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挝旅游研究综述及展望
——基于CNKI数据库的统计分析
●杨洪飞 李庆雷
［摘 要］ 老挝具有较丰富的自然与人文旅游资源，但受多种因素限制，旅游发展水平处于较低层次。文章从旅游资源开发与保护、旅游发展规划与建议、旅游市场开发、旅游管理体制和政策、旅游合作与边境跨境等方面分析老挝旅游的相关文献，发现目前老挝旅游研究存在研究深度不足、缺乏整体性、指导性不强、方法单一等问题。基于老挝旅游研究趋势与发展现状，提出拓宽研究领域、扩大研究范围、重视国际合作研究、创新研究方法等下一步老挝旅游研究的方向，以提升研究层次，完善研究体系。
［关键词］ 老挝旅游；研究综述；展望；资源开发；琅勃拉邦
老挝是中南半岛北部的内陆国家，北邻中国，南接柬埔寨，东临越南，西北达缅甸，西南毗连泰国，其国土面积23.68万平方公里，人口680万。老挝境内山峦起伏，森林密布，水域风光、生物景观资源丰富，瀑布、河流众多。人文资源丰富，以遗址遗迹、建筑与设施为主，琅勃拉邦古城、巴色瓦普寺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1]近年来，老挝凭借独特的旅游资源积极发展旅游，政府相关部门加大对旅游业的投资力度，旅游收入正成为老挝财政收入的重要来源。本文分析老挝旅游研究相关文章，评述目前老挝旅游研究成果，剖析老挝旅游发展存在的问题，查找研究空缺，提炼老挝旅游发展的规划建议，可以为加快老挝旅游产业发展、推进中老旅游合作提供智力支持。
（3）阶段三。桥梁完成左幅施工后，将右幅桥梁封闭，左幅实现双向通车，设置合理的通行时速，桥梁中间设置隔离墩，在该阶段进行施工过程中，需对右幅桥梁进行拼接，同时对桥面进行铺装施工。完成右幅桥梁施工后，将左幅桥梁开设，实现双向桥梁通行。
一、研究缘起与目的
由于历史原因，老挝旅游发展起步晚。业内认为老挝旅游业起步是从1986年老挝实施改革开放路线后开始的，直到1998年老挝政府开始重视旅游业的发展，旅游业才步入正轨。[2]由于老挝经济基础薄弱，旅游发展的基础设施还不完善，旅游开发层次较低，一些优势旅游资源尚未开发，产品传统且类型单一，管理体制不健全，尚未形成比较成熟的旅游发展体系，因此研究老挝旅游发展相关情况，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目前研究老挝旅游的相关文章数量较少，且大多研究都是停留在旅游资源、发展现状、对策建议的简单描述层面上，老挝旅游发展系统的、深层次的研究还存在空缺。截至2019年2月20日，在中国知网以“主题”“关键词”方式分别检索“老挝旅游”“中老旅游”“琅勃拉邦旅游”的学位论文、期刊文章，共检索到老挝旅游相关文章61篇，其中学位论文40篇，期刊文章21篇。文章时间分布起于1992年，主要集中在2015—2019年，共有38篇。另外，在Science Direct数据库中也检索到了关于老挝旅游研究的相关文章，选取较具代表性的3篇文章在下文作为补充。本文主要分析于中国知网检索的老挝旅游中文相关文章，针对不足之处提出研究展望，明确下一步研究方向，试图将老挝旅游相关研究系统化，为老挝旅游发展提供一些借鉴。
二、老挝旅游研究概述
老挝旅游研究成果总体较少，基于检索到的61篇文章，从旅游资源开发与保护、旅游发展规划与建议、旅游市场开发、旅游管理体制和政策、旅游合作与边境跨境等方面梳理老挝旅游研究内容。
（一）旅游资源开发与保护
目前对老挝整体旅游资源概况有了较准确的分析，而怎样基于优势进行旅游开发还需进一步研究。在资源类型研究方面，主要集中为民俗、观光、度假等旅游资源，其他类型的旅游资源研究较少涉及。另外旅游区域的研究局限于琅勃拉邦，需加强其他区域的旅游研究。
他几经辗转才找到紫光医院古主任的居住地址，他做这一行才不到一年，资历尚浅，无人提携也罢，还处处受到同行排挤，公司今年与德国公司的合作项目研发出人工骨骼，他一直带着密封袋里的这些人工腓骨、股骨头，仅凭着一颗赤诚的心跑遍全市各家医院，可迎接他的是医生冷漠敷衍的神色和似有若无的逐客令。这次登门拜访无疑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业绩完成不了意味着失业，一想到病重的老母、产后的妻子和嗷嗷待哺的婴儿使原本愁容满面的他更显得焦灼。行内盛传性情阴冷怪僻的古主任素来极度反感行内潜在的规则，希望他看得上这些新产品，让公司来供应紫光医院骨科手术的人工骨骼。
1.客源市场的相关研究
其中，Kt表示t年的资本存量，δ表示折旧率，It表示t年固定资本形成额，Pt表示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
老挝旅游的文章研究方法较常规，以SWOT、文章分析法居多，如贤淑、杨名福、柯珊芳等学者运用SWOT分析法对老挝旅游业发展进行分析。其他如实证分析、调查法、定量与定性相结合法、系统分析法、PEST分析法、多学科综合运用法等在文章中使用不多。
老挝整体旅游资源较丰富，自然资源、人文资源种类较齐全。目前对老挝旅游资源的研究大多针对旅游资源的整体概况，比如旅游资源的数量、等级、分布等。剖乐（2015）按世界级、国家级两个依据对老挝旅游资源进行分析，目前老挝共有569处旅游资源，其中世界级旅游资源2处、国家级旅游资源59处。旅游资源集中在万象市、琅勃拉邦省、波乔省、川圹省、万象省、沙湾拿吉省和占巴塞省6省，应集中发挥6省的资源优势。[3]马诺（2016）按资源类型分析老挝整体旅游资源，指出老挝有自然旅游景点849处、文化旅游景点435处、历史名胜古迹209处，其中尚未开发的还有496处，提出要科学、合理地规划和开发丰富的自然资源、文化遗产，最大限度地发挥资源优势。[4]钟美玲（2007）整体分析了老挝的旅游资源，运用定量和定性相结合的方法对老挝入境市场的人口特征进行研究，并以入境旅游市场的人口特征为依据提出基于老挝优势资源的开发方向。[5]马琳（2015）、蔡文枞（1992）、陈健（2013）等认为老挝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文化古迹、民俗风情，为老挝旅游业发展提供了良好条件。[6-8]
2.分类型旅游资源研究
老挝的水域风光、遗址遗迹、建筑与设施、人文活动四大类旅游资源比较突出。文小玲（2005）认为老挝旅游资源由三个层次构成，第一层次是大流量的观光旅游和宗教文化旅游，第二层次是中流量的度假和会议旅游，第三层次是小流量的生态旅游和探险旅游。并按照三个层次旅游资源的特点，提出开发建议。[9]卫彦雄（2005）、殷大业（2012）认为民俗文化是老挝的优势旅游资源，值得深度开发，要把老挝独特的民族风俗习惯、原真古老的民俗文化、纯朴的衣装打扮、传统的节日作为旅游资源开发的亮点。[10-11]
老挝旅游研究内容集中，主要围绕旅游资源、旅游开发、客源市场开展研究。如根据旅游资源的划分、区位，分析旅游资源的特点和优势；针对旅游开发现状找出旅游开发存在的问题，并提出相应的对策；分析以大湄公河区域国家为主的客源市场的特点、市场份额预测等。研究领域重复率高，热门领域通常有较多学者研究，如琅勃拉邦民俗旅游。另外，将老挝旅游与东盟10国或大湄公河区域结合起来进行旅游研究的现象较普遍。
目前对老挝旅游资源研究对象大多为琅勃拉邦、万象、占巴塞，主要是琅勃拉邦。王玉（2013）分析了老挝政府对琅勃拉邦进行文化遗产资源管理和保护区的规划，包括：修复皇城博物馆、维修探丁洞窟等。从水域和森林资源、寺庙遗迹、民俗建筑等方面分析了琅勃拉邦的资源优势以及政府对资源的保护和开发措施。[12]温康（2017）认为琅勃拉邦旅游收入是老挝国民经济收入的重要组成部分，要重视琅勃拉邦旅游资源的开发和保护，尤其是民俗资源。[13]张兵（2013）认为世界遗产地琅勃拉邦资源的保护与开发，要依靠有效的综合发展规划和重要利益相关者的积极参与，采取有效措施促进古城旅游的可持续发展，构建游客参与、重视环境保护的发展蓝图。[14]焦云宏（2017）在分析琅勃拉邦的自然资源和民俗资源的基础上，对琅勃拉邦的旅游商品设计进行了分析，认为目前存在产品雷同化严重、不重视产品包装、产品创新意识薄弱、手工文化丢失等问题，提出了旅游商品开发要关注地域性、文化性、现代性和实用性的设计整合，兼顾文化传承和生态文明的保护。[15]Kunkaew Khlaikaew（2015）分析了作为世界遗产地的琅勃拉邦的文化旅游管理策略，认为有三类利益相关者影响着文化旅游的发展和政策法规的制定，应协调好政府、旅游企业、公众等利益相关主体的关系。[16]老挝其他地区的旅游资源研究较少，只在一些文章中零星提到。
（二）旅游发展现状及战略
相关研究表明，老挝目前的旅游发展情况还不尽人意，发展水平较低。多是基于基础设施、从业人员、资金支持、政策法规、宣传营销等方面存在的问题，提出培育品牌、整合资源、改善基础设施等发展建议，长远的发展规划、前瞻性战略相关研究文章中偏少。
1.旅游业发展现状与存在问题
为提高老挝旅游知名度，促进老挝旅游发展，在保护、合理利用特色资源的基础上，应制定清晰完善的旅游发展规划。一些学者根据发展现状和问题提出老挝旅游发展的建议：政府提供政策保障，如实行对华落地签证；增加旅游资金投入，并推行宽松的货币政策引进外资；加强旅游合作，开设汉语课程强化中老合作并树立良好的对华形象；整合优势旅游资源，开拓人文体验旅游创新；明确市场定位，增强旅游关联产业的系统建设与开发；加强旅游服务设施建设，提高服务水平等。[22-27]
2.旅游发展规划与建议
老挝旅游业发展尚处于较低水平，随着相关部门加大建设力度，老挝旅游取得了一些进展。马琳（2015）运用PEST分析法、等级分析法从政治法律、经济、社会文化、技术四个方面分析了老挝的投资环境，认为老挝的投资环境较适合外部资本的进入，应结合丰富的旅游资源发展旅游业。[6]自2006年老挝政府出台相关政策后，老挝旅游业发展得到重视，游客数量以较快速度增长。旅游收入也大大提高，是国家财政的重要收入来源，旅游发展具有较大潜力，但受制于社会经济、基础设施等不利因素，旅游发展水平还有待提高。[17-18]目前老挝旅游存在一些问题，主要集中在服务设施、旅游开发及营销方面。塔娜（2015）、王微莱（2015）等认为老挝的旅游发展还存在一些问题，如交通设施和网络通讯的限制导致游客需求难以满足、宣传力度低造成其他国家对老挝的了解度低、未建立完整的旅游管理系统导致市场管理混乱等问题。[1，17]梁大宗（2006）提出阻碍老挝旅游发展的因素为交通不便、资金及人才短缺、宣传力度不够以及外来游客增多冲击本国文化等因素，认为老挝的旅游发展季节性强，每年的10月至次年3月是老挝的旅游旺季，老挝的客源国局限于东盟国家，旅游活动以观光旅游为主。[19]阿明（2016）分析了老挝旅游业发展存在问题的原因是旅游产业相关法律法规不健全、旅游建设投资少、宣传和营销工作不完善。[20]高蔚玲（2015）认为老挝经济实力弱、产业结构单一，提出旅游业是老挝旅游业的主要构成部分，要重视旅游业的建设，来带动其他行业的发展。运用模型预测老挝旅游业收入在2026年达到102百万美元。陈健（2013）认为与世界旅游业发达国家相比，老挝旅游发展起步晚、速度慢、水平低。[8]
塔娜（2015）将老挝旅游业发展划分为短期（点状开发）、中期（线状开发）、长期（网状开发），认为短期阶段要重点开发有一定知名度的旅游城市或景区，如首都万象、古都琅勃拉邦、万荣市等比较知名的旅游城市和湄公河瀑布、瓦普寺、石缸平原等著名的景区。中期阶段要整合旅游城市和旅游景区，开发旅游线路。长期阶段旅游业发展要突破老挝国内界限，将老挝的旅游业发展融入世界旅游发展线路中，实现更高层次的规模化发展。[1]信那宽（2016）指出老挝的旅游业主要是依靠入境游客消费来发展的，因此他认为以国际化作为发展战略和研究视角是当前重要的选择。国家层面应完善旅游基础设施建设、制定相关政策法规为旅游业发展提供支持。地方层面应划定保护区域，分为中心区、建筑区、绿化保护区、历史保护区4个区域进行规划开发。[28]布恩马（2004）提出旅游产品的宣传要采用多国的文字，有针对性地采用重点国家、区域的文字进行宣传。[25]齐冉、徐东瑞（2018）以磨万铁路为背景，运用ArcGIS网络分析技术，认为高铁建设优化了老挝区位，提高了交通通达性，提出要继续完善交通布局、整合旅游资源、打造精品旅游线路等开辟更广阔的旅游市场。[29]阿弩赛（2015）分析了老挝万象市旅游公共服务体系建设的现状和存在问题，并借鉴桂林旅游公共服务体系建设的经验，提出要加强万象市的旅游公共交通服务、构建城市旅游文化体系、引进先进的科学技术。[30]志荣（2006）认为促进老挝旅游业快速发展，要突出地方民族特色、拓宽旅游发展方向，不仅要以优美的自然景观吸引游客，更要以独特的民俗风情留住游客。[31]凯山·占西纳等人（2018）以四千美岛为例进行研究，认为不合理的开发活动、公关部门调控可持续发展的能力弱造成老挝生态环境破坏，未来应制定环境保护计划、明确相关机构的职责、重视旅游可持续发展。[32]王迪（2018）认为培育旅游品牌对老挝旅游发展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从政府、品牌属性、举办展会、整合营销等方面提出培育品牌建议。[33]
(2)该催化剂具有较高的饱和磁通量，使用之后可以通过外加磁场方便地分离回收，反复使用多次后仍然保持良好的催化活性。与传统的非均相芬顿反应催化剂相比，该Fe3O4-C磁性空心纳米微球具有催化剂用量少、降解效率高、操作简便等优点，在苯酚废水的处理中有非常大的应用前景。
（三）旅游市场开发
随着老挝旅游市场的开发，入境旅游市场始终占有较大份额，其中泰国、越南、中国是老挝重要的客源国，同时国内旅游市场也逐步发展。客源市场分析对巩固已有市场、开辟潜在市场具有重要意义，也是市场开发的重要前提。目前的相关研究主要集中于旅游市场开发存在问题分析以及初步建议等。
引水发电隧洞沿线受区域构造的影响，构造运动较强烈。区内断层较发育，共发现9条较大的断层，断层性质见表1。引水发电洞沿线主要发育两组节理裂隙：第①组走向为340°～20°，倾向NW，倾角65°～75°，延伸长度5～15 m；第②组走向50°～60°，倾角60°～70°，倾向NW或SE，延伸长度5～10 m。
目前对老挝旅游市场的研究主要为入境旅游市场现状分析以及市场预测。老挝客源市场以亚太地区为主，近几年亚太地区游客量达到老挝游客量的80%左右，泰国、越南、中国是前三大客源国，中国游客在老挝的言行举止对塑造中国国民形象发挥着重要作用，其他20%的游客主要来自美洲和欧洲。[34-35]朱慧方（2016）提出老挝外向型发展实力较弱，旅游竞争力在世界140多个国家与地区排名87位，国际旅游竞争力弱，入境旅游者局限于东盟内部。[18]剖乐（2015）、祁顺生（2017）调查了琅勃拉邦入境游客的满意度，分析影响游客满意度的因子。[3，36]汪晓风（2017）通过研究在老挝琅勃拉邦的中国游客的视觉消费和味觉消费，认为吸引游客的关键是要保留琅勃拉邦本身的原始和真实。[37]钟美玲（2007）、波利秀（2015）、杨莲莲（2006）等学者分析老挝入境旅游市场的特征，提出开发客源市场的建议：明确市场定位、充分利用资源优势和民俗风情、加大营销宣传等。[5，22，38]谭松（2014）提出立足于泰国、越南市场，巩固东盟其他成员国，拓展欧美市场，把北欧、南美、中东作为努力的目标市场。[34]剖乐（2015）利用灰色预测模型对老挝未来几年的境外游客数量进行估测，运用模型预测2014—2020年老挝游客年平均增长量达到14.29%。[3]
水瓶座的人是个性极强的人，你向往人之间美好的情意，但绝不愿意受感情上的丝毫束缚。你喜欢丰富自已的思想境界，喜欢到旅行中去开阔自己的视野，并喜欢在与他人交往之中了解互通彼此的思想观点。水瓶座的人不能忍受任何约束，你也决不强迫自己去服从任何纪律。如果某件事引起了你的兴趣，你能为之付出巨大的努力，单调无味的生活会使你心烦意乱，甚至能产生一种使你周围的人都无法忍受的变态心理，你时而异想天开，幽默过人，时而又冷若冰霜，令人费解，是一个不易相处的人。你不能生活在谎言之中，过分耿直坦率，会被人认为是个怪人，其实人们对你并不是真正地了解。
2.市场开发的相关研究
首先，在水稻绿色高产创建过程中应该重视耕地质量，恢复耕地质量建设。水稻种植过程中，通过积极推广生物肥、有机肥、缓控释肥、秸秆还田、土地深松整地，加速土地耕地质量恢复，增加土壤有机质含量。
老挝旅游是在国家经济和基础设施都比较落后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旅游市场体系尚未形成，市场秩序不健全、旅游形象不鲜明、市场定位不准确成为老挝旅游发展的不利因素。谭松（2014）、薛云建和邓默（2017）、卫彦雄（2017）认为老挝旅游市场开发投入不足，缺乏组合型高品位的特色旅游产品、无长期销售目标，营销计划停留在初级阶段、缺乏管理经验、售后服务不完善、国际旅游线路少、交通网分布与旅游资源分布不一致。[34，39-40]柯珊芳（2011）、赵宇光（2012）根据开发现状及存在问题，提出老挝旅游市场开发的建议：首先，合理定位、塑造良好目的地形象，建立长期规划并做好营销宣传；其次，完善旅游基础设施，重视旅游安全及健全相关法律法规；再次要保留并在旅游服务中体现目的地本土文化的特色，避免不和谐的建筑破坏本土风格；最后深度开发旅游资源，根据市场需求有针对性地开发旅游产品，旅游线路设计突破区域限制。[41-42]素珊梅（2018）利用SWOT分析法对老挝旅游市场进行分析，结合市场发展现状和存在问题，提出了STP营销战略和4P策略。[43]
It should be noted that this might be the first time that the word “independence”was associated with Tibet within a United States government document.
（1）对渤海钻井一公司近3年在施工区域完成井的设计、井史资料和技术交底进行收集整理，建立健全数据库和数据回归统计。
（四）旅游管理体制和政策
18F-FDG PET/CT在阴茎鳞状细胞癌术后评估复发和转移中的应用价值(杜长治)(12):1137
（五）旅游合作与边境跨境
在经济一体化、贸易全球化的大背景下，国家间的合作显得越来越重要。自1986年老挝实行对外开放后，老挝与周边国家的旅游合作关系也越来越紧密，积极开展旅游合作对老挝提高知名度、提升旅游发展水平具有重要意义。李进、杨艳明（2016）认为21世纪以来中国与老挝的政治互信增强，在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框架下经贸合作逐渐深化，这有利于延伸产业链，加强旅游业合作，实现两国旅游资源互补、共同促进旅游发展。[47]方芸（2008）分析老挝和东盟各成员国的关系经历了从规避到合作的发展历程，与成员国的合作也促进了老挝旅游发展。[48]朱慧方（2016）、陈昕（2014）、廖旖欣（2014）等学者对东盟10国与广西开展国际旅游合作路径进行探究，认为目前开展旅游合作的阻碍是：旅游资源开发不足；区域经济差异大；旅游设施贡献率低。提出要加大边境开放程度、改善旅游交通，优化路线、加大旅游精品建设力度、畅通旅游信息、培养高素质人才。[18，49-50]Sirimonbhorn Thipsingh（2015）提出在大湄公河区域中建立一个以青年力量为主的可持续旅游业发展网络，促进老挝与泰国的旅游发展合作，并提出青年参与可持续旅游发展模式的建议。[51]
此外，还有相关学者围绕边境跨境旅游问题进行了研究。赵明龙（2015）提出在增强互信、完善机制的基础上，共建沿江沿路的旅游基础设施，合作开发旅游资源、开辟跨境旅游热线。[52]夏凤竹（2016）基于昆曼公路，分析了老挝跨境自驾游的现状及存在问题，提出要加强老挝环线交通、实行公路通行收费制度、提高人才质量的对策。[53]宋文思（2015）论述了中老边境贸易的历史发展和现状，并对存在问题，提出加强边境贸易合作的建议：积极促进旅游贸易；改善交通设施；加强政府管理；以投资带动贸易。[54]
（六）其他方面的研究
杜真敏（2015）以大湄公河区域为例，论述了传媒对旅游发展的影响。分析传媒在老挝旅游发展中的应用现状，应用传媒提出旅游发展策略：打造专业化的旅游传媒、培养专业旅游传媒人才、借助传媒进行事件营销、拓展跨区域的旅游传播等。[55]白茹钱凡（2016）针对大湄公河区域旅游传播信息问题进行了研究，指出老挝传媒发展晚，面临的主要困境是资金短缺和技术制约，提出老挝在与大湄公河区域旅游一体化进程中，要坚持区域合作、构建网络宣传营销系统、采用灵活多样的传播模式。[56]得勇（2012）以昆明中国国际旅行社为例，分析中国旅游服务质量对老挝游客忠诚度的影响，指出大部分老挝游客对中国旅游服务质量满意，并且得到了老客户的信任和推荐。[57]韦梅（2006）从环境层面、资源层面、核心因素、潜在竞争层面分析大湄公河区域旅游竞争力，得出老挝在大湄公河区域国家中的旅游竞争力处于较低水平，提出改善外部宏观环境、加快经济发展、增加旅游业发展的科技和资金投入、维护稳定的政治局面、积极开发旅游产品并注重市场营销等策略。[58]Homedouangxai Syphone（2018）以CHAMPA旅游公司为例，分析旅游公司的服务营销策略，针对出现的问题，从产品、服务、价格、渠道、促销等方面提出提升旅游公司服务营销的相关策略。[59]Linghan Zhang、Junyi Zhang（2018）指出老挝小型旅游企业的社会经济观念受社会网络的持续性影响，利用结构方程模型论述了社会网络之间的关系，提出旅游企业发展要注重与政府、游客、当地居民建立良好的关系。[60]
三、老挝旅游研究的特点
自2015年以来，老挝旅游研究成果总体数量显著增加，学术界对老挝旅游发展的关注度逐渐提高。老挝旅游研究呈现出以下特点：研究起步晚；研究内容集中；研究方法以SWOT分析法、文章分析法为主；研究人员以在读硕士为主体；老挝留学生文章占比较大。具体分析如下：
（一）研究起步晚，近几年发展速度较快
老挝旅游研究起步晚，研究历史短暂，距今仅有27年的历史。就中国知网检索的老挝旅游文章来看，关于老挝旅游研究最早的一篇文章出现于1992年，且只有1篇。一直到2002年，时隔10年后关于老挝旅游的相关文章才开始陆续出现。自2002至2014年的13年间，老挝旅游研究文章数量比较少，相关研究刚刚起步，在该时间段内，老挝旅游研究文章共有20篇，占老挝旅游研究总文章的33%，其中学位论文12篇，期刊文章8篇。从2015到2019年的5年间，老挝旅游研究以较快速度发展，期间老挝旅游研究论文共有40篇，占老挝旅游研究总论文的65%，其中学位论文28篇，期刊文章12篇。
最早的粉彩没骨花鸟画出现在康熙晚期，到之后雍正时期逐渐达到清朝粉彩没骨花鸟画的巅峰水平。雍正粉彩花鸟画一般由宫廷造办处作样，画风承袭宫廷国画的风格。当时由于受皇帝的审美影响，流行的画风为恽南田的没骨花鸟画法。由此，那个时期的粉彩没骨花鸟画法无论是从构图、笔法还是设色上都深受恽南田没骨花鸟画的影响。而又由于粉彩的独特绘制工艺的局限，当时并未完全学习恽南田不勾勒线条的方式，而是改为用纤细柔软的细线进行勾勒，之后再在线条之内进行设色渲染。所以说，这个时间的粉彩没骨花鸟画虽有恽南田没骨花鸟画得神韵，却在表现技法上进行了改变。
（二）研究内容集中，研究领域重复率高
3.分区域的旅游资源研究
（三）文章来源较多，云南、广西占主导
老挝旅游研究文章来源较多，涉及面较广，但主要以云南、广西的高校及相关研究机构为主，江苏、吉林次之。文章研究者来源于云南、广西两省（区）的共有36篇，占老挝旅游总文章的59%，其中学位论文24篇，期刊文章12篇。来源于江苏、天津两省的共有11篇，占老挝旅游总文章的18%。其他来源于吉林、福建、安徽等9省的共有14篇，占老挝旅游总文章的23%。
近年来，老挝政府出台相关政策及采取一些措施支持旅游业的发展，但目前相关旅游法规不健全，旅游管理体系尚未形成。1992年以来，中国原国家旅游局出台了一系列政策：与一些国家达成免签或落地签协议并延长在老挝停留的时间；增加通关口岸的数量；积极与东盟国家建立合作关系，签署《东盟旅游协议签署》；制定新的国外旅游合作及相关投资优惠开放政策；成立旅游开发实验室；正式承认5家旅游公司，垄断老挝80%的旅游市场等。[44]2006年出台“老挝人民共和国2006-2016年旅游业政策”，以此作为老挝旅游业发展的依据。[45]2007年提出要把琅勃拉邦建设成文化、自然、历史三位一体的国际休闲旅游中心。这些政策的出台解除了老挝旅游发展的许多障碍，为旅游发展提供了保障，对开拓客源市场具有重要意义。另外，针对历史文物、环境设施的保护，老挝政府采取了相关措施如：“访问老挝年1999—2000”项目，其中对老挝的历史古迹、自然景观以及道路、机场、酒店、旅游景区的建设和维护提出了具体要求；根据琅勃拉邦历史文物的规模和价值进行分等级保护，并安排专门的工作人员进行维护和修理；旅游业列入老挝11项重点发展项目之一，自然和历史资源得到了政策保护。文丽芳（2012）分析旅游发展政策存在的问题主要为政府对旅游业政策改革调控不足、旅游组织结构政策不健全、“政府——旅游业——经济”的发展模式不成熟，并针对问题提出对策：中央政府加大对旅游政策的指导力度、琅勃拉邦省加强旅游政策系统规划、发展特色旅游道路。[46]
（四）研究方法以SWOT、文章分析法居多
1.旅游资源整体研究
（五）研究人员以在读硕士为主体
老挝旅游的研究学者一共分为四类：在读硕士、教师、研究员、在读博士，以在读硕士为主体，且大部分是学位论文。学者类型为在读硕士的一共有45篇，占老挝旅游总文章的74%；教师、研究员的分别为9篇和5篇，分别占老挝旅游总文章的15%、8%；在读博士的有2篇，占老挝旅游总文章的3%。在读硕士、教师、在读博士属于学术领域研究者，因此老挝旅游研究文章学术性较强。
（六）老挝留学生文章占比较大
老挝留学生是老挝旅游研究的重要研究群体。在检索到的61篇老挝旅游文章中，老挝留学生共有19篇，占老挝旅游研究总文章的31%，占比较大。其中学位论文15篇，期刊文章4篇。另外，还有一篇关于老挝四千美岛的期刊文章是由老挝国家政治管理学院的4位教师凯山·占西纳、奔通·西苏曼、占萨门·冯派西、凯昂坎·西桑南进行研究的，由杨桃、李光辉等国内学者翻译。
李顺明：当前我国民营企业产权保护情况虽然有所好转，但少数地区、少数部门、个别领导侵犯民营企业产权现象时有发生，影响民营企业发展环境，削弱民营企业发展的信心。
四、相关研究成果的不足
自老挝实行对外开放政策以来，政府加大老挝旅游业的建设力度，老挝旅游业发展虽取得一定的进展，但与其他旅游发展较好的国家如毗邻的泰国相比，还存在较大差距。
（一）研究深度不足
目前对老挝的研究集中为描述性的、经验主义的研究，研究的深度不够。如目前研究多为旅游资源特征的简单描述，而缺乏相关理论的依据以及在实践运用的支撑，理论结合实践进行的相关研究更是微乎其微。停留在浅层次的老挝旅游研究，使得基础理论构建薄弱，对老挝旅游本质问题的分析较少涉及，在实际运用中的价值局限。
（二）研究指导性不强
研究文章的实际指导性不强，实践意义有待提高。研究缺乏具体的、有针对性的、可操作性强的发展探索，如很多文章采用SWOT分析法分析老挝旅游发展的优势、劣势、机会、威胁，进而提出粗略的、宽泛的建议，对老挝旅游实际存在的问题未能深入分析并对症下药。
（三）研究缺乏整体性
老挝旅游文章多为某个单一地区或某个领域的研究，如老挝目前的旅游研究对象大多为琅勃拉邦的民俗旅游，研究领域多集中在旅游资源、旅游发展现状及对存在问题的分析，而在探讨如何利用旅游资源并充分发挥资源优势、创新老挝旅游发展模式、旅游与相关产业融合发展、精品旅游线路设计等方面的研究却很少，尤其是基于中老泰高铁建设背景下的老挝旅游发展研究几乎没有，老挝旅游研究缺乏整体性框架研究。
（四）研究方法单一
研究方法单一，以SWOT、文章分析法居多。较单一的研究方法，使得老挝旅游研究的视角受限，不能从更广泛的领域、更全面的内容、更深层次的角度去研究老挝旅游的相关问题，造成对实际情况不能从本质上进行深入、全面的剖析，影响了老挝旅游研究的创新和发展。这种现象可能导致老挝旅游研究水平提升缓慢、科学性和实用性不高的局面。
五、未来老挝旅游研究展望
随着中泰高铁签约，中老泰高铁建设进程的加快，将对老挝加强国际旅游合作、共建“一带一路”实现共赢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因此要深化基于高铁建设背景下的老挝旅游发展相关研究，顺应高铁建设趋势促进老挝旅游发展。根据老挝旅游研究发展趋势以及老挝实际情况，为实现老挝旅游更高水平的发展，提高旅游的国际知名度，今后老挝旅游研究可从以下几个方面努力：
第一，拓宽研究领域，以多种视角分析老挝旅游发展。挖掘老挝旅游资源的特色，在发展民俗旅游的基础上，拓宽老挝旅游发展领域，如进一步分析老挝度假旅游、生态旅游、宗教旅游、研学旅游的可行性及发展对策。有针对性地弥补老挝旅游研究空缺部分，例如根据资源特色、针对不同的游客群体如何开发特色旅游产品以及旅游纪念品，怎样合理组织旅游路线才能满足游客的旅游体验、提高游客的满意度、中老泰高铁竣工后怎样抓住机遇发展旅游等。
第二，扩大研究范围，突破以琅勃拉邦为主的研究格局。逐步推进对万象、丰沙里、川圹、占巴塞的研究，根据各地的旅游基础条件，提出具体对策提高旅游核心吸引力，明确各地的旅游发展形象，并在共同的旅游发展目标上实现优势互补。
第三，重视国际合作研究，明确国际合作的重要性与意义，提出国际合作的具体战略规划。尤其是随着中老泰高铁的建设，老挝如何与中国、泰国开展旅游合作，怎样发挥本国优势、提升旅游竞争力等，这些都是老挝开展国际旅游合作的重点领域。另外，老挝国际合作要不仅限于东盟国家的研究，还应逐步发展与欧美发达国家的旅游合作，与多国建立合作关系，充分利用本国资源优势，促进老挝旅游“走出去”，吸引国外游客“走进来”，因此明确国际合作体系和战略是实现老挝旅游国际化发展的重要途径。
第四，创新旅游研究方法。借鉴国外先进的研究方法，多采用概念性模型建构和定量研究相结合的方法，提取具体的旅游数据，对老挝旅游发展进行深入的实证研究。对老挝旅游发展方向进行横向、纵向比较，使研究分析结果更具信度和效度，从而提出对老挝旅游发展更具实用性、针对性的发展策略。
六、结语
老挝旅游文献研究是老挝旅游业发展的重要参考依据，对于促进中老旅游合作、提升国际知名度具有重要意义。进一步深化老挝旅游研究显得至关重要，因此在今后的研究中要注重拓宽研究领域，全面、多角度分析、研究；拓宽研究范围，尤其是旅游发展较弱、知名度较低的地区或景点要重点研究；重视国际旅游合作研究，提出开展国际合作的发展战略；创新旅游研究方法，为老挝旅游发展提出前瞻性、战略性建议。关于老挝旅游的相关研究，目前还处于不成熟阶段，建立系统、新颖的老挝旅游研究体系，成为进一步努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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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and Prospect of Tourism Research in Laos——Statistical Analysis based on the CNKI Database
YANG Hong-fei1LI Qing-lei1,2
（Yunnan Normal University,1.College of Tourism and Geography Science，2.Yunnan Tourism Industry ResearchInstitute;Kunming 650500 China）
Abstract: Laos has rich natural and human resources.However，due to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historical factors，tourism development in Laos has started slowly and the level of tourism development is at a lower level.By the study of Laos tourism related literature，this paper analyses the relevant literature on Tourism in Laos from the aspects of tourism resources development and protection，tourism development planning and recommendations，tourism market and development，tourism management systems and policies，tourism cooperation and cross-border and others from six aspects of Laos tourism research content.It can be found the problems like insufficient research depth，lack of holistic research，weak research guidance，and single research method.Based on the trend and current situation of tourism research in Laos，this paper puts forward the next direction of tourism research in Laos，such as broadening research field，expanding research scope，attaching importance to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research and innovating research methods.So as to enhance the level of tourism research methods in Laos and improve the Laos tourism research system.
Key words： Laos tourism；research summary；prospect；tourism resources；Luang Prabang
［中图分类号］ F593；F590.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8806（2019）01-0061-08
doi： 10.3969/j.issn.1008-8806.2019.01.010
［基金项目］ 国家社科基金项目“西部民族旅游地创意资本培育机制研究”（13XJY027）。
［作者简介］ 杨洪飞，云南师范大学旅游与地理科学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旅游规划与战略管理;李庆雷，云南师范大学副教授，研究方向：旅游发展与管理研究。昆明，650500
责任编辑 韦妮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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