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语辅音字母k、g、h区别性特征分析论文

满语辅音字母 k、 g、 h区别性特征分析

程 烨1,赵 杰1,2

(1.北京大学 外国语学院,北京 100871;2.北方民族大学 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宁夏 银川 750021)

摘 要: 区别性特征理论可以解释满文创制时辅音字母k、g、h所代表的小舌音和舌面后软腭音与元音结合构成两组拼合规律的原因。满语辅音字母k、g、h语音的历时演变发展与特定字母k‘、g‘、h‘有合流的关系。发展到现代满语,辅音字母g、h除了本来的音位[q][k]和[χ][x]之外,还分别有条件变体[]和[]。

关键词: 满语;小舌音;区别性特征

1599年,清太祖努尔哈赤命大臣额尔德尼和噶盖创制满文,即现在所说的“无圈点满文”或“老满文”。1632年,达海奉皇太极之命改进老满文,后被称为“有圈点满文”或“新满文”。新满文在语音拼读、字体结构、语法规则上趋于完善,成为反映满族语言特色的文字。在努尔哈赤倡议和指导下创制的满文,书写的根本原则是“怎么说就怎么写”。《满文老档》是该时期的代表作。终清之世,以该时期的语言为满语规范语,现在称之为书面语,也就是当时建州女真的乡音本语。满语的鼎盛时期是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四朝。本文选取这几朝的满文文献进行分析,依照穆林德夫的满文转写法表示。

一、辅音字母k、g、h与元音相拼的区别性特征分析

满语是阿尔泰语系满-通古斯语族满语支的主要语言部分,也是整个满-通古斯语族和达斡尔语的书面语言[1]。满文有38个字母(其中6个元音字母,22个辅音字母,10个特定字母)。满语书面语的6个主要元音是a[ɑ]、e[]、i[i]、o[o]、u[u]、ū[][注] 关于满语书面语的第六元音ū的音值采用季永海等编著的《满语语法》(民族出版社,1986年版)音值。 。辅音字母k、g、h代表6个音位,k([qh][kh])、g([q][k])、h([χ][x]),在书写中用不同满语字母表示。

区别性特征的概念是布拉格学派语言学家首先提出的。1939年,特鲁别茨科伊提出把音位看作若干区别性特征的复合体。1952年,雅柯布森、方特以及哈雷合作发表论文《语音分析初探——区别性特征及其相互关系》,该文根据声学原理,采用二分法,把世界诸语言区别性特征的数目减少到十二对的二元对立,正式提出区别性特征理论。雅柯布森将音位特征分为正负两个值,分别用[+][-]表示。

(一)特征的表达

满语dehe“鱼钩”和tehe“架子;大角羊”中的d/t/和t/th/用特征表达:/t/=[+辅音性,-音节性,-响音性,+舌前性,-连续性,-带声,-声门延展];/th/=[+辅音性,-音节性,-响音性,+舌前性,-连续性,-带声,+声门延展]。

对于分析语音,特征有其突出的优势。语音的变化,尤其是音位变体的变化,可以用特征的增加、脱落或者替换来表达,同时也能将制约环境的影响因素清楚地呈现出来。

参考文献[12]中引入了方向相的判别方法。对于节点i,如果t+1时刻x的值大于t时刻x的值,表明它处于向上相位,并标记为“+1”;反过来则表明处于向下相位,标记为“-1”。用St(i)表示方向相,其定义如下:

(二)元音特征

元音的分层和国际音标里的元音表基本保持一致,从舌位的前后、高低,唇形的圆展,发音器官肌肉的紧张度进行区别,概括为后位性、高度性、圆唇性、紧音性。后位性用两个特征区别:[前][后];高度性用两个特征区别:[高][低]。

(三)发音方法特征

根据声音音质的不同、可维持的长短、可更改的音量大小和口腔的阻断程度等因素,元音和辅音按照语音发声的响度进行级别划分,称为“响音级别”[2](75),分五大类:元音、滑音、流音、鼻音和阻塞音。元音响度强,滑音、流音、鼻音依次减弱,阻塞音响度弱。

(四)发音部位特征

这类特征不限辅音,有的元音也可以用。大类分为:[双唇];[舌尖/舌叶];[舌体]。具体介绍[舌体]特征。[舌体]特征的辅音因为使用舌体本身,和元音一样,用元音的特征来表示:[高][低][前][后]。[舌体]特征的辅音和元音特征之间的关系(见表1)为后面分析满语语音提供线索。

表 1:舌体辅音的区别性特征分类以及和元音特征的关系

(五)其他特征

[声门延展]:[+声门延展]用来区别[h]以及送气的辅音。前文满语的例子d/t/[-声门延展]和t/th/[+声门延展]就以此特征区别。

至雍正八年(1730年)《清文启蒙》问世,第一字头后说明:“卷内所注汉字概从满洲语音,专为习说清话时,无蛮音之误也。”说明作者认为十二字头的汉字注音都是标准的书面语音,未受汉语的影响。书中全部汉字注音的十二字头,除个别语音外,确实是书面语,基本上反映了当时满语书面语的语音面貌。卷一中小舌音和舌面后软腭音的描写如表4、表5所示[5]

(六)辅音字母 k、 、 h与元音相拼的规律

表 2: k[ qh]、 [ q]、 h[ χ]和元音 a[ɑ]、 o[ o]、ū[ ]相拼

表 3: k[ kh]、 [ k]、 h[ x]和元音 e[ ]、 i[ i]、 u[ u]相拼

从表2和表3的最小对立对可知,字母k、、h有两组音位,小舌音[qh、q、χ]和舌面后软腭音[注] 俗称舌根音,这里按照The International Phonetic Alphabet(revised to 2005)标注的“Velar”,本文称之为舌面后软腭音。 [kh、k、x]成互补分布状态。在多数阿尔泰语系的语言中,小舌音在阳性元音之前的位置或接在阳性元音之后闭音节的位置,从满语书面语来看也是如此。在元音和谐律保留完整的满文书面语中,小舌音和舌面后软腭音呈现规律分布,不相混地分布在两组元音中[3]。从区别性特征分析,可以揭示小舌音和舌面后软腭音两组音位与元音相匹配的原因。这两组发音部位的区别性特征:

A组(表2)小舌音:k[qh]、[q]、h[χ]和元音a[ɑ]、o[o]、ū[]。

/qh/=[-前,+后,-高,-低,-圆唇,+声门延展];/q/=[-前,+后,-高,-低,-圆唇,-声门延展];/χ/=[-前,+后,-高,-低,-圆唇]。

通过几年不间断的读写结合训练,学生的写话能力有了很大提升,由原来的提笔写不出完整通顺的句子到现在能够轻轻松松写出一段话;原来学生写话言之无物,一段话写下来净是些东拉西扯,东一榔头西一棒的无意义的话,到现在能够围绕一个意思写话等等。虽然学生的写话能力有了很大提升,依然有不足之处。

除此之外,京语专家在研究满语方言时,从南音(盛京南满语)的实际发音中发现并指出:“欲究我兴京长白音声之奥,舍南音莫求。西音因杂而生变,南音则纯而未杂。斯可为证者多矣。若夫ka、a、ha,我清语本音实出自舌后悬垂之动,似颤而非。而汉语此音则发自舌基,与清语音异,故先贤以k‘a、‘a、h‘a(k‘[kh]、‘[k]、h‘[x])标之,以示二者区别。后人不察,讹传生变。今人习清语者,ka、a、ha皆发自舌基,吴缪殊甚。咸同至今,此舌后悬垂之音尽失,独赖南音不改其旧,殊可贵也”[6](71)。“舌后悬垂”即小舌音,“舌基”即舌面后软腭音,由此可知由“舌后悬垂之动,似颤而非”的满语本音,渐渐变成与汉语的“发自舌基”之音无差别。特定字母表示的舌面后软腭音与汉语表示的辅音[kh]、[k]、[x]一致了。

矿体分布全区,垂深主要分布在+100 m标高附近。硫铁矿主要是矽卡岩硫化物的原生矿化,主要由黄铁矿、磁黄铁矿形成硫矿体,主要分布在3~24线间,垂深分布以-150 m以上标高为主。钼矿主要分布在接触变质的内外带中,钼矿体主要分布在3~18线间,控制的垂深为-300 m(矿权范围)。硫铁矿与钼矿为异体共生或镶边出现。

本站使用的FZ-10B型制动试验台,也是交通部汽车保修机械厂产品。本机为反力式制动试验台,用于对轴载质量十吨以下汽车制动性能的测试检验。本机可测出制动车轮四秒内的最大制动力。

汉语对满语的渗透和影响,除了汉满之间的语言接触外,与满语内部的语音组成结构也有关系。特定字母k‘、‘、h‘伊始就与辅音字母k、、h共存,只是与元音相拼的规则不同,特定字母是为了描写借词。满语元音a[ɑ]、o[o]就有两组相拼的语音规则。小舌音和舌面后软腭音发音部位不同,但发音方法是一致的,只是舌头在口腔中的位置略有前后、高低的变化,这就为k‘、‘、h ‘/k、、h和元音a[ɑ]、o[o]相拼,形成两组自由变体提供了条件。

/kh/=[-前,-后,+高,-低,-圆唇,+声门延展];/k/=[-前,-后,+高,-低,-圆唇,-声门延展];/x/=[-前,-后,+高,-低,-圆唇]。舌面后发音部位在软腭处,是口腔相对中央的位置,在实际发音中软腭音发音位置会靠前或者靠后,详见表1。前软腭音的区别性特征[+前,-后,+高,-低];央软腭音的区别性特征[-前,-后,+高,-低];后软腭音的区别性特征[-前,+后,+高,-低]。

这组元音的区别性特征:/i/=[+前,-后,+高,-低,-圆唇];//=[-前,-后,-高,-低,-圆唇];/u/=[-前,+后,+高,-低,+圆唇]。与上面的软腭音在实际发音时,发音部位几乎一一对应。所以,满语中的舌面后软腭音[kh]、[k]、[x]和[]、[i]、[u]三个元音相拼。

从区别性特征理论可以条分缕析为什么满语的小舌音和元音a[ɑ]、o[o]、ū[]相拼,而舌面后软腭音和元音e[]、i[i]、u[u]相拼,因为它们共享了一些区别性特征。

二、辅音字母k、、h与特定字母k‘、‘、h‘ 的关系

在现代满语中,k、、h除了本来6个音位,还有2个音位变体[]、[],呈现了8个音素。赵杰先生在《现代满语研究》中,选取语言保存较好、最具代表性的依布气村作为语言点,运用现代语言学理论,并结合清代满语,对该语言点进行了全面描写和系统分析[7](4)。王庆丰先生在《满语研究》中,对k、、h的音值也有相应的论述,主要选取了原爱辉县大五家子屯和富裕县三家子屯两个点[8](12~13)。现代满语中小舌音和舌面后软腭音的音位及音位变体出现的语音环境如下:

《御制清文鉴》出版的康熙四十七年(1708年)也是满文译本《金瓶梅》刊行之年。满文译本《金瓶梅》是根据康熙三十四年(1695年)刊行的张竹坡评本翻译的[4],全书为满文,在满族人不清楚的专用名词、特殊词语等旁附有汉文,反映了康熙年间的语音面貌。书中“景阳冈”inyan‘an、“金刚经”in‘anin中的“冈/刚”用特定字母‘,即舌面后软腭音注音。可见该时期舌面后软腭音有自己的语音环境,与小舌音不相混。

语音中最灵敏的部分是音位,音位中变化最显著的因素就是区别性特征。语言的每个音位由若干个区别性特征组成,该音位的性质都具体体现在特征之中,语音及音变现象可从某一个或某几个区别性特征来追本求源。

表 4:第二字头内两组音的对比

表 5:第四字头内两组音的对比

小舌音和舌面后软腭音的比较中,汉字注音相同,原文无其他注释。这说明至雍正年间《清文启蒙》编著过程中,两者并无差别,已经合流,用相同的汉字注音,但各自的书写字母仍然保留。

商量来商量去,我俩只商量出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就一个字:拖。李老黑不是给我一个月的期限吗,我就给他来个消极怠工,拖一天是一天,不做任何准备,他总不至于让自个的闺女像邻居串门一样给嫁过来吧。再一点,就是抓紧摸清李老黑的真实想法,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啥药,然后再想对策,这才是最要紧的。

/ɑ/=[-前,+后,-高,+低,-圆唇];/o/=[-前,+后,-高,-低,+圆唇];//=[-前,+后,-高,-低,+圆唇]。

方: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设立于1991年。自设立以来,受到国家的高度重视,其导向性、权威性和示范性作用越来越明显。您曾主持了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低利用率文献合作储存库的机制研究》,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能简要介绍一下项目研究的基本情况吗?

B组(表3)舌面后软腭音:k[kh]、[k]、h[x]和元音e[]、i[i]、u[u]。

到乾隆时期,满语实行规范化。乾隆三十六年(1771年)完成的《御制增订清文鉴》对满文类目细则除了切音注音和汉语注释外,对汉语注释采用了特定字母的注音,与小舌音又区别开了。表6虚线左边是满语转写和切音注音,虚线右边是汉文释义和释义的满语转写注音。

表 6:《御制增订清文鉴》中满语及切音注音和汉文释义及释义的满语注音

但是,仍然有一些相混的情况,下面以“好”字的满语注音为例说明。

表 7:《御制增订清文鉴》中对汉文释义“好”的满语注音

表7中,“好”有两套注音,双线左边用小舌音h,右边用特定字母舌面后软腭音h‘。

乾隆时期的满语语音规范化的施行,从小舌音和舌面后软腭音的区别来看,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准确标音的作用,但满语方言多,全国性的规范化难度很大。

小舌音与之相关联的元音,发音部位共享[-前,+后]的特征,小舌音[q]、[qh]、[χ]的发音位置比较靠后,且较低,只能与后元音[ɑ]、[o]、[]搭配。

三、辅音字母k、、h在现代满语中的音位变体及音系规律

为了更好地表达汉语借词,达海“于十二字头正字之外,增添新字”,即10个特定字母,6个是原有的,4个是新增的。原有辅音即舌面后软腭音k[kh]、[k]、h[x]只能和e[]、i[i]、u[u]相拼。特定字母中的舌面后软腭音k‘[kh]、‘[k]、h‘[x]只能与a[ɑ]、o[o]相拼,构成新的音节形式,例如:k‘ork‘a[khorkhɑ]“廓尔喀”;‘omi[komi]“郭密(地名)”。

表 8:现代满语中小舌音和舌面后软腭音的音位及音位变体出现的语音环境

从表8可以看出,在现代满语中,辅音字母、h除了本来的音位[q][k]和[χ][x],还分别有条件变体[]和[]。小舌音[]与阳性元音相拼,舌面前软腭音[]与阴性元音相拼。条件变体[]和[]的语音环境和音系规律如下:

本指南中证据等级和推荐强度依据定量系统评价证据分级(Grade of Recommendations Assessment,Development and Evaluation,GRADE) 系统分级,证据质量分为“高、中、低”级别;推荐强度分为“强推荐和弱推荐”两个等级。“强”一般指基于高级别证据的建议,临床行为与预期结果存在一致性;“弱”一般指低级别证据,临床行为与预期结果间存在不确定性。

/q、χ/的浊化[注] [q、k]是塞音,而[χ、x]是擦音,这里音系规律将一同说两者浊化,因为在阿尔泰诸语言中,变h是一个口语音变的主要倾向,即塞音擦音化。

[+浊]/[+音节性]___[+音节性]或___]

方括号里表示音位的区别性特征,每一项之间都是“和”的关系。箭头表示音位变化的方向,斜线符号“/”意味着“在环境中”,也就是语音环境。长下划线“ ”代表的是音位变体相对其邻音所出现的位置。音位变体的分布形态可以用音系规律来呈现,那么可以这样解释上述音变产生的原因:当/q、χ/在词中或词尾位置时,被浊化为[]。

前面讨论[舌体]的时候,舌体辅音因为使用舌体本身,和元音一样,用元音的特征来表示。从区别性特征分析:/q/=[-音节性,-浊,-前,+后,-高,-低,-圆唇];/χ/=[-音节性,-浊,-前,+后,-高,-低,-圆唇];//=[-音节性,+浊,-前,+后,-高,-低,-圆唇]。/q、χ/和//舌位的前后和唇形的圆展的区别性特征都是一样的,所以给/q、χ/提供了可以浊化的条件。/k、x/浊化为[]的语音环境和音系规律同理可知:当/k、x/在词中或词尾位置时,被浊化为[]。

清代书面满语的描写没有从辅音字母、h的音位[q][k]、[χ][x]中分出[]、[],但在现代满语中,[q][k]、[χ][x]在各自的音节里由于受到前后元音的影响而浊化出[]、[],分别和其塞音、擦音都形成整齐的互补分布。

综上,区别性特征理论解释了满语辅音字母k、、h在满文创制时所代表的小舌音和舌面后软腭音与元音结合构成两组拼合规律的原因。从满语辅音字母k、、h与特定字母k‘、‘、h‘在清朝康熙、雍正、乾隆几个时期的发展变化过程来看,随着历时演变,有合流现象,但仍保留着各自的书写形式。到现代满语,辅音字母、h除了本来的音位[q][k]和[χ][x]之外,还分别有条件变体[]和[]。辅音字母k、、h表示的小舌音[qh、q、χ]和舌面后软腭音[kh、k、x]的语音变化发展,可以为历时的满-通古斯原始共同语的构拟及共时亲属语言的比较研究提供参考。

曼杜里亚,是意大利南部塔兰托省的一个市镇,就在“靴子跟”上。都说意大利人生性自由洒脱,在曼杜里亚,时间彷佛也停滞了下来。这个197平方公里、人口却只有3万出头的小城, 14世纪就开始形成的狭窄小巷如蜘蛛网一般把开阔的广场、罗马式风格的“马德雷”教堂、中世纪时期的犹太区、米色石墙的古老民居、古城墙的遗迹等等串联起来。悠闲散漫是这里的主调,到下午5点之后,街上才多点人气,商店才慢悠悠地开门。习惯了国内大都市的行色匆匆的人潮,突然闯入这一片安逸,不由得生出一种渐入桃花源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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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 赵杰.清代满语派生动词中缀分类微探[J].北方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1).

[2] Bruce Hayes.Introductory Phonology [M].New Jersey:Wiley-Blackwell,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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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赵杰.现代满语研究[M].北京:民族出版社,1989.

[8] 王庆丰.满语研究[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5.

Analysis the Distinctive Features of “k 、g 、h ”and the Development in Manchu

CHENG Ye1,ZHAO Jie1,2

(1.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Peking University,Beijing 100871,China;2.School of Literature and Journalism,North Minzu University,Yinchuan 750021,China)

Abstract : The distinctive feature theory can explain why Manchu script created the consonant letters“k、g、h”in written language which represent the Uvular and Velar,respectively combined with two set different vowels.There is a confluence with specific letters“k‘、g‘、h‘”.In modern Manchu,in addition to phonemes [q][k] and [χ][x],the consonant letters“g、h”have conditional variants [] and [],respectively.

Key words : Manchu;Uvular;Distinctive Feature

中图分类号: H221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674-6627( 2019) 04-0158-06

收稿日期: 2019-05-10

基金项目: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冷门“绝学”和国别史等研究专项项目“东北亚六国濒临满语的抢救性整理与研究”(2018VJX048)

作者简介: 程烨(1987-),女,陕西宝鸡人,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博士生,主要从事满语语言学及比较语言学研究;赵杰(1953-),男(满族),吉林伊通人,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北方民族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教授,主要从事比较语言学研究。

【责任编辑 李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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