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语料库的 “2018年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 ”新闻语篇的积极话语分析
王梦媛
(郑州大学 外语学院，河南 郑州 450001)
摘要 ：以China Daily 上发布的有关“2018年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的新闻语篇为语料，从积极话语分析角度出发，借助语料库工具，探究“北京峰会”新闻语篇中态度资源的运用及其传递的话语意义。研究发现，语料中判断资源和鉴赏资源所占比例较大，主要通过词汇和语境传递和谐的话语意义。大量正面的态度资源营造了“北京峰会”新闻语篇的积极语言环境，突显了“北京峰会”对于促进中非伙伴关系，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价值和意义。
关键词 ：2018年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新闻语篇；话语分析；积极话语
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我国和非洲的一些国家一直有着深厚友谊。新形势下，为了进一步加强中国与非洲国家的友好合作，应对经济全球化挑战，谋求共同发展，在中非各国的共同倡议下，中非合作论坛于2000年正式成立。论坛自成立以来，秉持“平等互利、平等磋商、增进了解、扩大共识、加强友谊、促进合作”的宗旨，中非友好合作关系在新世纪迸发出勃勃生机，展现出光明前景。中非合作论坛是中国与非洲国家间开展集体对话的重要平台，经过多年发展，论坛务实合作的一系列成果不仅受到中国和非洲人民的热烈欢迎，而且得到了国际社会的高度评价。2018年，以“合作共赢，携手构建更加紧密的中非命运共同体”为主题的“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胜利召开。此次会议规模空前，是深化中非传统友谊，加强中非团结合作的历史性盛会，是十九大后又一次让世界瞩目的中国主场外交。
本文以China Daily 上发布的有关“2018年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以下简称“北京峰会”)的新闻语篇为研究对象，基于积极话语分析视角，在语料库工具辅助下，探究“北京峰会”新闻语篇中态度资源的运用及其传递的话语意义。
一、理论框架综述
积极话语分析(Positive Discourse Analysis，简称PDA)是从批评话语分析(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简称CDA)演变而来的。Martin认为，CDA往往侧重于意识形态驱动的歧视，包括性别、种族、阶级和其他相关的社会变量。从某种意义上说，CDA确实帮助人们认识到现实世界并不像我们期望的那样光明、美丽。它通过批评各种消极的社会现象来帮助改善社会。然而，过多的负面力量可能会阻碍人类社会的进步[1]，人们也需要积极的能量来构建更好的世界。因此，语言分析不应该只关注“坏”新闻，也应该选择那些和平的“好消息”作为研究的主题[1]。PDA主张建立文本分析的新目标，重视那些暗示积极话语的文本，以积极的态度和视野去研究和平、平等的语言形式，引导人类批判性思考，更多地朝着积极与和谐的方向进行[2]。
目前，国内学者对于这一理论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探索积极话语分析方法的起源和发展，以及与批评话语分析的互补关系。如朱永生指出积极话语分析是批评话语分析的反拨和补充[3]；胡壮麟指出无论是批评话语分析还是积极话语分析，无论是解构还是建构，它们都不能绝对分裂，应该是互补的。[4]其他学者多关注系统功能语法和评价理论等，对不同文本进行积极的话语分析。如唐叶青[5]对电视民生新闻进行了多模态积极话语分析；杨婷婷[6]结合评价理论，分析了政治演讲语篇的积极作用；张倩[7]对《中国日报》和《纽约时报》新闻报道进行了比较和分析；郭志明[8]认为基于评价理论的积极话语分析具有更广阔的发展前景；赵闯[9]等从评价理论态度视域分析了“中国梦”新闻社论语篇对和谐社会的构建作用；田琳潞[10]基于评价理论对“一带一路”新闻报道中评价资源进行了积极话语分析。
周所长令小张快去找到这两个人。大约一刻钟后，这两个搬运工被惶恐不安地带到值班室。当他们听说自己就是抬着装尸体的纸箱去寄存的时候，吓得浑身都在打摆子。这起案子已经闹得全城皆知，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具尸体会是经自己之手寄存的。他们努力回忆那天的情况。老赵说：“客人有时让我们代办寄存的情况虽然不是很多，但有时也有。那天那个客人好像是通过电话直接打到服务台，然后服务台通知我们到停车场的。”
评价理论(Appraisal Theory)是积极话语分析的主要理论基础，该理论关注的是语篇中的各种态度、所涉及的情感力度以及态度来源。[11]根据Martin&White[12]的观点，评价理论由三个次系统组成：态度、介入和极差。其中态度系统是评价理论的核心内容，该系统又分情感(Affect)、判断(Judgment)、鉴赏(Appreciation)三个子系统。态度资源在评价意义上都有积极和消极之分。
语料库语言学借助工具能够对大量自然真实的语料进行定量研究，为研究结果的合理性提供有力支撑，这为传统话语分析开辟了新道路。国内许多学者结合语料库方法，在批评话语分析方面进行了诸多实践[13-17]，但在积极话语分析研究中的尝试则相对较少。
(2)创立以来的文化承接。2014年阿里巴巴集团董事局副主席蔡崇信曾表示：“一群志同道合的合伙人，比一两个创始人更有可能把优秀的企业文化持久的传承和发扬。”合伙人制度要求对公司文化的高度认同并且愿意为公司文化和使命传承竭尽全力。这些软条件为阿里建立起一套完善的文化保障机制，让阿里的战略有了“灵魂”和“根”。继任者的使命就是维系“灵魂”，扎“根”破土。
综上，鉴于“北京峰会”新闻语篇的重要现实意义和积极话语分析较强的可操作性，本研究拟以评价理论为框架，使用语料库检索工具，探究“北京峰会”新闻语篇中态度资源的运用及其传递的话语意义。
二、研究设计
(一)研究问题
以同样方式检索其他搭配词与主题词cooperation的共现行，并挑选出描绘主题词的评价词，再进行汇总分类。此外，限于篇幅，本研究选取两个主题词为节点词，即cooperation、development，按照上述方法提取评价词汇，最终得到如表4所示结果。
第二天一大早甲洛洛冲进厕所，厕所的隔墙上什么也没有。甲洛洛心里空落落的，莫非自己猜错了？也许，也许说的是放石子的夜晚才行动？也没关系，再等等放石头的夜晚吧。
(二)语料来源
然而，有些词汇的评价意义并不是显而易见的。Firth[18]认为词语的意义是语境(搭配词)选择的结果。在分析一些边缘性的评价表达时应该考虑语境因素。语料库索引行为分析态度资源提供语境信息。因此本研究以主题词为节点词，分别检索它与其强搭配词在语料库中的具体搭配和共现情况，再提取出描绘主题词且具有态度意义的词汇，最后根据Martin[12]对态度系统中情感、判断和鉴赏资源下的子类系统判断标准进行分类。以表2中的China-Africa为例，通过索引行提取出描绘主题词cooperation并具有评价意义的词汇和短语：pragmatic、enhance、strengthen、deepen、promote、expand、emphasizing、boosting、mutually、 ready、be willing to、appreciates。分类情况如表3所示。
(三)研究方法
语言的使用离不开语境，在判断词汇是否具有评价性时，词性并不是唯一标准，而应考虑语境因素。语料库索引行通过展示上下文信息，为词性判断、文本分析提供了强有力支撑。本研究从主题分析出发，通过考察主题词的搭配词，提取搭配词的相关索引行，根据索引行信息分析语境，提取描绘主题词的态度资源词，采用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方法，分析“北京峰会”新闻语篇中态度资源的运用及其传递的话语意义。使用AntConc3.2.3，BFSU Colligator1.0对数据进行提取和分析。
三、研究结果与讨论
(一)“北京峰会 ”新闻语篇的主题分析
(3)China will continue to support the Somali government in advancing the political process， promoting social reconciliation， improving governance as well as safeguarding sovereignty， security and territorial integrity，Xi said.[22]
(1)Chinais willing to work with African countries to honor promises with actions and write history with solid work， so that Chinese and African peoples will live a happier life and China-Africa friendship will enjoy a more splendid future， Xi said.[19]
表1 主题词统计表
续表 1
由表1可以直观看出，cooperation，development无论主题性还是词频都非常突出，反映出“北京峰会”新闻语篇的核心内容，凸显了其合作与发展的主题。这也正符合官方发布的“合作共赢，携手构建更加紧密的中非命运共同体”的峰会主题。峰会主要议题包括：加强中国(China 834次)与非洲(Africa 583次、African 333次)友好合作(cooperation 245次)，促进各国(countries 195次、country 91次)共同发展(development 179次)。本次峰会得到中非各界的积极响应，众多非洲国家领导人(president 107次)出席会议。峰会上重点探讨了设施(infrastructure 65次)建设、双边关系(bilateral 47次，relations 70次)、贸易往来(trade 64次)、人文交流(people 144次，exchanges 57次)、战略投资(investment 47次)等领域的内容。
“一带一路”是习近平主席于2013年9月及10月先后提出的重要倡议，自提出以来，它所倡导的区域间经济合作战略得到许多国家的积极响应。随着“一带一路”建设的持续推进，该倡议在国际上广受好评，也有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地区愿意加入到“一带一路”的建设实施中来。从统计数据可见，本次峰会上，“一带一路”倡议(road 72次、belt 66次、initiative 51次)的建设实施引起非洲各国关注。“一带一路”为中非发展战略对接带来重大机遇，中国愿同国际合作伙伴共建“一带一路”，全面加强各领域务实合作。通过中非合作论坛这个国际合作新平台，把“一带一路”建设成为和平之路、繁荣之路。
(2)The Nigerian side appreciates 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which will lay an important foundation for Africa and China to achieve win-win cooperation and common development. Nigeria is willing to participate in the Belt and Road cooperation， he said(Nigerian President).[20]
(二)“北京峰会 ”新闻语篇的态度资源分析
利用BFSU Colligator1.0软件可以得到主题词的强搭配词。本研究结合互信息值和对数似然比，设置左右跨距为5，提取主题词的强搭配词，并剔除标点、虚词等。以主题词cooperation为例，得到如表2统计结果。
表2 cooperation强搭配词信息
从表2可以看出，“北京峰会”新闻语篇中cooperation的强搭配词大多具有积极意义，如pragmatic cooperation(务实合作)，enhance/strengthen/deepen cooperation(强化合作)，promote/further/expand cooperation(深化/扩大合作)等，中国主流媒体着重宣传中非合作论坛将为中非关系注入新动力，促进双边合作以及国际合作。
在China Daily 官方平台上以“Forum on China-Africa Cooperation”为检索词，本研究搜集了2018年8月29日至9月9日(以“北京峰会”正式举办日期9月3日至4日为中心点的前后10天)的相关新闻语篇共70篇。对搜集到的70个文本进行处理，自建小型语料库，共计32 660个形符，4 178个类符。在进行主题词分析时，笔者选取BNC Baby的次级语料库，即News语料库作为参照语料库，该参照语料库共包含97个文件，973 889个形符，49 603个类符。
表3 China-Africa态度资源的分布情况
中国主流媒体China Daily 对“北京峰会”的新闻报道运用了哪些态度资源？运用的态度资源是如何体现出积极话语的？这些态度资源传递出怎样的话语意义？
试验模型跨度为2.6 m+2.6 m，主梁选用铝合金材料，箱型截面，分节段栓接而成；主塔选用I字钢，杠杆加载系统由门架、杠杆组织和过梁系统三部分组成。斜拉索全桥共9组，每组4根，共计36根，选用高强钢丝。试验模型如图1所示。
表4 主题词的评价词语分类
总体来看，中国主流媒体China Daily 在对“北京峰会”事件进行报道时，较少的使用了情感类词汇(12.9%)。在汉语文化语境中，报道多追求语言的集体意志。作为表明自身态度立场的最直接手段，情感资源的较少使用体现了新闻语篇极力减少个人倾向，从客观角度评述新闻内容的特点。判断类词汇占40.9%，且都是正面词汇。鉴赏类词汇最多(46.2%)，阐释“北京峰会”的积极意义，向全球读者传递正能量。作为权威的新闻发布平台，China Daily 更要为中国的长远发展考虑，用正能量鼓舞读者，为人民提供心理支持，建构正面的国家形象。因此，作者使用大量的积极评价肯定“北京峰会”的人文价值、经济价值、政治价值、社会价值等，从语言层面倡导构建和谐世界。
发现式数学中，估算占了较大比重；例如估计9245×5的大致结果.尽管估算有它的用途，尤其在检验答案时；但学习各种估算方法所花费的时间和精力远远超过了从中得到的收益.毕竟，求得准确结果更为重要，需要更多练习；估算只是辅助性的；占据过大的篇幅属本末倒置.
1.情感资源分析 情感指说话者对所见的人或事物依据个人喜好评判所产生的各种情绪倾向或反应。通过分析语料发现，本研究中提取的情感资源大多属于现实型情感，具有肯定含义，用来表达正面意义。情感资源是表达新闻报道者态度的最直接的语言资源。下面通过实例对情感资源进行分析。
5.1 医用低蛋白主食简介 蛋白米是近20年的新型医用膳食，以普通米为生产原料，通过蛋白酶解技术析出蛋白质，留下大米的其他原有成分。日本最早研发并生产低蛋白大米，有5种不同低蛋白比例的产品供CKD患者选择(低蛋白米分别占1/3、1/6、1/10、1/20以及1/25)，低钾低磷(分别约为普通米的5%、40%)，提供的能量与普通米大致相同[8]。我国已有多家公司生产低蛋白米，还有方便单人食用的盒饭米(只要微波加热就可食用)、低蛋白面粉、饺子粉、面条等，以满足CKD患者的需要。
乳腺恶性肿瘤在女性肿瘤疾病中，发生率逐渐增加，影响女性患者生命健康，因此早期及时诊断治疗，对于降低患者死亡率具有重要意义[1]。临床常用的诊断方法为超声诊断，因其可重复操作、简单方便、能动态观察血流变化等情况，临床应用价值显著。本次研究中，对确诊70例乳腺肿块进行研究分析，探讨其诊断肿瘤良恶性的价值，报道如下。
“is willing to”作为显性态度资源，直接表明了情感意愿。语料中“is willing to”的情感态度主体可以概括为两部分，一类是以习近平主席、李克强总理为核心的中国立场，表明中国愿更好地将“一带一路”倡议与非洲各国的发展战略结合起来，进一步促进双边关系与合作；愿与非洲国家一道，加强务实合作，让中非人民过上更幸福的生活。这充分显示了中国致力于推进中非伙伴关系迈向新台阶，团结合作取得新成就的积极姿态。另一类是以刚果、马达加斯加、尼日利亚等为代表的非洲国家，引用各国总统和政府官员的话语，肯定了“北京峰会”成功举办的重要意义，同时赞赏“一带一路”倡议为非洲和中国实现合作共赢，共同发展奠定的重要基础，并表示愿意积极参与共同建设“一带一路”，加强与中国在基础设施，电信，农业，人力资源等领域的合作。
通过对情感资源的分析，可以发现，China Daily 在对“北京峰会”的相关报道中，情感类评价以积极情感反应为主，为读者创造了一个和谐的情感环境，传递出以下信息：中国提出的“一带一路”战略，始终践行其积极发展与沿线国家的经济合作伙伴关系的理念，共同打造政治互信、经济融合、文化包容的利益共同体、命运共同体和责任共同体。共建“一带一路”符合国际社会的根本利益，得到了非洲各国的充分支持与肯定。“北京峰会”发出构建更加紧密中非命运共同体的新呼唤，将谱写“一带一路”对接非洲发展的新乐章。中国主流媒体向世界展示了一个负责任的大国形象，中国在促进本国经济发展的同时，也关心、关注各国的发展，愿为构建和谐社会，增进世界人民福祉贡献自己的力量。
2.判断资源分析 判断指语言使用者依据特定的社会规范对某些行为方式做出自己的评价，包括社会评判和社会约束两方面[21]。常规性、能力性、可靠性属于社会评判；真实性和正当性属于社会许可。上述统计中，判断资源中的能力性词汇占比最高，success， boost， enhance， deepen， promote，assistance等，多表达“成功”“促进”“加强”“深化”“提升”“援助”等，突出表现了正面意义。下面通过实例对判断资源进行分析。
在单篇或多篇文本中具有超高复现频率的词称作主题词。主题词分析对于文本的主题分析具有重要的应用价值。利用AntConc3.2.3生成主题词表，并去除功能词，筛选主题性排序靠前的词，如表1所示。
魏格纳的思想在他的一生中也从未得到证明。又过了40年，经历了一个战乱时代，意外的科学发现使他的理论从默默无闻中脱颖而出，而且还被赋予一个新名称——板块构造。
上例中虽借用了习近平主席的话语，实际上传达的是以习主席为核心的中国政府的态度立场，“support”“advancing”“promoting”“improving”等词都具有正面评价意义，句子指出中国将继续支持索马里政府推进政治进程，促进社会和解，改善治理，维护主权、安全和领土完整。该声明体现了中国在处理非洲事务时坚持尊重非洲、支持非洲，不干预非洲国家探索符合国情的发展道路，不干涉非洲内政，在合作中坚持真诚友好、平等相待的作风，有利于对外传播独立自主、团结安定、和平发展的国家形象。
（1）四年正月初一日，鑽玉華院撰制玉冊訖，宣詔三官四聖，於上元節日，並赴七寶瓊臺。（《太上說玄天大聖真武本傳神呪妙經註》卷一，《中华道藏》30/530）
通过对判断资源的分析，可以发现，China Daily 在对“北京峰会”的相关报道传递出这样的信息：中非双方愿加强战略对接和政策协调，推进中非共建“一带一路”合作；中国将继续秉持真实亲诚理念和正确义利观，同非洲一道，从中非友好互信的深厚底蕴中汲取力量，在中非务实合作的蓬勃势头中把握方向，推动中非全面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向深走实、行稳致远；中国政府有信心、有能力同非洲各国共同做实做强中非合作论坛，全面高效落实北京峰会成果，以实实在在的成果造福中非人民。
3.鉴赏资源分析 鉴赏指语言表达者依据美学标准对事物或一些行为进行评价[11]。该系统围绕三方面展开，即反应性、构成性和评估性[12]。在鉴赏资源中，表示评估性的词汇出现次数最多。评估指用社会标准来看文本/过程时，判断文本/过程是否重要，是否有价值。comprehensive， high-level， innovative， mutual benefits， profitable， great growth， contribution等，从正面评价“北京峰会”的经济内涵和社会价值。其次，构成性词汇bilateral， mutually， win-win等，体现了文本过程的平衡性，systematic， industrialize， connectivity等，体现了文本成分符合常规。下面通过实例对鉴赏资源进行分析。
(4)Sino-African cooperation in global peace and common prosperity has shown to the world that a community with a shared future through win-win cooperation is not only needed ，but it is a necessity if we want to foster a more inclusive globalization that benefit all nations. The 2018 FOCAC serves certainly to reiterate Sino-African commitment to common prosperity and global peace.[23]
上例中的not only...but(also)句式加深了对“北京峰会”重要意义的诠释，对“一带一路”倡议建设成果的充分肯定。其中“needed”“necessity”的态度倾向性十分明确，高度评价了“北京峰会”对于促进中非伙伴关系，推动双方深化合作的重要历史地位“一带一路”倡议下的中非建设对于增进世界人民福祉，非洲实现现代化具有重要价值。中非合作论坛为未来的发展合作树立了榜样，对促进中国和非洲的更好发展以及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做出了新贡献。
通过对鉴赏资源的分析，可以发现，China Daily 在对“北京峰会”的相关报道传递了以下信息：“一带一路”倡议意义深远，合作发展的概念符合非洲现实，实施“一带一路”，将进一步推动中非合作，帮助非洲发展。中非合作论坛为进一步加强与非洲国家的传统友谊、团结与协调提供了良好平台。“北京峰会”将有效推进中非互利合作，推动共同发展，开启中非关系的新篇章，为新时代下的南南合作树立巨大典范。中国主流媒体以“北京峰会”为话语中介，塑造了一个和平崛起，与世界同呼吸共命运的东方大国形象。
本研究从积极话语分析角度出发，基于评价理论的分析框架，以态度系统为切入点，运用语料库研究方法，探究“北京峰会”新闻语篇中态度资源的运用及其传递的话语意义。研究结果表明，中国主流媒体China Daily 对“北京峰会”的新闻报道综合运用了情感、判断和鉴赏资源，其中，判断资源、鉴赏资源使用较多，情感资源占比最少；其次，情感资源的较少使用一方面体现出新闻报道的客观性，另一方面通过正面情感词汇直接表达了新闻报道者的态度，中国在对外交往中，始终保持积极主动的姿态，努力促成与非洲各国的互助合作，促进与世界各国的友好关系；再次，判断资源中能力性词汇使用最多，表明中国在促进与非洲国家的友好合作中坚持真诚友好，平等相待，中国有信心、有能力与非洲各国在共建“一带一路”的基础上，推动双方合作交往迈上新台阶；再者，鉴赏资源中评估性词汇占比最高，一方面肯定了“一带一路”倡议的重要价值，另一方面，高度赞扬了“北京峰会”对于促进中非伙伴关系，推动双方深化合作的重要意义。中国主流媒体以“北京峰会”为话语中介，勾连起中国与非洲、与世界的联系，营造了“北京峰会”新闻语篇的积极语言环境，同时建构了一个“有责任、有担当，充满正能量”的中国形象，传递出中国愿与非洲各国以“北京峰会”为契机，推动构建新型国际关系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坚定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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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 ：H030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2095-4476(2019)01-0077-06
收稿日期 ：2018-12-01；
修订日期： 2018-12-20
作者简介 ： 王梦媛(1992— )，女，河南济源人，郑州大学外语学院硕士研究生。
(责任编辑：刘应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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