在《战争的声音——艾米莉·狄金森与美国南北战争》文中研究指明美国十九世纪着名女诗人艾米莉·狄金森虽然隐居在家,潜心创作,但并非完全与世隔绝,她在书信和诗歌中多次流露出她对美国南北战争的关注。南北战争赋予了诗人许多创作灵感,也影响了她的诗歌风格。
袁媛[6]2009年在《谈狄金森的情感历程对其诗歌创作的影响》文中研究说明如果说家庭良好的氛围给狄金森的诗歌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的话,那么,狄金森一生的情感经历则是她的诗歌为何独特的重要原因。
参考文献:
[1]. 隐居:二元对立的超越——艾米莉·狄金森隐居之谜研究[J]. 薛玉秀. 丽水学院学报. 2009
[2]. 艾米莉·狄金森隐居之谜初探[D]. 薛玉秀. 南京师范大学. 2004
[3]. 解读艾米莉·狄金森的隐居之谜[J]. 张晓冬. 滁州学院学报. 2006
[4]. 海德格尔存在论美学视野下的狄金森诗歌[D]. 王维. 四川外国语大学. 2014
[5]. 战争的声音——艾米莉·狄金森与美国南北战争[J]. 李丽波. 时代文学(下半月). 2010
[6]. 谈狄金森的情感历程对其诗歌创作的影响[J]. 袁媛. 语文学刊(外语教育与教学). 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