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述梅劳—庞蒂的存在主义马克思主义
孙鸿瑜
(山西师范大学政法学院 山西 临汾 041000)
摘要: 梅劳—庞蒂是存在主义马克思主义的代表人物之一,他通过改造存在主义和批判马克思主义,把这两种相互对立的哲学结合在一起。这种思想主要体现在他的一些著作中,对于研究存在主义马克思主义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关键词: 梅劳—庞蒂 存在主义 存在主义马克思主义
一、梅劳―庞蒂的存在主义自由观
梅劳—庞蒂一方面肯定了萨特的存在主义观点,另一方面,他又认为萨特的观点缺乏一种社会哲学,并企图用新的存在主义范畴去弥补这个缺陷。
首先,梅劳—庞蒂强调了人的肉体的能动性。他认为,人的生理机体并不是一个消极的客体,而是能动的主体。在人们相互交往的过程中,人的生理机体是作为积极方面出现的,表示着能动的意义。个人把意义注入社会,社会也把意义注入个人,个人直接是社会的。个人是构成一个综合的统一,它包括世界以及自我,被他人和自己所定义的
其次,梅劳—庞蒂把人的集合的存在认定为自由的中心。他既反对萨特把它作为单纯心理学的附带现象,又反对“斯大林主义者”把革命的阶级意识看作客观条件。他认为“存在主义马克思主义”的中心任务在于强调个体的能动作用,从这个角度理解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作用是集团产生的方式,也就是人们为了共同的目标而集合在一起的方式。无产阶级各个部分之间的客观联系,被无产阶级每个人在意识中共同认知为障碍时,这种情况就是革命的,也就是说为了达到共同的理想,无产阶级联合在了一起进行革命。所以,在他的世界观中,历史不是像“斯大林主义者”的教条主义所认为的那样,是从一个革命到另一个革命不可阻挡地朝着共产主义最高阶段进行,而是在这个过程中充满着偶然性,包含着个人主观的作用。他也并不认同萨特所持的人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生活的绝对自由的观点。
二、梅劳―庞蒂的存在主义马克思主义历史观
梅劳—庞蒂的存在主义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观点主要体现在1947年发表的《人道主义和恐怖》中,这本著作中阐述了历史观的各个方面。
一方面,梅劳—庞蒂反对历史决定论。有些学者把历史看成客观决定论,梅劳—庞蒂对这种观点进行了反驳,认为这种历史观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曲解。个人在现实的历史处境中所遇到的是种种可能性和不确定性,而不是命运和决定论。他认为,历史活动一方面包含存在主义的焦虑的性质,因为没有什么是确定的;另一方面包含着存在主义的自由性质,因为历史是由人所创造的。
梅劳―庞蒂在《辩证法的历险》中阐明了萨特在《共产党人与和平》中将历史与社会观念和他的激进自由观念相联结的尝试的失败,他认为这种失败是由于萨特没有强调历史的作用,认为世界是纯粹的意识和模糊的事实组成的,没有把他的绝对自由与马克思主义社会历史观统一起来。萨特陷入了笛卡儿的“我思故我在”之中,把历史活动仅仅看作“人的活动”,只是个人计划的集合,从而把历史活动局限于个体的多元性,而没有主体的主观性。对梅劳―庞蒂来说,存在主义马克思主义思想的马克思主义方面没有在萨特的观点中得到发展。他没有肯定萨特把机械的统一和有机的统一分开来的、关于集团相互作用的概念。相反,他察觉到萨特将法国共产党指认为一个纯粹的、完全与工人阶级相分离的主体的哲学必然性。既然萨特需要设定一个自由活动的社会行动者,他也就被迫认为当前的共产党就是革命的媒介,将无产阶级破裂为政党,是萨特不能说清楚处境和意识之间的中介的结果,他的这种“极端布尔什维克主义”就是无法清楚论证存在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的后果。在哲学上,萨特试图用在《存在与虚无》中的观念来取代马克思主义观念或者是采用共产党版本的马克思主义之间进退两难。例如,当他认为党是工人阶级历史活动的唯一源泉时,他只是在重复共产党自己的观点。当他将工人阶级描述为完全的原子化时,他又只是把源自《存在与虚无》的自我与他者的二元论强加于马克思主义之上。每一个萨特主义的工人都像一个迪卡儿主义者那样独自面对敌对的资本主义世界,发现世界是一个稠密的、无法穿透的他者。在梅劳―庞蒂看来,真正的马克思主义通过证明人已经完全进入世界之中,通过在实践中终结二元论否认世界是他者而解决了这一问题。如果萨特已经找到了工人关系的交互世界,而不是关注遭遇世界的孤立工人,他就不会以自由的党和惰性的工人阶级的简单对立而告终。梅劳―庞蒂强调,萨特未能完成存在主义马克思主义的任务,那便是将主体的能动性附加到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互动的概念之上。
另一方面,梅劳—庞蒂认为暴力并不都是仁慈的,但革命暴力存在人道主义的性质,道德与暴力、人道主义与恐怖主义之间在极端处境中不存在清晰的区别。人需要依靠自然界和他人来完成自己,并在占有一定财富的过程中表征自己的特性,必然会跟他人发生矛盾。所以,为了生存,历史就存在主奴斗争和阶级斗争。暴力的性质是多种多样的,不是一切形式的暴力都是可取的,革命暴力之所以可取,是因为它具有人道主义性质,马克思主义的前提是认为只有当暴力带来摆脱暴力的状况时才是正当的。在梅劳—庞蒂的历史概念中,人通过暴力行动成为人。无产阶级的历史作用在于它是在走向把人当作人的境界的。这样,在历史中暴力和道德的整个问题变成了无产阶级的人道主义问题,资产阶级的压迫使得被异化的无产阶级的主体性深入人心,通过新社会的创造废除暴力,无产阶级的暴力使命便成为人道主义的唯一希望。
梅劳―庞蒂就依据这种主观因素和客观因素相结合的革命观,在一定时期内,把历史的客观性和无产阶级意识分离开来。这种革命观打破了主观因素和客观因素之间的平衡,过高地估计了经济基础这一客观因素,而忽略了无产阶级意识这一主观因素的重要性。
1.3 受害状况 5次大的冻害中,2009年11月中旬的冻害虽然最低温度只有-8.1℃,但时处初冬,正值猕猴桃树体养分积累和缓慢回流关键期,树体尚未正常休眠,树体细胞还处在活跃期,树体抗寒抗冻能力差,遭遇低温,造成大量猕猴桃枝蔓、芽体、叶片受冻。而此期地温尚高,由于地面热辐射,冻害部位主要发生在地面上30~50 cm以上部位直至架面附近,主要表现为主干及枝蔓形成层受冻褐变坏死,受损极为严重。其余4次均为休眠期冻害,主要表现:
三、梅劳―庞蒂对萨特、马克思主义的批评
飞禽是中国画艺术题材的分类之一,在远古时期,我们人类祖先是以狩猎为生活,在悠长的演变过程岁月中,人类与飞禽走兽共处,动物就变成人类最初用于绘画的题材之一,也赋予动物意义而表达自己的愿望作为一种载体。早期都可以在岩石上或者陶片上皆可看到飞禽的纹饰。一直到现今对于动物的情感色彩潜移默化的融入人们生活的文化与生活方式里。不管是绘画还是雕塑到装饰纹样,飞禽都能有多种的表达手法与表达形态。从观察动物的五官、肢体结构、神情与动态,加上绘画的个人情感色彩,都能带来画面不一样的艺术美感与独具一格的韵味。
梅劳―庞蒂对马克思主义的批评主要涉及辩证法、认识论以及无产阶级革命与反对派三个方面。关于辩证法,梅劳―庞蒂抨击了恩格斯的自然辩证法,他认为恩格斯给辩证法加上自然主义因素,瓦解了辩证法。同时他还认为马克思唯物论的观点否定了黑格尔把绝对精神看成世界本原的合理性,并且把这种以精神为根据的合理性追溯到物质上。关于认识论,梅劳―庞蒂认为,意识之中包含自我纠正的根据,要是把意识和存在对立起来,把意识看成简单的反映,意识就再也提不出任何标准来区分什么是认识,什么是意识形态,朴素的实在论就必然变成怀疑论。而且,他认为列宁阐述的革命的能动的反映论给予辩证法一个绝对的基础,把它放在了一个纯粹的存在或客体中。关于无产阶级革命与反对派的问题,梅劳―庞蒂寄希望于“非共产主义的左派”。他认为,革命是一种创造性的不平衡的统治制度,那里总是有种种对立要扬弃,所以革命内部总需要有反对派,因此抨击了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中不允许有反对派的观点。他认为敌人和人民的界限并不那么清楚,即使无产阶级政权对人民实行民主,对敌人实行专政,也不能够解决问题。这种情势只有以一个非共产主义的左派的诞生才能结束,因为一个非共产主义的左派就是采取双重的立场,即以斗争的关系,提出社会问题,并且拒绝无产阶级专政。
梅劳―庞蒂对马克思主义辩证法、认识论的批评缺少理论和实践根据,是不客观的。至于梅劳―庞蒂在有关无产阶级革命与反对派问题上的观点,要是事情真像梅劳―庞蒂所说的那样,革命一旦取得成功,就必须变质的话,任何非共产主义的左派都不能解决问题,反之,要是事情并不像梅劳―庞蒂所说的那样,而是如马克思阐述的那样,无产阶级只有消灭了自己本身和对立面后才能获得胜利。那么也不需要梅劳―庞蒂所说的“非共产主义的左派”,所以,这种所谓的“非共产主义的左派”,只是梅劳―庞蒂企图走第三条道路的一个乌托邦式的幻想罢了。
“我觉得我们两个派别之间不怎么来往就是这个原因。”说着我呵呵笑了一声。的确,无私派和诚实派不会像无私派和博学派之间那样憎恨对方,但彼此都互相躲着。诚实派最头疼的是友好派,认为他们把和平摆在至高无上的位置,谎话连篇,只为维护虚假的表面和平。
参考文献:
[1]衣俊卿.西方马克思主义概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
中图分类号: A81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5349(2019)05-0229-02
作者简介: 孙鸿瑜,山西师范大学政法学院2016级在校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责任编辑:刘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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