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记忆图腾”对记忆的帮助作用
孟庆涛
Meng Qing -tao
（中国美术学院上海设计学院，上海 201203）
(Shanghai Institute of Design，China Academy of Art，Shanghai，201203)
摘要： 通过对图形历史和人们记忆的心理学简述，提出了一种新的记忆辅助——“记忆图腾”概念。用实际案例对图形记忆原理进行分析，得出图形记忆对人们记忆速度和记忆牢固程度有重要的促进作用。
关键词： 记忆；图形设计；思维导图；记忆曲线；记忆图腾
人类在学习和工作过程中，需要记忆大量的信息。在漫长的人类社会发展中，积累了多种记忆方法和经验。其中比较常用的，就是和图形有关的记忆方法。
图形所擅长的记忆内容，是针对具有意义联系的成段文字组合，如诗词或文章等。文章接下来讨论的记忆内容都是针对这些信息，同时根据这些信息的特点，提出了一种新的针对性图形辅助工具“记忆图腾”。
1 图形帮助记忆的历史根源
从人类社会文化发展的历史来探究，知识最早的载体不是文字，而是图形。因为图形表达信息最直接，且易于绘制和沟通，如岩洞壁画[1]、石刻等历史遗迹，它们虽然原始，但也是经过设计，由部落巫师或其他专人绘制，用以传承文明和记载重要事件，不但在当时意义重大，也为后人研究历史提供了重要的依据。图形也有自己的缺陷：绘制时间长，且表达信息有限，还可能产生各种歧义。因此随着文明的发展，出现了象形文字[2]，甚至是纯抽象的符号化文字，它们更加简练、规范和高效，表达内容也更加丰富。所以随着社会的发展，文字逐渐成为信息的最主要载体。文明发展到今天，文字成为知识传播的重要方式，图形沦落到传递信息的配角，厚厚的一本《新华字典》中，包含有配图的解释词条寥寥无几，但并不影响人们对信息的理解。不可否认的是，配有适当图片的信息，更容易理解和记忆[3]。因为在图形的帮助下，人的大脑可以建立更丰富和更立体的画面，而不再是单调的纯文字信息。特别是对一些富有意义内涵的文字信息而言，例如诗词、散文或小说。
由表3可知，2015年11月10日年高生长量调查中，大花月季年生长量最高，其次为藤本月季，再次为丰花月季。大花月季中高生长量前六位的依然为梅郎口红、月季王朝、大紫光、彩云、金奖章、美国粉，径生长量前六位的为大紫光、梅郎口红、彩云、月季王朝、金奖章、萨曼莎；藤本月季年高生长量由高到低依次为御用马车、光谱、安吉拉、藤彩虹，径生长量由高到低依次为御用马车、安吉拉、光谱、藤彩虹；丰花月季系列中高生长量由高到低的依次为红帽子、世纪之春、满堂红、仙境、冷香玫瑰、欢笑、金马莉、霍尔恩、矮仙女，径生长基本接近。
当地主要种植作物有玉米、水稻等大田作物以及茶叶、蔬菜、瓜果等经济作物。目前当地正处在化肥冬储阶段，唐小琳告诉记者，今年化肥市场行情不太理想，经济作物受经济形势影响，价格普遍较低，农户因挣不到钱，用肥的积极性普遍不高。此外，在肥料选择方面，今年农民多用低含量、低价格肥料，农民购肥量也较往年有所减少。
几乎所有的配图，都是为了帮助读者理解信息而设。不管是绘本、小说还是课本的插图，包括大名鼎鼎的思维导图[11]，很多老师用它来归纳和整理思路，帮助人们理解知识。其实从本源来讲，图形设计帮助人们理解信息，已经足够了。在这种基础层次的帮助下，再进行反复地强化，就能够将之记忆。对于某些知识而言，理解其内涵就已足够，学习者可以用自己的语言再次转述或归纳该信息的核心精神，就已经达到了学习目的，这时，传统的配图可以算是圆满完成了任务。但对于某些知识而言，则必须达到完美地再现信息，比如说古诗词的背诵或者优秀作品段落的背诵。这种情况下，信息当中的每一个字都是作者千锤百炼的结晶，背错一个字，可能意思也完全一样，但和其他字的搭配以及整体的韵味就大相径庭。这时，仅仅能够帮助理解意义的配图就显露出局限性了。仅仅是理解，并不能够胜任背诵的工作，还需要付出专门的精力进行记忆强化，工作量仍然较大。但是，如果在理解的基础上，对关键字进行适当的提示，并对所记忆信息的整体脉络有所归纳，就成为更高层次的，专为记忆而生的设计图形——记忆图腾。
2 图形帮助记忆的心理学依据
关于人类记忆的心理学研究非常多，本文仅从图形有关的方面进行简要叙述[5]。
2.1 多通道感官结合促进记忆
（2）提取关键词
（2）改造后阀7不开启而小泵无汽蚀情况，水冷塔液位调节阀保持在50（±3）%开度即可保证水冷塔液位稳定在1300（±100）mm，水冷塔内水气比稳定，氮气与水换热效果更好。
2.2 左右脑搭配促进记忆
企业建立先进的经济管理制度之后，管理者如果没有将管理制度落实，加之企业内部不同的管理部门职责没有真正落实，员工的实际工作就没有落实，以上因素都是造成企业无法适应经济体制发展的阻碍，甚至对企业的正常发展造成影响。为了实现管理制度的实际作用，建立对应的制度，企业要关注经济制度的具体落实情况，不同部门的员工和管理者要明确经济制度的含义和价值，将经济制度落实在日常工作中，保证企业发展的稳健。
2.3 记忆/遗忘曲线
确认目标记忆信息的整体写作脉络，选择方框或是圆框进行归纳，并且根据信息的内容结构对图框进行分割。
现代教育从业者对记忆遗忘曲线推崇备至，指导学生遵循此规律学习和复习，并获得良好的效果。在这个学习、复习的过程中，如果使用记忆图形进行周期性的复习，将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因为图形所含的信息更形象易记，且信息量更少，（相比抄写或者朗读一遍原文来说）这样，记忆信息再加工的时间就更少，所以效率更高，效果更好。所以说图形设计的效果不只是在第一次背诵时更快更准，还在于它比传统的记忆方法更加持久不忘。
情况 2.3 若f3(v)=2,由于G不含4-圈,故两个3-面不可能相邻,它们只能有一个公共点v点,且剩下的两个面最坏的情况下是两个6-面,由R1和R3得
3 记忆图腾和普通图形的区别
本文提出了一种专门为记忆而设计的图形，采用一个独特的名称——“记忆图腾”，与其他记忆工具相区别。“图腾”是借用的概念，原意是指神的灵魂的载体，是古文化中的特殊现象。这里取它特殊含义图形的意思，从一个图腾上解读，既可以看出本意，又可以进行很多引申的联想。例如中国文化的属相，每一个生肖既是动物本体，又代表了诸多寓意。同理，记忆图腾是将简要图形加工，进行特殊的符号化处理和组合，从而达到一种特定的意义，与目标信息（如诗文等）进行匹配，就像图腾文化的引申含义一样。图形对理解和记忆信息有极强的辅助作用，但是它们的作用也是有层次的。由于目的性不同，图形能够发挥的作用大有差别，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3.1 理解和记忆的区别
圆框，是大多数手表表盘的造型，可以进行时间范畴的暗示。圆框内可以进行类似切蛋糕般的二等分、四等分或其他等分，再结合顺时针方向，用于匹配所记忆信息随时间变化的意义段落或重要转折点。比如说《过故人庄》《木兰辞》等就可以圆框为基准，让背诵者从时间轴去记忆该诗的各项主要内容。
理解是记忆的基础，对特定内容进行快速而持久的记忆，是需要建立在理解其信息内涵的基础之上。不理解信息的内涵，很难将之记忆。但理解的东西并不一定能完全记忆。衡量记忆的效果[10]，有两项重要的指标——完整的和绝对匹配的信息，特别是在学习的基础阶段。就中小学阶段的背诵而言，如某段课文或某首古诗，许多学生并非完全背不出，而是可能漏掉关键一句，或者某一个词语背错。在这种情况下，即使他正确记忆了目标内容90%的信息，却会因余下的10%而被判定错误。这种尴尬现象的发生，就在于理解和记忆是有区别的。文章具体意思理解了，甚至内涵也吃透了，说明“理解”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但是当信息再现时，由于同义词、近义词的存在，或者说某一特定信息可以被不同的组合来表达，所以记忆的结果有可能出现偏差。而只有当我们准确地再现所记忆信息时，才能感受到作者在各种文字搭配可能性中，唯独选择当前组合的良苦用心或高超技巧。
3.2 以新的标准定义记忆图腾。
人类知识积累是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变化，并遵循从简单到复杂，从图形到文字的转换。例如学龄前儿童的绘本，到中小学教育的插图课文，再到高中乃至大学的纯文字知识。可以说个人的发展历程，就像人类社会从原始到现代演化的浓缩[4]。所以，在特定的学习阶段，善用图形进行辅助，对知识的理解和记忆是大有帮助的。
4 提高记忆效果的“记忆图腾”
记忆图腾是一种追求高效记忆的工具，高效在于时间和记忆效果的综合。所以其特点就是快速绘制和高度简约，而不是考虑画面的完美和艺术效果。
研究表明，人类对信息加工是左右脑分开进行的。左脑对应文字和条理性信息，右脑针对图形信息[8]。而图形让记忆由纯左脑工作提升至左右脑协调工作，从而促进记忆工作的顺利完成。同时，从记忆图形的来源来看，又可以拆分成多次协作过程。如果这个图形是自己原创设计的，就需要分析和理解所记忆信息，设计调整草图，绘制记忆图形三次左右脑协作。如果记忆图形是对别人设计作品的临摹，则需要理解原作信息和临摹作品两次左右脑协作。而将图形与记忆信息匹配并最终记忆的过程，是再一次的左右脑协作。所以说使用图形设计作为手段去记忆或背诵，其实是左右脑协作的多重奏，记忆效果会更好。
4.1 “记忆图腾”案例赏析
参见图1，是背诵唐朝李绅的《悯农》二首（其二）的记忆图腾。该案例可以形象地展示记忆图腾的各种特点。后文介绍的各项要点也将根据此图为依据展开。图中的方外框表示该诗的主要写作思路是以空间为主来构成的。一个弧线划分，将它分成了两个部分，代表远景和近景的切换。上部分的图形代表了全诗的前两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这是一个想象中的远景，较大的场面，弧线可以代表地球地表，上面纵向的点代表禾苗——“禾下土”。下半部分的图形代表了现实中的近景描写——“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圆形代表盘子，中间的一个问号代表“谁”，同时也可以看作一个哭泣的人脸。眼睛部位是两个字母“XK”，是“辛苦”的首字母。而眼珠流下来的一滴滴泪水，还可以看作摆在盘子里的一粒粒米——“盘中餐”。整个图腾以最简约的方式呈现，30秒内即可画完，而且简单到人人能画，还能从中体会出诗作的内涵——农民那么辛苦，我们浪费的一粒粒米，相当于他们流出的痛苦的眼泪。根据笔者以此图及其他一系列记忆图腾为依据，针对80名小学生志愿者（两个班级）做的对比实验表明，以记忆图腾为依据，不但在初次背诵时提高效率，平均缩短了1/3的背诵时间，在日后周期性的复习时也更加快速，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图1 《悯农》二首（其二）记忆图腾
4.2 把握整体脉络促进记忆
文章的整体脉络是第1位的要素，可以帮助背诵者了解该文的最大特征，为记忆全文打下良好的基础。这是其他记忆方法所不具备的。完成这项功能的是图框，它们提示所记忆信息的构成准则，并对其内容进行限定，要求将所有关键信息都有规律地安置在图框内，对于提示背诵者是否有信息遗漏起至关重要的作用。从现有文体的写作思路来看，可以归纳为两大类——时间和空间。叙事性强的信息属于时间范畴，写景状物等信息可以归纳在空间范畴。记忆图形需要至少将这二者进行区分和提示。暂定采用方框和圆框完成此项工作。
方框，是取景框的最佳代表，可以进行空间范畴的暗示。方框内还可以再进行上下或左右的分割，而分割的依据就是所记忆信息的描写顺序或结构变化。图1就是以方框为代表的，根据这个特征，背诵者可以第一时间将该诗定位为以景物场景为主要脉络进行记忆，方便、快速，而且印象深刻。
理解和记忆是两个概念，理解是对信息的了解，懂得其内涵，是属于基础层面的帮助；而记忆则能够对信息进行准确无误的再现，是更高层次的帮助。
这样，在看到记忆图腾的刹那，仅从图框的形状出发，背诵者就可以判定自己要背的内容以时间范畴的叙事为主，还是以空间范畴的写景状物为主，然后根据框内的图形进行记忆再现。所以说记忆图腾上面的每一笔都是有价值的，且可以从画画的顺序判断出其重要性。这是传统插图所不具备的特点。
4.3 关键字的表达
传统的插图只是针对文章某一片段（高潮部分）进行描绘，帮助人们理解和记忆。但记忆图腾包含所需记忆信息的所有关键字，并按照合乎记忆内容的空间或时间顺序进行排列。例如图1的《悯农》，就基本上把该诗每一个关键字都表现出来，并按照空间顺序进行排列组合。美感是次要的，条理是主要的，全面是至关重要的。这样就会对背诵者进行提示，杜绝记忆再现时遗漏或者误差现象的发生。所以根据记忆图腾边画边看边背，是一个完整的记忆过程，画完也就等于完成背诵，所以促进记忆的效果更好。
在高职院校层面成立科研成果转化服务机构，负责科研成果的应用推广，统筹管理全校的科研成果。其主要职能是宣传当前成果，挖掘成果需求方，并与需求方就成果转化事宜进行沟通、谈判，同时跟踪当前成果推广状况。
4.4 简化信息的应用
记忆图腾中应尽量简化信息，以达到快速绘制，快速识别的效果。在图形当中最简化和易于沟通的信息莫过于符号，包括数字、字母或一些简要的图标组合，如笑脸、爱心等，尽量用它们替代能够对应的关键字，以达到简单形象的视觉效果。同时记忆图腾是为了帮助记忆而设计，并非为了美观或者展示创意，使用者也要兼顾没有任何美术基础的人，同时为了节约背诵时间，也要尽量缩短绘制的时间，所以选择符号也要降低绘制与临摹的难度。
在图1所示的图腾中，使用一个非常简单的圆形表示“盘”，辛苦两个字的拼音有字母“XK”放在圆盘中部偏上部位的两侧，再加上两行稀稀落落的点表示米粒。不但充分表现了诗句的关键字，还双关表现了一个沮丧哭泣的脸，帮助背诵者理解该诗背后的含义，突出了作者对农民的悲天悯人。这种双关的手法在设计上常用，也是依靠简化图形之间的相似性来实现的[12]。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复杂而写实的绘画反而无法达到此效果。
前文所述，古人的背诵经验是反复抄写和背诵，让记忆效果持续最长久，但抄写很浪费时间，而快速绘制简图，（记忆图腾）能够大大节省时间，也达到手眼口多感官互动的效果，更因为图形和文字之间相互印证而加深理解，对记忆的促进效果可谓事半功倍。
4.5 具体设计过程描述
记忆图腾的设计过程，应该是这样的：
（1）选择图框结构
经过近二十年的快速发展，涌现出了众多卷积神经网络模型结构，从早期用于手写数字识别的LeNet模型到最近的深度残差学习ResNet模型，卷积神经网络的层数和深度不断增加，图像识别的准确度也不断提高。
著名的艾宾浩斯记忆/遗忘曲线[9]，研究了人类大脑从短期记忆转向长期记忆的过程中，记忆效果随时间延长而逐渐衰减的规律，并提出周期性的反复刺激，会加速短期记忆向长期记忆的转化，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中国古人也有类似的读书、背书经验，丰子恺先生就提出过著名的“二十二遍法”——每天读一课新书，规定读十遍，并在书上做笔记。次日读书时，先复习五遍旧课文，再读新课文十遍；第三天也先复习第一课五遍，第二课五遍，再读第三课十遍……如此类推，直到每课都读了二十二遍，笔画加起来正好是一个“读”字。这是非常科学的方法，可以让知识牢牢刻印在脑海里，经久不忘。
传统的背诵，仅仅依靠眼、口和耳三个器官。加入图形后，增加了一个器官——手，并提升了视觉信息[6]，这样会让记忆的效率大大提高[7]。虽然只是增加了一个器官，但是为了让手能更好地工作，必须调动其余几个器官为它服务——眼睛搜索关键字，大脑开动为关键字匹配图形信息，在绘制过程中还可以通过口念耳听的方法确认自己的设计效果。最终还有一个将图形和记忆信息进行匹配的过程，更是多个感官共同合作。所以说图形参与到记忆当中，为记忆这个工作增添了一个重要感受，并由此带来多感官协作的机会，无疑会增强记忆的效果。
经过多方查证，理解目标信息的意义，然后挑出表达这些意义所必须的关键字，并将之按空间或时间顺序分组排列。
（3）图形化关键字
针对局部给药方面，有临床相关研究者提出[5] ，通过将不同剂量紫杉醇涂层支架，植入至猪心的冠脉左前降支部位，经1个月后行冠状动脉造影，结果发现不同组的新生内膜面积，会随着紫杉醇剂量的不断增加呈减少趋势。针对全身给药方面研究，有临床研究学者提出，通过将不同剂量紫杉醇（微粒型），注入兔双侧骼动脉的内部剥落部位，剂量较高的一组相较剂量较低的一组，新生内膜皮平均厚度明显较低。
分析所选出的关键字，挑选出哪些是可以用字母或符号进行原义表述的；哪些是无法直接表述原义，但可以通过谐音或替代品符号去表现。然后，根据分析的结果，将所有关键字用字母、符号或简要图形去替代。对于通过谐音或引申意义替代的符号化图形，要特别予以关注，尽量选择有趣的图形进行表达，并在心中将引申义与原义进行对比，防止日后出现误解现象。
（4）整合记忆图腾
将所有图形信息再次梳理一遍，并按照前述的规则填入图框的分割区域。然后注视着记忆图腾，背诵目标信息，检查理解和记忆的效果。
基于数据挖掘分析含白术的成方制剂的组方规律…………………………………………………… 吕建军等（21）：2930
记忆图腾的最大功能是帮助记忆，所以要求背诵者不只是观看和理解，更重要的是亲手绘制图腾，这样才能做到前文所说的多通道感观协作。这是传统插图所不具备的特点。有些诗文的配图非常优美，甚至是出自名家之手，但正因如此，它的绘制难度极高，不要提原创绘制，就是临摹也需要数个小时才能完成。有这个时间，即使用笨办法也能把该诗背好几个轮次了。
5 记忆图形的发展
随着教育手段的不断深入，人们开发出各种各样辅助教育的工具。例如“思维导图”就是应用最广泛的一项辅助工具。记忆图腾也是如此，特别是在基础教育阶段，在记忆单词、背诵诗词或课文等学习项目中都可以应用，随着使用人数的增多，以及人们对其记忆效果的体验，它的未来发展将越来越广泛，成为人们学习知识、理解和沟通信息的一项重要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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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the Effect of"Memory Totem"for Helping Memory
Abstract: Through the brief introduction to the history of graphics and the psychology of people's memory，a new memory aid--the concept of"memory totem"is proposed.Using the actual case to analyze the principle of graphic memory，it is concluded that the graphic memory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promoting people's memory speed and memory firmness.
Keywords: Memory;Graphic Design;Mind Map;Memory Curve;Memory Totem
作者简介： 孟庆涛（1976年-），男，中国美术学院上海设计学院讲师，硕士。E-mail：18930388575@163.com
收稿日期： 2019-09-24