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侗文化研究 ·

上潮苗寨苗语语音系统调查研究

吴琳¹,罗静²

(1.贵州民族大学文学院，贵州贵阳 550025； 2.凯里学院，贵州凯里 556011)

摘要：上潮苗寨苗语属于苗语东部方言(湘西方言)第一土语区的盘信次土语区，是一个具有一定独特性的局域语音系统。它有64个声母、17个韵母、6个声调。它的复辅音中的 bl、pl、ml、nbl、npl、hm,在临近的蓼皋、长兴等地的苗语中发生了腭化；它的ml声母部分语词，跟蓼皋、长兴等地的韵母和声调相同的n声母语词语义相同；它的某些语词，存在两种难以辨析哪个是正确的语音，这种现象可能是它保留了上古语音系统形成初期而不完全固定的特点，即某些语词语音边界不清晰的特性。

关键词：上潮苗语；声母；韵母；声调

一、问题的提出

上潮苗寨的苗语，是苗语东部方言(湘西方言)第一土语区内的一个具有一定独特性的局域语音系统。这个局域的苗语，与20-50公里半径内的诸如蓼皋镇、长兴镇等苗语区域使用的苗语，某些语义相同的语词，声母存在一定的区别，日常用语交流时虽有区别，但彼此仍可以明白，然在文字表述时，区别就很明显，读者就很难将其视为同一。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语言现象。这个现象至今尚未有人进行详细的调查研究，并分析其中的成因。本文根据笔者长期生活在该地，掌握并长期使用这种苗语，且了解这种苗语同近地苗语在语音系统上的细微区别，对这个苗语语音系统进行简单描述，为相关研究提供源自田野的资料。

二、田野调查点概况

本研究的田野调查点——上潮苗寨，苗语称作：las oub [lɑ³³¹²⁴]，汉字拟音：腊尔。古时曾记作“下腊尔”^①，它位于贵州省松桃苗族自治县东南部约30公里处的深山中，属盘信镇的地盘，由10个自然寨组成4个行政村，面积约为67平方公里，有4 000多人，全部使用同一种苗语语音系统。

护套的材质选择与环境温度、环境腐蚀和环保要求等因素有关，化工装置中常用的护套材质有PVC和HFFR等。外护套上的电缆标识，主要用压印(凸印或凹印)和油墨印刷等方式，压印适用于外径较大的电缆，且压印工艺较繁琐，易对仪表电缆外护套造成损伤。仪表电缆护套一般采用油墨印刷，可以做到标识清晰、字体耐磨，并符合相关的标准要求。电缆的护套颜色与电缆的类型有关，依据文献[16]的规定，本安回路用仪表电缆的颜色必须为浅蓝色。在文献[1-4]中，对护套的最小厚度、外护套标识等均进行了详细的规定。

上潮苗寨是笔者的家乡。笔者自幼生活在那里，由于地处偏僻，加上所有人都使用苗语，幼年时期没有跟汉族人接触和学习汉语的机会，直到12岁后去盘信镇上学，才逐渐学会汉语。在外读书毕业后，笔者又回到家乡生活多年，长期使用苗语交流，熟练掌握该区域的苗语。就读语言学硕士研究生后，通过导师的启发，发现该区域苗语语音系统，与同属于苗语东部方言第一土语区的近地苗寨的苗语，存在很容易察觉的区别，故而对此进行思考，发现一些似乎属于规律性的问题。

贵州省松桃苗族自治县的主流苗语，属于东部方言(湘西方言)第一土语区(西部土语)^[1]。使用这种苗语的区域，主要是松桃北部、东部和东南部的15个乡镇，约30万人口。其中，位于北部的长兴镇、雅驾镇、木树镇、黄板乡大体上属于同一个次土语区，蓼皋镇、大坪镇、磐石镇、世昌乡属于同一个次土语区，长坪乡、盘信镇、正大镇、大兴镇属于同一个次土语区，牛郎镇、沙坝乡以及铜仁市碧江区的川洞镇部分苗寨属于同一个次土语区。

在产妇分娩前，医师需要对患者的疑问进行解答，要对产妇的身体状态进行全面科学地评估，进而选取最佳的分娩方式，主要的评估内容包括，对产妇上次分娩方式的具体情况进行评估，同时需要结合产妇自身现状选择分娩方式。

三、上潮苗寨的苗语语音系统

(一)声母

上潮苗寨的苗语共有64个声母。

1.上潮苗语与蓼皋苗语声母对照表

当晚五时许，我和老婆携手走进呼伦贝尔烧烤城雅4间。雅4间，4，事，即事儿也。看来，一进呼伦贝尔烧烤城，上天就在暗示我了，只是我智愚识浅，没有及时领悟到而已。

2.对上述列表中的声母作三点说明：

(1)上潮苗语的辅音具有四种形态：单纯声母；腭化、唇化的带鼻冠音的塞音声母；塞擦音声母和鼻音声母由双唇塞音与舌尖后音构成的复辅音声母；有带鼻冠音的闭塞音声母。

(2)上潮苗语同蓼皋苗语有如下异同关系：单纯声母，上潮苗语同蓼皋苗语没有区别；复辅音声母，有少部分存在明显区别。有区别的是以下三组：第一是bl[p]、pl[p^h]、ml[m]和pj、 p^hj、mj)；二是nbl[mp]、npl[mp^h]和mpj、mp^hj；三是hm[m^h]、hn[n^h]、hl[l^h]和具体表现是，上潮苗语保持着这些复辅音声母，蓼皋苗语的这些复辅音声母已经发生腭化、清化，规律如下表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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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上朝苗语的ml[m]声母，有些语词对应蓼皋苗语的n声母语词，韵母和声调保持一致。列表如下：

时至今日，在全国多地仍有佩戴香囊的习俗。人们用彩色丝线在彩绸上绣制出各种图案纹饰，缝制成形状各异、大小不等的小绣囊，内装多种芳香开窍的中草药、干花或香料，以求驱虫、避邪、安眠、保平安、传达思念等。

(二)韵母

上潮苗语的韵母与蓼皋苗语的韵母基本相同，共有17个。其中，单元音韵母有10个，复元音韵母有2个，鼻化元音韵母有5个。列表如下：

关于韵母使用的说明：

EGR-1的阳性结果主要存在于细胞核，棕色颗粒显色位于细胞核才是阳性。根据细胞核染色的深浅以及染色的范围等情况来进行综合的判定。⑴按照阳性细胞百分数：阳性细胞≤25%计1分，25%-50%记2分，50%-75%计3分，＞75%则 4分。⑵按照染色染色强度评分标准：细胞不着色记1分；细胞着色稍稍高于背景色记2分；细胞着色强度高于背景色记3分；细胞核着色呈深褐色，明显高于背景色记4分。最终的染色指数为该标本染色阳性细胞百分与染色强度两者的乘积，以染色指数来判定免疫组化的结果：评分为1-2分属于低表达，评分3-16分是高表达。

1.上潮苗语比蓼皋苗语多一个韵母：au；

3.幼虾放养。在5月上旬一次放养3cm左右规格整齐一致、体质健壮、活力强、附肢齐全、无病伤、体表光滑无附着物的人工培育幼虾6000尾/亩，混养鲢、鳙、草鱼春片100～150尾，用以调节水质、控制水草过度生长。将幼虾放入塑料盆内添加池水至盆内水温与池水接近，并按盆内水量加入3%～4%的食盐水浸浴5分钟左右消毒，防止把病原体带进池，将虾苗与水一并缓放入池，或倒在塘坡上让其自行爬入池中，有的长途贩运来的虾苗离水时间长，应在水盆中暂养20～30分钟再放养以提高成活率。放养时避免日光曝晒。

2.韵母的使用，上潮苗语和蓼皋苗语基本上是一致的，仅在个别词的韵母使用时存在细微区别。例如，上潮苗语称“少”为yut(u⁵³)，蓼皋苗语则称为yot(o⁵³)；上潮苗语称“好”为raot(au⁵³)，蓼皋苗语则称为rut(u⁵³)；上潮苗语称“炖”为haot[hau⁵³]，蓼皋苗语则称为hot(ho⁵³)。

（2）C2耐纹波无机酸化成箔：高压水煮后皮膜耐压上升、皮膜抗水合性好、漏电流小。一般化成箔在经过水煮试验后其皮膜耐压会下降，但这种化成箔水煮试验后耐压上升（这是此类化成箔最显著的特点）。该化成箔对电解液的适应性强，适用各型耐纹波铝电解，皮膜损耗低，而且它在频繁充、放电铝电解中表现更好：发热量小、寿命长。缺点：化成耗电量高，容量转化率低。

(三)声调

上潮苗语声调共有6个。蓼皋苗语除了这6个声调，还有1个例词很少的声调。

上潮苗语与蓼皋苗语6个相同声调调类、调值、调符、例词表：

参照王辅世^[3]、余金枝^[4]、罗安源^[5]对苗语语音系统的说明法式，分别以声母、韵母、声调为纲，进行列表和文字说明，并同蓼皋镇一带的苗语作比较。

1.学习动机。学习动机是指引发与维持学生的学习行为，并使之指向一定学业目标的一种动力倾向。动机是一个复杂的多层面结构体，是一个由无动机、外部动机和内部动机构成的连续体.在外语学习中，动机是激发学习者学习和保持漫长而枯燥乏味的二语学习过程的主要动力。口语学习作为外语学习的一个重要方面，其成绩与水平和学习者的口语学习动机关系密切。笔者在教学中经常能发现有些学生成绩尚可，但口语发音不佳；而也有些学生成绩虽不够理想，但比较外向，敢于表达自己的观点，反而可以跟老师或外国人一直交流。

(四)关于零声母与以声母作音节的鼻音的说明

声母做音节的鼻音仅一个：m。主要例词是：“去”读作m²²；“岳母”读作m⁴²；“你”读作m³¹;“痛”“病”都读作m³⁵。

零声母音节，有的由单元音构成，有的由复元音构成，且读音有的含喉塞音,但不明显。

(1)单元音充当零声母音节

综合中国人大网站信息，在这些意见中，起征点是大家普遍关心的问题，在全国人大常委会审议和征求意见过程中，就包括进一步提高基本减除费用标准，适当降低综合所得最高边际税率。

ɑ，例词：ɑb[ɑ³⁵](压)；ɑt[ɑ⁵³](模仿乌鸦叫声)等；

o，例词：od[o⁴⁴](覆盖)；ot[o⁵³](乌鸦)；ob[o³⁵](烧)等；

例三，nhob[o³⁵]与nzhob[o³⁵]，语义是“行走”“移动”。

苗语属于汉藏语系苗瑶语族苗语支^[2]。在50年代初期，中国科学院少数民族语言调查第二工作队经过实地考察，对各地苗语构词大致相同而语音不同的特点进行科学研究，将苗语划分为三大方言，即：东部方言(湘西方言)、中部方言(黔东方言)、西部方言(川黔滇方言、滇东北方言)和七个次方言，十八种土语。东部方言又分六个土语区，共有100多万人使用，各土语区都可以通话。

(2)复元音和鼻化元音充当零声母音节

复元音作声母的音节：如，aot(哦呵)，读作au⁵³。

含喉塞音：如，苗语的anb(苦)，实际读作an³⁵、“坛子”实际也读作an³⁵；ɑnɡt(肿)，实际读作ɑ⁵³。

鼻化元音的音节：如,end(看)，读作n⁴⁴；inl(节)，读作

2.声母做音节的鼻音

1.零声母音节

(五)关于部分语词语音不固定的现象说明

这是上潮苗语和蓼皋苗语共同存在的现象。大体上有以下五种情形。

1.nh[]声母与nzh[]声母的部分语词语音不固定

在最佳反应条件下：总反应时间为1.5 h，pH为3，间隔投加时间为20 min，采取1.5%，1.2%，0.9%的加药量进行多次重复实验，实验结果如图5所示。

与m的部分语词不固定

1982年9月29日凌晨，美国伊利诺伊州鹿林市的天还没有亮，12岁的玛丽·克莱曼就醒了。她跑到父母的房间，告诉妈妈自己鼻塞、嗓子痛。睡意未消的妈妈给她吃了一粒泰诺速效胶囊，叮嘱她回房好好休息。

例二，nhaob [au³⁵]与nzhaub[au³⁵]，语义是“种子”“大姑”。

e，例词：el[e²²](应答语：是的)；eb[e³⁵](应答语：不)；

上述三例，无论是在日常交流，还是在口传经典表述中，常有出现，究竟哪个音是正确的，几乎无人能够回答，也无法辨析。但是，不管使用哪个语音，听者都能够明白其语义。

例一，nhod [o⁴⁴]与nzhod [o⁴⁴]，语义是“呕吐”。

例一，ɑ⁴⁴]与mangl [mɑ²²]，语义是“蚊子”“密实”。虽然这两个语词的声母不同，但读出来的语音几乎难以区分。

例二，mongt [mu⁵³]与mongs [mu⁴²]，语义是“岳母”“吊丧”。这两个读音不同的语词，在日常交流和口传经典演述中，人们都知道它的语音。

例17中的“obviously”强化了说话人的观点，有效降低了其他观点的可能性，而例18中的“of course”传递了说话者“毋容置疑”的口气。

与n与nd[nt]的部分语词语音不固定

例一，与nob[no³⁵]与ndob[nto³⁵]，语义是“吵闹”。

例二，与nol [no²²]，语义是“捏”“弄”。

上述两例，在日常交流，常常出现，但究竟哪个音是正确的，无法辨析清楚。

与l的部分语词的语音不固定

例一，与lud [lu⁴⁴]，语义是“浑圆敦实”“抽取”。在日常交流中难以区分。

5.nd[nt]与l的部分语词的语音不固定

例一，ndeid ndeid ndud ndud [ntei⁴⁴ntei⁴⁴ntu⁴⁴ntu⁴⁴]与leid leid lud lud [lei⁴⁴lei⁴⁴lu⁴⁴lu⁴⁴]，语义是“语音不清地自言自语”，日常交流时，无论是用ndeid ndeid ndud ndud [ntei⁴⁴ntei⁴⁴ntu⁴⁴ntu⁴⁴]，还是用leid leid lud lud[lei⁴⁴lei⁴⁴lu⁴⁴lu⁴⁴]，听者都知道其所指。

笔者猜想，这些同一语义的语词在语音上存在难以辨析正确与错误的现象，可能是包括上潮苗语在内的东部方言第一土语区，保留上古语音系统形成初期不完全固定的特点，即某些语词语音边界不清晰的特性造成的。部分语义相同语词的语音存在模糊性的这种现象，是一种蕴含学术增长点的现象，提请学力深厚的学者关注这一现象，开展深入研究，解开其中之谜。

四、讨论与结论

上潮苗语的语音系统，较之相邻次土语区苗语的语音系统，可能更好地保持古代苗语语音系统的原生性和完整性。上述列表介绍已经说明，在苗语东部方言第一土语区内，上潮苗语同长兴镇、蓼皋镇一带的苗语语音比较，上潮苗语保持有“p”“ph”“m”等复辅音，长兴镇、蓼皋镇一带的苗语已经腭化或退化。这些复辅音，在长兴镇、蓼皋镇一带已经蜕变成了“pj”“p^hj”“mj”。例如说，“鼻子”，上潮苗语称作pɑ⁴⁴m⁴²，长兴镇、蓼皋镇一带的苗语普遍称作pɑ⁴²mj⁴²，几乎无法准确发出与上潮苗语相同的语音。又如，“房子”，上潮苗语称作p⁴⁴，长兴镇、蓼皋镇的苗语读作pj⁴⁴，不能发出与上潮苗语相同的语音。按照语音系统演变的一般规律，辅音演变是从复杂往简单的单向变化，也就是说，很难发音的复辅音，在演化过程中会被化简，形成容易发音的复辅音或单辅音。假如这个规律的逆命题成立，那么，保持复杂复辅音的区域，其语音系统一定较之被简化了复辅音的语音区域，更为古老，或退变的程度更小。

由于上潮苗寨在地理位置上处于一个相对封闭的山谷，在十余公里外的要道出口上分布的聚落，多是清朝时期屯扎的兵营(今已发展成为汉族寨子)，在功能上成了阻碍上潮苗语与邻居苗语区域日常交流的关卡或垫圈，使得上潮苗语至少在清朝中期之后，就成为一个相对独立的苗语语音系统孤岛，较少受到相邻亚土语区的苗语语音系统退化的影响，故而保留古时代的状态。如果这个观点成立，则上朝苗语语音系统是比较珍贵的文化遗产，应当采取恰当措施予以保护。

注释：

①苗族历史学家田玉隆说，“腊尔”有“上腊尔”和“下腊尔”。“下腊尔”就是今苗语称作“las oub”汉语称作“上潮”的地方。“腊尔”是苗语“las oub”的音译。

参考文献：

[1] 杨再彪.苗语东部方言土语比较[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4:19.

[2] 陈其光.苗瑶语文[M].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12:8.

[3] 王辅世.苗语简志[M].北京：民族出版社，1985:7.

[4] 余金枝.湘西矮寨苗语参考语法[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36.

[5] 罗安源.松桃苗话描写语法[M].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5:28.

Study on the Phonetic System of Miao Language in Shangchao Miao Village

WU Lin¹,LUO Jing²

(1.College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Guizhou Minzu University ,Guiyang ,Guizhou ,550025,China ；2.Kaili University ，Kaili ，Guizhou ，556011，China )

Abstract : The Miao language in Shangchao miao village belongs to the first native language area of the eastern miao dialect (xiangxi dialect), it is a unique local speech system which contains 64 initials, 17 finals and six tones. In its consonant clusters, the palatalization has happened for the bl、pl、ml、nbl、npl、hm in Miao language where neighboring Liaogao & changxing , Etc. Some ml initials vocabulary are equivalent with those initials n with finals and tones & semantic in Miao language where neighboring Liaogao & changxing. Some of its words have two kinds of pronunciation which are difficult to distinguish which is the correct, this phenomenon may be because it retain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ancient phonetic system when it has not completely fixed at its early formation time, and then making some words have unclear phonetic boundaries.

Key words : Shangchao Miao language; Initials; Finals;Tone of voice

收稿日期：2018-03-28

作者简介：吴琳(1983- )，女，苗族，贵州松桃人，贵州民族大学2016 级少数民族语言文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苗瑶语族语言;罗静，女，贵州黄平人，凯里学院图书馆教师，研究方向为少数民族语言文学和少数民族文献收集整理。

论文编码：Doi: 10.3969/j.issn.1673-9329.2019.01.05

[责任编辑：毛家贵 ]

标签：上潮苗语论文; 声母论文; 韵母论文; 声调论文; 贵州民族大学文学院论文; 凯里学院论文;

上潮苗寨苗语语音系统调查研究论文

一、问题的提出

二、田野调查点概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