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与政策
国内外数字经济规模测算方法总结
续继
摘要： 准确衡量数字经济贡献、实时监测数字经济运行情况，对于推动数字经济健康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作用。然而，国内外数字经济规模测算方法和结果差距较大。本文梳理国内外数字经济界定和测算方法，发现数字经济规模测算结果不同主要来自于定义界定不同，广义定义测算在全面性、标准化、实践性上具有一定优势性。
关键词： 数字经济；规模测算；广义定义
1 引言
数字经济是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驱动力。准确衡量数字经济的贡献、实时监测数字经济的运行情况，对于推动数字经济健康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作用。各国高度重视数字经济发展，国内外围绕数字经济内涵和测算方法已展开广泛探讨。然而国内外对于内涵界定及测算口径尚未达成共识，各国和各机构测算结果相去甚远，无法形成国际可比口径，对政策借鉴意义有限。本文梳理国内外数字经济测算及方法，试图解释数字经济测算间存在差异的原因，为形成国际可比数字经济测算方法提供借鉴。
2 国内外数字经济界定和测算方法
联合国、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美国经济分析局（BEA）、波士顿咨询公司等国际组织、政府机构和研究智库，均对数字经济的概念内涵和测算方法展开研究。从国内外测算结果总结来看，对于数字经济概念界定国际上尚未给出统一标准，而数字经济界定差异也直接导致了测算方法、测算结果的差异。
旅游公示语的翻译是在汉语和英语之间进行的语言文化信息转换的活动，从翻译始，翻译损失就因语言文化、思维习惯、审美价值等差异而一直存在。翻译过程中的损失具有不可避免的性质，在翻译中，文本信息、语用意义、审美差异等会有不同程度的损失。翻译中的补偿就是尽量减少翻译过程中的损失，它和翻译是一种紧密的共生关系。翻译的补偿就是以目的语及整个目的语文化为主要内容，用适应目的语及目的语规范和规约的语言手段、文化手段及交际手段。
图1 数字经济定义与涵盖范围
根据对数字经济界定的不同，其定义范围从小到大依次包括三大类：核心定义、狭义定义、广义定义（见图1）。核心定义认为数字经济是数字经济活动的核心部门，即ICT产业。狭义定义认定数字经济是利用数字工具进行经济活动，即以生产数字产品和服务为主导工作的数字部门。广义定义认为数字经济是数字化驱动产业升级产生的经济效应，即既包括ICT产业等数字经济核心产业，也包括ICT产业对于农业、工业、服务业的贡献。受定义范围的影响，国内外组织在测算数字经济规模上存在差异，具体情况如下。
核心定义测算ICT产业，结果普遍偏小。联合国、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麦肯锡、布鲁塞尔等机构，测算结果表明数字经济核心产业GDP占比在4.4%～6.4%之间，应用方法为直接利用生产法ICT增加值。联合国2017年发布《信息经济报告》，指出2014年全球ICT部门产品和服务GDP占比6.4%。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发布《测算数字经济报告》，指出2013年OCED国家信息产业GDP占比近6%。麦肯锡咨询公司发布《中国的数字化转型》报告，指出2013年中国互联网经济规模GDP占比4.4%。欧洲智库布鲁盖尔（Bruegel）发布《中国数字经济有多大》，指出2016年中国ICT规模制造的附加值占GDP的5.6%。
习近平提出“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的同时，又在报告中指出，“要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发展素质教育，推进教育公平，培养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1]45。党中央提出“时代新人”重要范畴，是否要将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这一教育工作的根本任务进行调整呢？“时代新人”与“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二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目前，学界对此看法不一。有学者认为：“培养能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其内涵就是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9]笔者认为，二者既有区别又有联系，不能简单等同。
广义定义测算数字化赋能，规模覆盖最广。应用广义定义测算有埃森哲咨询公司、腾讯研究院、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信通院）等机构以及马克卢普和波拉特等经济学家，测算范围为数字化经济驱动产业创新升级的经济贡献。埃森哲咨询公司发布《数字化增长乘数》，测算数字经济对金融服务业、全球零售业、医疗保健业等13个产业的贡献，指出2015年中国数字经济GDP占比达10.5%（值得注意的是，埃森哲的测算仅包括产业分类中的部分产业，若测算全部产业的数字经济GDP占比，数值将扩大几倍)。腾讯研究院发布《中国“互联网+”指数报告（2018）》，利用多期GDP季度数据、数字经济指数进行面板固定效应回归测算数字技术及活动的渗透规模，测得2018年数字经济规模为32.9%。中国信通院利用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的定义，测算数字经济直接贡献和间接贡献，测算数据影响较广，被G20峰会、数字中国建设峰会等广泛引用，测算得出2018年数字经济规模占GDP比值为34.8%。与信通院的定义和做法类似，早在20世纪中期就有专家研究信息产业对于经济的直接影响和间接影响。马克卢普利用支出法测算知识和信息生产活动对于经济的影响，发现对于GDP贡献高达28.5%。波拉特建立信息经济测度，借助生产法和收入法测算一级信息部门和二级信息部门，测算经济活动对于GDP贡献达46.1%，被OECD等众多国际组织认可和应用（见图2）。
3 广义定义测算数字经济的优势探讨
三是实践经验更为充足和可靠。测算和监测新兴技术对于经济的直接影响和间接影响的研究由来已久。1962年美国经济学家马克卢普建立信息经济测度范式，加总来自消费、政府购买、投资、净出口的信息产品及服务总额，测得美国信息经济规模。得到美国政府、学界和社会广泛认同，对于美国加强科研投入具有重要意义。受马克卢普信息经济影响，经济学家波拉特在美国商务部资助下，于1977年出版9卷本《信息经济》，将信息部门分为一级信息部门和二级信息部门，分别表示信息活动的直接影响和间接影响，并以此衡量信息经济规模。该方法成为信息经济测度的典范，被世界各国测算信息经济的教材所引用，OECD和联合国等国际组织也广泛采用该方法进行经济实践。此外，中国信通院将数字经济分成信息通信产业的直接贡献和间接贡献，即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至今已连续5年发布数字经济白皮书，测算成果为国内外各界广泛引用。应用广义定义测算数字经济具有理论支撑和实践经验较为充沛，实用性和可操作性得到保障。
本医院研究目的即为2016年8月—2018年10月期间收治的60例乳腺癌患者（70个病灶），最大年龄71岁，最小年龄20岁，（46.54±4.65）岁为中位数值，最大病灶2.00cm，最小病灶0.44cm，中位病灶数值即为（1.31±0.32）cm。
图2 数字经济不同定义类型的测算结果比较
二是操作更为标准化。利用核心定义和狭义定义测算，在定义和测算标准中较多争议。首先是定义范围不够明确，核心定义和狭义定义需包含数字经济“核心”产业或部门，哪些产业、哪些部门被定义为“核心”在国际上没有定论。从核心定义来看，不同国际组织在利用核心定义测算时应用了ICT产业、信息产业、互联网产业等不同概念和范围，对于数字经济核心产业界定未能达成共识。而应用狭义定义时，是否将平台经济、电子商务等放入数字部门备受争议。其次，随着新兴产业发展和壮大，一些在测算前期规模较小、不被纳入“核心”的产业或者业态重要性逐步凸显，如果不及时纳入则无法全面掌握数字经济发展情况，但后期纳入数字经济测算会影响测算跨年可比性，且反复调整测算范围和方法耗时耗力。应用广义定义测算，从测算开始就全面考虑了数字经济直接影响和间接影响，人为界定空间相对较少，容易做到测算的标准规范。同时，受数字化影响新兴产业和业态被及时纳入间接影响中进行测算，不用反复修改测算范围和方法，保证测算可持续性。
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程度不断加深，不断催生新产业、新模式和新业态，这些特征在核心定义、狭义定义的相关测算中很难体现。而广义定义测算数字经济覆盖范围更为广泛，且实践操作经验丰富，可以较为有效地解释数字经济发展的倍增作用，对于壮大数字经济发展具有指导意义。总结来看，广义定义测算数字经济的优势有以下几点：
一是涵盖更为全面和合理。核心定义测算范围仅包括ICT相关产业，而狭义定义相较于核心定义的测算范围仅增加了主要利用数字化工具的部分新型行业，如电子商务、数字媒体等。核心定义和狭义定义主要考虑了数字核心产业或者部门对于经济的直接影响，然而数字经济与三二一产业的融合发展已经逐步加深，数字产业的渗透效应很难反映在核心和狭义概念中，不能全面衡量和监测数字经济发展情况。比如从OECD报告可以看出，2008—2015年期间OECD各国ICT部门增加值占GDP比重基本没有增长甚至有所下降，如果以此为依据认定数字经济发展态势较差，则与实际情况不符。应用广义概念测算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可以较为有效地检测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的程度，对于监测数字经济健康发展更具价值。
4 加强数字经济测算交流合作的相关建议
（1）确立数字经济测算顶层设计。设定数字经济测算的规章制度，设立数字经济测算核心部门和辅助部门，明确数字经济测算目标、监测重点、推进方案，为国内外交流合作奠定基础。
狭义定义测算数字部门，规模相对居中。应用狭义定义测算机构包括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美国经济分析局（BEA）、波士顿咨询公司（BCG）等，测算结果数字部门占GDP比重的6.5%～13%。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发布《数字经济测算》员工报告，定义数字部门包括数字化活动、ICT产品和服务、在线平台和平台支持活动，生产法加总ICT增加值，并利用回归结果补充遗漏部分，测算表明绝大多数国家数字部门经济附加值不到10%。美国经济分析局（BEA）发布《数字经济定义及测算》工作论文，定义数字部门包含数字基础设施、电子商务、数字媒体，利用生产法测算2016年数字部门占GDP比重6.5%。波士顿咨询公司（BCG）发布《迈向2035：4亿数字经济的未来》，提出ICT部门和C2C消费等的e-GDP，利用支出法计算2015年中e-GDP的GDP占比为13%。
各国对数字经济规模展开的测算工作仍处于起步阶段，形成广泛共识的数字经济规模测算体系仍需要加强国内外的研究交流、合作沟通。形成国际可比、及时有效的数字经济测算，对于数字经济运行监测和政策制定大有裨益，现提出如下建议：
完善志愿服务平台。建团队，重实效，强抓手，推动志愿服务常态化。成立志愿服务团队，为居民提供各类志愿服务，重点关注空巢老人、留守儿童、贫困家庭、残疾人等特殊群体，通过综合包户、结对帮扶、亲情陪伴等形式，提供实实在在的帮助。各类社会性志愿服务团队发挥专业优势，围绕“邻里守望”主题，针对社区需求，提供专业的家政服务、代购商品、陪伴洗浴、医疗体检、心理疏导等志愿服务。加强对社会团队的引导，定期发布活动主题和工作项目，通过以奖代补的形式，吸引各类社会专业团队积极参与，提高社区志愿服务工作的吸引力和参与度。
（2）建立数字经济测算交流合作机制。强化政府部门与国际组织、科研机构、企业等相关主题的学术交流和科研合作，以研讨会、报告会、学术沙龙、学术年会等形式拓宽合作渠道，及时发布和共享数字经济测算研究成果。
（3）完善数字经济测算方案。基于各国价值观差异和对于数字经济发展的诉求，借助大数据采集、数据分析等手段，不断丰富数字经济的数据采集方法和创新数字经济测算手段，逐步探讨形成国内外共识的测算方案。并在数字经济测算过程中及时收集各方反馈，借助测算实践经验不断巩固数字经济测算的理论基础支撑。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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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腾讯研究院.中国“互联网+”指数报告(2018)[R].腾讯研究院，2018.
Summary of Digital Economy measuring method
XUJi
Abstract: Estimating the contribution of Digital Economy and monitoring the growth of Digital Economy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promoting Digital Economy into a healthy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path. However， the economy scale measurement methods and results from different countries and institutions differ greatly. This paper reviews the Digital Economy measuring literature， and concludes the definition and measuring method from various institutions and think-tanks. It finds that the measuring difference of Digital Economy scale mainly comes from the distinction of definition. Using broad definition to measure scale is more comprehensive， standardized and practical.
Key words: Digital Economy;scale measurement;broad definition
作者简介：
续继 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政策与经济研究所工程师
（收稿日期： 2019-06-18）
标签：数字经济论文; 规模测算论文; 广义定义论文; 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政策与经济研究所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